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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种田记(朱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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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和没想到还有人在外面听壁角,不由讪讪一笑道:“我只
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就想的如此周全,若是细细想想,是不是幕后的也脱口而出了。”程沐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亦和现在有伤在头,于是被程沐霄免了一切虚礼。她也乐得偷懒,便躺在床上没了起身只是欠了身子做了个要起身的样子,就被程沐霄按了回去。他继续追问:“你心里莫不是已经想到是什么人所为了。”
“没有。”亦和老实答道。
“在我面前也不讲实话,你的胆子现在越发大了。”程沐霄话虽然严厉了一些,但语气还算是较为缓和的。
“臣妾不敢胡说。”亦和低头请罪道。
“你只管说出来,朕自有判断。”程沐霄道。
“依臣妾拙见,这事有两个可能性。我们是为淮河治理之事出来的,第一个可能就是治理淮河的各级官员肯定有很大的问题,涉及到很多人,他们生怕查出来,所以先下了手。第二个可能就是,有人与监督治理淮河的人有关节,借此机会,故意栽脏。”亦和把自己能够想到的可能性说了一下。
“也有道理,若是因视察淮河之事遇刺,与此相关的人必定逃不了关系。”程沐霄点头称道。
“才也京城不过七天,就遇到这种事情,我看这里面的事情不少。至少宫里有他们的人,若不然怎么能够知道我们微服出宫了。”程沐霄道。他在亦和面前总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可以说出自己心里猜测的事情。若是在其它地方,即使心里有些猜测,也会装作一切了然于掌的样子。
“我身子差不多大好了,如果急着赶路,咱们可以走了。”亦和知道他心里着急,自己昏睡了三天,醒来又过了两天,现在已经耽误了五天时间,如果那边早有准备,去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因为他们已经给了人家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男配的名子快出来了,其实原来也出现过……我要剧透么
热乎乎的文出锅啦,求撒花支持。
☆、第24章,贺随兰的秘密
“我身子差不多大好了,如果急着赶路,咱们可以走了。”亦和知道他心里着急,自己昏睡了三天,醒来又过了两天,现在已经耽误了五天时间,如果那边早有准备,去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因为他们已经给了人家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程沐霄却神秘一笑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会耽误时间,朕就是要他们都做好准备再过去。”
亦和听不明白程沐霄的话,也没打算追问,只得依言继续住了下来。所谓的帝王心计,可能就是这种,话的意思你都听得懂,却又都听不懂。
贺随兰的小别院就在距离出事地点不远的元顺镇,说是一个镇,其实规模相当于一个小县城。
这所小院子四进四出,每一所院子都用足了心思收拾。院子面积都不算大,但贵在雅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样样都有,四所院子又用回廊相连,该藏的藏,该露的露,处处得当得很。中间又有各色花草树木修饰,越发显得风韵天成。一样一样的普通事物,到了贺随兰的手里,偏偏都摆弄出几分不普通的味道来。
亦和所居住的院子是最后一进,几间屋子,一个水塘,里边养着一些浮萍莲叶,看着满目青翠,连炙热的暑气都消退了几分。水里养有金鱼,最普通的那种,大眼大肚子,红艳艳的极喜人。贺随兰家并没有多少下人,偶尔会有人过来送汤药饭食,但亦和的所有事情,基本上都是小月在伺候。
亦和在床上躺了有整五天了,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快长毛了,于是借着这一日的天气好,让小月帮自己梳了一个简简利落的头,便出了屋门。本准备去水池边看看贺随兰这个败家子,用这么大的水塘养的是什么品种的莲,顺便研究一下古代莲藕的品种。小月看她往水边去,却以为主子要喂鱼,欢快地说了一句:“主子先在亭子里等着,奴婢去拿鱼食过来,逗鱼最好玩了。”说着跑了出去,她跑到二门以外,向门外候着小厮吩咐了一声,转身就急走回来。可是到了水边一看,小月彻底傻眼了,刚才那小木亭子上哪里还有主子的身影。她急奔进屋子,推开门轻声叫了一句:“主子可是累了回屋歇着了?”
这一句话音落了不见有人回答,她急走到床榻前一看,哪里还有主子的身影。顿时她冒出一头冷汗,主子刚才明明就在亭子上坐着,怎么才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她走到院门口距离亭子不过几丈远,若有什么响动也是听到的。主子到底去哪儿?
小月眼睛都快急出来了,把院子里的角落都找了
一遍,依然没有寻到亦和的影子,急慌慌地跑到二门口向小厮道:“主子不见了,快去禀告贺先生。”
小厮刚从前院拿到鱼食回来,一听这话吓得鱼食撒了一地,急忙跑了出去,小月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亦和看着小月喜孜孜地去拿鱼食,便没叫住她。这池子里的鱼都欢实得很,若是撒一把鱼食下去,也有些乐趣。于是便坐在亭子上低头看水里的荷叶。这种叶子个头不太大,不过与盘子大小差不多,不过却是个个都圆润得甚是可爱,上面偶尔还滚着几颗露珠,好看得紧。
亭子正对面有一个青石刻的水兽头,应该就是吐水口。就在亦和一眼扫过去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她被心里这种怪怪的感觉逼得浑身不舒服,不由站起来想过去看个究竟。在某些时候,人的好奇心是按捺不住的。
亦和走下亭子走到对面才明白刚才的不对劲儿的感觉出自哪里,这个兽头与池壁相连的地方假话是一种青黑色的铁质的,并且雕的样子与其它几个有点不同,其它几个都兽目圆睁,而这个却是闭着眼睛的。
石头本来就是青色的,上面雕刻的花纹也被青苔遮住了一部分,是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眼睛睁着与闭着的区别。亦和好奇探□子去摸那石兽眼,一摸之下竟然觉出那眼睛像是会动一样。她好奇心起,用力按了一按,不想这一按之下出了变故。
池子边上的青石板路轰一声打开了,她脚下一空,连个防备都没有就直接摔了下去,紧接着那石板路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石兽眼睛上的青苔被人碰掉了一些。
亦和是一路滚着掉了下去,还好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以后,她极快地护住了脑袋,终于等到身子再滚动时,她小心松开了抱在头上的双手,胳膊一动都是疼,应该是磕伤了。
她在黑暗里坐了很久,才慢慢适应了一会儿,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一个完全黑的房间里,如果没有猜错就是密室。亦和坐在原地没动,她想了一会儿。如果这是贺随兰修的密室,必定是会救自己了出去的,不过要等到贺随兰过来。如果是贺随兰买到时,上一个主人修好的密室,恐怕会用更多的时间才能被人发现。而且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她必须自救。
心里打定了主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以后,亦和淡定下来。她用手摸着地面,想到一在面墙然后找找其它东西,最好是看有没有蜡烛。在黑暗的
环境里,特别安静的时候,又是心最慌的时候。
如果时间短还可以,如果时间足够长,任谁都会胡思乱想,最后甚至会发疯的。
亦和先摸到的是是台阶,看样子自己是从这个地方滚下来的。她小心地一路摸上去,用手推上面那面石板,一摸之下才知道,从外面看着是石板,在下面却垫着一层铁板,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推动半分,用手敲一下,响声不太大。不地过如果能够找到敲打的工具,弄出大的响动引起外人的注意应该是可以的。
亦和想继续找找,她相信一定会找到合用的工具,甚至找到机关的开关。
摸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摸到一堵墙,墙距离台阶约有三丈来远,或者四丈。亦和在黑暗中无法准确估计距离,地面是用大块的青砖铺就,平整干净,不过可能是距离水比较近的原因,稍微有一些潮湿。
终于在摸了又有一丈远的地方,她幸运地摸到一张桌子,拉开抽屉,思索着要不要把手伸进去找东西。在一个完全陌生而且黑暗的环境里,把手伸进一个更狭小的空间,那是需要一些勇气的。亦和觉得自己头上都冒出了一头冷汗时,才猛地一狠心一咬牙把手探了进去。
等摸到东西时,她高兴得几乎尖叫起来。
最外面这个抽屉里放着竟然是蜡烛,竟然有满满一抽屉的蜡烛,亦和拿出一支,又重新把这个抽屉摸了一遍,确认只有蜡烛以后关了起来。她有了一个小小的胜利,对这间屋子有些放心了,摸第二个抽屉时就没费那么大的力气。很快,她就找到了蜡烛和火折子。
等到她燃起了蜡烛时,满眼都是喜悦。在一个黑暗封闭的环境里,有一盏灯光是最幸福的事,她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不再害怕黑暗里那些未知的东西。兴趣着蜡烛把屋子巡视了一圈。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所有的东西都是贴着墙壁放的,看样子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出口。就在房间最靠里边的位置,墙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亦和举着蜡烛走了过去,看到那似乎是挂着一副画,用一块藏青色的布蒙着,光线不太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与其它墙面的不同。
亦和本来准备伸手扯下布看一下里边挂的是什么东西,但想了想做罢。她不是胆子大的人,若是里边挂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她恐怕自己接受不了。于是继续去找其它东西。
屋子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石头高台,分不出是什么石头,
但足够光滑,而且在灯光下竟然有些反光,似乎是玉石,但是玉石她却没见这种似乎泛着紫色光芳的,于是上前摸了一把,光滑温润,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冷。
靠墙的地方还有几个柜子,因为有了打开抽屉的经验,亦和心理上对这类东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便一个接一个打开来看都是什么东西。里边竟然是一些生活用品,比如说被子枕头,甚至还有几坛酒,酒坛上已经蒙了一层不薄的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亦和摸到酒坛上的灰尘,忽然想起什么,又用手去摸那些柜子桌子上面,竟然干净得很,看样子竟然是经常有人擦试的。亦和放下心下,只有人来打扫,就能发现自己,找机关的事不太着急了。
台阶周围已经找了三四遍,差不多把每一寸都摸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推翻了亦和心里猜想机关一定在门附近的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贺随兰的秘密会素什么呢,童鞋们可以猜一猜。
还有,如果同学们懒得点“下一章”只要写几个字留个评,自动就会跳转到下一章的哦,不要大意地给偶撒花哒,扑倒各位。
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得出来。求花花,继续求支持。喜欢朱朱滴,收了偶滴专栏吧。
☆、第25章,贺随兰的秘密
台阶周围已经找了三四遍,差不多把每一寸都摸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推翻了亦和心里猜想机关一定在门附近的猜想。看样子,这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出去,还不如把其他地方再细细找找。
亦和想到这里,把蜡烛拿回到屋子中央,放在中间那块似玉非玉的石头上放好,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蜡烛,每隔不远就燃一只,屋子里的角角落终于照得清楚了。
这么多蜡烛同时燃烧,亦和呼吸起来却没有丝毫不适,这屋子必定有很好的通风设施,只是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
除了那面挂着布的墙,其它地方亦和都找了一遍,没有任何地方是可以打开机关的,她本来对这面墙有些忌讳,但这会儿光线亮了起来,她看着那布,总觉得下面有着什么神秘的东西,心里的好奇再也按捺不住了。
她鼓足了勇气,走到那面墙近前,用力扯下那块布。
做好的心理准备在看到布后面的东西时,她有点失望。虽然有布蒙着,但后面的东西上还落了一层不薄的尘土,好像很多年没有人动过一样。她举着蜡烛去看,看到那层厚厚的灰尘下面,似乎是一幅巨大的人物画像。
亦和随手扯过布,又费尽力气挪过来一个矮一些的柜子,她爬上柜子用布去擦试那幅画。从最上面轻轻扫落上面的尘土,亦和小心翼翼地扫着,生怕把这幅画弄坏了。但是只擦试了一尺来宽时,亦和呆住了。
擦试出来的部分是一个女子的脸部,一对如秋水般的眼睛栩栩如生,美丽脱尘的五官,嘴角带着俏皮的笑。一个美丽的女子不足以让亦和吃惊,她吃惊的是这个女子的发型,一头直发披在肩上,有几缕不安会的俏皮地垂在脸估颊上。而露出来的领口部分,也绝对不是那自己身上所穿着的这种古代衣饰,那竟然是小方块的衬衫领,亦和的手不受自己控制的发起抖来,她想把所有的灰尘都拂去,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又怕把灰尘拂去以后,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据说,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呆得久了,容易出现幻觉。
亦和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手把灰尘拂了下去,拂到这个幅画的腰部时,亦和手上的布掉落在地上,她用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嘴,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那真的是一个穿着现代服饰的女子,剪裁得体的小格子衬衫,柔顺的长发,一对水汪汪的眼睛,腰肢极细,那衬衫是原来她极常见的样式,中间一排小小白色的扣子。但是就这种最平
常的衣服,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太过惊悚了。
她觉得这间屋子里,即使看到一个鬼,或者看到一个怪物,也比看到这幅画更正常吧。
亦和定了定神,确定自己不是幻觉,而后便不看那幅画一眼,闭着眼睛一口气把上面所有的灰尘都扫了去,她从柜子上下来,退后了一步,而后猛地眼开眼睛。
眼前的那幅画没有变,只是下半截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两条修长的腿,穿着一条直筒长裤。
在这个贺随兰的院子的密室里,竟然被秘密收藏着这样一幅画,亦和的大脑顿时当机了,她想不清楚是出了什么状况?难道贺随兰也是穿越而来的?还是说这个贺随兰曾经穿越到自己原来的空间?或者是什么样……
隐隐地,亦和觉得这件事与自己的穿越有着很大的关联,她不知所措起来,忽然变得像个抽疯了小耗子一样,她低头在屋子里飞快地转了圈来,搓着手不知道做什么好。
忽然间,亦和像是发了疯了一样,她冲到柜子前将所有的柜子门全部打开,而后将里面的东西一古脑儿地扔了出来,她在自己扔出来的那堆破东西里找着,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潜意识让她不停地找着,仿佛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缓解她内心受到的巨大的冲击。
她觉得自己有什么真相就在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如休触摸到真相,她此刻就像一个真正的瞎子,茫然地四顾,却发现四周一片迷雾,而有人却在雾里为自己传递着某些来历不明,不易辩解的信息。
亦和不停地翻着东西,她重伤初愈,身子本就有些虚弱,如此剧烈急切的动作让她的呼吸有些紧迫,肺部像是被人抽干了空气,她张大了嘴,还是堵得难受,仿佛每一口气都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呼吸。
汗水迅速浸透了她的衣服,她丝毫没有察觉,只是一味的找着翻着,手忙乱着把找过的东西再翻一遍再翻一遍。
柜子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些日常用品,像是有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很长时间一样,亦和搞不清楚状况,难道是贺随兰私自圈养了一个从自己原来的时空穿越而来的人。否则,这幅画怎么解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幅出现在这里?
她找遍了所有的东西,一无所获,呆坐在地面上,想着各种可能性。她想得很入迷,以至于那块似玉非玉的东西动了一下也没发觉。
那个圆台一样的东西转了一下
,从一旁的地面上移开,露出一个地道,贺随兰一脸阴沉地从地道里走了出来,一出来他就看到亦和正背对着他,呆坐在地上,四周扔了一地的东西,而正中间那面墙上的布被扯了下来。他忍住不让自己抬头去看那幅画,但是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看了过去,一看就把画中那人看进眼睛里去,她像生前那样,站在自己面前,嘴角还挂着俏皮的笑意。
贺随兰眼睛一片湿热,他几乎忘记了地上还坐着一个亦和。
这幅画有多少年没看了,五年,七年,或者是十年?贺随兰迷茫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只是呆呆望着画中那人。
他看着那画里的女子,觉得似乎一切都还是昨天的样子,心口上被生生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细嫩的思念,一碰触就疼到骨子里的思念。
亦和坐在地上,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贺随兰呆立在亦和身后,陷入自己的回忆中……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最先燃起的那支蜡烛忽然跳了一下灭了下去,没过多大会儿功夫,又有几支蜡烛灭了下去,屋子里的光线猛地暗了下来。亦和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贺随兰也呆了一呆,眼睛看着那幅看得不太真切的画回过神来。
亦和觉得自己身后有人,慢慢回过身就看到了距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的贺随兰,他正贪婪地看着画上的人,似乎眼睛已经长到里面去了。
“她是谁?你的朋友吗?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亦和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贺随兰的衣衫急急地问。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贺随兰冷冷地问。
“她是谁?你告诉告诉我,她到底是谁?”亦和不理会贺随兰的话,她像疯魔一样摇着贺随兰的身子,眼睛发红地盯着他问。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贺随兰一把挥开亦和拉着自己衣服的手,冷冷地继续追问。
亦和一个没防备被他随手一挥,身子忽然一歪倒在地上,贺随兰眼睛不仅没有半分恭敬,而且还多添了几分暴戾之气,他盯着她冷冷地问:“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你快告诉我,这是谁?真的很重要的。”亦和急得眼睛都快流出来了,她坐在地上,完全忽略了地上的冰凉以及自己身子撞到的疼痛。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活不过今天了。”贺随兰道。
这幅画是他深藏了多年的秘密,
自己都不敢去碰触的秘密,他几乎忘记了这个院子里还有这样一个密室,今日自己心尖上最珍贵的东西被一个女人看到了,他在想如何了结了她的性命。
“这种衣服,这种装饰,我很熟悉很熟悉的,或许我还认得这个人。”亦和看着那幅画道,她说罢回头看着贺随兰道:“你对她很了解,她一定是你很熟悉的人,如果她还在,我要见见她。”
亦和看着贺随兰有些发狂的眼睛,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这个贺随兰必定是认识她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果是用这种眼神,那必定是爱得极深的。如果真自己猜想的情况,那么自己是不是有回去的机会了?亦和慢慢恢复了神智,她环顾四周以后,再次把盯住那副画,她想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说:“她身上的衣服,我很熟悉,原来上学的时候我们都有穿的,格子衫,直筒裤,还有脚下穿着的板鞋。”
亦和的声音不大,听在贺随兰的耳朵里却如同惊雷。是的,这些名称他都听说过,是从她嘴里听说的。贺随兰忽然想起她坐在山石上,靠着自己的肩膀愉快地说:“你们这里的衣服好麻烦,还是穿着格子衫简单,如果我能回去……唉,看样子是没可能的了。”
亦和认真地盯着贺随兰的脸看,注意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眷恋和不舍,还有隐隐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继续解密章,贺随兰和这个女的小故事,不会占太多情节,如果有人执意要看,可以跳出来说一下哒,如果没人说,就继续我们亦和的种田路了哦。
眼巴巴在看着有几个继续霸王着俺。
☆、第26章,贺随兰的秘密
亦和认真地盯着贺随兰的脸看,注意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眷恋和不舍,还有隐隐的疼。
贺随兰沉默了很长时间,他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大病初愈的亦和时,读心术中所读到的信息。
“我是在一场车祸中昏了过去,醒过来就到了这里,成了这个人。”亦和相信自己的直觉,贺随兰必定是知道一些自己那个时代的事。
“她七年前就不在了。”贺随兰忍着心头上的疼痛,说出这句话,他的语气冷漠而疏离。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亦和证实了自己心里的直觉,继续问。
“是。”贺随兰说着走到那幅画前,站定了脚步。他看着她,这是他亲手画的。细想一下,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竟然过去七年了。
“她怎么去的?”亦和看得出他眼里的痛疼与绝望,若是这个女子只是回去了现代,那这个男人的眼睛里不会是这种眼神。
“一场瘟疫,她说会有办法,去疫区时就这样没了。”贺随兰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心头上又疼到不能忍受,他几乎没有力气站立,用手扶着那个柜子,身子晃了几晃。
“她竟然是这个原因。”亦和不是一个会劝慰人的,她只叹了一句就站在一旁,等侯着贺随兰情绪慢慢恢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站着的贺随兰身子越抖越厉害,亦和觉察出事情不对,跑到他跟前扶着他的胳膊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贺随兰没有回答,亦和一碰他,他身子就猛地向一旁倒了下去。亦和忙去扶,整个身子都扛在他的左侧,才慢慢接住了贺随兰,将他平放在地上,再看他已经昏迷了过去。他紧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
“你怎么了?”亦和急急地问,贺随兰一点反应都没有。亦和原来在那个世界时,看过一些急救的小常识。学校的防灾办公室时不常就来一场防灾演练,所以对于这种因受重大刺激而昏厥的人,还了解一些急救常识。
她先把贺随兰平放到地上,而后手用试了试他的呼吸,他呼吸虽然很弱,但还是有的。亦和不敢松懈,马上用手去掐他的人中和合谷穴。但是贺随兰还是老样子,比死人多了一口气,昏死在地上。
“贺随兰你快点醒过来。”亦和开始给他做心脏起博,如果昏迷时间过久,所处空间空气又不够流通,很可能他会在不知不觉
中停止心跳。
她害怕极了,手微微的颤着,身上不知不觉冒出一身的汗。
亦和害怕贺随兰因自己的原因殆在这里,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一生也不会安心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随兰终于轻轻地哼了一声,亦和连忙凑上去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祈祷着:你一定要睁开眼睛,一定要睁开眼睛……这时贺随兰又低低地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他看到亦和焦急的脸,一怔,而后才想起自己是怎么回事。贺随兰只觉得胸口一阵钻心的疼,仿佛整个心都被人用手拧成一团,那种苦苦的涩涩的,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疼到不能言语。猛地胸口一疼,他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亦和正扶着他,细细地看着他的情况,这口血就全吐到亦和的身上。亦和看他吐出血,急得六神无主。虽然以前也有过演练,但那些都是装病的人,绝对没能这种醒过来就吐血的情况。亦和一急,眼睛就下来了,她红着眼睛问:“你怎么样了?我们快些上去,找大夫给你医治。”
“我无妨了。”贺随兰轻声地说了一句,挣扎着要站起来。
“别急,我扶着你。”亦和忙从跪坐着站了起来,用手扶着贺随兰的胳膊。
“今天的事……”贺随兰才一开口就被亦和打断。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现在也别多说话,若有什么事情问我,以后再说,先上去,身子要紧。”亦和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的话又说了几句他想听的。
贺随兰果然闭起了嘴,他指了指中间那个玉台一样的东西道:“我们从那里走,现在上面全是侍卫,上去会有麻烦。”
亦和扶着他,按着他所说的按下了一个不起眼的凹槽,那石台转到一旁,露出一个地道口,亦和看着他问:“是这里吗?”
贺随兰没有力气说话,点了点头回答亦和。二人一起走下地道,下面是一条修整的不太平整的土道,她扶着他一边摸索着一边向前走。大约走了有一个时辰终于看到前面有一堵墙。
贺随兰这会恢复了一些,他推开亦和自己走上去,在那墙上摸了一会,只听到吱呀吱呀几声响,墙壁移开了,露出了一些亮光。
二人继续往外走,走到外面,亦和才发现这是在一处小山坡上的山洞里。这个山洞从外面看,丝毫也不起眼,不过是洞口生着许多杂草,洞里都是乱石堆。
“你还可以吗?能不能
继续走?”贺随兰眯起眼睛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阳问亦和。
“可以。”亦和在下面那么长时间,不停地翻找着东西,后来又外加给贺随兰做急救,早就没了力气。但听贺随兰的语气,似乎自己不想走的话,他就要自己离开。亦和不想独自一个人被丢在外面,自生自灭。她咬牙点头说:“你放心,我跟得上你的。”
“你最好跟得上,刚才我是没想带你一起出来的。”贺随兰冷冷地说。
亦和不知道自己碰触了他哪个底线,已经向他承诺过今天的事不会说出去,他怎么还是这样的语气?!
“我虽不是君子,但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你放心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若有人问起,我就受人劫持,被你追上了来救下了。可以么?”亦和费力地越过乱石堆,追上他问。
“我会相信你,但不是现在。”贺随兰慢慢道。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子一身的衣服满是污迹,头发经过这一闹也凌乱了不少,他看了看觉得少了些什么,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向亦和脸上一划。
亦和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连躲也没有躲闪,一下被划了个正着,脸上一疼,用手一摸已经流出血来。
“你这是做什么?毁了我的容?”亦和问。
“既然你说自己被劫持就应该有被劫持的样子。”贺随兰看了看她的衣服又道:“这衣服也只有脏了些,等下我给你稍微化化妆。”
贺随兰出手极快,他围着亦和转了几圈以后,亦和真正变成一个被人劫持后,逃出生天的样子,衣服凌乱不堪,破破烂烂的看着像被树枝挂破的,脸上带了彩儿,就连额头脖子上都有血道子,露出来的手腕上都是左一块右一块的青紫瘀伤。
“这下像极了吧?”亦和忍着疼,扯着嘴角问。
“有七分像了。”贺随兰眉眼不动地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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