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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如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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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战战兢兢,规规矩矩。

  墨鸿沉默了几个呼吸之间,身上的冷汗浸湿了大片的衣裳,眼神越发的崩溃无助,猛地抬头道:“不关我的事,是齐芙,是那个贱人威逼我的,澜冰之毒,也是她给我的。”

  此话一出,墨仲然猛地闭上了双眼。笨蛋!一承认,不管有心还是被逼,结果都不会有两样。

  墨言不语,手指轻轻敲着扶手。

  一声,两声,墨路长老忽地站出身来,破口大骂:“混账东西,她逼你下毒你就下毒。她逼你不下毒就去死你怎的不去死!谋害家主,陷我墨家上下于危难之中,留你全尸,已是便宜了你!”

  墨鸿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墨仲然浑身一颤,“慢!鸿儿顶多是隐瞒之罪,你们如此逼迫于他,可是想屈打成招?你们可有证据,证明就是鸿儿下的毒。”

  “他确实没有亲自下手,真正神不知鬼不觉将毒涂抹在刀柄上的是噬足蚁。”墨言声音徐缓,睁开双眸,“而蚁后,还在你的身上吧?”

  墨鸿一行被押了下去。墨鸿虽然没有被明着处死,但在第二日却暴毙于狱中,肝胆俱裂而亡。墨仲然一脉的核心弟子全数被废了元力,禁闭在后山之中。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事一了,软软带着众人已经赶回了墨家。

  惠武兰看着海金海土两位长老,眼中疑色颇深。海族的功法向来有别于世间各脉。

  两人的修为均要高上墨家三大长老一筹不止,在见到墨言时却屈膝而跪,“海族海金,海土,见过大人。”当日十荒境中墨言身骑玄武出现的一幕他们已然闻讯。连海皇玄武都甘愿认主的人,海族上下,行此大礼并不为过。

  可此话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却是非同一般的错愕。

  海族五行长老的名声在外。以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和修为,在场之人都能猜出他们的身份。可海族之内,只有海皇玄武受得起五行长老如此大礼,可现在,这?

  竟有个别人睁大了眼睛,难道,难道这个少家主是那玄武化形?可玄武化形归化形,无端端跑来当人家儿子,孙子干嘛?难不成辈分大了,总想做个小辈玩玩?

  墨言眼睛一扫,众人的神色尽归眼底,不由好笑地摇摇头,“玄武是我契灵的元兽。十荒境,也算是我半个家了。”

  墨言说得坦然,海金,软软他们听得自然,可墨家上下,如果整个场景被定格,那每一个人的表情就如同被活生生吓死的面孔一般,眼如铜铃的,青筋直冒的,血口大盆的,精彩无比!

  就连该是最为镇静的惠武兰,此刻的话语也有些断续,“你是说,你除了血狼王,还有海皇玄武作为你的元兽?”

  墨言还未回答,海金却恭恭敬敬地道:“确实如此。海族上下,从此以大人马首是瞻。海存叛离海族,犯下如此罪大恶极之事,让墨家差点灭族。当初海族追捕不力之罪,还请大人见谅。”

  议事厅骤然之间沉默下来。血狼王杀名显赫,可震撼力断然没有玄武对天元大陆之人那般刻骨铭心。一只老王八,能够逼得大陆元皇不敢踏足十荒境,如此积威,大陆无人能望其项背。

  可问题是,玄武认主了。你有听过元皇认主的事么?若非由五行长老的话说出来,说这话的人铁定被认为是精神病,还是病入膏肓那种。

  墨家上下都觉得这脑瓜子哪,就如同被搜魂**搜了好几次般衰弱;这一颗心哪,就如同被一万匹奔腾而过的骏马践踏了好几次般乏力。

  众人坐在哪里,随着脑门越想越清楚,心脏便跳得越来越快,眼神里迸发的光芒看得兰软软腿儿有点发软,心中嘀咕着莫不是那一天下的春药把墨家人也给毒了,怎的一个个亢奋过度的模样。

  可就在一切恢复平静之余,墨家却有一名弟子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跪下便说:“禀家主,墨家村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忙到中午也没回家,所以迟发了。

  就差酥酥出关了,他们大婚和团聚准备直接写入番外中。

  很想很想完结,特想,就是卡壳卡得厉害有时,觉得各种不尽如人意。

  多谢大家!

  ☆、境九十七

  来者一说,墨小剑和墨若蕙立马跳了起来,脸色出现了少见的慌乱:“你说什么?墨家村怎么就出事了?”

  那人一脸担忧,沉声道:“自从少家主归家后,我们墨家就奉三大长老之命派人常驻墨家村,将墨家村归入墨系一脉,也算是报答墨家村对夫人的养育之情和对二少爷的襄助之恩。有了墨家巡卫队的保护和关照,墨家村的打猎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这日子本该是蒸蒸日上才是,可?”

  那人顿了顿,看到墨言瞥过的一道寒光还有三大长老的眼色,本欲阐明三大长老煞费苦心的他赶紧悬崖勒马,道:“可前几日,就在夫人回到墨家村探亲之后,飓风山却出现了一波非常反常的兽潮。这波兽潮,几乎整个飓风山的元兽都倾巢而出,而且目标明确,席卷了整个墨家村。这也是刚刚才传至的消息。”

  三大长老在一旁听得那是急眼了,你小子有点眼见地没有,重点的不说,泛泛而谈,真是急死人了。未等墨小剑急急询问,墨奏开口便问:“夫人如何,可还安好。”墨奏心里担心的是常驻墨家村的人并不知道这个平凡出身的夫人生的儿子原来这般逆天,若是保护不力,墨帆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咯噔一下,三大长老的心蹦跶得比方才强敌来袭时还要猛烈。

  那人一听,却没有马上回答,反倒出现了一丝迟疑和忐忑,看得众人的心猛地下沉,便听到他说:“咱们墨家的护卫队去了墨家村后,便助村秘民建起了一条通向乡外的地底通道,以应不时之需。这次兽潮虽来得突然,但大家依旧组织有序,妇孺老者先行撤退,武者断后。”

  那人顿了顿,吞了吞口水,颇为艰难地道:“正因为如此,护卫队劝了很多次,夫人都不愿先行离开,而是坚决要留在最后抵挡兽潮。夫人的情绪,”

  墨言眉一挑,唇微启,淡淡一个字:“说。”

  那人浑身一颤,再也顾不得思虑,“夫人的情绪颇为反常,疯狂般地进攻,根本不管身边护卫队的规劝和阻拦。夫人的很多招式都是一往无前的同归于尽。靠近她身边的兄弟说,夫人喃喃而语,说什么少家主生死不明,自己的夫君终于能够了无牵挂地再续前缘,她已经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了。墨家村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她能做的,就是要守护这个村子,死在埋葬了她爹的地方。”

  一个死字,让端坐在位置早已神情惊慌的墨双黎猛地站起身来:“死?”整颗心犹如被掏空一般,全身急剧颤抖,难以自控。

  “不。”那人一开口,就听到软软的脚猛地一跺地,“大哥,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能不能不要停停歇歇地吓死人?”

  那人低头诺诺说道:“我们没有亲眼看到夫人战死,但夫人却被卷入兽潮之中。而后,那兽潮便诡异得褪去,一干二净。”

  “噗!”软软满嘴的口水差点喷薄而出。被卷入兽潮之中还不被撕成碎片,那是死得不能再死的结果了。

  随着墨言的身子缓缓后靠,整个议事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一般,本该窒息般涨红了脸的众人此刻无一例外一脸死灰。

  墨双黎砰地跌落在座位上,两眼无神绝望,口中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察觉。那天丫鬟告诉我墨鸿和齐愿曾经造访看望帆儿,隔两天我在理事的院子里齐舞过来。我将她劝走之后一路回去,路上徐伯还问我可有见到帆儿,说方才看到帆儿朝我理事的院子走去。回到屋里帆儿一切如常,我还当自己多虑了。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她在言儿未归之时便提出返回墨家村,定有不妥的地方。”

  墨双黎反反复复,俨然失魂落魄,随即又猛地站起身来:“我马上赶往墨家村,我。”

  虎目含泪,一时之间生生噎住。在自己一生之中最困难的每个阶段,墨帆都在他身边不离不弃。而如今妻子的心灰意冷,却是他失察造成,妻子舍命相拼之时,他却未曾挡在她的前方。在她闭上双眸之时,她对他是还有念想,抑或是恨透了他。

  这一切,他竟都来不及做,来不及说。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愿意在见过双亲之后便携手与她生活在那小小的墨家村,一辈子平平淡淡,相守到老。失去时才知道,当初离家万里,对爹娘是无尽的愧疚和心痛,如今她不在了,自己却已然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

  “你这混蛋小子,老娘毙了你!”杨彩英怒色渐起,挥掌而起,却发现掌风在接近墨双黎时化为虚无。

  墨言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一次的兽潮,可知道以何元兽为首?”

  那人早已汗流浃背,听到墨言的问话,不自觉深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那似乎要被碾碎的心,道:“这一波兽潮是由天元境初阶的青木狼引领的。奇怪的是除了青木狼,剩下的几乎都是初元境的元兽,几乎不见地元境的高级元兽。可即便如此,数以千记万记的元兽依旧让我们疲于应对。”

  青木狼名字一出,一声狼吼震彻整个议事厅,小血儿出现在墨言的身侧,虽然恢复了如小狗一般大小的模样,可浓浓的威压,还是叫人心里重重一沉。

  墨言缓缓地站起身子,眼神一凝,“青木狼为首,娘亲必定还活着。这次的兽潮乃有心之人所为。原来在飓风山称霸的,当属飓风狮和化毒巨蜥。他们,断然不敢侵犯墨家村。地元境的元兽之所以一只未见,怕是迫于青木狼的淫威,又害怕我的报复,两相为难才都躲避了起来。”

  “即便如此,畏首畏尾,护主不力,我会将他们全杀了。”小血儿稚嫩的声音一响,众人错愕之余却依旧打了好几个寒颤。

  “言儿,你是说?”墨双黎的眼神终于在墨言的一番话中聚焦。想到随着墨言的长大,墨家村的狩猎突然开始好转。深入深山之中经常是有惊无险。天寒地冻,在狩猎颇为艰难之时,还常有元兽莫名其妙死在墨家村的附近。这一切,怕都是儿子所为。血狼王在元兽中的无上威望,整个飓风山真正的主人,该是自己的儿子和血狼王才是。

  墨言没有正面回答,冷冷的声音在议事厅中响起:“小血儿,小剑,若蕙,你们领人到飓风山一趟,若然飓风狮和化毒巨蜥讲不出个之所以然,抑或是说不出我娘亲的去向,”墨言的脸猛地一沉,拂袖离开,留下一句杀意凛然的话:“给我屠山,灭族!”

  墨帆的失踪,让与四大元皇对峙依旧面不改色的墨言心中一抖。对于前世被父母弃若敝履的墨言来说,这一世的长辈,却是他除了酥酥以后最希望守护的人。以前对墨家村的守护,今日为墨家出手,说到底,都是爱屋及乌。

  墨家在大战后亟待整合的情况下雷厉风行地派遣出实力强悍的人马,由墨双黎亲自领队,向墨家村进发。

  轩韬烈从墨家出来,就被人引到一处密林。

  耀北辰一袭白衫,浅笑而语:“金兄,别来无恙。没想到金家的神秘人,原来竟是老朋友。”拥有了石灵残魄的耀北辰,对金翅鹏王的感应,自然也不在话下。

  轩韬烈沉默片刻,便摇头道:“耀兄怕是一早就将我看穿,轩某倒让人笑话了。”话锋一转,“不知耀兄引我来此,有何指教?”

  耀北辰脸色一肃,眼中闪过一抹探究之色,“墨家多了一位战无不胜的元皇,还是年轻气盛的第三代嫡系,不知这芳兰当户,轩兄是养着还是锄了?”

  轩韬烈略微一愣,便哈哈一笑,“耀兄莫不是说笑了?如今我元月帝国明面上摆着的就有三大元皇,力挫你天星,如此大喜之事,耀兄怎的说出如此晦气的话来?”

  耀北辰丝毫不在意,径自一笑,“轩兄,正是明眼人才不说瞎话。一头骁勇善战的猛虎若能真正认主,为其驱使出战,那自然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只是这猛虎若是独立特行,野性难驯,那便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轩兄以为呢?”

  看着轩韬烈脸色一冷,耀北辰徐徐而言,“你我代表的是元月和天星。我相信,你我都不愿在这片由两大帝国盘踞多年的大陆上,再出现一方格格不入的势力。墨言的实力有目共睹。这个变数不除,日后当成大患,动摇的将不仅仅是你元月的根基,更是整片大陆的格局。”

  轩韬烈默不作声,想起当日救下酥酥于山洞之中自己心中的豪情万丈,我若试剑天下,岂能不敢与君慷慨一战,敢,如何不敢!

  轩韬烈缓缓抬眸,声音坚定且低沉:“被我视为真正值得尊敬的对手,我便不屑用那阴谋诡计,威逼胁迫。我若与你联手,就算胜了,我亦败了,未曾真正对决之前便败了。”轩韬烈转身离开,“这就是我与阁下的不同之处。”

  耀北辰一脸铁青。而轩韬烈却在离开之时听到鹏王的声音悠悠传来:“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沉默了片刻,鹏王似乎轻叹一声,“你放心,到了他这个层次,天下权势已然不是他所看重追求的。这纷争,他提不起兴致去掺合。”

  轩韬烈的脚步猛地一顿,“你是说他已经?”欲言又止,语气中尽是惊疑不定。

  “从血狼王的状态,我能感觉出,就算还没达到,也离之不远了。”一句话,让轩韬烈神色复杂地驻足于原地,久久不动。

  耀北辰回到齐家一处隐秘的住所时,齐芙猛地扑入他的怀中,梨花带泪,楚楚可怜。

  此时的齐芙,她那余下的手臂上不着寸缕,烙满了奇怪的纹路。她绝美的容颜此时却多了一分叫人心境胆颤的诡异气息,仿若一头化身为人形,诡毒的蛮荒之兽。

  “事情办得如何?”耀北辰轻叹一声,抚过齐芙的后背,随着他一下一下轻缓的抚摸,齐芙的情绪渐渐安定了下来。

  “人已经带到了。”

  “你的身体可有何不妥的异常?”耀北辰轻声问道。

  声音中浓浓的关切之情让齐芙不禁抬头道:“我很好,没有想到当初那化身为墨言的男子会在我体内留下这样一道奇妙的力量。”齐芙缓缓地站起身来,眼中射出火热的光芒,“这种号令万兽,神乎奇乎的控兽之能,着实叫人惊叹。”

  当日在万幻之境,齐芙肿胀的手臂曾经被石灵一抚而过。石灵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一道远古的兽魂,本就欲将齐芙化为供他驱役的仆人。这也是为何齐芙看到已然与石灵残魄融合为一体的耀北辰时感到十分的亲昵和仰慕。

  这些日子,耀北辰真正激发了齐芙体内的这道兽魂,飓风山之变,真正驱使青木狼的便是齐芙。

  耀北辰轻轻揽过齐芙:“莫要为了一时之恨而将那人杀了,她留着,对我们的用处更大。”

  齐芙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放心,我知道分寸。他杀了祖爷爷,毁了我齐家经营多年的根基。他日将他擒住,把他交给我,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就算死了,也不得安宁!”

  耀北辰眼神一沉,看着脸庞已然被恨意稍稍扭曲的齐芙,眉头一蹙,“他活着,那兰酥酥呢?又在哪?”

  似乎不满耀北辰提到兰酥酥的名字,齐芙独臂一抬,勾住了耀北辰的脖颈。那粉嫩灵活的舌头,已然卷上了耀北辰的唇瓣。异样的气息,在房内蔓延开来。

  而此刻在万幻之境,酥酥一袭白裙委地,上锈海棠暗纹。如瀑青丝用海棠花簪子浅浅倌起,面上不施粉黛,却掩不住那殊璃清丽的脸蛋上的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裙角飞扬,酥酥轻轻踏入龙璧前的案台边,唇角随着弯起,嫣然一笑,风情万种。

  案台上,一串美轮美奂的澜海珍珠静静地躺在案台上,真正的珠圆玉润,不带一丝一毫的瑕疵,美得就如同摘下那澜海之月串联而成,至纯至真,诱惑迷离,看得人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澜海珍珠的侧旁,清隽潇洒地凸浮着一行字:“海枯珠犹在,颗颗似君心。”

  曼珠踮起了小胖腿,看得小猪头直晃:“好漂亮,好漂亮的珠子,曼珠也要,曼珠也要。”

  看着玄皇龙和玄武出现在万幻之境中,静候酥酥的吩咐,曼珠一下蹦出来,跳在玄武的背上直嚷嚷:“老乌龟,我也要珍珠,曼珠大人水性不好,你要是帮曼珠大人找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曼珠大人的事。”

  玄武一愣,硕大的眼睛出现了一丝难得的戏谑,“澜海珍珠,小猪儿,你确定你敢戴?”

  嘎,曼珠大人猪眼圆瞪。若是她戴上澜海珍珠,就算没有案台上的珍珠打磨得那般完美,要是墨老大看到,她珍珠链上面的猪脑袋还保不保得住?

  曼珠大人浑身一个哆嗦,“老乌龟,我不要澜海珍珠,普通点的就成,就成。”

  说话间,酥酥的声音已经清幽幽传来:“墨言回了墨家?若是墨家出了事,我们也要速速赶回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连续两个晚上发烧,他一不舒服,我就得候着。怕自己太累睡着,还较了闹钟,提醒自己起来看看他。

  到了昨天晚上终于不烧了,只是整个人瘦了一圈,看得各种心疼。

  宝宝的健康开心对每个为人父母来说是最重要的。

  谢谢大家!在母亲节来临之际也祝天下所有可亲可爱的妈妈们幸福,快乐,平安,健康!

  ☆、境九十五

  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墨言的话在众人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彻骨寒意。

  沉默片刻,在场之人不约而同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卯足了劲的吸气,竟使得地面差点尘土飞扬。可见众人这口气,憋得那叫一个久哪。很多人的身子摇摇欲坠,低着头,不敢再看墨言一眼。怕只要再看一眼,自己会控制不住瘫软在地。

  方才的墨言,未现其身,枪影先行,一招之下,八百条鲜活的生命湮灭。这一幕给众人带来的,是无以伦比的震撼,却也仅仅是震撼而已。毕竟元皇之威,自当不同凡响。

  海存毫不犹豫便出言挑衅,并非他冲动有余,思虑不周,而是在他以为,墨言就算已达元皇之阶,却也与他一般同属新晋元皇。而元皇一旦倾力出手,若使的是顶级的攻击秘术,收割这八百蝼蚁般的性命,根本不足为奇。

  但海存不知道的是,发出这一招的墨言,身在数十里之外,凭借的仅仅是紫血枪的枪芒之威。海存若是知道这一点,怕也不敢如此托大。

  海存如是想,其他众人亦然。

  但墨言的第二次出手,海存的毙命,带给众人的,已经不是单纯的震撼,而是无边无际对未知的恐慌。

  元皇在天元大陆的稀有和尊贵,在没有元神之阶武者的世界里,是金字塔尖般的存在,几乎成了不死的神话。今天,这个神话被却狠狠打破了。

  这个将至高无上的存在踩在脚下,在众目睽睽之中,将传说中的不死之身,击溃为漫天血雨,使其死无葬身之地的始作俑者,又该是何等层次的人物。

  当你心中坚定不移的信仰被打破的时候,即便是元宗高手,不安和惊恐也瞬间席卷全身上下。

  海存的身子落在地面时,远处的云兰若浑身的血液仿若被抽干一般煞白一片。一向从容淡定的云大国师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着。袖袍一收,握紧了双拳,颤声道:“我要立刻禀告老师,请老师即刻出关。”在众人惊恐万分的眼光中有些狼狈踉跄地离开。

  云兰若前脚一离开,齐家的当家人齐荣眼光一沉,身子微不可见的后退到人群之外,转身亦悄然仓皇离去。

  墨家城墙上下,随着一阵死寂的沉默和惊恐之后,猛地爆发出一阵响天彻地的欢呼声。从这一刻起,墨言在墨家子弟的心目中,正如三大长老所预料的,俨然成了战无不胜的信仰。

  墨家高层,包括惠武兰在内,也从未曾敢想过墨言和海存的正面交手,会以这样的局面结束。

  自墨言出现帮墨仲御控制了毒性蔓延后,墨仲御的状态反倒比之前更加反常。原因无他,都是让自家孙儿匪夷所思的表现给刺激的。

  此刻的墨仲御,大口喘着粗气,涨红了整张脸,不停地道:“彩英,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墨仲御的孙儿,亲孙儿!”

  杨彩英啐了一声,“什么你的,我没有份?亏得我给你生了个不中用的儿子,娶了个中用的媳妇。”

  可惜身后的墨双黎对自己老娘的评价完全置若罔闻。从墨言出现至今,他一直都保持这种呆滞失神的状态。眼前儿子那枪指长空,飞扬跋扈的模样,却渐渐与当日墨家村里温润如玉,儒雅从容的墨言重合在了一起。

  他该记起,自己原本饱受煎熬的身子在儿子一天天长大后渐渐好转,那流淌在他经脉里若有若无的真气总是不多不少足够让他疼痛尽消。他该记起,村里当年经历的最大的一次兽潮,在所有人都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时却诡异地退去,与墨帆战在一起的唯一三只鬃狼,退去时莫名其妙地四分五裂而死。当日,包括他在内哪个不惊慌失色,唯有墨言,静若止水,纹丝不动。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儿子个性清冷离世,从小大病之后对生死并不看重,现在他才恍然大悟,那样一群山野小兽,岂有资格惊动自己儿子的半根汗毛。

  墨双黎想起墨帆学到的医术还有那突飞猛进的武技,想起自墨言离开,墨帆从未像以前一样儿子一出门就百般牵挂,忧心忡忡。自己的妻子,该是知道内情的吧。可曾经在墨家举步维艰的她,却从未曾要求他和墨言为她做主,而是靠自己一步步在墨家站稳脚跟。

  墨双黎第一次万般感恩自己当初的重伤致残,这不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而恰恰是最大的馈赠。

  听着两人的话,惠武兰一脸笑意地道:“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和彩英自诩天资过人,可这肚子哪,就是没有帆儿这寻常的女人家争气。”

  正说话间,墨言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此刻,再没有人对这样狂妄至极的话露出半点嘲弄之意,齐天一方二十五名元宗如临大敌,只感觉头皮发麻。

  齐天眼睑微微一抽,随即哈哈大笑:“哼,口出狂言!海存与你交手之时已大战一场,靠秘法强行提高自己功力的他已是强弩之末。可即便如此,他死了,也定会让你付出一点代价吧?”

  齐天的话让身后的元宗骤然精神一振。没错,元皇交手,岂有一方死去,另一方毫发无伤的道理?

  紫血枪在头顶缓缓旋转,墨言轻弹袍角,“也罢,不甚费事。”随着他眼一抬,紫血枪猛地枪头朝前一指,发出阵阵低吟,“一起上便是。”

  齐天眼神一凛,桀桀一笑,“那我就成全你!合力一击,不要有任何留手,随我将他一举击毙!”

  齐天话音一落,在他的身侧已经多了一头三米高的斑斓巨虎,额头赫然一个“王”字,正是虎之一族最强悍的战将“猎王虎”。猎字,天下百兽均为其所猎,始为王者!

  随着齐天召唤出自己的元兽,身后的元宗高手呈半圆将墨言围住,元兽相继而出。

  一时之间杀气几乎凝成实质,戾气冲天。就连远在京城之人,此刻亦有不少人呆呆而立,看着远处那一片暗压阴沉的天空,骤感骨寒毛竖。

  而墨家城墙上,随着齐天和身后元宗武者的元兽相继出现并将墨言团团围住之时,不少人狠狠唾了一声。

  这个天下,竟有元皇武者扯下脸皮,联合他人围攻一人的奇事。简直就是元皇之阶的奇耻笑谈。

  看着齐天一方的气势逐渐攀升,三大长老眼睛一瞪,低喝出声:“墨家子弟,都将你们的元兽给本长老召唤出来。”

  一名长老嘟喃道:“别以为就你们有蹦跶的元兽墨家没有。要脸不要脸这么多人围攻我们一个少家主。你们有人有兽,难道我们没有?”

  长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哗啦啦墨家子弟的身边先后出现了不少的元兽,数量着实不少。

  身处风暴中心的墨言唇角一弯,无奈地道了一句:“都将元兽唤回去吧。”

  这话一说,三大长老老脸一红。也是,你瞧瞧人家齐天身后的元兽,跟元宗契灵的有哪只是低阶的品种?墨家子弟的元兽虽熙熙攘攘数量不少,但跟人家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啰啰和大将军之间的区别,差天差地,叫人汗颜。

  于是乎,三大长老一举跃下城墙,召唤出了自己的元兽。原本迎战台太窄,但听到墨言这样一说,决不能藏着掖着,好歹也要为自己人掠掠阵。

  三大长老这么一做,城墙上的高层也不好意思干站着。

  正在惠武兰等人欲召唤自己的元兽之时,一声由远及近的低啸声如闷雷般阵阵传来,蓦地无限拔高,化为一声撼天震地的狼嚎。

  漫天血光突然映红了原本晴朗的天空,一股蛮横荒凉而带着无限杀戮的气息让全场再度为之神智颤抖。尤其是元兽,即便是齐天身边的猎王虎,也开始焦虑不安地踏蹄。

  一声狂暴的嚎叫,红色的巨大身影稳稳站在墨言的身边。而此时,墨家子弟中的好些元兽,已然在一啸之声的威压下口吐白沫,倒地身亡。

  所有的眼神,都集中在墨言身侧的小血儿身上。

  红得炫目高贵,矫健而完美的躯体充满了亟待爆发的力量。红宝石般的双眸里,与这种热情的色彩相悖,却是无尽的冷酷和杀虐。它一出现,原本还在相继嚎叫示威的元兽全数安静了下来。仔细一看,没有任何一只元兽胆敢与它四眸相对,就连齐天身边的猎王虎,那嚣张的气势如同被巨刀一斩而没,戛然而止。

  三大长老嘴唇微抖,环顾四周那倒地一片的元兽还有自家子弟略显呆滞的表情,生生吞了几口唾液。原来墨言叫他们把元兽收回去,并非埋汰自家元兽等级太次,丢人现眼。而是知道他的元兽一出现,很多弟子的低阶元兽都难逃一啸殒命的结果。

  “这,这是什么元兽?”很多弟子虽然心疼,却没有人对墨言展露丝毫的不满,反而是一脸敬畏。猎王虎一出现,自己的元兽腿虽软,好歹还勉强站着。少家主的元兽还没出现,单单嚎了一句,自己的元兽就肝胆俱裂身亡,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似乎听到了众人了的疑问,惠武兰收敛了脸上的微笑,看着那护主心切,在墨言的身边缓缓踱步,一脸杀虐的红色巨狼,声音缓缓传去:“洪荒五大圣兽之一的血狼王,杀戮无边,血虐不休。”

  洪荒五兽,那是存在于记载中的兽王。唯一为天下人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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