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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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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我?”殷昕冷笑道,“你满着我把司马君璧交给李贵妃就是为了我?”

    想起接二连三被身边之人背叛,殷昕更怒。

    “是。”马思琪先是被责骂,后来又被冷落了许多时日,心里也有大堆的不满,咬了咬唇,干脆的说道,“郎主,就算你恨妾身,可是这件事原本就是郎主你自己说出来的,更何况这可是贵妃的条件,妾身岂敢隐瞒?”

    “条件?”殷昕道,“什么意思?”

    马思琪见殷昕终于能听进自己的话,忙接着说道,“贵妃说了,若能两边结盟,可为殷家打点朝中势力。”

    殷昕闻言,终于没有再像以往那边立即反对,马思琪见此,知道他因为受了刚才赵家人的对话所激,立即再接再厉,起身凑近殷昕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此事当真?”

    “嗯,此乃阿父所言,千真万确。”马思琪肯定的点点头,借着又软软的道,“夫婿,我知道你恨妾身,可是,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你,妾身身心都还是向着你的,更何况,太后这个靠山,你真的不想要吗?”

    一个月后,镜朝再次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帝薨,谥号“文”,是为镜文帝。

    而李贵妃早在一个月前便已经离开。

    之后新帝登基,李贵妃为皇帝亲母,临太后之位。(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到此,第三卷也就结束了,最后一卷下章开始,追到这里的大家,辛苦了,鞠躬(弯腰~~)
  
    
  
        
  
    
第四一〇章 无题

  
    
    自出生郑家的李贵妃当上太后之后,郑家势力很快壮大,渐渐有和六大世界相提并论的趋势。而殷昕彻底成为太后一派,殷家子弟多入朝为官,太后一派与殷家亲善,殷昕风头一时无两。

    阳光从窗棂里漏洒进来,屋里已经有了些微闷热,现在这已经不可能是清晨的太阳。

    司马君璧梳洗完毕,散着头发绕过屏风,就看见殷暖坐在外间的坐榻上,手里捧着卷册,抬头看着自己浅笑。

    “暖暖。”司马君璧唤了一声,面色微微有些赧然,“抱歉,醒来已经是这个时辰。”

    殷暖笑了笑,起身道:“不晚,是这日出早了些。”

    司马君璧摇摇头,笑了笑没反驳他的话。

    近段时日以来,她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有一种沉睡下去便再不能醒过来的错觉。

    因田走进来,见司马君璧跪坐在妆台前,便自然的走过去想要给她梳发。

    “吾来吧!”殷暖放下卷册,走到司马君璧身后,接过因田手上的木梳,边道,“因田你去端些清淡的饭食来。“

    因田点头应“是。”而后起身离开。

    依旧梳的是垂环,殷暖极为流利的盘好她的头发,妆台上放着几只素雅的簪钗,殷暖正想伸手,忽然一愣,从中拿起一只道:

    “这是?”

    那是一只颜色淡雅的步摇,漆黑的簪身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木。远远的就闻见一丝沁人的香味,簪头是一枚铜钱大小、墨绿色之间似又缠绕着丝丝晶莹的碧玉,坠着一条纤尘不染的白色流苏。

    “嗯?”司马君璧抬起头,看见他手里的步摇时,亦是也有些愣住,而后道,“时间过得真快,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就用这只可好?”

    “好。”司马君璧点头,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时,笑道。“暖暖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因田都快赶不上了。”

    “因为是阿姊的头发。”殷暖道。

    正说着,因田端着饭菜进来,同时还有一只药碗。里面盛放着黑漆漆的药,单是看着便能让人想象那苦涩。殷暖眉头皱了皱。心里忽然有些窒息的疼痛起来。

    “天气真好!”司马君璧端着药碗。饮了一口之后看着窗外笑道

    “等下去街上走走可好?就咱们几个人。”殷暖问道。

    “嗯。”司马君璧点点头。对此举并无异议。

    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阳光有些炙热,却奇怪的让人觉得很舒服。司马君璧手搭凉棚,感觉像是好久没在这样的场景里呼吸了一般。

    抬头便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殷暖一时有些怔住,顿了顿方才转身进了旁边的一家卖伞的铺子。

    “公主。”因田低声道,“咱们去那边等着五郎君可好?”

    司马君璧点点头,和因田一起进身边的一家茶肆,方才坐下,就听见有人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出人意料,当家僮的时候不像家僮,当公主的时候不像公主。”

    司马君璧回头,看请来人之后眉头微微皱起,半响方才道:“儿家什么样,与郎主什么相干?”

    “怎么与我无干?”殷昕道,“若无干系,方才在酒楼之上,只看见你的身影,我又何必巴巴的撇下友人来你这里?”

    司马君璧懒得理他的自作多情,转身让因田去唤掌柜的上热茶来。

    “怎么不说话?”殷昕顿了顿,低声道,“水奴,其实一直以来,你不过是端着公主的空架子,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吗?我会娶你不过早晚的事,还是你再指望殷暖来帮你?别忘了,他再如何能耐,不过是殷家的庶出子弟罢了。”

    “若是如此,郎主又凭什么在儿家面前说这些?你若真的能做倒你想做的,何必知道现在还在逞言语功夫?”

    殷昕声音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莫说其他,郎主且先出了后院的桎梏再说。”司马君璧缓缓说道,“这半年来,新安局势倒有几分风起云涌之势,郑家崛起,原本对立的郑家和马家结为同盟,势力自然不可小觑;而老主母母家赵家本来便是大家,根深藤缠,自然奈何不得。”

    随着她话语,殷昕脸色渐渐的难看起来,司马君璧突然说这些,自然不是为了给他分析局势而已,不过是在警告他罢了。

    他归顺太后一派之后,本就和郑家有了扯不开的关系,郑家和马家结盟之后,更是连马家都忌讳起来,如此这段时日,马思琪在殷家,又渐渐的少了顾忌,主母的架势是越来越足了,好在还处处惦念着他这个郎主;

    而赵家,现在虽未明说,但殷昕已经慢慢的和赵氏对立,只是赵家根系深,他也奈何不得。

    也就是说,他这个郎主,表面确实风光一片,但其实依旧被后院所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君璧会知道这些。

    “胡说八道什么?”

    “是与不是,郎主自知。”司马君璧说完,起身和因田一道离开,剩下面色阴晴不定的殷昕独自站在茶肆里。

    也许确实厌倦了勾心斗角的生活故而甘之如饴的留在殷暖身边的方圆之地,但不代表她会让自己闭目塞听,什么也不做直到命尽的那天。

    在司马君璧离开之后,另一张案几上的几个人也跟着结账离开,去的正是司马君璧的方向,待远远的看见给她撑伞的殷暖之后,当先一人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而在那人腰间,挂着一块配色淡雅的玉佩,漆黑的木雕就的圆环中间,悬着一块墨绿色的碧玉,下面坠着一条纤尘不染的白色流苏。

    因着太后之前在新安的作为和落户新安的郑家的关系,面上虽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暗地里,新安的势力不动声色的重新规划了一番。

    祝霜的娘家本就处于庙堂,现在因为殷昕投靠太后的关系,便彻底依附于殷昕,为殷昕做了很多事。如此倒也可以看出太后在朝中的影响力,而因为这个原因,本来颇受冷落的祝霜又得了殷昕宠爱。且祝霜性格温顺,很是讨殷昕欢喜。

    马思琪就算再是不喜,却因为祝霜乃是当初自己亲自介绍,如此便是有什么怨言也不好发作。

    得知殷昕今日回来又直接去了祝霜的住处,马思琪气得脸都绿了。(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第四一一章 回宫

  
    
    晚间和殷照见面之时还抱怨不已,怪他当初出的这个点子。

    “我这不是没想到后来会如此嘛。”殷照有些讨好的道,见马思琪还是不理自己,便想了想,又道,“不是听说殷昕喜欢一个婢女吗,不如把人弄来,让他们自去斗。”

    “水奴?”马思琪道,“你又出的什么歪点子,不过是再找一个烦心人来添堵罢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殷照道,“你现在是殷家主母,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为了表现你的大度,自然不好做什么,但若是别人就不一样了。”

    马思琪闻言,倒是没反驳。而且殷昕被祝霜一副柔弱的表像蒙蔽她可没有,她这个表妹现在每次见她可是越来越猖狂了。

    翌日一早,殷暖忽然收到一封信件。信是突然被人送来的,对方留下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殷暖看清上面内容之后,面色立刻凝重起来。

    晚膳时,司马君璧放下碗筷,看向殷暖道:“暖暖,可是有什么事吗?”

    “嗯?”殷暖一愣,“没有,阿姊,怎么了吗?”

    司马君璧笑道,“若是没有,那么为何你今日一直这么看着我呢?”

    殷暖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来,顿了顿,握住司马君璧的手,缓缓说道:“阿姊,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嗯,一直都没什么事的。”

    “那就好。”殷暖顿了顿,才又道。“等下咱们出去见一个人可好?”

    “嗯。”司马君璧也不好奇是谁,见殷暖面上有些不安,便就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轻轻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两人去的是一家客栈,一家极为富贵的客栈。

    掌柜的亲自在门边候着,看见殷暖两人下了马车,就慌忙迎上前来,客气道:

    “五郎君和娘子里面请,客人等候多时了。”

    客栈里很安静,看来那位贵客是把整个客栈都包下来了。掌柜的一路恭恭敬敬。走到楼梯前便停了下来。和楼梯上走下来的一个人打了招呼便躬身告退。

    看来他就算不知道这位贵客的真实身份,但至少明白是个得罪不起的。

    那位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走到殷暖和司马君璧面前,先是面对着司马君璧行了一礼,而后方才转向殷暖道:

    “五郎君。这边请。”

    君璧看见这般阵仗。忍不住便皱了皱眉头。然而在殷暖伸手过来的时候,轻轻回握住他的手,转向他的方向浅浅的笑了笑。

    走到一扇门前。那人躬身低声道:“郎主,五郎君两人已经来到。”

    “嗯。”屋里有人应了一声,而后道,“你下去吧!”

    “是。”那人应了一声,轻轻推开了门,对殷暖两人道,“五郎君,请!老仆先告退!”

    殷暖点点头,那人又面向司马君璧极为恭敬的行了一礼,方才转身离去。

    司马君璧忽然觉得,殷暖抓住自己的手的力道更紧了一些。

    进了屋,入目便是异于一般客栈的华丽和精致,显然是为了迎接这位贵客重新布置过的。

    两人行走速度虽缓,却未曾停留,殷暖牵着司马君璧,缓缓绕过屏风。而后便看见一人面向窗外负手而立。着一身玄色宽袍大袖,身姿挺拔,威严自生。

    殷暖放开司马君璧的手,深深行了一个大礼。

    “草民殷暖,拜见陛下!”

    司马君璧一怔,面上却无太多惊讶,心里叹了口气,跟着行了一礼。

    “民女水奴,拜见陛下!”

    “此处不比宫中,不比如此多礼!”皇帝转过身来,客气道。话音未落,视线落在司马君璧面上,一时有些怔怔。

    半响,方才说道:“水奴娘子头上这根步摇,可否借朕一看?”

    司马君璧点点头,抬手便要取下来,奈何手腕竟忽然些微颤抖起来,丝绦上的一根丝线缠在了耳坠子上,竟一时拿不下来。

    皇帝见她如此,不知怎的,手腕下意识的抬起,就想帮她一下。

    “阿姊,小心些。”殷暖说着,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放下,而后小心翼翼的摘下那只步摇,轻声道,“好了。”

    司马君璧点点头,心里微微一颤,竟然从他这最为平常的话语里听出几分叹息来。

    她双手捧着步摇呈给皇帝,谁知皇帝却是摇摇头,视线从她手里的步摇又移到她的面上,俊朗的面容越加的柔和起来,半响,开口轻声道:“君璧阿姊,你受苦了。”

    司马君璧一直以为,自己再见明照,应该是能够淡然处之的。她可以在明照出世之前,冷着心肠做出那样骇人听闻的安排,也可以在明知李贵妃有着陷阱的情况下,只为了求证明照是否平安而决然前往。可是没想到,在明照的真的平平安安的站在她的面前,笑唤她一声阿姊的时候,会瞬间红了眼眶。

    从进客栈时的怀疑,到站在门外时的肯定,她一直克制自己的情绪,直到现在,终于再按捺不住。

    眼泪从眼眶落下,司马君璧摇摇头,浅笑着开口道:“看你平安,终得一丝心安。”

    司马君璧也有些动容,在宫中浸淫这么多年,他早就练就出一副铁石心肠。先帝虽然看重他,却从来只当他一个值得培养的储君而不是一个需要亲情温暖的儿郎。在太后心里,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通向荣华富贵的筹码而已。

    就在一****的算计和狠辣几乎让他也以为自己那些属于温善的人性泯灭的时候,一个惊人的真相,让他的人生忽然多了一丝光亮。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还未来到这个世上之前,就在千辛万苦的算计着自己活下去的方式,为此甘愿孤身面对所有的罪孽和李陵容的顾忌,甚至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

    所以得知司马君璧尚在人间的时候,他是极欢喜的,只是后来太后突然来到新安,突然的行为让他险些追悔莫及,好在万幸的事,最后有惊无险。

    殷暖见此情形,便道:“陛下,阿姊,吾先去外间等候。”

    “殷郎君不比如此见外。”司马君璧尚未开口,皇帝便道,“这些年发生的事吾也知晓一个大概,想来君璧阿姊是不愿避开你的。”

    殷暖闻言,也没在推辞。

    之后几人唤来掌柜的上了糕点茶水,随意说谈几句,皇帝便直接道明来意,希望能接司马君璧回宫。

    他的理由很简单,司马君璧本就是出身皇家的东阳公主,断没有一直流落民间的道理。更何况,她还是他司马明照的君璧阿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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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二章 往现

  
    
    殷暖回到殷家的时候,司马君璧并没有跟着一起。

    阿元有些焦急的在院子里等着他,看见他来就急急迎上去,面上有着喜色。

    殷暖见她如此神色,眼里也多了继续不易察觉的喜悦,问道:“阿元,可是有了消息了?”

    “嗯。”阿元点头,“五郎君说的那张方子上面的最后一味药终于找到了。”

    “如此便好。”殷暖难得急切的道,“快些去请苏疾医来,待他看过之后就把药熬好给阿姊服下。”

    “这个,现在不行。”阿元有些为难。

    “怎么?”

    阿元道:“五郎君,药虽然找到了,但是据苏疾医所说这种药只能在未枯之前使用。而这种药物并非镜朝所有,独生长在恰舜之国。”这些年,因为殷暖一直不曾停止寻找那张药方上的药物的缘故,阿元对这些东西倒是有了许多了解。

    “恰舜?”殷暖眉头皱起,想了想说道,“阿姊近几年身体更是虚弱,已不能经如此长徒跋涉。”

    恰舜这个国家因为临近镜朝,两国又一直往来经商,之前殷暖甚至还去过几次,是以倒是很熟悉,然而对于现在的司马君璧来说,实在也太远了些,更何况,恰舜虽然依附于镜朝,然这些年蠢蠢欲动,怕是已不如当初平静。

    “嗯。”阿元点点头,眉头也跟着担忧的皱起,顿了顿又道。“而且还不止这一点。”

    “还有什么?”

    阿元道:“这些药物不仅珍贵,且都控制在边境恰舜商户翁氏手里,翁氏郎主得知是五郎君有需,便说除非五郎君亲自到达,不然千金不卖。”

    说完有些小心翼翼的看想殷暖,不满的道,“五郎君,你说他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些?这药虽然珍贵,也断没有这样要挟人的道理。”

    殷暖面色平静,并未生气或是有着其他表情。顿了顿。方才道,“翁氏要的,不过是镜朝殷家,或者说仆的一个态度罢了。出此要求并不奇怪。”

    茶香一点点满溢出来。直至充盈了整个感官。屋里的气氛也是从未有过的温馨和静谧。司马明照眼也不眨的看着对面的司马君璧一丝不苟的动作,直到一只茶杯奉到面前,方才下意识的接过来饮了一口。

    “真好喝。”司马明照道。“朕从未饮过味道这般好的茶。”

    司马君璧轻声笑了笑,而后道:“可是故意逗我开心不是?那个地方虽然摧残人,一杯好茶到底还是能出的。”

    “怎么可能一样?”司马明照道,“这可是君璧阿姊你亲自给我煮的,天底下再没有这般好喝的茶了。”

    “你能喜欢,我很高兴。只遗憾不能每日给你煮。”司马君璧柔柔的看着他,半响,方才轻轻叹道,“你自己,千万要保重。”

    司马明照闻言,面色暗淡下来,半响方才叹道:

    “君璧阿姊,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好。”司马君璧点头,“有因田,还有其他很多人在。”

    司马明照闻言,没有再问下去,只是道:“其实在来新安之前,了解君璧阿姊你现在在殷家的生活之后,就想到,你可能不会和我回到那个地方。”

    司马君璧亦是无言,半响,才又问道:“关于那些,你都知道了吗?”

    未见司马明照之前,她担心的很多,然自从见面之后,她就知道,这个阿弟,已经不需要自己担忧了,他现在,的的确确是一个帝王,一个完全胜任那个位子的帝王。

    或许他还有着对现在的他而言无可奈何的掣肘,但不过假以时日,这天下,将再无人奈何他分毫。

    果然,司马明照点点头,毫不犹豫的道:“知道的,知道君璧阿姊其实便是阿姊,所以才会,更加心疼阿姊这些年来受的苦难啊。”

    他不避讳承认这一件事,本来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不管他的生父是谁,这天下于他而后,终归是名正言顺的属于他的。

    司马君璧闻言,轻轻松了口气,他的处境,比自己所想的要好太多太多。

    之后便是一室静谧,司马明照道:“阿姊能帮我画像吗?”

    司马君璧几乎不见一秒愣怔,立即点头道:“自然可以。”

    之后司马明照看着书册,不时抬头看着窗前作画的司马君璧,只觉心里越加的欢喜起来,这种完全不发一语可是又全无丝毫尴尬的感觉,便只有真正血浓于水的亲情才能拥有的吧?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门外叩门进来一个宫婢,恭恭敬敬的询问晚膳事宜。司马明照随意吩咐了几句,那宫婢便恭敬的退下。

    从司马君璧来了之后,厅堂里虽然不见家僮仆婢来往,但是不时便会有家僮进来送糕点或着茶水果品,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面容,而且不管僮仆婢女,都是走路静声、行动无风,想来身手都是非同一般。

    用了晚膳,司马明照道:“君璧阿姊,在你过来之前,我便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了屋子,今夜便不回殷家可好?”

    他面容极为俊俏和威严,许是向来命令的语气用习惯了,此时他努力开口的请求听起来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别扭之意。

    司马君璧笑道:“陛下吩咐,儿家岂有不遵之理?”

    司马明照忽然就笑起来,眼里都带上丝丝笑意。

    翌日,方用了早膳,司马明照便对君璧道:“君璧阿姊,我等下让人送你回殷家可好?”

    司马君璧愣了一愣,又点头道:“好。”

    “因为殷家家主的依向问题,朕就不去殷家了,有些事总是要避开些的好的。”

    他说这话,是明白着告诉司马君璧,因为殷昕和太后的关系,他不去殷家,间接表明他和太后是不对盘的。

    正说着,忽然有一个打扮不俗的宫婢上前低声回禀了几句,司马明照一时有些面色奇异,顿了顿对司马君璧笑道:“殷暖已经在外等候了一个时辰,看来是不用我费心送阿姊回去了。”

    司马君璧道:“终归是现在便和陛下离别,总是让人伤感的。”

    司马明照道:“上天既让你我姊弟再次相见,断不会如此缘浅。”

    几人出了客栈,外面果然停着一辆马车,殷暖手里卷着一条马鞭,远远看向司马君璧等人的方向。

    君璧和司马明照道了别,便走了过去。

    “怎么不让人进去通禀一声?”(未完待续。)

    ps:  愿看文愉快
  
    
  
        
  
    
第四一三章 决定

  
    
    殷暖笑,“阿姊现在不就出来了吗?”

    他远远的面向司马明照的方向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便和司马君璧离开了。

    “陛下。”一个年老的宫奴走到司马明照跟前,问道,“就这样让公主离开吗?”

    “怎么可能?”司马明照依旧遥遥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半响方才缓缓说道,“阿姊是九天之上的高洁明月,从来就该受万人敬仰的,又怎么流落在民间,平白受人轻视?”

    回来之后,殷暖和司马君璧说起去恰舜取药的事。

    “恰舜吗?”司马君璧笑了笑道,“听说那里有着大漠孤烟,还有碧草连天,景色壮丽非常,倒是很想前往见识一番呢。”

    她说得向往,殷暖便也回道:“若阿姊喜欢,咱们以后便去看看。”

    因田道:“可是公主的身体……”

    司马君璧看向殷暖,问道:“暖暖也是担忧这个问题吗?”

    殷暖点点头,“若有其他万全之策,自然更好一些。”

    司马君璧笑了笑,说道:“其实不过疾医们说话保守一些而已,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

    这些年她看着殷暖费尽心思寻找各种药物,实在不忍他继续伤神下去。

    “阿姊自然会没事的。”殷暖握住她的手,道,“只是长途跋涉,终究累人非常。”

    傍晚再接到皇帝送来的信笺之后,殷暖并没有太过意外。叹了口气,嘱咐因田几句,便和阿元一道出门了。

    他能猜到皇帝会再一次联系他,自然就能想到皇帝找他的理由。说的再多,不过为的一件事,要把司马君璧带回去。

    皇帝登基不久,在外有临国恰舜的蠢蠢欲动,在内有李太后握权不放以及一些位高权重之人暗地里的下绊子,自是难以抽身的时候,可是就在这种诸事缠身的时刻。他还是亲自千里迢迢的赶来了新安。

    因此司马明照既然对司马君璧如此看重。又如何会轻易放弃。

    然而出乎皇帝意料的是,他本以为一定会开口推拒的殷暖却依旧是一脸平静从容的道:

    “草民今日也是为此事而来,亦有一事想要恳求陛下。”

    皇帝惊讶的道:“什么事?”

    殷暖问道:“公主回宫,可否让草民之人以护卫身份暗中跟随?”

    皇帝闻言皱眉。冷道:“殷暖你这是在怀疑朕的能力?朕为一国之主。难不成连自己的阿姊都护不住?”

    “陛下息怒。”殷暖忽然跪地行了一礼。便道,“陛下乃一国之主,草民岂敢怀疑。只宫中有不容公主之人,草民当年年幼之时蒙公主多次相救,此举,但为求心安。”

    司马明照闻言,想起那个一直不安分的李太后,不由叹了口气,待看向面色难得动容的殷暖之时,不由叹气更深,冷了脸色道:“这些年,你虽做得隐蔽,但你这一身傲气可是已经传遍镜朝,此番你如此轻易为阿姊央求于朕,怕不仅仅只为报恩吧?”

    殷暖闻言,不过静止一瞬,便一字一顿的道:“公主尊若九天皎月,草民却如三更夜色,魂不散,心,不止。”

    她便是他世界里独一无二的月亮,见时便是疏影摇曳、暗香浮动;不见时阴晦沉沉、茫然无方。

    “呵!”司马明照冷哼道,“你倒是大胆,阿姊在你殷家待了这么些年,就不怕朕现在便宰了你以证阿姊清白?”

    殷暖道:“纵如此,亦不曾悔。”

    皇帝闻言,终于又叹了口气,半响方道:“罢了,平身吧!如此说来,你是不曾反驳你暗地里的那些行事了?”

    殷暖道:“禀陛下,草名从未对陛下隐瞒丝毫。”

    司马明照终究叹了口气,道:“宋兆确是一难得的千古良臣。罢了,朕答应你便是。”

    殷暖说的不隐瞒并非一时推脱,而是事实,凭他这些年的作为,不会看不出之前有人在调查他,而若没有他的允许甚至刻意的剖白,皇帝也不会对他的势力查得这般清楚。

    司马明照想了想,又问道:“不是说这次去寻的药物必须在未枯之前煎熬,且不能保存又不适应镜朝气候栽种,你待如何做?”

    殷暖道:“草民听说有一种寒玉,能保植株水果鲜活。”

    司马明照想了想,问道:“你有?”

    殷暖摇头,“草民已经派人去寻找,若寻得,直接送往恰舜边境等候。”

    这样他也边往那里赶去,中不至于耽搁了时辰。

    “不必如此麻烦。”司马明照想了想,说道,“虽然你所需要的这种药物实在生僻到宫里的御医都没听说过,不过玉器宝石之类的倒是应有尽有,好像之前进贡的物品里就有你说的这个东西。”

    殷暖闻言,感激不尽。

    晚间时候,司马君璧吩咐家僮为殷暖准备晚膳。

    因田惊讶的道:“五郎君未曾让人来报归家时辰,公主如何知晓他会回来?”

    司马君璧道:“暖暖既然已经有了决断,有岂会耽搁多少时间,只怕不过片刻之后,便也回来了。”

    因田闻言,更是惊讶,“公主怎么知晓五郎君去做什么?”

    司马君璧不言,半响,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他做的决定,自然是为我好的。”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着,能回到明照身边,也是自己心之所向。

    “公主……”不知怎么的,因田看着她此时神色,忽然便觉心里有些酸涩。

    司马君璧抬头看向窗外渐渐西沉的红日,忽然道:“因田,你说,暖暖是什么时候长大了的?你看,他能不知不觉为我安排好那么多事,我却只能心安理得的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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