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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之废材小邪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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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落井下石,你见死不救,我自作孽?要不是为了给你去药膳房抓药,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副境地?”
  冷无欢冷哼,貌似不愿理喻的口气,“若不是你对雪国太子夜雨寒有了非分之想,怎么可能招惹玉娆如此恼你,蠢女人,本王实话告诉你,除非你在这宫里做事太过嚣张,否则没有几个敢动本王身边的人!咳咳咳······”
  。。

  ☆、垂涎欲滴

  “是,我是想看看那个姓夜的长得一副什么样子,可我并没有故意招惹玉娆,要不是看到你那心上人被人打,我才······”桑梓气急,刚想挑开帐幔进去。悫鹉琻浪
  “站住别动!”却又听到冷无欢冰冷的呵斥声,“从现在开始,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丑女人!”她承认了,她果然是想引起雪国太子的注意,才会这样贸然行动的,当真是自己看错了她,心莫名的触痛,良久,冷无欢才慢慢恢复神色,心里暗暗想着,也罢,这一次自己救下她,也算是把她救过自己一命的恩情扯平了,以后她在这宫里是死是活,都和自己没有了任何关系!
  “殿下······”门口小喜子老早就听着室内的动静不妙,正想找个机会打断,可巧就来了机会。
  “什么事?”冷无欢一副怒极的口气,愤愤的问着。
  “柳淑女送来玫瑰糕,正在殿外等候!”
  玫瑰糕?又是玫瑰糕,柳淑女好福气,一份玫瑰糕不仅救下自己一条小命,还赢得皇上一丝眷顾,冷无欢好能耐,一份玫瑰糕,便可以在这大凌国的皇宫之内扭转乾坤,貌似简单的人,背后却都是些不简单的勾当。
  桑梓开始怀疑,早上在假山那一幕,当真是柳淑女不小心将玫瑰蜜洒在了玉娆身上吗,她如此蕙质兰心、小心谨慎的一个名门淑女,怎么可能做事这样冒冒失失,还有那玫瑰蜜可是皇后亲手所赠,内里不知道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想来,那个柳淑女也不一定是什么简单之人,也罢,都怪自己做事太过莽撞,欠缺对这凌国皇宫的了解,以后在这后宫之地,是要处处小心、时时留意,方能安全从这里逃脱出去,当下是保住小命、寻找无欢要紧。
  “咳咳咳······让她进来!”
  “有请柳淑女——”
  随着小喜子一声传召,只见一女子早已梳洗穿戴一新,早已不是那个一身血污和泥尘绿色纱裙的柳心儿,而是一身浅蓝色拖地长裙,浅粉色丝线绣着点点的小碎花,用金色丝线镶边,略显高贵。紫色丝线在袖口处绣着朵朵的芙蓉花,开的烂漫,花样繁杂。薄施粉黛,一张小脸还是那么的美。眸子暗暗,却是那般的水灵,清澈的像一汪清水,却又那么的深邃,让人琢磨不透。乍看去,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莲步轻移,完美至极。
  俨然,桑梓这个又胖又蠢的大胖妞,成了柳心儿大美人的最好陪衬,一个美得惊如天人,一个丑的阎王都不愿待见,看着眼前此景,桑梓有些哭笑不得,留也不是,走不知道去哪儿,冷无欢那厮还没裁度,自己现在到底又成了什么身份还没定局。
  “幽王妃也在啊?”柳心儿倒是不小气,落落大方的冲桑梓微低了低头,带了几分感激的看向桑梓道:“今日承蒙幽王妃关照,心儿感激不尽!”
  桑梓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美轮美奂的一幕,还有她手里托着的那盘精致的玫瑰糕,看一眼便垂涎欲滴。
  。。

  ☆、暴殄天物

  桑梓努力地咽了下口水,毕竟饿了一天,五脏庙早已闹个不停,看到美味的点心,当然是馋得要命!
  柳心儿是何等聪明人,一看桑梓那蠢蠢的样子,便知道她很想尝尝自己做的玫瑰糕,便顺水推舟、一副很是体贴关心的神情说着:“幽王妃若是不嫌弃,进来和殿下一块享用吧!”
  我嘞个去,桑梓像被人闷头浇了一盆冷水,刚才的那点对食物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柳心儿浇灭,感情这女人就是这样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更增加了桑梓对柳心儿的怀疑,明明说过要报答自己的,转身在冷无欢这儿,一块玫瑰糕都要卖个心眼出来,这丫头到底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自己满身是伤、灰尘扑扑的站在这厚厚的帐幔之外,她应该能看的明白,冷无欢现在不待见自己,换个话说,是讨厌至极,她还要拉自己进这帐幔之内,自讨没趣?
  果真是后宫险恶、人心叵测啊!
  “心儿,咳咳咳······”帐内之人叫的好不亲切,却让人咳得心疼,“进来,让本王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柳心儿甚是同情和无奈的扫视桑梓一眼,嘴里却是适时地应着“是!”便掀开帐幔,莲步生花的走了进去。悫鹉琻浪桑梓心头像是倒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出的滋味。
  帐幔一角打开的一瞬间,桑梓情不自禁的往里窥视,却见某妖孽简单着一身白色寝衣,手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血红色琥珀酒杯,慵懒的斜倚在贵妃榻上,但是简单一撇,却是让人不忍移开眼,感叹造物主如此不公,能将一个男子打造的如此美轮美奂、精妙无双。
  “咳咳咳······”
  “殿下,还是少用些吧,臣女做的这玫瑰糕太过甜腻,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内里传来柳心儿帮其轻打后背的拍击声,语气中全是担忧和心疼。
  桑梓听着冷无欢不住的咳嗽声,心里多少有些触动,忍不住小声嘀咕着,明知道自己肺不好,喝了酒,还要吃那么多干东西,小心吃死你!
  “咳咳咳······咳咳咳······”桑梓还没骂够,里面的咳喘声一波高过一波,良久才算压制下去,“来人——”
  小喜子屁颠屁颠的小跑进来,很是恳切的站在桑梓身旁俯身应着,“奴才在!”
  “把帐外那个蠢女人拉出去,咳咳咳······”
  不会吧!桑梓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刚刚那么小声的嘀咕,竟然也能被他听到,咳嗽这么厉害,还不忘处置自己的事情,这人怎么这样变态!
  “呃······”小喜子斜撇桑梓一眼,一脸的为难,“殿下,王妃伤的这样重······拉去哪儿合适啊?”
  “咳咳咳······”冷无欢似乎气的不轻,“去哪儿都行,总之,本王不想再看到她!”说着,里面噼里啪啦的摔打声响起,帐幔下面有几块精致的玫瑰糕投掷出来······“娘娘······”小喜子一脸同情和为难的说着:“走吧!”
  “等下!”桑梓一手拖着后背,脚步缓慢的上前几步,俯身将地上的几块玫瑰糕捡起,低声说着,“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暴殄天物了!”说着便一股脑的的往嘴里吞!
  。。

  ☆、遮遮挡挡

  小喜子见状,怕这贪吃的王妃再惹了冷无欢生气,慌忙拉着她便往外走。悫鹉琻浪
  桑梓被小喜子一股脑的拖拽着,走了很长一段路,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环顾左右,只觉得此处甚是荒凉,凉风飕飕,似有一股阴风略过。
  “小喜子,这是什么地方?”桑梓将手里最后一口玫瑰糕噎在嘴里,囫囵的问着。
  漆黑的夜色中,小喜子牵着桑梓往前走着,飞快的扫视蠢蠢的桑梓一眼,突然萌生一种很是亲切可爱的感觉,心想在这宫里,还真是少见这种率真直爽的女子,刚才她在殿前捡拾玫瑰糕的一幕,的确让自己对她有了异样的看法。
  “奴才带您去东跨院,那边虽然荒凉,但也是这宫里少有的清净之地,娘娘在那儿先待上一段时日,等殿下心情好了,奴才找时间帮您说说情,兴许一时高兴,就差人将您放出来了!”小喜子很是恳切的答着。
  “噢!”对于东跨院一说,桑梓还是多少明白的,毕竟这身体的前身,就是从桑府东跨院长大的。在这大凌国,貌似只要提起东跨院,便是最不待见的一处地方。
  如此甚好,去了什么东跨院,不就是变相的把自己打入冷宫了吗,人烟稀少之地,肯定是最好逃脱的地方。
  桑梓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跟小喜子往前走着。绕过一处池塘,不多时,便看到眼前一扇陈旧破落的木门呈现眼前。
  漆黑的夜,无光,看着眼前凉风阵阵、凄凉无比的破败境地,桑梓忍不住开始遐想非非······
  虽是倚梅殿的东跨院,可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觉得像是孤魂野鬼落住之处,该不会?这里面住过什么不可见光的人物!亦或是根本不是人?
  什么地方,需要单独设个池塘,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更是假山重重、遮遮挡挡,若不是这断梗残垣,破落木门,其实这东跨院真算是别有洞天,只是如今这破败的景象,有是如何形成的呢?
  “嘎吱——”木门微微打开一条裂缝。
  “娘娘,进来吧!”小喜子带了催促的语气低声说着,似乎好像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这地方以前是谁在住?”桑梓甚是新奇的环顾左右四周,一脸不慌不忙的样子。
  “呃······”小喜子似有为难。
  “喜公公,你快些回去吧!”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一个小太监出来,这人桑梓见过,一样是冷无欢身边的贴身公公,只是甚少进殿祀奉。
  “怎么了?小庆子!”小喜子从破落的木门处快步走了出来,一脸的疑惑和担忧,“是不是主子出什么事了?”
  “不是!”那小公公原来叫小庆子,依旧一脸着急的说着:“你们从殿里出来,主子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火来,见人便打!”
  桑梓闻听,突然来了兴致,刚刚不是刘心儿也在里面吗,“那柳淑女呢,是不是也被打了?”桑梓略带几分调侃的语气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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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偶不弃文,放心吧!!
  。。

  ☆、好热······

  “柳淑女倒是没事,可惜了她身边的丫头珠儿,一直护在柳淑女身边,被殿下一掌劈下去,七窍流血!”小庆子应声答着,却是没敢对桑梓怠慢,转过头去,仍是一脸着急的看向小喜子,催促的说道:“喜公公,你快些回去吧,再不回去,恐怕又要出大事了!”
  “好好!”小喜子一脸复杂的看向桑梓,躬身说着:“娘娘,奴才也只能送到这儿了,您踏进这东跨院的大门,一直往前走,隔过一层屏障,便是您落住之处······”
  桑梓会意,闻听柳心儿没事,一脸不耐烦的应着,“好了好了,你只管去忙吧,本妃自己进去便是!”说着,转动着肥胖的腰身,拖着一身看不清色泽破烂长裙,悠悠的踏进那扇破落的东跨院木门。悫鹉琻浪
  “小庆子!”小喜子催促着道:“你留下封门,咱家现行回殿!”
  “嗻!”
  破落木门嘎吱一声紧紧关闭,随后是一串窸窣落锁的声响,小庆子动作很是干脆,不多时脚步声渐远,宁静的东跨院里只剩下桑梓长裙拖地的沙沙声。
  桑梓边走边看着周边景物的弧形,假山层叠之中,似有一处月牙形状的小湖,和刚刚走过来的那出池塘水流是通着的,如果水性好的人,想必进出这禁闭的东跨院很是容易,只是即便从东跨院的小湖里跑出去,外面还是这倚梅园,有何意义?
  如若可以通出去外面的河流,或许对自己更有意义一些!
  桑梓边走边想着,果真没走多远,到了一处屏障,夜色太深,桑梓根本看不清屏障上面的图案,当然对这屏障的一切更不敢兴趣,于是穿过屏障,继续往前走。
  不知为何,身体深处突然萌生一种莫名燥热,热的桑梓恨不得想要把全身的衣物扒光,眼前更是一片朦胧,刚刚在混沌的夜色中,看到的景物,全是一团模糊,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热······”桑梓浑身燥热难耐,意识却还有些清晰,反正也是个鸟不拉屎的东跨院,不会再有人过来,索性先脱了了事,倚在屏障一侧,两只胖胖的小手开始笨拙的解着身上的衣扣,无奈古人的衣衫太过繁琐,桑梓解了半天却一个都解不下来。
  “你奶奶的!”桑梓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愤愤的骂着,“这什么破衣服,想要热死姑奶奶的吗?”说着,“咔嚓”一声,扯掉了胸前几颗衣扣,胸前大片的雪白色春光外露,和漆黑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我来!”唔得一只泛着白色荧光纤长而又骨干的手指紧紧拉着桑梓的粗粗的手腕,用力的往前扯,却是男人的声音?
  桑梓抬头,猛力的摇晃着蓬头垢面、脏乱不堪的脸蛋,努力的想要把眼前之人看清,却只能看到一张男子大体绝世俊容轮廓,继而又变成自己久久寻觅而又期盼的熟悉面孔,只是换作了古人惯常的衣着装扮,而且,这衣服自己是见过的,朦朦胧胧中,眼眶却湿润起来,干涩的喉咙里,良久才挤出两个字出来,“无——欢——”
  。。

  ☆、扑倒妖孽

  “唔——”桑梓不等对方说话,张开肥胖的身体,扑向某男身前,冷无欢未及设防,一心想要拉着她去月牙湖,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她却是猛力一扑,冷无欢想要躲开已是不太可能,出手推她又怕掌力太猛,伤她过重,只能硬生生的被眼前一团肥胖的身子倾轧下来,死死地被眼前那个胖女人压在身下!
  继而两片薄厚适中的唇瓣也被某女侵占,由外而内,步步紧逼,连口喘气的机会也不肯给他。悫鹉琻浪
  “无欢······”耳畔传来的靡靡之音,带着丝丝挑逗的温存,冷无欢一直用内力的压制的药物引起的身体欲火,瞬间被某人挑起,对方柔嫩湿滑的唇瓣,吞吐的气息中带着丝丝的清甜,一股麻酥酥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又胖又蠢有仇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却有了一种——迷恋!
  不,不是的!
  这是药物的反应才对!
  她一样不也是药物的反应所致吗?
  “无欢!”桑梓一边一寸一寸的掠夺着对方,湿润的唇瓣渐渐游离,吞噬着对方的脖颈,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滑落,没有人能体会到她那种失去而又复得的复杂心情,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想把自己能偿还给无欢的东西,统统偿还给他。
  藏有预谋的爱情,没有开始的婚姻,还有他一直期盼着的缠绵之夜······
  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那声短暂的子弹,一发结束!
  “无欢······我想你!”桑梓凝噎着桑梓说着,借着药物的反应,努力的挑逗着对方,生怕时机一旦错过,就会错过整个世界一样,“今晚,我要把曾经欠你的全部偿还给你······”
  “好不好?”桑梓迷迷糊糊之中,却依然能感觉到对方似有戒备,她以为自己寻觅到的夜无欢已经开始和自己的感情产生了间隙,似有避开自己得意思。
  “······”冷无欢虽然沉迷,但毕竟有内力的压制,意识依然清晰,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好像有事情瞒着自己!“曾经······”
  “对!”桑梓迎合着说着,“曾经······无欢,要我——好不好?”
  “你?”冷无欢感觉着对方炙热的欲火,虽然自己也已经被这女人挑逗到欲罢不能的地步,但短短几日的相处,让自己无法判别这女人到底对自己是何情愫?总是冷的像冰,却只有自己病倒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一团真挚的温情,但那种温情,和现在这种毫无保留的男女之情,相差太大,即便是有了药物的引导,也不至于让她说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如果,自己曾经怀疑过她是为了逃生演义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那么现在,她应该是一个真实她才对?
  她没有武功,没有内力,是胖了些、丑了些,笨了些,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确很吸引自己!
  。。

  ☆、你是谁?

  桑梓感觉到对方渐渐变得冰冷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甘油然而生,一双胖胖而又沾满污垢的小手,紧紧托着对方一张绝美而又充满疑惑的脸,“我是你的阿梓啊,无欢······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阿梓啊!”
  “阿梓?”冷无欢看着眼前几乎歇斯底里的桑梓,心里更是复杂难耐,不错,自己是这样叫她的,从她踏进自己殿门的那晚,她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无欢,我是桑梓啊!”从那刻起,自己就很想叫她阿梓,于是便一直这样叫着。悫鹉琻浪
  “无欢!”桑梓声泪俱下的喊着,“要我好不好?”
  “不好!”欲望战胜了理智,冷无欢闭上一双绝美的双眸,良久才调整好气息,起身,一把揪住桑梓的脖颈,冷声说着,“你中了情花毒,先去月牙池醒醒脑子再说!”
  冷无欢一边说着,一边施了内力带着桑梓往月牙池飞去。
  “扑腾——扑腾——”
  两团巨大的水花响彻整个东跨院,桑梓和冷无欢双双跳了进去。
  “无欢······无欢······”桑梓一遭落水,第一反应是夜无欢水性不好,努力的在水池的寻找着冷无欢的身影,可是扑腾了半天,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看见,跳进冰冷的水池,桑梓全身的欲火隐去,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刚刚一颗喜极而泣的心随着冷水的温度,也渐渐冷却下来,难道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药物所致的一种梦境?
  不,不会,如果是梦境,为何又会那般真实?
  那颗心跳,那个胸膛,还有手里的余温,齿间弥留的药香······
  “无欢······无欢······”桑梓一边拍打着没过脖颈的水位,一边在水里游来游去哭声喊着,“你在哪儿?你快出来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无欢——”
  桑梓在那个月牙池来来回回游荡几遍下来,依然看不到任何痕迹,这一次桑梓再一次绝望了,绝望到失去了全部力气,身体渐渐下沉,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心已经没了温度,还要呼吸干嘛,如果再一次的死亡,可以让自己见到无欢,那么就让自己在这湖底沉睡不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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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嗤嗤——”耳边传来一阵莫名的骚动,桑梓忍不住转过脸去看,却是一条身形庞大、约有五六米多长的雪白色大蛇,桑梓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长那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大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通身雪白雪白的大蛇,最最奇怪的是,自己看到它,虽然震惊了一把,却是没有害怕的意思,而且还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尤其是那双清澈透明而又干净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头顶,像一块海底的千年寒冰,更加的冰冷异常!
  “你是谁?”桑梓忍不住换了口气,表情很是怜爱,口气平淡的问着。
  “嗤嗤嗤——”大白蛇围着桑梓转了一圈,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

  ☆、混蛋!

  桑梓却从它的尾部,看到一个熟悉的疤痕,那疤痕似乎结痂处刚刚脱落,伤口愈合没有多久,忍不住联想起几日前的事情,看来这就是自己上次在冷无欢屋里救过的小白蛇,看来他已经没事了!
  “大晚上不睡觉,出会吓死人的,小白,你还是回去吧!”桑梓半开玩笑的说着,实则自己心情差到极点,因为刚刚一场梦境,所寻之人再一次没了踪影,她很烦此刻被人打扰。悫鹉琻浪
  “嗤嗤嗤——”大白色摇头摆尾,示意她快些上去。
  桑梓摇了摇头,憋得几乎开始翻白眼了,“我要在这儿等人!”
  那白蛇也不再理会她,一个飞身过来,将桑梓缠得严严实实,“你干嘛?放开我!”桑梓一脸愤愤的喝着,“小畜生,你要敢吃了我,姑奶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就在桑梓被大白蛇缠的结实,无法呼吸的那一刻,突然之间萌生出对这个世界的一丝留恋,无欢既然能够出现,那说明他一定也在这个世上,只是他不愿意出来见自己而已,所以,自己不能就这样白白葬送在这个大蛇口中。
  大白蛇也不再与她理论,稍一用力便把桑梓从水中甩了出去,桑梓被那白蛇扔出池边,翻了几个跟头,浑身沾了泥污,摔得呲牙咧嘴,强支持爬起,愤愤的咬住牙齿喊着,“混蛋!”紧接着便人事不省。
  “殿下,您没事吧!”两个隐身护卫现身,一脸的担忧之色,抱拳躬身向月牙池,却见一抹白色晕论乍现,水雾弥漫之间,一个美如仙人、不惹凡尘的绝美男子,一身白色长袍,稳稳的站在水面之上,表情冷冷的看着倒在池边晕死过去的胖女人,衣衫林乱,湿漉的长发遮住大半张白皙的脸颊,冷峻的眉梢轻佻,带了丝丝的复杂之色。
  经此一晚,自己更加不解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缓步走去池边,褪下披在身上的白色披风,裹住桑梓湿漉漉的全身,伸手想将她抱起,第一反应却是没有抱动,冷无欢心头不觉有些啼笑皆非,忍不住动了些内力,这一次很轻巧的便将她抱在了怀里,“咳咳咳······”
  “殿下!”其中一个隐身护卫不无担心的低声喊着。
  “无妨!”冷无欢因为动用了内力,所以又触动了心脉,禁不住又会咳嗽起来,冷声喝着,“褪下!”昏睡着的桑梓迷迷糊糊听到某人咳嗽声,睡梦中以为是无欢病了,心里好不着急,可无奈却是全身动弹不得,只见她微微皱了下眉头,又恢复刚才的沉睡之中。
  “是!”顷刻间,两个隐身护卫消失不见。
  清晨,残叶攀枝凌乱的小院,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丝丝清冷的微风袭过,桑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唔得从床榻上挣扎坐起,全身传来阵阵莫名的酸痛。
  忍不住揉了揉惺睡着的迷糊双眼,环顾四周,原以为一场梦境醒来,一切可以回归到原点,无欢没有死,自己没有穿越,爸爸依然杳无音讯,妈妈还是那个喋喋不休、满心仇恨、一心只想让自己去为爸爸报仇的妈妈,可是······
  眼前的一切再一次告诉桑梓,那不过是停留在自己脑海里的一个想象而已!
  。。

  ☆、白衣男子

  脱皮的墙角,残破的帐幔,扑了厚厚一层灰尘看不出是灰还是暗红色的破落家具,四面透风的窗纸,还有身下一床陈破的被褥······
  “嘎吱——”破门被打开,一个装扮简单,衣着上挂着几道尘灰的年轻女孩,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不明汤药,快步走了进来。悫鹉琻浪
  桑梓再次揉了揉有些恍惚的双眼,忍不住带了些许的惊讶,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带自己去太医院的海棠,她不是冷无欢的贴身侍女吗,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看她一身简朴装扮,似乎也是被冷无欢看着不顺眼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来的,可是看上去如此谨小慎微的海棠,又会犯下什么样的错处,让冷无欢将她丢在此处的呢?
  “娘娘,您可算醒来了?这几日······吓死奴婢了!”海棠端着手里的药汤站定,带了满满的担忧和一丝丝惊喜。
  “几日?”桑梓花花的脸蛋微微颤动着,一双眸子却变得清亮几分,神志渐渐恢复过来,“我睡了很久吗?”
  海棠一脸恳切的点头道:“已经五天了呢,娘娘,您自从被送进来就一直昏睡不醒,要不是喜公公派人送点药膳过来,奴婢都担心您会出什么事情!”
  小喜子?桑梓心里想着,记得那晚的确是小喜子将自己送到这东跨院来的,可后来冷无欢狂性大发,他便被小庆子叫回去了,再后来便是自己一个人往东跨院走,走着走着便发现浑身燥热难耐,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在东跨院看到了无欢的身影,不对,自己什么时候跳进了那个月牙池,而且还有一条大白蛇在里面······
  “娘娘······娘娘?”海棠见桑梓一直怔怔的发呆,手里汤药却是越来越凉,忍不住带了提醒的语气小声说着:“汤药快凉了,您还是趁热吃了吧!”
  那晚的回忆被海棠打断,桑梓这才回到了现实中来,忍不住带了一丝丝疑惑的看向海棠,“你是什么时候来到东跨院的?”
  海棠一直是个谨小慎微之人,见桑梓一脸的间隙和怀疑之色,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忧,慌忙放下手里的汤药,屈膝跪地,低头小声急切的说着:“回禀娘娘,奴婢是比娘娘早来了几个时辰,但奴婢当时也是身受重伤,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天亮了!”
  桑梓看着海棠一副胆小受惊的表情,和之前自己看到她呆在冷无欢身边做贴身侍女时的表现相差甚大,心里不觉多了几分狐疑,还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只是想问问她是不是比自己来的早,有没有见到有其他陌生男子来过这儿?她却表现这般害怕,究竟又是犯了什么错?
  “你别害怕!”桑梓皱着眉头,一脸无奈的解说着:“我只是想知道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月牙池边,穿着一身白衣,长得很是俊美······”
  没等桑梓说完,海棠便不停地摇起头来,一脸无辜懵懂的样子。
  桑梓便再也没有兴致说下去,索性低头不语。
  。。

  ☆、王妃变姨娘

  难道月牙池那晚的情景,只是自己心里遐想出来的一场闹剧吗?
  无欢······
  桑梓紧紧咬住下唇,心头在不住的滴血!
  五天没有下床,桑梓身体略显轻盈许多,走起路来都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一天懒洋洋的样子,浑身也没有什么力气,干脆就坐在林乱的庭院里晒着太阳,海棠忙碌的身影不停地在屋里屋外收拾着,桑梓也懒得和她搭讪,倚在一座大石头上筹谋逃出这凌国深宫的办法。悫鹉琻浪
  “砰砰砰——”远处传来有人砸门的声音,庭院虽大,但因为太过清净,稍有些异动,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桑梓唔得从想象中清醒过来,起身,正要朝大门方向走去。
  “娘娘别动!”海棠拍着身上的尘土从屋里走来,行色匆匆的说着:“这等小事,岂能劳驾娘娘动手,您坐着便是,奴婢去看看怎么回事?”
  桑梓看着海棠快步走去的背影,多少有些担忧,忍不住也小步跟去,毕竟是个荒凉之地,若是像电视剧里演的深宫之中以强凌弱的憎恶情景,前世怎么也算是练过功夫的人,岂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你们是谁?干嘛要敲门?”海棠隔着破败的木门,冲外边大声喊着。
  “我们是尚义司的,玉妃娘娘要我等送一份礼单过来,还请姑娘交给你家主子过目!”外面一个尖声公公高声回着,说着,由门缝里塞进一张薄薄的礼单进来,很是不屑的样子。
  海棠接过礼单,双眉一拧,语气中带了几分愤慨,“想必公公是搞错了吧,我们主子可是宫里十里帐红、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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