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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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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问水
“我……”马思琪闻言立即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儿、儿也是因为……”
“你也不必紧张。”赵氏打断她道,“我并未说你此举有错。”
马思琪闻言方才放下心来,“那阿姑的意思是?”
赵氏道:“阿昕这两年也确实太顽劣了些,现在既然已经成了亲,是该好好收心学习,不过你虽然是好意,也该知道知适可而止的道理。”
“是。”马思琪道,“阿姑教训得是,儿明白。”
傍晚戌时左右,殷昕还未回来,马思琪和他自成亲以来还未分别过如此长的时间,故而久不见他归来,有些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夫婿还没回来吗?”
“回三娘子话。”院门处守卫的奴仆道,“还没有。”
马思琪又走回来,依旧有些心烦意乱的在厅堂里走来走去。
好一会儿,她从马家带来的婢女梅诗才匆匆走进来道:“三娘,郎君回来了,只是……。”
马思琪见她吞吞吐吐,皱眉道:“只是什么?”
“只是……”
“算了。”马思琪心急,一把推开她,说道,“我自去看看。”
说着匆匆出门,就见远远的几个家僮抬着一乘软轿进了院门,她忙走上前去,一看才知殷昕竟是喝醉了。
“不过醉酒而已。”马思琪瞪了梅诗一眼,“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可是……”梅诗有些无奈。不知马思琪何时起如此宽宏大量了,她还以为她定不会允许自己的夫婿出这种状况的。
马思琪却不管她,慌忙吩咐家僮把殷昕扶到床榻上,又命人准备热水和醒酒汤等物。
殷昕躺在床上,穿着极薄的大袖宽衫,想来应该不仅是喝了酒,还服用了五石散的缘故,才会燥热如此。不过出去踏青赏景的人一向都会如此,倒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
“三娘,汤送来了。”
“嗯。”马思琪接过。坐在床榻边。让人把殷昕扶起来,想要亲手喂给他。
殷昕虽然喝醉,酒品倒是还好,不若其他人那般癫狂躁乱。只是闭眼睡着。偶尔开口说些胡话。
马思琪端着汤。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但是想着这是自己的夫婿,倒也甘之如饴。
“水奴。”
正把碗凑近殷昕唇边。马思琪忽然见他眼睑动了动,而后开口说了两字。
“什么?”他说得有些模糊,马思琪一时没有听起,便又问了一句,“水什么?”
殷昕却没再开口,又沉沉睡去。
“三娘。”旁边的奴仆小心翼翼的问道,“三郎君的意思是不是在说要饮水?”
马思琪却皱紧眉头,忽然也没有了继续喂的兴趣,干脆起身把手里的汤碗递给一个较为年老的婢女,说道:“你来。”想了想,终究还有些不忍心,又添了一句道,“先给夫婿喂些水。”
“是。”
马思琪站在旁边,看着喝了汤的殷昕躺回床上,心里却越来越不爽快。眉头不自觉的就散去这些时日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温婉,隐隐多了几分戾气。
不管是喝水、饮水或是要水,都是水字在后,她想不出,水后面还加上一个什么字才是想要喝水的意思?
“阿嫂。”殷萝看见马思琪到自己这里很是高兴,“我在阿母那里吃到一种特别好吃的糕点,阿母说是你送去的,你这里还有吗?”
“抱歉,小姑。”马思琪道,“我来得急,忘记给你准备了,等下回去让婢女给你送来可好。”
“好吧!这样也行。”殷萝,“不过阿嫂你说你来得心急,可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
殷萝又问道,“阿嫂你可是心里不快活?难道是谁敢给你受委屈不成?”
”这倒也没有。”马思琪道,“有阿姑你小姑你在,还有谁敢给我气受?”
“那究竟是什么事?”殷萝道,“让阿嫂你这么急匆匆的跑过来?”
马思琪想了想,问道:“小姑,你知道在妾身未嫁过来之前,在夫婿身边出现过的女子,可有名字里带‘水’字的?”
“在阿兄身边出现的?”殷萝想了想,肯定的摇头道,“没有。”
像是水奴那种身份低微的,自然不配当那个“在殷昕身边出现的女子”,故而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列。
“那……”马思琪闻言不但没松口气,心里反而更加的不安起来,“那就你所知,夫婿认识的可有名字里有一个‘水’字的?”想了想又加一个条件道,“不限身份地位的。”
殷萝这次倒是没犹豫,“除了殷暖身边那个贱婢,我再想不到其他人。”
马思琪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她再如何想要忽视这个名字,最后还是提到了。虽然和殷昕的第一次见面让她感受到那种心动然后喜欢一个人的甜蜜,但同时自己和他见面的原因马思琪也记得清清楚楚——还记得第一次,殷昕就是为了这个叫做水奴的贱婢出头。
“怎么?”殷萝问道,“你突然提起她做什么?”
“没什么?”马思琪敷衍道,“不过是听人提起几次,有些好奇,这个叫水奴的婢女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来路不明身份下贱的婢女罢了。”殷萝不屑的道。
“来路不明?”马思琪不解的道,“殷家用人都不调查清楚的吗?”
“我们院里自然是用的都是清白干净的家僮。”殷萝道,“只要那些同样卑贱的人才会用这种来路不明的。我也后来才听说,这个叫做水奴的是从一个肮脏污秽的地方偷跑出来的。”
“怎么会?”马思琪更是惊讶。
“怎么不会?”殷萝道,“所以我才看不惯,若不是殷暖当宝贝似的护得紧,我早就把人解决了,省的整天看着碍眼。”
马思琪心里更是烦躁,若是她之前没听错,那就是说殷昕心里心心恋恋的竟然是这样下贱卑微的娘子,这让她如何自处?
“阿嫂?”殷萝见她突然站起来,便问道,“你要去何处?”
“妾身有点急事。”马思琪道,“抱歉,小姑,我先告辞了。”
说完不待殷萝回话,转身匆忙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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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理由
想她马思琪出生高贵,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全天下,除了那个早已经失踪不见、不知死在何处的东阳公主司马君璧,又有哪个女子能比的上她的尊贵?
然而现在,她才刚嫁过来,她的夫婿竟然就有可能看上了一个婢女,这口气,她又如何能咽得下?
几乎想也没想,马思琪出了殷萝的院子之后,立即就让熟悉殷家的家僮带她去往殷暖的院子。
“三娘。”婢女梅诗小心说道,“三娘才成亲不久,此时便去五郎君院子,会不会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马思琪满不在乎的道,“我既然嫁到殷家,就是殷家的主人,那殷暖作为小叔,若是管教婢女不行,我去说道几句又有什么不可?”
婢子还想说些什么,见她面色不善,也不敢再开口,只满脸恭敬的领着她往司园的方向走去。
殷暖正在练习书法,婢女突然进来禀报说殷昕的新妇到来的时候,他很是惊讶了一瞬。不知道这么一个完全没有一点联系的人怎么会突然到自己院里来。
不过想着毕竟是自己的阿嫂,礼仪怎么也该周到才是,故而把笔放在笔格上之后,殷暖亲自迎到门外,然而在远远的看见对方那颇有些来势汹汹的情形时,殷昕几乎立刻就想到来者不善这一说法。
毕竟还是受过多年教养知道礼义廉耻的,马思琪再是愤恨。也不可能直接就在殷暖面前做出一副泼妇形状,只是虽然端庄有礼,言谈举止之间,怎么也免不了那一份蔑视和高傲就是了。
“殷暖见过三嫂。”待她走近,殷暖率先行了一礼。
马思琪也盈盈回了一礼,道:“五叔客气,妾身不请自来,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未能及时前去问安是仆的不是。”殷暖道,“不知三嫂光临,可是有何事吩咐?”
马思琪掩唇一笑。“五叔这话可是生分了。本来就是自家人,难道不能来串门不成?”
话已至此,殷暖也不能就这样一直和她僵持在院门处,便又说道:“三嫂若是不弃。请屋里上座。”
马思琪也不推辞。“如此就叨扰了。”
一行人进了正厅。阿元走在最后,进门时阻止了站在门边的婢女关门的动作,不仅如此。还让她们把其余几扇门也全部打开。
所谓瓜田李下,再如何清白自处,该避嫌的地方还是要尽量避嫌的。
进了厅堂,殷暖请马思琪在首座坐下,马思琪一向高高在上惯了,就算言语上再如何客气,也不过是做一点表面功夫而已。骨子里还是看不上殷暖庶出的身份,故而殷暖请她上座时,她也不过略做推辞,就理所当然的坐下。
殷暖在立她远一点的地方坐下,面上并无什么表情,微微垂下眼睑,对她脸上不经意的鄙夷好似没看见一般,心里也不可能为这么一个外人的一个动作起什么波澜。
马思琪环视一周,随意扯着话题说道:“五叔这里的布置清新高雅,倒是不俗。”
“三嫂过奖了。”
正这时,水奴端着茶水上前。马思琪抬头看见,眼里各种憎恶、鄙夷、蔑视的情绪一闪而过,而后又在水奴走在面前之时不动声色的敛去。
还是那样一副明明低贱却故作清高的模样,马思琪只觉心里的厌恶更是在每一次看见这人时都快要抑制不住。
马思琪为客,水奴自然先给她奉上茶水。
“三娘请用茶。”
马思琪伸手接过,茶杯触手温润,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在水奴的手正要拿回去时,马思琪忽然就着她的动作手上一个不稳,茶杯就反倒过来。
“啊!”马思琪立即惊呼一声,她身边的梅诗立即冲上来,猛的一下推开水奴,在那一瞬间甚至还速度极快的用力在水奴胳膊上掐了一下。
“三娘。”梅诗紧张的道,“怎么样,可是被茶水烫着了?”
茶水从水奴手上淋下,而后弄湿半边衣裳,马思琪的衣服前面也弄湿一片。她掀翻杯子的速度太快,水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的往后推了一下,手臂一阵刺痛,就已经被狠狠的掐了一把,茶盘里剩下的另一杯茶水也倾洒出来,弄了她一头一脸,一时颇有些狼狈。
“没事。”马思琪推开梅诗,怒道,“贱婢竟如此不小心,梅诗,教教她!”
“是。”梅诗转向水奴,抬手狠狠的一巴掌就要打下去。
“慢着。”殷暖上前一步,拦下梅诗的动作,冷冷的问道,“谁给你的权利。”
“我……”梅诗一时被他的神色吓住,竟不自觉的后腿了几步。
殷暖是那种没有表情的时候就是一副温润柔和的表情,所以在一开始和马思琪走进这个院子时,梅诗也偷偷打量过这个被四娘子殷萝形容得极为不堪的五郎君,见他一副温柔的模样,也只当是一个软弱可欺的。谁知现在被他用那毫无温度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心里竟无端生出几分惧意来。
“水奴。”殷暖却不在管她,转像水奴时面上已经只剩下满满的温柔和担忧,他伸手拿走水奴手上的茶盘,而后又抬起袖口给她擦去脸上的茶水,紧张的问道,“可有伤到?”
水奴摇摇头,轻轻推开他的手,而后退后一些,拿出巾帕简单擦了一下,躬身对马思琪和殷暖道:“婢子做事不小心,请三娘和五郎君责罚。”
“哼!”马思琪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少了那般从容的姿态,总算觉得舒心了些。也不理她,不屑的对殷暖道,“五叔,你这里的婢女如此鲁莽不知规矩,确实是该好生管教一番。”
她之前的动作殷暖看的明白,只是未曾来得及阻止,此时闻言也好似没听见一般,只垂首水奴低声道:“水奴,你先回屋去梳洗一下。”
“是。”水奴点点头,行了一礼之后躬身告退。
走到屏风处时,穗映很是复杂的看了她几眼,而后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去。
“五叔。”马思琪见殷昕不理自己,有些恼怒的道,“你这般忽视于妾身,这是什么意思?”
殷暖此时也少了与她虚与委蛇的耐心,冷冷说道:“三嫂这又是何意,不过为了找一个骂人的理由,何必陪上自己的一件衣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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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一七七章 孕忌
非是他不懂委曲求全,只是对方既然一开始就是奔着找茬而来,只怕他再如何忍让人家也不见得会愧疚分毫,倒不如一开始挑明了,也比暗箭难防容易对付些。再说马思琪一来就直接对水奴下手,这一点也是他最不能忍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殷暖!”马思琪“蹭”的一下站起身,身上被茶水弄湿的衣物更是让她难受不已,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闲着没事特地跑到你这里来找一个下贱婢女的麻烦不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殷暖面上一派平静,只冷冷的道:“仆待的是客,非是来者不善之人,三嫂若是不喜,大可不必再来。”
“你……”马思琪伸手指着她,气得浑身都开始颤抖。
从小到大,她身边的人谁不是宠着她护着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殷暖却担心水奴情况,对她淡淡的道:
“仆还有要事,先告辞!”
“殷暖,你等着。”马思琪站在原地气了半响,方才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水奴对于此事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除了手臂上已经青紫的一块,并无多大怨气。虽然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马思琪是在针对自己,不过想着在建康时的遭遇,也就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况且殷萝对自己一向看不过眼,从建康的时候就能看的出来,马思琪与殷萝似乎意气相投,连带着讨厌起自己甚至讨厌起殷暖都是正常的。
倒是阿元一直不岔的在旁边碎碎念着:“水奴阿姊。下一次再有这种心怀不轨的人来,上茶之类的活就我去做了,反正我速度快,她要敢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做法,我就直接一下泼她脸上去。”
“哼!”因田方才没在,此时得知水奴受到这样的待遇很是生气,面上也是一片怒容,不带好气的道,“不过学得一点皮毛功夫,就沾沾自喜起来了。”
“因田阿姊。”阿元满面委屈的看着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也不过比你差那么一点点而已啊?”
因田直接扭开头,“别拿我和你比。”
马思琪一路气冲冲的出了司园,边恼怒的道:“殷暖也太不知好歹,我亲自去到他的屋子是看得起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还敢如此。”
“三娘。”梅诗见她在气头上。只敢小心翼翼的道,“现在怎么办,去告诉三郎君吗?”
“废话。”马思琪道。“不找夫婿为我出头,难道还咽下这口气不成?”
回去换了身衣裳,两人一路走到殷昕的书房外,就见殷昕的奴仆在门外守着,看见她来,就行了一礼。
“三娘。”
“夫婿在里面吗?”
“是。”奴仆回道,“三郎君已经在书房待了两个时辰,今日主母把私庄上的账册也命人送过来,故而三郎君看到现在也不得歇息。”
想起这段时日殷昕忙碌的情况,马思琪忽然就有些心疼了,只问道:“夫婿他可有用膳?”
“回三娘话。”奴仆道,“三郎君还未用午膳,不过已经命人送来。”
“如此就好。”马思琪道,“夫婿再忙也切记要让他用餐准时,便是其他时辰也让人送些糕点清粥之类的来候着。”
“是。”
马思琪又道,“如此我先回去,别让人打扰了夫婿。”
“是,三娘慢走!”
马思琪往回走,梅诗跟在她身边,犹豫半响还是有些忍不住开口道:
“三娘?”
“嗯?”马思琪回头看她,又说道,“你以为我打算忍下这口气不成?”
“不、不是。”梅诗被她口气里的狠意吓了一跳,有些结巴的说道,“三娘自然是有打算的。”
“哼!”马思琪冷哼道,“他殷暖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又何必再顾及什么?这深宅大院里弄死一个人的门道多得是,还怕他能猖狂到几时?”
“三娘说的是。”梅诗又道,“那那个水奴怎么办?”
马思琪不屑的道:“不过是一个媚惑邀宠的浪荡女罢了,贱婢一个,没了殷暖,她算得了什么?”
梅诗便又点头:“三娘说的又道理。”
在殷家这样的大家,因为对子嗣极为重视,凡是所有成婚的娘子,每过一段时间都会疾医前来检查身体,就是为了及时检查出是否有怀孕的情况出现,这样孕妇就能得到及时的较为妥善的照顾。
阮疾医收回脉线,马思琪起身掀开斗帐,满含期待的问道:“疾医,怎么样?”
嫁给殷昕已经两月之余,虽然不急,但是马思琪还是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殷昕的孩子,她虽然没有耐心应付吵闹的婴儿,但想着那是殷昕的孩子,马思琪便也有期待几分,反正殷家仆婢千百,难道还轮到她照顾孩子不成?
“三娘请放心。”阮疾医道,“一切健康安好。”
马思琪有些失望的道:“没有孩子吗?”
阮疾医道:“三娘不必心急,你才刚成婚不久,又兼身体健康,有身孕是早晚的事。”
这疾医是马思琪从马家带来的,她自然相信他的能力,只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疾医你这里可有什么能较快怀有身孕的法子?”
“这……”阮疾医有些为难的道,“三娘只需注意平日饮食,有些对孕妇较为忌讳的东西不要接触就是了。”
“忌讳的东西?”
“是。”疾医道,“有些食物或者气味对胎儿很不利,所以应尽量避免。”
“这样。”马思琪道,“那疾医你看我这屋里可有需要注意的东西。”
阮疾医抬头环视一圈,说道:“三娘屋里的东西没有大碍,不过……”
“不过怎么?”
阮疾医指着博古架上的一个精致木雕对马思琪道:“娘子可否把那东西给奴看一下?”
马思琪命家僮把东西拿给疡医,而后问道:“怎么,这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阮疡医接过,在手看了看,又凑到鼻端嗅了嗅,说道:“果然是于芩木。”
“于芩木?”马思琪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对怀孕之人可有影响?”
“这种木极其珍贵,平时较为难以看见,所以很容易被忽视,不过若只是这一种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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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养花
马思琪很是关心的问道:“那怎么才会有影响?”
阮疾医道:“这种东西的气味若是和另一种花木的气味相混,对怀孕之人就大为不利了。”
“什么花木?”
“是一种名叫末叶的花,不过三娘也不必担忧。”阮疾医道,“这种花极其珍贵且少见,奴之前已经看过,三娘院子里并无这种东西。”
马思琪不置可否,却是心里一动,又问道:“疾医可能描述一下这种花的形状。”
再名贵的东西,只要是她要的,又有什么不是手到擒来?
这天午后,马思琪午睡起来,见殷昕又去了书房,一时颇有些无趣,就一路走到殷萝的院子里来。
“三娘。”守卫的家僮看见马思琪来,忙起身见礼。
“你们娘子呢?”不见殷萝在正厅里,马思琪问道。
“四娘子在后院。”家僮道,“要婢子去请四娘子过来吗?”
“不必,前面带路。”马思琪道,“我自己过去便是。”
“是。”
一路去到后院,殷萝院子的后院倒是难得的好景致。只见满目的姹紫嫣红,各种珍贵花卉正是盛开时候。不过这并非是殷萝有那闲情逸致寄情花木,只是她一向喜欢攀比惯了,越是珍贵的越喜欢往自己院子里弄。然后再请各个府里的娘子前来观赏,然后众人看着她是满脸的艳羡,那时她就会得意的不得了。 但平时除了让花仆管理。她自己根本很少去看。
不过这一次却有些意外,不知殷萝得了什么东西,正兴致勃勃的围在一个极大极华贵的花盆旁边,不停的吩咐道:
“这个土要松点,根不能卷着。千万小心些别弄破它的皮。”
“是。”在殷萝身边的奴仆一直低垂着头,顺从的听着她的指令。
“小姑。”马思琪走过去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三嫂你来啦?”殷萝抬起头,很快又兴奋的道,“快来我这里,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马思琪见她如此宝贵。也有些好奇的走过去。“是什么?”
“这个。”殷萝指着花盆里的东西道,“这是我新找来的一种极为名贵的花,你快看看。”
马思琪凑过头一看,有些惊讶的道。“就这几根枯枝?”
只见极为华贵精致的花盆里种着几根孤零零的枯枝。上面只有零星几片叶子。
“这可不是一般的枯枝。”殷萝得意道。“现在还未到它开花的时候,不然可漂亮了。”
马思琪道:“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样也想象不出它好看的模样,小姑你怎么如此笃定它能长成你形容的这样。难不成之前见过?”
殷萝闻言脸上竟然难得的起了红晕,有些扭捏的说道:“韵书表兄见过,然后我看过他画的画,栩栩如生的,特别好看。”
“那……”
“呀!”马思琪还未开口,殷萝忽然惊叫一声,对一直默默埋头种花的家僮怒道,“殷农你做了什么,我不是让你别伤到它的皮吗,你怎么做的?”
那个叫殷农的家僮闻言依旧沉默着退后,行礼道:“抱歉,奴有错,请四娘子责罚。”
“算了。”殷萝猛的一下把他推开,我自己来弄吧。
“小姑。”马思琪见她如此重视,倒有些惊讶,“这花叫什么名字,值得你如此珍惜?”
“名字?”殷萝抬起头,道,“我想想,好像是叫末叶来着?”
“什么?”
“末叶呀!”殷萝又肯定道,“确定就是叫这个没错的。”
马思琪倒是有些惊讶了,虽然知道凭她的能力要找到一株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也没想到能如此顺利。
“小姑。”马思琪问道,“你这花一共有多少棵?”
殷萝指了指花盆里的枝条,说道:“就这三棵。”
“只有三棵吗,那确实挺珍贵的。”马思琪顿了顿又说道,“我之前也从家里带了几株其他较为珍贵的花木过来,能跟你换一棵吗?”
“换一棵?”殷萝惊讶的抬头看她,“三嫂,你也喜欢这种花吗?”
“嗯。”马思琪点头,“听你描述得这么好看,忍不住也有些想养一棵看看。”
“这样啊!”殷萝想了想说道,“那你拿去吧,你的花我就不要了,只要别把这末叶养死了就行。”
“多谢小姑。”马思琪让婢女把其中一盆花端起,又对殷萝道,“我回去就让他们把那花给你送来,听说是有价无市的珍贵品种呢,给小姑你也算是个缘分。”
殷萝想了想点头道:“那好吧!”
马思琪带着花出了殷萝的门,走过一个假山边时,马思琪吩咐道:
“走这边。”
“这边?”梅诗惊讶道,“可是这边不是回去舒玉楼的路啊。”
“我知道。”马思琪道:“本来就是午后出来走走,也不急着回去。”
梅诗道:“这边路程有些远,要给三娘送软轿来吗?”
“不用。”马思琪道,“从司园边上绕过去就行。”
“可是……”梅诗有些无奈,马思琪选的路程怎么都是饶了司园走了一圈吧?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走到的。
“走吧!”马思琪不耐烦一直与她解释,率先离开。
既然绕着司园差不多走了一圈,所以在看见殷暖的时候应该也算不得巧合了。
对方明显就是看见了自己而刻意往这个方向走来,殷暖也懒得躲,只一脸平静的颔首道:“三嫂!”
“哼!”马思琪嘴一撇,直接绕过他离开,看到水奴时有些厌恶的远离了些距离。
不过是意料中的反应,殷暖也没说什么,依旧从容淡定的继续往前走去。
“对了。”马思琪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问道,“听说你聪明绝顶才华横溢?”
她问得太过认真,倒是没听出讽刺的意味来。
“三嫂过奖了!”殷暖依旧一脸平淡的道。
马思琪却懒得再在他面前装修养,直接问道:“那你会养花吗?我这里得了一株叫末叶的花,听说很难养。”
明明把人当花农,她却问得理所当然。
“不会。”殷暖回道。
“哼!”马思琪又是冷哼一声,转身又走开,边嘀咕道,“就这还敢称聪明绝顶。”
“她这是?”阿元看着马思琪离去的身影,半响冒出一句话,“抽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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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 再访
这天殷昕被家主叫去,回来后脸色阴沉,话也不多说,直接就往书房去了,马思琪担心他,忙跟了过去。
“夫婿。”马思琪走过去,见他已经盘腿坐在案几前,手里紧紧握着一只毛笔,面色已缓和许多,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忙问道,“怎么了,可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
“也没什么。”殷昕叹口气,“不提也罢!”
“夫婿。”马思琪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夫妻本应一体同心,你若是心里有不畅快,妾身看着也欢喜不起来。”
殷昕见她如此,也不好一直冷着脸色,放柔了声音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阿父又夸了殷暖而已,说他少年大才,说不定是能堪大用之人。”
“殷暖?”咋一听见这个名字,马思琪心里就是一阵愤恨,那些在他那里受的难堪又一幕幕浮现出来。现在见殷昕因为他愁闷,更是憎恶,不过面上一点不显,依旧温柔的道,“就是五叔吗?听说确实聪慧不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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