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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福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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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六十八
  过了及笄礼,便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更不论古月早已知晓了仑哥哥同爹娘商议好的婚期,就在她及笄礼的三个月后。
  也因此,对于她在家中做姑娘的这最后三个月,古月每一日都十分珍惜同亲人们相处的时光,也变得更为粘人了些。
  而她的亲人们想必也是这般想法,这些天来对她是愈发地宠爱,都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当然,由于她快要同仑哥哥成婚了的原因,爹爹和娘亲都很有些忙碌。
  不仅要忙着为她清点嫁妆,分割产业,还要见缝插针地将她带在身边教导庶务和人情世故,原本这些应当是从古月还年幼时便开始一点一滴教导的。
  但因为先前古月自己不太喜欢这些东西,虽然被娘亲带在身边言传身教着,但到底没学进去多少东西,而之前刘氏对于女儿也多是放纵。
  见女儿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便也没强逼着女儿,如今等到女儿快要出嫁了,刘氏这才急了起来,生怕女儿出嫁后,因为不会处理这些事情而被下面的人蒙蔽,被外人嘲笑。
  这才急了起来,趁着这最后的三个月,硬是逼迫着女儿跟在她的身边学着怎么处理这些事情,第二日还要听女儿说说她的感想,考校考校女儿处理事务的能力。
  虽说最后几个月了,多陪在娘亲身边也很好,但日日里被娘亲压着学习这些她并不喜欢的东西,虽说娘亲都是为了她好,而她也确实需要学着如何去管理自己嫁妆中的私产和家中庶务。
  但一连学了一个多月,日日去娘亲处报到,随着娘亲一起处理家中的事务,古月明显感觉自己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了。
  想必娘亲也是看出来了她的心不在焉,这才在今日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后,对着她开口说道:
  “这件事你处理得还算不错,虽然说还是有些心软了些,但也能看得出来皎皎你也学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娘亲也不非要将你拘在身边。”
  “这两日便给你放个假吧,好生去玩一玩,放松放松自己,待到日后成了婚,再出门可就没有这般轻松了。快走,快走,别做出这副模样。”
  “娘亲这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这些日子为了教导你,可放下了不少手中的事务,这几日娘亲是没有空闲了。”
  话是这么说,但刘氏看着女儿,总觉得不太放心,还是想要再说上那么几句叮嘱的话。然而正如她话中所说的那般。
  为了腾出时间来教导女儿,她确实堆积了一些事务急待她去处理,虽然被她放在一旁的事务之前不算那么紧急,但到了现在,也到了不得不处理的地步。
  不然,底下的事务运转也会出现一定的问题,而此刻正是底下人见刘氏还未出现,事情又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急待刘氏去进行决策。
  于是,古月便只看着娘亲摸了摸她的头发,便匆匆地随着前来寻她的管事们一边说话,一边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既然娘亲有事,而她也正好有了难得的休闲时光,古月站在原地想了想,此刻若是去寻怡安,只怕怡安也没那个时间来招待她。
  想起先前怡安对着她抱怨那看着一副冷淡嫡仙面孔,却对她总是挑刺毒舌的表哥时的生无可恋的目光,以及没呆上多久便被她口中的表哥命人叫走练字的怡安面上的绝望。
  古月便打了个寒颤,惹不起惹不起,去参加小姐妹的诗会?不妥不妥,先前拿到邀请贴时不知道会有今日这一遭,早早便拒绝了。
  如今再反悔,虽然明面上不会有人说什么,但到底也有些失了颜面,至于仑哥哥,想必很愿意去陪着她,之前也给她写过想见面的信,但她到底快同仑哥哥成婚了,也不好就这般见面。
  凭白失了女儿家的矜持,这般一想,自己还是就在家中与人说说话吧,大嫂如今方才怀上她的二侄儿还不满三月。
  之前看大夫说是怀像不太好,需要静养几日,她不好打扰,否则若是害大嫂出了什么意外,那她也是无法同大哥大嫂交代了。
  那便去找二嫂一道说说话吧,说来她同二嫂也算是有缘分,虽说先前因为赵殷容,如今该称赵妃了,被其欺骗,误以为二哥要找的二嫂是她。
  甚至还险些出了事情,但后来也到底算是因祸得福,不仅识破了赵殷容其人的真面目,还在仑哥哥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先前被二哥一见钟情的人。
  二嫂身世也是可怜,虽说其父仅仅是这京城中的一个小官吏,但官职不大,心气却是不小。平日里对外对内皆是处处以官宦之家自居。
  对府中子女的要求也甚是严格,但凡有一丝出格之处,尤其是对女儿,必会狠狠处罚,嫌弃其丢了他作为官员的面子。
  实则,这么一个小小的勉强有些品阶的官职,又哪来的这么大的面子。更别说要过得体面,在外人面前有面子,有优越感,也都是要有银子的支撑的。
  单凭二嫂她父亲的那微薄俸禄,又如何能供得起二嫂父亲要求的官宦人家的体面,也只得靠二嫂母亲的嫁妆以及那一手精湛的刺绣技艺来支撑。
  但那到底不是办法,二嫂她父亲在外好面子,开销大,二嫂和她娘亲又要顾着她父亲(夫君),又要顾着家用,二嫂她娘亲的嫁妆也是越来越薄,眼睛也因为日日夜以继日的刺绣变得混浊不清,渐渐看不清了。
  二嫂无奈,只能同她娘亲一起刺绣去供着她父亲在外自持的官宦人家的体面,那一日二哥所见的也正是外出卖刺绣归来的二嫂。
  当初得知自己的心上人竟然生活得如此不如意,二哥险些当场便炸了,还是被爹爹拎着去练武场比试了一番,这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然后由娘亲出面摆平了二嫂家中那一摊子事,果然是长辈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古月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娘亲的身影格外高大。
  想着之前的事情,古月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已经走到了二嫂和二哥住的地方了。走进院落,二哥如今还在兵部执勤,此刻院中只有二嫂在。
  走近一看,古月不由得有些生气,二嫂竟然又在背着她们偷偷刺绣,本来二嫂的眼睛就因为自幼刺绣有些模糊,虽然说还未到二嫂她母亲那般已经没救了的地步。
  但到底有些损伤,大夫看了也说最好是不要再让二嫂做些伤眼睛的事情了,二嫂如今竟然又背着她们开始做起了刺绣。
  “二嫂!”
  看着听到她的声音后急忙将手中的绣活往身后藏去的二嫂,古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觉二嫂比她还要像个孩子。
  看着对着她讨好地笑着的二嫂,古月从二嫂身后拿过二嫂拿在手中的刺绣,无奈地对着二嫂开口说道:
  “二嫂~,你又背着二哥和丫鬟们偷偷刺绣,都说了我和娘亲还有二哥,都不需要你耗费你自己的眼睛来为我们做绣活。”
  “先前大夫已经说过了,二嫂你这个眼睛再不好好养护着,再过个几年二嫂你便要瞎了,到那时二哥还有我和娘亲定然会很是愧疚。”
  听了面前小姑子的话,宋氏还是那般温柔地笑着,对着小姑子开口说道:
  “二嫂知道月儿也是为二嫂着想,但月儿也要相信二嫂自己也是有分寸的。眼睛是二嫂自己的,二嫂自然会珍惜。”
  “二嫂一直很感激你和婆婆还有夫君,所以二嫂想要做些什么去报答你们,将我和母亲从那般艰难的境地里脱离了出来。”
  “二嫂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唯有在刺绣一途上有些许成就,左右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为你们做做刺绣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不过月儿你放心,二嫂做一会儿,只要感觉眼睛不舒服便会立刻停下来的,做得并不急,对眼睛也没有太大的伤害的。”
  “而且贴身的东西,由我做来,想必你们穿着也会更舒适些,这也是我的这一个心意,所以,月儿你能不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吗?”
  看着二嫂面色镇定,目光却闪烁,很有些心虚的模样,古月最后还是微微一叹,然后开口说道:
  “算了,我不会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的,尤其是二哥,不过二嫂你也要如你所说的那般控制好时间,我会不时过来监督你的。”
  “若是哪一日让我发现二嫂你是骗我的,我一定让二哥和娘亲派个人日日盯着你,看二嫂你还有没有那个时间来做刺绣!”
  “二嫂你若是平日里无趣,为什么不去陪陪娘亲呢,我很快便要出嫁了,娘亲平日里也有些寂寞,若是有二嫂的陪伴,想必娘亲定会很开心的。”
  听闻古月的话,宋氏有些迟疑地对着古月开口说道:
  “母亲会愿意我经常去母亲的院子找她吗?若是叨扰了母亲,岂不是不好?”
  看清二嫂有些意动,只是担忧叨扰了娘亲,古月忙安抚二哥开口说道:
  “二嫂不用担忧,娘亲时常在我面前夸赞二嫂温柔能干,恨不得二嫂才是她的女儿,有二嫂的陪伴,娘亲定然是不会感到叨扰的。”
  “相反,娘亲想必会很乐意二嫂你多去陪她说说话,谈谈心,若是二嫂你还不放心,那明日里我便陪二嫂你一道去找娘亲说说话,如何?”
  宋氏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既然月儿都这般说了,那二嫂自然是愿意听月儿的安排的,若是母亲当真不嫌我叨扰,那我必定是愿意日日陪伴在母亲身侧,为母亲排解烦忧的。”
  听到此话,古月欢喜一笑,开口说道:
  “这般便是再好不过了,二嫂和娘亲都不会再感到寂寞无趣了。今日既然我来了,那二嫂可不能再抛下我去做刺绣了,定要好生招待于我,若不然我可是要去同二哥告状的。”
  “好好好,既然是咱们月儿来了,今日里二嫂便什么也不做了,就专心好生地招待咱们月儿,免得啊,月儿不满意,你二哥责备我没照顾好他心爱的小妹妹。”
  说完,二人再忍不住,相视着齐齐笑出了声。


第69章 六十九
  一向好睡眠的古月今日却有些难以入眠,三月时间当真是转瞬即逝,明日竟然就已经到了她出嫁的时候,她的及笄礼仿佛就在昨日。
  然而明日她就要在爹爹的背上离开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走入一个陌生的宅院,从此以后履行她作为他人/妻子所应该履行的职责。
  这一切都让古月觉得有些惶恐,就连那心上的人也不能叫她平静,她心知此刻她应该沉睡,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应付明日繁琐的一切。
  然而久久不能平复的心绪却让她即便躺在松软的被窝内也同样难以入眠,突然,在这寂静的夜中,古月突然听到了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便是轻轻的脚步声响和房间内逐渐亮起的一盏盏灯光。
  待古月从床上坐起转身看去,看到的便是微笑着看着她的娘亲,见她看过来,娘亲微笑着对她开口说道:
  “皎皎,今晚是你出嫁前在家中待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娘亲过来陪着你一道睡,咱们母女俩一起说说话。”
  古月也同样微笑着有些俏皮地对着娘亲开口说道:
  “那爹爹只怕要怪我将娘亲抢走了,不过没关系,就算爹爹怪我,今夜我也不会将娘亲还给爹爹的,就让爹爹一个人睡一个晚上吧。”
  听得娘亲虚虚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开口说了一句:
  “你啊!你爹爹平日里当真是白疼你了,这般促狭。”
  母女二人笑闹过一阵,最后躺在床上,古月闻着娘亲身上熟悉的香气,听着娘亲小声地说着对她的叮嘱,终于眉眼平和地睡了过去。
  到得第二日,古月是被娘亲用冷帕子硬生生地从睡梦中叫回来的,看了看外间的天色,依旧还是一片漆黑,古月知晓今日她会被早早叫起,却不知竟然会是这般早。
  她甚至感觉她才方方睡下没多久,便被娘亲叫醒了,整个人俨然一副昏昏欲睡的颓废模样,而分明昨夜比她还要晚一些入睡的娘亲,看起来却比她要清醒精神得多了。
  这让整个人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任由周围人摆弄的古月,迷糊的脑海中划过了一丝不解,又在下一瞬间被睡意冲走,仅仅留下了一些痕迹。
  在周围人轻柔的摆弄中又一次沉沉睡去的古月,在下一次醒来时,外间天色已然是微微亮,而铜镜中的自己也俨然变了一个模样,妆容精致,容色艳丽。
  眼中许是方方睡醒的缘故,还有些朦胧,整个人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让古月很是惊喜,对着铜镜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看向身后的娘亲。
  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娘亲的眼中竟然已经蓄上了泪水,看着她的眼中满是不舍,这让古月一怔。
  就仿佛突然反应过来她要出嫁了一般,鼻头微微发酸,眼中也同样开始蓄满了泪水,这便招惹得周围的人纷纷开始劝了起来。
  脸上的妆容都是好不容易化好的,可不能哭出来坏了妆容,再过上不久七皇子殿下便要带人来接亲了,姑娘要忍住啊。
  然而情绪却不是说忍便能完全忍得住的,最后古月还是没能顾及得到自己脸上的妆容,痛痛快快地抱着娘亲哭了一场。
  到最后刘氏也在帮着劝说女儿,待到好不容易古月有些艰难地止住了哭声,古月面上的妆容也是彻底地不能看了。
  而不凑巧的是,七皇子迎亲的队伍此刻也到了古府的门前,听得夫君特意从前门命小厮传来的消息,刘氏急匆匆地重新将女儿推到了铜镜前。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一边为古月补妆,一边吩咐站在一旁的小厮去前院,叮嘱老爷和少爷们尽力多拦住七皇子殿下一会儿。
  整个场面很有些忙乱,古月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个眼眶任由周围人摆弄。新嫁娘,巧梳妆,父亲兄长背上轿。
  长大后第一次趴上爹爹的背,一如幼时那般宽阔,然而古月此刻的心情却与幼时截然不同,向后仰了仰头,拼命抑制住眼中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坐着摇摇晃晃的喜轿,听着轿子外吹吹打打的喜乐声响,古月此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真的要嫁给仑哥哥了。
  这边古月身在轿中体会着新嫁娘的喜悦与惆怅,那边轿子外身着新郎服饰,雄姿英发地骑着□□骏马,终于将心爱的人儿娶回了家的车仑,心中情绪十分澎湃。
  几乎是个人都能看出此刻车仑的心情之愉快到了什么地步,然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在迎新娘回去的路途上,车仑连他和古月将来生几个孩子,未来的孙女叫什么名字都快想好了。
  甚至还隐隐在两个名字中纠结了起来,全然没想到他同古月之间的孩子都还是没影的事儿,更别提孙女了。
  两个当事人此刻的内心是喜气洋洋,周围围观的人也算是涨了见识了,毕竟以将军府的家底,给唯一的女儿准备了十几年的嫁妆当真是称得上豪奢了。
  百姓们看着也很是过瘾,想必回家去围绕着这场婚礼也能吹个好几年,好歹他们也算是亲眼见过参与过这桩盛大婚礼的人呢。
  四舍五入一下,他们也称得上是喝过七皇子和大将军之女喜酒的人咧,那以后可得好好吹一吹,他们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虚!
  不管其他围观的老百姓们心中如何想,看着面前递来的红绸,想着握着红绸另一端的人,古月原本就点了胭脂的面色更为红润。
  小步小步地在对面人的引领下,迈过了门槛,在即将拜堂的地方站定,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羞涩地被众人簇拥着往房间内走去的古月不会知道,此刻赵殷容也被皇帝带着来到了现场,盖因赵殷容与七皇子母妃十分相似的容颜。
  让皇帝突发奇想,想要让赵殷容来看着他最爱的儿子成婚,四舍五入也相当于让他最爱的女人看到了她的儿子在今日成婚了。
  这在皇帝看来,也算是了了他此生最爱的那个女儿的一个夙愿了吧,毕竟她是这般地爱着她的孩子,因此,皇帝此刻看着赵殷容的目光有怀念也有惆怅,情绪十分地复杂。
  而赵殷容此刻的心情却是有些屈辱,然而自她决定好要入宫为妃开始,她就有了一辈子被皇帝当作她姑母的替身的觉悟。
  以当初的情形的来看,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很好的了,至少她保住了自己,还让家族因她而重新赢得了权力,也算是不辜负家族对她的培养和教导。
  仅仅是被皇帝当作是她姑母的替身,平日里总是在皇帝面前学着姑母的样子,她应该要学会知足了,赵殷容这么对自己说道。
  她以为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应该放下了,然而今日看着车仑同古月二人当着她的面成婚,周围尽是祝福与笑容。
  赵殷容发现,她到底还是意难平的,先前对自己的自欺欺人,在看到今天这一幕后彻底化为了灰烬,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二人凭什么将她害成这样后还能这般顺顺利利地幸福下去,而她的这一生却早早地便毁了,余生在皇帝在世的时候都只能活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来为自己,为家族谋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甚至在皇帝去世后可能也要陪着皇帝一同逝去,命运对她何其不公,总有一日,她会让古月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比她活的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心中涌动着无比恶毒的念头,然而在皇帝看过来时,赵殷容却下意识地将面上的神情切换成了她的姑母常有的神情,看得皇帝心中柔情万千,仿佛当真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儿。
  这边皇帝和赵殷容上演着二人皆是心知肚明的扮演戏码,那边洞房之中,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古月只见/面前的喜帕慢慢地被身前人挑起,最后彻底地离开了她的头发,还给她一片光明。
  古月适应了一会陡然明亮的光线后,这才慢慢地对着仑哥哥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便是眼含惊艳地看着她的仑哥哥,脸上的笑容难得地显得仑哥哥看着有些傻气。
  看得古月情不自禁地勾唇一笑,愈发迷乱了车仑的眼,而等到车仑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这洞房内除了他和古月之外的所有人赶出了洞房,任凭外面人如何取笑,也十分坚定地关上了洞房的门。
  然而继续笑得傻乎乎地走到了古月的身旁坐下,开口说道:
  “皎皎今日甚美,仑哥哥很是欢喜,从幼年初识到如今,十几年过去,皎皎你终于嫁给我,成了我的妻子,仑哥哥今日在此向我的皎皎保证。”
  “从今往后,无论是何身份,我的身边永远只会有皎皎一人,如有违背,便让我/日后日日生不如死,悔恨一生。”
  迎着仑哥哥深情的目光,古月很是感动,同样对着她的仑哥哥开口说道:
  “仑哥哥,皎皎今日也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无论仑哥哥是何身份,是否安康,只要仑哥哥还爱着皎皎,没有违背今日的诺言,那皎皎便永远只会是仑哥哥一个人的妻子,如有违背,就让皎皎失去所有人的疼爱!”
  “皎皎!”
  “仑哥哥!”
  天色将晚,二人双双向后倒去,恰似两只交颈鸳鸯,情意绵绵,难舍难分,渐渐一方难以承受,哭泣求饶,然而另一方兴奋不已,半刻不停,直到凌晨方才止歇。
  临睡之前,一方拼尽全力向另一方翻了一个白眼,转瞬便累得睡了过去,也幸好睡得快,否则又险些被修理了一顿。
  一年之后,产房之内,感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古月头一次将她的仑哥哥骂了个狗血淋头,哭得都快喘不过气来,听得候在门外的车仑也是冷汗不断,生怕妻子出了什么意外。
  好不容易听到产房内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车仑才放松下来,正准备进产房好生安慰一番妻子,结果又再次听到了妻子的惨叫声。
  得知妻子肚子里还有一个没有生下来的车仑,情绪大起大落之下,成功地在产房之外晕了过去,给史书留下一段笑料。
  这也是史书上英明神武,开创了一代清平盛世的德仑帝为数不多的笑料,而这些笑料皆是德仑帝因其妻皎月皇后所出,也让后世深感德仑帝爱妻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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