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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萌宝腹黑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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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就是从门口过了一下,那就叫逛了?”慕容栖愤愤不平道。
沐月泽一挑眉,“那还想怎样?”
“我想去赌,我想去嫖。”慕容栖嘟着小嘴拉着沐月泽的衣袖。
沐月泽危险的眯了眯眼:“回家爷陪你赌,爷让你嫖。”
“我才不跟你赌呢!跟你赌没意思。”慕容栖撇撇嘴,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段数,在这位爷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那嫖呢?”
“呵呵,嫖的话,这辈子就嫖你一个,满意了吧!”慕容栖说完大爷般勾起了沐月泽的下巴。
沐月泽冷哼一声,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慕容栖眼睛转了转,贼兮兮的看了眼沐月泽,“那个,沐月泽,我都保证这辈子只嫖你了,你就不奖励我点银子吗?”
说完满含期待的看着沐月泽,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也弯了弯。
沐月泽斜眼看了慕容栖一眼,眼中却看不出喜怒,把慕容栖往眼前拉了拉,“你本来就该只嫖爷一个,你还想多嫖几个吗?”
本来还满含希望的慕容栖此时脸又垂了下来,“话不能这么说啊,沐月泽,你不应该感动吗?我都为了你一棵歪脖树放弃整片森林了呢!”
“噗,哈哈哈哈!沐月泽,歪脖树?”
两人皱眉回头,只见,不知何时从画舫里出来的南安若此时正拿扇子指着沐月泽,笑的已经弯下了腰,虽然表情看不大清,但是从一直抖动的肩膀就可以看出,那个男人,此时肯定已经笑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沐月泽,他是不是有病啊?”
“嗯。”沐月泽淡淡的回了一声,便不再看南安若,拉起慕容栖就往前走。
“诶!别走啊!我还有事跟你说呢,沐月泽。”见两人似乎真不愿意理自己,南安若无趣的直起了腰,可笑容挂在脸上依然没有减弱。
沐月泽脚步顿了一下,慕容栖本以为他会停下来,可沐月泽也就是顿了一下而已,又接着拉着慕容栖往前走。
南安若,可以说是看着沐月泽长大的,他比沐月泽大了八岁,从沐月泽三岁到了师兄那里,他就看着他,所以,对他性格的了解,可以说是一清二楚,所以,此刻见沐月泽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忙又喊道:“诶!你个不孝子!老头子听说我要来见你,忙活了一天一夜,给你拿来好些东西,你不要了吗?”
果然,听到师祖给他捎了东西过来,沐月泽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依然笑眯眯的南安若。
“老头子,这些年可还好?”沉默半晌,沐月泽终于开口说了句。
南安若摇着扇子慢慢悠悠的晃了过来,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依然牵着的手,饶有兴致的笑了笑,“难得你还记得老头子啊,这一走就是六年,也不说来南秦看看老头子,还有这位,成亲了也不给老头子说?”南安若又转眼看了看一直默默盯着他的慕容栖。
“老头子要是知道你成亲也不告诉他的话,估计这会儿,自己就跑过来了。”
眉头锁了锁,沐月泽又把慕容栖往怀里带了带才开口,“我那边出门不方便,老头子没事就行。”
说完转身带着慕容栖就走。
“哎,东西和信不要了?”这臭脾气,怎么从小到大都没改过一点,这不知道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忍他的。
“如果真的有信和东西,你会不出来显摆?你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了?”沐月泽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声。
“我…不是,你个臭小子,你一天不气我你就难受是吧?等着,刚才我追你追的急,往了带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说完南安若就转身又进了画舫,沐月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南安若的背影。
慕容栖看看南安若匆匆离去的背影,又回过头看了眼沐月泽,“你们两个青梅竹马?”
沐月泽回过神,撇了眼怀里一脸不怀好意的女人,“你见过两个男人青梅竹马的?”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成天在想什么?
慕容栖勾勾唇,从沐月泽的怀里挣了出来,她可没有忘,她现在还穿着男装呢,虽然胸前起伏的幅度,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女人,但现在毕竟是男装,两人“男人”这样在大街上搂在一起,总是会让人遐想的。
脱离了沐月泽的怀抱,慕容栖才说道:“嗯?确实,两个男人不能叫青梅竹马,应该叫竹马竹马?”
“慕容栖,你过来。”沐月泽唇角挂着笑,当然知道慕容栖从他怀里离开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既然她不乐意的,他今天还就真想实行到底了。
“干嘛?”对于沐月泽的异常,慕容栖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放在平时,自己这样的一句话,眼前的人怕是已经黑下脸了吧?今天不仅没有黑脸,反而是笑眯眯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慕容栖警惕的看着沐月泽。
可即便是一直警惕的盯着,慕容栖的反应,还是没有快过沐月泽的动作,只是眼前觉得一晃,腰就已经被他抱住了,紧接着就是一个吻,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长驱直入,慕容栖也只剩下了呜呜声,和有气无力的对着沐月泽胸膛的拍打声。
☆、59 圆房了吗
“咝~”从画舫里出来的南安若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平时连个话都不爱说的臭小子,现在居然在大街上吻起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而且这姿势,怎么看都是他在强迫人家啊。
此时的沐月泽强势而霸道的抱着怀里的女人,低头吻着,而怀里的女人则时不时的挣扎两下。
一愣过后,南安若又笑眯眯的走到两人的近前,仔仔细细的观察起两人接吻的姿势来。
沐月泽在慕容栖的唇上舔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
慕容栖终于获得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女人这么久了,接吻都不会换气吗?”
正在喘气努力平复呼吸的慕容栖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叫一句“卧槽”,可话还没出口,就又被沐月泽揽进了怀里。
“信呢?东西呢?”
南安若慢悠悠的扇着扇子并不理会沐月泽,反而是一直盯着沐月泽怀里那个此时连耳朵尖都红的透明的人看。沐月泽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对着南安若就出了手,南安若似是料到他会出手一般,抬手接过了一招。
“信给我。”沐月泽冷着脸。
南安若从袖袋里抽出一封信在眼前晃了晃,可却没有要给他的意思,“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信还给你,怎么样?”
沐月泽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南安若似乎只想问出问题,也没打算他能回答似得,“你们俩,圆房了吗?你老婆的技术这么差,你怎么就不知道教教呢?”
慕容栖原本脸皮也是挺厚的,曾经在山寨的时候,跟那些男人们混在一起,什么浑话没说过,什么玩笑没开过,可是自从跟沐月泽在一起以后,她就觉得她的脸皮越来越薄了,原本就脸红的不好意思抬头见人了,此时听了南安若的话,不光脸,此时连脖子都成了粉色。
沐月泽感觉到了怀中人的异样,伸手在她后背上拍了几下才抬头对南安若勾了勾唇。
“你一个当师叔的,来问师侄这些东西,你是憋太久了吗?”
……
说完沐月泽便不打算再理会南安若,抱着慕容栖往远处走去,只剩下了南安若楞在原地,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你真不要信了?真不要老头子给的东西了?”
“我会让墨琴过来拿的。”沐月泽话音落,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哼,还真是棵歪脖树!”这么臭脾气的男人,居然也会有人喜欢!再想想他家里那位,南安若不由皱了皱眉。
沐月泽抱着慕容栖走了一段才把她放下来。
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慕容栖抬脚踢了沐月泽一下,“你丫的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春了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沐月泽嗤笑一声,“不是怕别人说咱们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吗?那刚才怎么就在爷的怀里趴着不肯出来呢?”
“啥?”慕容栖微微一愣,什么意思,“卧槽,沐月泽,你丫故意的吧?”她怎么就忘了这货做什么事从来都没有单纯的时候?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一直被他算计着,慕容栖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什么时候才能聪明一点一眼就能看出这货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呢?
沐月泽撇了慕容栖一眼勾了勾唇,没再说什么,只是眼中的笑意却是满满的。
“你果然故意的!沐月泽你成天算计自己媳妇有意思吗?”瞪着眼,慕容栖现在只是觉得很气愤,这个男人,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她呢?
“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把本就生气的慕容栖又气个不轻。
“好了,别气了,饿了吧?带你吃好吃的去。”看了眼慕容栖因生气而上下起伏的胸口,沐月泽把她的披风紧了紧。
“你别以为好吃的就能让我消了气!我告诉你,沐月泽,我生气了,我现在很生气,你从来都不知道疼我!”大吼一声,慕容栖转身就走。
真生气了?沐月泽挑了挑眉,“慕容栖?”
“别理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沐月泽,你一边去!”此时的慕容栖只觉得胸腔里一把火,烧得她难受,她是一定要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才是,怎么就不能跟别人似得,疼媳妇一点呢?
“你确定要我一边去?”沐月泽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废话!你以为我在跟你闹着玩吗?”
“那你自己知道路回去?”
“额,”这才发现,刚才生气一阵乱走,此时竟不知不觉的脱离了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里。“这是哪啊沐月泽?”
沐月泽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俊美的脸上,在听到慕容栖的话后,绽出了点点笑意,“你不是不要理我吗?”
“哼!不理就不理,我就不信我自己走不回去!”其实刚才问完,慕容栖就后悔了,她也是刚才才发现,她自从跟沐月泽在一起以后,似乎什么都习惯了去依赖他,遇到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沐月泽能解决,她自己甚至连思考都不会去思考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原本那个独立自主的人,似乎已经在这段时日里,被消磨没了。
沐月泽皱了皱眉,他看不出慕容栖在想什么,但是他总觉得从刚才的那一瞬开始,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的某种东西,好像变了一变,而这种变化,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别扭。
☆、60 不想见到的悲伤
“慕容栖。”
“嗯。”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
“饿了吗?”
“沐月泽。”慕容栖回过神来,皱着眉看着离自己有几步远的男人,“喜欢现在的我吗?”
沐月泽往近前靠了靠,他现在特别想知道刚才慕容栖身上那一瞬间的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欢,慕容栖,告诉我,刚才你在想什么?”
摇摇头,慕容栖抬手环住了沐月泽的手臂,“没想什么。不是要吃东西吗?走吧。”
“嗯。”没有再问,淡淡的应了一声,沐月泽带着慕容栖往巷子深处走去。沐月泽带着慕容栖在巷子里的一个小酒家停了下来。
慕容栖看了眼四周的环境直纳闷,怎么会有人在这种地方开酒家?
“走吧,这里的鱼还不错。”
“嗯。”
两人相携进入了酒家,进门之后的情景,又让慕容栖吃了一惊,不过倒是解开了她之前的疑问,这个酒家有前后两个门,刚才他们走的是后门,而前面则是在江面上的,只能划船才能进到酒家里边。
而让慕容栖吃惊的是,这个酒家的内部装潢设计,竟然让她想起了现代的西餐厅,安静优雅,临窗靠江的一个个小隔间,全部是用竹制的帘子隔开的,既保证了客人间的隐私,又使得整个酒家显得雅致万分,竹帘上点缀着手工制作的小花,为原本略显单调沉重的房间,又增加了一份活力。
在慕容栖观察期间,一个妖娆的美女迎了上来。
“二位,楼下已经满员了,请楼上请。”
沐月泽淡淡点了下头,拉着慕容栖往楼上走去。
两人选了一个略靠角落的小隔间坐了下来。
“二位需要点什么?今日限量的蜜汁法罗还剩下一份,咱们店里的法罗可是你走遍大江南北的独一家啊,”
“嗯。”沐月泽低声点了几个菜,每点一个,慕容栖的眼睛就亮上一分,不为别的,就因为沐月泽今天点的菜,全是她喜欢吃的。
“沐月泽,原来我喜欢吃什么你都记得啊?”
沐月泽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想多了,刚才点的那些都是爷喜欢的。”
“啊?那这么说,咱们俩的口味差不多了?你居然也喜欢吃辣的?”
“嗯。”
敷衍着答了一声,沐月泽便再没了声音。
慕容栖也不在意,从进了这个酒家,她的心情似乎就格外好一般,把刚才对沐月泽的气也忘了个一干二净,此时吹着若有似无的江风,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前世一般,在一个轻松的午后约三五好友,喝喝茶,吹吹风,就是这样的感觉。
“沐月泽,你知道这家店的东家是谁吗?”
“嗯?”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说你知道这家店的东家是谁吗?我觉得这家店的东家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不然怎么会想出把一个酒家建成这样呢?你看啊,现在一般的酒家都是临街,临闹事,而且也是以数量取胜,大厅里边摆的桌子都恨不得一张挨一张,而这样的酒家,我还是第一次见,只针对某一种有特殊爱好需求的人群,比如说,喜欢静的,比如说喜欢优雅的,我觉得这里真的是一个好地方,这家店的东家,一定是一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如果还有喝茶的地方的话,那就更好了。”
慕容栖说了一大串,沐月泽越听眼中的兴味越浓,“你怎么就知道这里没有喝茶的地方?”
“嗯?”真有?
“三层,就是喝茶的地方,四层是住宿的地方。”这座小楼,一共四层,临江而建,在这一带都出于一个高建筑了。
慕容栖微微张这小嘴,难道是真遇到了一位商业奇才吗?
“这个酒家的东家是谁?你认识吗沐月泽?”
“嗯,认识。”
慕容栖眼睛亮了亮,凑到沐月泽面前,“能介绍我认识吗?”
沐月泽伸手摸了摸慕容栖的头,微微勾了下唇,“想知道?”
“嗯嗯。”当然想知道了,这人以后可能就是个大财神啊!
“贿赂我。”
……
“都老夫老妻的了,用不用这么见外啊!”
沐月泽悠闲的坐在桌边,只看着她笑,并不答话,意思已经还能明确,有时候确实需要这么见外,不然自己的福利从哪来?
“不告诉我拉倒,我等下自己问。”慕容栖撇撇嘴。
沐月泽也不在意,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两人倒满了茶,便一边品茶一边看江外的风景去了,这里,他不是第一次来了,以前多是跟着师傅一起来的,今天南安若提起师祖的时候,他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愧疚,他三岁离宫去解毒,当年师傅师娘还有师祖三人,把他当亲生骨肉一般疼爱,让他本来也冷掉的心,又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可是六年前师娘忽然去世,母亲也被幽禁,师傅不知所踪,他就回到了京城,一走就是六年,虽然期间也一直打探师傅的消息,可他是真的忽略了师祖。
“喂,沐月泽,你在想什么?”
慕容栖好奇的盯着沐月泽,此时的沐月泽眉宇间竟流漏着着一丝丝伤感,这是她不曾见过的,就连之前讲小时候的事的时候,沐月泽也只是沉郁,并没有伤感,此时的他,依然是那样俊美的容颜,但是那双以前或冷或笑的眼中,此时却流露着一种悲伤,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把那双眼睛盖上。
她不想,从他的眼中看到那样的情绪。
☆、61 阳春白雪般的笑(PK求收)
慕容栖刚才的问话并没有得到沐月泽的回应,直到慕容栖的小手覆上了他的眼睛,他才回了神。
“嗯?”
“不要再漏出那样的目光,我看了难受,沐月泽。”慕容栖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知道,她太弱,很多的事情不能为他分担,以前的沐月泽,在自己的心中是无疑强悍的,而现在的沐月泽…
慕容栖心里一痛。
“怎么了?”沐月泽拿下慕容栖覆在自己眼睛上的小手,攥在了掌心中。
“沐月泽,我是不是很没用?”
慕容栖灼灼的盯着沐月泽,此时他眼中的已经不复刚才,只是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不过片刻,沐月泽又松开了紧皱的眉头,薄唇邪邪一勾,“没有,对我来说,夫人很有用。”
莫名的慕容栖就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刚才沉郁的心情,瞬间被他一句话扫了个一干二净。
“!沐月泽就不能正经点吗?”慕容栖狠狠的从沐月泽手中抽出了手,端起桌上的茶大口灌了下去,刚才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去觉得这个男人可怜。
“对夫人,不需要太正经!太正经的话,夫人难道不着急吗?”沐月泽说完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反倒是慕容栖,刚刚分明已经压下去的狂跳的心,此时又突突突的快速的跳了起来,脸也紧跟着红了又红。
“让二位久等了。”
上菜的小二的到来,解了慕容栖的窘迫,同时沐月泽也松了口气,慕容栖刚才那一瞬的表情,让他想起了刚才在巷子里时的那个瞬间,似乎,她要变的不再是她了似得,只是这一次,他知道原因,刚刚他应该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什么表情了吧,这个傻女人,是在心疼他吗?
不过,他的那些过去,不需要她知道,她只要能乖乖的在他身边,被他疼爱就好。
“哇,看起来很不错嘛!”见到美食,慕容栖这次是真的把刚才的情绪都抛到脑后了。
“尝尝,喜欢不。”沐月泽挑了一块鱼肉,把刺都剃干净后,递到了慕容栖的面前。
慕容栖为难的看着递到眼前的筷子,“我自己来就行。”
“嫌弃我?”
“没没没,怎么会呢,帅哥喂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话虽这样说,可慕容栖还是纠结了半晌才伸嘴把那块鱼肉吃了进去。
可这一吃,便一发不可收拾,她爱吃鱼不错,前世便尝遍了自己所有可以尝的鱼,今生虽然只在西风县呆着,可是她吃到的鱼也不在少数,而所有的鱼里,就属今天这条,味道最和她口,鱼肉鲜嫩爽滑,蜜汁甜香四溢,两种味道相辅相成,却都有互不影响。
吃完一口的慕容栖捡起桌上的筷子,不再磨蹭,拿出了她吃货的本相。
终于见她吃了差不多了,沐月泽才再次开了口,“还想知道这家店的东家是谁吗?”
慕容栖一拍脑门,是啊,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
“想知道先听一下我的条件。”
还有条件?听到有条件,慕容栖马上戒备了起来,这货的条件从来都是想方设法的去占他的便宜,“什么条件?”
看到慕容栖一副防备的样子,沐月泽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这个小女人,怎么就那么得他心呢?无论是开心大笑,还是伤心悲泣,亦或者是如现在这般,无论是怎样一个表情,都能让他的心,都跟着软上一软。
这般想着,原本无一丝情绪外泄的脸上,此时也染上了丝丝笑意,从浅到深,一丝一缕,一点一滴,如阳春似白雪,直到沐月泽哈哈大笑起来,慕容栖的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这一笑,坐在对面的慕容栖,又痴了痴,她今天在沐月泽脸上见到了两种以前她不曾见到过的情绪,一种是刚才那般,悲凉的,让人的心也能跟着疼起来,一种是眼前这样,纯粹干净的笑,把人的心都能融化掉,尤其是那双眼中的点点碎华,倒影的全是自己的身影,直到多年以后,慕容栖依然都还记得那天,沐月泽的那个笑。
也是多年以后,慕容栖才察觉,她所有的改变也都是从那个笑开始的,她想守护,为那个男人的那个笑守护一生,她想让这样的笑,能时时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能时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你笑的可真好看。”慕容栖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沐月泽挑挑眉,把慕容栖眼中的痴缠看的一清二楚,眼中的笑意更甚起来。
直到吃完饭,两人一起下了楼,慕容栖都还在回味着刚才沐月泽的那个笑,真不是她太花痴,怪只怪,这个男人长的太过妖孽了些。
“等我一下。”沐月泽好心情的笑着说道。
“嗯。”慕容栖觉得沐月泽八成是内急了,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之前给他们点菜的那个美女聊了起来,片刻后沐月泽回来,慕容栖皱眉撇了他一眼:“沐月泽,不对啊,你如个厕太快了吧,是不是那里不好了?”
沐月泽脸黑了,“你每天用,好不好,你不知道?”
这次慕容栖还没反应,旁边把两人对话停在耳边的美女却受不住了,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沐月泽看了眼慕容栖,甩手就走,慕容栖忙撇撇嘴跟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医者仁心,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是大夫,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本来走在前边的沐月泽听到慕容栖的话,又忽然回过身,一把把慕容栖拉进了怀里,抱起就走,“死女人,那咱们现在就回家试试,看到底还好不好用了,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于是,慕容栖的一句话,又把她拉进了一个万劫不复之地,而且还会被逼着说各种让人想想就脸红的话,这件事后,慕容栖总结出一个经验,那就是,嘴啊,留着吃饭就行了,没事老欠什么欠?老乱说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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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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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对一宠文,男强女强,欢喜冤家宠宠更健康!
☆、62 到底在罚谁(二更PK求收)
当天晚上出发的时候,慕容栖是被沐月泽抱上车的,虽然一直埋头在沐月泽怀里,看不到外边那些人的表情,可是慕容栖还是
墨琴到底是个男人脸皮厚点,而且下午的时候,他在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所以并没有听到太多不该听的,但是墨莲就不一样了,下午,她都守在院子里,虽然后来已经尽量往远处避了避,可还是能把房间里的声音听得很清楚,所以,当她看到慕容栖被沐月泽抱着上马车的时候,红了一下午刚稍微好转的脸,又似火烧的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赶路都很快,白天赶路,夜间休息,慕容栖这几天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而且她惊奇的发现,沐月泽居然把普通的鱼,也做出了那天蜜汁法罗的味道。
“沐月泽,你说实话,那天是不是因为我说好吃,所以你去专门向那厨子问了做法?”
沐月泽看着手中的卷宗没有理她。
“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暖啊,你说你以前脾气就那么臭呢?那简直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
沐月泽抬起头危险的看着慕容栖,“慕容栖,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是吧?”
慕容栖不屑的斜了沐月泽一眼,“收拾,你除了在床上收拾我,你还会怎么收拾?”
沐月泽挑了挑眉,“床上收拾你你都受不了了,你还想要别的?”
“啊呸!沐月泽,你就是个流氓!哼,要不是看你长的有几分姿色的份上,老娘早休了你了。”
慕容栖仰着高傲的头,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下巴又被人给掐住了,“慕容栖,你再说一遍!”
慕容栖也是输仗不输气势的人,打开沐月泽的手揉着下巴说道:“老娘说休了你,怎样?”
“墨琴!停车!”慕容栖说完,沐月泽对着外边说了一句。
慕容栖挑眉,“啥意思?找帮手是吧?墨莲,过来!”
等车队停了下来,墨琴和墨莲都站在沐月泽的马车前后,沐月泽拎起慕容栖把她扔下了马车,然后车外的人说了句:“把她关在装行李的车上思过去,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什么时候再回来。”
慕容栖一听傻眼了,“卧槽,沐月泽,不是吧,不是开玩笑呢吗?怎么来真的了啊?我现在承认错误了行吗?”
“晚了!”
就这样,慕容栖从软枕锦被有吃有喝的马车,转移到了乌漆墨黑的车厢,墨莲在外边一直劝:“夫人,你以后就别跟主子顶嘴了呗,看看,现在受罪的还是您吧?”
慕容栖在车厢里暗暗生闷气,刚觉得他好点,就又开始对他冷颜冷面,可你气气他吧,现在还真有点狠不下心去气他了,哎,算了,咱不跟古人一般计较,于是,即便再乌漆墨黑的车厢里,慕容栖也照样吃的好,睡得好。
而此时最前边马车里的那位爷,似乎也没有出了气就痛快的那种感觉,自从把慕容栖扔下车以后,他拿着卷宗就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最后把墨琴叫进车里陪他下棋,那棋下的也是怒火四起,墨琴抹了抹汗,心里默默的祈祷夫人赶紧服个软吧。
可这一祈祷,就是两天,两天时间,慕容栖在最后面的车厢该吃吃,该喝喝,最前边车里耳力较好的墨琴,还能听到后边时不时传来的歌声和笑声,而最前边车厢的气氛却刚好相反,那叫一个压抑啊,墨琴大气不敢喘的看着眼前的棋盘,已经两天了,主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找他下棋,他的棋艺是真不怎么样啊!每当这个时候,墨琴都想说一声:主子饶命啊,您这真不是在罚夫人,也不是在罚您自个,您是在罚墨琴啊!
终于,第三天,沐月泽还是受不住了,下了车直奔最后一辆马车,提起当时正在嗑瓜子的慕容栖就往回走,进了车厢就直接把慕容栖压到了身下。
守在车外的墨琴,听到车内渐渐和谐的声音,也松了一口气,对着赶车的车夫使了个颜色,车夫忙不颠颠的,跟着墨琴往远处回避去。
车内,慕容栖被饿了几天的沐月泽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一番后,嘟着嘴,红着眼圈看着身上的男人,“沐月泽,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脾气那么坏?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下属!”说着说着,慕容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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