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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娇无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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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越转头看去。
    他望了一眼前面,点头说道:“把车驶到一旁吧。”
    “是。”
    就在姬越的驴车驶到了一侧,而姬越在秦小木地扶持下走下驴车时,突然的,一个惊慌的女子娇叫声传来,“啊……”
    这声音就从姬越的身前传来,他连忙抬头看去。这一看,姬越却看到一个打扮得相当华贵美丽的小姑,被人群挤得身不由已地向自己跌来。
    小姑极美丽极动人,她娇娇跌倒时。那宛如秋水般的眸子,正好慌乱地朝着姬越看来。陡然对上他的目光,她的双颊还迅速地晕红一片,简直美极了。
    而且,这小姑是直直朝着姬越跌来的,姬越甚至不用上前一步,伸出手便可扶住她!
    看到这一幕。秦小木有点好笑。
    好笑的不止是他。周围看热闹的人,此时都带了几分笑,他们都在等着姬越扶住这个美丽的小姑。
    这个时代。名教毕竟没了地位,姬越一个男人,只是虚虚地扶一下弱女子的话,那是不会牵扯到负责上面去的。
    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姬越却是表情淡漠地站在那里,面对那个美人的跌倒。他完全无动于衷!
    姬越没有伸手去扶!
    砰的一声,那小姑摔在了姬越脚前!
    看到姬越还那么冷冷淡淡地站在那里,低头看向那小姑的眼神,淡漠得像看死物一样。四周陡然嗡嗡声大作,“这姬大郎,还真是个冷心冷面的。”“扶一下又不算什么。这姬大郎过了。”“是啊,这姬大郎好硬的心肠。”“却是不如张贺之多矣……”
    四周的议论声。在看到那小姑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时,更是热闹了几分。
    面对着四周投来的指责目光,姬越依然神色不动,他冷冷淡淡地看着那小姑,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时的姬越,脚尖略略一移,他踩上了那小姑的一角衣裳。
    那小姑人还没有爬起,便涨红着脸忙不迭地向四周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是我不小心,不关姬大郎的事。”转眼,她羞红着脸看了姬越一眼,又大声道:“你们不许再说姬大郎的不是!”
    一边慌乱地替姬越解释着,这小姑一边忙不迭地站起。
    就在她站起时,只听得“兹——”的一声裂帛声传来,却是那小姑美丽的绣了云彩的上裳,竟是突然间撕裂开来,生生露出了里面紫色的肚兜和大半雪白的胸颈肌肤!
    这个变化十分突然,再加上姬越只是轻轻一踩,便又不动声色地移了开来。所以,众人只看到那小姑羞红着脸替姬越解释着解释着,却在站起时,她的上裳毫无预测地碎裂开来,以致酥胸半露!
    四下大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小姑惊醒过来,她急急用双手捂在胸前,脸上泫然欲泣。
    可这一次,小姑的这般作态,没有引起围观者的怜惜。在一阵诡异的安静后,一个妇人低声说道:“这位小姑身上的衣裳看起来华丽美好,可也太脆了,竟如纸帛一样一撕就开。”
    妇人的声音落下后,人群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蜀地有一种纱,轻而脆,极易撕毁,产量极少,世面上罕见……”
    那小姑脸色青白一片,也不等四周的人再说什么,她急急一退,竟是三不两下便钻入了人群,再然后,她跳进一个早早就停在角落里的驴车里,仓惶而逃。
    到了这时,围观的人哪有不知道的?那个小姑,分明是冲着人家姬大郎来的。要是当时,姬大郎扶了她,她定会使出一些手脚,做出一副被姬大郎撕毁了衣裳,清白失于他手的模样,那时,姬大郎就必须对她负责了!
    一时之间,四下叫骂声大起。
    于群情激沸中,姬越却是转过头坐上了驴车。再然后,驴车驶动,载着姬大郎渐渐远去。
    直走了好一会,秦小木的声音才迟疑地传来,“大郎,你早就看出来了对不对?”
    驴车中,姬越轻轻恩了一声,说道:“三天前,我在皇后宫中看到过她。”
    三天前的皇后宫中?是了,那天皇后召见自家郎君,便是想赐婚于他。也就是说,刚才那个小姑,也是宗室之后?这么说来,刚才那一幕,她如果算计得中的话,那自家大郎,是不娶也得娶了?这样品行不端的女子,如果是做妾也还勉强,真要娶回来成了正妻,岂不是后患无穷?
    这时的秦小木,浑然忘记了自家大郎乃是女儿身,一个径地沉浸在胡思乱想中,还越想越是冷汗涔涔。
    过了一会,秦小木低声说道:“大郎,不能这样下去了。”
    姬越的脸色也有点凝重:是的。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想个办法,让陛下取消为他赐婚的打算。
    办法这阵子姬越想了很多,可是都没有用。不管如何,姬越都是他们家族中最后一根独苗,他不娶妻生下子嗣后代,又怎么对得起他的祖宗?所以,他无论找什么借口。都会显得虚假。
    在这种凝重中。姬越回到了府中。
    几乎是刚刚一入府门,孙浮便跑了过来,他拿着一封信递给姬越。高兴地说道:“大郎,这是小郎派人送来的信。”
    萧道成的信?
    姬越也是扬唇一笑,他忙不迭地拆开了信封。
    信中只有二句话,上面写道:姐姐。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听说阳城河畔会非常热闹。酉时三刻,醉月楼二楼相见。
    这小子,摆出这样的架式,好似要与她约会一样。
    姬越眉眼带笑地收起信封。看了看太阳,转头说道:“时辰有点紧,让月红给我准备热汤。”
    “是。”
    不一会功夫。姬姒便沐浴完毕,她换上一袭女装后。想了想,还有脸上略略涂了一些脂粉。
    姬姒本来美貌至极,这一打扮,更是容色天成。对着铜镜望了一会,姬姒拿上纱帽戴上,便带着秦小草和秦小木兄弟出了门。
    驴车走着走着,天空已渐渐黑暗起来,望着天空上那轮明亮皎洁的圆月,姬姒一想到马上可以与弟弟见面,唇角在不知不觉中又扬起了一个弧度。
    姬姒的驴车走得很快,酉时一刻时,便已来到了醉月楼。她刚刚踏上二楼,便有一个伙计走了过来,向她说道:“小姑可是萧小郎的姐姐?萧小郎说,他要下楼买点东西,如果小姑到了,请到那边厢房休息。”
    姬姒点了点头,跟在伙计的身后,来到了一个厢房中。
    厢房不大,布置相当雅致,姬姒点下后,随手点了几样点心,便挥手令得伙计退下。
    然后,姬姒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朝着楼下望去。
    就在她吃了几口,转过头准备给自己倒一盅酒时,突然的,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姬姒猛然回头,看到的,却是重重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小木和秦小草兄妹!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姬姒一惊时,突然的,一股无法形容的燥热,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转眼间,姬姒手脚虚软,浑身滚烫,她沁人的体香,在厢房中传荡开来!
    不好,她被下了春药了!
    有过前世的经验,姬姒迅速地明白了这一点。而就在她急急转身,朝着门口扑去时,一个脚步声从门口处传来,伴随着那脚步声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当真有个罕见的大美人在等站本王?要真有那么美,本王重重有奖!”
    声音一落,厢房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慌乱中纱帽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的姬姒,与那人四目相对!
    只是一眼,那中年男人便双眼发光,他激动地打量着姬姒,欢喜得声音都发了飘,“好,好,好!有赏,本王通通有赏!”转眼他搓着双掌朝着姬姒大步走来,“这样的绝色,在临川哪里能够见到?本王这次来到建康,还真是赚了!”
    看到这男人一步步逼来,看到这人满脸的欲望,眼中的淫光,姬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猛然一顿后,在楚楚可怜地瞅了那中年男人一眼,令得他有刹那间凝滞时,突然的,姬姒以闪电般的速度,从众人的中间撞了过去!
    因姬姒太冷静,掌握的时机太好,这么三四个人堵在那里,竟是让她生生地冲出一条路来。
    一出厢房,姬姒便跌跌撞撞地朝酒楼外跑去。而她的身后,那个什么王和他的下属们,则大呼小叫地追了来。
    晕沉中,姬姒只是胡乱朝前面冲去,就在她跌跌撞撞间,有一个声音传入她浑沌的大脑,“快,朝那边跑!”
    她的手臂被一人抓住,扯着她跑了一阵后,那人突然在她背后重重一推,令得姬姒砰的一声撞入一个房门内……
    谢琅正在船上宴客,今晚明月高悬,春风徐来,正是人间好风景。众友在这里为他饯行后,他明晨一早,就将乘船远去,再归来时,少说也是一二个月后。
    可谢琅也罢,袁三十郎也罢,陈太冲也罢,万万没有想到,正当他们诗酒正酣时,突然的,他们的舱房被人一撞而开,一个秀发凌乱,绝色的脸上透布着情潮的大美人,突然跌了进来。
    美人跌得很惨,她扑通一声仆面摔倒在甲板上,用了好大一会功夫,才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媚意横生的眼,朝着众人茫然地看来。
    就在那美人抬头的那一瞬间,只听得“叮叮砰砰”一阵器物碎裂的声音传来,众人愕然看去时,只见从来八风不动,最是从容的谢琅,慌乱的从榻上站起,转眼间,他冲到了那美人的面前。
    匆匆扶起美人的双肩,谢琅干脆利落地把她横抱在怀中。在用外袍遮住美人的脸后,谢琅回过头来,朝着众人说道:“各位,现在酒宴可以散了。”
    众人哪有不明白他的意思的?当下,一个个挤眉弄眼地走了过来,在经过谢琅时,他们正要说些什么,一眼看到谢琅的脸色,便又嘿嘿笑着出了舱。
    见到众人终于走尽,谢琅重新把不停扭动,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的姬姒抱好。
    就在这时,谢广从舱门处走了进来。
    看到他,谢琅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谢广走到他身侧,低声说道:“今儿姬小姑收到了一封信,便来到了醉月楼。郎君你是知道的,自你上次下令,让大伙儿在暗地里对姬氏兄妹多加保护后,那些儿郎就挺上心的。当时他们察觉到了临江王就在醉月楼,便多留了几个神。真没有想到,姬小姑收到的那封信还真是有问题,她进去的那间厢房,就是临江王的,而且,姬小姑中的春药,应该是“倾情。”
    倾情,是流行于上流社会的一种烈性春药,它专门作用于女子,号称“倾情之下,烈女变荡妇”,是一种出了名的可以挑起女性的欲望,让人完全无法靠理智抵抗压制的强效药。
    谢广的话还没有说完,谢琅便明白一切了。看来,有人在背后算计姬姒了。要知道,那个临江王是出了名的无度之徒,传说中,临江王最喜欢把自己享用过的女子赐给手下,特别是那种刚烈的,他每次都是玩过一遍后,便立马叫进几个手下一起玩,对于临江王来说,他最喜欢的,便是看到那些贞洁烈女绝望痛苦,生无可恋的表情!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谢琅的“无奈!”
    
    临江王一连娶过三任王妃,却都活不长,去年,他的第三任王妃也死了,自那之后,临江王越发的放浪形骸,据说他还在建康等几个大城里设置了“花使”,而那些花使,专门负责帮他收集各色美人供其享用。
    如果,这次的事不是谢广等人见机得快,姬姒便是逃出来了,只怕也会很快就会抓回去。就算,事后临江王愿意负责,会看在姬大郎的面子上,把姬姒娶为临江王妃,可嫁给这样一个人,她的一生也是彻底毁了!
    不知那算计她的人是谁?这一招真是好生歹毒!
    这些念头在谢琅脑海中一闪而过,转眼,他瞟向谢广,淡淡说道:“所以,你虽早觉得醉月楼可疑,却任由其事发生?”
    谢琅这话一出,谢广的脸涨了个通红。
    见他低头不语,谢琅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他这样子,明显是将计就半,坐等姬姒被下了春药,再顺水推舟把她引到了自己这里!
    可这会儿,谢琅也顾不得多说什么了,因为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姬姒,发出了一声极其媚人,简直能勾得人心魂乱颤的呻吟声。
    见到谢琅僵住,瞟向自己的眼神中带了些淡意,谢广哪有不明白的?他连忙行了一礼,迅速麻溜地退了出去。
    谢琅转身,抱着姬姒朝他自己的舱房走去。
    还没有走到舱房处,陷入情潮的姬姒,已贴着他的身子摩挲起来。她显然很是难受,一边不停地在谢琅身上蹭动,一边发出又是渴望又是难耐的呜咽声。
    感觉到不远处被声音吸引了悄悄看来的人影。谢琅目光一瞟而过。
    嗖嗖嗖,所有的人迅速藏了起来,而这时,谢琅也抱着姬姒入了舱。随着舱房门被重重带上,那一些暗中望来的人影,都眼中发亮一脸好奇。
    只这么短一段路程,谢琅便已背心汗透。
    终于进了舱房。他第一件事就是放开姬姒。
    哪知。他却是放不开了。几乎是谢琅的手一松,姬姒便双腿架在他的腰间,双手紧紧抱着他的颈。遍布红潮的脸蛋在他的脸颈间摩蹭,在感觉到他推离的动作时,她还委屈地抬起头,眼圈红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是谢琅许久许久都没有见过的姬姒。
    再次相逢以后。人前,她化身姬越。冰冷而傲慢,看向他的眼神中,再无半分波澜。便是那一次侥幸遇到女装的她,她也是冷漠的。她用那种如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任由他伸出手,却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去。
    那么冷漠。那么对他绝不回头的姬姒,此刻就在他的怀中。正一脸羞红,眼中含着泪水,软软而又渴望地望着他……
    陡然的,谢琅心弦一颤,他竟是双臂一伸,猛然把姬姒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谢琅搂得很紧很紧。
    他搂着她,低低的,温柔地唤道:“阿姒。”
    转眼,他又极轻的,含着笑意地唤了一声,“阿姒。”
    这一次,他的声音落下后,正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双股不停在他腰间摩挲的姬姒,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她呢喃地唤道:“阿郎?”
    久违了的称呼,在瞬那间,令得谢琅的眼眶有点湿润,他低低地应道:“是我。”
    几乎是他的声音一落,姬姒猛然安静下来。
    这时,谢琅再次低声说道:“阿姒,你一直问我,便是要弃你,为何却不敢给你留下只字片语?这话,你清醒时我不想说,现在我却可以告诉你。”过了一会,谢琅轻轻说道:“阿姒,我只是,不想与你道离别!”
    这时的姬姒,虽然安静了,可她的神智只有这么清醒。轻轻推开她的脸,看着灯火下姬姒那迷茫含媚的眼眸,谢琅知道,他的话,她没有听到。
    这是谢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认真地打量已经长大的姬姒。
    年已十七足岁的小姑,身段风流婉转,眉目绝伦,这般迷离痴怔地望着他时,那眼神美得让他想要落泪。
    谢琅想:以前他最是痴迷她,与她离开个三五个月,他也毫不在意。可这一刻,他却只想取消明白的行踪了,他已不想离她太远。
    就在这时,姬姒眼中浮出了泪光,她委屈地看着他,低低哑哑的,媚意入骨地控诉道:“阿郎,我好难受。”
    谢琅低下头来,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轻轻扣住她想要乱动的双臂,谢琅温柔地回道:“我知。”
    这时,谢琅的脸上一湿,却是姬姒的樱唇迫不及待地亲了来。她在他的脸上胡乱吻了两下,感觉到肌肤相触的喜悦,她还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
    不知不觉中,谢琅的汗水顺着额头沁下,他的喉结滚动起来。
    就在姬姒迫不及待地伸出嘴,想吻上他的唇时,谢琅却别过了头。他任由她的吻落在颊侧,苦笑地想道: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想到这里,他暗叹一声,就在姬姒一边不停地在他脸上亲吻,一边胡乱摩擦着他的身子时,谢琅突然在姬姒的颈侧重重一按!
    咚地一声,姬姒头一垂,软软地倒在谢琅身上一动不动了。
    她已陷入昏厥当中!
    看到姬姒彻底的安静下来,谢琅把她放在榻上,然后,他坐在一侧,转头专注地凝视着她。
    饶是处于昏厥中,被情潮折磨得厉害的她,呼吸也是急促的,那额头鼻尖渗出的小小汗珠,更是散发着诱人的媚香。而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挣动,姬姒的衣裳已经解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而此刻,这种雪白滑腻,又因情动而隐带红润,香汗隐隐。更显得香躯玉软,整个人媚到了极点。
    只是这般看了一眼,谢琅的喉结便滚动了好几下。他连忙走到窗口,把头抵在窗梭上,任由冰冷的河风吹着。
    又过了一会,自觉平静些了的谢琅,慢慢走到了姬姒面前。
    他再次坐在榻旁。转过头来凝视着姬姒。
    姬姒本来容色惊人。又被春药折磨了一通,现在她的美和媚,饶是谢琅这个见惯了绝色的人。也是平生第一次惊见。所以,每看一会,他便又呼吸加速,只得再次走到窗边让凉风吹醒自己。
    在第四次走到榻旁。在第四次回到姬姒身侧坐下后,谢琅再也无法忍耐地低下头。他猛然地擒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是那么软那么香,谢琅挑开她的贝齿,舌尖挤入她的口腔。
    只是一个吻,谢琅放在榻旁的手。便冒出青筋了,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移开被他辗压得红肿的粉唇。
    望着昏厥中什么也不知道的姬姒。谢琅眸光闪了闪,忖道:不行。这样不行。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指,按上了姬姒的人中。
    他才在她的人中上按了二息不到,姬姒便在一阵高潮中悠悠醒转。
    醒来后,姬姒看到了谢琅,朝着他呆呆看了一会后,突然的,姬姒冲着烛光中的谢琅痴痴一笑,软软唤道:“你是谁呀?长得好象我的阿郎。”声音一落,情潮再次涌上了她的脸,于是,她在一阵缠缠软软地痴望后,扑向了他。
    这一次,谢琅任由她扑向自己。
    这一次,谢琅在姬姒急切的索吻中,不情不愿地回应了她的热情。
    这一次,谢琅在姬姒胡乱扯着衣裳时,慢条斯理地帮着她解开了她的衣裳。
    这一次,谢琅在身上几无寸缕的姬姒扭动时,慢慢的,仔细地抚上了她的娇躯,帮她纡解起来。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让姬姒几次都快乐得流出泪来。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是衣履整齐,都只是用手替她纡解药力。
    在姬姒第二次发泄出来时,谢琅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在变清明,她在望向他时,有了躲闪。
    也就是这个时候,谢琅的表情变了,他摆出一副无奈的,不情不愿的模样,他不再像刚才一样,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娇躯,不曾有片刻离开。这时的谢琅,在看向姬姒时眼神正直正襟危坐,俨然一副端正君子模样。
    这时的谢琅,在姬姒张着嘴怔怔望向他时,会轻叹一声,颇有点无力的,安抚似的。完全是顺应她的渴望的吻上她的唇。然后,他也会在她陡然低头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玉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指印吻痕,涨红着脸呆住时,低声说道:“是不是又难受了?别急,阿郎再帮你一下。”然后,他低头叨上她的樱唇,在她一路颤抖中,一路吻了下去……
    自始至终,姬姒的处子之身犹在,可她的身上,任哪一处都是新痕压旧痕。
    在第三次,这一次姬姒是在极清醒的状态下达到高峰的,而在帮她尽了兴后,谢琅却慢慢背过身,替他自己纡解起来。
    这一整夜,姬姒越是清醒,便越是被那一浪还比一浪高的情潮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而这些时候,谢琅总不是厌其烦地替她纡解。他还抱着尽兴后的她沐浴,他会温柔而仔细的,一点一点地拭干她的秀发,也会细细的,仿佛他们是多年夫妇一样,帮她清理脸上身上的痕迹。
    这一个晚上,姬姒都在见识他强大的忍耐力,以及他对她的百般温柔,无奈忍让。她更看到了自己无法自制地一次又一次缠上他,向一脸无奈的他不停地哭诉索求……
    姬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她睡在驴车中,听到外面传来谢琅那温和的说话声,“今次扬州的事,就交由二十九郎。”
    “是。”应过之后,谢广的声音传来,他的语气有点迟疑,“郎君,你这是留在建康了?”
    “恩。”谢琅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他道:“船要开了,你们去吧。”
    “是。”
    交待完后,姬姒听到谢琅的脚步声传来。
    这时的她,已然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记起自己中了人家的暗算,吃了含着春药的糕点,她也记得自己缠着谢琅不停的向他求欢,而谢琅自始至终极具君子之风,那般情况下,他都没有夺了她的清白,而只是用手帮她纡解……
    这种种事,都是不能想不能回思,稍稍一想,姬姒便羞愤难当。因此,听到谢琅过来后,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紧紧闭上双眼,装出一副兀自沉睡没醒的样子。
    谢琅上了马车。
    他看了姬姒一眼,见她没醒也不在意,转过头朝外吩咐了一句“走”,便拿起一本卷册翻看起来。
    驴车在不疾不徐地驶动着。
    谢琅也在一侧安安静静地看着书。
    听着外面越来越响的人语喧哗,闭着眼睛装睡的姬姒,渐渐觉得这样装聋作哑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她在咬了一会唇,又咬了一会唇后,慢慢的,她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呻吟,然后,睁开眼来。
    当姬姒转过头看向谢琅时,他正在低头凝视她。阳光下,他那澄澈悠远的眸子明亮到了极点,四目相对时,他还朝着姬姒点了点头。
    他表现得那般自在,姬姒好象也没有那么羞耻了,她垂下眸,慢慢坐了起来。
    低头发现自己一袭崭新的玄色衣袍,而且这袍服不但式样与她平素的着装一般无二,还大小恰当。再悄悄透过放在前方不远处的铜镜,看到自己的脸上连妆都化好了,俨然就是一个完美无缺,没有丝毫破绽的姬大郎时,姬姒心里更安定了。
    她悄悄又朝着翻阅书简的谢琅看上一眼,心下为他的体贴和周到涌出无比复杂的感情。
    过了一会,姬姒轻咳一声,极小声地说道:“多谢……”
    谢琅头也没抬,“不用。”
    他的这种淡漠,更让姬姒心安了,慢慢的,她坐直身子,让自己恢复姬越时的神气。
    在一阵眼观鼻鼻观心后,姬姒又说道:“昨晚我那两个婢仆……”
    她一开口,谢琅便明白了,他翻了一页书简,不在意地回道:“谢广当时就救出来了。”
    姬姒心下大安,她诚挚地说道:“多谢。”
    “不用。”再次回了这句话后,谢琅淡淡说道:“谢广一直在暗中留意你,在发现你陷身醉月楼后,他就让人阻了临江王一伙,再把你带到了我那里。说起来,对于你此次中计,他早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可他没有事先阻止,反而在你被下药后顺水推舟把你引到我身边来。这样的行为终非君子所为,所以你也不用谢。”
    姬姒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她低声问道:“那害我的人?”
    谢琅抬头向她看来,说道:“昨晚事发后不久,你那同乡庄十三带着一伙人急急赶来了,看他的样子应是知道主使者是谁,你可以去问他。”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有龙阳之好的姬越
    
    庄十三知道?
    姬姒隐隐有点明白了。
    彼时朝阳初升,经过昨晚一夜,脸色颇有点憔悴苍白的姬姒,这般一袭玄衣,身姿笔挺地端坐在那里,无来由的,那种陌生疏远的感觉又扑面而来。
    不知不觉中,谢琅放下了手中的书简,他转过身朝着姬姒打量而来。
    对上他的目光,姬姒的眼神,渐渐不再躲闪。
    这时的她,已经想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事,对他和她来说,其实都不重要。之所以说对谢琅不重要,是因为这个男人身边光是婢女就是绝色之姿,想来,昨晚的场面,对他来说是经常遇到。之所以说对她自己也不重要,是因为她这一生原本就没有打算过嫁人,再说,全建康的人都知道她被谢琅得手过又抛弃了,她早就没有清白两字了。
    因为想明白了,姬姒也渐渐坦然起来:不过是萍水一聚罢了。
    就在这时,姬姒听到身侧传来谢琅温柔的轻语声,“阿姒,昨晚的事……”
    姬姒抬头。
    她转过头,直直地与谢琅对视一会后,姬姒微微颌首,说道:“昨晚的事,多谢郎君相助。不过,这只是小事一桩,郎君以后无需在意。”过了一会,姬姒又淡漠地说道:“当然,郎君的相助之恩姬姒是记下了的,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谢琅:……
    直过了许久许久,谢琅才微微眯起双眼,他朝着姬姒盯了一会后,漫不经心地转过头去。
    一时之间,驴车中变得安静至极。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紧接着,太子殿下的声音传了来,“咦,里面莫非是姬大郎?”
    几乎是太子声音一出,姬姒猛然一怔,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现在乘坐的驴车。居然是她姬府的。要知道,这时所有人都习惯在自个的驴车上弄上家族标记,她做为姬越时。好歹也是万人瞩目,自然也入乡随俗,把家里所有的驴车都弄上了家族标记。
    这时,太子殿下的笑声继续传来。“孤正要与姬大郎说说话呢,如今在这街上也能遇到。倒是有缘。”声音一落,他的驴车已经靠近了姬姒的驴车!
    就在这时,驴车中,谢琅突然伸出手。只见他抓着姬姒的手臂重重一扭!
    因为这个动作实在太出乎意料,转眼间,姬姒便被拖得仆卧在榻上。再然后,她身上一沉。却是谢琅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上。就在姬姒不解地扭过头,愕愕地看向上方的谢琅时,这厮信手从一侧取过一个面具给他、自己戴上,再、然后,他抽出了姬姒和自己的腰带。就在两人下裳飘然落地时,谢琅一只腿插入姬姒双腿之间……
    正好这个时候,嗖的一声,太子掀开了一角车帘。
    一边掀着车帘,太子一边向着旁边的人嚷嚷,“浮梦楼新得了一批美酒,叫上姬卿,咱们正可一道尝尝去。”他还在说着,却一眼看到,身周的人那猛然瞪大的双眼!
    太子一怔,也转头看去。这一看,太子立马双眼瞪得滚圆,嘴也张开了!
    却见这驴车里,玄衣高冠的姬越,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可以看到,他们的下半身不但光着,还连在了一起……
    这,这,这姬越居然有龙阳之好!
    一惊之下,太子忘记了反应。就在这时,压在姬越身上的男人手一伸,猛然拉下了车帘!
    ……直到姬越的驴车驶出了老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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