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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玉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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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这几日赶路可累死了,如今玉小姐没事,咱们明日可否晚些出发?”

    杨剑白了小七一眼,他何尝不是揣测主子心思。

    石坚看了看二人,笑道,“不,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杨剑出到屋外,见曹盈还在,顿了顿,便来到她身后,双臂抱胸。

    “你还有闲情留在这里?”

    曹盈继续喂马,“杨将军的话甚是好笑,我在何处与你何干?”

    曹盈称他为将军,一如在边关时的称呼,倒让杨剑愣了愣,片刻又回过神来。

    “玉家出事了,你不知?”

    曹盈这才转过身,“谁?”

    杨剑道,“玉无痕要对付玉无瑕,抓了陆子灵,听说,陆子灵死了。”

    什么?曹盈一惊,忙问,“那无瑕呢?她怎么样了?”

    杨剑侧过身去,“不知。”

    “你?”曹盈知他故意,他是知道无瑕的情况,曹盈一咬牙,将草料一扔,大步去了自己的房间,片刻,又匆匆下来,背上己经搭了一个包袱。

    她走进马棚,牵出自己的马匹。

    “这就走了?不再跟着侯爷了?”杨剑讽刺道。

    曹盈狠狠瞪他一眼,极快消失在他面前。

    采茵在厨房端来一碗汤,正路过,听到最后一句话,甚觉诧异,“杨剑,那人为何要跟着侯爷?”

    杨剑见她,笑了笑,“这没什么,估计是想投靠侯爷吧。”

    杨剑离开,采茵不解的摇摇头,回到屋子,将这句给婉慧说了,婉慧平日就有留心曹盈,想了想,不仅问来,“采茵,你有没有觉得好那人像是女子”

    采茵一惊,“女子?怎么可能?”

    婉慧道,“今日在大厅,我特意注意到她,她有耳洞,试想,那个男子会给自己打耳洞?”

    采茵听言,紧紧捂住嘴,“难道,她真与侯爷关系不浅?”

    婉慧最怕的就是这个,这么多年,她不在修文哥哥身边,而修文哥哥又正值血热方刚,身边岂能没有一两个女人,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痛,这此年,她错过了太多。

    但她也不惧,她相信自己与修文哥哥的情谊是任何女子都不能相比的,他们是亲人,也会是爱人。

    无瑕病了两日,外面之事是傅先生告诉她的,自从无瑕入作坊做事,她便没有再随着傅先生学习,不过只要有时间,她也会去先生家讨教。

    子灵在明天出殡,无瑕得知了地址,决定前往,与之同时,家里为了无痕之事也是四处奔走。

    无瑕一直认为无痕犯了这等罪,再怎么着父亲也该放手了,然而,听翠儿说,父亲天天跑衙门,还去了陆家,才知,是自己异想天开。

    如果无痕杀了人,怕在父亲心里也会是好儿子,虽然父亲平时对无痕不待见,却也真正诠释了何为血缘?无瑕冷笑,如此,那么父亲当初对她是何其残忍,总归她是庶出,他是嫡长子,难不成他还想着将玉家作坊交给无痕?

    无瑕心口痛得难受。

    不过,怕这次父亲不管做什么都是保不住玉无痕了,他必死无疑。

    子灵以死来惩罚了害她的凶手,但是,代价太重,不值得,其实还有更好的方法,可以交给她来完成,无瑕吸了吸鼻子,慢慢的喝下翠儿端来的汤药,然后来到院中秋千下,抬头看着夜空。

    下了两日雨,不再有乌云,而是星光璀璨,其中一颗星极为耀眼,恍然之下,似乎是子灵的笑脸。

    子灵,你放心,无痕一定会绳之以法,只是,你怎么就样狠心,可以抛弃你的哥哥,还有这么多喜欢你的人?

    子灵,对不起,说起来还是因为我连累了你。

    无瑕眼眶湿润,拿出丝帕拭了拭眼角。

    “谁?”

    身后响起翠儿的惊呼声,无瑕转过身来,但见一个黑影。

    “是我。”

    无瑕起身,黑影出现在眼前,正是曹盈。

    无瑕又惊又喜,立即迎上前去。

    “你,你怎么来了”

    曹盈握住无瑕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你没事吧。”又见她双眼红肿。

    “没事可是,子灵没了。”

    “这几月你去了那里?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二人携手进了屋,翠儿赶紧将房门关上,又倒来热茶,“曹姑娘快暖暖身子。”

    曹盈接过来,笑着对翠儿道谢,翠儿道,“姑娘好好劝劝瑕姐儿,陆家的事,瑕姐儿甚是自责。”

    翠儿退出屋,在外面把风。

    曹盈端祥着无瑕,“真是瘦了很多。”

    无瑕一声长叹,接着便将近月来发生的事,一一说了,说到陆子灵,又免不了流下泪。

    曹盈沉默片刻,“子灵姑娘的遭遇,又有几人能承受?幸得抓到了凶手,以后玉无痕再也无法作恶了。”

    无瑕叹道,“玉无痕针对的是我,却让子灵受到伤害。”

    “这不能怪你。”曹盈安慰道,“你不用太自责了,相信子灵在天有灵,见你如此,也不会安心的。”

    无瑕依旧难受,曹盈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说起这几月她的行踪,“哦,对了,我回了甘州一趟,后来听说杨阁老病逝,又去了一趟京城,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

    “石坚。”

    无瑕一惊,“石坚?那你有没有事”

    “放心吧,我没事。”曹盈笑了笑,“这些日我也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冲动了,很多事都认为刀剑能解决,其实不然,他污蔑我的父亲,我要找到他的证据,以国法来惩治他。”

    “证据?”

    曹盈道,“你不是说石坚恐与刘景勾结吗?那日在杨阁老的府上,我亲眼看见他二人鬼鬼祟祟的说话,刘景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他知道了苏州展会一事,必会对石坚有猜疑,就先让他们斗,我再伺机而动,不过外面的人都说玉家是石坚的人,而玉家作坊又风头正劲,你倒是要小心才是。”

    “我知道,我早己有了对策,很快苏州城内便也不会有玉家作坊这个名号。”

    曹盈甚是惊讶,“你想怎么做?”

    无瑕没有回答,目光落在那盆水仙花上,父亲最在意的是作坊,她便要夺去他最在意的东西。

正文 第101章:别眉来眼去

    次日,子灵出殡,左邻右舍都来相送,还有一些不认识的百姓,听了陆家之事,甚是同情,皆来悼念,为这个可怜的姑娘。

    队伍拉得很长,办得也很隆重,无瑕跟在人群里,远远的看着子灵的灵棂,神色悲哀。

    “不知郑大人会怎么判?”

    “怎么判?当然是斩刑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被糟蹋了。”

    “那玉家的公子真是可恨呀,但我听说郑大人与玉家是亲属关系,郑大人会不会寻私呀?”

    “听说有些人请愿要严惩凶手呢?是亲属又能如何?总得顾民意吧。”

    “咱们也上个书,可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是,是。”

    无瑕听到这些,松了口气,以郑德江的性子,一心想做出政绩来,获得民声,玉无痕此番必得严办。

    送葬队伍来到郊外五里坡,无瑕再也忍不住捂嘴而哭,她静静的站在不远处,透过人群,看着子灵的棺木下葬

    阳光那般明媚,却仍让人感不到暖意,山风吹到身上,刮在脸上,痛到了心里。

    她久久的站着,直到人群散去,她才缓缓走近墓地,子渊还在,见她没有什么情绪,无瑕接过翠儿递来的蓝子,蹲在地上,为子灵烧着纸钱。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子渊正要离开,听无瑕问来,他顿了顿步子,“没打算,就等判决下来。”言毕,大步离去。

    “陆子渊他什么意思?”翠儿见陆子渊态度不佳,很是生气,“难道他还真把瑕姐儿当仇人了?”

    无瑕看着子渊的背影,心口如刀绞一般,“子灵的事,他难免心中有怨言。”

    “那也不可能怨瑕姐儿呀。”翠儿怒道,“子灵姑娘的事,瑕姐儿只比他更难过,难道他看不出来?”

    “别说了。”无瑕继续给子灵烧纸,“他的心情,又岂是我们能比的。”

    说着突然想起了那夜,元宵夜,太湖边,陆子渊对她说的话,无瑕只觉鼻子一酸,愣愣的出神,直到烛火烧痛了手,才猛的惊醒过来。

    “瑕姐儿没事吧。”

    “没事。”无瑕看着有些红肿的手指,突然一阵马蹄声,无瑕转身望去,数骑奔驰而来,而前面那人,身着墨绿袍子的男子甚是眼熟,直到他来到身边,无瑕大吃一惊。

    武安侯石坚。

    未想他会出现在这里。

    石坚高高的坐在马背上,只将她看住,神色清冷,片刻哼了一声,朝他伸出手。

    无瑕整个人呆住,动弹不得。

    石坚见她表情,甚是不悦,紧皱起了眉头,突然一扬马鞭便朝她冲去。

    无瑕惊叫一声,只觉身子一轻,瞬间功夫,己经落到了马背上。

    马儿扬起蹄,如离玄的箭飞奔而出。

    “瑕姐儿”

    翠儿大声喊着。

    “别担心,侯爷只是找她聊聊,一会儿自会送她回来。”小七骑着马对着翠儿嘿嘿一笑。

    “你放开我。”无瑕只觉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她从来没有骑过马,自然害怕,但更害怕的却是身后那人,适才他的目光,她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一些阴鹥,又像带着刀,就如这寒风,可以刺穿人的骨肉。

    “你再乱动,本侯可以考虑将你扔下去。”石坚的语气很不善,无瑕心里一个咯噔,不敢再造次,想去抱那马脖子,却被他的一只手紧紧扣住了腰,迫使她不得不靠在他的胸前。

    无瑕怔得一动也不敢动。

    风吹扬了她的长发,拂在石坚脸上,他低下头,看着“乖巧”的女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但又想到此女的所做所为,那点笑容又变得冷峻起来。

    马儿终于停了下来,无瑕这才睁开双眼,见是一处空旷之地,了无人烟,石坚己经下了马,站在不远外看着她。

    “还不下来?”石坚负着双手。

    无瑕想,他这是故意的,马这么高,扬着蹄,打着响鼻,她有些怕,在石坚嘲笑中,她心一横,眼一闭,翻身而下,谁知那马儿朝前走了几步,无瑕直接扑到地上,嘴里吃了几块坭土。

    引来小七等几人的笑声,但在石坚的厉眼下,小七等赶紧捂上嘴,走向一边。

    无瑕抬起头,又觉手臂一重,却是被石坚提了起来,无瑕晃了晃身子,终算站稳了。

    她用力丢开石坚的手,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石坚迎上她的目光,挑了挑眉,“这话本侯该问你。”

    无瑕不解,只觉此人有毛病,但见石坚又靠近她,她后退,被他一把抓住手臂,痛得她咬了咬牙。

    他伸出另一手抚开她眼前的长发,无瑕想此刻的她定是狼狈极了,这个人,等以后找到机会,定要好好向他讨回来。

    “不服?”

    无瑕哼了一声,偏过头。

    “本侯问你,展会是怎么回事?”

    嗯?无瑕心口猛的一跳,展会?

    她突然想到曹盈说,石坚与刘景在一起鬼鬼祟祟。

    她小心的转过头来,“你说什么?”

    石坚紧紧盯着她的双眼,知道她最大的本事便是撒谎,果然,她的目光有些许闪烁。

    “本侯得到消息,说玉家作坊引诱萧家雕琢八骏,是本侯出的主意。”

    无瑕冷笑道,“是吗?想不到会有这么无聊之事,倒是无瑕连累侯爷了,也难怪众人会如此说,因为他们都以为玉家投靠了侯爷,若是侯爷怕了,怕得罪了某人,侯爷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与侯爷无关。”

    “你是找死。”无瑕的话令石坚十分生气,又锁上她的下巴,用了力,目光冷得如寒冬腊月。

    无瑕被迫抬起头,痛得双眼含泪,“或者也可以让我去给那人解释。”她也被他惹得大怒,语气火药味十足。

    石坚看着她那倔强的眼神,恨不得立即就扭断她的脖子,他敢肯定,她是故意放出的消息,陷害他,当然,他并非怕刘景,只是还没有到与他划破脸皮的时侯,他常在边关,初入朝堂,朝堂他的根基不深,他还有许多事要做,比如要稳住刘景,却让这个女人一句话给破坏了。

    石坚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脖子上,当真掐住,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真的就像他送给的那只猫一般,看似温顺,却藏有利爪,不知什么时侯,便会伸出他的爪子,让你防不胜防。

    然而,他却下不了手。

    “那人是你惹不起的。”他只得警告威胁,“本侯也是你惹不起的,你若还想你的作坊安然无恙,想你的小命得保,最好老实点,否则等不到刘景出手,本侯便可以灭了你。”

    石坚说完放开了她,无瑕立即抚着胸口,喘着粗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又听石坚说,“还有陆子渊,你若再与他媚来眼去,投怀送抱,本侯一样可以灭了你。”

    无瑕听言气得肺炸,“我的事,你凭什么管?”

    石坚己经跳上马背,“别忘了,你的秘密还在本侯的手上。”

    琨吾刀,他又用琨吾刀来要挟她。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自己走回家吧。”言毕扬鞭而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石坚,无瑕紧握拳头,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道,“混蛋!”

    马蹄渐远,无瑕气愤难消,又见四周无人烟,不由得有些害怕,她吸了吸鼻子,只得提裙往回走,希望不要冲出什么盗贼来才好。

    幸得天色还早,道路不算崎岖,她一路走,一路骂,快把石坚的祖宗十八代问侯了个遍。

    一个时辰后,她终于见到了翠儿。

    原来翠儿还在子灵的墓地等她。

    “翠儿?”

    翠儿又惊又喜,飞快朝无瑕奔去,又见她一身的狼狈,发散了,衣衫全是灰,“瑕姐儿,这”

    无瑕累极了,寻了一块大石坐下,“我得罪了武安侯,他将我丢下不管。”

    “什么?”翠儿气恼,“他怎能如此?将瑕姐儿丢在荒山野林,万一有什么好歹,他翠儿一定要找他拼命。”

    无瑕笑了笑,“放心,我命大不会有事。”

    翠儿恨道,“武安侯真不是个君子。”

    无瑕挥挥手,“罢,不提此人,你扶着我,咱们回吧。”

    无瑕休息了片刻,在翠儿的搀扶下朝城门而去。

    不远处,一小山坡,几骑伫立。

    “侯爷,仅三里路而己,玉小姐就走了一个时辰,这身子也太弱了。”小七摇了摇头。

    石坚抿嘴不语,只看向那人的背影,片刻吩咐道,“暗中送她们回玉宅,令阿彪来见我。”

    “是。”

正文 第102章:玉清相求

    陆子渊从墓地离开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萧家,将那三千两银子还给了萧烨。

    萧烨一声长叹,对他妹妹之事深感同情。

    “你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什么时侯身体好些,再来作坊。”

    子渊没有回应,萧烨拍拍他的肩,“不要担心,你的路还长着呢。”

    子渊道谢出了萧家,又去了衙门,询问案子一事。

    郑德江正在写案卷,还有判决书,子渊来访,他安慰子渊,“放心吧,玉无痕罪大恶及,本官己判他秋后处斩,正要将案卷上交巡抚。”

    子渊感谢的朝他一揖出了衙门。

    夜晚郑德江回到府,告诉了郑夫人他的判决,郑夫人道,“玉家送来银子,要求对玉无痕轻判。”

    “轻判?”郑德江冷笑,“都出人命了,还能轻判?你收了他银子了?”

    郑夫人道,“没有,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作主。”

    郑德江笑道,“夫人聪明。”

    “什么,死刑!”李氏听到消息,顿时晕了过去,无霜虽然恨哥哥,却也不希望他死,急急去找父亲,求父亲救哥哥,玉清站在书架下,手里捏着从无瑕身上取回的三千两银票,愣愣出神。

    直到徐管家匆匆走来。

    “老爷,奴打听清楚了,武安侯己回到清风院了。”

    玉清猛的回过神来,抬步就往外走。

    “爹。”无霜唤他,他并没有理会。

    “霜姐儿,大公子做出那等事,霜姐儿还想救他?”绿儿想到那次主子被擒险些丢了命。

    “我那里想救他,恨他还来不及呢,但毕竟是哥哥,再者,哥哥因此定了罪,也不知,萧家会怎么看待,你说,他们会不会就此退亲?”无霜惊问。

    绿儿想了想,“不会吧,霜姐儿与萧公子都那样了,再退亲,那他们萧家也太欺负人了。”

    “莺儿,你说呢?”

    莺儿正在走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萧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无霜哦了一声,仍担心不己。

    清风院。

    石坚与婉慧坐在偏厅用饭,看着满满一桌好饭好菜,婉慧不由得笑道,“修文哥哥,这么多菜,我们怎么吃得完,让杨剑与小七一起用膳吧。”

    杨剑与小七听言甚是感动,婉慧对他们一直都很好,人也温柔善良,说实在的,他们都希望婉慧能成为真正的女主人,但侯爷的心思,二人略有知晓,有点同情婉慧。

    “不用了,不用了。”小七忙摆手,“姑娘与侯爷用膳,奴在一旁待伺便是。”

    石坚为婉慧夹菜,“别管他们,让他们坐,他们也浑身不自在。”

    婉慧抿嘴一笑。

    婉慧小口的吃着菜,不时的看向石坚,这样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那怕什么话也不说,她也感到十分满足,若是一生都能如此,该多好。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彼此关心关爱,心灵相通

    “修文哥哥,昨日去了何处?”

    “去看了一位老朋友,怎么了?”

    婉慧哦了一声,对于他敷衍的回答有些难受,“没怎么,修文哥哥身子不好,刚回苏州就如此操劳。”

    石坚轻轻一笑,“这里不比京城,气侯宜人,一到苏州地界,我这病便好了大半,倒是你,初到此地,怕是不习惯这里气侯,才要担心身子。”

    “我那有这么娇弱。”得到石坚关心,婉慧又露出笑容,“都说江南风景优美,修文哥哥有空可领我四处看看?”

    “当然。”石坚答应又为婉慧盛了一碗汤。

    一旁的采茵笑道,“老夫人明明是让小姐来伺侯侯爷,怎么奴婢瞧着是侯爷在伺侯小姐呢。”

    婉慧不好意思的瞪了她一眼。

    石坚笑道,“当哥哥的伺侯妹妹怎么了?采茵该打。”

    石坚的话令气氛顿时僵住。

    婉慧脸色尴尬的看向石坚,他却跟没事一般,吃着婉里的菜,婉慧的一颗心又低入低谷,她有些不安的绞了绞丝帕。

    “侯爷。”正在这时,小厮来报,“玉家老板要求见侯爷。”

    石坚轻应一声,“带他去书房。”他拿出丝帕拭了拭嘴,对婉慧笑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用膳了,用完膳就让小七陪你在院子里走走,或看看屋里还缺什么告诉小七,他会去置办,过两日,我带你去逛苏州城。”

    婉慧点了点头。

    他对她的关心,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但是完全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态度,婉慧浅笑,心中去连连叹气。

    石坚带着杨剑出了偏厅。

    “侯爷,玉清这个时侯来,怕是为了玉无痕之事?”

    石坚走在回廊下,点了点头。

    “据阿彪阿虎所言,薛思才之死蹊跷,玉无痕难道真是被陷害的?”

    阿彪阿虎正是石坚离开苏州时派在无瑕身边,“监视”她的护卫。

    那日,无瑕随着郑德江去了横山,阿彪阿虎暗中尾随无瑕而去,混战中,他们只护着无瑕安全,然而,悬崖边,薛思才等人被围,薛思才坠崖,他们可是看得一清而楚,并非所说的畏罪自尽,也不是失足而落,而是被某暗器击中了膝盖,导致薛思才坠崖而亡,当下二人只瞧林中有黑影,阿彪追去,却未寻得踪迹,阿虎在现场找到一枚铁珠。

    “且听玉清怎么说。”石坚缓道,二人己经到了书房。

    玉清侯了片刻,见到石坚立即迎上行礼,“草民玉清见过侯爷。”

    石坚笑着虚扶一把,“本侯昨日刚回来,玉老板今日就来拜访,玉老板的消息倒也灵通呀。”

    石坚边说着,边来到案前坐下。

    玉清不敢隐满,“不瞒侯爷,草民派人来清风院打探了两次。”

    “哦?”石坚眉头一挑,“玉老板寻本侯有要事?”

    这时小厮端来茶水,玉清不敢坐,恭敬的站着。

    玉清沉默片刻,“草民恳请侯爷救小儿一命。”

    石坚闻言故作惊讶,“玉无痕?他又出什么事?”

    玉清重重一叹,开口将原由一一说来,石坚却也听得仔细,越听眉头越皱得紧。

    片刻,“玉无痕居然能做出这等事,当是罪无可赦。”

    玉清赶紧跪下,“不,侯爷,无痕之事怕是冤枉的。”

    石坚目光凌励,“冤枉?他自己不也承认了,绑架玉无瑕玉无霜,她们可是你的女儿,未想玉老板如此顾此失彼。”

    玉清抬起头,“无痕对两位妹妹犯下的罪,当不饶恕,依国法该怎么判,草民绝无怨言,但是,陆家姑娘一事,的确与无痕无关。”

    “此话怎讲?”

    玉清道,“郑大人言,是那薛思才临死前供出绑架陆姑娘是无痕一手策划,但草民思来想去,却是凝点重重。便是薛思才的死,他既然说出真凶,他并非主谋,依国法可判充军之刑,可得保一命,他又何必要自尽?”

    “你倒是将国法钻研透彻。”石坚听了玉清分析,心里有些佩服,此人也并非迂腐无知,“可他的确死了,你怀疑他的供词,但如今己是死无对证。”

    “薛思才此人草民了解,恶贯满盈,贪生怕死之徒,若说他自责而自亡,草民不信。”

    “若是失足呢?”

    玉清道,“草民去过那悬崖,悬崖陡峭,多有绊石,杂草,当日并无雨,道路不滑湿,若说失足,不太可能。”

    石坚冷笑一声,“玉老板为了救子,可谓是费尽心思,如此说来,那玉老板认为薛思才是怎么死的?”

    玉清脸色沉重,他顿了片刻,“这草民不知。”

    石坚笑道,“以玉老板这几句话,全凭猜测,毫无根据,就要说服本侯搭救玉公子吗?”

    玉清倍显尴尬,他知道此举不妥,理由牵强,难以服人,“不满侯爷,草民对此子早己失望透顶,草民宁可没有这个儿子,但是草民敢肯定,自无痕从扬州归来,草民己暗中令人暗中监视着他,就怕他再闯什么祸,特别是在无瑕与萧轩解除婚姻之事后,草民每日都会过问他的行踪,这两月,他一共出去两次,一次便如他堂上所言,闻听陆家姑娘被劫,他的确去找了薛思才寻问,然,这是陆家姑娘出事之后之事,他又岂能指使薛思才行凶,另一次,便是前几日,他去了作坊,查看账目,告发无瑕私拿作坊银两,他或许与无瑕做对,却被有人利用其心思,当成一颗棋子。草民敢与性命担保,除此之外,他再无出过府,更未与那薛思才有过联系。”

    石坚听言轻轻敲着几案,略有所思。

    “那你说说,玉无痕被人陷害,又是被谁陷害?”

    玉清再次摇摇头,“草民不知,但草民隐隐觉得,陷害此人者,怕是针对玉家而来。”

    石坚听言微眯双眼,“针对玉家?”

    “玉家如今的生意,怕是让人眼红了,对方绑了陆家姑娘,从而逼得无瑕拿出作坊银子,薛思才告诉无痕去查账,便证明了这一点,因为那些银子是草民订购玉料的货款,有了那批货,今年的生意才有着落,没有那批货,玉家却也巧妇难为无米之吹,或许对方也未料到,郑大人找到了山洞,更未料到那些人对陆家姑娘以致闹出了人命,所以无意之中,人人都认为无痕是凶手了。”

    玉清言毕,再次朝石坚一揖,“草民并非袒护自己的儿子,草民只想侯爷多给些时日,让草民将此事查清楚。”

    石坚听了一时沉默不语,玉清只紧张的看着他,片刻,微颤颤的从怀里拿出三张银票,双手呈上,正是那三千两银子。

    石坚瞟了一眼,嗤笑一声。

    “草民知道,侯爷不在乎这些,但上下打点,定少不了此物,草民又岂能让侯爷破费。”

    “你怎知本侯就会答应助你?”

    此刻玉清自是心跳如鼓,“草民不知,草民恳请侯爷相助,他日但凡侯爷有何差遣,草民也在所不辞。”

    玉清深深朝石坚磕头。

    石坚看着瑟瑟发抖的玉清,突然问来,“若是玉无瑕出事,你也会如此尽力相救吗?”

    嗯?

    玉清不明白他此言何意,待抬起头来时,但见石坚宛尔。

    “你适才的分析,也不无道理。”顿了顿,“本侯可以帮你”

    玉清顿时瞪大了双眼。

    玉清离开后,杨剑问道,“侯爷真要帮玉清?”

    石坚道,“此事的确蹊跷。”

    “那也是他们玉家之事,侯爷何必趟这趟混水。”

    石坚摇头,“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刘景对玉家下手了?”

    “这”杨剑想了想,“还真有可能,那岂不对着侯爷而来?”

    石坚道,“你去调查一下适才玉清所说的那家提供玉料的钱老板,他不是来自京城吗?”

    “属下明白了,属下马上就去。”

正文 第103章:判决

    次日,一辆马车进了郑府。

    五日后,判决书下达,张贴在衙门的布告栏上。

    那两位欺负子灵的恶贼,秋后处斩,其余人等判流放之刑十年,玉无痕判死刑,但不是秋后处斩,而是流放边关做苦役,其实是一种变像的处死,这比一刀下去,可是更受折磨。

    文书告言,因玉无痕罪大恶及,处斩己不能平民愤,还要他受到刑苦。

    众人无不拍手称快。

    但有的人却另有想法。

    陆子渊看着那墙上的告示,紧紧的握住拳头。

    “子渊,子灵可以安息了。”谢远哭泣,“可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不。”陆子渊目光露出狠光,冲出人群。

    “子渊,你去那里?”

    子渊一口气跑到衙门,敲响了鼓槌。

    郑德江立即升堂,见是他,问来,“陆子渊你为何敲鼓?”

    陆子渊跪在大厅,“草民恳请大人判玉无痕一个秋后处斩。”

    郑德江愣了愣,问道,“告示己经说明了,玉无痕罪大恶及,要先送去边关做苦役”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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