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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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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凭你的道行想动本尊,你还嫩了点儿!”
  “啊!”
  墨御北凝掌一挥,挡住了女鬼的攻击,并且将其的身形都打散了一些,匍匐在地。
  “本尊今日不想杀你,劝你好自为之!”
  “墨君!我是宣瑶!我是宣瑶啊!当你被那个女人迷得团团转的时候,你可曾知道,有一个叫宣瑶的女人在背后默默地爱着你,看着你和凤凝紫恩爱非常,她的心有多痛多疼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世上不止凤凝紫一个女人!”
  宣瑶一把拉住墨御北的脚,哭诉起来。
  “但本尊只想要她一个!”
  “啊!”
  墨御北一脚将宣瑶踢开,面无表情地快速离去。
  “啊啊啊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墨御北!我一定要你让你后悔!”
  宣瑶多年来痴心错付,一个人谈了一场近千年的痴恋,面对如此残酷的事实,她几乎快要崩溃,心底的怨念和仇恨让她恨不得将一切摧毁,尤其是要毁了凤凝紫的一切!
  ——
  咚咚咚!
  咚咚咚!
  砰砰砰!
  砰砰砰!
  “权龙!权龙!”
  南宫翰没想到今夜彭权龙竟然将门上了锁,这家伙肯定又在闹脾气了。
  “权龙!”
  砰砰砰!
  砰砰砰!
  南宫翰敲了一阵没反应,见屋里灯也没亮,于是便翻窗进入。
  刚刚到屋内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怪不得敲门没反应,彭权龙多半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南宫翰轻车熟路地将油灯点亮,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心头一窒,只见满屋子都是狼藉一片,地上洒着一些饭菜和几个酒瓶儿,彭权龙一身油污酒渍瘫坐在地上,抱着一个凳子睡着了。
  “权龙,醒醒!醒醒!”
  南宫翰无奈,这家伙喝得不少,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了啥,他心疼之余更多的是对彭权龙的愧疚,他不知道如何去弥补他的心伤。
  他必须要娶谷梁曼,为南宫家延续香火,可他也放不下彭权龙,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对彭权龙不公平,可是他否定不了自己的心。
  权龙,对不起……
  “翰?”
  彭权龙意识朦胧,听到了南宫翰的声音,半睁眼眸,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在。”
  “要抱抱~”
  彭权龙松开怀中抱着的凳子,坐在地上张开双臂,眼睛迷蒙,嘟着嘴要南宫翰抱。
  “你都多大的人了?”
  虽然话中带着责怪,南宫翰还是将他从一地的脏污中抱了起来。
  这家伙还挺沉。
  “就辣么大一点点。”
  彭权龙脸上带着醉后的红晕,用手比划着在南宫翰胸前画圈圈。
  “别乱动,先洗洗再睡,你这身脏得不行。”
  南宫翰被胸前乱画的手激得浑身紧绷,这小子就是有办法让他破功。
  “你帮我洗,我要亲亲。”
  彭权龙抱住南宫翰的头,一下就将充满酒气的唇送到他嘴边,磨了磨就是不亲下去,好似在主动诱惑南宫翰。
  “乖~”
  南宫翰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薄唇。
  彭权龙这个家伙,只要一喝醉就主动得不行,还可爱得紧,真是让他不爱都不成,幸好这样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否则指不定被谁给盯上。
  “软,还要还要~”
  “先洗了再说,你一身脏透了!”
  “翰……以后你有了娘子,是不是不要我了?”
  彭权龙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有着淡淡的落寞。
  “你这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南宫翰恨不得将一颗心掏出来给他看,不要他的话,会在新婚前夜来找他吗?
  “明天你就要成亲了,明夜你就要和新娘子洞房花烛,我的心难受好难受。”
  彭权龙也不知怎地,他以往喝一点儿酒就醉了,如今却怎么喝都还是那么清醒,他不是没有听到南宫翰的敲门声,只是他不想面对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难受……
  “权龙,你不要多想好吗?”
  “翰……我也想每次吃饭都有人陪,每夜睡觉都不是独自一人辗转难眠……我刚才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感觉好孤单,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彭权龙语气哽咽,他对南宫翰的感情源于依赖,因为习惯了他的陪伴,自己才不会那么孤独,如今他要成亲了,即使他说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人,即使他说他的心在他这里,可他无论如何也要分精力去经营一个家庭了。
  家,对于他彭权龙来说,是个多么奢侈的字眼,那是一个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幸福。
  “权龙,你……你不要多想,我不会丢下你的,你放心……”
  南宫翰用脸蹭了蹭彭权龙的脑袋,心里五味杂陈。
  他本想说让彭权龙也找个娘子,可那话无论从什么立场来讲他都说不出口。
  “翰……”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小爷我要杀了你!
  ——
  天即将放亮,今日是个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
  无忧被外面准备婚礼的声音吵得睡不着,早早地醒了来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打滚儿,他真恨不得抱着被子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
  昨夜给韩玉静治疗之后回来已经很晚了,还没躺下一会儿就被吵醒,他火气腾腾冒,用枕头夹住耳朵还是睡不着了。
  本来还说带淳于琛去青光寺见青乐,之后再回来参加南宫翰的婚礼,可韩玉静的事耽误了行程,皇后的病又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他将治疗的法子告诉了李治清之后,便抽身出宫给韩玉静医治。
  眼看着鲁先均不来找他的麻烦了,可南宫辰又说什么庞御史找他给他宝贝女儿治病,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最近劳心劳力地,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好,还不如到青光寺去找青阙那老秃驴吵架来得舒坦。
  嗯,待会儿就去!
  不对!
  今天是南宫翰娶亲,还是先看了新娘子再去!
  咚咚咚!
  “师父……”
  南宫辰站在门外敲门,没有无忧的允许他不敢进去。
  一阵沉默。
  就在南宫辰想要继续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声音,让他手停留在半空中。
  “别敲了,进来!”
  无忧在床上翻了个身,嘴角突然笑得几乎裂到耳根了。
  现在还早嘛,南宫辰找他难道是让他今日在婚礼上担个什么职?
  他都很久没有在人家婚礼上得过红包了,就是让他当司仪也没问题啊,给个红包让他老人家也沾点儿喜气嘛。
  哈哈哈哈……
  南宫辰推门而入,见无忧还躺在床上,连忙走到床边。
  “师父,庞御史一早登门拜访您……”
  南宫辰在床边看着床上背对着他躺着的无忧,左右为难。
  庞谦不是第一次登门,可自家师父拒不见客,让他都不知道如何回话了。
  “不见不见,就是天皇老子来了,现在为师什么人都不想见!”
  好家伙!
  本以为是来给他送红包的,结果却是那劳什子庞御史来找他麻烦,大早上的白白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无忧拉过被子捂住脑袋,语气十分不悦。
  南宫辰这小子简直就是白跟他这么多年了,自己师父心里想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没有淳于琛那小子得他的心,虽然那小子的嘴巴是有点儿毒,但句句是说到了他心上。
  “师父,据说庞小姐全身被划得伤痕累累,几欲寻死。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庞小姐正值芳龄,若治不好身上的伤疤,估计会误了终生幸福。师父……”
  南宫辰将能想到的理由挨个儿说了一遍,只希望无忧能出手相救。
  不为别的,只为庞御史那期盼的眼神和肯低头求人的姿态。
  还有他作为医者的最起码的仁心,他知道无忧有的时候很任性,但那是因为他有任性的资本。
  无忧曾经教育过他,说是世上病人那么多,若每个人他都救的话,那岂不是早就累死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阎王要他三更死不会让他多活一刻,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数。
  道理他都懂,可换句话说,这就是见死不救好嘛?
  “你个臭小子给老夫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碎碎念,就算你说破天,为师也不会去的!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那姓庞的都不用睡觉吗?跟你说了多少次,老夫睡不好觉就会折寿,你这是变相地折磨我,想我早点归天吗?”
  无忧气急,翻身坐起来指着南宫辰的鼻子一顿臭骂,大嗓门儿震得南宫辰直直后退。
  “徒儿错了,师父,您请休息!”
  南宫辰见无忧炸毛,连忙想法子撤,否则指不定无忧会怎么折腾他。
  “等等!”
  无忧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叫住南宫辰。
  “师父?”
  南宫辰停下脚步,激动中带着期盼地看着他。
  “那姓庞的女儿长得很漂亮?”
  无忧抱着被他裹成一团的被子问南宫辰。
  “呃……徒儿不知。”
  南宫辰不明所以,他又没有见过庞小柔,怎么知道她长得漂亮不漂亮,再说了,她长得漂亮跟他也没多大关系,因为在他眼里,只有蓝苏是最漂亮的,就像传说中的蓝精灵,美好而动人。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瞎搅合啥?为师还以为你看上人家姑娘了,若她是我徒儿的未来媳妇儿倒还可以考虑下,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小子傻愣愣地辣么积极干嘛?”
  无忧一听南宫辰根本就不认识人家的女儿,好似突然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脸色一变,唰地一下搂着被子又躺下了,一点兴趣都没有。
  “师父,我们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这可是您以前教育徒儿的。”
  “为师有说过那样的话吗?我怎么有点不记得。”
  无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无辜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胡子,翘了一个二郎腿,摇啊摇,那形象简直直追某桥下的常客。
  “师父,外面那么吵,您反正也睡不着,要不先去庞府给庞小姐瞧瞧,然后回来的时候,新娘子刚好就来了,毕竟庞府离相府也不远,对吧?”
  “既然如此,那就去瞧瞧,不过你小子的给老夫将喜糖喜酒备好!去把淳于琛那小家伙叫来跟为师一起去!”
  无忧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反正在这里躺下去也睡不着,反而躺得他老人家浑身酸疼,手脚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了,还不如去庞府,至少跑一趟诊金得有不少吧?
  反正他也没有给南宫辰大哥备礼,这下不愁了,有了钱想买什么买什么。
  “好好,徒儿这就去叫淳于师弟。”
  ——
  路归客栈。
  “小姐,该起床了,再不洗漱会耽误吉时的!”
  咏儿在床边已经叫了好一阵,可谷梁曼都没有反应,睡得死死的。
  “小姐!小姐!”
  她见实在叫不醒,便大声地喊道,顺带还摇了摇谷梁曼的身子,奈何谷梁曼还是没反应,于是她顿觉不妙。
  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谷梁曼的鼻尖,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心底松了一口气,可为什么谷梁曼没有反应呢?
  “少爷!少爷!”
  咏儿没办法,赶紧跑出去找谷梁寻。
  “什么事儿大呼小叫的?”
  谷梁寻刚起床,听到咏儿的叫声,连忙问道。
  现在这种情况下,咏儿叫他应该是谷梁曼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少爷,不好了,奴婢无论怎么叫小姐都没有反应,您快去看看吧!”
  咏儿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若不是尊卑有序男女有别,她真想一把将谷梁寻拉进去看看。
  “怎么会这样?”
  谷梁寻眉头一皱,快步朝着谷梁曼的房间走去。
  屋内没有什么异常,床上的谷梁曼面容安然,嘴角甚至还微微上勾,好似正在做着美梦,并不像是发生了什么。
  “二姐!二姐!二姐,你醒醒!”
  谷梁寻推了推谷梁曼,谷梁曼面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二姐!二姐!”
  谷梁寻加大了力道,还是没有反应,一个念头闪过。
  他掀开被角,用力掐了一下谷梁曼的手,眼睛仔细盯着谷梁曼的脸,发现她就像没有感觉一样,就连脸上的肌肤都没有颤动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他刚刚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手上都有红印了,就算一个人睡着了也会被疼醒的,谷梁曼竟然没有丝毫反应,这太不正常了!
  “咏儿,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在什么地方?”
  谷梁寻站起身,眼神凌厉地看着咏儿。
  “回少爷,小姐昨晚心情不好,约莫到亥时一刻才休息。奴婢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期间也没有听见小姐叫奴婢或者其他响动,今早该到时间洗漱了,叫了半天小姐都没有醒,奴婢才来通知少爷您的。”
  咏儿脸色惨白,魂儿都吓得快没了,今日就是和相爷家大公子成亲的吉日,若是谷梁曼出了什么事,她就是有四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她怎么可能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本公子?”
  谷梁寻根本就不信咏儿的话,一个人无缘无故地不会人世不醒的,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岔子。
  “少爷!奴婢对天发誓,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会对小姐不利!请少爷明察!”
  咏儿连忙跪在地上对天发誓澄清自己的清白。
  即使她知道,现在就算再怎么辩解谷梁良寻也不可能相信她,但她真的没有做什么,也没有那个胆子。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本少爷马上去找大夫来,此事不能声张,你去将喜服拿来给她穿上,仔细梳洗好!”
  若是谷梁曼醒不过来,就是睡着也要上花轿,否则他没法儿给相府交代。
  “奴婢遵命!”
  ——
  且说黑白无常和暗冥神宫其他暗使,从那面镜子被传送了到一个山崖地下,四处荒无人烟,就连吃的都没有。
  “右护法,咱们不能在这里饿死吧?别说野物,就连草都被弟兄们拔光了!”
  “对啊!咱们得想想办法啊,光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哪里有力气去找尊主?”
  “可不是嘛,别等我们变成了一抔黄土,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众人对于现状十分不满,因为出来后他们被困在这个崖底,有人试图攀登上去,却在一半的时候就从上面滑了下来,幸而下面的人将其接住,否则定然会摔个粉身碎骨。
  更令人糟心的是,他们现在竟然不能晒太阳,虽然还是穿的黑衣黑袍,但只要在阳光下一暴晒,身上就会传来刺痛感,眼睛都会睁不开,眼中的会直接被太阳光线灼伤,可以前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仅凭这一点,许多人即使发下了二度血誓要效忠尊主,心里的退堂鼓也隐隐敲响,若是一辈子见不得光,他们就连媳妇儿都娶不上了,真是晦气啊!
  “大家稍安勿躁,今夜我们就上崖,叠成人梯,总会出去的!”
  白无常大声安抚众人的情绪。
  她和黑无常也有同样的感觉,但却没有其他人明显,可长期在这里也的确不是办法,其实她认为,既然那出口通向这里,这里一定有什么宝贝或者对他们有利的东西。
  但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猫腻,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确是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连可以吃的野菜都很少,更别说一些动物之类的了,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右护法,咱们上崖之后呢?根本就没有去处啊!”
  “是啊!上去之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以后还怎么活啊!”
  “可不是,就算躲也得有地方吧?”
  提到上崖,他们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严峻的问题,暗冥神宫在外面没有据点,他们这么多人上去后没有地方去,总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怎么没有地方去?咱们去北城!若是尊主发现暗冥神宫出事儿了,一定会想方设法找我们的,只要我们到北城去,他一定会去的!”
  白无常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北城是以前的北国的一部分,北溟绝带领他们曾经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并且打算攻城的第一战就选北城,可近些年他性情大变,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他究竟改变了主意没。
  不过他们在北城有一处隐秘的据点,只有数名暗使在那看守,这次正好可以带着这些人去北城,为控制北城做准备,反正这仗早晚要打。
  “好!就去北城!”
  ——
  话分两头。
  君御北和金北煊跟着丸丸沿着原路往回走,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往回走的路竟然跟往前走的不一样!
  他们往前走的时候,眼前是黑暗一片的一条大道,什么东西都没有,可往后走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很多条道,而且两旁还有树木,光线也越来越亮。
  有很多次,金北煊都差点儿走到别的道上去了,若不是丸丸及时提醒,他们还会走散。
  “丸丸,还有多久?”
  眼前的视野越来越开阔,他们却不敢往身后看,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见,跟着丸丸也不知道会走到什么地方去,但明显不再是原地踏步,越往前还能看到一些小动物。
  “小丸子,你说不说话?小爷我腿都要断了,你的小短腿怎么还有劲儿?”
  金北煊不满地看着在前面蹦跶得欢的小冬瓜,对于丸丸那两条看起来羸弱不已的小短腿能有如此爆发力表示惊讶。
  “哈哈~哈哈~”
  丸丸没有回答,竟然还哈哈笑了起来,不过它的笑和普通人的笑声不一样,是那种笑两声又停一下,然后又笑两声的模式,听起来怪怪的。
  “你告诉我们究竟要去哪儿啊?否则小爷我不去了!”
  小老虎的脾气又上来了,对于自己在小冬瓜身上吃瘪的事很不爽,那小冬瓜一点儿都不买它的账。
  “略略略……”
  丸丸在原地转了个圈儿,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往前面跑去。
  “算你丫的狠!你个小家伙不要落在小爷手上,否则有你好看!”
  金北煊紧紧捏着拳头,恶狠狠地盯着小冬瓜。
  君御北对于小老虎和丸丸两人逗趣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希望尽快到达目的地。
  一人一虎跟着一不明物体又走了约莫一两个时辰,丸丸脸不红气不喘地突然躺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舒服地吐了口气。
  “到啦?”
  他们将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
  说完之后,小冬瓜爬起来又继续跑,一人一虎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就连君御北都差点儿破功。
  这小冬瓜居然还有心思卖萌,简直让人恨不得呼它一巴掌!
  终于,随着两旁的风景变化,他们竟然听到了水声,一人一虎精神一震。
  “爹爹,是不是要到了?”
  “爹爹也不知道,跟着它走吧。”
  不多时,他们便看到了一处瀑布,丸丸在瀑布不远停了下来,两只小短腿蹦啊蹦,跳得欢极了,不时还发出哈哈的笑声。
  “这里是什么地方?”
  君御北凝眉将四周看了看,如今他们的位置是在一处悬空的石头上,瀑布和石头中间隔了两米左右的距离,石头下方是汹涌的水流,看起来十分凶险。
  “水!水!”
  丸丸两只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声音中都带着欢愉。
  “小丸子,你不是吃火吗?看到水干嘛这么兴奋?”
  金北煊对于丸丸的表现很不解,它就是个小怪物。
  “跳!跳!”
  丸丸在原地蹦蹦跳跳地,看着下面的水跃跃欲试。
  “跳?你没开玩笑吧?这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啊!小爷我是旱老虎,跳下去准没命了!爹爹!你不要信这个小冬瓜的话,这下去很危险的!”
  金北煊一听要跳下去,连忙抱着自己的小胳膊,戚戚地看着下面翻涌的水花,想到自己这千年金懋虎就要跳水而亡,真是太不划算了。
  它见君御北往前面走了一点儿,连忙拉住他的胳膊,生怕他一纵身就葬身水海中。
  “小煊,现在只能堵一把,如果不跳下去,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君御北知道金北煊说的在理,可不用想就知道,这条路和开始的那条路不同,这条路是没有回头路的,到了这里,除了选择跳,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大不了我们再回去就……”
  金北煊转身,发现身后根本就没有路了,它虎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揉了揉。
  “小丸子,小爷我要杀了你!”
  ——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他一定会参加婚礼的!
  ——
  路归客栈。
  “大姐!你怎么来了?”
  谷梁寻正急得焦头烂额的,却发现自己的大姐谷梁岚带着她的女儿欧阳淼淼来到了客栈。
  “舅舅!我是淼淼,你没看到我吗?”
  欧阳淼淼不满地看着这个几乎没多大印象的舅舅。
  因为在来之前她娘说,只要看到一个男子叫娘“大姐”,她就要叫“舅舅”,可这个舅舅跟她想象中的差太多了。
  她觉得至少也得孔武有力,英俊洒脱那种吧?
  看起来一点都不符合嘛,心里也没有多少好感,更何况他竟然都不跟自己打招呼,这让她心里不悦的小泡泡逐个逐个往外冒。
  “三弟,听说你们在这里落脚,大姐过来看看二妹,她嫁这么远一定会不习惯的,我们姐妹很久没见了,大姐就来看看她,以后她就要嫁为人妇,有时间也可以多走动走动。”
  谷梁岚气质淡雅,保养得很好,眉眼间带着难掩的幸福,举手间都有种贵妇的感觉,可见她嫁给欧阳锋过得不错。
  “大姐,淼淼都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你先进屋,我有些话跟你说。”
  谷梁寻虽然将整家客栈包下来,但人多嘴杂,谷梁曼的事不能透露出去。
  现在谷梁曼的事情十分棘手,他对于欧阳淼淼一个孩子的心思倒没有时间去关心。
  “好的,淼淼,快过来!”
  谷梁岚见谷梁寻神色如常,也不觉有异,对又在案子使着小性子的欧阳淼淼找了招手。
  “大姐,让淼淼在外面玩一会儿吧,这话小弟单独跟您说。”
  谷梁寻担心欧阳淼淼毕竟是个孩子,若是无意间透露了,他肠子都会悔青。
  欧阳淼淼的脸更黑了,这个舅舅竟然还不让她听他们的谈话,其中有什么猫腻?
  “好吧,淼淼乖,你先自己玩会儿,不要到处乱跑,娘和舅舅有些事商量。”
  谷梁岚摸了摸欧阳淼淼的脑袋,怜爱地说道。
  “好的娘,你们快点儿,爹爹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
  欧阳淼淼虽然是个小姑娘,但心思可不少,况且她老爹是查案的,对什么事儿都多留个心眼儿,不让她去一定有什么反常!
  此事要不要告诉爹爹?
  ——
  “三弟,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谷梁岚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虽然很久没有见面,但她对谷梁寻还是很喜爱的,出嫁之前二人的关系也很好。
  “大姐,求你帮忙想想办法。”
  谷梁寻郑重地看着谷梁岚,那眼神之诚挚,就差没给谷梁岚跪下了。
  “怎么了?”
  谷梁岚微微皱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大姐,你过来看,二姐今天早上醒不过来了!”
  谷梁寻一把拉起谷梁岚往屏风后面的床边走去,步子之急切,差点儿将谷梁岚弄个跟头。
  “怎么会这样?”
  谷梁岚来到床边,看着穿着大红嫁衣,化着浓妆的谷梁曼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般。
  “我也不知道,今早就这样了,刚私下请了大夫来,大夫说根本就没病,连药都没开就走了。吉时就快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让丫鬟给二姐将妆画好,万一……”
  这也是让谷梁寻焦心的地方,没病怎么可能一睡不醒?
  难道是中了邪?
  可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中邪呢?
  “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谷梁岚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谷梁曼可能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东西,不然根本无法解释这种情况,大夫都瞧不出病,这在大婚之日实在太不吉利了。
  “这个我不知道,咏儿昨夜一晚上都在这屋里,说没有察觉到异常,二姐,咱们现在怎么办?”
  在谷梁寻心中,这时谷梁岚就是他的精神支柱,他已经六神无主了,希望谷梁岚拿个主意。
  毕竟谷梁岚年纪比他大,经历和见识也比他多。
  “你做得很好,若是相府知道了二妹的情况指不定会退婚,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拜堂成亲的时候她若是还没醒,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谷梁岚揉着额头仔细想了想,然后又道,“相府的人知道二妹的相貌吗?”
  “知道的人很少,但南宫翰见过。”
  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就算找人代替,洞房的时候也会被南宫翰发现的。
  “那就好,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让咏儿丫头代嫁,等拜了堂再说。”
  “这……”
  谷梁寻看了看床上的谷梁曼,又看了看谷梁岚,有些犹豫。
  虽然谷梁曼骄纵任性,但她毕竟是他二姐,他不想谷梁曼的幸福让别人占了去,尤其还是个丫鬟,若她醒了之后知道咏儿代替她嫁给了南宫翰,她非得疯了不可。
  “难道你想让她这个样子上花轿?万一醒不过来,你怎么跟相府交代?相府宴请的宾客可都是达官显贵,你这一来不是让相府颜面扫地吗?”
  谷梁岚知道这样对谷梁曼不公平,可事实摆在这里,现在一时救不醒她,除了这个办法根本没有别的法子可用。
  “大姐,姐夫不是大理寺卿吗?能不能请他来调查一下二姐究竟是怎么了?”
  谷梁寻突然想起自己没见几面的大姐夫欧阳锋。
  “你姐夫又不是大夫,他是查案子的,平日里公务繁忙,你这没有报官,就算是他亲爹让他来他都不会来的。”
  谷梁岚对于欧阳锋如此曾经跟他吵过一架,但他就是不肯私下办案,所有案子都必须经过正规程序,否则就是他亲爹死了他也不会买账,就一倔驴。
  “那……既然如此,就按照大姐的意思吧,我这就去将咏儿找来。”
  谷梁寻见谷梁岚如此说,心知此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报官,只能按照谷梁岚的法子来。
  ——
  而此刻的谷梁曼被困在了自己的梦里,她被一个她心目中的美男牵引,到了一座桃开的地方,四周美景如画卷,那男子的存在更让人如痴如醉地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那是她在城主府见过的男人,他伟岸挺拔的身子令她着迷,她想靠近他,想触摸他,想闻闻他身上是什么气息。
  他们之间隔着一颗桃树,他对她说着暖心的情话,醇厚迷人的声线将她的心融化。
  可突然,他转身背对着她走了,就连招呼都不打,步伐坚定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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