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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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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明显吗?”
“你就差在脑门上写下你对萌妃感兴趣的这种话了,她的脸蛋确实还行,楼儿看上她,也是有道理的。”
“母后,朕怎么说也是从小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可能被单薄的美色所惑,看上她,她自然有她的特别之处。”温楼像是回忆到了美好的事情,嘴角都上翘了,可又突然敛住笑,说了一个词,“但是……”
太后不解:“怎么还有‘但是’,楼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那就赶紧宠一宠,抓紧时间生个孩子啊!”
温楼拉住太后的手,一脸有事相求的表情:“母后,儿臣有一事要告知您,您听了可别生气。”
“多大点事啊,你说,哀家不生气。”
温楼慢慢说道:“朕对萌妃许下过诺言……答应给她自由,放她出宫……”
太后瞬间将手抽了回来:“什么?!
“儿臣是喜欢她,但是这种喜欢,是想看着她开心,哪怕她要展翅高飞离开。要是强行把她禁锢在身边,就太残忍了。”温楼双眸清澈明亮,注视着太后,“总不能对喜欢的人做这么残忍的事,母后您说呢?”
太后怒道:“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哀家一瞬间还以为你变正常了,结果你又要放她走?哀家不答应!”
“母后……”
“不要说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她不让我儿开心,哀家也不会让她如意,还想要自由地飞,哼,看哀家不折了她的翅!”
跪了好久,步萌感觉她骨头里的钙都要流失了,终于得到了皇上的命令,她们不用再跪了,可以回去了。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四个女人一回芳华宫就扑倒了饭桌上,狼吞虎咽的吃饭。骁贵人为曲碗碗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碗里:“别急,小心噎着,没人跟你抢!”
步萌吃饭的速度特别慢,心事重重的样子。言轻开口道:“唉我说,你是不是神经失常了,好端端的不吃饭,用筷子调戏碗里的米做什么?”
步萌叹了口气:“有件事情我想要跟你们说,但不知该怎么开口。”
言轻一点也没觉得意外:“我都猜到一二了。”
曲碗碗急了:“什么,是什么?我怎么觉得你们一直有事瞒着我啊?”
骁贵人道:“那是自然,古往今来,凡是大事秘事,一不能让探子知道,二不能让傻子知道。”
曲碗碗都快要急哭了:“呜呜呜,可我真不是探子啊姐姐们要相信我。”
骁贵人无奈:“没说你是探子……”
这种智商被骂都听不懂,步萌摸了摸曲碗碗的头:“好了,你们都别拐着弯骂她傻,以后我走了,可别欺负她。”
“走?走哪里?”曲碗碗迷茫地眨着大眼。
步萌对烟儿使眼色,烟儿不多时就拿过来了很多礼物,步萌一一分发:“碗碗,这是送给你的,一件新做好的衣裳,按着你的尺寸做的,只要你别突然发胖,都能穿上,希望你穿着她,就能想起我。言妃,这套脂粉是宫外永歌访的限量版,送给你。骁贵人,这是我给你定制的一把贴身匕首,你喜欢冷兵器,送你别的也不合适。”
言轻吐槽道:“拜托,你别搞得跟要死了一样好不好?”
步萌只恨不得拿言轻来垫屁股,她真的很会打破伤感气氛,步萌重新酝酿了一下情绪,拉住曲碗碗的手小心翼翼道:“皇上答应给我自由,放我出宫,我不当这后宫妃子了。碗碗你可不要哭。”那么爱哭的人儿,可千万不要因为我的离开流眼泪啊……
可事与愿违,曲碗碗听完喜形于色,笑得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这……这很好啊!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是……”
言轻接话:“但是,你一走,曲嫔就又少了一个竞争者。”
步萌:“……”
这个世界不会再好了,真的……
曲碗碗赶紧摆摆手澄清:“不是啦不是啦!我是真诚的希望萌妃姐姐能开心,去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
权当哄人的话听一听吧,步萌捂了一下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离开的事情提上了日程,温楼和步萌相约太液池边的凉亭中,两人相顾无言,似乎都有些许忧愁。最终温楼开口道:“现在你有两种获取自由的方法,一种是你假死,改名换姓,从此游山玩水,偶尔也可以偷偷和家人相见;一种是朕给你休书,你还是步萌,但是周遭的非议和抨击不知你受不受得住?”
步萌垂眸:“皇上想得周到。”
“选哪种,朕给你思考的时间,你不用着急决定。”
才说完,吴惟庸就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告知:“皇上,兴庆宫传话来说,太后今日早起便身子不适。”
“又不适?”温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步萌很好地抓住了关键字:“又?回宫之后太后三天两头身子不适,皇上,可需要派太医去看一看?”
“太医治不了,因为太后不是身子不适,是心情不适。她自从知道了朕要放你走的事,就非常不爽。”
“……”
太后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好像有谁在议论她,眼下她正在用膳,桌上一堆美食,都是蔡太贤走后门送过来的。昔人小跑着进来,提醒她道:“太后,皇上过来了。”
太后惊讶这速度:“这就来了?这么快!”
她把嘴一擦,往榻上一靠,闭着眼睛装虚弱,昔人忙用布盖在餐盘上,但不慎又露出了一些。温楼进来后就坐在了太后榻边,态度很是诚恳:“母后身子不适,怎么不见太医?”
太后虚弱道:“见过了,太医说哀家是因为心思太重,为楼儿殚精竭虑,故而气血淤积,估计没几日可活了……”
温楼眼瞟了一眼桌上还没来得及撤走、欲盖弥彰的餐盘,有点憋笑:“是吗?母后胃口不错。是哪位太医说得这些胡话,朕可要治他的罪。”
“柳谨言说的,你去治他罪吧。”太后眼见穿帮,只能坐起来,数落温楼:“楼儿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把母后气死?”
“儿臣不敢。”
“那赶紧让哀家抱上孙子,能不能做到?”
温楼有些为难:“母后,你也知道的,目前没有人选……”
太后立刻兴奋地打断:“只要你能接受,哀家有人选!哀家给你安排!”
说安排,那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隔天温楼就被叫到了御花园里,太后被昔人搀扶着,一名穿着光鲜亮丽的美女陪在旁边。太后介绍道:“楼儿,你见过的,这是小软,她才从外面游历归来不久,见多识广,以后就多多进宫,跟你好好讲讲那些奇闻异事。”
“是,太后。”苏软温柔一下,从袖口掏出一把折扇,打了开来,“这是小软游历他国,给皇上带回来的礼物。小软知道,皇上从不喜欢宫婢和嫔妃相伴左右为你执扇扇风,这把扇子为云木所制,非常清润,皇上随身带着它自己扇,就算久扇也不会手酸的。”
苏软将扇子递过去,温楼接过,却拿着给太后扇了扇:“这礼物应该让母后享用。”
太后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这傻楼儿,人家小软是来讨好你的,又不是讨好我这个老婆子。”
苏软羞怯撒娇:“太后哪里的话,人家可不依啊,小软心里有没有太后,太后还能不知道吗?”
太后欣慰地拍着苏软的手,苏软陪太后一起笑,这副画面特别的赏心悦目。恰巧,来御花园闲逛的步萌和言轻看见了这一幕,言轻有点惊讶:“我的娘喂!这其乐融融三口之家的场面是什么情况?我是不是瞎了?”
“我们走吧,别叫他们看见了。”步萌拉扯着言轻离开。
言轻特别不舍,每次遇到八卦现场她都要冲到前,这次却要被拉离开:“再让我多看那女的一眼,我好像知道她……”
温楼陪着太后聊天,恰好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步萌失落离开的身影,不知怎的,他心头触动,想都没想就将扇子还给苏软,跑去追步萌。
她们走得并不快,所以温楼马上就追到了,他扯住步萌的袖子:“步萌!”
步萌第一时间就甩开了他的手,言轻默默地鄙视了步萌故作矜持的节操,很有眼色地拍了拍脑门:“啊,我想起来,我有东西掉了,我回去找找。”
人一走,温楼就对步萌说道:“你怎么了,刚才看你去了御花园,怎么没过来跟朕打个招呼?”
步萌没好气道:“我也是怕打扰到皇上相亲,也怕出现再惹太后生气。”
“相亲?”温楼这才明白步萌的气生在何处,莫名还有点高兴,他伸手拉住步萌,“你是不是吃醋了?”
仿佛被戳到命脉,步萌突然炸毛:“当然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步萌再次甩掉他的手,跑走了。
温楼只得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跟步萌之间,真的有很多事情没有理清楚,可是,她就要走了,还会有机会理清吗?
这一晚,温楼在床上辗转难眠,门外像是有谁在说话,他喊吴惟庸进来,吴惟庸轻声道:“皇上,您还没睡?”
“外面怎么了?朕刚隐约听见,你跟谁在说话。”
“是芳华宫的宫女,说是皇上要是没睡,言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行,朕知道了。”
等他赶来芳华宫,发现步萌正趴在石桌上喝闷酒,他及时上前,颇有些心疼道:“怎么喝这么多?”
“嗝~虽然喝酒不能让明天好过一点,但至少能让现在的我好一点。”步萌这回真的有些迷糊,她双手捧住温楼的脸,仔细辨认了一下,只觉得身边之人比平时好看了一万倍,“好啊,是你!我耗费精力给你绣的荷包呢?我要走了,你还回来!”
这明明就是耍酒疯的态度,温楼心里并不计较,只是嘴上说道:“送出去的礼物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我的礼物比较破,配不上你,还是那姑娘送的扇子好。”
温楼笑了,她果然是在吃醋,只要吃醋,就证明她心里却是有他。步萌见他不言语,就过来抢他身上藏着的荷包,尽管上下其手,还是没有找到,就在这瞬间,步萌突然胃里一紧,吐了出来!
温楼的身上沾染上了秽物,要放在平时,他肯定要发飙,可是看着步萌对他无辜的眨眨眼,他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次日清晨,当其他人告诉步萌她这一夜的壮举之后,步萌瞪大了双眼,吓得魂归天外:“都是酒惹的祸啊!皇上会不会跟我计较,然后收回承诺,不让我出宫了?”
言轻好心办了坏事,心里也很忐忑:“出宫的事你先暂放一下,你当下要考虑的是——进宫的事。”
步萌不懂:“什么进宫?”
言轻道:“冷宫啊!”
曲碗碗也说:“太后娘娘已经知道你大半夜耍酒疯还吐了皇上一身的事,气得快炸掉了,她肯定饶不了你的。”
骁贵人点头:“估计这是第一个敢吐皇上一身的女人,你应该在史书上留名,不然白瞎了。”
“呜呜呜,真是峰回路转,转进沟里,难道冷宫才是我永远的家吗,我好怕,我的精神恐惧指数已经突破五颗星了!我得多吃点,万一这就是最后一顿了呢……”步萌拿起筷子夹菜,手还是一直抖,菜怎么都夹不上来。
骁贵人劝道:“言妃,你主意多,快帮帮她!再这样下去太后还没拿她怎么办,她先把自己吓死了。”
言轻瞥了她一眼:“放心啦萌,你不会去冷宫受虐的。我废话比较多,业余时间闲不住总喜欢叮叮当当搞东搞西,弄得到处都是投诉和举报,我最不招人待见,冷宫要去也是我先去。”
曲碗碗揉了揉鼻子::“还有我,我是因为太能吃,预算吃紧后我就去御膳房偷吃,被活擒好几次,我也得去冷宫。”
骁贵人道:“我长得太高,除了帮皇上摘摘挂在树尖的风筝、让他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以外,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才更应该去冷宫。”
大家以自身证明,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姐妹们都会陪着她一起闯,步萌突然拍桌站起来:“你们给了我动力,我不应该坐以待毙,等着太后给我降罪,我要去主动赔罪,将惩罚降到最低!”她一脸励志,但片刻后又委顿下来,“可是太后明摆着一副恨不得撕碎我一千遍的心,我去会不会羊入虎口?”
“太后会不会是更年期到了?”言轻拿来一盒物品,“吶,你把我最新研制出的‘老太太精心口服液’带过去送给太后,说不定能有疗效。”
骁贵人吐槽道:“我怎么觉得一听这名字,太后就得打死她。”
言轻不以为然:“改个名儿啊,多简单的事!那就叫‘能活可长时间口服液’算了,太后一定抢着喝,喝完还想再来一瓶。”
骁贵人道:“俗!”
曲碗碗提议:“不如就叫‘岁月静好口服液’好了。”
骁贵人这才点头:“行,这个靠谱!”
步萌在姐妹们的授意下,拿着口服液去见太后,她跪在地上,接受着所有人的目光洗礼。太后问她:“这是什么?”
“回太后的话,这是‘岁月静好口服液’,臣妾特地献给太后的。”
太后哼了一声:“有你在,哀家怎么能静好?”
步萌将头埋得更低:“臣妾来认错的,都怪臣妾酒后无状,求太后责罚。”
温楼上前将步萌扶起来:“母后,这是我们的事,您就不要插手了吧。”
太后一旁的苏软脸色很不好,充满嫉妒地瞪着步萌,太后不爽道:“怎么能是你们的事,她虐我儿,哀家就虐她,让她去冷宫冷静冷静吧。来人——”
步萌浑身一抖,温楼将她护在身后:“她不能去冷宫!”
“为什么?”
“因为她……”一瞬间,温楼头脑风暴想出了无数个理由,但唯有这一个最靠谱,他镇定道,“因为她有了朕的骨肉!”
“什么?!”太后、苏软和步萌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温楼看了一眼步萌,步萌这才反应过来,她立刻一手扶腰,一手摸起肚子,顺杆爬道:“啊对,是有了皇上的骨肉,皇上你真讨厌,不是说要先保密,挑个好日子再给母后一个惊喜吗,你现在说得也太不合时宜了,惊喜没了,全剩惊吓了。”
苏软跺脚发起脾气:“太后娘娘!你看她……”
太后还停留在震惊当中:“真的还是假的,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讲。”
“母后若不信的话,大可招太医院的柳谨言过来,让他亲口对您说。萌妃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受刺激,朕先送她回去。”温楼扶着步萌出去,步萌一路都挺着个肚子,腰酸得很是辛苦。
到了没人的路上,步萌这才放松,呼了一口气:“皇上,你也不给我点准备……”
温楼柔声道:“不好意思,母后已经知道了朕要放你走的事,她不肯,所以就为难你,都是朕没有处理好。你也别急,过段时日,朕总能说服母后的。”
“所以这段时间,我都要装怀孕吗?”
“暂时这样,母后才不会欺负你。你可以吗?”
演戏这种事情,熟能生巧,怎能不会呢?步萌连连点头:“可以可以,不用担心,我的外语水平可以出国,文学造诣可以出书,道德修养可以出家,心理素质也是顶好的,装孕妇嘛,我可以应付得来!”
温楼笑了,低沉的嗓音宛如古琴之声,震得人心弦微颤,他摸了摸步萌的头:“但你动作也太夸张了,可能需要加强一下演技。”
“没问题,我回去就找言妃给我培训。”
苏软对皇上也有了深刻的了解,她是一百万个不相信,步萌会怀上皇上的孩子,她们明明都只是摆设,太后都告诉她了。她每天都去找温楼,想获取他的好感,让他重新作出选择。
这一日,御书房前,吴惟庸又拦住了她:“苏姑娘,你还是先请回吧,看这天气,好像要下雨,别再耽搁了你。”
苏软抬头看天,万里晴空,她浅浅一笑:“下雨不是更好吗?还可以淋雨,像皇上那样的人,一定舍不得看到美人淋雨受冻的,那样我就更有时间跟皇上一诉衷肠了呢~”
“这……”
外面的响动已经影响到了温楼,他皱着眉头开门出来,拉着苏软的手腕就走出几米远,然后放手,语气不善:“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一天天没完没了的过来攻克他,换谁都受不住啊!
苏软浅浅一笑,表情就像一朵纯洁的白莲花:“皇上,平日里想见小软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不排队领号等个一年半载,他们是连我的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的。可小软对所有人都冷漠,唯独对皇上是不一样的。这样的一番痴心,您还不知吗?”
温楼道:“朕的后宫已经人满为患了!”
苏软一点都没被触动:“小软早就知道,那些只是名义上的嫔妃,皇上您恐怕连名字都对不上,又谈何知心倾心,小软是真心心疼您,想陪在皇上身边。您百般推脱,就这么不愿意?”
温楼觉得眼前这个姑娘真的有毛病,倒追的他见过不少,可像苏软这样脑子有坑怎么劝都不听的毕竟有限:“苏姑娘,你千万别把时间再耗费在朕身上了,没有用的。朕心意已决,你早些死心吧。”
苏软摇摇头:“对皇上的心要是真能死,小软也不会五次三番求皇上成全。皇上,只要您给小软一个机会,小软必不负恩泽,好不好嘛?”
苏软扯着温楼的袖子,撒娇讨好,温楼想甩甩不掉,步萌刚好路过,看见温楼和苏软两人黏在一起,她掉头就想走,温楼终于找到了脱身的借口,便指着步萌给苏软看:“看到没有,萌妃来了!”
苏软松手,眼神冰冷地看向步萌的背影:“又怎样?”
温楼小跑几步搂住步萌的肩膀,把她带来苏软面前:“萌妃就是朕喜欢的人,如今也有了朕的骨肉,朕不能辜负她。”
“小软不信,不管有孕没孕,她和其他嫔妃都是一样的,没有走进皇上心里,你定是拿她应付我。”
“谁说的,她有意思极了,朕的心为她碧波荡漾!”温楼觉得自己都快要把心声说了出来,“你也看到了,论外貌和论性格,萌妃都是朕心所需的那一款,所以你不要再妄自推论说朕没有知心倾心之人了。你再纠缠朕,萌妃会不高兴的。她一不高兴,朕会更不高兴。”
苏软提高嗓门:“不,我是不会信的!”
温楼捧起步萌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回头看苏软:“你确定还要在这儿继续看吗?”
苏软表情冷冷的,瞪了步萌一眼:“皇上,小软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未办,先行告退了。”
温楼道:“好。”
步萌还笑意盎然地对苏软挥手:“路上小心哦。”苏软离开后,她突然一把推开温楼,“拜托,你是不是占我便宜占上瘾了!别以为你长得帅,我不敢打你。”
温楼笑了一下:“哦,朕还以为你也很喜欢这样呢。”
步萌哑口无言,一口老血梗在喉头,都怪前几次她没有激烈反抗,要是他长得丑点她绝对会反抗的,真的!唉,罪过啊罪过,他就靠着他那张能迷惑世人的脸催眠她吧!
步萌自从假装怀孕以后,太后拿她没招了,她没缺胳膊没少腿,活得依旧鲜嫩!可是也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后总是会召见她,召见也就罢了,还总称呼她为“萌萌”,每次听到这种称呼,步萌就腿一软,她庆幸自己没有真的怀孕,不然肯定也会在这时吓到滑胎。
太后还对步萌说:“哀家本以为你和楼儿有缘无分,楼儿那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喜欢你还要送你离开,所以哀家就很生气,也气你……你说说你,别的女人要是得到皇上的心,开心得都能蹦起来,你可好,非要跑,成功的引起了哀家的注意。”
步萌只能垂头认错,太后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现在没事了,你就好好在后宫修养,早日生下哀家的乖孙,想要什么,都给哀家说。哀家再也不会难为你了。”
步萌:“……”
等她累到崩溃回到芳华宫,骁贵人也看出不对劲了:“太后娘娘怎么总招你去?”
“别提了,这些天我每天都要去陪吃陪喝陪聊,差点都要陪崩溃了。为了让场面不尴尬,所有的话题挑挑拣拣我全筛选了一遍,还要分饰逗哏和捧哏两个角色,哄太后娘娘开心。我已经累得丧失了生活的勇气……”步萌心酸道。
言轻理解地点点头:“听上去好惨的样子,也许这就是红的代价,挺住。”
步萌趴在桌上:“姐妹们,快来给我打打气!”
这时,曲碗碗欢快地从外面跑进来通知大家:“有个好消息和一个特别好的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个?”
骁贵人道:“没什么分别,你一起说好了。”
“好消息就是,太后娘娘组织了一场赏花宴,现在邀请我们过去;特别好的消息是,据说皇上也会来哦!”曲碗碗高兴地转圈圈,“我要换一件特别美的衣裳,好好陪皇上聊一聊。萌妃姐姐,你帮我想个话题,我要和皇上聊些什么呢?”
步萌高举双手:“上苍啊,拜托别玩我了!我真的不是卧底在后宫的超人!就让我安安静静做一个不用动脑的花瓶好吗,饶了我吧!”
曲碗碗问言轻:“她说什么呢?”
言轻笑笑:“没什么,赶紧换你的衣裳去。”
曲碗碗噘了噘嘴,闪进屋里。
太后组织的御花园赏花宴上,各路嫔妃都在争奇斗艳,太后这些天地心情爽利很多,她高兴道:“今日春花烂漫,哀家就想着召集你们一道观景赏花,顺便也尝尝御膳房新研制出的糕点……”
众嫔妃齐道:“谢太后娘娘。”
步萌拿起一块糕点,正要放在嘴里,突然问道一股浓重的香粉味儿,那味道儿比榴莲强不到哪去,她犯起恶心,显点要吐,太后顿时紧张:“不要紧吧?可要宣太医来看看?”
步萌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是觉得香味太浓厚了,熏得人有点晕。”
太后松了口气:“这样啊,那你离席随便去走走,透透气。”
步萌应了,自己走开,太后身后的苏软这时也悄悄后退,鬼鬼祟祟地跟在了步萌后面。等环境合适了,苏软突然扯断自己的串珠项链,小珠子顺着地形全部朝步萌的脚底奔去,步萌果然踩到,但她连续做了好几个要摔倒的危险动作,最终还是坚持着勉强站立,她对着苏软比了一个“耶”的手势:“想使坏啊,你没成功。”
“爱妃的舞蹈真是别具一格,让朕很心仪啊!”
温楼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步萌一跳,步萌后退一步又踩到珠子,这回就难逃一摔了。见她倒地,苏软第一个叫起来:“太后娘娘快来啊,萌妃摔倒了!”
步萌赶紧对苏软摆手:“我没事,你别喊,别喊!”
苏软却更大声:“太后娘娘!”
太后在昔人的搀扶下赶来,苏软马上过去扶住太后:“太后娘娘,小软刚好带了一位神医进宫,本想让他为太后开些延绵益寿的方子,谁知萌妃娘娘摔倒了,小软担心她腹中胎儿有事,那就让这位神医来给萌妃把把脉吧。”
太后担忧道:“好,快宣!”
步萌道:“不用不用,臣妾没事儿……”
太后竖眉道:“你没事,不代表哀家的孙子没事,快!”
苏软带的神医很快赶过来,他为步萌把脉,片刻后得出结论:“萌妃娘娘……其实是消化不良,有点胃胀气,所以才会想要呕吐。她并没有身孕,摔得这一跤也不打紧,地上凉,让她赶紧起来吧……”
步萌脸色有点尴尬,温楼指着地上的珠子问:“这是谁掉的?要是萌妃摔出个三长两短,谁能负责?”
苏软往太后身后躲了躲,太后被温楼这一番话说得差点没接上气来:“你还敢护着她!装着有了身孕?这是什么行为!无耻!楼儿,你太令哀家失望了,竟然陪着她一起期满哀家,把哀家当猴耍!”
太后越说越气,差点晕倒,好在被苏软和昔人扶住了。
这件事闹得很大,温楼和步萌一直跪在地上,想要跟太后认错,但太后都不见。昔人掀开帘子,走到太后榻前劝道:“太后娘娘,他们还跪着呢,这都两炷香时间了,再不叫起来,怕是……”
太后还是心疼自己儿子的,她终于叹了口气:“叫他们进来吧。”
两人掀开帘子进去,温楼率先道:“母后,是儿臣不孝。”
太后从榻上下来:“罢了,佛曰因果,中下善因,后得善果,如果放走她算是一个善因的话,哀家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善果。让她走吧,关不住的野马就让她飞驰吧。”
步萌愣了,事情太过突然,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温楼拽拽她:“还不快谢母后。”
“谢母——”
她正要磕头,就太后伸手打断:“别了,哀家已不是你母后,你好自为之。”
温楼的脸色很苍白,他强挤出一个笑来:“步萌,你回去收拾行李吧,趁母后还没改变主意,你先回步府。朕已经为你安排好,你的坐骑就在宫外等着。”
他的声音听起来凉飕飕的,步萌默了一瞬,才出声:“哦……”
步萌背着包袱走在宫外街道,整个人还是蒙圈状态,如行尸走肉一样。这就出宫了吗?这样就获得永久的自由了吗?要不要这么顺利!可是为什么愿望达成,心里却有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街道旁,一名官方执法人员手拿纸笔,站在一只驴面前,大声问周围的人:“这是谁的驴?在主干道上停半天了,罚二两扣三分啊!”
步萌木木地经过执法人员身边,驴一直朝步萌叫。从进宫到现在,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绝对不短,从一见面就掐的男女,发展成并肩作战的伙伴,又成为暧昧亲密的对象,步萌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再当那个萌妃。
不能说她所有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了皇宫,但绝对可以说她最快乐最重要的一段青春,都留在了那里。
回忆起温楼,那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男人,步萌心尖一酸。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深深爱上了他,要不然,她怎么会不推开他的强吻,那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他了啊!
步萌突然停住脚步,她想通了,原来自己很爱温楼,她重新退回到执法人员和驴的旁边,驴不叫了,用头去蹭步萌的手。执法人员莫名的看着她:“你干什么?干嘛盯着我?这是你的驴?在主干道上停半天了,罚二两扣三分,有没有异议?没有异议在这里签个字。”
执法人员刚将纸笔递给步萌,步萌笑了:“谢谢你啊。”
执法人员一头雾水:“谢我干什么?是不是有病?”
步萌欢快地一蹦一跳朝宫门方向奔去。执法人员在后面追都追不上:“哎哎哎!姑娘!是不是你的驴,快交罚金,不然要拖走了——”
温楼在御书房翻书,怎么都看不进去,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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