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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萌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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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咱俩也就是亲个嘴而已。又没干那事,不算乱|伦,你别想不开,谁也不用负责,就当没这事。”
    崔小眠虽然听不到自己音量高低,但她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可贺远却还是紧张地看看旁边,恶狠狠地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你这辈子不想嫁人了?”
    咦,这事原来这么严重,崔小眠吓得捂住了嘴。她学过女诫,可女诫上没有关于师父亲徒弟的事。
    “内什么,我和五皇子伯伯有约会,你说过要陪我一起去的,别忘了啊。”
    大美人美则美矣,却高深莫测,直觉上崔小眠有些怕怕,还是拉着贺远去壮胆为妙。
    和邱岱遥约的中午,这会子离中午还有两三个时辰,园子里新来的小丫鬟都在说昨晚抓刺客的事,据说不是刺客,而是鬼,黑无常和白无常,这事没有错,是从亲兵队里传出来的,好多人都看到了。
    崔小眠让李妈妈到文绣园问候下崔绛春,那位昨晚吓得昏死过去,于情于理都应该去问候一声。
    过不多时,李妈妈就回来了,说王爷也在文绣园, 王妃看着没啥大事,只是脸色苍白,但精神还不错。
    崔小眠放心了,好在没把崔绛春吓死,否则贺远都要算到她头上。看来她还真是白操心了,还以为贺远会想不开,没想到他一转眼就去哄老婆,忘了性|侵徒弟的事了。
    尼玛,你徒弟还没成年呢!
    李妈妈端来一盘栗子糕,崔小眠拈起一块咬了一口:“噗,怎么是酸的?馊了吧。”
    “这是刚做的啊”,李妈妈也拿起一块尝了尝,“小公子,这是甜的啊。”
    崔小眠再咬一口,还是酸的,李妈妈上年纪了,味蕾退化,一定是的。
    又端起桌上的热茶,噗,茶也是酸的,什么破茶叶!
    崔小眠很是不爽,索性牵着肥仔出去屙屎,她的狗她知道,这小子最喜欢有水有树的地方,出了锦园,水塘边上有几棵红枫树,那是它屙尿的风水宝地,待到春暖花开,那里一定能长出狗尿苔。
    崔小眠刚刚走到那里,就见阿木急匆匆跑过来:“小主人,高相国府来给您送礼了。”
    “送礼?给我?”崔小眠指指自己的鼻子,搞错了吧,要送也是送给王爷吧,关她啥事?
    对了,高相国府那不就是高雪涛家,昨天才到他家混吃混喝,这人也太客气了吧,莫非还有礼物,她忘了拿?
    话说高少年挺有品味,他上次送的那套十八罗汉崔小眠玩了几天还没玩够呢。
    “ 既是熟人,那收下便是,待本公子遛完狗就去看看是啥好东西。”
    从昨天晚上就不顺,都是倒霉事,总算有件好事冲冲喜,可阿木的脸却比苦瓜还要苦。
    “小主人啊,趁着主人没在园子里面,您快些回去看看吧,高公子送的礼不一般。”
    阿木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以往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人,崔小眠满腹狐疑,把肥仔交给阿木,自己先回了锦园。
    一进锦园,崔小眠就感觉到不太对劲,不论是太监还是丫鬟,看她时都憋着笑。脖子里已经有冷风吹过,崔小眠打个冷颤,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礼物,这也太明显了,不用问她也知道这是给她的。
    一群小绵羊,活的。
    不多不少,整整十三只,和她的年龄是一样的。
    每只小绵羊脖子上都挂着红绸花,打扮得漂亮极了,就差像肥仔这样穿衣裳了。
    高府里送礼来的家人还在,看到崔小眠就笑眯眯地道:“崔小公子,我家孙少爷让小的问一句,您看到这些羊儿可还欢喜?”孙少爷说了,让他一定要笑着问,能笑得多甜就要多甜。
    崔小眠的嘴一直张着,半天都没合上,高雪涛送一堆小羊羔来干嘛呢,让她改行当羊倌儿?
    “内什么,我挺欢喜的,可是。。。。。。”
    “我家孙少爷说了,只要您欢喜就行,以后他每年都送,直到您及笄。”
    “啊,那谢谢啦。。。。。。什么;及笄?”
    “我家孙少爷是这样让小的说的,小的礼送了,话说了,这就告辞了。”
    高家下人说走就走,挥挥衣袖,连根儿羊毛都没带走,只留崔小眠张大嘴站在一群小羊羔中间。
    刚刚那下人说的是“及笄”,这个词好像是不能用在男人身上,莫非。。。。。。妈蛋,难怪那小子上次说出那样的话,腹黑男果然是腹黑男,从小就是!
    昨晚刚和贺远那个过,如今和贺远的关系就像绷紧的弦,偏偏高小腹黑又来添乱,崔小眠围着那群羊转了几个圈儿,她转到哪儿小羊都是冲着她“咩咩”直叫,偏偏肥仔屙屎回来,看到这群羊,立刻就冲进羊群。
    原来每只恶犬骨子里都有成为牧羊犬的天赋,看看肥仔就知道了,那小子把十三只小羊追着围着整个锦园乱跑,一时之间羊跑狗追,对,只追不咬,这贱狗不吃生肉。
    阿木带着几名小厮费了九生二虎之力才把可怜的小羊全都找回来,崔小眠正想问问哪里能把这些羊先藏起来,贺远就回来了。
    看到这些羊,又问明了来历,这厮的脸有多黑可想而知,崔小眠的心砰砰直跳,贺远如果让人把小羊羔剁成羊肉片涮火锅,她就和他拼命!
    今天实在太乱了,什么事都凑到一起,看着那群叫个不停的羊,贺远的头嗡嗡直响,他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对阿木道:“把那些羊找地方圈起来,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以后姓高的小混蛋敢再登门,乱棍轰走!”
    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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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雨丝弥漫同学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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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章 花药的消息

铺子里正月初五便已开市,只是这几日崔小眠四处做客,没有管生意。一路之上,她和贺远坐在同一驾马车里,却谁也没有说话。
    崔小眠是很想八卦一下邱岱遥的事,可是贺远正襟危坐,看都不看她一眼,崔小眠张张嘴,最后索性闭嘴。
    偏巧这时马车颠了一下,崔小眠身子前倾,本能地扶住贺远的膝盖,没想到那人就像是被针扎了,连忙往旁边坐过去,还不忘嫌弃地看了看崔小眠伸过来的咸猪手,就差捂胸口喊非礼了,靠之!
    本姑娘青春貌美有头发,还有个年龄相当的高富帅等我及笄,我会非礼你这么个抠脚大叔?
    刚刚过年,铺子里的生意不算红火,只有寥寥几桌,反而外*以往更多了,想来是还没到元宵节,人们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多是在家中小聚,下馆子吃饭的不是很多。
    崔小眠一进铺子便听小丫像连珠炮似的汇报这几日的生意。
    “小掌柜,宋大哥的枣泥糕可受欢迎呢,对了,宋大哥调了几种新的元宵馅子,等着让您尝尝呢。”
    崔小眠笑眯眯地听着小丫说完,问道:“宋大哥这么能干,那干脆把他给了你,好不好?”
    小丫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红了脸儿啐了一口,辫子一甩就跑开了,一直到崔小眠进了雅间,她都没敢出来。
    崔小眠笑得贼兮兮的,小丫这丫头是春心动了,等到改日探探问问宋知秋的心思,在京城遇到同乡不容易,何况两人又谈得来。
    崔小眠心情大好,一路之上贺远给她添的堵心也一扫而光,放眼望去,一条曼妙之极的身影走进预留的雅间,大美人来了。
    邱岱遥是独自一人而来。身边没有随从,贺远一向不喜排场,这位更加简约。
    “五皇子伯伯,我还是小孩子。所以让师父陪我一起来,您不介意吧?”
    邱岱遥青衣一拢,水纹云袖,乌黑长发随便拢在脑后,精致的容颜淡淡的笑,翩若惊鸿,如同水墨画中翩跹的鹤。
    他嘴角上扬,弯起一个绝美的弧度:“花药说起你时,本王勿自不信,想不到世上果有以目代耳之人。”
    话外音:我知道你是聋的。
    邱岱遥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若有若无,让崔小眠想起苏浣之,浣之哥哥每每颂佛读经时,都要燃上一炉檀香,久而久之。身上便带上了这缕淡香。
    崔小眠也不过就是从邱岱遥想到了苏浣之,略微迟疑了一下而已,但贺远冷眼旁观,那就是崔小眠盯着五皇兄的绝色容颜,看得两眼发直,小鼻子还猛劲儿嗅了几下,像极了馋嘴的猫。
    崔小眠的神情一窒。屁股上被人重重踢了一脚,尼妹啊,都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我爱看帅哥丢了你的脸了。
    “五皇子伯伯,请问是花药姐有话托您带给我吗?”
    邱岱遥嘴边含笑,如同碧水湖畔一朵幽然青莲。而他的声音则似来自亘古清韵,可惜崔小眠听不到。
    “你师父没请太医给你医治吗?”
    瞧这话说的,贺远脸都黑了,倒好似是他慢怠了徒儿。
    “五皇 。。。。。。”
    他也只是刚说两个字,崔小眠便抢过话头。人家是问我,关你屁事。
    “师父请了很多太医给我医治,还请了志觉大师,可我的耳朵还是没有好转。原本是想找百里先生,可惜他云游去了,师父派人去找了,一直没有消息。”
    邱岱遥微微颔首,贺远面色稍霁,小东西还算有良心。
    邱岱遥掏出那日给崔小眠看过的小竹筒,竹筒依然缀在花药的手镯上,邱岱遥的手指纤长白皙,如同美玉雕成,崔小眠忍不住咽下口水,又招来贺远一记冰刀子。
    “本王路经五夷,得遇大巫女花药,知悉本王要回中原,她便托我寻你,她说若是汉人的庸医们治不好你的病,就试试这个,这是她新近研制的一味剧毒。”
    “剧毒!”邱岱遥说出这两个字前,已经想到会有震惊,但也只是在贺远的眼中看到,而崔小眠面色如常。
    崔小眠伸手接过竹筒,却把银镯还给邱岱遥,邱岱遥欣赏地看看她,微笑着把那银镯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五皇子伯伯,这味剧毒还需药引吗?是直接服用还是体外导入?”
    邱岱遥的唇边笑意更浓:“花药没有说错,你果然是个小行家。”
    崔小眠的声音清清甜甜,糖份极足:“久病成医而矣。”
    邱岱遥和贺远全都听出来了,这甜甜的六个字实则透着酸楚,这小小的身体多年来承受了怎样的痛苦与无奈。
    “用此毒浸酒,连喝十日,一定要寻到百里玉明最好,花药说她母亲的导穴之法只传给百里玉明一人了,找到他事半功倍。”
    崔小眠的眸子有些黯然,贺远派人寻找百里玉明很久,却没有他的下落,即使有了能治病的药,找不到他也是白搭。
    不过总归是有希望了,人只要有希望那就什么都不怕。
    “五皇子伯伯,谢谢您万里迢迢帮花药姐送药给我, 如您能见到花药姐,请帮我转告,就说小眠子很想她,也想玉竹姐和阿桑哥,小眠子一定会回去的。”
    邱岱遥微笑,一双星子般的眼眸却看向贺远:“花药说你无父无母,就连师父也早就死了,本王原以为找你会如大海捞针,没想到得来却全不费功夫,只是你师父恐怕不会舍得你再回五夷了。”
    勿庸置疑,邱岱遥是听花药说起一两银,这才找到的崔小眠,但他却没有提起,一两银的身份极是隐密,即是相互心照不宣,也避开不提。
    邱岱遥说完这番话便走了,如同他来时一样,潇洒如闲云野鹤,他离开时正值傍晚,淡红的光韵映在他的背影,宛若一道令人流连忘返的绝美风景,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都是男人,还是亲兄弟,就像是豆腐,一块莹白如玉,另一块却变成了豆腐渣,崔小眠不喜欢吃豆腐渣,她只喜欢嫩得能掐出水的嫩豆腐,哪怕老了一点儿,那也是老嫩老嫩,比起豆腐渣来还是天上地下。
    崔小眠对她想出的比喻非常满意,趁着客人不多,她亲自下厨,为自己做了一份蒸豆腐。
    雪白如玉的大瓷盘,肉馅调好后如小山一样堆在盘子中间,嫩嫩的水豆腐切成薄片码在肉馅四周,好似一座贯通东西南北的豆腐桥,在豆腐桥和肉馅之间,各打入一枚鸡蛋黄,再用盐、酱油,加上别的酒楼不多见的泡椒调成汁洒在豆腐桥上,上屉大火蒸了一炷香时间,出锅后,把渗出来的汤汁倒出,上炒锅勾芡,浇在菜上,最后洒上碧绿的葱花,一盘独特又简单的蒸豆腐就做好了。
    豆腐做了两盘,一盘交给负责红案的大厨叶九城,让他尝后拿出改良意见,另一盘她则端着回到“办公室”,这是她的晚餐。
    崔大厨炒菜时都很投入,烦心的事不高兴的事都不会去想,当然对于某些人也是如此。
    可她一进门,就看到让她心烦的人了,贺远竟然没有走,就在“办公室”里坐着呢。
    这只是一间斗室,小得只能放下一张书案两把简易椅子。贺远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看到崔小眠端了一盘菜一碗米饭一双筷子进来,那个神情当真是苦大仇深的。
    偏巧这时又挤进一个人,叶九城。
    “小掌柜,您这道豆腐鲜香不腻,香滑可口。叶某没有意见,只是佩服,历来做好高贵食材不难,做好最普通的青菜豆腐才是最难的,小掌柜,把您这道菜登上菜谱吧。”
    小屋子里两个人已经转不开身,再加上第三个人,感觉连喘气都不顺畅了,这种情况下,闲得淡疼的人便被挤出去了。
    崔小眠过后想起,贺远留下可能是有话和她说,可等叶九城和她把正事说完,她又吃了晚饭,再出来时,只有阿木在等着接她回府。
    “我师父呢?”
    “主人先走了,对了,小主人,主人说庄子里有些事,他连夜出城去了。”
    庄子里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他没脸见人罢了,准确地说,是没脸见徒弟。
    切!
    一一一

☆、第二二一章 多年道行毁于一旦

那夜刮起了大风,寒风刺骨,整个冬日里都没有起过这样的大风,次日便下起了雪。
    京城的雪并不大,零零星星的小雪花,薄薄的若有若无,落到地上便就化了。崔小眠还是很兴奋,即使是这样的雪,她也已有多年未见。李妈妈说京城里若是下了小雪,清越山就是大雪了,在农庄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看到下雪就很欣慰,这预示着来年有个好收成。崔小眠不懂庄稼地里的事,况且大成与她生活过的那个时代有所不同,地理气候都有差别。
    看到下雪就兴奋的不只她一个,还有三位小恶少。他们三人一早就顶着小雪花来到贺王府,只是守门的人说了,两位世子可以进去,高公子不行,如您还不走,我们就要用大棒子轰了。
    邱峦邱峰恶狠狠地看着高雪涛:说吧,你干了什么坏事,让偶像对你这般厌恶?
    高雪涛笑而不语。
    崔小眠闻讯跑出来,牵着她的青梅竹马肥仔,一人一狗都穿着大红的衣裳,如同雪中的红梅娇艳夺目,雪花落在崔小眠的小脸上,湿润润的,把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映得分外晶莹。
    “小眠子,你就这么跑出来,也没给学长们带上几块你做的点心。”
    “你们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们算帐!”崔小眠说着,一指高雪涛,“尤其是你!”
    倾心楼已经玩腻了,再说人家老板娘也不欢迎他们。崔小眠本着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原则,带着他们三人来到自家铺子里,如今邱峦有金咭,是这里的vip,不让他请客太对不起大家了。
    “小眠子,往常来你这里,你都会亲自下厨给哥哥们炒上几个菜,如今本世子是你这里的金咭贵客。你为何反而这般冷淡,连个青菜都不肯去炒一个。”
    邱峦世子终于有了金咭,在家里他是儿子,可是到了这里。他和他爹平起平坐,都是金咭vip,这感觉别人是无法体会。
    崔小眠沉着小脸,问道:“你们有事瞒着我,不把我当自家兄弟。”
    三位少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异口同声:“你本来就不是兄弟,你是姐妹。”
    额,果然啊,他们三个都知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有何不能知道。我们英明神武,自是早就知道了。”
    “牛皮不是吹的,有本事说出来让本公子听听。”
    邱峦:“你从来不和我们一起上茅厕,上次我们比赛看谁尿得远,你躲得远远的。”
    邱峰:“那日咱们一起弄湿了衣裳。我们三个全都光了膀子,只有你宁可穿着湿衣裳也不肯脱下来。”
    高雪涛:“贺亲王每次看到我们三个和你在一起时,都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若非是因了你是女的,莫非还怕我们把你卖了不成?”
    崔小眠扁扁嘴,从五岁到十三岁,多年道行毁在这三个小鬼头身上。
    “你们有没有对别人讲。比如你们家里的人。”
    三人一起摇头:“没有,说出去他们就不让我们和你一起玩儿了,当然不能说。”
    崔小眠是贺亲王的徒弟,也算大家闺秀,如果这三家的大人知道她是女子,打断儿子的腿也不会让他们和她在一起玩耍。
    崔小眠松了口气。好吧,算你们讲义气。
    “那你们是不是全都象他一样心存不轨?”说着,她一指高雪涛,邱峦邱峰立刻对某人怒目而视,难怪人家不让你进门。原来你这小子真的做了坏事。
    邱峦:“我没有,我虽说挺喜欢你的,可是论起来你是晚辈,我若是娶了你就要称呼六皇兄一声岳丈老泰山,这事说起来很麻烦,我最怕麻烦,还是免了。”
    好孩子,你真聪明,乱|伦的事不适合你这样的红花少年,还是留给豆腐渣去做吧。
    邱峰:“前不久父王刚刚给我对了亲事,小眠子说过婚前劈腿是最不要脸的,所以这事本世子不会去做。”
    好样的,姐没白教育你,你比那个不但婚前劈腿还对徒弟大逆不道的家伙强多了,以后不用再崇拜他。
    高雪涛:“我不是小眠子的亲戚,也没有定亲,而且我和小眠子年龄最相当。”
    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挺般配的,崔小眠的小心肝动了动,问道:“那你确定你长大以后也不会喜欢男人吗?”
    噗!
    别笑,这个问题很重要!
    “我确定。”
    “那你确定你长大以后也只喜欢我一个,不会劈腿,也不会纳妾吗?”
    高小生沉默了,大户人家哪有不纳妾的,小眠子还小,又被贺亲王当男孩养着,定是还没有学过女诫,嗯,明日就送给小眠子一本,等她长大了,就会明白这当中的真谛。
    “小眠子,我会同祖父和父亲讲明,一定娶你为正妻,绝不反悔。”
    别看高小生过了年才十五岁,读书虽然不行,可是自幼就被祖父做为精英培养,别人还在听大灰狼小白兔时,他就在学习孙子兵法了,考虑事情一向有根有据,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当然更是细致周详。
    也就是说高小生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崔小眠虽非名门嫡女,但却是贺亲王的徒弟,按养女出门也未尝不可,说不定还能请皇上指婚,娶妻需贤德,小眠子年纪虽小,却烧得一手好菜,又开着酒楼,日后定是持家好手。如此一来,即使祖父和父亲嫌弃崔小眠不是嫡出,自己也能据理力争,让崔小眠做正妻,他至少有八分把握。
    崔小眠盯着他,小脑袋一直在转悠,小样,你还不是要听你祖父和父亲的,和我说的都是空话,长大以后的事,谁能知道?
    “真没意思,那以后我和两位邱学兄一起玩儿,你有歪心思。就不要加入我们。”
    高小生急了,小眠子不是说很欢喜那些小绵羊的吗?怎么今日又不高兴了。
    “小眠子,你是不是吓到了,那我以后不提了。长大以后再提,你别让贺亲王给你订亲,好吗?”
    孺子可教!
    崔小眠拍拍他的脑袋:“那些小羊我很喜欢,我会把它们养大后再宰来吃的。”
    吃?怎么送羊的时候他忘了,崔小眠是厨子,而这些羊总有一天会长大。
    是啊,羊儿长大后终归会是被吃掉的,一手把羊养大的人虽然也会于心不忍,但最终还是要吃掉,嗯嗯。吃干抹净。
    经此一役,崔小眠还是很有满足感的,事实证明,她的萝莉气场是很大的,并非每一位美少年都像苏浣之那样喜欢男人。喜欢女人的大有人在。崔小眠遥想她那不远的将来,她站在高处鸟瞰众山小,迎娶高富帅,气死豆腐渣!
    雪白晶亮的雪花飘了整整一日,到了晚上依然没停,地上早已是湿漉漉的,王府里都已铺上草垫。避免有人滑倒。
    是空话,长大以后的事,谁能知道?
    “真没意思,那以后我和两位邱学兄一起玩儿,你有歪心思,就不要加入我们。”
    高小生急了。小眠子不是说很欢喜那些小绵羊的吗?怎么今日又不高兴了。
    “小眠子,你是不是吓到了,那我以后不提了,长大以后再提,你别让贺亲王给你订亲。好吗?”
    孺子可教!
    崔小眠拍拍他的脑袋:“那些小羊我很喜欢,我会把它们养大后再宰来吃的。”
    吃?怎么送羊的时候他忘了,崔小眠是厨子,而这些羊总有一天会长大。
    是啊,羊儿长大后终归会是被吃掉的,一手把羊养大的人虽然也会于心不忍,但最终还是要吃掉,嗯嗯,吃干抹净。
    经此一役,崔小眠还是很有满足感的,事实证明,她的萝莉气场是很大的,并非每一位美少年都像苏浣之那样喜欢男人,喜欢女人的大有人在。崔小眠遥想她那不远的将来,她站在高处鸟瞰众山小,迎娶高富帅,气死豆腐渣!
    雪白晶亮的雪花飘了整整一日,到了晚上依然没停,地上早已是湿漉漉的,王府里都已铺上草垫,避免有人滑倒。
    是空话,长大以后的事,谁能知道?
    “真没意思,那以后我和两位邱学兄一起玩儿,你有歪心思,就不要加入我们。”
    高小生急了,小眠子不是说很欢喜那些小绵羊的吗?怎么今日又不高兴了。
    “小眠子,你是不是吓到了,那我以后不提了,长大以后再提,你别让贺亲王给你订亲,好吗?”
    孺子可教!
    崔小眠拍拍他的脑袋:“那些小羊我很喜欢,我会把它们养大后再宰来吃的。”
    吃?怎么送羊的时候他忘了,崔小眠是厨子,而这些羊总有一天会长大。
    是啊,羊儿长大后终归会是被吃掉的,一手把羊养大的人虽然也会于心不忍,但最终还是要吃掉,嗯嗯,吃干抹净。
    经此一役,崔小眠还是很有满足感的,事实证明,她的萝莉气场是很大的,并非每一位美少年都像苏浣之那样喜欢男人,喜欢女人的大有人在。崔小眠遥想她那不远的将来,她站在高处鸟瞰众山小,迎娶高富帅,气死豆腐渣!
    雪白晶亮的雪花飘了整整一日,到了晚上依然没停,地上早已是湿漉漉的,王府里都已铺上草垫,避免有人滑倒。
    雪白晶亮的雪花飘了整整一日,到了晚上依然没停,地上早已是湿漉漉的,王府里都已铺上草垫,避免有人滑倒。
    是空话,长大以后的事,谁能知道?
    “真没意思,那以后我和两位邱学兄一起玩儿,你有歪心思,就不要加入我们。”
    高小生急了,小眠子不是说很欢喜那些小绵羊的吗?怎么今日又不高兴了。
    “小眠子,你是不是吓到了,那我以后不提了,长大以后再提,你别让贺亲王给你订亲,好吗?”
    孺子可教!
    崔小眠拍拍他的脑袋:“那些小羊我很喜欢,我会把它们养大后再宰来吃的。”
    吃?怎么送羊的时候他忘了,崔小眠是厨子,而这些羊总有一天会长大。
    是啊,羊儿长大后终归会是被吃掉的,一手把羊养大的人虽然也会于心不忍,但最终还是要吃掉,嗯嗯,吃干抹净。

☆、第二二二章 捉鬼,自立门户

再过两日就是元宵节了,贺远还没有回来,他不回来最好,说句心里话,那日的事挺尴尬的,崔小眠也挺不想看到他的。
    倒是这个假的崔绛春,令崔小眠挺诧异的。她还清楚记得七月十五那日,六婶婶被她找的小女娃儿吓得魂飞魄散,大病一场,可崔绛春当时都给吓得昏了过去,却醒来后又是一条好汉。在羊圈前看到她时,她神清气爽,看不出是受过惊吓,要么她是心自澄明天自宽,没做过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么她就是像柳如月那样的女汉子。
    凡事就不能多想,也不能太快下结论。这两日铺子里的元宵卖得供不应求,就连崔小掌柜也要亲自上阵包元宵。昨夜忙了通宵,总算把几个大户人家订的外卖元宵全都包完,天一亮,小丫和宋知秋就催着崔小眠快些回家睡息,小掌柜还小,小身板哪里禁得住如此操劳。
    崔小眠进府时还未到辰时,一夜未归,她不想惊动府内的下人,没从大门进去,还是走的西边的一个侧门,这里是给送水的、送菜的商贩以及倒夜香的出入的。
    阿木的马车一到这里,便看到在倒夜香的驴车旁,竟然还停了一辆马车,装饰虽不华丽,却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常用的。
    这么早怎么会有客人,是什么客人要走侧门呢?
    崔小眠和阿木正在诧异,只见从门里走出一个人,那是文绣园的大丫鬟杨梅,她走到马车旁,和那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车帘一掀,一个道士模样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童子。
    杨梅带着道士三人正要进府,恰好看到崔小眠的马车就停在胡同口,赶车的是王爷的亲信阿木。她知道车上的人肯定已经看到她,便立刻换上一张笑脸走过去,隔了马车行了个礼:“奴婢给小公子请安。”小公子只是孩子倒也不足为惧,阿木却是王爷的人。
    “ 那道士是怎么回事?”
    “回小公子的话。王妃前几日受了惊吓,又听人说那并非刺客,而是黑白无常,便请了这道士来做场法事,图个家宅安稳。”
    “我师父可允了?”
    “王爷不在府中,况且道士乃方外之人,并不算外男,王妃就自己拿了主意。”
    “师母尚未大婚,依然是待字闺中,这道士是谁请来的。崔大姑娘吗?”
    “回小公子,这倒不是,这是王妃娘家的婶子帮着请的,也就是崔大姑娘的母亲。”
    六婶婶做法事捉妖都有经验了,连王府的事也要插一脚。
    “人已经来了。又是自家亲戚请来的,那你就带人进去吧,又不是好事,不要惊动府里的人。”
    “是,王妃也叮嘱了,这才让道士天一亮就来的。”
    府里要做法事,驱的当然就是她这个鬼。崔小眠心里有几分不快,索性连大门都没进,让门子唤了白菜出来上车,然后便让阿木赶了车直接去了城北。
    她随身带了一盒子生元宵,是她昨夜专门给父母做的,原是想回来后睡一觉再让人送过去的。
    她不知道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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