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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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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映又想开口,赵氏身边那个老妪上前道:“贱婢,没听见主母让你闭嘴吗?”

    说着就又抬起了手,穗映下意识的闭上双眼,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穗映正开眼,就见面前站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因田手上微一用力,那个老妪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立刻怒道,“大胆,你竟敢当着主母的面对动手?”

    因田却没理她,默不作声的退到殷暖身边。穗映心里一酸,她本以为经过之前的事,殷暖再不愿意管她死活的。下意识的转向殷暖方向,却发现殷暖依旧并未看她,只是看着赵氏沉声说道:“

    “主母,穗映是司园的婢女,她该不该继续说,仆以为我是能决定的。”

    赵氏被殷暖扫了面子,面上更气,而因为方才容秀脱口而出的话,她又不能再理所当然的质问与他。

    只听殷暖继续道:“穗映,说下去。”

    虽然他没有看向自己,但是听着自己的名字再一次从殷暖的口里说出来,穗映还是感到几分心酸和感动。

    穗映拿出一个瓷瓶,待众人看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婢子之所以说那个瓷瓶是假的,是因为真的在这里,主母若是不信,可把这两个瓷瓶送去让人鉴定。”

    “主母。”殷暖缓缓说道,“如何,你可相信?若是还有怀疑,仆这便让人去请阿父前来做一个公平的评断。”

    赵氏面色神色纷呈,现在已经如此,她自然不愿意再告知殷颂。沉默片刻,怒对穗映道:“主人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何会在你这里?可是你这个婢女手脚不干净?”说着又对殷暖道,“五郎,谢氏不在,见你这院子里的家僮竟闹出了这样的事,实在太胆大包天了些,我这就让人带去管教一番。”

    殷暖缓缓说道:“主母不再追究此事了吗?”

    赵氏有些不自在的道:“既然已经证明与你无关,自然罢了。”

    殷暖道:“自然如此,此事就和主母无关,这是司园的事,就不劳烦主母费心了。”

    赵氏看了穗映一眼,还想再说什么,马思琪起身说道:

    “阿姑,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咱们就回去吧!出来已经多时,阿姑应该也乏了。”

    赵氏得了台阶,立即起身道:“也是,出来也久了,就回去吧!”

    说完不待几人回话,在家僮的搀扶下有些急切的转身离去。

    马思琪扶住赵氏,离去之前不动声色的看了穗映一眼。

    待几人离开,厅堂中央便只剩下穗映和容秀。容秀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忽然又想起什么,她慌忙爬起来跪在殷暖面前,正要叩头,就见跪在她身边的穗映忽然瘫软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三四三章 映灭

  
    
    “穗映阿姊?”阿元惊得唤了一声。

    容秀只转头看了一眼,又立即转向殷暖的方向,以头抢地道:“五郎君饶命,婢子再也不敢了。”

    殷暖抬头瞥她一眼,缓缓吩咐道:“把穗映抬下去,请苏疡医来看看,至于容秀,拖下去一杯毒酒留个全尸。”

    谢氏走了之后,他却是未放太多心思在这些家僮身上,也不愿伤了太多性命,不曾想倒是助长了这些家僮的胆大妄为。

    容秀吓了一跳,连连哭道:“不要,不要啊!五郎君,婢子是被逼的,是、是穗映逼我这样做的。”

    君璧扶着殷暖起身,闻言转头看向她道:“行为不端是一;妄图嫁祸主人是二;生在司园听命他人命令行为不忠是三;最后,真相面前死不悔改是四。”说着顿了顿,看着容秀已经全无血色的脸道,“你是不是以为,赵氏他们不会放过你,而五郎君心善,无论你多大的过错都会留你一命?”

    说完转身,扶着殷暖离去。

    容秀完全瘫软在地上,心里的后悔铺天盖地。她徒劳的向前趴了几步,就被两个家僮上前拖出了厅堂。

    殷暖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下。司马君璧把被褥整理好,起身去了外间, 阿元正好推门出来。

    “水奴阿姊,五郎君怎么样了?”

    “刚睡下。”司马君璧在外间的坐榻上坐下,给阿元沏了杯茶水。

    阿元又道:“容秀已经葬在殷家孤丘。其他和她有染的奴仆也已经赶出府了。”

    她说的孤丘就是当年司马君璧第一次见容柳的地方,记得容碧和她说过,那里是因为极为偏僻,是葬殷家死后无处可去的家僮的地方,不曾想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这样。”是司马君璧问道,“穗映怎么样了?”

    阿元闻言面上多了几分疑惑,“说来奇怪,疾医说穗映是中了毒,她中途醒来过一次,我问她是谁下的毒手。她说是她自己。”

    果真是个决绝的性子。司马君璧又道:“既然她如此说,那便是如此了。“

    阿元顿了顿,又道:“水奴阿姊,之前容秀说那个瓷瓶是穗映给她的。所以也是穗映指使她的吗?”

    司马君璧点头:“是。”

    阿元闻言沉默。背后的理由她懒得再去询问。只觉得五郎君身边真的要处处防备才行。

    幽深的巷道,布满青苔的高墙。穗映靠在墙上,走一步歇一下。然后又努力的往前走。

    再一次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曾经住了很久的床榻上,尽管不知道之后殷暖会如何发落自己,但心里还是感激的。可是这样真的就足够了,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见到殷暖,在临死前,有那些温馨的回忆就足够了,她不要最后记得的是殷暖厌恶的眼神。

    身上越来越疼,双脚越来越沉,穗映撑着斑驳的墙,只想自己走得更远一点,可是连意识都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正在这个时候,寂静的巷道里忽然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穗映停下脚步,看着缓缓走向自己的司马君璧和因田。

    “公主殿下。”穗映缓了缓看着司马君璧笑道,“我还说怎么那么轻易就出来了,原来你是来这里堵我来了吗?”

    司马君璧看着她,缓缓点头道:“我来给你收尸的。”

    穗映低声笑起来,带着几分期盼和恐惧问道:“是五郎君让你来的吗?”

    “不是。”司马君璧道,“但是他知道的。”

    “这样啊!”穗映垂下头,顿了顿又问道:“五郎君他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司马君璧道,“伤寒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如此我也少了些罪孽。”穗映低低咳嗽了几声,然后抬头看着司马君璧,说道,“公主殿下,恐怕接下来真的要麻烦你了,说起来,能够得公主殿下亲自来收尸,也算是我的幸运。”

    她缓缓瘫坐在地上,渐渐无声。

    因田走过去探了探,抬头对司马君璧道:“已经没气了。”

    司马君璧点头道,“带去孤丘葬了吧!”

    马思琪走进院子的时候,便看见王禹慈带来的家僮正在进进出出的收拾行礼。因着马思琪之前来过了几次,故而对她也较为熟悉,见过礼之后就把她放了进去。

    王禹慈正坐在坐榻上,端着热茶漫不经心的抿着。看着马思琪也只是微微颔首打个招呼,然后让婢女上茶。

    “禹慈。”马思琪讶异道,“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家僮在收拾行礼,怎么,你可是要走了吗?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王禹慈抿了抿唇,哀戚说道:“终究是我识人不清,这一次回去就叫阿父退了这桩姻缘。”

    “怎么了?”马思琪不解道,“禹慈你之前不还说过欢喜五叔的吗?”

    王禹慈闻言,眼眶渐渐的红了,缓缓说道:“原来是我识人不清,殷郎君他,早已经不是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他了。”

    与婢女有染倒也罢了,可是他居然为了自己的婚事,而生生逼死了未出世的孩子,虽然她也不喜那个孩子的存在,但是这样的手法实在也太残忍了些。

    马思琪道:“禹慈可是误会了些什么?”

    “怎么可能是误会呢?”王禹慈道,“之前思琪阿姊你不是也亲耳听见了吗?”

    马思琪闻言笑道:“所以说禹慈你果然是误会了,那件事已经证明了五叔他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的?”

    “嗯。”马思琪道,“先前你走的急了,没看见,后来证明这事是五叔院子里的婢女暗中于奴仆私通,有了身孕之后想按在五叔身上得到好处的。”

    “这……真的如此?”王禹慈有些惊讶,“这些家僮竟然有如此胆量?”

    “是呀!”马思琪道,“因为得了别人指点,以为有了一个五叔不能反驳的证据就胆大包天了。”

    “那……殷郎君他还好吗?”

    “五叔很聪明,很快就证明此事与自己无关了。”马思琪道,“说起来,妾身还听说了一件事。”

    王禹慈立刻紧张的问道:“何事?”

    马思琪道:“听说五叔之所以会染了伤寒,是因为昨夜有个婢女胆大包天对五叔用了药,而五叔宁愿浸泡冷水一整晚都没动那婢女一下呢。”(未完待续。)
  
    
  
        
  
    
第三四四章 权利

  
    
    王禹慈闻言,面上有些赧然,马思琪成过亲,提起这些事颇为坦然,她却有些不自在,不过虽然如此,得知殷暖竟然如此坐怀不乱,心里也有些心动起来。

    马思琪善于察言观色,见她模样,立刻又问道:“如此,禹慈你还要离开吗?”

    王禹慈垂了头,顿了顿方才说道:“儿家来到新安时日尚短,若是可以,还想多多观赏这四周景致。”

    “那敢情好。”马思琪道,“过两日天气好些,你我便出门游览一番可好?”

    王禹慈自然点头同意。

    王禹慈身份高贵,在殷家住的是一个极为华贵的院子,四周景致安静优美,有湖有竹,假山凉亭一样不缺。而且或许是因为王禹慈和殷暖现在的关系,故而距离司园也较近。

    马思琪见终于劝了王禹慈留下,心满意足的往回走,心里不停的计划着接下来的事。

    然而就在她走过凉亭,绕过假山之后,忽然就听见了不远的竹林里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马思琪下意识的停下脚步,靠近了一些,然后就清清楚楚的听见那边传来的话语内容。

    “水奴,我是认真的,你放心,虽然妾室身份低些,但是我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

    马思琪闻言,不亚于五雷轰顶,咬牙切齿的听着接下来传来的那道亦算得上熟悉的声音。

    “三郎君。”依旧是清透到清冷的嗓音,可是马思琪却觉得那嗓音里含着利刃。刀刀直戳她心窝而来,“婢子之前已经说明,婢子对三郎君无意。”

    “怎么会?”殷昕的嗓音有些急切,“你是在担忧我阿母或者思琪吗?你放心,思琪这么多年一直不孕,我若要纳妾,阿母一定不会反对的。”

    司马君璧闻言依旧请冷冷的道:“三郎君可记得,曾经答应过婢子一件事?”

    殷昕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司马君璧道:“三郎君曾经答应过婢子,允诺一次说‘不’的权利。现在还作数吗?”

    殷昕闻言。忽然想起了曾经得水奴相救之后,自己想要报答,然后她提出的那个要求。心里忽然就明白了她接下来的话语。所以在水奴柔柔的问出之后,他下意识的就想点头。却在反应过来之后就呆在原地。

    天知道。他此时有多么的后悔。早知道当时不应该答应她的,那时就应该把人留在身边的,只要对她好就是了。时日一长,她终会满意的。可是现在,看着水奴满眼的清冷和怀疑,他终是点了点头。

    “作数。”

    司马君璧轻轻松了口气,虽然殷昕若是不愿,她也有其他的法子,但如此终究要简单省事许多。

    “三郎君。”司马君璧道,“婢子谢过你恩德,今日请你应了那时的承诺。”

    殷昕深深的看着她,半响方才低声苦笑道:“我就知道的,你这人,哪里是个婢女,这份清高比我更甚啊。”

    司马君璧垂首不言语,半响,殷昕又问道:“水奴,请你告诉我,你……是为了殷暖吗?”

    他问的太过诚恳,司马君璧想要忽略亦是不能,顿了顿低声说道:

    “也许婢子是真的想要留在他身边的,不知道能多久,但感觉,只有还有意识,都是希望如此的。”

    殷昕闻言,惨白了脸色,半响不言。

    司马君璧垂了眉眼,低声说道:“三郎君,婢子告退,请三郎君保重!”

    说完再无它言,沉默着转身离去。

    殷昕静静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那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竹影深处,依旧呆立着,竟是有些痴了。

    半响,竹林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极为突兀,殷昕下意识的回过头,待看清来人之后,立即皱起眉头道:“你来做什么?”

    马思琪咬了咬牙,幽幽说道:“夫婿这是说的什么话,从家从夫,难道不是夫婿在哪儿妾身就应该在哪儿的吗?”

    殷昕依旧面色不善的看着她,“你方才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马思琪抬眼看他,讽刺的道,“听见一个贱婢不知廉耻的勾引夫婿你吗?”

    殷昕有些不满的道:“你既然听见了,就该知道此事与水奴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马思琪忽然大笑起来,“夫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因为一个下贱的婢女,你做出了这样毫无身份形象的事,难道妾身说错了吗?”

    “水奴不是那样的人。”殷昕不快的反驳道,“她既不下贱,也不卑微。”

    马思琪简直要被他气疯了,“夫婿,你当着妾身的面和一个婢女这般不清不楚,难道不用和妾身解释什么吗?”

    殷昕看着她,忽然冷冷的道:“你嫁到殷家几年一无所出,应该知道,要是寻常人家,我便是抬近来多少姬妾都是合理的,现在只你一人,已是给你留了足够的面子。”

    说完再不管马思琪面色如何,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马思琪目瞪口呆的看着殷昕离去,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脸色霎时气得苍白,眼泪无声的流下,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啊!”马思琪忽然大叫了一声,整个人蹲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三、三娘。”梅诗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三郎君可能是、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

    “他凭什么心情不好?”马思琪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就一个贱婢而已,都是水奴那个贱婢害的。”

    梅诗吓了一跳,再不敢开口,好半响,见马思琪缓和了一些,方才颤颤惊惊的扶着马思琪回到舒玉楼。然而就在走到当初殷照讨好她的那个亭子时,马思琪心灰意冷的对梅诗道:

    “我在这里呆一会儿,你去端些酒来。”

    “三娘。”梅诗有些犹豫,想要开口又不敢。好在因为入秋的缘故,凉亭四周早已经打上厚厚的帘子,风吹不摇,地上除了一个案几之外,还铺着厚厚的毾?,想来也不会冷着。

    而且这个时代对酒极为宽容,无论男女或是身份高低,平日都可小酌一杯,现在马思琪心情烦乱,想要饮上一两杯也是正常,故而梅诗扶马思琪坐好之后,便转身去拿酒了。(未完待续。)
  
    
  
        
  
    
第三四五章 酒乱

  
    
    凉亭四周的帘幕很是严密,马思琪向来心高气傲,自然不愿意在人前落了气势,故而让梅诗把凉亭周围的家僮全部撤离,只留梅诗一人伺候。

    梅诗把酒壶酒樽在案几上摆好,然后待酒温好之后给马思琪斟了一杯。马思琪接过之后一饮而尽,几杯之后,心里越加的烦躁,嫌弃梅诗速度太慢,干脆直接抢过酒壶,一手拿着酒樽自斟自饮。

    “你去外面守着便是。”

    梅诗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马思琪心里烦闷,不知不觉就多饮了一些,到后来,人渐渐的有些迷糊了。

    梅诗见此,便想出去给她端些解酒汤和糕点来。

    酒喝得多了,身体渐渐的有些发热,甚至眼前都有些模糊,可是马思琪摇着酒樽中的酒,心里反而冷的发寒。

    她从小要强,眼界甚高。心目中的夫婿,第一要是家世身份地位相当;第二要是相貌堂堂;第三,以自己为唯一。三者缺一不可。

    殷昕前两点都附和了,第三点却是谬之千里。若是别人,她马思琪何尝愿意如此委曲求全,可是她当初忘记了一点,若是情根深种,又该如何?

    马思琪第一次觉得有些心累,就算再如何的要强,她也真的很想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脑子里越来越混乱,马思琪颓然的放下酒樽,任它从案几上滚到毾?上。

    凉亭的帘幕忽然被人拉开,有风灌了进来。马思琪打了一个激灵,抬头看去,帘幕又一次被人严密的关上,只是原本寂静的凉亭里却多了另一个身影。

    马思琪有些茫茫然的抬起头,“你……是谁?怎敢来此?”她以为自己声音是很威严的,实际上此时带了酒意之后不见严厉,反倒多了几分娇嗔。

    “是我。”殷照蹲下身,在马思琪身边跪坐下,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我看你喝醉了。担心你身体受不住。给你送了汤来,可要饮一些吗?”

    那声音低沉诱惑,马思琪脑袋里清楚的知道,这人不是她的夫婿。可是这声音他却拒绝不了。这种满含关怀的话语。她真的好久没遇见了。

    脑子里有些迷糊。马思琪顺从的接过殷照递过来的茶杯,一口一口的饮下。明明是很清凉的茶汤,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喝下之后。身上的热度不见缓和丝毫。

    殷照驾驭过美色无数,却从来不知道,他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冲动到此。可是此时的马思琪实在太过诱人,虚弱到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一向强势的她从来没有过的。又因为饮酒而带了的几分酡红更让本就姣好的面容诱人非常。

    马思琪虽然迷糊之中,却也恍恍惚惚的感受到对面之人拉住自己手,也感觉到一只手从自己的大袖里缓缓的往里探着。

    一场旖旎不过是半推半就,帘幕外日头渐渐落下,夜色漫延开来,笼罩着夜幕下的一切。

    在凉亭外不远处的一丛灌木后,梅诗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在那里躲着,直到凉亭里的动静歇下来,她方才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些,等着马思琪的吩咐。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浓墨一般,梅诗站得四肢酸麻,忍不住换了一个又一个动作,直到远处的天际多了一点鱼肚白,殷家已经渐渐有了人声,梅诗心里一惊,慌忙靠近凉亭,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亭柱,半响,里面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然后是被人捂住的“呜呜”声。

    梅诗一惊,慌忙走了进去,凉亭里一片漆黑,她适应了片刻方才能看清。马思琪衣衫不整的坐在毾?上,殷照慌乱的跪坐在不远处,紧张的面上却又有些餍足。

    梅诗忙上前给马思琪整理衣衫,而马思琪一手抓紧衣衫,另一只手一巴掌扇在梅诗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梅诗却不敢申辩分毫,只小心翼翼的回头对殷照道:“可否请二郎君先退避一下?”

    殷照闻言,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正打算背向两人,就听见马思琪怒道:

    “滚!”

    殷照闻言,心里一喜,明白马思琪此言是不打算追究他了,当下也不再废话,跪在马思琪面前“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低声说道:“昨日照情不自禁犯下大错,今后弟妇若有吩咐,照定当肝脑涂地,绝无虚言。”

    说完就麻利的抱着外衫出了凉亭,消失在夜色里。

    直到人已经离开,梅诗方才敢掌灯,伺候马思琪穿衣。马思琪恨得咬牙切齿,责问梅诗道:“昨夜你到何处去了?竟然放人进来?”

    梅诗闻言慌忙跪下叩头道:“回三娘,昨夜婢子去给三娘端醒酒汤,回来时就发现、发现……”

    后面的话她没说,不过马思琪自然能猜想道一二。如此更是恼怒,咬牙切齿半响,又打了梅诗几巴掌出气之后,方才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水奴身上。

    若非不是她,殷昕不会二心不说,自己也不会和殷昕起了龃龉,然后醉酒遇见这样的事。

    待马思琪收拾好,梅诗方才扶着她回了房间。这些时日殷昕很少回来,如此倒是省去很多麻烦。只是想着殷昕不在的原因,马思琪心里又是一阵悲凉。

    “三娘。”直到四下无人,梅诗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二郎君那里可怎么办?”

    马思琪闻言却是愣了一下。昨夜她虽然醉了,可是那事发生的过程却是清清楚楚记得的。她虽然对殷照无意,然而她尚且年轻,又被冷落了这许多时日,更何况那殷照又是此中高手,如昨夜一般的事竟然让她有几分食髓知味起来。

    “罢了。”马思琪道,“若是无端找他麻烦倒是惹人怀疑,以后防严一些就是了。”

    梅诗闻言,点头应是,只是心里却也有了几分疑惑。再抬头看着马思琪面上未及收回的春色,心里一惊,便也明白了几分。

    翌日王禹慈再次去到树砚阁,既为探望殷暖病情,也为自己之前不告而别道歉。不过这天殷暖依旧不在,而是去远幽寺探望殷婴去了,司马君璧接待之后,见她兴致颇好,便领她在司园四处逛逛。

    王禹慈对司马君璧印象极好,又因为对她自己总有一种熟悉感更是亲近几分,因此虽然殷暖没在,倒也没有太过失望。

    而在王禹慈回到自己住的院子之后,马思琪带着梅诗再次前来拜访。(未完待续。)
  
    
  
        
  
    
第三四六章 诋毁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约定好明日午时上街。

    翌日天气晴好,不过因为马思琪和王禹慈身份非同一般,故而两人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般在街上随意闲逛,不过是在众多家僮的护卫下坐在马车上四处看看,若有可心的物件便让婢女前去买来,之后便在家僮的簇拥下直接进了一家看起来极上档次的酒楼。

    店家一看两人进来时的阵仗,便知非是一般人家,又兼两人都是女子,便直接亲自把人迎到二楼隔间。

    这家酒楼看起来装潢极为华贵,想来一般人家也消费不起,果然,往上走的时候,王禹慈发现大堂里的人皆着绫罗华服,满身的书卷气息。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时代,读书是富贵人家的专利。

    马思琪见她面上有些疑惑,便低声对她解释道:“因为这家酒楼装潢雅致,所以新安的读书人常来此地聚集,妾身便想着既然都是读书人的话,想来会安全许多,便直接带着禹慈你到了此地。”

    王禹慈点头道:“思琪阿姊考虑周到。”

    两人身边都跟着几个婢女,进来的时候这些婢女不动声色的护在马思琪和王禹慈周围,又兼大堂里的那些读书人正在兴高采烈争论着什么,故而并未有多少人看见两人面容,未引起什么异常。

    进了隔间之后,因为帘子也是镂空的编织得极为精美的竹帘,故而大堂里的声音还是清晰可见。

    马思琪微微皱眉道:“抱歉。禹慈,我不知道这里还这么吵闹。”

    掌柜闻言立即道歉道:“两位娘子见谅,这些读书人平日都是安安静静的叫上一盘糕点温书而已,不知道今日是怎的了,老朽立即下去阻止一番。”

    “不打紧。”王禹慈道,“他们说他们的,咱们听着倒还热闹一些。”

    掌柜闻言,立即感激不尽,那些读书人非富即贵,他本也不想就这样把人得罪了。又问了两人需要的菜色。便告退了。

    掌柜离开之后,立刻便有跑堂送了精致的糕点茶水上来。马思琪亲自给王禹慈沏了一杯,然后问道:

    “禹慈这几天去过五叔的院子吗,和五叔相处得如何?”

    王禹慈闻言面色微赧。回道:“昨日才刚去过。不过没见着殷郎君。”

    马思琪安慰道:“五叔应该是被事情耽搁了。”

    “无妨的。”知道她意思。王禹慈道,“水奴娘子带我参观了司园,也算不虚此行。”

    “她?”马思琪闻言皱眉。正要再开口,就听楼下的读书人忽然提到了殷暖的名字。

    “四郎这字虽然好,不过比之殷五郎君可实在是差远了。”

    王禹慈显然也听见了,不由也凝神细听。

    那被唤“四郎”的人显然有些不满,“仆这字虽然不敢比殷五郎君,但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况且你说的这般肯定,难不成见过殷郎君真迹不成?”

    另一人有些得意的道:“自然,仆远房表兄和殷家五郎君有些交情,珍藏着他的一副真迹,仆便有幸看过。”

    之后便是众人满是羡慕的问他细节的声音,有些嘈杂,两人便没继续听下去,马思琪回头见王禹慈面色有些微微红,便笑道:“五叔果真真才学,禹慈真好眼光。”

    王禹慈闻言,心里也有些欢喜,只是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半响,忽然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马思琪问她,“可是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吗?”

    王禹慈道:“殷五郎君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马思琪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极为体贴的道:“禹慈可是因为之前五叔和你说的那些话?”

    王禹慈点头,有些为难的说道:“现在想来,若是殷五郎君真的对我有半分想法,儿家在殷家已经住了这么些时日,又……岂会不曾见过一面?”

    “禹慈你多心了。”马思琪道,“五叔他如此可绝对不是因为对你无意。”

    “那是因为什么?”

    马思琪道:“五叔他素来心慈手软,因为早年曾得一个婢女舍命救过几次,那婢女便起了心思,想从此攀上高枝缠上了五叔。”

    “这……”王禹慈闻言愣住,“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怎么就有如此大的影响力,难不成是因为殷五郎君他也……”

    “禹慈你别误会。”马思琪道,“五叔和那个婢女并没有什么,其实妾身之前也不知道,还是之前听你说了五叔对你如此态度,妾身心里奇怪,便去找人询问之后才得知这样的消息。你也知道,不管是先前的谢大娘还是后来的五叔,对家僮都是极为宽容的,故而那个婢女若是以死相逼什么的,五叔他可能也就妥协了。”

    王禹慈此时一心在殷暖身上,也没注意到马思琪这话里的诸多漏洞,只气得恨不能拍了一下案几,怒道:“这岂非是奴大欺主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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