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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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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祁云晏一走之后,徐昭媛的脸当即沉了下来,紧紧捏紧了手中的棋子,恼恨道:“沈青陵!”

    徐昭媛自然是以为是沈青陵半路拦截,可是沈青陵这次是真无辜,对于这边发生的事,她可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她这会正躺在贵妃榻上看闲书,溯雪三人在旁伺候着,看会书,吃些水果,日子过得好不悠哉,直到祁云晏的到来。

    看到祁云晏过来,沈青陵有些惊讶,不是说今日留在徐昭媛那边吗?怎么又过来了。

    虽然说,她也不喜欢看祁云晏和其他女人接近,但是她倒是真放心徐昭媛,祁云晏不可能碰徐昭媛,再加上,这几日日日被祁云晏折腾,沈青陵也感慨,终于能够有一日歇息了,没想到祁云晏又跑了过来。

    而祁云晏一进屋,就将人都屏退,还没等沈青陵做什么,祁云晏已经上前,直接扑了过来,也不往床上去了,直接挤在贵妃榻上,要了她一次。

    沈青陵:????卧槽什么鬼。

    祁云晏原本从徐昭媛那边出来时,还带着些感觉,而再一看到沈青陵,沈青陵虽然没有像徐昭媛穿得那样,但是都是要就寝了,自然穿得风凉些,落在祁云晏眼里,直接化成了一团火。

    沈青陵欲哭无泪,不知道为什么祁云晏的体力会这么好,贵妃榻上折腾了一次,完了还不肯放过她,等到二日起来时,沈青陵只觉得生无可恋。

    而等到溯雪伺候着她起身,又将昨日发生的事,和沈青陵说了一遍之后,沈青陵沉默了。

    祁云晏,我什么时候去跟徐昭媛抢人了?沈青陵的内心无比崩溃,一不小心背了个锅,而且还注定要背下去……她总不能说,哦我没干,是祁云晏干的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送香囊

    对于自己无缘无故背了一个锅,沈青陵表示很生气。

    以她的性子,若是不报复回去,那就不是她沈青陵了。

    正在沈青陵琢磨着要如何报复时,却发现自己来了葵水,沈青陵灵关一闪,便就有了主意。

    这一日,祁云晏过来时,沈青陵表现地格外地热情,穿得也很勾人,尤其是那轻纱下,那抹细腰,隐隐约约地勾人的很,那臀也时不时地从他眼前飘过,忍得祁云晏当即心。猿。意。马起来。

    等祁云晏将人抱到床上的时候,沈青陵也表现得格外地热情,主动地攀上祁云晏,送上了自己的香唇,不止如此,阅尽秘戏图的沈青陵,对如何取悦人,也是知道些的,她的指尖轻轻地在祁云晏的胸前打转,在祁云晏埋头在她胸前苦干的时候,沈青陵的手又轻轻地流移在祁云晏的背上,两个人相处许久,对于祁云晏的敏。感点,沈青陵也早就摸个一清二楚,眼下就这么在祁云晏的敏感处打转。

    沈青陵这是刻意勾引,祁云晏若是忍得住,那就不叫男人了。

    只是,没等祁云晏进行下一步时,沈青陵却忽然伸手,拽住了祁云晏的手。

    祁云晏抬头,有些疑惑地望向沈青陵。

    沈青陵却展颜一笑;“皇上,臣妾今日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嗯?”祁云晏完全没想到其他方面去,只当是沈青陵故意的。

    而沈青陵的笑意却越来越浓:“臣妾来葵水了。”

    祁云晏:……

    祁云晏似乎还不信,沈青陵也不阻拦,任由着祁云晏伸手去检查了一遍,等确定沈青陵是真的来了葵水,祁云晏恶狠狠地在沈青陵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从她的身上翻身而下,躺在沈青陵的身边,忽然开始有些怀疑人生。

    看着祁云晏这模样,沈青陵只觉得好笑得紧,虽说她也有了反应,但是看到祁云晏这模样,沈青陵只觉得自己那些都不算什么事了,让他利用她,哼,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主。

    正在沈青陵喜滋滋的时候,祁云晏突然又凑了上来,将沈青陵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热气铺在沈青陵的耳垂边,低声道:“阿陵,帮朕。”

    沈青陵:????

    而此刻,祁云晏已经拽着沈青陵的手,一点点地往下走,直到将一股炽热窝在了手中,沈青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成了五颜六色。

    沈青陵想要收回手,但是祁云晏却拽着她的手,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而祁云晏已经握着她的手,似乎是在教她,沈青陵只觉得脸上羞红成一片。似乎后来也习惯了,祁云晏松开手的时候,沈青陵也没有注意到,而祁云晏已经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沈青陵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直到祁云晏忽然一手抱住她,一手握紧了她的手。

    感觉手上黏黏糊糊地一手,沈青陵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原本是想来折腾祁云晏的,没想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不开心。

    那事之后,沈青陵连着两日都没理祁云晏。

    而这一路,也很快就要进入南安六省的范围。沈青陵倒是不想理祁云晏,但是祁云晏整日在她的耳边念叨着,等到了南安六省,就带她上岸去玩,沈青陵一个没忍住,还是和祁云晏说上话了。

    与此同时,沈青陵的香囊也终于绣好了。

    她绣得虽慢,但是一针一线,都是她亲自所绣,香囊也精细,只是,沈青陵忽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送出去了。

    祁云晏上次也就随口一提,之后也就没说了,自己这会去送,万一人家只是当时开个玩笑呢?而且祁云晏作为皇帝,什么东西没有,会稀罕她一个香囊?再则,沈青陵虽然知晓自己的绣工还不错,但是也绝对没法和宫里的绣娘比,送给祁云晏,他不会嫌弃吧?

    于是,绣好的香囊就在沈青陵的手中耽搁了许久。

    直到,沈青陵握着香囊,在纠结着送与不送的时候,祁云晏过来了。

    如今祁云晏过来是更加神出鬼没了,压根不让人通报,乍一听到脚步声,沈青陵也以为是溯雪溯乐她们,直到祁云晏走了内屋,喊了一声阿陵,沈青陵才如梦初醒,随后看到自己手中的香囊,一惊,这会她正坐在罗汉床上,四处瞄了一眼,瞧来瞧去也没看到什么好地方,索性就直接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皇上,这会怎么过来了?”沈青陵笑道,随后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祁云晏发现她身后的香囊。

    沈青陵方才往身后藏东西的动作,祁云晏早就已经看到了,而眼下,她有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祁云晏若是不察觉才奇了。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问,只是笑道:“估摸着明日就能到南安了,过来同你说一声。”说着,祁云晏已经在罗汉床的另一旁坐下,沈青陵也在自己原来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祁云晏似乎没有发现。

    之后,祁云晏似乎都一直在和沈青陵说南安六省的风土人情,沈青陵也的确被吸引了,就在这会,祁云晏突然上前,在沈青陵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沈青陵还没来得及惊呼,忽然想起了自己身后的香囊,正要去拦,而祁云晏已经将香囊拿在了手中。

    祁云晏抱着沈青陵坐下,看着手中的香囊,脸上有了笑意:“送给朕的?”

    沈青陵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没否认也没承认。

    祁云晏是指腹摩挲着香囊上的绣花,心里只觉得暖成一片,当日,祁云晏还真是随口一说,毕竟那会祁云晏是真想看沈青陵跳舞,但那也是一时之间的念头,后来说什么香囊,也纯粹就是为自己的前面一句话解围罢了,没想到,沈青陵还真的绣了一个香囊给他。

    见祁云晏望着香囊不知在想什么,沈青陵微微有些恼意,伸手就要去抢:“皇上若是不喜欢,就还给臣妾。”

    祁云晏反应快,当即就收回了手,笑道:“都送出来了,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臣妾何时说要送皇上了?”沈青陵没好气地说。

    “不送给朕,阿陵还想送给谁?”祁云晏笑道,随后不等沈青陵说出什么故意气他的话,祁云晏就低头,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沈青陵的,满是亲昵:“朕很欢喜。”

    一句话,让沈青陵安静了下来,原来,他喜欢的。

    不过虽然是这样,沈青陵还是说道:“臣妾的绣工一般,比不了宫中的绣娘。”

    “阿陵送给朕的最好,独一无二,谁也比不上。”祁云晏笑道,情话说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事实证明,女人嘛,也的确是喜欢听这些话。

    祁云晏抱着沈青陵一会,随后才松开了沈青陵,将香囊递给沈青陵,笑道:“替朕别上去?”

    沈青陵含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从祁云晏的腿上下来,接过香囊,认认真真地将自己这几日的心血系在了祁云晏的腰上。

    这么一瞧,还挺好看的,沈青陵想。

    “阿陵送朕的礼物,朕很喜欢,阿陵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祁云晏见沈青陵系好了香囊,又将人抱了过来,笑着问道。

    这个香囊,真的是在祁云晏意料之外,不过这种惊喜,祁云晏倒是希望能多一些。

    沈青陵倒是没有什么想要的,是而便就摇了摇头。

    “等到了南安,朕带你出去玩几天,这个回礼,可喜欢?”祁云晏笑着问,这也是他早有的打算。南安这里,有祁云晏需要的东西,除了堤坝之案,祁云晏也想在这里找一找临南王的罪证,这事,祁云晏打算亲自去探探,也算是了解一下当地的民情。

    原本,祁云晏还在思索要不要带沈青陵一起。这次出门,不会像以往那样,晚上便回来,怕是要在外面住上几日,祁云晏不想和沈青陵分开,但是也怕路上遇上危险,但是也知道以沈青陵的性子,估摸着也是要跟去的,原本还在纠结,这会见沈青陵送了香囊,心下欢喜,更加不想把沈青陵留在这里了。

    “几天?”沈青陵有些惊讶。

    祁云晏低笑了一声:“是,这次去南安,朕有事要办,正好带你出去走走,不过朕要同你先说明白,私下走访,难免会遇上些危险,不比在此安全,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你想留下,朕也不会勉强。”

    沈青陵一听,当即笑道:“臣妾自然是要跟着皇上一道的。”

    废话,窝在这里难道就安全了吗?再者,这种出门玩的机会,沈青陵可不会放过,不过,沈青陵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道:“臣妾记得,夫子的老家似乎就是在南安这一带。”

    沈青陵倒是随口一说,也没多想,倒是让祁云晏来了些心思,若是他们之中有个南安的当地人,想要和当地百姓套近乎就简单多了,而且陆漓这人,也是个不错的,带上陆漓,倒是能让沈青陵在路上有个伴。

    唔,不错,那就把陆漓也带上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再踏南安

    二日。

    抵达南安。

    南安六省,虽说是六省,其实却是一个地,不过南安地域非常广阔,也是最大的一个城,而之所以称为六省,是因为南安原本附近还有五个省,不过都是小省,最后被附近的几个地瓜分,而南安也算是涵盖了六省,是而,便也就换作南安六省,不过地方大,也相当于三四个洛阳城了,说六省也为过。

    南安本就在行程之中,行宫也早就打点妥当,抵达南安后,祁云晏便就带着诸人,浩浩荡荡地住进了南安行宫。

    抵达的第一日,祁云晏便在行宫摆宴,二日,大有一副让众人随意的意思,而他自个,则是暗中带了沈青陵,悄然离开了行宫。

    赵全和李然,还有溯雪醇言都被留在了行宫,有他们几个挡着,估摸着也不会有人发现皇上和皇后娘娘不见了,而且还有沈敏月可以帮衬着。沈青黎也留了下来,若是他消失,可是不太好解释的。

    而祁云晏一行人,也只有他与沈青陵,之后又带了祁云川和陆漓,除了沈青陵带了个溯乐,剩下的便是几个侍卫,还有暗中跟着的暗卫了。

    对外,祁云川说是对南安六省的风光有兴趣,带着自己的几个侍卫,游山玩水去了,至于陆漓,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毕竟,她本来就是跟着沈敏月过来的。

    对于这次出行,祁云晏也是没什么太大的计划,对于南安,他并不熟悉,当初打的主意也是走到哪,就从哪里开始查起,而如今有了陆漓,她对南安倒是十分熟悉,倒是给祁云晏有了一个参考。

    陆漓的确是南安人,这事,除了陆漓自个,也就只有沈青陵知晓了。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以往乐呵呵的陆漓,却是突然沉默安静了下来,大抵也是发现了陆漓的异常,几人也都没有多问什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不过,陆漓自己的适应能力好,很快就转缓了过来。

    这次,祁云晏虽说是来游玩,但陆漓也不傻,估摸着是要体验民情,而瞧着祁云晏对这次行为如此看重,甚至在知道自己是南安人时就把她给捎上了,陆漓也瞧出来一些猫腻,这次,祁云晏怕是有要事前来。

    这么一来,陆漓也不敢耽搁的,安静了一日,第二日,陆漓就自个调整好了情绪,随后开始带着祁云晏等人,往她的家乡去。

    南安这一带,陆漓生活了十多年,自然熟悉,而最熟悉的,还是她的家乡,也是最好下手的地方。毕竟,作为一个本地人,想要打进去,十分容易,好在,陆漓在家乡的名声倒是不错。

    陆漓所在的地方,是南安较为富裕的一个县,叫富德县。

    在进富德县前,陆漓先是叮嘱了众人一遍:“在这里你们就不要叫我陆漓了,我本名姓陆,闺名秀英,记住了,可不要叫错了。”

    对于陆离之前的旧事,沈青陵是有些知情的,当初她也算是伤心离开,改名也并不奇怪,至于祁云川和祁云晏,更加不会好奇这些事了,当即应下。

    之后,陆漓带着众人进了富德县。

    这一行人,加上侍卫足足有九人,县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群外来人,当即就引起了当地父老乡亲的注意。一行人过来,收获了无数人的打量,而这些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压根不受人影响。

    陆漓虽说是当地人,但是这么多年没回来,虽说有家,估摸着也早就已经不能住人了,何况这几位身份都是贵重的,哪里好去她的小破屋,还是住客栈最为妥当。

    一路过来,看着县里的光景,陆漓也感慨:“我离开这十多年,如今再回来,倒真的有些认不出来了。”

    而陆漓这厢刚感慨完,一旁就有人一个老婆婆一直盯着她,蹙着眉,随后似乎是想要确定,便鼓起勇气走了上来,问:“这位姑娘,我瞧着你眼熟,你是不是……”老婆婆心里也疑惑,毕竟这一行人穿着华丽,必定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而她印象中的陆秀英,可没这么富裕,是而有些不确认。

    而陆漓一瞧见老婆婆,当即笑了起来:“徐婆婆,我是秀英啊。”

    “诶,你真是秀英?”徐婆婆有些惊讶。

    “是,可不就是我,当初我就和婆婆你住一条街,我那会玩,还偷偷摘过婆婆家的桃子,被徐大叔追了好几条街。”陆漓笑着说,俨然,眼前的这个徐婆婆,以前和陆漓的关系还不错。

    “哎呦,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啊。”徐婆婆这么一听,当即确定了这就是她认识的那个陆秀英,先笑了起来,随后又看了看后面的那几个人,也不敢问,便就寻了个其他的话头:“这么多年了,你都去哪了,也不回来看看。”说起以前的事,徐婆婆对陆漓也有些心疼。

    “这不回来了吗?我那会去了京城,遇到了一户好人家,就在他们家里当了个女夫子,婆婆你瞧,这位小姐就是收留我的那户人家的小姐,旁边这位是她的丈夫,这位是她的小叔子,他们这次来南安游玩,我就厚着脸皮跟着来了,也回家来瞧瞧。”陆漓笑着说,一下子就把沈青陵等人的身份给铺垫好了,因为有了陆漓这个关系,日后想要打听些什么消息,可就方便多了。

    徐婆婆一听,也是为陆漓开心:“当夫子了啊?婆婆知道你一定是个有本事的。”

    陆漓笑了笑,随后又看了祁云晏一眼,这可是皇上,总不能让人在这边候着听她唠嗑,又想起这次祁云晏来是有目的,心里有了个主意,不过还是先问过为好。

    “少爷,少夫人先前不念叨着要吃当地的特色菜吗?这菜啊,还是家里的味道地道,少爷,这婆婆是我以前在这里的邻居,做菜的味道也正宗。”陆漓笑着说道。

    祁云晏很快就明白过来,笑着微微颔首,一旁的溯乐很快就领会过来,眼下,那几个侍卫扮作了小厮,但是这种打交道的事,怕是不会,也就只有她来了。

    溯乐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了一定银子,递给徐婆婆,笑道:“这位婆婆,我家少夫人想吃这里的地道菜,你看能不能麻烦婆婆今日做一桌子菜,这买菜钱,我们出,剩下也算是麻烦婆婆的酬劳。”

    徐婆婆一见那银子,足足有十两,这都已经足够他们一家人两年多的开销了,徐婆婆是个老实人,当即笑道:“这……要不了那么多银子的。”

    陆漓从溯乐手中拿过银子,直接塞到了徐婆婆的手里,笑道:“婆婆,你就不要推迟了,若是去酒楼吃,一桌子菜也要花好些钱,也未必有婆婆做得正宗不是?”说着,陆漓又凑近徐婆婆笑道:“这家里啊,钱多,不差这些,我若算得不错,婆婆的孙子也大了,可娶妻了?娶了妻,生孩子也都要花钱,婆婆,你就收下吧。”

    徐婆婆一听,迟疑了一下,想到家中的情形,最终还是接了下来。

    “婆婆,你先去买菜,我带着少爷他们去住客栈,你家还是原来那个地方吧?等安排妥当了,我们便去寻你。”陆漓笑道。

    “诶,是,还是原来那地方。”徐婆婆笑着说。

    徐婆婆又问了些沈青陵等人爱吃的,随后就直奔着去买菜了,老人心实,这银子,买菜自然是花不完的,但是也得给这公子夫人们做些好吃的才行。

    徐婆婆心里也是感激陆漓的,她怎么会瞧不出来,这是陆漓在帮她呢,心里感激之余,又叹息了一声,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家,真是可怜了。

    而这会,陆漓已经带着祁云晏等人去找了客栈。

    路上,陆漓也和祁云晏等人说了徐婆婆的情况:“徐婆婆家里情况不太好,早年的时候,大儿子生了病,将家里的积蓄都花完了,最后也没治好。后来,没法子又生了个儿子,算是老来得子。当年那会,我和徐婆婆住一条街,婆婆的性子是好的,只是有些命苦。我方才瞧着,估摸着她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我当年走的时候,她的小儿子才刚娶了媳妇,刚走那几年,我也找人打听过,生了个孙子,可惜,生下来就弱,徐婆婆两个老人又不忍心,就这么一直养着,估摸着也花了不少钱。少爷倒是不防从徐婆婆入手,应该能打听出不少消息。”

    祁云晏微微颔首,他看人准,看得出来方才的那位徐婆婆是个老实性子,而且在这里居住许久,对这里的情况应该也很了解。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一家客栈。

    一进门,陆漓就和溯乐去了柜台,而祁云晏和沈青陵等人则在一旁候着。

    “掌柜的,五间上房。”溯乐说道。

    “诶。”掌柜的应了一声,将上房的牌子取出来,递给溯乐,视线倒是落在了一旁的陆漓身上,觉得有些眼熟,而陆漓瞧着掌柜,也觉得眼熟得很,只是却想不起来。

    倒还是掌柜的先想了起来,问:“是秀英丫头吧?”

    陆漓点了点头,问:“你是?”

    掌柜的闻言,笑了起来:“你赵大叔啊,怎么?忘了啊?”

    陆漓微微一惊,当初的赵大叔是个大胖子,而眼前的人显然瘦了下来,也不怪陆漓没有认出来,赵大叔估摸着也想到了,笑着说:“这几年经营客栈,每日忙进忙出的,累瘦喽。”说着,又问:“你个丫头,当年不声不响地走了,那么多年了,还知道回来啊?”

    陆漓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赵大叔也看着陆漓和其他人一道来的,倒是没有将人留着,摆了摆手,说道;“得得得,先去看看屋子,晚些再来找你赵大叔,赵大叔可有许多话要问你呢。”

    陆漓笑着道了声好,随后这才带着人上了楼。

    原本以为陆漓只是当地人,容易说得上话,可是眼前看来,陆漓当年在这富德县,似乎也很受欢迎吗?倒是个意外之喜。

    何止是意外之喜。

    等到几人下来的时候,掌柜的和好几个人说着话,看到陆漓下来,纷纷笑着和她招手,陆漓也只是一愣,随后一个个叫了过去,还有几个年轻的,看着陆漓,羞答答地喊了声“秀英姐姐”。

    ???完全没想到陆漓在这里这么受欢迎,所以当年确定是伤心地离开?第一次,沈青陵开始严重怀疑陆漓曾经说过的话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陆漓的旧事

    陆漓当年的确是伤心离开此地,这话没有说错,不过她和当地的乡亲父老关系好,却也是事实。

    陆漓被几个熟人拖着说话,祁云晏不急,在底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让小二上了些茶点,坐在一旁听陆漓和这些乡亲父老们说话。

    而在这过程中,几人也终于清楚了陆漓当年在这富德县的旧事。

    陆漓曾经和沈青陵说过一些旧事,说自己遇到了一个渣男,但是陆漓说得云淡风轻的,沈青陵也没在意,而眼下,听这些乡亲七嘴八舌的,明白了经过之后,也不由得为陆漓气愤起来。

    陆漓当年穿过来的时候,才四岁,所以这么多年来,都是她实打实的自己经历过来的。

    陆家在富德县,家境算是不错,陆父是个书生,当年中过秀才,在县上口碑也好,而膝下也只有陆漓这么一个独女。

    陆父在县上开了一个班,叫人读书识字,收入倒也可观,而且名声好,而陆父有个好友,家中从商,两人年龄相仿,又前后娶妻,妻子前后怀孕,恰巧生了一男一女,两人这么一合计,就定了娃娃亲。

    这事,当地的乡亲父老都知晓。

    原本啊,一切都是好好的,陆漓可以说是在乡亲父老眼中看着长大的,而且虽说陆漓贪玩,但是是个好性子,经常会帮忙,很得乡亲父老们的喜欢。而和陆漓定亲的那个男子,姓张,单字铭。

    张铭和陆漓自小感情就好,早就知晓了两人定了娃娃亲,所以从小就走得近。陆漓虽然说反感这种包办婚姻,但是对张铭,是真心喜欢。张铭没有商人的铜臭味,他自小就跟着陆父读书识字,温文儒雅的,还真是陆漓喜欢的那个风格。

    按说吧,这就是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又有婚约在身,怎么看都觉得这应该是一桩美事,而事情的转折出现在陆漓十四岁那年。

    眼看着都要及笄了,两家也都开始商议起婚事,而这时,富德县上来了一个新知县。

    知县有个女儿,瞧上了张铭,那张铭也是喜欢陆漓的,自然不会去在意旁人,也刻意避开了,倒不是说那知县女儿多少坏,那人见张铭没有那个意思,倒是歇了心思了,也没一直缠着,可是张母却有了其他心思。

    一个秀才的女儿,和一个知县的女儿,对张母来说,该选谁,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

    不过这事吧,也就是张母的意思,张父是怎么也不同意,而这时,陆父却突然生了重病,陆家的积蓄为给陆父治病,挥霍得差不多,倒不至于说穷,只是没了这陆父,陆家也就没有了其他收入,这张母一瞧,更加不乐意了。

    再看看知县府,再看看陆家,张母心下就起了个恶计。

    她想要破坏陆漓的名声,然后让陆漓做小,再让张铭娶知县的女儿。

    陆漓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被算计,这事,被陆漓轻巧地避过,甚至还将张母的嘴脸直接就揭了开来,父老乡亲纷纷为陆漓不值,张父也气得不行,也对陆漓保证,只要有他在,这婚事就不会毁,不管陆家怎么着,她陆漓就是张家的唯一儿媳。

    这么瞧着,陆漓也不算惨,毕竟张父还是个明理的,只是陆漓没想到的是,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感情素来好的张铭会责怪陆漓,怪陆漓不该将事情推到明面上来,虽说张母错了,但毕竟是长辈,眼下让张母丢了脸,这事,是陆漓做得不对。

    陆漓当时就被气着了,不过那会,陆漓倒是没想着要放弃张铭,好歹也那么多年了,而真正让陆漓决定离开的是因为有人无意瞧见张铭陪着知县女儿去踏青。

    这事,自然也是张母张罗的,张铭虽然不愿,但还是听着母亲的吩咐去了,有乡亲将这事告诉陆漓的时候,陆漓都气笑了。

    之后,张铭大抵也知晓陆漓知晓了此事,跑来和陆漓解释,若真是土生土长的或许真认了,可是陆漓是什么人,这样的男人,她是铁定不想要了的,你娘让你去你就去,那日后你娘让你休妻你是不是也会照办?

    不过,这婚事嘛,不好陆漓主动说解除,她也不急,反正有张母搅合着,她静观其变便是,何况当时陆父病重,陆漓也没那个心思。

    之后,陆父不治去世,陆母也跟着自杀而去,陆家只剩下了陆漓一人,张父上门,表示想要尽快办了婚事,否则孝期之中不能成亲,要耽搁三年,不得不说,这张父真的是仁至义尽,奈何张母一直在旁边搅合,还打着让陆漓做小的打算。

    陆漓也是气笑了,直接说自己要守孝,和张铭解除了婚约。

    当时,张父是不同意的,不过看着陆漓态度坚决,又有张母在一旁捣乱,也不好说什么,只说了让陆漓自个想清楚,不过陆漓第二日,就直接收拾了行李走人了。

    以陆漓的话来说,废话,她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之前因为有爹有娘,还有个未婚夫,如今什么都没了,留在这地方,看着这些恶心人梗自己,为什么不出去看看?这世界那么大,为何要把自己屈居在这么一个小地方。

    而之后,陆漓离开之后,改了名,用了自己在现代的本命,陆秀英在那一日就彻底消失,而陆漓,就开始活跃在这个朝代之中。

    陆漓离开之后,先前几年,曾经让人来打听过家乡的消息,不过张家的事,陆漓是真不想知道,觉得恶心,因为,张家的消息,也是现在陆漓才从这些父老乡亲口中得知。

    “秀英你走了之后,那个张夫人就和知县搭上线了,张老爷不同意,但是知县是官,哪里斗得过,最后,这知县女儿还是嫁进了张家,不过张老爷第二日,连媳妇茶都没喝,就收拾着行李走了,这十多年,一直都在外,三年两载地才回趟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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