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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珍居田园-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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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鸣冤的是齐记杂货铺的东家呢,你看她旁边站着的就是杂货铺的掌柜。”
叶苏叶听的心里一咯噔。
正文 、第四百五十章 抓人
廖三跟弟弟正站在门口送客人,就看到叶苏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因为跑的太急太快,脸上都红了还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不动声色的让弟弟继续送客人,廖三拉着叶苏叶到了一旁,问清出了什么事,他也吓了一跳。
怕毛氏他们跟着担心,廖三只叫了叶苏木过来,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他们先去衙门看看情况再说。
叶苏木想好了理由,这才找到毛氏,“娘,铺子里有些事,我先过去看看。”
毛氏这会儿心情正好,也没察觉出异样,摆摆手道:“你快些去吧,忙完了早写回来。你媳妇挺着个大肚子,要是晚了路上不好走。”
叶苏木看了苗氏一眼,点点头,出去了。
叶苏叶这会正被叶白果缠着要方糕,“哥,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回来给我带方糕的,点心呢?”叶白芨在旁边看着,也不上了劝。
叶苏木走过来,揉了揉叶白果的头,道:“别缠着你哥,他这么久没来城里了,或许是忘了哪儿有卖方糕的呢。”说完就要往外走,廖三叮嘱了弟弟两声,跟着追出来。
叶苏叶被缠的没法,也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推开叶白果的手也跟着追了出来,气的叶白果直跺脚。
叶苏木心里还算是有个底,他早知道珍儿跟知县那一群人有仇,也早就想找机会好好磋磨一下他们。可却不知道怎么挑在这个时候了。
齐柏宇现在也一样疑惑着。上午他才遣了媒婆上门,齐珍儿没给个准信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来击鼓鸣冤,也不知道有什么冤屈?
心里这样想着,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慢,由江姨娘伺候着穿官服。
“爷。我看这齐姑娘是个脾气好的。那天被齐姐姐那样诬陷,也没发脾气,还好声好语的劝着。我听说她是在乡下长大的,可能不知道这大户人家的规矩,也不知道齐姐姐往她身上泼的那盆污水有多脏呢。”江姨娘说着咯咯的笑起来。对于能打压齐凤儿的机会,她是怎么也不会放过的。逮着机会,能踩几脚是几脚。
齐柏宇想到那天看到那个沉静的脸。那可不是脾气好,是天不怕地不怕。那样直视他的女人,他还没见过几个呢。齐家那一群饭桶,还说齐珍儿是他们家的人,却到现在都没能把铺子跟作坊拿过来。想到当初被齐珍儿摆了一道,齐柏宇心里就憋屈。这回遣媒婆去,他是既要得到齐珍儿的人。也要得到她手里的财。
站在公堂上。就是赵顺都有些忐忑,双腿不自觉的颤抖。他看了眼珍儿,却见她一脸淡然,对身后闹哄哄的声音充耳不闻,好像入往常一般在铺子里算账,而外面是客人跟川朴他们讨价还价的声音一般。
珍儿这会儿全身紧绷。双手也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不是怕,只是一想到今天能跟齐柏宇面对面的进行一次较量。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激动跟期待。
前世死在这样的人手里,她还是不甘心的。
齐柏宇坐定,一拍惊堂木,外面闹哄哄的声音顿时消失无踪。
珍儿跟赵顺跪下,先是上交了状纸,接着赵顺就言简意赅的把要状告何人何事说了。
“齐记杂货铺是我们东家亲手创办的,当初开业的时候,齐强副会长他们还没有来棘阳县。可现在他们却说我们东家姓齐,跟他是本家,正好他有一个堂妹早些年走了,就非说我们东家长的像他堂妹,说这铺子是他们的。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家里也就东家跟少爷两个人相依为命,怎么也不能跟齐强副会长相抗衡。”赵顺说着苦了脸。
外面的人还不知道齐强会长是谁的,旁边就好心的解释了一番。齐强是知县大人齐柏宇的宠妾的大哥,现在是什么商会的副会长,成天在街上乱闯人家的铺子,拿东西不给钱,为人嚣张跋扈等等。
赵顺见外面议论的差不多了,继续道:“要说齐强副会长哪些东西也就算了,他成天为咱们棘阳县的商会劳碌奔波,那些东西就是送给他当个茶钱也不当什么。可气的是,这齐强副会长不止自个去铺子里拿东西,他夫人邢莉香竟然也顶着副会长的名头来铺子里,开口就要了我们铺子六成,说是我们东家不给,她就让知县大人封铺子,最后这铺子全到他们手里。我们东家人小力微,又担心铺子易了主我们这些伙计没了生路,只好忍痛将铺子送出。年前到现在,齐强副会长的夫人前前后后来我们铺子里拿了将近两千二百两银子了。齐强副会长也拿了不少的东西,这里有他们签字画押的单子。”师爷接过单子仔细看了看,对齐柏宇点点头。
外面的议论声这会儿更大了,都说这是什么一家人呀,各个都眼红人家的东西,就是个一样的信儿罢了,非说人家是堂妹,想霸占人家的家财,太不要脸了等等。
大家都不是笨人,听了前面齐强跟齐柏宇的关系,都知道齐强还是仗着有一个知县大人当妹夫,才敢在棘阳县横行的。他人嚣张,这些天在棘阳县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现在有人出头告他,大家当然很高兴,都跟着骂他不是东西。
齐柏宇看着状纸跟一张张按了手印的单子,气的手直抖。
拍了惊堂木,齐柏宇忍着想杀人的心,让人去宣召齐强、邢莉香来公堂。
齐家这会儿也乱哄哄的,刘氏成天抱着孙子稀罕的不行,王氏就趁机上眼药,刘氏本就见不得邢莉香,最近又闹出她娘跟齐兴文还纠缠在一起的消息,当然是见她就有气了。成天的让邢莉香在旁边伺候着,只要一个不顺心就指着她破口大骂。
齐强得了两个小妾,她们温柔小意的,又会伺候人,他当然更喜欢跟她们厮混在一起了。邢莉香这两年过的不顺心,成天苦着脸,人也消瘦憔悴的,完全看不出当初齐家庄一枝花的势头,她又跟刘氏处的不好,当然惹得齐强不快了。最近也厌恶她了。
这会儿齐家闹哄哄的,那是因为齐强的这两个小妾,有一个有了身孕。刘氏为了作践邢莉香,正在说着要是那个小妾生了儿子,就抬举她当平妻。
邢莉香当然知道平妻意味着什么,现在整个齐家都没有为她说话的了,要是有了平妻,哪儿还有她的安身之处?于是不同意,这会儿就闹起来了。
衙差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邢莉香又是挠又是抓的,齐强脸上已经很好看了。这边刘氏也气的头疼,抱着孙子一直哎哟的叫着头疼,心肝疼。王氏在旁边看着,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齐兴文在旁边劝着,却也不敢过来拉,他身上也全是伤痕,都是前两天刘氏在他身上挠的。臊的他这两天也没敢出门,成天对着刘氏的冷嘲热讽,还有儿子的白眼。
齐富看着这一家子闹哄哄的就有气,说好的让他过来了当大管事,大掌柜的,他这才舍得丢下岳父家的小铺子,带着妻儿过来的。可是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让他心里好生失望。
齐柏宇当初来棘阳县,不止带来了齐凤儿的爹娘兄弟,江姨娘的兄弟也跟着过来了。一开始说的是让齐强去当捕头的,后来江姨娘吹了吹枕边风,就换成了江姨娘的兄弟了。
齐凤儿跟江姨娘明争暗斗,两家当然不可能相亲相爱,现在有人状告齐强,江姨娘的兄弟奉命来请齐强夫妇到前面去,他当然不会客气。带着一众衙差进来,不管不顾的就使劲拉开了缠在一起的齐强跟邢莉香,也不管他们脸都花了不能见人,让人拉了就往外走。
刘氏被这突来的惊变吓呆了,反应过来忙追上去。衙差们跟着江捕头混在一起,当然看不惯齐强他们一家的做派,对他们的态度也不好,狠狠的一推刘氏,喝到:“是知县大人让我们来押齐强的。”
刘氏他们愣了,一边让人去齐凤儿那里报信儿,一边追上去。
齐柏宇为了自个的面子,本来只说让人把齐强叫来,好好的把事情问问清楚。他因为气齐强成事不足,语气差了一点儿。江捕头他们理解错了,再加上两家是对头,当然会落井下石了,于是齐强跟邢莉香是被押着进的衙门。
衙门口的人看到齐强跟邢莉香过来了,都对他们指指点点。
齐强一路上挣扎都没挣开,一开始还以为江捕头是吓他的,结果看到衙门,他才发现问题大了,全身一下子瘫软了。
邢莉香比他也好不了哪儿去,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到过这样的地方,平时远远看到都要绕开走呢。
听到身后的动静,珍儿慢慢回头,脸上平静无波,可邢莉香见了就是觉得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江捕头他们把瘫软的齐强扔到地上,就各自散开了。
齐强扭着头,把公堂打量了个遍,看到珍儿眨了几回眼才确信眼前的真的是珍儿,还没等他开口,紧跟上来的刘氏就开始大声喊道:“冤枉啊,大人。我家强子啥坏事都没做呢。”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收监
第一次上公堂的结果跟珍儿、赵顺猜测的一样,即使心里早就有了准备,真正碰到这样的事,还是震惊那些人的无耻。
齐强跟齐柏宇的关系,即使之前不知道,被珍儿他们这一告也被人给扒出来了。珍儿这说的是告齐强跟邢莉香,可大家都知道她实际上是告诫齐柏宇。
于公于私,齐柏宇都不会真的定齐强强夺人家铺子的罪名,这样跟定了自己的罪名有什么区别?整个公堂上多只听到齐柏宇跟他的师爷两个唱双簧,把本来已经妥妥的罪名,从齐强跟邢莉香的身上给模糊了。
赵顺气的一拍桌子,“这样的父母官,真是把百姓放到水深火热里煎熬!”
廖三、叶苏叶、叶苏木他们后来的也是同样的气愤。光是珍儿他们交上去的东西,完全能够定下齐强跟邢莉香两个人的罪名,可现在他们竟然还只是收监,想想就让人郁闷。
“珍儿,你得快些想法字才行,他们要是真的拿到你跟虎子之前的户籍文书,不止齐强、邢莉香他们会无罪释放,他们更能光明正大的占了这铺子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到时候你们姐弟俩落到他们的手里,哪里还有活路?”叶苏木皱眉道。
廖三也有些不赞成,“你们今天这样太冒险了,要是齐强他们现在就有你们的户籍文书,今儿这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珍儿揉了揉眉头,道:“我也知道,我也是想着他们肯定早就消了我跟虎子的户籍,才会出此下策的。”她跟虎子的户籍如果保留着,刘氏就要多交两个人的人头税。刘氏那么抠门的人,怎么会舍得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
“早晚都要对上的,我也懒得跟他们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了。”珍儿有些烦躁道。本来好好的日子,自从齐强、刘氏他们来了以后。就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
廖三他们听的都沉默了,有这样的一个钉子存在,也却是让人心烦。
这边沉默着,外面却闹腾起来了。
刘氏站在门口大吵大骂,她现在也不要脸了,什么脏话不堪入耳的话都说的出来。这一会儿功夫,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了。都对着刘氏指指点点。
川朴跟管仲拦在门口,不让刘氏进门。
“你想干啥来着?知县大人的话听清楚了没有?赶紧走!”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啥样,看到人家的东家就说是你的,也不害臊。”川朴跟管仲一句接一句的说着,他们憋了这么长时间的气,今儿才算是出了一点儿,反正已经撕破脸了,现在见到还想来辱骂东家的刘氏,当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外面也有不少人是刚刚跟着去衙门口看热闹的。也认出刘氏就是刚刚大喊她儿子冤枉的人。
公道自在人心!珍儿他们给的证据充足,即使齐柏宇想保住齐强,极力想证明齐强跟齐珍儿是有关系的,百姓心中还是认为他们是为了谋夺人家的家财。毕竟齐记杂货铺之前生意有多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现在破败成这样。肯定跟邢莉香跟齐强来捣乱脱不了关系。
“这一家子真不要脸,就跟人家东家一个姓,就非说这铺子的东家是他们堂妹,想霸占人家的堂妹。”
“哟,还有这样的是啊,那咱们可得小心了,千万不要姓齐了。不然说不得哪天咱们的东西也成人家的了。”
“哎哟,你这想的美呢。人家这不要脸的也有眼光的,你看人家光要这样的大铺子,光抢有钱人哩,咱们这样的人家才瞧不上呢。”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把事情弄清楚了,就开始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同情珍儿,骂齐强他们无耻的。
刘氏闯不进门,又听了外面这样说,气的回头破口大骂。
天快黑了,刘氏还赖在门口不走,后来还是被赶过来的齐富跟王氏把她给拉走的。
这边的事告一段落,珍儿收拾了一番又跟着廖三、叶苏木他们去了廖家。晌午她说有事没在廖家吃饭,当时人多叶白芷可能没注意,她这会儿要是还不去,叶白芷肯定就会察觉了。
珍儿他们刚从衙门回去,毛氏他们这边也听到信儿了。
城里大铺子的东家告人谋夺铺子,这样的事也算是能轰动棘阳县了。
珍儿一行人刚一进门,毛氏他们就要问话。
“大伯娘,我先去看看白芷姐,要不然她该担心了。”珍儿笑道。
毛氏见她一脸轻松,又想到叶白芷刚刚已经问了她两回了,就让她先去找叶白芷了。
等珍儿跟叶白芷说了一会儿话出来,就看到堂屋里做的整整齐齐的毛氏、孙氏他们,忍不住笑道:“大伯娘这是准备三堂会审呀?”
毛氏瞪了她一眼,“别给我耍嘴皮子,我问你,今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先跟我们说说。到公堂抛头露面的事怎么能你去呢?那是什么地方?外面围观的人一大堆,都对你指指点点的,好看呀?月娘成天管你管的那么严,对你要求高,这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你被人说闲话,以后不好说人家,你怎么就不了解我们的一片苦心呢?你要说去衙门,我们谁去不成,你这是不把我们当长辈亲人呢,是吧?”
毛氏今儿是真的被气到了,她从来没有这么严厉的对珍儿他们说过话。
“大伯娘,今儿也是事发突然,我不想这么高兴的日子让你们跟着闹心,就擅自做主了。对不起,我错了。”珍儿诚心道歉。
毛氏也知道珍儿不是那没分寸的,见她态度还算不错,就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上晌在这儿不是还挺好的吗?”
见屋子里都是自己相熟的,珍儿也没瞒着,就把齐柏宇托官媒上门说要娶她为贵妾的事儿说了。
“简直欺人太甚!”毛氏气的一拍桌子。她从小在村子里长大,想妾这类的一直都觉得跟他们很遥远,之前叶石斜说没有儿子想纳妾被叶老爷子阻拦也有一个原因,就是乡下人都不时兴纳妾的。却没想到他们当亲侄女疼着的齐珍儿竟然被人打着这样的注意,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那媒婆呢?知不知道她住哪儿,看我明儿不堵她门口?哪儿有这样作践人家闺女的?”毛氏很恨道。
珍儿心里暖暖的,拉住毛氏的手道:“大伯娘别生气,这不是没答应么。这回闹出了齐强这件事,齐柏宇总不好再使强权让我给他当妾了。而且,我也实在是不想再看到齐强跟邢莉香那张脸。”
“不看,咱不看,他们就应该在牢里住着,最好判个流放才好,到了苦寒之地吃吃苦才对。”毛氏道。
虽然被齐强他们恶心到了,也被齐柏宇气到了,不过现在齐强进了大牢,毛氏他们还是觉得解气,晚上吃饭倒是也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睡了一觉起来,整个棘阳县都知道这个官司了。
早上川朴打开铺子,伸了个懒腰,正要打扫,就看到门前有两个人影走来又走去,等看到铺子里有人往外瞄,就又躲起来了。
想到东家现在正是风头浪尖上,川朴也不敢大意,手里拎着扫帚,慢慢的往那人躲藏的地方走去。
“吓,”川朴被对面的人吓了一跳,等看清对面的人,疑惑的叫道:“齐老爷子?”
墙后藏着的可不就是齐老爷子跟齐老太太么,川朴想到他们俩昨儿在公堂上还是为东家说了话的,又看他们手里拿着包袱,忙道:“老爷子跟我进去坐会儿,东家也快起来了。”
齐老爷子有些尴尬的往铺子里看了看,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就是来看看,既然珍儿过的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齐老太太咳嗽了两声齐老爷子忙扶住她,对川朴道:“你忙,你忙,我们再到处转转。”
背着包袱去哪儿转?这还有一个生病呢?
川朴快走几步追上去,对着铺子喊了一声,山姜也忙出来了,两人把齐老爷子夫妇请到铺子里。
珍儿这会儿正在吃早饭,听说她阿爷跟阿奶来了,放下碗就忙出来了。
“阿爷,阿奶。”珍儿惊讶的看着憔悴的两人。
握住齐老太太的手,珍儿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不过想到昨儿他们在公堂上为自己说话,珍儿没像之前那样松开手,对川朴道:“快去端些热茶来。”
川朴应了一声,忙去倒茶。
“阿爷,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阿奶身上怎么这么凉?你们拿着包袱准备去哪儿?”珍儿连声问道。
齐老爷子把包袱往腿边放了放,道:“我跟你阿奶想回齐家庄了,我们来也就是想看看你跟虎子是不是过的好,现在看你有这样的铺子,还有这么衷心的下人,我们也放心了。我们老了,还是舍不得故土,想趁早回去。”
珍儿才不信他的鬼话,揭穿道:“是不是你昨儿在公堂上说我不是你孙女,害的齐强被收监,刘氏迁怒你,所以把你跟阿奶赶出来了?”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二章 对策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要不是去告你哥哥,你阿爷怎么会在公堂上撒谎,害的强子进了大牢?你个赔钱货,烂心烂肺的,你非要坑死我们老齐家,让我们老齐家断子绝孙你才高兴是不是?你怎么不被狼叼走呢?你要是被狼咬死了,哪儿会有这么多事?”齐老太太抽回手,恨声骂道。
珍儿的脸一瞬间卡白。
齐老爷子瞪了她一眼,对珍儿道:“你别听你阿奶瞎咧咧,她老糊涂了,这不水土不服,脑子不清楚嘛。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珍儿深吸两口气,道:“阿爷,我知道。阿奶从小就不喜欢我爹,不喜我娘,不喜我跟虎子,从小连抱都不抱我们一下,我都知道,我有不是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齐老爷子被说的羞愧的低下头。
“阿爷,不管阿奶喜不喜欢我跟虎子,她是我们亲阿奶是事实,就看在她生了我爹一场,我也不会不管她的。”只说生却没说养,这话说的很清楚了。
齐老爷子老脸一红,齐老太太却没听清楚其中的差别。
“阿爷,阿奶还病着,你们就是急着回齐家庄,也得等阿奶身子养好了才能启程。你们年纪大了,也经不起这长途奔波的,还是在这里玩一段时间再说。”珍儿劝道,见齐老爷子还有些不自在,就道:“阿爷还没看到虎子吧,他现在长高了也长壮了。现在在楚州府读书呢,过段时间还要参加院试,要是考过了。他可就是秀才了哩。这么小年纪的秀才。就是整个棘阳县都没几个。我爹娘要是地下有知,肯定也很欣慰。”
齐老爷子果真听的眼前一亮,“这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珍儿笑道:“虎子现在在问山书院读书,他们先生都是当时大儒,都夸他学问好,人也好学,脑子也灵活呢。”
她是个姑娘家,对于齐老爷子他们来说。虽说是个亲孙女,可是分量却是太轻了,根本就不足以让齐老爷子他们为她说话。珍儿昨儿晚上就想明白了,肯定是因为虎子现在有了好前途,齐老爷子这才会在公堂上咬牙说自己跟虎子不是他的亲人,这才使的齐柏宇不能把铺子给齐强他们,还得忍气把齐强关进大牢。
有了虎子的话题在中间缓和着,齐老太太的脸色也好了很多,珍儿趁机请他们去后院一起吃早饭。吃了早饭就安排他们先睡下了。
轻手轻脚的关了门,珍儿招手让川朴过来。“你去打听打听,昨儿刘氏他们又闹了什么幺蛾子。我阿爷他们是什么时候被赶出来的。”
这段时间川朴他们一直盯着刘氏他们呢,他过去了一趟,找到收买的那个丫头,给了几个铜板就问了个清楚,很快就回来回话了,“东家,昨儿刘氏从这里回去,气不过骂了很长时间,本来还要动手的,被齐兴文给拦住了。后来她说齐老爷子巴结你这个有钱的孙女,连亲孙子的死活都不管,就让他们走,让你来给他们两老送终。齐老太太不愿意走,被刘氏给推了一下,差点儿睡着了。他们昨儿夜里就出来了。我想他们可能是在外面守了一夜,早上看我们开门了才露的脸。”
珍儿听的气愤不已。这刘氏可真够心狠的,这还是两个老人,其中一个还生着病,就大半夜的把人给赶到街上来了,这要是出个意外可怎么办?
“你去找大夫,让他来给我阿爷、阿奶看看。另外把马车收拾好,里面多垫两床被子,等我阿爷、阿奶醒了,我带他们回村子里住。”珍儿道。
城里也确实不是休养的好地方,川朴应了一声,就下去安排了。
铺子这些天是不能再开了,赵顺把东西都规整好,来找珍儿,“东家,我看我还是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再下扬州吧。扬州有赵管事,他能应付得来。”
账之前就整好了,珍儿也不用看账册了,只对赵顺道:“赵管事虽说这两年历炼出来了,不过他人还年前,总是有些拼劲的。要说创业他肯定没问题,可这说到守业还是得赵掌柜去给他掌掌舵。毕竟守业更比创业难。”
赵顺仔细琢磨了一下,不禁点点头,“东家这话说的真对,赵管事这大半年能在扬州闯开局面,除了有人帮扶着,他年轻敢闯敢拼也是一大因素,这要是我去,估计还没他做的好,我还是老了,做起事来也束手束脚的。”
“赵掌柜可不能叫老,我还有很多事要依靠您呢。棘阳县这边的产业完了,我们以后就只剩下一个庄子、一个作坊,还有那百亩良田了。能生钱的东西就靠扬州那边儿了,这以后就拜托你们了。”珍儿郑重道。
“东家,那这齐强他们要是真的拿到了户籍证明你跟少爷是他们一家人,那这铺子、庄子跟田地可是一个都保证不了了啊。”赵顺道。
珍儿何尝不知道,“赵掌柜可有法子破这局?”
赵顺沉吟了一下,道:“东家既然问起来了,那我就直说了。”见珍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顺道:“东家不如现在定了亲,赶在齐强他们找到户籍文书之前成亲,铺子、庄子、田地到时候都是您的陪嫁跟着您到夫家去,这样即使齐强他们证明了你们的身份,这些东西他们也一个都拿不到了。”
珍儿惊讶的抬头。
门外刚准备进来的山姜也脚步一顿,屏息听里面的动静。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法子吗?”珍儿问道,声音淡淡的,也听不出对这法子有什么想法,不过一般姑娘家的羞赧却是没有出现的。
赵顺知道珍儿经历了这么多,肯定跟一般的姑娘家不一样,这会儿见她淡定从容,大方的样子,笑了笑,道:“东家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法子。那些东西虽说是您的嫁妆,可也可以提起跟夫家说好哪些东西是给小少爷的。当然,前提是咱们得找到一个知根知底,并且人品还好的人家才行。要不然这些东西跟着您过去,那些人要是到时候变了卦不给小少爷东西,到时候又有一番攀扯。”
赵顺说完,见珍儿是在认真想的样子,就准备出去留下点儿空间让珍儿自己想想,临了提醒道:“东家认真想想我这个法子,毕竟时间还是有限的。”
说是让齐强他们自己举证,证明珍儿跟齐强他们是堂兄妹。可这关系到齐柏宇自己的名声,他肯定会横插一脚。到时候他利用驿站,并且直接走官途的话,肯定要不到半个月就能拿到证明了。
珍儿坐着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直到下晌齐老爷子跟齐老太太睡好了起床。
见天色还早,珍儿就让川朴把马车赶出来,带着齐老爷子跟齐老太太回了榆树村。
简月娘他们也知道昨儿城里发生什么事儿了,听到珍儿告到县衙了,齐强他们竟然还只是收监,心里都气愤不已。
见到珍儿,还没等问好,就看到她带回来的齐老爷子跟齐老太太。
简月娘到底是见过世面,反应也快,心里惊讶、疑惑,面上却一点儿都不显。珍儿一说齐老爷子他们的身份,她马上就恭敬的迎着他们进了屋。
齐老太太一下马车就被这不输于城里的三进院子惊呆了。这到了棘阳县三四天的功夫,她对于棘阳县也是有个认识的。齐强他们虽说是沾了齐柏宇这个知县大人的光,可住的地方还是很狭小逼仄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来了住二房。
走在宽敞有精致的院子里,旁边还有长的水灵的丫鬟带路,齐老太太感觉像在做梦。
到了后院还没坐定,毛氏跟孙氏得到消息就匆匆赶来了。
“哟,这就是珍儿奶奶吧,精神头可还好?”毛氏热情的道。
齐老太太有些无措的看着毛氏,又看了看珍儿,珍儿给毛氏、孙氏行了礼,对齐老太太道:“阿奶,这是我大伯娘,我跟虎子刚来榆树村,多亏了大伯娘他们对我们多加照顾,我们才能生活下来。”
齐老太太一听大伯娘三个字,有些不喜。珍儿的大伯娘是刘氏,可不是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
毛氏也很明显感觉到齐老太太的不喜,面上的笑容落下来一些,自个找了个位置坐下,也不似之前的热情。她热情是看在珍儿跟虎子的面上,既然这老太太不知道惜福,她也不用给她这个脸面了。
珍儿跟虎子两个刚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儿,大家都知道,要是家里还过得下去,他们两姐弟俩敢冒死闯山?想到他们姐弟俩刚来的时候瘦弱的样子,毛氏对齐老太太就没什么好感。
不管喜不喜,这个脸面珍儿还是给的。晚上请了叶老爷子、毛氏、叶七叔一家、大壮一家过来,凑了两大桌子,热热闹闹的办了个接风宴。
大人小孩闹成一团。齐老爷子知道珍儿现在过的好,可真的看着满屋子她左一个爷爷,右一个大伯、七叔的,心里还是很难受。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三章 折磨
赵顺说是给珍儿时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可回到村里后还是找了简月娘,把事情跟简月娘说了,想让简月娘从旁劝劝。
简月娘一听就不同意,“怎么能这么做?珍儿是个姑娘家,这嫁人对她来说可是一生大事,哪里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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