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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欢田喜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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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老爷子送出来道:“若是平常肯定就留你们住一夜了,可今个儿你们是来送闺女,按着规矩也得赶回去,我就也不说那虚词的客套话,路上千万小心,大雪地里的,宁可慢着点儿也别着急赶路。”

    这边酒席散了之后,几个媳妇赶紧进屋去把桌子都拾掇干净,祝老三笑着拍拍老四的肩膀道:“兄弟,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今晚可就是你的好日子了,我们也不跟这儿碍眼,忙活了一天也该都会去歇着了。”

    其余的人听了这话都笑得十分暧昧,把祝老四笑了个大红脸,荷花从方氏身后探出头来问:“三叔,咱不闹洞房了吗?”

    祝老四闻言朝荷花的脑门弹了个脑锛儿道:“四叔平常都白疼你了是不是?”

    虽然只是做个样子,弹得一点儿都不疼,但是荷花还是装模作样地捂着脑门,扬声冲着东屋嚷道:“四叔,如今光是你疼我可不够了,你得让四婶儿以后也疼我才行。”

    全家闻言又是一阵大笑,祝老三见老四还抓着自己的胳膊,逗他道:“咋,你还舍不得让我走?那要不我们还是先闹个洞房再回吧?”

    祝老四闻言忙把他往外推道:“今个儿大家都累一天了,我也就不留你们了,那啥,都赶紧地回去歇着吧”

    荷花走前又特意拉着祝老四的手,让他弯腰下来凑在他耳边道:“四叔,你可小心有人听墙根儿,我半天可是听村里那些小子说来着。”

    一句话把祝老四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住地回头往后窗户看,好像那后边这会儿就已经趴着人了似的。

    荷花见状坏笑着就跑了出去,拉着方氏的手道:“娘,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全家都聚在老院子里,祝老四领着新媳妇去给长辈磕头,给哥哥嫂子们见礼,荷花这才见到新过门的四婶儿林氏,林氏的娘是南方人,所以她也生得小小巧巧,水灵灵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北方乡下的闺女,白皙的面孔,小巧的瓜子脸,一双杏眼水汪汪地满是羞怯,头发高高地盘在脑后,只插了一支陪嫁的簪子做装饰,一对儿红艳艳的耳坠子在白皙的脸颊两边晃悠,更衬得人白净好看。

    跟在祝老四的身后上前先给祝老爷子行礼,两个人跪下磕头道:“爷爷”

    茉莉端着茶盘过来,林氏端着茶捧到老爷子面前道:“爷爷喝茶”

    “好,好”祝老爷子接过茶盏喝了一口。从袖子里掏出红包递给林氏,“好孩子,快起来吧”

    “谢爷爷。”林氏礼数周全地磕了个头才接过红包。

    然后又去给老祝头和杨氏磕头敬茶,老祝头也是给了红包,杨氏往她头上插了一对儿簪子,又给她腕子上套了一对儿钏子道:“以后就是我家的人了,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一样,老四要是有啥犯浑的地方你都来跟娘说,娘给你收拾他。”

    林氏羞红了脸,声如蚊蝇地说:“娘,他、他人挺好的。”

    杨氏闻言笑得直不起腰来,拉着林氏的手,半晌才止住笑,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道:“谁家过日子也没有锅铲不碰锅沿儿的,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娘也希望你俩能和和美美的,不吵架也不拌嘴。”

    然后祝老四又把祝大姐、哥哥嫂子什么的都引荐给林氏认识,互相都见了礼换了称呼,就到家里的一群小辈儿了,博凯和博荣领着家里的孩子们过去改口叫四婶儿,其实博凯和博荣两个人都已经跟林氏差不多的年纪,一个四婶儿也叫得很是别扭。

    林氏赶紧拿出红包分给家里的孩子,每人一个红包,连栓子和留哥儿都没落下,更是让荷花觉得这个新过门的四婶儿,非但人长得好看,办事儿也很是得体周到。

    按照乡下的规矩,新媳妇过门要在家做三天的饭,不过杨氏说如今已经都分了家,自然也就不作兴这样了,但林氏还是坚持按照规矩做了手擀面,说就算不做满三天,至少第一顿应该让老人尝尝新媳妇的手艺,也是她的一片孝心。

    全家人吃过手擀面,媳妇们把桌上都收拾好了之后,祝老爷子道:“先前分家只把老大、老2和老三家分了出去,老四当时没成亲所以还跟他爹娘一起,这会儿正好是秋收完了,我寻思着,幺儿,你就把家里的地都平分给四个儿子,咱们就每月跟着各家混口吃食就得了。”

    老爷子这话说的也在理,一般的人家如果儿女都成家出去了,基本也就是几个儿子家里轮着照看老人,但是老祝头如今还没到干不动的时候,就不太想扔下锄头什么都不做,听了这话就有些犹豫道:“我又不是干不动活儿了,哪里用得着儿子养活着我,依着我还是分五份儿,等我啥时候干不动了啥时候再说。”

    两个人各执己见,眼看着就要争执起来,杨氏见当着新媳妇的面这样着实难看,赶紧在后面掐了老祝头一记,然后笑着对老爷子道:“爹,现在老大和老2还没回来,咱也先不急着说这事儿,所有那地也是开春儿才要用的,等看看他俩是个啥想法咱再一起合计。”

    听到杨氏提起这个,祝老爷子就皱着眉头道:“那两个小子咋还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来了,这都过了多久的时候了,不过就是去迁个坟,当初我走之前都跟村儿里说好了,咱家在村里三代以内的直亲都没了,迁坟也不是个啥为难的事儿,这俩人可真是能磨蹭。”

    方氏本来就心里担心,一听这话更是觉得放心不下,皱眉道:“该不会是路上出了啥事儿吧?若是有啥事耽搁了也该给家里送个信儿才是呢”

    “你快别自己吓自己了,能出个啥事儿,今年冬天雪大,许是路上不好走呢”祝大姐劝慰方氏道。

    就这么提搂着心又等了好几天,这一日全家都已经吹了灯睡下了,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惊得西厢房里的鸡和鹅都一个劲儿地扑棱,方氏赶紧披上衣裳,举着灯出去问:“这大半夜的谁啊?”

    “孩儿他娘,是我”门外传来祝永鑫的声音。

    方氏一听喜出望外,赶紧地出去开门,就见祝永鑫吐着呵气,在门口跺脚搓手地,忙把他拉进来道:“赶紧进屋暖和着去。”自己也把院门闩好顶住,紧跟着进了屋。

    荷花和茉莉听到响动也都披着衣裳下地出来看是咋回事,见到祝永鑫进屋也都是欢喜的不行。

    祝永鑫一把抱起荷花道:“闺女长高了啊,也沉了,都快抱不动了。”

    荷花被他身上的寒气侵得一个哆嗦,但还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道:“爹,你咋去了恁久,娘和我们都担心死了,你要是再补回来,娘都得沿着路找你去了。”

    “瞎说,哪儿有你说的恁夸张的。”方氏脸上一红,给祝永鑫扑打衣服的笤帚就落在了荷花的小屁股上,“赶紧回被窝里去,看冻出病来。”

    “爹,我要的种子你给我买了没?”荷花虽然屁股上挨了一记,但还是搂着祝永鑫的脖子不撒手地问道。

    “好啊,我还当你是想我呢,原来是惦记你要的种子。”祝永鑫佯装生气地道,“我给忘了,没买。”

    “爹骗人,才不是呢”荷花哪里肯信,当初祝永鑫走的时候她可是再三地嘱咐过的。

    “什么种子不种子的也得明天再说,快回去睡觉去。”方氏催道,“你爹也累了一路,得赶紧歇着了。”

    祝永鑫见荷花嘟着嘴,就圈起手指朝她腮帮子弹了一记道:“都给你买好了,除了你说的苞谷还有些别的,都在车上没卸下来,我明个儿去给你拿回来。”

    荷花心满意足地从祝永鑫怀里跳出来,这才觉得冻得要命,赶紧往屋里跑道:“爹赶紧歇着吧”

    第二天一早,全家都过去老屋那边,祝老爷子和老祝头都神色凝重的,屋里的条案上摆着三个盛骨的罐儿,就是迁过来的三位先人,老祝头指着三个罐子道:“这是我的爷爷、奶奶、还有我娘,这么多年咱们都是对着牌位磕头祭拜,打从今年开始,咱家就真正有了祖坟,扎了根儿在这边了。”

    祝老爷子也有些伤感,他心里总觉得这是让自个儿的爹娘都跟着自己背井离乡,一时间还是有些别不过劲儿来。

    全家跟着老祝头在条案前面磕了几个头,然后老祝头又道:“我已经找人看好了位置,今个儿也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咱们拣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让几位先人入土为安。”

    迁坟的事儿似乎很繁琐,不过不管是上山还是什么都是男人家的事儿,是不许女人去的,所以古代对于有儿子送终十分的看重,那些个只有女儿的人,死了之后女儿只能送到守灵出殡为止,上山入土是不能跟去的。

    荷花等着家里的事儿张罗完了,祝老爷子、老祝头领着下面的儿子孙子都往山上去了,这才急忙地去外头车上找祝永鑫拿回来的种子,却发现车上早就空空如也,她又跑去问方氏,方氏也是一问三不知,说自个儿根本就没瞧见。

    荷花回忆了一下,祝永鑫当时是跟自个儿一起过来的,来了之后就忙活祭拜的事儿,压根儿就没有功夫去拿什么种子,只好跑进屋去问杨氏。

    杨氏想了半晌才道:“哦,车上似乎是有那么两个口袋,不过好想让老三家的拎屋里去了。”

    “哎呀,真是的”荷花闻言就往外跑,一进老三家的屋门就见刘氏屋里的锅正呼呼地冒着热气儿,她扑到锅台边伸手抓起锅盖,在锅里翻滚的一粒粒黄色的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苞谷。

    难不成都给煮了?荷花想到这儿差点儿掉下眼泪来。

    刘氏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见荷花举着锅盖发傻,赶紧上前抢过锅盖又盖回去道:“你这是干啥咧,把锅里那点儿热乎气儿都给放跑了。”

    “谁让你煮的”荷花气不打一处来地说,“那是你家的东西吗你就煮?”

    “你喊什么喊啊,我在我家门口捡到的,我为啥不能煮”刘氏叉腰瞪眼地道。

    荷花抓起旁边的水舀子,直接泼进灶底把火给灭了,“告诉你,这是我爹买回来的,就算种不成了要吃,也是我家吃,轮不到你”说着找了个盆就开始把锅里的东西往外舀。

    刘氏过来跟荷花抢舀子,嘴里骂道:“你这丫头吃错药了啊?我都说了是我在家门口捡到的,你有啥证明是你爹买的。”

    “我跟你把话说清楚,你现在是借住在爷奶的家里,你家?你家早让我三叔给输出去了,哪里有你家?这院子里不管有啥东西,只要没摆在你家炕头上,那就不是你的,还腆着脸说是捡的,你下回去钱庄子里捡银子试试看,看人家打不打得死你”

    芍药听到吵架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见是荷花跟刘氏在吵,拦了半天也拦不住她俩,好在总算是听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赶紧从柜子里拎出两个布口袋道:“荷花,快别急了,东西还在咧,我娘只煮了一点儿那个黄的,别的都还在咧”

    荷花一听这话,丢开舀子过来一看,两个布袋子里果然都是苞谷粒,一个是满的另一个少了一些,里头还有另外几个小的布袋子,她顾不得再多看,把两个袋子搂在怀里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哪里还再要锅里的东西,朝刘氏白了一眼,扭身儿就出了老三家的屋子。

    刘氏见荷花那么宝贝那些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上认为是跟荷花家最近日子越过越好有关系的,丢开手里抢到的舀子,过去就给了芍药一巴掌:“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都是往自己划拉东西,你倒好,都装进自家柜子的还能让你散出去,我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荷花自然不知道芍药在家又被刘氏做了出气筒,她回家去看着那两小袋子的苞谷就觉得心里欢喜,算计着明年在院子里种上两块玉米地,先看看在这边的气候能不能长起来,最后能不能灌浆,其余的几个种子她瞧着也都不认识,只能先放在一旁等祝永鑫回家在问个明白。

    芍药听到吵架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见是荷花跟刘氏在吵,拦了半天也拦不住她俩,好在总算是听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赶紧从柜子里拎出两个布口袋道:“荷花,快别急了,东西还在咧,我娘只煮了一点儿那个黄的,别的都还在咧”

    荷花一听这话,丢开舀子过来一看,两个布袋子里果然都是苞谷粒,一个是满的另一个少了一些,里头还有另外几个小的布袋子,她顾不得再多看,把两个袋子搂在怀里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哪里还再要锅里的东西,朝刘氏白了一眼,扭身儿就出了老三家的屋子。

    刘氏见荷花那么宝贝那些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上认为是跟荷花家最近日子越过越好有关系的,丢开手里抢到的舀子,过去就给了芍药一巴掌:“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都是往自己划拉东西,你倒好,都装进自家柜子的还能让你散出去,我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荷花自然不知道芍药在家又被刘氏做了出气筒,她回家去看着那两小袋子的苞谷就觉得心里欢喜,算计着明年在院子里种上两块玉米地,先看看在这边的气候能不能长起来,最后能不能灌浆,其余的几个种子她瞧着也都不认识,只能先放在一旁等祝永鑫回家在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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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txt 第一百零四章 针线活儿

    第一百零四章 针线活儿

    今天有朋友截图给小无看,有人说咱们荷花越来越让人不喜欢了,还有好多别的批评的话,甚至还说女主恶心、恋童癖之类的话,虽然不是在书评区,但是被人发来看到,真的还是挺伤心的,小无被说得整个白天都没写出东西来。

    小无*字不敢说自己写的多好,但也是尽心尽力的在写,希望能写出大家喜欢看的故事和人物,但是一本书,有喜欢的人肯定也有不喜欢的人,对于为了文文越来越好的批评和意见小无都会虚心接受,但是如果只是恶意的一味贬低和否定,那小无也只能说,请您弃文吧,别再忍着恶心继续看了。

    小无虽然不BLX但也是人,也会被伤害到感情,所以请某些恶意中伤的人,高抬贵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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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永鑫带回来的种子,除了苞谷之外还有菜豆、倭瓜、洋柿子和菜花,虽然说菜豆和菜花在这北边儿可能都有难种,但荷花还是高兴的好几天都哼着歌进进出出的,最后被茉莉拎着训道:“祖爷还跟炕上躺着呢,你天天美个啥,让别人瞧见还不得戳脊梁骨说你不孝顺。”

    荷花揉着耳朵道:“郑大夫不是说了,爷喝几天药就好了吗?”

    正说这话,就见祝大姐进门道:“茉莉,荷花,你母亲在家不?”

    方氏在屋里扬声道:“大姐来了是吗,进屋来坐,我给孩子他爹絮棉裤呢”

    祝大姐片腿上炕坐定叹气道:“我看咱爷的病没见好转咋看着越来越没精神儿了呢?问他有啥心事他也不说,可真是愁死个人了”

    方氏手里撕扯着棉花往棉裤上铺,也叹气道:“谁说不是呢,郑大夫说他是心里有事儿,可你说今年咱家,老四成了亲,地理收成也好,还能有个啥事儿呢?”

    博荣这会儿正准备去学里,要出门前听到方氏和祝大姐的话,接口道:“我觉得爷还是觉得如今是背井离乡了吧,非但自个儿离了老家,这会儿连坟都迁了过来,心里怕祖先怪罪才会有心结的。”

    祝大姐闻言寻思了一下,觉得倒当真是很有道理,但是转念又愁道:“那可怎么能解开这个结儿才好呢?”

    荷花探头进屋道:“找个灵婆子回来给算算呗,若是没事最好,若是有事儿就花钱给化解化解,这样祖爷的心不是也就安了。”

    “荷花这话说得在理”祝大姐闻言很是赞同,起身儿下地道,“我现在就过去跟咱娘说这事儿,茉莉,留哥儿在屋里睡着,你去帮我照看一下。”

    方氏也起身儿道:“我跟你一起过去瞧瞧,若是当真要请灵婆子,也得各家儿都答应才行。我就跟你说,白天就把留哥儿抱过来,跟栓子也是个伴儿,茉莉和荷花都能给看着。”

    荷花也套上外衣和帽子道:“大姐,你抱着栓子去大姑家屋里吧,我也跟着娘去看看。”

    “你就是不想看孩子是吧?”茉莉瞥了她一眼。

    “才没呢,芍药说要跟我学识字儿,她脚小走路费劲,我答应每天过去教她。”荷花话音未落就跟着祝大姐和方氏出了门。

    祝大姐听说起芍药,不禁叹气道:“要说芍药那闺女,摊上老三那两口子,爹不疼娘不爱的,我看她要是个模样俊的,早让老三媳妇卖给人家做妾去了。”

    “大姐,你没觉得芍药这两年越发的出落出模样了?可是不像小时候那么黑胖黑胖的了,眉眼也长得越发顺眼了。”方氏也很忧心地说,“你可得跟娘提前通个气儿,芍药的婚事儿可不能由着老三家的胡来,再怎么说也是咱家的闺女,难不成当真去给那起有钱人家糟蹋了去?真不知道老三媳妇起的是什么心思,咱家的娃儿都是乡下孩子,在那种高门大户的,哪里争得过人家?”

    祝大姐前后看看,见荷花也有些远地在前面走,才压低了声音道:“荷花娘,我就跟你说了实话吧,上回郑大夫来给老三媳妇瞧病,说她以后还能生,那根本就是骗她的,若是不那么多,怕是人早就没了。当时这件事儿,郑大夫只跟娘说了,娘在心里藏了这么久,就怕说出去再闹出个人命来,前几天老四成亲的时候,娘多喝了几杯,想着四个儿子都成了亲本该高兴,可以想起老三没个儿子就又觉得难受,借着酒劲儿这才跟我说了。可你瞧老三媳妇现在那样?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才消停了几个月,如今又开始露出以前那嘴脸了,难怪人家都说,狗改不了吃屎,还真就是说她的。”

    方氏听了这话很是吃惊地问:“当真是不能生了?”

    “这种话还能拿来骗人?”祝大姐想起这事儿就一阵阵的闹心,“所以我寻思着,真是得给老三再娶一个,好歹得留下个根儿,以后老了床前也有个孝子守着,最后也得有个人给挑幡摔盆儿不是?”

    方氏心道,就老三那样赌嫖都沾,吃什么什么没够,干什么什么不行的人,家里还有个不省心的老婆和那么大个女儿,哪个好人家的闺女能愿意跟他?不过这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自然也是不能当着祝大姐的面儿说。

    两个人到了老院子,把这事儿跟老祝头和杨氏一说,老祝头其实自个儿心里也对这事儿有些个介意,虽说没到老爷子的那种程度,但听了这话也觉得十分的在理,当时就道:“可不是,我咋没想到这一层,赶紧的去找个灵婆子来给说道说道,不管是不是因为这个,总归试试看也是好的。而且也是为了祖先在地下能过得安宁,也是咱们的孝心。”

    这事儿很容易的就说定了,杨氏就去村儿里打听哪儿的灵婆子最灵验,荷花去老三家屋里把芍药叫出来,在雪地上教她写字。不过芍药的脑子可是比博宁的要慢许多,虽然很是认真,但是学的进展还是比较慢,好在荷花也不着急,每天抽出大半个时辰,先教些简单的字让她慢慢开始练。

    今个儿靠前一日教的字,芍药又写错了两个,见荷花把错字圈出来,有些失落地叹气道:“荷花,你说我时不时太笨了,看你写字什么的都那么顺当,自个儿就是怎么都记不住。”

    “前几天可还信誓旦旦的,咋这么快就泄气了?”荷花笑着道,“你才刚开始识字着什么急啊?若是真那么容易,还不谁都去念书做官儿了?”

    “那倒也是”芍药腼腆地笑笑,“荷花你性子真好,也不嫌我笨,也不跟我着急。”

    荷花在心里吐吐舌头,难不成芍药以为谁都跟刘氏那样不成,不过她瞧着芍药笑起来的模样,虽然眉眼间还是能看出有些刘氏的底子,但是人比小时候瘦了许多,眉眼间也没有刘氏那种戾气,一笑起来线条全都柔和起来,不禁道:“芍药姐,我觉得你这两年越长越漂亮了”

    芍药闻言脸上一红道:“瞎说什么呢,你和茉莉才是漂亮呢,我这样跟黑煤球似的有啥好看的。”

    “谁说长得黑就不好看了,以前开大戏的时候,不是有个什么美人儿就叫黑牡丹嘛”

    荷花正逗得芍药羞得不行,就听三房屋里传来刘氏的声音:“芍药,又跑哪儿偷懒去了?家里冷得要死也不知道拨火添柴”

    芍药赶紧起身儿道:“我先进屋干活去了,荷花你可千万比跟我娘说我跟你学识字的事儿,不然她又得骂我了。”

    荷花伸手抓住她道:“芍药姐,你总不能就一直这样逆来顺受的吧?你得有自个儿的主意,不能啥都听三叔三婶儿的,不然以后得把你自个儿一辈子耽误进去。”

    “……”芍药闻言神色立刻黯淡下去,垂头低声道,“人都说,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不管咋说他们生我养我,我……”

    “他们生你养你自然是要孝敬,可也不能愚孝不是?平时挨骂干活也就算了,大事儿你得学会自个儿拿主意才……”荷花的话没说完,里屋又传来刘氏的叫声,只好放手让芍药进屋,自个儿心里有些不得劲儿地回屋去找方氏,以前因为跟三婶儿关系不好,所以荷花也没怎么太注意过芍药,只觉得她被裹了小脚很是可怜,如今瞧着刘氏对她的样儿,又听祝大姐和方氏说的那些话,越发觉得不能由着芍药被刘氏耽误一辈子,可那毕竟是别家的闺女,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对策才好。

    心里乱七八糟想着,脚下迈步进屋,就见方氏正拿着林氏的手帕夸个不停,凑过去一瞧,手帕上绣了一圈儿的缠枝百合,细细的花枝和栩栩如生的花朵,让人瞧着就觉得跟鲜活的花儿一样。

    方氏见荷花也凑过来,赶紧问:“荷花,看你四婶儿绣得好看不?”

    “当然好看了,跟真花儿似的”荷花当然也夸道。

    林氏被夸得羞着脸道:“哪里有二嫂夸得那么好。”

    “她四婶儿,你几岁开始学的针线?”方氏又故意问道。

    “从四五岁就开始学着穿针走线了,不过那会儿都是些个简单的东西,不过就是练针脚,差不多到荷花这个年纪,才开始当真的绣整幅的花样儿。”

    “荷花,听见没?”方氏一把抓住想要脚下抹油的荷花道,“四婶儿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绣整幅的花样儿了,你呢?你现在缝个沙包都是歪歪扭扭的,我一说针线你就跑”

手打txt 第一百零五章 逃跑的姑娘

    第一百零五章 逃跑的姑娘

    白天郁闷的没码字,今天只有这么多字数了,看着大家都出来支持小无,小无觉得好羞愧,为了个别喷子的话耽误了码字让大家看文,所以明天一定会多码字加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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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哪有躲着,我只不过是……”荷花找不出什么理由,但是一想起自己要拈针绣花又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方氏不由分说地道:“没躲着就好,难得你四婶儿的针线这么好,你就好生地跟着学学。”说着扭头对林氏道,“弟妹,你有空的时候给指点一下行不?”

    “二嫂太客气了,承蒙你不嫌弃我手艺不好,荷花又管我叫声婶儿,这本就是我份内的事儿。”林氏自然是满口的应下。

    方氏见荷花苦着一张脸,又故意道:“让她学针线的东西我老早就都准备好了,正好这会儿冬日里是农闲,打明个儿开始就让她天天儿的过来学。”

    荷花一听这个,心道这不是给人家新婚小夫妻做电灯泡嘛,忙撒娇道:“娘,用不着天天来吧?”

    “你本来就学的晚了,还不多花点儿时间,咋能学好?”方氏这回是下了狠心,任由荷花怎么撒娇卖萌都不为所动地说,“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没瞧见,你四婶儿过门前摆嫁妆,那绣活一拿出来,整个村子没有不夸的,给两家挣了多少面子?你要是再不用心开始学针线,等以后嫁人还没过门就先被人笑话死你”

    荷花被方氏一顿数落,自己也明白古代女人的针线也是顶要紧的东西,自己好歹也已经逃过了两年多,用不着五六岁就开始做针线,这会儿开始学也是应当的,总得入乡随俗才是,于是就也不再跟方氏讨价还价,搂着她的胳膊晃着道:“好嘛,我学还不成嘛有四婶儿这么好的师傅,再加上我这么聪明的土地,肯定没问题的。”

    “你个小臭美”方氏伸手捏捏荷花的鼻子,“好意思说自己匆忙,也不怕你四婶儿笑话。”

    林氏手里的活计不停,却也是微笑着道:“有这么乖巧的闺女在身边儿说说笑笑的,二嫂是好福气呢,我羡慕都羡慕不及,哪里会笑话。”

    杨氏正好经过听到这话,赶紧啐了两口道:“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丫头片子有啥可羡慕的,得跟你大嫂二嫂似的,开门就是个儿子,以后在有个啥都欢喜了。”

    林氏闻言脸上一红,轻声应道:“嗯,娘,我知道了,以后说话会注意的。”

    第二天一早,灵婆子就被请到了家里,身上穿得花花绿绿,披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上挂着皮毛、钱串儿、狼牙、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骨头,还有什么贝壳珠子之类的,脸上抹着花里胡哨的颜色,连长得什么模样都瞧不出来,进屋后也不理人,就在几间屋里到处走动,最后停在老爷子的炕前,手里拎着的一个棍子忽然朝炕上一指,嘴里低声地念叨了半晌,然后说:“孤苦伶仃三十载,一日惊闻孙满堂,骨肉故土两难舍,取骨迁坟心不安。”

    老爷子听了这话顿时热泪满眶,挣扎着起身儿,在炕上跪着对灵婆子道:“求大仙儿指点,求大仙儿化解。”

    那婆子早在私下得了祝大姐的钱,就是为了安老头子的心来的,自然是满口的答应,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转悠了一番,又拎着手里的棍子四处摇晃,最后忽然浑身一震,人翻着白眼儿道:“身虽登仙路,心仍系儿孙,故土虽不舍,亲情更难抛,三把坟头土,供奉在堂屋,祖辈积阴德,照拂后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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