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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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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殷颂问道,“阿萝可是有什么要说的?”

    “阿父。”殷萝撅起嘴嘟哝道,“儿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哦?”殷颂道,“难得阿萝你还有虚心求教的时候,有什么问题?”

    “阿父尽取笑儿。”殷萝道:“若是咱们家里进了那种倚门卖笑之人,可该罚?”

    殷颂闻言有些生气的道,“阿萝你是大家娘子,如何会知道这些?”

    “我听人说起之后,就去问了阿母意思。”殷萝道,“不过阿母训了儿一顿之后,就把儿赶出来了。然后儿多方打听,方才知道倚门卖笑人原来是如此不堪的意思。”

    殷颂又道:“既是如此,这种事原就不该是你关心的。”

    “可是……”殷萝有些凝重的道,“因为事关重大,儿不敢隐瞒,若是到时候为外人知晓,损了咱们家名声,那时儿的罪过不是更严重吗?”

    殷颂闻言也不由有几分凝重,问道:“具体何事?”

    殷萝道:“儿听说,咱们家里有人召了那倚门卖笑人进府来做婢女。”

    “胡闹。”殷颂道,“如此不端的行为,岂能发生?”

    “可是……”殷萝被殷颂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可是儿并没有撒谎。”

    殷颂见吓着她,便缓了缓态度,问道:“我儿所指何人?”

    殷萝小心翼翼的觑了殷颂一眼,小声道:“是五阿弟。”

    “五郎岂能如此胡闹!”殷颂闻言怒起,又想起殷暖平日行为端正,便又问道,“我儿可有弄错?”

    “阿父。”殷萝见他不信,忙说道,“此事千真万确,阿父平素繁忙,儿若非确定,又怎敢用这种莫须有的事来叨扰阿父?”

    殷颂方才相信,怒对左右道:“去把五郎叫来。”

    “阿父。”殷萝忙又在一旁补充道,“那个婢女名唤水奴。”

    “水奴?”

    “嗯。”殷萝道,“就是之前上过几次审讯堂,被五阿弟极力护住的那个婢女。”

    殷颂脑海里这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人影。毕竟水奴不过一个婢女而已,他的注意力基本上就没落在对方身上过,故而一时也想不起来。

    于是又吩咐前去的人把那个婢女一同带来,也好当面对质。

    殷昕正在书房看书,马思琪在一旁给他磨墨。梅诗忽然走了进来,低声禀道:“三娘,四娘子忽然遣了婢女前来,说是有事禀报。”

    “夫婿。”马思琪闻言对殷昕道,“妾身去去就来。”

    “嗯。”殷昕不甚在意的点点头,道,“去吧!”

    马思琪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道:“夫婿,且身想要出舒玉楼一趟。”

    殷昕抬头见她似乎有些喜色,便问道:

    “去何处?”

    马思琪道:“去往大人公处。”

    “嗯?”殷昕有些惊讶,“今日已经前去问安过的吧?现在又去做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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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 辩解

  
    
    马思琪道:“小姑刚才让人来告诉妾身,说是发生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妾身想去瞧瞧热闹。”

    殷昕见她自从小产之后难得流露出几分笑意,便也觉得她去走走也好,只是忽然又想起,若是去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只是阿父一向严厉,他的院子又能有什么热闹可瞧?

    便又问道:“是何热闹?”

    马思琪道:“听说五叔院子里的一个婢女出生青…楼,被大人公让人唤过去了。”

    殷昕闻言倒是有些不信,他虽然不喜殷暖,却也不觉得他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莫不是谁的玩笑吧?”殷昕道,“以前也没听说过殷暖会做这样的事。”

    马思琪道:“夫婿总是把人想得太好了些,若是你听说过五叔有这样的前科,只怕这次就不是婢女,而是直接召一个倚门卖笑人进来了。”

    意思就是说殷暖表里不一,刻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假象,实际上内里不过一个纨绔子弟而已,故而才会把倚门卖笑人假装成一个婢女,用这样的方式把人弄进府来。

    其实这些大家里面偶尔也会有纳青…楼女子为妾的,但被纳进来的女子无不是倾城倾国,才艺双绝,更重要的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白娘子。而不是这种不管来历不明不干不净的都弄进府里来。

    殷昕被马思琪说得有些心动,一向不顺眼的人突然遇见这种丢人的祸端,怎么也想前去看个热闹的。

    “只若是就这样过去。岂非太明显了些?”

    “此时只怕不止是夫婿和妾身,其他院子里的人应该也过去了。”马思琪道,“况且大人公正在气头上,只怕也没工夫理会别人,若是大人公真的问起,咱们就说是担心五叔受了冤枉,前去证明而已。”

    “此计倒也不是不可。”殷昕道,“只是思琪你对殷暖他……”

    他并不笨,马思琪也并未刻意隐瞒,故而很容易就能听出马思琪对殷暖的不满和针对来。

    马思琪闻言沉默了一下。面上带着几分悲戚和恨意。“不瞒夫婿,虽然之前五叔证明了他的清白,可是世上之事,那里有如此多的巧合?这样的结果又如何能让人接受。故而面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怨言的。”

    马思琪说得凄凉可怜。句句恳切,殷昕心里本来就有些疙瘩,此时再听她这样说。不管真假,且先信了八分。

    两人来到殷颂的院子,发生果然如马思琪所说,不但是司园的人,便连主母赵氏、三妾罗氏等人也在。面对殷颂的质疑,殷萝给的理由是她一个人的话不足以让人相信,故而唤了更多的人前去证明。

    而王韵书刚到树砚阁,便也跟着来看个究竟。

    殷颂本有的几分怀疑,见殷萝如此坚决坦然,也去得差不多。

    “儿见过阿父。”

    殷暖才到正厅,看见这个阵势,心里便有些惊讶,而水奴因为是被指名带过来的,所以也跟在殷暖身边跪下行礼。

    “竖子。”殷颂指着水奴道,“此女是谁?”

    殷暖道,“回阿父,水奴乃是儿的婢女。”

    殷颂又道:“来历何处?”

    殷暖便回禀了救水奴的经过。

    “落水之前呢?”殷颂又问道,“是何身份?”

    殷暖听到此处,总算是明白今日此番飞来横祸为的是那般。他回头看向水奴,却见她微微低着头,面上依旧一派淡然,好像这一问一答之间的对象并非是她一般。

    殷暖道:“水奴家里惹上恶霸,被逼跳水,最后被儿所救。”

    “胡说。”殷萝在旁不屑的道,“明明不过是个青…楼里面逃出来的倚门卖笑人而已,随便编造出这么一个虚假的故事就有人相信不成?”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王韵书看向开口的殷萝,眼里晦暗不明,不过总算是明白之前的那种不安是怎么来的了。

    殷萝的视线自从王韵书进来之后本来就一直在他身上,然而此时被他看着却忽然又有一种心虚的感觉。然而又立即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便理所当然的看回去。眼里有些挑衅之意,像是在向他说明,他看上的不打是个婢女,还是个来历不堪的婢女。

    殷昕也是一惊,眼里的不敢置信很是明显,他看向水奴,却见她依然面无表情的垂着头,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马思琪冷冷的看着水奴,眼里闪过冷意。

    “四阿姊请慎言。”殷暖说着,又转向殷颂道,“阿父,仆可以保证,水奴的身世并非四阿姊说的那般。”

    “你保证有什么用?”殷萝道:“五阿弟,我且问你,水奴的来历其实是一件不能被人知道的事吧?所谓被人追杀之类的不过是你编造出来给别人听的罢了。你也别急着否认,因为我记得去建康的路上,我曾经想要告诉你水奴的来历,然后你果然就迫不及待的来了,若是真的如此肯定,又何必如此紧张?当时分明就是担心我知道真相后于你不利是吧?”

    “五郎。”殷颂问道,“阿萝说的可是真的?”

    “阿父,儿……”

    “阿父。”殷萝又道,“就在五阿弟说他救起水奴的那天,新安城里就有青…楼在寻找一个不见了的娘子。这一点府里应该还有其他人也知道,阿父可以去问一下。”

    “五郎,可有此事?”

    殷暖摇摇头,说道:“阿父,儿并不知,即便是有,也不能证明那人便是水奴。”

    “你还狡辩?”殷萝道,“还有一点,就是水奴当时被救起来的时候,身上穿着极其艳丽,一点也不像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应有的穿着。”

    水奴当时被救之后,就一直在殷暖的船上,船上只有殷暖殷婴并其他家僮,殷婴自然不会说,若非那些家僮嘴碎,便是那时的船上有赵氏一脉的细作。

    她说的头头是道,别人很难不信。而就像一开始说的,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只怕此时再说什么,都不过狡辩罢了。

    只是,在水奴将要离开此地的时候,他又怎么能让她的意愿出现意外?他看了水奴一眼,却见她也微微偏头看向自己,眼里没有害怕或者惊惧,只是满满的安抚之意。

    果然,殷颂听完,已是满脸怒容。

    “五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阿父。”殷暖依旧坚定的道,“水奴来历便如儿之前所说,并无半句虚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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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章 转机

  
    
    殷萝说得有理有据又先入为主,殷颂自然不信殷暖狡辩之言。

    “五郎。”殷颂道,“你既做下如此行为不端之事,不坦诚不说,还百般狡辩,实在令我失望不已,也有违我殷家家训。”

    之后也不再理殷暖话语,直接吩咐下去——殷暖闭门思过半年;至于水奴,因为出身低微,心术不正,扰乱宅院,命人直接杖责五十之后,赶出府外。

    水奴闻言只在心底冷笑,这些模棱两可的罪名,其中最重要的,只有“身份低微”那一条吧?这些所谓的高门子弟、正人君子,说起这种完全没有一丝公平可言的话语都是这么的理直气壮和理所当然。

    殷萝闻言自然满脸得意,虽说殷暖只是被罚禁闭心里有些不甘,不过她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水奴,对这结果自是再满意不过。得意洋洋的看向王韵书,却见他面沉如水,并无她所期望的那些厌恶等神色。

    马思琪倒是颇为解气,她看向殷昕,就见他面上还未退去的震惊和痛心以及挣扎等神色,然而面上的表情再是复杂,殷昕也完全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只是尽管如此,马思琪心里还是极不爽快——不过是个身份地位的婢女罢了,凭什么值得他给予这么多的关注?

    堂上众人各种心灾乐祸的神色水奴一直垂着头自然不知,不过就算知道也和她没什么相关。至少这一次,既然已经确定离开。她就不会再为谁妥协了。

    正想着,手上忽然一暖,顺着手抬起头,就见殷暖回过头看着自己,嘴角有着浅浅的安抚的笑容,眼里满是坚定。

    “还愣着干什么呀!”殷颂尚未开口,殷萝就道,“快把这污浊之人打出去,省的留下脏了我殷家的地面。”

    “且慢!”殷暖尚未来得及开口,围观的人群里面忽然传出一道坚定又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

    马思琪下意识的看向殷昕的方向。却见他也有些震惊的看着某个方向。才发现自己也太想多了些。方才那道嗓音分明不是他的。

    殷萝心里一跳,愣愣的看向开口之人的方向,就见王韵书走出人群,几步上前道。“四表妹。水奴娘子的事不劳你费心了。”

    “表、表兄?”殷萝惊讶的道。“你是什么意思?”

    “阿舅。”王韵书没理她,直接转向殷颂道,“不管水奴娘子来历如何。也已经不用劳烦殷家了。”

    殷颂也有不快,皱眉道:“这是何意?”

    王韵书道:“仆昨日已打算带水奴娘子离开殷家,五郎也是允诺了的。”

    “你在胡说什么?”殷颂道,“她一个出生青…楼的人,即便是为奴做婢也不过徒添他人笑话,你堂堂一个读书人的清白身份,怎能说出这种话?”

    王韵书道:“小侄既已选了她,就没在意过她出身何处。而且,阿舅恐怕弄错了一点,小侄既然带她离开,便会给她一个平等的身份。”

    此言一出,又是一道惊雷落在厅堂之上。

    一直沉默着的水奴终于抬起头,看向王韵书的眼里有几分惊讶和感激。她都想过,这次离开,恐怕只能是自己一人的事了。

    “表兄?”殷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呀?”

    殷昕也有些不可思议,他的视线在水奴和殷昕只见转换着,忽然叹气一声,心里五味陈杂,像是松了口一般,可是立即又陷入更多的迷茫和不甘。

    王韵书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话里的意思,堂上众人都清楚明白。

    “胡闹。”殷颂怒道,“如此贻笑大方的事岂能让你胡来?更何况阿妹又怎能容许你做出这般荒唐之事?难道你真的要为了这样一个下贱之人被剥夺士族身份不成?”

    “小侄既然做出这样的选择,自然是因为心里认为值得,至于家母家君的意见,阿舅不用担心,家君常说的就是人无贵贱之分,况且仆意在游览名山美景,未有继承家业的打算,所以士族颜面,和小侄也不相干。”

    不过几句话而已,他却好似已经做好了一辈子的打算。

    水奴一时竟呆立在原地,半响,才又垂下头去。

    殷暖亦怔住,此时方才算是彻底的放心,也死了心。

    “表兄!”王韵书说的话实在太超出殷萝的认知范围,一时甚至连一贯的刻薄言语都说不出来了。

    “哟,果然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吗,竟能让人着迷至此。”正在众人为王韵书的话语所惊住的时候,忽然有些尖酸的嗓音传来,讽刺道,“表郎君说的这话,真是让人听而感动。”

    众人回过头,见说话之人是罗氏,然而除了殷暖王韵书等人,没有人想过要去反驳她的话,因为她说的,是所有人心里都认为的事实。

    殷昕虽然心里有些不赞同她这般诋毁水奴的话语,可是同时却有些爽快。或许是因为方才王韵书说的那些话让他心里生起一股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醋意,心里憋着一口气,所以才会在罗氏开口之后多了些爽快。

    “三娘请慎言。”殷暖一字一顿的道。

    殷颂却懒得理会这些,只对王韵书道:“我既然是你的长辈,断不会让你做出如此败坏门风之事,今日即便有些为难,这个婢女也是万万留不得的了。”

    “阿舅……”

    “郎主不必为难。”王韵书还未开口,门口忽然又传来一道温软的嗓音。殷颂有些惊讶的望过去,却是谢氏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给殷颂问安之后,便不再理会殷颂有些惊讶专注的目光,只是看向殷暖和水奴,温柔的道,“阿暖,如何发生这样的事也不让人来告知我一声,何故让人无中生有的污了我司园的清白?”

    “阿母,我……”

    “大娘此言何意?”殷萝咄咄逼人的道,“大娘方才没在怕是没听清楚,可要儿家给你再叙述一遍?”

    “如果不知道一点前因后果如何敢在郎主面前开口说话。”谢氏温婉的道,“四娘子放心,妾身听了他人一字不漏的转述过四娘子说的话,只是妾身也有一事不解,按四娘子的意思,若是在阿暖救下水奴当天也有一个江洋大盗在逃,那水奴的身份也有可能是那江洋大盗不成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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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 试探

  
    
    “我……”殷萝一时竟被问得无言,她说的不过是一些巧合串联起来的猜想罢了,本就没有确切的证据。也因为水奴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谁也没有想过要去深究这个问题,所以大家才会相信了她的话。

    不想一向深居简出的谢氏突然出现不说,还质问起这个问题,让她一下也反应不过来。

    “郎主。”谢氏转向殷颂道。“妾身并非是刻意要反驳四娘子的话,只是事关我司园名声,妾身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殷颂道:“你说。”

    谢氏道:“水奴是阿暖的婢女,是贴身照顾他的人,这样的人若是来历不明,妾身又如何放心得下?所以在之前妾身就已经去查探过。确实如阿暖所说,水奴不过是个无意间得罪了当地恶霸之后,被害得家破人亡的可怜之人罢了。”

    “哼!”殷萝冷哼道,“大娘如此说,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谢氏道:“妾身是殷暖的亲生母亲,若水奴真的来历如此不堪,妾身又怎么会让她留在殷暖身边?”

    “那说不定大娘就是为了包庇殷暖呢?”

    “阿萝。”殷颂喝止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殷萝不岔,噘着嘴不再说话。

    谢氏也不理她如何态度,依旧温婉的道:“郎主若是不信也情有可原,那时妾身派去建康探查之人郎主即刻可以召来问话,当然。这个方式也有事先串通好的嫌疑。不过还有一点,就是在水奴被救之后几日,确实在那之后又有人找到一具尸体,年岁伤口等都和水奴形容的相同,下葬之地妾身也让人去查探清楚,郎主可随时让人去看个究竟。”

    水奴回想了一下,她从来没有和谢氏说过什么关于亡父年龄之事。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新安城这么大,那个时候死一两个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况且已经过了这么久。随便在乱葬之处找一具无人认领的尸身也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重要的事。自己身份卑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去大费周章。

    果然,只听殷颂对谢氏道:“有什么信与不信的?不过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你就过来,今日之时到此为止。且都回去吧!”

    “那怎么可以?”殷萝闻言立即不甘的道。

    “阿萝。”殷颂皱眉道。“你既然已经过了及笄之年。也该安心在闺房里做些女工之事,下次再如此胡诌些莫须有的事来唯恐天下不乱,我再不轻饶你。”

    “阿父……”

    殷颂冷下声音来。道:“且都回去,整日里做的这都是些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又回头对谢氏道,“你身体不好,也回去吧!下次这种事让人来说一声便是。”

    “是。”谢氏微微行了一礼,道,“妾身告退。”

    说完便转身离开。其他人也纷纷告退,罗氏和殷萝看着谢氏离去的方向,心里的恨意更加深许多。

    跪的时间太久,殷暖起身时双膝软了一下,勉强站住正想转身去扶水奴时,王韵书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把水奴扶起。

    “水奴娘子。”王韵书道,“你没事吧!”

    “没事。”水奴摇摇头,对他道,“婢子无碍,方才多谢表郎君出言相助。”

    “那不是相助。”王韵书摇摇头道,“只是仆说了想说的话而已。水奴娘子,先前仆说的那些话如果有冒昧之处,还请不要在意。”

    水奴摇摇头,“婢子并未在意。”

    王韵书看着她,眼里有些心疼,低声道:“仆那时曾经想过,或许你可能会有一个不好的过去,但是没想到能让人心疼到这个地步。”

    水奴怔愣了一瞬,知道他说的“那时”是自己被确定出生青…楼的时候。顿了顿微微摇头道:“终归都是一种活着的方式罢了,过去了也就消散了。”

    她说着转向殷暖,正要开口时忽然被他面上的神色怔住。

    “阿姊。”殷暖先开口,柔声说道,“你身体不好,跪了这么久很难受吧?我们快些回去,让苏疡医来看看。”

    水奴点头,说道:“好。”

    几人一起往院外走去,因田阿元等人早已经在院外等候。见几人出来,就一人一个上前扶住殷暖水奴,留下王韵书一人站在一边。

    “表兄。”殷萝就算心里再是不快,面对着王韵书时还是有几分心虚,怯怯的上前,开口解释道,“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撒谎的,之前我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你别被水奴花言巧语蒙蔽了。”

    “四表妹。”王韵书看向她,此时连平素客气的神色都已经不见,有些冷冷的道,“仆自己的事不虚外人插嘴,今后还请你自重。”

    “我……”阿萝被她吓住,惊在原地。

    王韵书道:“其他的仆也不欲多言,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殷萝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嫉恨。

    马思琪和殷昕走出来,见殷昕垂着头若有所思,偶尔看向司园的方向。心里便猜到他此时心里所想。本来今日之事热闹没看成,还让殷昕的阿母出了一回风头,心里就有些不快,现在见殷昕如此更是烦躁,忍不住开口问道:

    “夫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夫婿。”马思琪想了想又道,“表郎君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情深意切,虽说有些大胆妄言,倒也颇有些让人感慨。”

    “哼。”殷昕冷哼一声,下意识的回道,“不过读了几年书,便说出这些不知世事的话来,这般轻浮实在让人不齿。”

    马思琪见他越是不满心里就越是不安,顿了顿又说道:“说起来,也不知大娘和小姑谁说的话是真,不然那水奴如此卑贱之人,生存在这个地方岂不是污了殷家?”

    殷昕见她把水奴说的如此不堪,便有些不愿,开口道:“水奴并不像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人,许是阿萝弄错了吧?”

    “夫婿对水奴倒真是了解。”马思琪有道,“方才便是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吗?”

    “嗯。”殷昕下意识的点点头,“水奴她……”忽然反应过来,心里一惊,抬头看去,就见马思琪一脸的委屈悲泣。

    “夫君,你刚就一直在想着五叔身边的那个贱婢吗?为什么?”

    “思琪。”殷昕慌忙解释道,“我只是……”

    “算了,夫婿不必解释。”马思琪道,“许是妾身误会了什么也说不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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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〇章 建议

  
    
    殷昕见她如此心里更是惭愧,正要开口,就见马思琪抬头看着他,勉强笑了笑,说道:“夫婿你先回去吧,妾身怕小姑心情烦闷,想去陪陪她,等下再回去。”

    “好。”殷昕虽然有些愧疚,心里也却也松了口气,只说道,“你自己小心一些。”

    “是。”马思琪温温婉婉的行了一礼,“夫婿慢走!”

    她站在原地,看着殷昕消失在视野里,面上的温婉之色渐渐退去,眼睛微微眯起来,转向殷萝所在的方向。

    另一边,罗氏出门之后,狠狠的看着谢氏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口,说道:“比起婢女,这个贱人倒是更像出生青…楼的,也不知从何处学的这魅惑人心的手段,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瘦干干的病秧子,竟然让郎主对她如此与众不同。

    “阿母。”殷照在一旁低声提醒道,“此处非是说话之地,且小心一些。”

    罗氏回头看看殷颂的院门,又冷哼一声,才和殷照转身离开。

    王韵书等人已经走远到快要看不见的地方,殷萝还一抽一抽的站在原地。

    “失望了吧?”马思琪走过去,在殷萝耳边轻声道。

    “阿嫂。”殷萝回头看见她,眼泪立刻就出来了,万分委屈的道,“呜呜……我彻底的被表兄嫌弃了。”

    “小姑”马思琪拿出巾帕给她擦去眼泪,柔声哄道。“表郎君她并没有嫌弃你的。”

    “嗯?”王韵书方才说的话还在耳边,殷萝有些不敢置信,“阿嫂说的是什么意思,表兄为什么没有嫌弃我?”

    马思琪道:“方才表郎君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

    殷萝不解,“阿嫂指的是?”

    马思琪道:“就是表郎君说的那个就算他知道水奴出生青…楼,不但不嫌弃还愿意带她离开,并与她共许一生的那件事。”

    她说的很仔细,又把殷萝的伤心事勾起来,忍不住又抽抽噎噎的开始哭。

    “好了好了。”殷萝安慰她道,“小姑再哭下去。可就一点都不美了。”

    “阿嫂。”殷萝道。“我心里难受,表兄他竟然这么看重水奴,还为了她对我说了那样的话。”

    “妾身知道小姑心里难过。”马思琪道,“不过小姑也别太过伤心。这件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什么?”殷萝心里一喜。忙问道。“什么余地?”

    马思琪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咱们去小姑屋里继续说好不好?”

    “嗯。”殷萝点点头。

    两人回到宣罗院,马思琪见殷萝哭得形容狼狈。便吩咐她的婢女去为她打水来。等婢子拿着扭干的巾帕送上来的时候,又亲手接过给殷萝抹去满脸的泪水。

    “不过为了一个男子而已,小姑何必哭得这么伤心?”

    殷萝抽噎着道:“可是我喜欢表兄,而且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也没必要哭啊!”马思琪道,“喜欢就去争取好了,哭是没用的。”

    “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殷萝抬起头,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阿嫂,你放才说的,是什么法子?”

    马思琪道:“小姑喜欢表郎君,可知他是什么样的脾性?知道他的性格,再投其所好,也更有利一些。”

    “脾性?”马思琪想了想说道,“表兄的性格应该是潇洒风流,但又温柔体贴的。”

    马思琪闻言笑道:“妾身虽没有和表郎君接触过,但是也知道,小姑这次可说错了。”

    “错了?”殷萝惊讶的道,“为什么?”

    马思琪道:“若是表郎君真的像小姑说的这般,是个温柔体贴之人,又怎么会让小姑哭呢?”

    殷萝闻言又是满心的委屈,“那阿嫂你说是什么,而且阿嫂说的法子和表兄的性格又关吗?”

    马思琪道:“表郎君的性格妾身确实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表郎君学识渊博,身上自然有着读书人的清高意气和一种对书里描写的男女情爱不切实际的想法。”

    “阿嫂的意思是?”

    马思琪道:“就是说,小姑在众人面前说穿水奴出身低微,恐怕不但不会让表郎君疏远水奴,更坚定了他和水奴在一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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