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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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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翳急的直瞪眼,不想让商牟揭他老底,南河果然转头问道:“采纳与问期都已经办过了?”
  一国之君的婚礼繁文缛节颇多; 没个一两年根本办不完,辛翳是在南河还没醒的时候,就自顾自的把前头那些相互赠礼、采纳的礼节都搞了。但晋楚毕竟闹翻,只能由商牟原箴他们几个扮演娘家,所谓的收礼还礼,也只不过是在楚宫两头来来往往。
  前头那些礼节虽然能搞,但正主还在昏迷,最终到了行婚礼就没有法子来办了。
  外头不少人知道他强抢了晋国公主,而那公主亦有怪病昏迷不醒。这要是强行抱着个昏迷的人来结婚,就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但辛翳那也不管,就是把婚礼能办到哪儿就给办到哪儿,掰着手指认为这四舍五入就算礼成已婚,宫内都已经叫上了王后。
  南河听了自然吃惊:“在我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把我给卖了?”
  辛翳:“这事儿反悔不了了!景斯,赶紧把她带回去吧,她别一会儿又头疼了——”
  南河被景斯请出去的时候,还转头道:“我头不疼,辛汪汪!你要跟我交代的事儿可不止刚刚那些。”
  南河走出去,商牟这才进屋合上门来:“我以为你桌子上压的这一对儿让咱们焦头烂额的破事儿,你都会问她的。看来你也只是大概说了说外头的情形。”
  辛翳从一堆竹简下头翻找新牍板,道:“她脑子快,却也装的事儿多,忧思重。我总感觉她那头,似乎也发生了很多事,让她都有点不能招架,就先不拿这些事来烦她。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以前每天才睡几个小时,脑袋乱转,全扑在国事上。就让她再歇歇吧。”
  商牟:“你这是拿着新牍板要写什么?”
  辛翳:“你从架子上抽个黑底红凤的布袋下来。”
  商牟走过去拿,从郢都递出的消息,各色布袋也代表了接收人的不同身份,黑底红凤几乎算得上国书级别了:“这是要递到哪国的?”
  辛翳低头沾墨:“晋国。”
  商牟一愣:“什么?”
  辛翳简单写下几个字,吹了吹,递给了商牟。
  商牟低头看去,不过最简单的几个字。
  “她已醒。一切皆好。”
  商牟愣了一下:“这……这什么意思。你是要把这牍板送往晋国,送给舒、晋王么!”
  辛翳:“嗯。我认为她也有权知道南河醒了这件事。虽然我也不可能放手,甚至对晋国的事情上也绝不会退让。但,至少让她知道吧。南河没死。”
  商牟手指摩挲了一下牍板的毛边:“可她会怎么回信?会不会她会疯狂的南下想要进攻楚国。”
  辛翳:“那都是她的事了。她来,楚国也抵挡得住。”
  商牟伸手将那墨迹干了的牍板装进布袋里,道:“……好,那我便命人送出去。”
  辛翳点了点头,等商牟快走到门边时,辛翳开口道:“两年前的事,你也无须自责。那时晋楚一直在结盟合作,共同进退,军情都是相互分享。事出突然,但当时你或许也没想到晋楚会就那样彻底闹掰。再说,成周虽然是重城,但丢了成周也并非全是你那几句话的原因。”
  商牟没说话。
  辛翳:“只是我没料到,你与那晋王,关系竟不错。”
  商牟:“那时候……确实,或者说我单方面以为关系不错。但细想,或许别人拿我看笑话。先生早年间对我的评价确实也没错,不像你看似天真实则冷静权衡,我……是看着精实际憨。”
  辛翳挑了挑眉:“你要是有朝一日对自己心思大彻大悟了之后,来找我诉苦哭泣也是可以的。算是当年的还礼了?”
  商牟转过头来,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惊得瞪大眼睛,咬牙道:“你别因为自己男女通吃,就觉得我也可能喜欢男人!我当时也只是——惜才!”
  辛翳:……你不也是跟我当年一样男女不分么!
  辛翳想起自己当年嗷嚎的那些少男心意,这会儿看商牟,反倒觉得有几分幸灾乐祸了。
  商牟快跳脚了:“你笑个屁!辛无光!你那个表情——靠,老子跟你不一样!”
  他倒是跳脚完了,捏着那牍板就走。辛翳越想越觉得好笑,仿佛是自己当年在他面前犯了傻,多年后又拿到了他的把柄,虽然一直伏案忙到夜深,但想来还觉得商牟那一头乱发都要炸起来的模样,实在够好笑。
  当辛翳夜深才回到寝宫的时候,宫内除了角落留了几盏小油灯以外,都已经昏暗安静,南河似乎早已歇下。
  辛翳其实也是有意拖得晚一些再回去。
  南河在这寝宫,在那张床上一躺就是两年,这两年期间,他自己都干过些什么,他可是心里清楚得很。甚至都不用回宫,就是白天在书房里,一走神他都能想起夜里自己干过的事儿来。
  他也不是不要脸……这会儿到了南河躺在他身边,他虽然也浮想联翩,但更重要的是有点慌……
  毕竟气味体温他都早已熟悉,贴身照料她两年,一闭眼就能想象到她的腰腹腿膝。他早就见过了,更是没法再像以前似的稀里糊涂。
  昨天虽然是担忧南河一睡不醒,所以他几乎半坐在床边一直盯着她。
  但盯到后来,总有点变了味。
  或许是屋里炭盆烧的热,她睡熟了之后,时不时伸出脚来,亦或是觉得旁边有人很安心,三番五次的滚到他身边来,将脑袋抵在他身子旁边。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捻了捻她头发,捏了捏她耳朵,她睡梦中偶有几次觉得烦了,伸手想要去拍他……
  一切都证明,她是可以拥抱住他,主动亲吻他,逗他的,甚至会喘息会害羞会闪躲……而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不论他做了怎么荒唐混蛋的事,她都是一副入了甜梦的睡颜。
  辛翳这次摸回到床铺上的时候,南河已经背对着他,缩在了床榻深处,一只脚从被子下沿露出来,白皙的脚趾搭在暗红色的被面上,一头乌发有些乱糟糟的拢在脑后。
  他轻手轻脚的坐在床上,这才刚躺下,还未来得及将放在床头的油灯吹灭,她身子一抖,似乎被他惊醒,咕哝几声转过身来。
  乱发拥着脸,她拿手拨了拨头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含混道:“唔……你怎么……才回来啊……”
  哇……简直就跟是等他等到半夜,实在受不住睡过去的小娇妻——
  虽然小娇妻这三个字每一个都有待商榷,但辛翳还是心头乱跳,放下床帐凑过去,手撑在软枕上道:“你睡吧,已经挺晚的了。”
  南河转过身来,显然睡得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声音也软软的:“怎么会这么忙……你都不肯让我去帮忙。”
  辛翳撑着胳膊靠近她,她毫不抗拒,甚至主动的也凑过来几分。辛翳道:“唔。孤也是一国之君,忙才是应该的。我没想到会吵到你,你睡吧睡吧。”
  他低头,隔着中衣亲了亲她肩膀,伸手去拥住她。
  南河却身子一抖,迷迷糊糊之中,抬手似乎要推他似的,道:“不……别……”
  辛翳握住她的手指,拨弄着她指尖:“什么别?”
  南河咕哝道:“不许蹭我……不许狗子蹭树。我真的累了。”
  辛翳没反应过来:“什么蹭树?”
  南河半眯着眼睛,人都快睡过去似的,喃喃道:“你别折磨我就行,夜里抱着人蹭来蹭去……你还不如不让我睡了。”
  辛翳愣了许久,忽然反应过来南河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她竟然知道!
  她——她怎么会知道!
  辛翳吓得从脖子到脸涨成了一片晚霞赤红,他僵硬的捏着南河的手指,张着嘴一动也动不了了。
  他觉得自己血都给烧沸了。
  她不是……昏迷着……
  怎么可能会知道……
  


第202章 大田
  辛翳一瞬间只感受到了恨不得憋死自己的尴尬。
  但尴尬之后,竟然是……更多的胡思乱想。
  如果她都知道; 那时候她……她在想什么?她为什么不回应?
  辛翳贴过去; 南河似乎压根没有完全醒来;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转脸就想继续再睡,他将她摇醒,凑过去道:“你那时候醒着——那你为什么没反应!”
  南河咕哝一声,似乎困得回答不来。
  要在平时,辛翳就不烦她了,可这个问题都快把他头发给点了火似的燎起来了,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下巴软肉; 看她嘴被捏的嘟起来; 有点想笑; 又着急:“你先跟我说两句,别说完了这样大的事儿,转头就睡!”
  南河不得不抬起眼睛,眼神还有点迷蒙; 伸手要捂他的嘴; 辛翳捉住她手腕:“你说明白——”
  南河:“我那时候动不了啊……我都快吓死了,要是能动,我早就跳起来,叫起来了。那时候明明知道你干了什么,我却连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
  辛翳呼吸一滞:“你……都知道?”
  南河咕哝:“唔。”
  辛翳将脑袋放在她肩膀上,想起来手都有点抖; 心里还觉得有几分彻底撕破脸皮的胆大:“那你说我都做了什么……”
  南河稍稍清醒了几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辛翳既觉得回想起来都羞耻,却又想听荀南河从她的角度说起来……或许他想听她那只有清风秋月的嘴里吐出些让他觉得刺激的词语来。
  辛翳放软声音,对她小声道:“我记不清了,我就想听先生说……先生告诉我吧,我都做了什么事?是不是让先生生气了。”
  南河估计也是睡迷糊了,竟然还真转过身来,细数罪行:“你先是给我擦洗身子了……唔,有些地方你就不能让宫人来给我擦洗么……你要是洗的不细也不太好,洗的太仔细更……”
  床帐外一盏昏黄小油灯映的辛翳脸色更红,侧身躺着,耳朵背光,红色跟靠近灯火的琥珀似的,他含糊道:“我只是想好好照顾先生。再说你我已是夫妻,给你擦洗又怎样。我就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一开始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
  南河:“你后来倒是会下手了……而且换了衣服还给扒了算什么。你还咬我……”
  辛翳心惊肉跳,却还想问,他稍微靠近她几分,盯着南河半梦半醒时候毫无架子,毫不多想的天然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唇角,以撒娇的口气劝诱她继续说:“咬了你哪儿?”
  南河微微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她本想瞪他一眼,但辛翳明明比以前成熟不少,鬓角都比当年修的整齐,却用多年前撒娇的口气,垂着眉梢含笑看她。他的容姿对她来说,一向是杀伤力减半,但这会儿,虚光下的一眼,南河都心头一震。
  她有点呆愣的盯着辛翳,甚至还忍不住从温暖的被窝里伸手出来,摸了摸他眉毛。他这里受了一道斜伤疤,很浅,但让眉毛断了窄窄一处,或许再过两年之后就长好了……
  南河只是受他容姿蛊惑,但辛翳跟她双目相对,他发现自己真是爱极了她眼里那种不经意的缱绻、爱护,还有她才会有的细致温柔的观察,感怀欣慰的喜爱,是对他一切变好变坏的包容。
  若不是对这种眼神爱一辈子,记一辈子,他也不会单凭一双眼,多次认出她来。
  确实感觉自己心都像是火烤的软糕,涨了个滚烫的气泡,一戳就漏,带着声音从那气泡里漏出美味灼热的香气——
  气泡平复,又原地隆起,在他心头上留下一圈圈痕迹。
  辛翳也有点被蛊惑,忍不住凑上去,笑道:“问你呢,我咬你哪儿了。”
  南河确实有点呆,眼睛还挪不开他的脸,伸手已经指了指肩膀:“咬这儿了。”她说着,还指了指锁骨,手又往下挪了挪,放在胸口中间:“还有这儿。”
  辛翳往下挪了挪眼,心里大喊一句要死,面上却强作无所谓:“我没用力。”
  南河:“你牙很尖的,还是有点疼。”
  辛翳那时候得不到她半点反应,他又是个不经事的小子,难免有点没轻没重,他伸出手,抚了抚她手指着的地方,确实神情有些抱歉:“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几次让你给我磨牙,你不是没空,就是昏迷,上次还是景斯给我磨牙。他满脸慈爱的让我张嘴,差点没恶心死我。”
  南河笑起来,只是她笑到一半,才意识到辛翳手放在哪儿,她低头愣了一下。
  辛翳看她笑到一半不出声,也低头才发现。僵住了。
  南河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差点想缩手,但又壮着胆子没挪开,心想大不了一会儿装傻撒娇。
  但南河明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却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也没躲开,而像是有点不知所措。她仿佛在犹豫自己要主动说点什么,还是要训斥他……
  要是主动说:来吧摸吧,我都可以学核舟记,来个“袒X露X,矫首昂视”,那实在不是她能说得出来的话。
  但要是再去拍他的手装生气:这两年他都动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时候哪里还找得回场子,而且还不嫌装的有点假么?
  她似乎实在是做不了抉择,竟然闭上眼,跟装死似的不动了。
  辛翳也鬼迷心窍了,他发誓自己只是极其轻微的动了下手,隔着她单薄的中衣,动手半下,但南河竟然身子一抖,小声又吃惊的唤了一下,身子往后撤了几分,睁开眼来。
  辛翳本想解释,却觉得也没啥好解释的。他就是胆大妄为,他就是想对她动手动脚的。
  他竟然忍不住笑起来:“你刚刚闭眼干什么。”
  南河:“你……”
  辛翳:“我怎么了?”
  南河说不出来了,竟然一挺身子,又闭上眼睛了。
  辛翳被她弄笑了,他撑起几分上身:“你在干嘛,以为自己上刑场呢?”
  南河:“……没,我就是想说、呃,你要是想动手也不是不行。”
  辛翳故作满不在乎:“就你这样,我都看光了,就算我也几乎没见过几个女人,我也知道你算是那种女扮男装都没啥难度的身材。”
  南河瞪眼,忽然伸手互不相让的往辛翳上身抓了一把。
  一把都不算完,临撒手的时候还拧了一下。
  辛翳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满脸惊恐的捂着自己胸口。
  南河:“我至少比你强!”
  辛翳:“你跟一个男人比胸围——我还有你没有的东西!”
  南河吃惊他这话真是胆大,想了想,也不知怎么借,生怕话题越扯越成年,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有你没有的东西呢!”
  辛翳:“是,你脑袋里两年没除的旧灰尘我是没有——”
  南河:“……我发现你越来越反了!”
  辛翳:“我不是反了,我这是追求我们之间的平等,你要是看不惯,你也摸我啊!”
  他说着,胆大包天的伸出手去,在她锁骨下一掌的位置掌了一下,南河震惊,竟然忘了还手。辛翳得意的嘴脸上来了,竟然还没完没了,她往后缩了缩,都缩到床榻深处,辛翳笑的张狂,凑上去——或者说扑上去,伸手抚了一下她肚子,又比了一下她的腰:“以前觉不出来,现在一瞧,先生腰窄屁股却挺宽的,确实不太像男人。”
  南河被他的形容说的一阵无语,她缩着手,感觉像是个阻挡着恶作剧挠痒痒似的。
  辛翳后知后觉,缩了下手,清了清嗓子:“这样……搞的就跟我是个流氓似的。”
  南河抱着胸口,脸红斥驳道:“你本来就是,你动手都不打声招呼!”
  辛翳忽然坐直身子:“那我现在打招呼!先生,我想摸摸你!我想你醒的时候跟你亲近!行了吧!”
  南河瞠目结舌,她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话来。
  辛翳:“我的肉体比先生美好多了,先生也可以摸我啊!”他说着,忽然把自己领口往下一拉,一片胸膛露出来,南河眼晕,他没完没了,拽着她的手在他自个儿有有伤疤的身上一阵狂扫:“先生不用因为我年纪小就不好意思对我下手。”
  南河被迫当流氓,急得话都说不上来:“你你你!”
  辛翳:“没事儿,先生骂吧,荒唐、欺师灭祖、不要脸、昏君,我什么骂没挨过。就因为我想跟先生亲近,从小到大从来不骂我的先生也要把外人那些骂我的词儿来说我了么!”
  南河被他连接的骚操作震得不知该怎么回应。
  撒娇,卖惨,谈旧情,强买强卖,一连串手段行云流水的使出来,连南河都有点招架不住。
  辛翳撑起胳膊,尽情袒露自己卖相虽好、行情惨淡、长年滞销的身体,道:“我这回打了招呼了,再说我之前、我又不是没摸过,你也没一醒来就扇我巴掌,跟我算账啊!”
  南河没得辩解,只好放下遮挡的手,咕哝了半天,以她嘴一张横扫六国,口一吐扭转战局的本事,竟然想不出什么词儿能反驳。
  南河既容易害羞,也有胆大的时候,但此刻她把手收到背后,对着他,头都有点抬不起来的神情,实在是……可爱的过分。
  但辛翳竟然也不好下手了。
  他清了清嗓子,挠了挠头:“这……这弄得我更像混蛋了……我、我也下不去手。要不先生自己……咳咳、搭把手宽衣解带一下……”
  南河瞪眼,发现他真是蹬鼻子上脸。她忽然抬手,勾住他脖子,朝他扑过去,一只手捏住他下巴,对他下唇凶恶的咬了一口:“你自己都干过什么事儿自己不知道么,在这时候大尾巴狼开始装小狗狗了——”
  辛翳确实也有点装不下去了,他还以为南河恼了,赶忙道:“不不不、我只是……哎呀,我只是觉得逗逗先生也很有意思,以前先生都高高在上,从来不肯跟我这样说话的。”
  南河:“那你觉得以前好,还是现在好?”
  辛翳喉结动了动:“自然是现在……远远的倾慕和如今的靠近,我自然喜欢现在……毕竟那时候太不真实,现在才是真真切切的。”
  他躺倒着,南河伏在他身上,脸靠的极近,她似乎也陷入一些想法,笑道:“确实……或许就因为靠近了,所以才敢展露彼此性格中的缺点,或许才肯不憋着掖着,将情绪都表现出来……”
  辛翳咕哝:“我之前还下定决心,不要叫你先生了,都叫南河……但是,还是改口不来。或许人前要改口,毕竟以后先生会是王后,我走到哪儿先生就要站在我身边,而且不会再是以臣位站在我身后一步,而是与我共拥社稷的就在我身旁……”
  南河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
  


第203章 瞻彼洛矣
  辛翳瞪大眼睛,道:“先生说什么?”
  南河慵懒又疲倦的卷了卷身子; 一条汗津津的胳膊搂上他:“我说……下一次; 不要再让你这种笨蛋来主导了; 明明我都能教你。”
  辛翳委屈:“明明我也是为了先生; 害怕先生疼。”
  南河颇为有理:“我保准不弄疼你,怎么样?”
  南河躺在那里,满脑子都幻想的是狗子满脸傻样,求饶连连,对她旷阔的知识领域,老练的行动的五体投地,甚至被她教训教育的面红耳赤; 无力招架。
  想一想都能感觉到个中美妙。
  南河倒也不觉得他如今的莽撞傻气不好·; 她自觉刚刚他的傻与慌够她回味许久。
  辛翳却把她的话当成了埋怨; 更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他没听懂她的真实想法。反倒是觉得更愧疚。辛翳伸出手揉了揉她小腹,埋头下去,将脑袋抵在她脸旁; 他只是咕哝了一句; 小声道:“我觉得这种事儿没什么好的。先生说的是要两个人都舒服。但我并没有觉得先生感到舒服……”
  南河正偏着头。想着自己的这场仗,要如何找补回,要怎么赢得战机?对他那句低声的呢喃,也没有放到心里去。
  他更是想起了刚刚自己露出的种种蠢相。想起了自己的无知和莽撞。他以为自己变得成熟了。但事实上并没有。他以为自己足够体谅先生。但仍然是先生在包容他。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先生那样?
  他实在忍不住,转过脸去问了一句先生:我刚刚真的很傻么?
  南河差点没憋住笑但他忍住了,毕竟辛翳的表情; 实在太过较真,她也只好板着脸:“我觉得还好,就算是真的有点傻,就算你不懂,我也只是会觉得可爱。疼是难免的……就算你不傻,我也总是会疼的……”
  他泄了气,明白了她话的意思,看来他真的是表现得很傻。
  南河只觉得身上一层热汗,辛翳伏在她身上,二人各自的汗津津的肌肤贴在一起,南河动一动,都觉得有几分不太适应的脸红,她小声道:“你别趴在我身上了……起来。我要去洗洗身子。”
  他一下子撑起身子来:“我给先生擦洗。”
  他低头看下去,才瞧见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种种痕迹,还有些可耻的□□,他心跳的差点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我不是故意弄在先生身上的……我……”
  南河自己都对这事儿难以启齿,看见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表情,也只好安慰道:“我……也没有生气。你去洗块软巾……”
  辛翳慌张跳下床去,南河忍不住道:“你是觉得自己屁股长的好看是么!穿条裤子!”
  辛翳捡起一条扔在地上的裤子,边跳边穿,急急忙忙的闯到外间去,拿了套干净衣物,转身离开回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两块绞过水得干净软巾。南河已经坐起身子来,她裹着脏单衣,蹙着眉,辛翳箭步过来,道:“我给先生擦洗。”
  南河:“不用!不用,我自己……”
  辛翳将手摁过,道:“不,我说要帮先生了!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南河闷闷应了一声,任他擦洗,他倒是动作轻柔,只是荒唐一阵子之后,俩人脑袋里都逐渐清醒起来,后知后觉,各个闭嘴,脸红的像是猴屁股,恨不得都给各自找个遮羞布。
  屋里陷入沉默,南河也只是想起自己纸老虎的种种行为,有点抬不起头来。
  但辛翳这个看起来少年心的家伙,却更多的胡思乱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给南河擦洗干净之后,帮她穿上了单薄中衣。同样的不好意思,南河却渐渐感到昏昏欲睡,在他给她换了衣裳之后,一翻身几乎沉沉睡去,辛翳却左思右想,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像被泼了冷水。
  一会儿想着自己下次绝对不要这么傻,他刚刚是昏了头脑,还有很多自己早就考虑过的技术动作没用上。
  一会儿又觉得有没有下一次还不一定,先生能忍他一回,他也不能就这样不要脸的胡作非为下去……
  他半晌才上床拥住睡去的南河,南河已经睡的呼吸悠长,无知无觉,辛翳忍不住感慨,她再多思虑,好似在感情面前也从来不会多想,不会忐忑。
  南河哪里知道莽撞胡为的小狗子,也有那么多想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一睁眼,就瞧见辛翳紧张兮兮的半坐在床边盯着她,南河依稀间仿佛见到了他狂摇的尾巴……
  南河:“……我又不会醒不来,你看着我做什么?”
  辛翳扑过来,忽然就要松她衣领,南河吓了一跳:一大早上就他妈想耍流氓,逞威风!她非把他踹下床去不可!
  但辛翳只是瞧了一眼她身上,松了口气,道:“唔,都消了啊……我还怕真的留了痕迹。”
  南河扯了扯衣襟,道:“你要是真的敢使劲下嘴,我昨天就让你滚了。”
  辛翳竟然从床头端了个托盘,上头摆了一排瓶瓶罐罐。
  南河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都是什么?”
  辛翳:“我找景斯要的药膏,毕竟先生昨天都疼了!”
  南河瞪眼:“你怎么跟他说的!”
  辛翳自己竟然害羞起来:“我当然不能直说,我就说昨天跟先生闹,先生受了内伤——”
  南河:“内伤?!景斯能信?”
  辛翳:“景斯问我说哪儿受了内伤……”
  南河:“……”
  辛翳却有点奇怪:”我没说上来,但是他就忽然就恍然大悟,甚至还唉声叹气的让人拿来这个……”
  南河随便一想,就能想象到他满脸通红,想找理由却找不出来的抓耳挠腮模样,这群熟人看他们俩的眼神早就像是吃够了狗粮啥都懂了,景斯估计也不难猜出来他们俩……
  辛翳倒是心大,还觉得自己藏得好,也对别人的眼神满不在乎。
  但南河忍不住想,现在怕是景斯都要知道她这个衣冠禽兽终于把自己学生给睡了!
  辛翳献宝似的抬起小药罐,他还以为她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我给先生涂药——”
  南河撑起身子:‘不用,我、我说了不用,你那就跟蹭树似的,也没伤到我哪儿——我都不觉得你这是算弄成了!”
  辛翳瞪眼:“什么叫不算弄成了,先生还不算睡了我?”
  南河实属不好意思:“我说了不用,你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辛翳还是怕她生气,连忙放下小罐,给南河拿了白袜来,他倒是粘人,非要亲手给她穿上袜子。他以前虽然也会对她胡思乱想,但有时候明显还是个一知半解的小屁孩,甚至做了过分暧昧的行为,他都不自知。
  但这会儿,他显然开窍的更进一步,一瞬间的开窍只让他觉得每句话每个词都有了背后的暗示,许多行为都引起了他的胡思乱想,对着充满南河气味的空气都能瞎联想的状态。
  他帮她穿上袜子,将南河一只脚放在他半跪着的膝盖上,抽出一条白色绸带,熟练的在她脚踝上的袜筒外系好,只是中途,他呼吸顿了几次,忽然道:“先生脚很小,以前脚就不大,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南河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抱着白猫,一身骚衣裳,光着脚,她忍不住有些想笑。
  辛翳:“不过那时候我就怀疑先生的身份了。不是说男女,而是先生的脚上明显有很多细小的旧伤疤,而且还有草鞋留下的磨痕与薄茧——那就不像是一双君子的脚。不过先生现在这双脚很娇嫩,一看就像是被人好好保护着。”
  南河:“确实,闻喜君似乎也没吃过什么苦。”
  辛翳点头:“我虽然想说以后保护先生不受这样多的苦,以后也有漂亮的手脚,但我知道,先生根本不在乎什么伤疤什么漂亮——”
  南河笑:“你倒是很了解我。”
  辛翳:“那我就说让先生的手,掌握该拥有的东西;让先生双脚,登上比以前更上的高堂。”
  南河一愣,她隐隐听出辛翳背后的话语。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笑道:“先生猜我昨日给谁寄信了?”
  南河撑着胳膊起身,她才刚起来,身子顿了顿——
  有点微妙的痛楚……
  她就不该拒绝某人要抹药的好心,这会儿嘴硬,她却没脸再提,只能当作无事发生,问道:“寄给谁?大家不都在郢都么?”
  外头晨光渐渐映进来,他一边给她拿外衣,转头道:“舒,我给他写信了,说你醒了。”
  南河穿着衣裙,有些吃惊:“什么?”
  辛翳:“我知道你其实挂念她,但或许因为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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