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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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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跟着寻来。
苏碧湖得知事情经过,心里虽然有种门第差异的遗憾,面上却依然笑着送别宋之于离开。
“对了。”宋之于忽然又想起一事,接过身边奴仆手里提着的盒子,递给苏碧湖道,“碧湖,之前看你未曾用好饭菜,便让他们把这些糕点给你打包送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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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 复得
宋之于回到隔间之后,心急去找苏碧湖时,忽然想起她之前未用多少饭菜,现在突然离开,应该已经饿了,便下意识的又让奴仆把这些糕点一起带上。
苏碧湖心里一片感动,伸手接过,宋之于又依依不舍的和她说了几句,将要离开时,想了想又回头问司马君璧道:
“水奴娘子,可要仆去殷府告知五郎君一声?”
司马君璧闻言倒是有些惊讶,在她印象中,宋之于一直是有些傲慢又自持身份的,对身份低微的家僮更是从来不会假以辞色,不曾想现在竟会主动问起。想起他方才对苏碧湖的态度,想来这改变应该是因为苏碧湖的关系,倒是让他改变这许多。
虽知两人前路坎坷,到底还是有些为苏碧湖高兴。
“不用劳烦宋郎君了。”司马君璧道,“此处离城不远,婢子歇息片刻之后,自会回去的。”
宋之于闻言,也不再多言,又叮嘱苏碧湖几句之后,方才转身离去。
四周水蓝草绿,景色很美,靠近湖岸的地方还长着几片荷,此时荷花差不多已经开败,只剩下一朵朵的莲蓬。湖边有一片青绿的草地,当中躺着几块较为平整的石板。司马君璧便是坐在其中一块上,她一直有些出神的看着湖面,直到宋之于离开,方才转向苏碧湖的方向。
“水奴阿姊。”苏碧湖走到司马君璧面前,把糕点递给她道。“你可饿了?先吃些糕点吧!”
司马君璧道了谢接过,苏碧湖又拿起一个包子吃了,她的婢女拿着水囊去湖边给两人打来水,又问苏碧湖道:
“娘子,可要婢子回去让人送一辆马车来?”
苏碧湖回头看了看面色尚有些苍白的司马君璧,知她可能是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便点点头道:“好的,不过不用归家让红雨知晓,免得她担心,你直接回方才的酒楼让掌柜派人送来便是。”
婢女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此时太阳偏西。炽热的感觉慢慢散去。风从湖面上袭来,一阵凉爽。司马君璧用了糕点,又喝了些水,方才觉得精神好了些。
“碧湖。谢谢你。”见苏碧湖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司马君璧便笑了笑。说道。
苏碧湖知她刚遇生死劫,怕她郁结于心,正想着法子说些趣事逗她开心。闻言愣了一下,大气豪爽的摆摆手说道:“水奴阿姊你谢我做什么?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司马君璧笑了笑道,“救命之恩,婢子只怕是无以为报的。”
苏碧湖闻言有些赧然,“水奴阿姊,儿家不是这个意思。”
司马君璧笑了笑,说道:“婢子也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今日,真的多亏了碧湖你。”
“水奴阿姊无事便好了。”苏碧湖想了想,有些期待的说道,“水奴阿姊,儿家是真心把你当做阿姊的,所以你可以也把我当做阿妹吗?”
“自然可以的。”司马君璧本想说这还是自己高攀了,可是见苏碧湖坦然清灵的模样,便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既然是姊妹,那么碧湖可能告诉我,你和宋家郎君,之后打算怎么办呢?”
这本是宋之于和苏碧湖私事,可是看刚才两人的相处模样,心里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苏碧湖原本是活泼灵动的模样,闻言面上却带了几分伤感,可是听司马君璧这样问起,她心里却又有些感动,这种终于可以向人倾诉的感觉,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说些什么。
“水奴阿姊你知道吗?其实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敢高攀呢?”她顿了顿,看向司马君璧道,“可是,水奴阿姊你知道吗?其实儿家曾经幻想过,如果宋郎君只是一个平常之人便好了,即便只是一般的役门甚至更低一些也没有关系,那我还能拼尽自己的力量,向这所谓的门第抗争一番。”
司马君璧理了理她的头发,轻声问道:“就像是宋家阿姊那样吗?”
“嗯。”苏碧湖点了点头,“我是真的羡慕宋阿姊的。可是宋郎君他……”
她有些说不下去,司马君璧却知道她要想说什么。从之前宋元衣的事,她就看得明白,那种因为一桩姻缘被逐出士族的事,只怕宋之于是不会愿意的。
“谁知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司马君璧安慰她道,“至少宋阿姊她现在过得很开心不是吗?碧湖你这么善良,一定也会有个满意的结局的。”
“嗯。”苏碧湖大力的点点头,面上又是灿烂之极的笑容,“反正我觉得今天不错就好,不想那些只是有可能的伤心事了。”
“是啊。”司马君璧也笑了笑,“不都是庸人自扰吗?”
夕阳的余热让人有些困倦,苏家婢女还没回来。苏碧湖心情很好的去采摘湖边的莲蓬,司马君璧在洁净的石板上躺下,把苏碧湖特意送来的荷叶搭在眼睛上,然后睁着眼睛看那铺天盖地的一片绿色。
除了苏碧湖偶尔的说话声,四周很是安静,她静静的躺着,仿佛这样就能融进那一片清透的绿色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上的荷叶被人轻轻揭开,司马君璧睁开眼,然后静静的看着俯身和她对视的人。
“阿姊!”半响,殷暖叹息一般,轻轻唤了一声,然后向她伸出了手。
司马君璧伸出手,握住殷暖的,然后顺着他的力道起身。
下一刻,她还未站直身体,殷暖手上忽然用力,未及反应过来,已被殷暖紧紧抱在怀里。
“阿姊,阿姊。”殷暖连声唤着,到后来,嗓音里已带上几分哽咽。
司马君璧想要回抱住他,奈何双手都被他紧紧抱着,只不停的说道:“暖暖,我没事的,别担心,没事的。”
殷暖心里的愧疚和担忧铺天盖地,几乎让他快要魔怔了,此时终于把人拥在怀里,担忧终于散去,失而复得的庆幸依旧让他后怕着。
半响,殷暖方才放开她,两人十指相扣,殷暖抿着唇看着她,司马君璧缓缓笑道:
“暖暖,其实若能用这种方式替你挡去桃花,我也不亏不是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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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二章 不安
殷暖只摇摇头,仔仔细细的打量她一身无伤之后,方松了口气,缓慢而又坚定的道:“阿姊,吾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终吾这一生,再不会给阿姊同样的困扰。”
司马君璧点头,轻轻笑道:“我相信你。”
在两人不远处,因田和阿元牵着三匹马,苏碧湖抱着一堆莲蓬站在湖边,三人静静的看着殷暖和司马君璧的方向。
殷暖牵着司马君璧走到几人面前,然后对着苏碧湖行礼道:“多谢苏娘子救命之恩,仆铭记于心,今后苏娘子若有什么吩咐,仆定当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苏碧湖被他的这一礼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殷郎君太客气了,不必如此的。”
司马君璧笑了笑道:“暖暖,你这么严肃的口吻吓着碧湖了。”
“抱歉!”殷暖颔首一礼,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
苏碧湖本想说自己把水奴当成阿姊,不用这么客气的,可是担忧对方误以为自己是想攀关系,便没再说话。
司马君璧笑了笑,对苏碧湖道:“碧湖,我知道你的意思,暖暖他只是想要感激你而已。”
之后几人离开,来时匆忙,并未带着马车,是以殷暖和司马君璧一骑,因田独自一骑,阿元和苏碧湖一骑,怕苏碧湖和前来迎接的马车错过,打算先送她回酒楼。
临分别时,殷暖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感激。又说来日定当登门感谢。苏碧湖闻言笑道:“殷郎君万不可如此,如此我家里人怕是会当我终于攀上高枝,日后更不得清净了。”
她说得坦然,嗓音极为清脆,言语又干脆利落,很是让人喜爱,殷暖闻言说道:
“是仆考虑不周。”
苏碧湖笑了笑,又说道:“不过若是可以,儿家之后可否前去贵府和水奴阿姊一聚?”
司马君璧闻言笑着点头,殷暖道:“自然。欢迎之至。”
阿元极喜她脾性和自己相投。两人离开时还喋喋不休的说道:“苏娘子随时来都可以,若不方便时,你让人来通知一声,我去贵府接你也是可以的。
苏碧湖被她这般直爽的言语逗得开心不已。两人一路相谈甚欢。到了酒楼之时。竟差一点结成金兰。
夕阳西下。可是炽热依旧不见褪去,那一丝燥热似乎深入到骨髓里。王禹慈有些烦乱的屋里走来走去,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娘子。”云叶端着凉茶进来。说道,“可要饮些凉茶?”
“放着吧!”王禹慈有些懊恼的道,“我现在不想喝。”
云叶把凉茶放下,想了想看着王禹慈道:“娘子,可是在担心什么?”
王禹慈顿了顿,在坐榻上坐下,捧起凉茶饮了一口,待心里缓了一些,方才问道:“云叶,你可觉得我做错了?”
“怎么会?”云叶道,“娘子怎么会做错呢?”
王禹慈闻言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云叶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子可是担忧殷五郎君知晓之后怪罪?”
王禹慈点点头,复又摇摇头。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她隐隐的有一种感觉,这种不安或许不是因为殷暖,而是因为那个婢女若有似无的给她的那种熟悉感。
“娘子放心吧!”云叶道,“殷五郎君他们只会当人是失踪了而已,不会怪罪到娘子头上的。”
王禹慈闻言,心里却依旧不安着,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有婢女进来禀道:“娘子,殷家三妇求见!”
想着对方和自家娘子的关系,云叶下意识的就想让人把马思琪请进来,却听王禹慈道:“请她回吧!说我今日有些乏了,改日登门道歉!”
婢女闻言退下。
王禹慈有些无措的扯着手帕,她现在实在烦乱,总觉得若是看见马思琪,这种不安会更加扩大。
却说殷暖几人回到司园,直接到了树砚阁方才把马停下。殷暖率先下马,司马君璧有些头昏,昏昏沉沉还未落地,就直接被殷暖横抱在怀里。
“暖暖?”
殷暖低头,安抚的对她笑了笑,然后抱着人直接进了君璧的屋子。
这一天先是迷药,然后是落水,司马君璧也实在有些疲惫,便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枕在他的臂弯里。
因田跟在后面,吩咐婢女去把苏疡医请来。公主虽然努力撑着,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的面色实在太过苍白。
殷暖把司马君璧放在床榻上,给她把被子盖好。见她满脸疲惫,柔声道:
“阿姊,你先休息吧!等下苏疡医过来吾再叫醒你好吗?”
司马君璧点了点头,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头脑里昏昏沉沉的。
“暖暖。”司马君璧闭了闭眼,努力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吾知道的。”殷暖握住她的手,回以一笑。
待因田领着苏疡医进来的时候,司马君璧已经沉沉睡去。一番看诊之后,苏疡医说司马君璧原本就身体虚弱,湖水冰凉,寒气入体,若到明日未曾高热,那就表示没事了,之后好生调养便是。
殷暖闻言,面色微沉,让疾医去煎药,自己在床榻前守着。
“五郎君。”因田站在他身后,有些欲言又止。
殷暖未回头,只是吩咐道:“因田,让人看好王家娘子和舒玉楼,若有什么动静,即刻来报。”
“是。”因田点了点头,末了问道,“五郎君可是有什么打算?”
殷暖沉下面色,眼里有着狠厉闪过,似乎怕吵着昏睡的司马君璧,口吻却依旧是轻柔而和缓的,“仆自有分寸,有劳你了。”
自从殷暖亲自出门去找人之后,王禹慈就一直心神不宁的等着,不停的派人去司园看看他可回来了。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心里的不安几乎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又有家僮匆匆来报,说是王家家主和殷家家主一起往院子的方向走来。
“什么?”王禹慈猛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家僮,“你刚说什么?”
“娘子。”云叶接着说道,“方才她说家主来了。”
“怎么这么快?”原本听说阿父过来,她是很高兴的,可是现在王禹慈心里正不安着,对王焕的到来便只剩下了不敢相信,“不是才让人送了信来说近几日才过来的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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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三章 惊闻
正说着,家僮有些急切的说人已经进来了,王禹慈心里再是惊讶,也只得简单收拾一番之后迎出去。
王家和殷家都是极为出名的大家,王家更是因为几代皇亲,隐为六大世家之首。故而王家家主王焕驾临殷家,殷颂为表客气,亲自迎出门不说,得知对方心系爱女,更是直接送到此处。
王禹慈心里再是忐忑,面上依旧是端庄有理、仪态大方的模样。先是给殷颂见过礼,然后满面欣喜的看向自己的阿父。
殷颂和两人客气几句,又说好改日为王焕接风洗尘一事,便告辞离去。
没了外人,王禹慈故作的姿态终于放下,好看的杏眼里隐隐含着一抹忧色。
王禹慈给王焕奉上一杯热茶,边问道:“阿父之前来信不是说过几日才到的吗?怎么今日就已经到达了?”
王焕端起茶抿了一口,面上眼里皆带着对自己女儿的宠溺之意,“怎么,早些看见为父,我儿竟是不高兴了?”
“自然不是。”王禹慈慌忙否定。
王焕放下茶盏,打量她面色,而后问道:“我儿可是在殷家受了什么委屈?”
“儿……”王禹慈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顿住,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儿离家多日,有些想念罢了。”
王焕闻言,方放下心来。
之后两人又闲话了些别后家常,王禹慈挂念着出门去找人的殷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王焕忽然问了一句,方才让她直接吓了一跳。
“阿父?”王禹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方才问儿什么?”
王焕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问道:“我儿客居殷家多日。可有看见一个面上有疤痕的婢女?”
当日离开之后,虽然当面见了司马君璧,也得了一个勿要相认的暗示,可是王焕心里终究还有有些放心不下。不说公主是自己的亲侄女,更何况她也是自己阿父临终之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因此无论如何,也该保证她生活无忧才是。
当日公主殿下虽然亲自低声下气的奉茶,但是他以为那只是她和自己相认的手段,而且看谢羊黎和殷暖对她的态度。更是坚定了自己这种想法,谁想后来费心查证之后,竟然得知公主殿下真的只是殷家五郎君的婢女而已,这让他震惊不已,当即便提前赶来了殷家。
“面上有疤?”王禹慈第一反应便是水奴,下意识的问道,“阿父问一个婢女做什么?”
殷暖是王禹慈已经定下姻缘的人,司马君璧又是殷暖的贴身婢女,王焕便当她定是见过的。便又问道:
“她……过得可好?”
“什么?”王禹慈心里越加的不安,“阿父你说什么呀?可是曾经见过这个婢女?”
“岂止是见过。”想起早逝的皇后和司马君璧可能经历的苦楚,王焕叹了口气。
见王焕面上神色,王禹慈心里的忐忑越来越甚。忍不住有些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父问她做什么?”
王焕本也不欲瞒她,便简单说了个大概和自己后来的查证。
“公主殿下?”王禹慈猛的站起身来,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王焕。“区区一个婢女怎么可能?阿父,你可是弄错了了什么?”
“唉!”王焕叹了口气道。“得知一国公主成为他人婢女,我也希望只是我自己弄错了。”
王禹慈连连点头。带着几分侥幸道:“对呀,这反差也太大了,这种诡异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一定是阿父你弄错了。”
王焕摇头道:“我儿可还记得之前你祖父他老人家因为公主殿下下落不明,一直难以安息?”
王禹慈点点头,祖父在世时她和祖父一向亲善,这样的事自然记得清楚。
王焕接着又道:“那我儿可还记得,在谢家郎主来过一次之后,情况就改变了?”
“是有此事。”王禹慈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王焕道:“当日进府的,怕是不止谢家郎主一人。”
“阿父的意思是?”王禹慈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日公主——也就是这个名叫水奴的婢女也在其中?”
王焕点头。
“不可能!”王禹慈下意识的摇头,“当时我明明一直陪着祖父的,根本就没有陌生人……”
她的话语忽然顿住,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日突然遇见殷暖的情形。是了,水奴是他的婢女,当时本来就有些奇怪他找人缘何会找到那里?现在看来,忽然就能解释得清楚了。
王禹慈忽然又想起自己每次见到水奴时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所以现在连这个也能解释了吗?
可是她依旧下意识的摇着头,拒绝承认这样的事实。殷暖所有的心思都在水奴身上,自己唯一依仗的就是这身份,若是连这点都失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凭借什么。
更何况……更何况自己抹杀水奴的最大的理由,不也是因为她仅仅是个婢女而已吗?
“阿父。”王禹慈有些迫切的说道,“你一定是被人骗了是不是,不然若是真有此事,她又为什么不出面承认自己的身份,反而要用这种遮遮掩掩的方式?”
王焕知道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故而一点点的解释道:“此事是谢家郎主亲自承认的,而让我确认的,是因为公主殿下当时离开时留了一封书信,不管是笔记还是上面书写的内容,都可以让我确认,这就是公主殿下无疑。”
王禹慈面色煞白,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却听王焕继续说道:“更何况,就我亲眼所见,虽然公主当时不过是布衣荆钗,可那等气度和除了那双眼睛之外和皇后相似的容貌,更是让我确定不已。至于她不愿意承认身份,只怕是厌倦了那尔虞我诈、步步如履薄冰的地方吧!”
事已至此,再无侥幸的可能,王禹慈跌回坐榻上,一时间只觉得万念俱灰。
“禹慈?”王焕终于发现她面上奇怪之处,问道,“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王禹慈摇摇头,忽然间泪流满面的看向王焕,可怜的道,“阿父,儿该怎么办?”
王焕见此,更是吃了一惊,急问她发生了何事?
王禹慈咬了咬唇,磕磕绊绊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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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四章 解姻
“胡闹。”王焕亦是吃了一惊,一巴掌拍在案几上,震惊而又恼怒的看着王禹慈。
“可是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失踪多年的公年殿下呀?”王禹慈哭道,“殷五郎君对她如此上心,儿既与他有了婚约,如此又是将我置于何地?”
心里的担忧终于说了出来,王禹慈不安和害怕终于完完全全的呈现,就连先前的那一丝后悔,也终于在心里铺天盖地的让她喘不过气。
“禹慈,你怎能如此冲动?”王焕负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叹道,“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如何向皇后交代?向父亲交代?向我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阿父!”王禹慈起身跪在王焕面前,泪流满面的道,“思琪阿姊说她派去的人办事一向利落,现在公主一定、一定已经……”后面那个可能终究不敢再说下去,只得求道,“阿父,现在儿该怎么办呀?”
王焕再次倒吸一口冷气,正要开口,忽然问道:“思琪?可是建康马家嫁到殷家的娘子?”
王禹慈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王焕想了想,忽然明白自己女儿此番怕是给人当刀刃使了,他虽说不了解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王禹慈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虽说家僮命贱,但是王禹慈虽然有责骂家僮的时候,像现在这般轻贱家僮性命的事,却是一次也没发生过的。想自己的孩子一直也是个精明的,此番入了别人的套。除了对方奸诈之外,怕也是当真对那殷暖情根深种、当局者迷了。
“你呀!”王焕叹息一声,把这其中弯弯绕绕的叵测人心给她说得清楚。
王禹慈闻言,又是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的,思琪阿姊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王焕道:“你既不信,那为父且问你,若是没有那马家娘子和你说了这些,单你一人,你会起这杀人之心吗?”
王禹慈下意识的摇头。忽然醒悟过来。她确实本来就不想伤害水奴的,若非马思琪不停的灌输给她各种未曾发生的对自己不利的可能,自己又何至于犯下如此大错?
又想起先前云叶告诉自己的那些话,王禹慈便也信了王焕之言。之前她和马思琪交好之后。心里终究还是有几分怀疑。便让云叶去查了些关于这个三妇的事。谁知所得结论竟是这位三妇心胸狭隘、手段狠辣等各种和她所见完全不符的言论。只是那时她对马思琪已经有了信任。又想着以讹传讹、三人成虎的可能,便没相信罢了。
只是……马思琪顿了顿,忽然咬了咬牙。在王焕面前跪下哭道:“阿父,儿犯下如此滔天大祸,确实是有被人挑拨的缘故,可是……可是儿对水奴,确实是有些嫉妒之心的,五郎君那样对待她,分明不是主仆之间该有的关系,儿既与他定下婚约,又如何能容忍得下?”
王焕长叹一声,又想起自己所知的关于这位殷家声名在外的五郎君的了解,只觉得若他真的对司马君璧是特殊的,应不会做出这等三心二意之事。更何况就先前所见,只怕这位五郎君也是知道君璧真实身份的,断不会委屈她才是。
“禹慈。”王焕叹道,“看来这段姻缘,只得就此作罢!”
“阿父?”王禹慈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为什么?”
王焕道:“为父问你,定下婚姻之后,殷五郎君对你如何?他可曾和你说过关于让你主动退婚的话语?”
王禹慈惊讶的抬头,“阿父,你怎么……”
王焕见她面色,便知自己完全说中了。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他一向疼爱这个女儿,见她对殷暖起了执着,又想着对方才华不错,王殷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故而也就同意了,竟忘了问一下殷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如何。
而就自己打听得来的讯息,这殷暖虽然极有才华,只是亲母已亡,虽然有谢家做后盾,只怕也是鞭长莫及,故而在殷家怕是没有什么说话的地位,所以才会对这段姻缘反抗无能。只悔自己先前没想到这些,竟害了君璧性命。
“阿父?”王禹慈见王焕没开口,有些忐忑的又唤了一声。
“禹慈。”王焕道,“既然君璧和殷五郎君两情相悦,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王禹慈咬牙道:“阿父,儿不甘愿,就因为她是公主,儿就要放弃不曾?这天下之主早已经不是她的父皇,她又能尊贵多少?”
“你……”王焕顿了顿,道,“禹慈,我不曾记得曾教出你这样蛮不讲理的女儿,更何况,你可是忘了?如今君璧正因你的缘故生死不明。”
王禹慈终于语塞,只是依旧执着着还想再说什么,忽听见家僮在门外道:
“禀家主、娘子,殷五郎君在外求见!”
王禹慈吓了一跳,有些无措的看向王焕,“阿父?”
王焕皱了皱眉,道:“请他先到正厅,我即刻便来。”
“阿父!”
“你便在此处呆着。”王焕道,“我先去看看,若是公主平安,再做其他打算。”
说完转身离去,王禹慈愣愣的站在原地,欲问的话语还来不及出口,她想,若是司马君璧死了呢,那又该如何?
可是不知怎么的,许是小时候关于这个表姊的记忆太过鲜明,这样的猜测,她也是有着几分排斥的。
王焕离开之后,王禹慈心里越来越不安,满心惊慌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想了想又抬头看向云叶道:“不是派人守着殷郎君回府的消息吗?怎么没人来报?”
云叶道:“回娘子话,司园里面的家僮人人守口如瓶,实在探听不出半点风声。”
王禹慈闻言,心里更是烦闷,更焦急的在屋里走着。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如何,她实在担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段好不容易求来的姻缘就这样被阿父给解除了。
却说王焕今日来得匆忙,殷暖又一直挂心司马君璧的事,故而并未知晓,此时乍然见了他,虽有些惊讶,到底也松了口气,能见到王焕把此事彻底解决倒更省心些。
“小子见过王朗主。”
王焕免了他的礼,有些急切的道:“我方才听小女禹慈提起关于贵园婢女的事,不知道水奴娘子现在可安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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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五章 质问
殷暖闻言,面上所有的温雅终于被焦急所替代,有些急切的问道:
“敢问王朗主,不知王娘子现在可在?”
王焕心里一紧,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道殷郎君找小女何事?”
殷暖道:“实不相瞒,阿姊现在不知所踪,小子多番寻找而不得踪迹,之前阿姊是和令爱一起出的门,故而小子有些疑惑之处欲求解答。”
王焕先是惊讶他毫不掩饰的对司马君璧的称呼,毕竟就他所知,这两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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