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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去做假太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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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沉一边哼哼一边虚弱的道:“我哪有惹什么,不过是参加演武大会的事情被我爹知道了,他不让我去,我非去,结果他就把我给打了,说看这样我还怎么去?”子沉说着说着,就有些动怒,“凭什么子忧能去,我就不能去,要是因为没到年龄也就罢了,看我爹的意思,是就算我到了年龄,他也不会让我去的,他就是怕我给家里丢人。反正在他眼里,只有我大哥、二哥还有子忧是好的,我就是个什么也不会,只会给他惹麻烦的人。”
燎洛笑道:“好了,好了。你要的草药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不过我可要事先说好,这草药虽能缓你一时之痛,但它的副作用也很大的,会让你的伤以后变得很难愈合。”
子沉有些害怕的道:“多难愈合?不会是一辈子都得屁股开花吧。那可不行,那我以后会被媳妇笑话的。”
燎洛大笑,道:“放心好了,还没有难到那种地步,就是得让你在床上多趴上个十天半月罢了。”
子沉坚定的道:“那无所谓,反正我是一定要参加今天的比赛的,哪怕是不能跟子忧比了,今天的比赛我也一定要去参加。我就是要让我爹知道,就算他把我打了,我也能去参加比赛。”
苏离暗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喜欢争强好胜的孩子!
燎洛将带来的绿色叶子放在瓷碗中用捣药杵捣碎,然后小心的脱下子沉的裤子。苏离微微的转过头去,虽然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屁股,但是非礼勿视。
燎洛将瓷碗中的药碎倒在子沉的屁股上,小心涂匀,然后拿了怀中的手帕将手随意擦了。
子沉费劲的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看了半天无果,便有些羞赧的去问燎洛,“这个,还需要晾晾吗?”
燎洛不甚在意的答道:“哦,那个,看你自己的喜好。你喜欢晾就晾,不然的话湿着把裤子穿上也行。”
湿着穿上裤子不会舒服,但一直这个露着屁股也实在丢人,子沉费劲的自己将裤子穿好,又趴了一会儿后,渐渐觉得药效开始发挥,原本狠辣辣的疼痛感都渐渐散了。子沉翻了个身站起来,虽然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但的确是没有先前那般疼痛了。
子沉问:“燎洛,这个药效会持续多长的时间?”
燎洛耸耸肩道:“今天晚上的时候你就会后悔用这草药了,因为它基本上不是除去了你的疼痛,而只是把你的疼痛感觉都攒起来等着今晚一起发作罢了。”
子沉嘿嘿的笑了两声,道:“那看来待会儿我得打得狠点,拉个人陪我一起痛了。”
苏离觉得子沉这样的行为实在是有些愚蠢,但也知道小孩子就是这样,下定了决心什么也改变不了,只得眼睁睁的任他去了。
子沉最后还是去参加了演武大会的第二场,而且倒也是的确赢了,甚至于赢得还要比第一场漂亮了一些。苏离终于开始觉得,燎洛说子沉第一场的对手很强并不是在随便说说,不过到底这些比斗也实在没有什么精彩。
子沉虽然赢了,但已经无法再撑着去做第三场的比赛,而他第二场的比赛又跟子忧不是一个赛区,苏离多少有些遗憾没有见识到子沉口中的非常非常厉害,但想想这两天的几场比赛看的,简直让她幻想破灭,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第八章 演武大会
苏离没有想到,老天待她如此仁厚,竟是一点点遗憾也不愿给她留下。
大约是子沉的比赛结束后的第三天,苏离就从滕姬那里得知,演武大会最后入选的两人已经确定下来,再过两天,就要在楚王和贵族大臣们面前进行最后的决赛,到时苏离作为楚国的太子也要前去观看。苏离问了滕姬最后的两人是谁,但滕姬可并不知道这种问题,于是苏离又去别人那里打听了一下,最后确知子忧果然就在最后的两人之中。
这次的演武大会,是楚国的太子自失忆后第一次公开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外界之前一直都在传闻太子重病弄坏了脑子,整个人都变得痴傻了,此次倒正是一个进行确认的机会。滕姬自然不想让苏离在众大臣的面前丢丑,是以这两天来再不许苏离出外玩耍,只让她一门心思在宫中学习礼仪。
苏离反正也并无所谓,现在子沉趴在家里养他的屁股,若只跟燎洛两人去玩,在早已习惯了三人行的情况下,也多少觉得冷清和无趣,也就安心在宫中学习怎样当一名得体的太子了。
演武大会的决赛进行的当天,苏离穿了一身较为正式的服装,跟着滕姬去比赛的会场。而在去会场之前,则先是去觐见楚王。苏离原本并不知道还要会合楚王,见到楚王的时候便觉有些无措。滕姬在此之前虽请人教了她整整两天的礼仪,但却似乎独独忘了让人教她要怎样给楚王见礼。
楚王跟苏离想象中的有些不同,虽然电视上也常演些英俊风流的少年天子,但苏离在读过一些史书后也还是偏见的觉得帝王都该是一些年老寡情的男人。然而是否寡情苏离并不知道,但眼前的楚王却明明是一副成熟英俊的模样,比滕姬还是要大了一些,大约贴近四十岁的年纪,但保养得很好,身材颀长,虽是穿了厚厚的朝服,看不到里面身材的轮廓,但也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印象。略有些狭长的丹凤眼,鹰一样锐利,嘴唇很薄,抿成了一种像是随时准备要嘲讽的模样。
苏离有些愣愣的仰头看了楚王片刻,直到楚王注意到她,低了头用疑惑的眼神来询问时,她才匆匆的将头垂了下去。然后却又想笑。也不知道当初究竟是哪个人给燎洛算的命,说他命薄,克亲友,可在她看来,那燎洛根本就是跟楚王从一个模子上印下来的,那算命的哪是在说燎洛,根本就是在拐着弯的说楚王!不过这楚王若真是因此而不喜燎洛,却也不知心内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就在苏离想得出神时,一道黑影却压了一下,苏离一惊,抬头去看,却见是楚王弯下腰似想抱她,然而却被滕姬从中拦住。滕姬轻轻的将一只手搭上楚王的胳膊,也不见什么很大的动作,只是脸色冷冷的,眼神落在空处。楚王便因此而止了动作,只用一只手掌上前握了握苏离的肩膀,然后起身率先领着往前走了。滕姬便手拉着苏离紧随着楚王。
苏离一阵糊涂,也不知这对奇怪的古代夫妻究竟在搞些什么,这可实在不像是她想象中在后宫中死命排除异己的女人见到君王所应该具有的样子。不过,既然是两人这样的关系并不妨碍滕姬在后宫的权力,连带也并不损害她这假太子的利益,那也就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演武大会的会场是露天的,楚王到场之前,一众贵族大臣们也早就到场落座就位。楚王兼他的一种随行到达时,贵族和大臣们先是纷纷起身施礼,然后楚王落座,再滕姬和苏离分别在楚王的两侧落座,最后则是其余人等一同落座。然后是一些必要的程序和礼仪,由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官员进行主持。
那时正好是已经入夏的时节,虽然楚王及滕姬、苏离等人的座位是背阳的,但实在天气炎热,苏离又算是头一次穿上如此厚重的正式服装,再加上根本不习惯跪坐的姿势,没过多长时间就已经汗流浃背,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了。
年轻仪官究竟说了些什么,苏离根本没有用心去听,只觉得眼中竟有彩斑飞现。终于等到正式开始时,两道人影进入远处比武场的中央站定,一个高大健硕,穿着红色的劲装,另一个则身材修长,穿着黑色劲装。
苏离微眯起眼睛,因为距离太远而有些看不清楚两人的长相,但那穿着黑色劲装的还明显是个少年,一头及腰的长发竟然没有盘上,而只是在后颈处用一条长长的黑色丝带束了,随风飘荡。苏离突然的觉得有些恍惚,那少年的身影就那样远远的站在比武场的中央,一时之间竟让苏离觉得有些寂寥和悲伤,却又不得不甩甩头,将这种莫名其妙不知源头的情绪甩掉。脑子变得更加恍惚了,比武已经开始,少年选了长枪来进行决斗。快,真的很快,快得有些看不清楚,却不知道这是因为苏离的脑子变得慢了,还是那少年的枪真的太快。虽然看不清楚,苏离却仍旧死死的盯着那少年的身影,单单只是一道身影而已,却不知为何就是凝着人的视线不让离开。
一道金属的亮光在远处滑出一道大大的弧线,打斗中的两人分开站定,少年的手中仍旧握着长枪,对方的长剑却已经斜插在了地上。胜负已分。
苏离吐出一口气,缓缓的合上眼。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身边有个小丫头在给她一点点的扇风。
苏离身边的小丫头都是一拨一拨的,像是轮班倒着的一样伺候苏离,不过真正贴身的只得弱香一人,不是小丫头,却干着小丫头的工作,不让其他人太过靠近苏离。
苏离原本还想着要把这些小丫头的名字记住,但她本就不太擅长记人,这些又一个个的来回倒,根本不让她有记住的机会。不过此时的这个苏离倒有些印象,因为来这的第一晚,就是这个小丫头在她的门外守着,又说了些话来哄她回房,虽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小丫头看苏离醒了,笑了起来,道:“太子,您醒了,我这就告诉弱香姑姑去。”
苏离拉住小丫头道:“先不忙,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知道苏离失忆,谁都不记得了,虽是相处了一个多月后才问名字,却也觉得惊喜,“我叫凝露,太子。”
苏离起身,靠着床沿,道:“我怎么在这里的,演武大会怎样了。”
凝露掩嘴笑了一下道:“太子快别说了,演武大会都要散了,大家却发现您在那硬挺挺的睡着了,还是王上亲自把您给抱回来的。不过回来之后王上觉得不对,找了御医大人来看,这才知道您不是睡着,而是热得中了暑。不过说也奇怪,明明中了暑,身上却又不热,像是睡着了似的,闹得王上一阵摇头。不过那个演武大会,据说最后是一个叫做顾子忧的英俊少年赢了,还有人说那少年的来头并不简单呢,不过具体的,我们也并不知道。”
苏离点点头,虽然中暑了有些丢人,不过庆幸,好歹她是终于见识了顾子忧的厉害。
第九章 嫡庶之别
苏离的中暑症状虽然在醒了之后便好了许多,但太医诊断她是自那次的大病后便一直身子虚弱,建议最好要妥善避暑,防止再次中暑。反正天也越来越热,苏离也懒得出去疯跑,也就老老实实的在宫里呆了几天,早上跟秦太傅去上早课,下午偶尔燎洛过来陪她说些闲话,日子也就这样消遣过去。
一日早课过后,滕姬将苏离叫到跟前,问了她些学业之类的事情,苏离也都一一答了。她虽对外宣称失了记忆,但毕竟其实只是并不懂得这些古代的学问罢了,实际却接受了将近二十年的现代教育,再从新学起这些其实并不新鲜的知识来,倒也算不上艰难。
滕姬问了一些,听了苏离的回答,倒也觉得满意,然后便示意了身边一个掌事的姑姑下去,那姑姑即是苏离初来那夜负责善后的女人,苏离现在已经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菱倪。
菱倪去了不久,便又回来,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个长发齐腰的少年。
苏离一愣,认出这少年就是子忧,虽然那时并没有看清相貌,然而那身形,苏离却绝不会认错。
子忧向滕姬和苏离行了大礼,然后低头站定。
滕姬静静的打量了子忧一会儿,对他说道:“头抬起来。”
子忧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抬头。
苏离看去,觉得他五官并不见得怎样好看,但整合起来,却真是一个俊朗的少年。不过与子沉却无一丝相似,子沉更为精致些,称得上粉妆玉琢,一看即是在大户人家娇纵起来的孩子,但眼前的少年脸上却带着一份隐忍,让苏离有些难以把他与子沉口中那拥有天纵之才的骄子联系在一起。若说这少年与子沉还有些什么相似,那大概也只是两人的身上都同样的带着一种不甘。只是子沉的不甘更像是一种孩子气,只不过却又太过强烈的彰显以至于像是已经融入在他的气质里。而眼前的少年,却是将不甘深深的隐藏在目光的深处,像是深怕被任何人发现。
苏离听滕姬轻轻的道:“离儿,他叫顾子忧。你应该还记得,他就是这一次的演武大会的得胜者。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侍卫了,会随时贴身的保护在你的左右。”
苏离有些发愣,原先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子忧会来做她的侍卫,但在滕姬的面前,却还是不露声色的应了。
向滕姬告了辞,苏离带着子忧出来,回往自己的住处。子忧离了两步跟在苏离的后面。
边走,苏离边回了头,她本是极少向人搭讪的性格,往往都是别人主动勾她说话,然而不久之前才看过子忧在演武大会上的厉害,今天他却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成了侍卫,这不得不说让她感到一点点好奇。然而也不知该怎样开口,苏离只得说道:“我看过你在演武大会上的比武。”
子忧没有回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像是不愿意让苏离看到他的表情。
苏离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她期待的回应,便突然的旋身站定。
子忧并不知道苏离会突然停下,却也跟着稳稳的站住,只是仍不说话。
苏离站了一会儿,却也不知还该说些什么,只得转过身继续默默前行,走了一段,才又说道:“可惜后来我中暑昏了过去,不然就可以看见你被嘉赏了。”
后面似乎是停顿了一下,缓缓的“啊”了一声。
苏离也跟着在前面停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笑道:“你也以为我是睡过去了?怎么会呢。”
子忧没有回话,苏离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住所时,弱香像是早已知道子忧的缘由,自带了子忧前去安顿。
苏离看着子忧离开时的背影,心里面就突然泛开了一些奇怪的情绪。她从未见过谁的背影这样好看过,融合着男人的坚硬和少年的单薄,让人有一种既想要靠上去又想要将他拥在怀里的冲动。
苏离叹了一口气,来到这里之后,她似乎常常叹气,说不清缘由的。
下午的时候,燎洛过来,两人就呆在苏离的屋子里。
苏离假装不经意的向燎洛提道:“子忧现在是我的侍卫了。”
燎洛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道:“哦,是吗。”
苏离道:“你好像都不惊讶。”
燎洛原本正在低头猛翻苏离房内的一卷竹简,闻言抬头笑道:“我该惊讶吗?子忧参加演武大会就是为了成为你的侍卫呀。”
苏离万万没有想到此点,顿了一下,才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说那个顾大人的权势很大吗?”既然有很大的权势,至于要自己的儿子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成为一个小小的侍卫吗?
燎洛放下竹简,很感兴趣似的笑道:“离儿,看来你还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苏离皱眉,“这跟我记不记得有些什么关系?”
燎洛耸了一下肩,道:“也是,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说完就又要拿起竹简。
苏离压下燎洛的手,道:“给我解释清楚。”
燎洛叹了口气,道:“好吧,真是,看个书也不得清闲。这样说吧,子忧虽然是顾大人的儿子,但是很不幸的,他是庶子,也就是说他并非是顾大人的正夫人所生的儿子,而这也就意味着他根本没有资格继承顾大人的任何东西,甚至也没有资格入朝为官。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没有任何才能的孩子也就罢了,那他也就跟其他的庶子没有差别,以后可以给他的嫡子兄弟们为奴终老,便已经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可问题却在于,他不是,他一出生就要比其他人来得出色。所有咯,顾大人自然不忍他心爱的儿子就这样默默一生,可是以子忧的庶子身份,他唯一的出路也就只有入武道一途而已。要嘛成为太子的侍卫,指望着可以在你即位之后得到一个更好的身份,要嘛现在参军,用实际的战功一点点的爬到高位,他也就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择而已。顾大人当然不会让他选择后者。”
苏离花了一会儿时间来消化燎洛所说的一切,她从来都并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嫡子与庶子之间竟然会有这样巨大的差别。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只要她是男孩,那么她就可以确保太子的这个地位不变。虽然她并不知道现在所处的这段时空究竟是来自于哪里,但她终于想起,哪怕是在自己所知道的那段历史当中,以贤德作为挑选太子的标准,也只是封建后期才出现的事情。
苏离继续向燎洛问道:“那么子沉呢?”
燎洛笑道:“他当然是顾大人的正夫人所出了。”
苏离道:“他难道不知子忧的身份吗?”
燎洛耸肩笑道:“子沉只是小孩子,哪想得到这些,不过是一味的崇拜子忧罢了。他连演武大会是贵族子弟根本不屑参加的都不知道呢。”
苏离压下一口气,道:“那你也不告诉他?”
燎洛有些嘲讽的笑道:“为什么要告诉他呢,不是很有意思吗?”
苏离撇过头去不再说话,燎洛也看出苏离有些动怒,过了不大一会儿便告辞走了。
燎洛走后,苏离将凝露唤进来,问凝露道:“我从前跟燎洛也曾要好过吗?”
凝露不知苏离为何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但还是小心的答道:“燎洛公子从前并不常入宫,太子和他大概也很少有机会见面。”
苏离有些疲倦的点点头,从前并不经常见面,那为何在她“失忆”之后,燎洛会突然的来亲近她呢?
以前的时候,苏离一直都在学着适应这个古代的社会,学着接受她这个太子的身份,然而她却从未想过,她到底要用这个身份怎样走下去呢?难道她还真能够假装一辈子都是男子吗?现在这个身体也许还小,但早晚却会长大,到了年龄需要娶妻生子,继承王位,到那个时候,她要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滕姬有没有想过这些问题。装,可以装得一时,却无法装得一世,到时候,她们到底要如何收场?而且现在似乎也并不仅仅只是她们自己的问题。燎洛不明目的的接近,子忧将未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可这似乎却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呢?也许她该从现在就开始思考了。
第十章 兄弟几人?
虽然知道必须得去做些什么来应对以后有可能发生的状况,但对于这个世界和自身环境的无知事实上却使得苏离没有办法去做任何的事情,连想要给自己制定一个以后的具体方向都让苏离感到很无力。
苏离曾经去探过几次滕姬的口风,但滕姬却是一直都对苏离的未来抱着一种避而不谈的态度,让苏离跟本搞不懂滕姬这算是早已成竹在胸,还是根本就是有一天过一天的从未考虑过以后的问题。
不再将希望放在滕姬的身上,苏离觉得现在对于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搞懂她究竟是处在怎样的一个形势下。
一日早课时,书房中只得她和秦太傅,苏离状似并不经意的向秦太傅道:“太傅知道,楚离自大病之后,忘记了很多事情,甚至便连宫中共有哪些兄弟姊妹都记得不清了,为怕日后见面失礼,不可可否请太傅告知楚离尽有哪些兄弟姊妹。”
秦太傅不疑有他,向苏离解释道:“太子共有兄弟七人,姊妹五人,太子在兄弟中排行第五,上面四个兄长已有三个离宫自住,在这宫中只有四个兄弟和五个姊妹。”
苏离道:“哥哥中我只认得燎洛。”
秦太傅道:“燎洛公子排行第三,燎洛公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是已经去了的晚月夫人的公子弹越,另一个则是惠夫人的公子季甑。弹越公子自结发之后就随军出征,现在已是我楚国的大将军了,现下他人正在边境与越国作战。季甑公子则同燎洛公子一般,现住在王上所赐予的府邸中,只偶尔进宫。太子还有一位哥哥叫做悕,也是母亲早逝,原先是在戚夫人处由戚夫人抚养的,不过戚夫人去后,他大概也快到了结发离宫的年龄,所以现在应该是独自居住在宫中吧。”
苏离想起那眸色漆黑的少年,暗想莫非他就是悕了。
秦太傅继续道:“太子还有两个弟弟,不过现在都还比较年幼,也都跟在自己的母亲身边。”
苏离道:“戚夫人的儿子呢?原先多大?”
秦太傅显然没有想到苏离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不由得愣了一下,但还是答道:“公子蛮应该是四岁了吧。”
苏离静默了一下,又突然想起的问道:“那我母亲一边呢?还有什么亲戚没有?”按说滕姬能够在楚后宫中拥有如此之大的权力,除了她身为楚王正妻的身份外,也应该是还有其他的凭借才对。而这所谓凭借也就无外乎于楚王的宠爱或自身家族的庞大,不过看过两夫妻相处的样子,虽说楚王看起来的确是对滕姬多有忍让,但却全然不像是夫妻恩爱的样子,所以苏离很自然的想到,会否是滕姬的家族在楚国有着很大的实力和影响。
这本是苏离突然想到的问题,她并不觉得这问题有些什么难以回答,甚至秦太傅连公子蛮的事情也没有避讳的答了,那这样的一个问题想来也该爽快的回答才是。然而出乎苏离的意料之外,秦太傅听到这问题时,却是脸色一白,嗫嚅的一会儿后,便将话题从新拐回了刚刚正在讲授的课程上。
苏离一愣,便又将问题不依不饶的问了一遍,然后秦太傅似也是态度坚决,并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苏离见秦太傅的脸色已并不好看,无法下,也只得再不问了。然而一个巨大的疑惑却就此刻在了苏离的心上。
苏离也曾拿这样的问题试着去从别人处打探,但似乎却是所有人都对这一问题要嘛同样不知,要嘛便避讳莫深,苏离无法,也只得暂将这问题放下。
就这样在宫中呆了几日,燎洛自那次算得上是不欢而散后,便再没有进宫找她。
苏离虽是气了燎洛几天,也对他不明意图的接近产生了一些怀疑,但她几乎自来这里以后,就整日都有燎洛和子沉陪伴,如今两人都几日未见,倒不由得让苏离产生了些许想念。
索性一个下午,苏离便带了贴身的护卫子忧到顾府去寻子沉。
上次去顾府是凭着燎洛的公子身份进去,顾家家丁并不识得苏离。然而此次前去,虽然仍旧无人识得苏离身份,但身后跟着子忧,顾家人自然也就可将苏离的身份轻易猜出。于是赶紧有了小厮领着苏离去了子沉的院子。
然而到了子沉的院中后,子忧却不愿再进里面,只让苏离进去,自己则守在院外。
苏离无法,只得自己去找子沉。
进入子沉房间,子沉正在穿衣,燎洛就坐在房间一角。
子沉见到苏离进来,却并不先问苏离,而是看了看苏离身后,问道:“子忧呢?我听说他去做了你的侍卫,是不是?他是不是也一起来了?”
苏离看着子沉满脸高兴,虽不想浇他冷水,却也只得说道:“他在院外,不肯进来。”
子沉果然瞬间将脸垮了下去,紧着穿衣的手也停了下来,颓然道:“啊,他还真是讨厌我。”
苏离有些傻傻的站在一旁,她一向是不会安慰别人的性格,一时倒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子沉也只是消沉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便又高兴起来道:“楚离你可总算来看我了,你都不知我一天到晚在床上呆得有多么无聊。你可倒好,知道我不能出去玩了,就不来找我,好在燎洛还天天都来看我,不然的话,我可就真要死了。”
苏离看了燎洛一眼,这才知道他天天来看子沉,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三人在一起,其实本就是经常由子沉自说自话,子沉也不在意两人沉默,便又继续说道:“现在子忧当了你的侍卫可好了,我们四个以后就可以在一起玩了。楚离啊,这次因为我爹打我,我都没能跟子忧打过,可若是我要子忧跟我比武,他根本就是不理会我的。反正他现在是你的侍卫,不如这样,等我好后,你要他陪我打上一次如何?一次就好!”
苏离没有想到子沉会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想来也是,子沉为跟子忧比武,不惜冒险参加演武大会,如今有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又怎肯放过。然而跟子沉的单纯迟钝不同,子忧高傲敏感,若她以太子身份强迫子忧与子沉比武,她怕恐会引起子忧反感。然而要她拒绝子沉,她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就在苏离犯愁的时候,燎洛在旁边插口道:“子沉你可还记得你当初为何要去参加比武大会?”
子沉愣了一下,道:“当然是为了要跟子忧比武。”
燎洛道:“确实,如果你当初通过了前几场的比试,而站到子忧面前,那么我想不用跟子忧比武,你就已经足以让子忧对你刮目相看,因为那是你凭自己的能力在向子忧证明,你已经有了挑战他的资格。然而现在呢,要离儿以他的太子身份迫子忧与你一战,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子忧承认你吗?”
子沉认真的低头想了想,然后坚定道:“燎洛你说得对,这样子忧不会承认我的,他只会更加讨厌我而已。总有一天,我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让子忧接受我的挑战!”
燎洛点头微笑,“这才对嘛。”
子沉向苏离道:“楚离,既然子忧当了你的侍卫,那我也要当你的侍卫,子忧能做的事情我也一样能做!”
苏离本是松了口气,还好有燎洛帮她打消了子沉的念头,然而突听眼前少年语气坚决的发现,苏离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孩子是不是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怎么竟然比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人还要不通世故?太子侍卫,说起来也许好听,然而事实上也不过只是一个与人为奴的职位,他堂堂的一个高官嫡子,怎能去当侍卫?
苏离看向燎洛,而燎洛却也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向苏离道:“这不怨我,你说,跟这个傻孩子我还能说什么呢?”
苏离叹了口气,知道燎洛是在一语双关的向她解释为何并不告诉子沉有关子忧的尴尬地位,燎洛这人也是心高气傲,这无疑已算得上是他在向她示好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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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燎洛的主意
子沉到底是当不了苏离的侍卫的,这一点,大概除了子沉自己外是所有人都很知道的。然而苏离却没想到,尽管子沉无法成为她的侍卫,但他却可以在转过天之后成为她的伴读。虽然同样都是陪伴在身边的职位,但相较起来却有着天壤的差别,其差别就在于要求的资格的不同。伴读本就必得要挑选年龄相当,而又出身大家的小孩,这样的小孩就算不曾出任太子伴读,将来也一定是不愁在朝中得到相当的职位,出任了这个职位,也只是更方便要同未来的君主培养出一份亲密罢了。兼且太子伴读本就相当于是一种官职加身,同侍卫这种非官无品的职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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