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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珍居田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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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了,除了她现在躺着的这张床,还有一张桌子跟几个箱笼。

    齐珍儿想下床才发现全身都酸软的没有力气,连坐起来都不成,跟她重生那天的感觉很像。想到这齐珍儿惊恐的望着房顶,虎子呢?

    想到自己没有照顾好虎子,还把他给弄丢了,齐珍儿捂着被子痛哭起来。

    她正陷入这种深深的自责中时,听见有人唤她,掀开被子一看,虎子那红扑扑的小脸就映入眼前。

    齐珍儿激动的把他抱紧,虎子还在,她没把他弄丢!

    虎子本因珍儿醒了很是开心,这会见珍儿哭的凄惨让他想起这些天担心的日子,也跟着哭起来。

    “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呜呜、、、我唤你你都不应我、、、你跟爹一样躺在床上都不应我了、、、、、、”虎子说着说着想起他爹就是这样躺在床上,然后他怎么唤都不应了,惊恐的抽噎起来。

    珍儿也知道自己吓到虎子了,忙止了哭安慰他。姐弟俩这样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住,珍儿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一哭就感觉整个人跟脱了力似的,连手都举不起来了。

    虎子感觉他姐松开了怀抱,忙焦急的问道:“姐,你怎么啦?不舒服吗?我去叫阿爷来。”说完还没等珍儿开口就跑了。

    珍儿勉强伸出的手又无力的落下,阿爷是谁?

    没过多久,齐珍儿就听见虎子的声音。

    “阿爷,你快些,我姐姐醒了。”远远就听见虎子欣喜中又带着催促的声音。

    “虎子你别急,慢些跑。你姐醒了又不会跑了,你急什么?”一个慈祥苍老,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齐珍儿就知道这是虎子口中的阿爷了。

    “快点,快点。”咚咚的声音传来,接着虎子就冲到珍儿床前,道:“姐,我把阿爷叫来了。”

    接着屋里一暗,珍儿往门口望去,一个有些富态的的身影站在门口。

    “小姑娘,你感觉怎么样?”来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离的近了隐隐一股药香传来。很显然这是一个大夫。

    “我好多了,谢谢大夫。”齐珍儿感激道。

    来人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很快笑容又浮现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夫啊?虎子告诉你的?”说着看了虎子一眼。

    虎子连连摇头,辩解道,“我没说。”

    逗的俩人开怀大笑,珍儿解释道,“我闻到你身上的药香了。”

    那人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笑道,“嗯,是我疏忽了,应该换件衣裳再来的。小姑娘真聪敏啊!”

    一席话说的珍儿不好意思起来,他知道这人是有意逗她开心的。

    虎子却是骄傲的翘起头,“我姐本来就很聪敏!”

    那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赞道:“虎子也很聪明。”然后对珍儿道:“来,我给你号号脉,看怎么样了。”

    齐珍儿听话的把手递了过去。

    那人号着脉,沉吟良久,点头道:“嗯,没什么大问题了,你体内的余毒也已经清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吃点清淡的饮食,过两天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余毒?”齐珍儿听到这两个字,疑惑了,她什么时候也中毒了?难道是给虎子吸毒的时候?

    见齐珍儿懵懵懂懂连中毒了都不知道,叶厚朴叹口气:“近日你可曾食过蘑菇?”

    这一问,齐珍儿明白过来,点点头道:“食过。近日我跟弟弟在山上行走就是靠吃蘑菇还有野菜过活的。”

    “深山里的蘑菇表面都附有毒素,吃前要用水浸泡半个时辰,还要用热水煮过,方可食用。我听虎子说你们曾食过生蘑菇,他还因此生了病。不过好在他的毒素给吐出来了,可是你的因没发作就给忽略了,在身体里沉积下来。这次你吸蛇毒给引了出来,再加上你身体弱,还有沉疴,所以你比虎子伤的还严重些。”叶朴厚解释道。

    齐珍儿一想,也对。她跟虎子都吃了生蘑菇,没道理虎子中毒她没有,原来毒素在她身体里沉了下来。没想到一个蛇毒又给引了出来。“那虎子怎么样了?”

    叶朴厚看了看虎子,笑着道:“他没什么事,就是身体弱了些,以后好好补补就成。”

    齐珍儿一听放下心来。这些年她一直为虎子的身体揪心,从出生就没过过好日子,现在还瘦瘦小小、面黄肌瘦的,时不时的还头疼脑热。听了大夫的话,齐珍儿心想以后一定要给虎子补回来。

    嘱咐珍儿好好休息,叶朴厚就带着虎子出去了。虎子本还不舍得离开他姐姐。叶朴厚见齐珍儿面露疲惫,就说让虎子帮忙给珍儿熬药,他就急忙出来了。

    看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齐珍儿才能好好理理自己的思绪。

    从叶大夫的口中她知道这里是山下一个村子,叫榆树村。那日,珍儿背着虎子赶下山,在山脚下毒发,她一个腿软,她跟虎子都摔到了沟里。好在从地里回家的村里人发现了他们俩,把他们送到叶朴厚大夫这里来,才保住了他们姐弟俩的命。

    看了看屋子,这里跟齐家庄可真不同。齐家庄能盖得起木头房子的就是齐家的那个庄子跟村长家。而且还是半木头结构的。

    可看这屋子却不同。不知道是这家里比较有钱还是这里都是这样都房子。齐珍儿现在不能出去,只能这样猜测着。

    现在下了山,齐珍儿心里送了好大一口气,她跟虎子终于平安下山了。虽然没遇见过传说中凶残的野兽,却也知道这是他们姐弟俩幸运,可不敢轻视那大山。

    而现在下了山,就有很多问题摆在面前了。在哪儿落户?以后怎么生活?还有虎子,她一直想让他上学堂的,束?从哪儿来?想到这些,齐珍儿不免又想到刚刚那个大夫。

    叶大夫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大夫,对虎子也很疼爱,如果有可能她想留在这个村子里。可是她身上的全部家当加起来连药费都不够,怎么能安家落户呢?想着想着,齐珍儿觉得自己头都开始痛了,慢慢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

    齐珍儿是在虎子的叫喊声中醒来的,睁开眼一看,屋子里都暗了下来。

正文 第十七章叶家

    虎子端着碗立在床边,见珍儿醒来,忙把碗递了过来,“姐,给,吃饭了。”

    睡了一觉,齐珍儿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多了,全身也有了力气,闻着饭香,肚子也觉得饿了。慢慢的撑起身子,虎子有眼色的把枕头垫在她腰下。珍儿接过碗问道,“叶大夫吃了没?”

    虎子点点头,道“爷爷、伯伯、婶子还有白芷姐、白芨姐,我们都吃了,这是婶子给你留的。”

    虎子吧啦吧啦说了一堆人,齐珍儿才发现她知道的信息还是太少,她连这家里有多少人都没弄清楚,看来真得快些好起来,想着齐珍儿接过碗吃了起来。

    一碗白米饭,全是白米的白米饭!以前在齐家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刘氏规定他们姐弟只能吃小半碗的白米饭!

    还有色泽鲜亮、飘着香气的炒莴笋,齐珍儿看着食欲就大增。可能也考虑到她两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虎子给她端了很大一碗。

    看珍儿吃的香甜,虎子机灵的端了一碗水来。齐珍儿吃着饭,喝着水才真正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不过从伙食上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大夫家家境不错,青黄不接的时候不是像普通农家那样吃粗粮、杂粮、窝窝头跟野菜,连他们这样的病人都吃的是白米饭,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啊。

    后来齐珍儿才知道,这白米饭叶家也不是每顿都吃,只是在有好事的时候才会吃。这是叶老爷子看珍儿身体好了,想着要给她补补才让烧的白米饭。不过叶家的生活也不差就是了。当然这是后话。

    齐珍儿把饭全吃完了,觉得自己吃撑了。不好意思的把碗递还给虎子,好在虎子小孩还不知道笑话她,不然她可真没姐姐的威信了。

    其实她是不知道,虎子醒来那天也吃了这样一碗,直把叶大夫给吓着了,看起来没多大的孩子饭量也太大了,害的他还以为虎子是得了什么怪病,号了脉没什么问题,后来虎子的饭量又恢复正常了他才放下心来。

    “姐,你还饿不?婶子说还有饭?”虎子问道。

    珍儿被这话问的脸红起来,别说她已经吃饱了,就是没吃饱她也不好意思再要了呀!这都赶上一个成年劳力的饭量了。

    齐珍儿摇摇头,让虎子把碗送出去,再进来陪她说说话。虎子还没走到门口,就退了进来。

    “虎子,你姐醒了没?”一个清脆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齐珍儿看着来人眼前一亮。

    来的是一个十三岁上下的小姑娘,穿着桃红色妆花褙子,乌黑浓密的秀发在头顶挽了个发髻,插着一个鎏金簪子,脸上白白净净的,透着一股子清爽机灵。

    见齐珍儿精神的靠在床头,那小姑娘不客气的坐到床头,看着齐珍儿笑着道:“呀,你终于醒了,你昏迷的这几天虎子可担心了。”说完还用手捏了捏虎子的脸,虎子回了她一个笑容。

    他们的动作很是熟稔,齐珍儿没想到她昏迷了几天虎子就找到伙伴了。

    “我好多了,谢谢你帮我照顾虎子。”齐珍儿感激的道。

    小姑娘的手挥了下,随意道:“你不用感谢我,虎子这么可爱,很招人喜的。他又听话,我都没怎么照顾他。倒是你,你昏迷的这几天可都是我给你熬药、喂水的呢。”

    这是在邀功?齐珍儿被这小姑娘直爽的话给逗乐了。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给姐熬药了,今天还给姐你端饭了的。”虎子生怕他姐不知道他做的事,忙开口。

    珍儿笑着揉揉虎子的头,眼里充满赞赏。

    “那谢谢你,等我好了以后一定结草衔环报答你。”齐珍儿认真的对小姑娘说道。

    那小姑娘真不是个客气的,就珍儿的话接道:“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结草衔环呢!那说好了啊,我可等着你报答我呢。”

    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哪有这样携恩图报的,要是她爷知道了肯定要训她的。

    这是虽说是玩笑话,齐珍儿却是牢牢记住了的。叶白芷也因为这话对齐珍儿高看了一眼,一个年纪不大却知道感恩的人,总是能得到别人的怜惜与好感。

    而一句简单的玩笑话却也改变了两人的一生,两人至此成了一辈子的好姐妹。

    小姑娘性子活泼又爽朗,说说笑笑几句齐珍儿就跟她亲近起来。也搞清楚了这大夫家的一些情况。

    叶大夫是个大夫,医术还挺高,人也很良善,村里人来寻医问药他收的都很便宜,很受村里尊敬。

    叶大夫有三个儿子,老大叶石韦,妻子毛氏,家里有一儿一女。

    老二叶石斜,妻子孙氏,家里有两个女儿。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是二房的,叫叶白芷。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叶白芨。

    老三叫叶石燕,妻子蒋氏,家里有两儿两女,算是孩子比较多的。

    叶白芷的大伯娘娘家母亲病重,一家人在齐珍儿被救的那天赶过去了。叶白芷的三叔一家去镇上了。

    现在齐珍儿住的这间房是叶白芷妹妹叶白芨的,她们姐妹俩现在住一个房间。至于虎子就跟叶大夫住。

    “……虎子醒来没看见你,哭的那叫个凄惨啊!后来还是我娘哄好了他,他抱着我娘就直喊娘呢,愣是把我娘也给弄哭了……”叶白芷把虎子醒来那天的事一兜揽全说了。

    虎子虽然懂事,但有些话还是不太明白,现在看两个姐姐瞅着他发笑就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夸赞他的话,再想到那天自己的失态,脸隐隐的红了。

    齐珍儿伸手拉过虎子的手,嘴里笑着,心里却发酸。虎子从生下来就没感受到母爱,每每看到别的小孩子在母亲怀里撒娇,他就盯着看转不过眼。那天醒来也是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感受到母爱,情不自禁的叫出来了吧。

    这才几天时间,虎子的小脸就胖了些,精神头也好,看来叶大夫一家真的把他照顾的很好。

    这时屋子里又进来一个人。齐珍儿抬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妇人,穿着藏青色弹墨藤纹缎子春衫,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白锭碗,远远有药香传来。

    穿着不俗,可是齐珍儿总觉得有一种违和感,她一开口,齐珍儿就知道这种违和感是为什么了。

    叶白芷见到来人,问道:“娘,你怎么来了?”

    “白芷,这小姑娘该喝药了。”说话声音很轻,生怕惊吓到谁一样,背微微佝偻着,一只手还小心的在衣角蹭蹭。

    穿着这么不俗的人竟然这么胆小?

    叶白芷一听拍了下手,道:“可不是吗?这聊着聊着,我都忘了你还生着病呢,来赶紧把药吃了。”

    叶白芷接过她娘手里的药,不由分说的要喂齐珍儿。

    齐珍儿哪里会让她喂啊。她现在虽说才十岁,可她前世可是活到十五六岁了的,比叶白芷这小姑娘还大,哪里好意思让她喂。

    “叶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刚刚聊天,叶白芷知道齐珍儿现在有十岁,很是震惊,这小身板怎么看都只有七八岁啊?后来一想就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齐珍儿被救下来,不止是中毒,还有背后的伤也摊开在他们面前。药还是她娘跟她两个上的呢。她肯定是在家里受了很多苦。

    叶白芷想到齐珍儿后背惨不忍睹的伤,就很心疼,直让齐珍儿叫她姐姐,以后她保护她。

    齐珍儿也没跟她扭捏,这姐姐妹妹的一会儿就喊开了。

    叶白芷一下子格开了她的手,舀了一勺药,递到齐珍儿嘴边,道:“跟姐姐还客气什么啊。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得对得起这称呼不是?再说,你生病的时候就是我给你喂药喂水,擦身子的呢。”

    齐珍儿见她连那事都说,脸红了一红,也就没有再坚持。

    叶白芷喂齐珍儿吃药,那妇人就站在旁边看着,脸上带着笑意。虎子磨磨蹭蹭,一会儿就凑到她旁边,依赖的偎着她。

    齐珍儿虽然在吃药,眼角却也注视着那边的情况,看他们这样,心里很是开心。

正文 第十八章叶白芍

    齐珍儿又在床上躺了两天天,才算全好了,身上也有力气了。

    出了门,见到外面的天,齐珍儿觉得自己真的被关的久了,竟然有一种恍然重生的感觉。

    这时候齐珍儿才有时间仔细观察一下齐家的屋子。齐家上房有五间房,只住齐大夫一人,剩下的房间当成了药房,还有两间改成了医庐。当初也想安排齐珍儿住上房的耳房的,想到照顾不方便才安排她住了叶白芨的房间。

    东厢房住了老大叶石韦跟老二叶石斜一家,老三叶石燕一家人口多就住在西厢房了。

    齐珍儿住了这么几天,除了叶白芷跟她娘孙氏,还有给她看诊的叶大夫,偶尔还能见到她妹妹叶白芨以外,其他叶家人都没见着,就连虎子也没提及,想来还是没有回来。

    “珍儿,你看,这是我们住的东厢房,这边是我大伯家的。他们还没回来。那边是我三叔家的。”叶白芷好心的给齐珍儿指着屋子里分布,说着压低声音道:“我三叔一家现在不在家还好,以后他们回来了,你们离他们远些。相信我,那对你们没坏处。”

    叶白芷这小姑娘这几天给齐珍儿的感觉就是懂事爽利的小姑娘,虽然个性比较强硬,但她也不像是一个不知事的人,能把家丑都跟她说了,也确实是把她当好妹妹疼着呢,齐珍儿哪儿会不懂她的苦心。

    齐珍儿道:“谢谢白芷姐,我知道了。”

    这时叶白芨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叶白芷跟齐珍儿在院子里指指点点,说说笑笑的,心里直冒酸气。不阴不阳的道:“哟,这人都好了,怎么还不走啊?难道还想赖在我们家啊。”

    这话一出,齐珍儿还没开口,叶白芷就板着脸训起来:“白芨,怎么说话呢?爷爷教导的要宽厚待人呢?你就是这样学的?向珍儿道歉。”

    叶白芨没想到,她一句话就让她姐这样训自己,话里话外都是她要不道歉就告诉爷爷。扁着嘴,道:“为什么要道歉?我说的不是实话么?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姐弟,赖在我家不走不说,还要人伺候他们。他们当自己是谁呢?”

    想到这几天她娘她姐围着这姐弟俩转,还把她的房间腾出来给这不知哪儿来的野丫头住,叶白芨心里就恨恨的。一看他们姐弟的穿着,还有这么多天都没人来找他们就知道这是普通农家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姐弟俩在外游荡而已。又没有什么好处,他们还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叶白芨,你长出息了是吧?小心我跟爷爷说。”叶白芷没想到她妹妹竟然这样说话,都是跟三叔家学的,小小年纪学的尖酸刻薄相。

    叶白芨不理她姐,狠狠瞪了齐珍儿一眼,愤愤的说:“我白芍姐就要回来了,你等着,哼!”说完又往外跑了。

    叶白芷见她妹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眼神暗了暗,又打起精神,对齐珍儿道:“白芨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有些小孩子的脾性,没有坏心。想来是我三叔他们就要回来了,她去接他们了吧。”

    齐珍儿笑笑没有说话。即使叶白芷不说,她也不会介意。叶白芨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说的也是事实,她跟虎子确实什么也没做,却被叶大夫一家照顾的很好。

    “走,我带你到村里转转。”可能是想让齐珍儿心情还行,还有不想跟三叔一家碰面,叶白芷提议道。

    齐珍儿早就想了解下这里的情况了,要是这个村子合适,她想带着虎子在这里定居下来。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有叶白芷带她逛村子,怎么会不好呢?

    这个村子叫榆树村,据说村里有很多榆钱树,所以村子就这样叫了。一路走来,随处可见榆钱树,想着这村子里的人应该还有些迷信吧。

    榆树村比齐家庄还要大一些,不过这里跟齐家庄不同,村子里的人都是种的自家的地,也有大地主的,但那也只是少数,不像齐家庄种的都是镇上齐家的地。

    绕着村子走了一圈,遇见的人都客气的向叶白芷打招呼,有几个妇人还打着趣儿夸赞她。

    齐珍儿知道,在农村有手艺的人都是受人尊敬的,更何况叶大夫还是一位医术高明、宅心仁厚的大夫,村里人对他们一家态度好是能理解的。

    叶白芷年纪不大,言行举止却是好的,一看就是有家教的一个小姑娘,看着那些人满意的神情,齐珍儿也为叶白芷高兴。

    叶白芷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乡下孩子即使成亲不早,但十四五岁就得定亲了。这几个妇人一看就是那种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人,叶白芷给他们留下了好印象,不管怎样,他们就算不夸赞叶白芷,应该也不会说她坏话。

    “这位就是那天救回来的那个小姑娘吧?哎呦呦,瞧着好利索了。叶大夫医术真高明,那天看着都没反应了,也被叶大夫给救回来了。”一个妇人人注意到齐珍儿,道。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点头附和。

    “那天看着脸色青黑,还有一个小孩子也一样,这才几天就好全了,还是叶大夫有本事。”

    “那是,叶大夫医术高明,连城里的大财主都来请叶大夫看病呢。”

    “叶大夫给我们乡下人看病也不多收钱,我听我那当家的说,城里进一次药堂都能把人看穷呢,叶大夫真是为好大夫,为我们做了好多事儿呢。”

    在一阵对叶大夫歌功颂德中,齐珍儿抿着唇偷偷笑。叶白芷在这赞叹声中,脸都憋红了。

    说了一阵儿,有的妇人就开始打听齐珍儿姐弟的情况,都被齐珍儿含糊过去了。

    齐珍儿知道乡下人家喜欢说三道四,要是给他们留下坏印象,她们一传出去,都能把人给毁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定居下去,说话还是留三分地的好。

    又随意聊了几句,叶白芷就带着齐珍儿往回走了。

    离那些人远了,齐珍儿就开始打趣叶白芷:“白芷姐,看他们对你这么满意,你家提亲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吧?”

    就算再怎么爽利、大胆,提到这个话题,叶白芷的脸还是红了,嗔道:“你个小丫头,才多大点儿就整天想着这些啦?以后可不能随便说出口啊。”叶白芷叮嘱道。

    自从知道齐珍儿姐弟失恃失怙,就真的把他们当亲姐弟疼,什么事都教导着他们。

    齐珍儿当然知道这些话不是随意能出口的,这不也是看叶白芷被叶白芨刚刚的话伤到了,想逗她开心才提的么。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到家,刚进门就听见上房里有激烈的争吵声,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疑惑。

    齐珍儿想这些是叶大夫的家事,她搀和着不好,在这里也显得尴尬,刚准备跟叶白芷说一声回房里去,就被人给堵着了。

    “齐珍儿,你过来,我白芍姐有事找你。”叶白芨站在西厢门口,语气中充满幸灾乐祸的喊道,还晃了晃自己白嫩嫩的手。

    齐珍儿发现她手上戴着个银镯子,刚刚他们出门前还没有,看来是那位叶白芍给的吧。

    不过叶白芨的话却让齐珍儿眉头皱了皱。

    叶白芷拉了拉她,道:“别管她们,刚回来也不知道消停会儿,净想着折腾人。”

    这话刚好合了自己的意,齐珍儿不理叶白芨,转身往回走。

    “白芨,人怎么还没来啊?”随着声音传来,西厢的门口又站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跟叶白芷差不多大,头上戴着绢花,手里拿着帕子,看着俏生生的。就是眼角下压,看着是个不好相处的主。这应该就是三房那位大女儿,跟叶白芷同年的叶白芍了吧。

    看到齐珍儿,那人笑了笑,上下打量着齐珍儿。

    齐珍儿非常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好像她是待价而沽的货物,她看看她能值多少钱似的。

    “你就是那个被我爷爷救了,住在家里很久的小姑娘?”叶白芍这话问的很是繁复,在齐珍儿名字前加了好多形容词,生怕齐珍儿不知道自己身份似的。

    齐珍儿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记得叶白芷说过,叶白芍一家是她被救的第二天才去的镇上,现在她的态度却是好像不知道她的样子。

    要么是她真的不曾关心过这被救的小姐弟俩,要么就是想凸显出她施恩者的身份。

    如果不是叶白芨跟叶白芍的态度不好,齐珍儿看在叶大夫的面上也不会这么给她们难看的。

    叶白芨见她这样晾着叶白芍,叶白芍的脸上已经不好看了,就呵斥道:“我白芍姐问你话呢,哑巴啦?”

    “白芷姐,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现在还住在叶大夫家,齐珍儿怎么也不想引起纠纷,就决定避避她们算了。

    叶白芷点点头,心里叹口气。

    叶白芍跟叶白芨见齐珍儿这么晾着她们,当众给她们没脸,心里很不服气。

    叶白芨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喘着粗气就想上前拉扯齐珍儿。

    叶白芷反应快,一手拉开了她。也不呵斥她,板着脸对叶白芍道:“白芍,你一回来白芨就闹事闹事,小心爷爷训你!”

    叶白芷这话暗指叶白芍撺掇的叶白芨闹事,叶白芍当然不承认。那是你二房的人,叶白芨还是你亲妹子呢,出了事凭什么怪到她身上?

    叶白芍刚想解释,张了张口,还没说话,上房更大的争吵声传了过来,引的院子里的小姑娘都往上房看。

    ********************************************************

正文 第十九章纳妾

    “我说了,我不同意。”叶大夫坐在椅子上,语气坚决的抛出这句话。

    叶石斜看了看弟弟叶石燕,忙道:“爹,你说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连个儿子都没有,我出去都抬起头来。再说,这只是纳个妾罢了,我也就指望着她生个儿子,还能给白芨她娘找个帮手不是。”

    叶厚朴往孙氏那边瞄了一眼。孙氏整个人窝在椅子了,佝偻着背,随着叶石斜的话,整个人恨不得都缩在椅子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没有儿子,就连自己都硬气不起来。

    “老二,我们老叶家没有纳妾的规矩,你要是开了这个先河,有没有想过出去了别人怎么看你?”

    看叶石斜没有说话,叶朴厚接着道:“你要是还在镇上,我管不着也就算了,现在你在村子里,我就得惹人烦烦了。你见过村里谁家纳妾了?那育才还是个秀才呢,这不也只有个闺女,人家咋没想过纳妾呢?”

    叶老爷子这一句一句的反问,让叶石斜不好接话。他本身就只有些泼赖,口才上却是比不上他三弟的,这被老爷子问的哑口无言了。

    这要纳妾的那家可是个好的,人家都不嫌弃他们现在住在乡下了,点明道,只要纳了那人,就能帮他们兄弟再回到镇上。这么好的事情他叶石斜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

    正想向他弟叶石燕求救,门口冲进来一个人,进来就嚷道:“谁要纳妾?”

    他老爹不同意他纳妾,叶石斜本就有些恼火,现在叶白芷冲进来就质问,让他觉得丢了面子,板着脸训道:“谁让你进来的?大人们说话,哪有你小辈插嘴的份儿?一点儿规矩都没有,真不知道你娘怎么教的?去去去,出去玩。”

    叶白芷冷笑两声,嘲讽的看着她爹。从来不着家,只知道在外面胡混,回家来就知道教训他们娘仨,他有什么资格说是长辈这话?

    “那是,我有娘生,没爹教嘛。”叶白芷也已经理明白了,是她老爹要给她找个二娘呢,语气不善的道。

    叶石斜一听这话,就蹦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你个小兔崽子的,长出息了啊,还敢跟老子叫板!”说着就要冲过来打叶白芷。

    齐珍儿本要回房,听见上房的争吵声,忙出来看看。在门外刚好看到叶石斜高高举起的手,心里揪了一把,暗暗为叶白芷担心。

    好在这巴掌还没落下来就被叶老爷子喝止住了,“老二,你在干什么?我们老叶家什么时候有了随意打闺女的习俗了?白芷说的没错,你什么时候着过家,好好教导他们姐妹了?”

    说着瞪了叶石燕一眼,“还有你,老三,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就知道瞎折腾。”

    叶石燕摸摸鼻子,嘟哝道:“怎么叫我瞎折腾,是二哥要纳妾,又不是我。”

    “我告诉你们,纳妾这事我不同意。我等下再开两幅药,老二家的你煎着喝了,尽快怀上就好了。”叶老爷子说完这些算是结束了这一番争吵。

    听了老爷子这话,孙氏抬起头,感激的看了老爷子一眼。

    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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