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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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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君御北这个心眼儿小的男人就是故意这样的!
  “怕什么,咱俩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害什么臊?”
  这呆蠢的丫头!
  她究竟知不知道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上不停摩挲究竟有多危险?
  都是个当娘的人了,竟然连这点儿自觉都没有,活该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你……”
  南树紫竟然无言以对!
  一旁的无尘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他明明比北王爷先认识她,可如今她早已成了北王爷的人,他就连卑微地守在她身边的勇气都要被无情地扼杀。
  二人相拥的画面不仅刺痛了他的眼,更刺痛了他的心,他紧了紧袖中的拳头,最终压下了所有不甘。
  因为,比起他,北王爷更能给她幸福,只要她开心快乐,就足够了……
  ——
  夜幕降临。
  孔府。
  一道圣旨打破了府内的宁静,孔琼玉一点都不想嫁给君越离,几经思虑之后打算趁夜离家出走。
  “来人啊!将二小姐看住!她若跑了,你们全都提头来见!”
  孔厉早就防着这一手,提前带人埋伏在院墙附近,刚巧就抓住了正欲翻墙逃跑的孔琼玉。
  “爹!您不能这么狠心啊!女儿不想做太子的什么狗屁侧妃!”
  孔琼玉大力挣扎,可孔家的家丁都孔武有力,她已经被缚住了双手,周围还有十几个人将她团团围住,她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唉!
  果然,姜是还老的辣,本以为现在她爹已经睡着了,而且也是守卫们最松懈的时候,岂料还没出去就被逮住了,真是太失败了……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不想让你爹活了?!还是说你想让孔家几百号人因为你的任性而被满门抄斩?!”
  ——
  

第二百三十五章 唐芷兰之死
  ——
  孔厉一听这话就有气,他何尝想孔琼玉嫁进宫给太子当侧妃,说是可以递位为太子妃,可那都是看运气。
  孔琼玉这臭脾气,若是太子看不上眼,几年也没能生个一男半女,那孔家这辈子是没有出头的日子了。
  但既然圣旨已下,若是孔琼玉逃了,他们孔家就要背上欺君的罪名,这罪就是再大的家族也承担不起。
  “满门抄斩?!不会这么严重吧?”
  孔琼玉不敢置信,不就不想嫁人嘛,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不严重?!你这是妄图欺君!太子是何许人也,也是你想不嫁就不嫁的?”
  孔厉气得浑身颤抖,真不明白孔琼玉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平日里看着挺机灵一孩子,怎么这个时候犯了糊涂了。
  “这还不都怪你!女儿说过不去参加百花宴,可你非得逼我,这下好了?!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那个说书先生!”
  孔琼玉此刻也是怒极攻心,说话都没经过脑子,她真真地不想进宫在那个牢笼里面待一辈子,若是太子以后当了皇帝,她不是还得应付他后宫三千佳丽?
  啊啊啊!
  想想就觉得头大,前途简直没有一丝光亮。
  “你还好意思说?!大姑娘家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臊!追着男人跑成何体统?!孔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说起这个孔厉更是一肚子气,这孔琼玉的性子也是随了他,就是个犟脾气,认定啥事儿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若不是他私底下给那胡琼生一笔钱,让他永远不要回来,以孔琼玉不依不饶的性子,肯定早就对胡琼生霸王硬上弓,珠胎暗结了,到时候那才是要把他气死!
  “女儿这叫敢爱敢恨,你个老头子懂什么?”
  想到胡琼生,孔琼玉心中便是气愤不已,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躲得影儿都没有了,不过她终有一天会找到他的!
  “你个没大没小的逆女!你们赶紧将二小姐带回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孔厉脸色铁青,用手指着孔琼玉,怒不可歇。
  “是!”
  几人准备将孔琼玉押回她的房间。
  “爹!你铁石心肠,一点儿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都会葬送在你的手上!”
  “混账东西,你想把你爹气死吗?!”
  孔厉胸口一堵,差点儿没一口老血涌上来把自己呛死过去。
  ——
  私宅。
  终于,在君御北的各种威胁恐吓下,南树紫让无尘回了南学院。
  无尘离开后并没有走远,就藏在私宅外不远的一棵树上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盯着私宅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丫头,本王有重要的事问你。”
  终于将那烦人的无尘送走,君御北打发了金北煊和九阳丸,过回了二人世界。
  “我也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南树紫对君御北的占有欲实在忍不了,这家伙真该好好教训下。
  “你先说。”
  君御北将她搂紧,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膛。
  “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能搂搂抱抱的,让人看了多不好。”
  南树紫支起身子,杏花水眸中有着点点埋怨。
  “那私下就可以搂搂抱抱咯?”
  某男钻着字眼儿的空子,一双幽深的黑眸光芒跳跃,大掌摩挲了几下,对于她说的“外人”十分满意。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树紫真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这是挖了个坑自己跳了啊!
  “那是什么意思?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什么时候抱就什么时候抱,想搂哪里就搂哪里,谁管得着?”
  某男说得理所当然,顺便还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一样,对某女上下其手。
  “啊~你别……疼……有什么问我?”
  这该死的男人,手劲又大,捏得疼死了,都不知道轻点儿吗?
  “月澜在什么地方?现在揽月王朝有难,你和月澜是挽救危难的唯一希望。”
  君御北面部表情严肃起来,刚才无尘并没有说太多,对于死气控制人间也并不知情。
  他相信在南树紫面前,无尘不会说谎,但无尘坦白,他体内的确有死气,但不久会修炼灵气将死气净化,这种奇怪的功法简直令人闻所未闻。
  可他们一再追问他的功法是如何得来的,他的经脉是如何迅速恢复的,他却缄口沉默,一句都不愿意说。
  “月澜?我醒来后不知道月澜去哪儿了,我跟它的精神联系也断了,就连伏月琴谱都不见了……”
  南树紫立即从他身上坐起,脸色发白,心里有些慌乱。
  若揽月王朝的灾难真的需要月澜,那她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会这样?”
  君御北也连忙坐直身子,看着南树紫问道。
  “我去青光寺问过青阙大师,他说时辰到了月澜它们自然会回来,却不知道那个时辰究竟是何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树紫凝眸看着君御北。
  能关乎到揽月王朝的安危,难道也是有关死气的事?
  “我和小煊从暗冥神殿出来后进入了另外一个黑暗空间,九阳丸就是在那里遇见的,我们被九阳丸带出来时刚好就落到了揽月王朝豢养圣物的禁地里面。”
  君御北换了个姿势,让南树紫坐在怀中舒服些,继续道。
  “那些圣物是选妻大典复选的关键,是受到月神庇佑的,可我们三个的出现惊扰了它们,它们便躲回了月神像下,要明年选妻大典前才会出来。”
  “明年?那今年选妻大典就不能举行?”
  南树紫对于选妻大典的重要性倒不是那么清楚,难道一年没有举行选妻大典,揽月王朝就会有难?
  “是的,若没有圣物,选妻大典就不能举行,而且会动摇民心,因为这意味着没有了月神的庇护,消息一旦传开,百姓会十分恐慌。”
  “皇上查过史料,揽月三十八年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不过当时有一白衣女子抱琴而来,将圣物唤了出来。那琴十分关键,本王猜测可能是月澜,所以才有此一问。”
  君御北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脑袋,黑眸漾着翻涌的暗芒。
  “哦,原来如此,不过现在我真不知月澜在什么地方,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等了。”
  月澜没在,南树紫也实在是爱莫能助。
  “只能如此了,现在本王跟你好好算算账!”
  君御北脸色一凝,黑眸紧紧锁住南树紫的双眼。
  “咋……咋回事?”
  南树紫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这男人画风咋转变得这么快,刚刚不还好好地,一副正经模样么,咋现在看来就好像要吃人一样?她招他惹他了?
  “你不知道咋回事?”
  某男眼眉一挑,威胁意味十足。
  “我又哪里做错了嘛?”
  南树紫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得罪这位爷了。
  “以后不要跟那些男人眉来眼去,否则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君御北凑近她的耳边,炙热的气息喷洒,让某女的耳根迅速窜红。
  “我……我哪里有跟谁眉来眼去,你不要冤枉我……”
  南树紫浑身僵硬,此刻她跟他离得很近,这个妖孽又在勾引她了!
  “没有?不仅有那什么尘,还有钱大公子,还有个姓胡的,你们一天倒腾啥玩意儿?你能不能有点儿自觉性,你是本王的女人,要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懂?”
  君御北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细细轻嗅,沁人芳香传入鼻翼,让他浑身舒畅。
  管影当然会把南树紫在南学院倒腾的事向他如实禀告,他对于她想弄个轶星楼没什么意见,但对她的合伙人有很大的意见,尤其是那个姓钱的!
  钱黎笙明显没安好心,这丫头一点儿防备之心都没有,真想将她锁在屋里好好藏着,万一哪天一不小心被拐跑了,他想找都没地儿,他再也不想承受三年前那种痛苦了。
  “不懂……你都不相信我,我懂不懂有什么关系?我跟黎笙还有胡先生都是朋友,胡先生的轶星楼更是有我的股份,所以我和他们接触并无不妥,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和他们眉来眼去了?!”
  南树紫听见君御北竟然说她和钱黎笙还有胡琼生眉来眼去,心中一下子就腾起怒气,这男人就不能用用脑子吗?
  “你这是嘴硬?!”
  某男很不高兴,因为她叫那个姓钱的“黎笙”,感觉忒刺耳。
  哼!不爽!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御北,我爱你,这辈子我认定你了,我不会对其他男人有什么想法,所以请你相信我好吗?”
  南树紫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双目与其对视,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真挚。
  “这话本王爱听,本王相信你,但是知道你和别的男人走得近,我心里难受,你要补偿我……”
  某男说着将眼神转移到她的樱桃小唇上,还不忘舔了舔自己的薄唇。
  “呃……你饿了么?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
  南树紫见气氛有些不对,而且夜色已深,他回来这么久也不知吃了东西没有,另外一方面生怕他像上次那样将她弄得死去活来,于是便转移话题,问他饿了没有,要不要做些吃的。
  “饿了,好饿好饿……”
  某男逐渐凑近,他想吃的东西近在咫尺,哪里用去做,乖乖等着他吃就好了。
  “哎~那我给你去做点儿。”
  听见君御北说饿了,她连忙推开他即将靠近的头颅,起身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你个呆丫头,本王想……吃……你……”
  君御北大掌将她拉回来控制在怀里,并且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开了门直接往一旁的卧房走去。
  这丫头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管她懂不懂,现在都由不得她了。
  “啊……御北……”
  南树紫反应过来,连忙搂住他以免自己掉下去。
  “……”
  “御北……”
  某女躲在他怀里小声道。
  这家伙真是,院子里有那么多人守着呢!
  “咋?”
  君御北抱着南树紫穿过走廊,一脚将卧房踢开,而后门便自动关上。
  私宅外面某棵树突然开始逐渐枯萎,枯叶簌簌落下,萧条凄美。
  ……
  “今夜放过我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揪住他胸口的衣服,浑身烫了起来,想到他的疯狂,浑身都软了。
  “本王很饿很饿……你不喂饱我,你男人怎么出去保护天下百姓国家安定?若是本王饿坏了,你可是要负很大的责任,你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女人,如何?”
  某男抱着她边走边说,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而某女却被他的话唬住了,还没反应过来。
  他说什么?
  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她不和他做羞羞的事,关乎到江山社稷的安危了?
  这也太能扯了吧!
  她还会成为祸国殃民的女人?
  要不要这么搞笑?!
  “啊!你欺负人!”
  身上传来凉意,她连忙拖过被子裹住自己。
  “本王只欺负你。”
  ……
  “丫头,咱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月澜一定要在选妻大典前出现,因为本王今年就想娶你,不想再等了。”
  二人一番云雨之后,相拥在一起,某男满足地吻了吻怀里的小女人,在她身上种下一颗颗暧昧的印记。
  “我试试。”
  听到他说要娶她,她心底隐藏的忧虑消失殆尽,靠在他怀里,此刻觉得幸福无比。
  “本王想给你和乐儿一个完整的家,咱们不要分开了。”
  “谢谢~”
  南树紫眼眶泛出湿润,她心里觉得十分踏实。
  这句话她等了很久了,但能不能最终实现还要看天意,毕竟青阙说过,另外一个时空有股强大的力量不久便意图将她带回去。
  虽然青阙说一切要看她自己的选择,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那劫,她自己的选择当然是不想回去,可万一天不遂人愿,出现什么不可抗力,在她也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傻丫头,跟本王客气什么?”
  某男埋首在纤细的脖子,一寸一寸贪婪地吮吸。
  “御北,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再也回不来了,你和乐儿还有小煊一定要好好的,希望你能让乐儿认祖归宗,如果遇到合适的姑娘……”
  她抱着他作乱的脑袋,话中有些失神。
  “不要说了!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君御北不知她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心中有些惊讶,狠狠咬了她一口。
  “啊!你咬我干嘛?!我只是假设一下嘛……”
  “就算假设本王也不允许,你别整天东想西想的,好好地准备做你的北王妃吧!”
  这丫头就是欠咬!
  “做北王妃哪有那么容易,况且还不知道今年的选妻大典能不能顺利举行呢!”
  她本想用手去揉揉被他咬疼的地方,可他却控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动弹,而是在原处舔舐。
  “有你在,肯定能,难道你不想嫁给本王?”
  “呃……有那么一丢丢想……”
  “一丢丢是多少?”
  “就是……一丢丢……”
  某男额头掉下三根黑线,这丫头说话的水平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母后很想见乐儿,最近开始做小孙女的衣服了,各种形式大小的都有,本王不想让她老人家再这样挂心下去,所以今年便会让事情圆满解决,否则本王实在是对不起母后……”
  “太后娘娘?她知道乐儿的存在?”
  南树紫脑海中浮现出太后的形象,当初太后一副八卦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什么太后娘娘,以后你也要改口叫母后,知道吗?母后很开明,很早就知道了乐儿的存在,一直将小孙女挂在嘴边,可为了乐儿的安全,本王便没有将乐儿暴露在人前,其实把乐儿养在青光寺是青阙大师的主意。”
  “大师为什么要这样?”
  回想起青阙送给自己的锦包,她明白,青阙所作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具体原因本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乐儿在青光寺被保护得很好,本王便也有余力找你和处理其他的事,有时间咱们应该去青光寺好好感谢一下青阙大师,他帮了我们很多……”
  当初从虚无空间救出南树紫,也多亏了青阙。
  “嗯,的确如此,时间你定便好。”
  咚咚咚!
  屋内二人聊得正好,君御北正准备再次发起攻击的时候,屋外竟然该死地响起了敲门声。
  某男的脸顿时黑沉,抽个时间真得好好管教管教那群没有眼力见儿的家伙!
  “一定是有要紧事,你赶紧去吧!”
  南树紫感受到了君御北的不悦,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那你要乖乖等本王,若是困了就先睡。”
  他轻轻吻了吻她有些汗湿的额头。
  “好的,我知道的,快去吧……”
  ……
  君御北穿好衣服出门后,便瞧见风影缩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最好是有要紧事,否则本王就罚你到香涫楼去待一个月!”
  “主子,绝杀盟盟主求见!他人在王府等候!”
  风影顶着强大的威压,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都是那该死的绝杀盟盟主,这深更半夜地不睡觉,害得他不得不来打扰主子和未来王妃温存,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主子这气势明显就是欲求不满啊!
  “绝杀盟?本王没有去找他,他倒是送上门来了,可知所谓何事?”
  以前血画教那群畜生不如的东西经常捣乱,当然绝杀盟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是收钱替人办事,而且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们什么事都肯干,也是揽月王朝的一大毒瘤。
  不过这么多年他们倒也没犯什么大事儿,所以君御北便没有在意,如今却不知道那神秘的盟主主动来求见是何缘由。
  “属下不知,不过他独自一人前来,应该是有求于您。”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去会会他!”
  ——
  鲁府。
  服下了无忧的药之后,这几日韩玉静的情况好了很多,她的眼珠开始有了些神采,会对旁人的问答做出简单的回应,而且也不会动不动就流血,只是现在她每夜都睡不着,整夜都睁着眼睛,还会不停地流泪。
  她脑子里混乱一团,白茫茫地一片,好似走入了迷雾中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她不敢闭着眼睛,因为害怕一闭上便睁不开。
  她的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但努力找寻,却也没有任何用处,心口好似有大石死死压住,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夫人!您怎么了?”
  今夜盟主没在,负责照看韩玉静的是绝杀盟新晋的女弟子和菊,她的警觉性十分高,听到床上韩玉静的呼吸紧促,连忙掀开床帘问道。
  可韩玉静睁大眼睛看着床顶,也根本没有回答,除了呼吸急促,全身都在颤抖,额头还渗出大汗,好似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
  “夫人?!”
  和菊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如今大半夜,盟主又没在,无忧大师已经离开,他们留下的药也不知有没有用。
  和菊见情况不容乐观,连忙飞身到门外,对着门口的守卫道,“夫人出事了,赶紧派人去请大夫,还要尽快通知盟主!”
  “我马上去安排,你必须在盟主回来之前想尽办法保住夫人,否则我们都得没命!”
  门外的守卫沉声说道。
  “属下明白。”
  和菊说完之后便迅速关了门。
  ——
  南学院离城分院。
  如今张宇廉夜夜都睡在书房,自从出了那事之后,他不敢面对林秀芩,对唐兰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若不是看在她缺了两只手的份儿上,他真想将她赶出南学院,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连给他下媚药那种事她都能做得出来,若是换做以往,早就该拖出去浸猪笼!
  更令他糟心的是,他被唐兰算计的时候,林秀芩竟然回来了,虽然当时他的神智已经被药物控制,但还是记住了林秀芩那失望的眼神。
  他说过要等她要娶她,可才没过多久的时间,他就让她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她不原谅他是应该的,可他的心里很不好受,这样的日子简直过得窝囊极了!
  今日白天传来的消息更是让他辗转难眠,龙清风传信说,南姑娘回来了,他明天就要去揽月城见南姑娘。
  这么多年没有音讯的人突然一下子就回来了,他心里的感受十分复杂,以前被遗忘的感情又慢慢浮现了出来。
  将唐兰和林秀芩与南姑娘一比,他顿时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根本就不该去招惹那两个女人,她们都不是简单人物,像南姑娘那么美好的女人,世上恐怕真的少有了。
  想到明天又能见到那个神仙般的女子,他心里一阵激动。
  “救命啊!救命!宇廉!”
  张宇廉正准备入睡,却听见外面喊救命的声音,那声音他熟悉无比,是唐兰的。
  那个女人一定又要耍什么手段,他假装没有听见,用事先准备好的面团塞住了耳朵,翻身继续睡。
  而学院内其他人听到这声音也并没有起身,因为这样的声音他们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于是,没有一个人出去看唐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夜,诡异非常。
  ……
  “啊啊!”
  第二日,惊叫声响起,惊醒了张宇廉,他夺门而出,见到许多人围在院中,对着唐兰的房间指指点点。
  “发生了什么事?”
  “张院长,你来得正好,这门缝有血流出来!唐姑娘恐怕凶多吉少了!”
  其中一人脸色惊悚迎了上来,并指给张宇廉看。
  他们以前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多亏有了南学院,不仅能过上安稳日子,而且还可以学些活命的技能,所以对张宇廉甚是尊敬。
  听说南学院在揽月城和离城都有,而且背后的大东家叫“南姑娘”,他们虽然没见过南姑娘,但如此菩萨心肠的姑娘的确不多见。
  这唐姑娘与传说中的南姑娘相差甚远,平日里她还什么事都不干,脾气差不说,还耀武扬威地骂他们,所以昨晚听见她求救的声音,大家也没有在意,不过倘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的良心上还真有些过不了砍儿。
  “林姑娘呢?”
  张宇廉脸色凝重,他顺着那人的指尖看去,门缝下面果然有血液流出来,而且还是黑色的,唐兰难道真的出事了?
  虽然他心里很不想怀疑林秀芩,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和唐兰针锋相对的她,因为这里除了林秀芩,唐兰应该没有其他的仇家。
  “没有看到林姑娘,这事该不会是林姑娘……”
  “怎么可能?林姑娘那么好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对啊!林姑娘心底善良,可不像唐姑娘心狠手辣,林姑娘不可能杀害唐姑娘的!”
  “那也不一定,这些事谁说得准……”
  其他人议论期间,已经有胆大的上前,二人合力将门撞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儿扑鼻而来。
  “啊!”
  靠得近的人连忙惊恐地后退几步。
  张宇廉拧眉上前,心情十分沉重。
  屋内一片狼藉,黑色血液流得到处都是,却没有瞧见尸体。
  “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这时,林秀芩扶着脑袋从屋内走了出来,她昨夜好像被人下了药,头晕得不行,起来后发现外面很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姑娘?!”
  众人纷纷让开路。
  “芩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就算再怎么不对,你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那是一条生命!”
  张宇廉脸色铁青从屋内出来,手中紧紧攥着一个东西,眼神凌厉地看着满脸茫然的林秀芩。
  心底不由得冷笑,他真是看错她了,这个时候还能如此淡定,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真是演技到位,她跟唐兰还真是有得一拼。
  “宇廉哥,你在说什么?芩儿怎么听不懂?”
  林秀芩一脸懵懂,他的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里面有着失望,有着痛恨,还有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唐兰死了,这下你开心了?!我没想到你也是如此蛇蝎心肠,算我张宇廉眼瞎,看错你了!”
  张宇廉见她一副无辜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几乎快焚烧了他的理智,他真不知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什么?!她怎么会死?!”
  这下轮到林秀芩惊讶了,唐芷兰浑身都是毒,能将她杀死的人功夫定然不弱,而且昨晚给她下药的人肯定是同一人。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宇廉哥,你怀疑我?”
  这下林秀芩才终于明白张宇廉为什么这副吃人的表情了,原来他是怀疑自己杀了唐芷兰。
  她的心突然空了……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爱她,如今却不分青红皂白就将罪名加在她头上,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不是怀疑,是确定,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在她的尸体上拿下来的,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东西?!她的手上死劲儿拽着!”
  张宇廉扬起手臂,将手掌摊开在林秀芩的面前,一支染黑血的簪子出现在手中。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秀芩,那簪子别说张院长,就是他们都认识,的确是林姑娘的!
  “怎么会?!”
  林秀芩脸色大变,怪不得刚刚梳头的时候没有找到,原来竟然变成了她行凶的证物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宇廉见她脸色有异,心中更是愤怒。
  “我……我要去看看她的尸体!昨夜我被人下了药,一直睡到刚才你们砸门的时候才醒来。”
  她看到他握着那毒血浸染的簪子,本想提醒的话被他恶狠的眼神堵在了口中。
  ——
  

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
  “你不用狡辩了,我会派人立即去报官,你要走就赶紧走!”
  张宇廉拂袖转身,不想看到林秀芩的脸,握着发簪的手有些微微发麻,他却并没有立即扔掉,因为这是证物,念在他们之间多年的感情,他会将这簪子毁掉。
  “宇廉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看芩儿,我的为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再说了,如果是我杀了唐兰,我还会留在这里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去杀了她?”
  林秀芩的眼泪止不住往外流,此刻她的心底一片凄凉,她甚至浑身都冰冷,没想到她终究是看错了这个男人,他真的不值得自己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当初尊主就让她来杀了张宇廉,拖了这么久,她终于知道尊主的用意了,不过她却为了这个男人出卖了尊主,她心底好后悔好后悔……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把这个梦做完?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如今证据确凿,你想去看她的尸体就去吧!”
  张宇廉不想多说,毕竟出了人命,而且还这么多人看着,吩咐人去报官后便转身离开,他还要赶紧收拾东西去揽月城。
  “张宇廉!”
  林秀芩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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