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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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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常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身体贴得更紧。
  “白妹,别这样……现在不……”
  黑无常被她挑逗得浑身战栗,想起她面具下妖娆魅惑的容貌,身体烫了起来,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温热的嫣唇堵住了。
  他何尝不想?
  只是最近尊主的性情让他们琢磨不透,万一耽误正事惹恼了尊主,他们两个都不会好过。
  “哥哥……”
  一吻过后,白无常顺势取下自己的面具,绝色魅惑的面容暴露在黑无常的面前,而那一声几乎唇齿相依的“哥哥”,彻底摧毁了黑无常的意志,他紧搂着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其狠狠蹂躏。
  “这是你逼我的,待会儿可别求饶,里面是个医馆,我们进屋……”
  ……
  月紫苑下人房间。
  秋菊躺下后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干脆起身对着窗口发呆。
  未免被人发现她和小姐走散且没有参加百花宴,她故意在外面溜达到比较晚的时候才回府。
  独自一人回月紫苑后,她发现“南宫紫”并没有回来,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到傍晚,可还是没有见人影。
  倘若“南宫紫”去了百花宴这个时辰也应该回来了,如今却没有半点儿音讯,她也不敢去向南宫凌禀告。
  希望“南宫紫”不要出事,毕竟要是她出事了,自己说不定又只能做个粗使丫头了。
  “秋菊姐姐,你睡不着吗?小姐今夜好像没有回来呢!今天不是百花宴吗?太后娘娘又留小姐在宫里了吗?”
  由于“南宫紫”从太后那里回来后,经常会吹嘘曾经太后对她多么多么好,她享受过多好多好的待遇,所以下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南宫紫”没有回府是被太后召去了。
  “红叶,睡你的觉,想那么多干啥?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
  秋菊的思绪被打断,发现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红叶也醒了,还问她百花宴的事,心里不免有点不耐。
  不过红叶的话反倒提醒了她,反正如今几乎没有人管“南宫紫”这个三小姐,一旦有人问起,她可以说小姐去见太后了,让自己先回府~
  不知道“南宫紫”究竟去没去太后那里,但此事能瞒一阵是一阵,最好的情况是,明天早上“南宫紫”自己又回来了……
  “秋菊姐姐,你听说没?咱们夫人成了鲁府的夫人,老爷这几日大发脾气呢!就连管家都被老爷骂了!”
  红叶被秋菊唬了一通也不在意,侧身对着秋菊说。
  “这事儿我略有耳闻,却不相信,夫人和老爷以前那么恩爱,隔这么近她怎么不回府?而且大少爷马上就要成亲了,夫人怎么舍得?”
  ——
  庞府。
  “娘!怎么办怎么办?柔儿不想嫁给那个傻子!呜呜……”
  庞小柔哭得梨花带雨,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傻不拉几的二皇子竟然真的看中她了,而且百花宴还没有结束就说要娶她。
  结束后贞妃娘娘亲自召见她,说太后娘娘开口赐婚,她会择日就派人来府上提亲!
  “柔儿,是娘不好,娘怎么也没想到二皇子会参加百花宴。”
  蒋兰英搂着庞小柔的肩膀,脸上也是愁容满面。
  不过如今她的气色好了很多,自从卧房房梁上的宝贝丢了之后,庞谦倒是老实了不少,玲儿的背叛让他认识到了还是她这个糟糠之妻才是真正站在他这一边的。
  庞谦的心也收了很多,平日里也不再拈花惹草的,将所有精力都花在了公务上,而且晚上还让她重新做回了女人……
  她没想到庞谦一把年纪居然还如年轻时那般让她能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她都想再给他生个儿子了。
  “金书铁月券”的事一直是他们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好似时刻都有一把钢刀架在脖子上一般,如今夫妻生活和谐了,她的心情和气色好不容易好了很多,庞小柔的事又来了,真是一天都难以安生。
  老实说二皇子的条件比起一般人要好些,但要保住他们庞府,只有从北王爷和太子爷那里下手,却没想到庞小柔这么点儿背,北王爷没去就不说了,太子爷的边儿都没沾上,还被孔琼玉占了便宜。
  “娘,柔儿不管,柔儿不想嫁给他,你一定要帮柔儿想想办法!”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皇后竟然被太子妃害了,本来希望能在百花宴上攀上北王和太子,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嫁给二皇子君越成的话,她不仅一辈子要被人笑话,还要守活寡,她真的不甘心!
  “傻孩子,走一步算一步吧!二皇子毕竟还是皇上的儿子,总比嫁给普通男人要强些,他是傻子才好控制他为我们所用啊!到时候只要你好好管教他,想要什么没有?你今夜先好好休息吧,娘就先回房了……”
  蒋兰英说完后便也不顾兀自伤心的庞小柔,直接松开她就往外面走去了。
  女儿什么的终究是要嫁人的,她承认以前的确很爱庞小柔,可那是因为庞谦对她不冷不热的,她只有对唯一的女儿好才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庞小柔也成了她的精神寄托。
  如今庞谦待她如初,她对庞小柔的感情便没有之前那么深刻,毕竟对庞小柔千般万般好,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她终究会成为别人家的媳妇儿,与庞家的关系也会随着时间而变淡。
  有多少嫁出去的女会跟娘家有过多牵扯?
  别说婆家不希望不喜欢,就是娘家也会将其逐渐当个外人,这可是她的亲身经历……
  当务之急就是趁着还没有彻底老去的时候,悄悄跟庞谦生个带把儿的,万一“金书铁月券”被盗的事暴露,他们至少也给庞家留个香火。
  ——
  炎城。
  浓烟四起,许多房屋被毁。
  暗冥神宫的人继续在全城搜查,实在找不到人的便放火将房屋烧了,而这种举动无异于找死。
  “呸!真他妈的邪门了!”
  “咋啦?”
  “这里面我们搜了几个地方都没有,还以为那些人挖了地道,四处找倒是发现了可疑的地方!”
  “你说的是发现了一窝一窝的蛇和老鼠吧?特么的!看得老子鸡皮疙瘩都掉一地,简直比杀人还渗人!”
  “对对!幸好老子跑得快!”
  “管他那么多,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
  ……
  “啊啊啊!”
  “救命啊!”
  几个黑衣人正在一处院子外面讨论刚刚遇到的怪事,两声尖叫从屋内传来。
  接着两个黑衣人捂着手臂,脚步凌乱,慌不择路跑了出来。
  “那蛇有毒!救……”
  咚!
  跑在前面的那人还没来得及喊完“救命”就一头栽倒在地,而他身后的那人连开口都来不及,直接就昏死过去。
  外面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出现了让他们惊悚的一幕!
  数不清的蛇不知从何处开始陆续地往外爬,地面、房梁、瓦背、柱子等爬满了各式各样颜色,各种大小的蛇,而且呈包围之势逐渐将院中的他们围了起来。
  众人脸色大变。
  “撤!快撤!”
  ……
  李氏医馆。
  黑白无常真会挑地方,居然到医馆唯一一间药池屋里进行双修,他们一旦交融,便会达到忘我的境界,呻吟声此起彼伏,就连周围发生什么事恍然不觉。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医馆的地道入口就刚好在药池旁边的药架后面,两人做的事被其他人听得一清二楚,其中就包括钱黎笙、方臻、胡琼生三个守在入口的男人。
  对于几个从来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来说,这一幕简直就是要他们的命啊!
  虽然那个女人像男人的呻吟让人觉得异常怪异,但那个女人的脸长得还真是不错,身材虽然差了那么点儿,但也算是个女人吧!
  三个男人也就钱黎笙见多识广一些,不过他至今还是个处男呢,以前风流的时候最多搂搂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倒是第一次见。
  胡琼生嘛,别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也偷偷看过小人儿书,以前被孔琼玉设计那次,他都没敢看她的身子如何,这还是第一次瞧见如此动态版的活春宫。
  方臻就更别说了,主子都没有开荤,他自己岂敢乱来?
  于是三个男人在这种场景下脸都憋红了,幸而地道的光不是那么强,而且李树紫她们在专门开挖的地洞里面没有出来,不然丢人丢大了。
  话说,外面那对狗男女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绿洛去哪里了?
  让几条蛇来吓唬吓唬他们,保证那男人从此不举!
  ——
  

第一百九十章 青楼的女人也行?
  ……
  地洞中。
  “娘,这种情况下你还让我背医书……我哪里有心思?”
  李树丫眉头皱成毛毛虫,不满地抱怨。
  自从树紫的女儿儿子来了之后,李木子对自己简直苛刻得不行,每日不是叫她背医书就是认草药,就连吃饭都不让她歇口气,而是直接将定量的饭送到她屋里,更没有人性的是,倘若当天的任务没有完成就不准睡觉!
  如今杀人狂魔来了,他们躲在地道下面,还专门开了一个洞让她背书,她一颗心都被摧残成渣了……
  为什么青乐可以不用背书,还能到处跑还不用挨骂?
  为什么金北煊可以到处溜达,还想吃多少吃多少,而她吃多了就会被吼一顿?
  她每天晚上都饿得睡不着,却也不敢跟李木子说,她甚至都感觉自己不是李木子亲生的了!
  因为李木子的眼里如今只有她的“乖孙子乖孙女”了!
  “现在这种情况你不背医书能干什么?去外面和杀人狂魔打一架?看他的刀快还是你跑得快?”
  李木子正在整理搬进来的药材,听了李树丫的话后不由得唬一嗓子过去,堵得李树丫哑口无言。
  一阵沉默……
  “青乐和金北煊为什么不背?它们都可以去玩为什么我不行呢?”
  每天背书背书,李树丫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我就说最近你的进度怎么慢了这么多,原来是有了攀比的心思了,你能跟乐儿和小煊比?他们不是普通人,你是我李木子的女儿,是个普通的孩子,除了靠自己的努力,否则一辈子都难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李木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女儿树丫。
  最近她着实疏忽了对树丫的心里教育,让她有了不好的错觉。
  人一旦有了贪念,有了比较的对象,心思就不会如一开始那么纯净了,自从决定来到城里,她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
  树丫和她这个半老婆子不同,她以后必须要学会独立生存,学会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倘若一辈子在山里,她的眼界会局限于那一方天地。
  不过如今李木子特别庆幸自己当初听了李树紫的话,否则早就死在李家村了。
  因为李家村全村都被屠杀殆尽,即使没有亲眼见到,她也能想象到曾经熟悉的地方被鲜血染红的场面。
  只要一想到这里她也是整日里都睡不好,那些村民都十分淳朴,究竟那个畜生不如的杀人狂魔为何要干出那丧尽天良的事?
  “娘!什么才叫出人头地?以前我们在李家村的时候,我以为到了城里住大房子,穿新衣服,吃糖葫芦就是出人头地了,可现在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
  李树丫将厚厚的医书重重合上,她心底有着浓烈的排斥,一点儿都不想看书了,每记忆一个字都好似一把把刀锯在割着她的神经。
  “娘!我每日里除了背书就是认草药,你知不知道我很久没有开心地笑过了?我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娘!你这样逼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真的快受不了,呜呜……”
  李树丫边说边流泪,压抑在心底的苦闷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她心底好不甘心,好委屈,为什么同样是孩子,自己的遭遇如此不公,为什么别人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她却不行?
  可就算她千倍百倍的努力,好似都没有什么用,她都快无法呼吸了,好怀念以前跟着费少阳到河里抓鱼的日子……
  “树丫,对不起,是娘不好……其实娘都是为了你好啊!”
  李木子听到树丫的话心里很不好受,她没想到树丫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
  李木子走近树丫,将她搂在怀里,“树丫,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我们不要跟别人攀比,做好自己就行了,娘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继承娘的衣钵,这样娘才会走得安心。”
  自从上次北王爷来了之后,李木子就知道李树紫终究会离开她的,可她并不希望李树丫靠着李树紫的关系成为一个不劳而获的人,她希望树丫用自己的本事去创造一片天地,而不是走捷径。
  成功的路从来都是没有捷径的,不管是现实的成功还是心路的成功,都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才能达到心人合一。
  在该学习和积累的年龄就要好好学习,因为现在树丫的年龄玩不起,没有好的身世背景,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和脑袋去铸造奇迹。
  她倒不是希望李树丫成为一代名医,只是希望她能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并且为他人带走痛苦和病魔。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跟着树紫姐姐离开吗?你真的不要树丫了吗?呜呜……”
  “傻孩子,你是娘的亲生女儿,娘怎么会抛下你不管,树丫,你不要跟乐儿和小煊去比,你要跟自己比。”
  李木子捧着她的小脸,用指尖抹去她的眼泪,树丫的眉眼跟她很像,看到她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
  “跟自己比?怎么比?”
  树丫不明白,不过难得见到李木子如此和蔼地对她说话,她都有点受宠若惊。
  “跟自己比就是跟昨天的自己比,比如你昨天还是个山野丫头,就连糖葫芦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但是今天你不仅知道它长什么样儿还知道它是什么味儿了,相对于昨天,今天的你就进步了呀!”
  “可是我昨天就已经知道糖葫芦是什么味儿了,钱叔叔给我买了的。”
  李树丫有些不能理解,什么昨天今天的,在她看来就是一个意思。
  “为娘只是打个比方,再比如,你昨天只能记住十株草药的药性,但是今天能记住二十株,明天能记住三十株,这就是进步,你在一天天地成长,你记的东西也在逐渐积累,只要你今天比昨天记得多,你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哦,记着感觉也没什么用啊……”
  树丫垂头,有点挫败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这件衣服是她最喜欢的,钱叔叔很有钱,专门给她们买了新衣裳。
  “你要记住,现在学的东西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而且你记住了别人却不知道,这就是你比别人强的地方。”
  李木子拉着她的手起身,来到药架旁边。
  “咱们学的是救人命的医术,这无论在什么朝代都有用,而且上至揽月王朝的皇上、皇后、太后娘娘,下至平民百姓,都离不开咱们,你说背的东西有没有用?”
  “可医书上都是药草药性,医术究竟是什么?”
  树丫看着那一排排整理得妥妥帖帖的药材,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娘,换做她毛手毛脚的,如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医术,就是用你自己的药理知识去治疗各种疾病的一门技艺,要是你的医术好,皇上都会请你为他看病的,可要是医术不好,就算不收钱普通百姓都不会让你瞧病,更别说能得到皇帝陛下的青睐了……”
  “有些大夫一辈子都没有进宫的机会,难道你不想去看看皇宫什么模样?”
  李木子为了激发树丫的斗志,只能出此下策了,否则这丫头整日就想着和另外俩孩子对比。
  其实只要有了参照对象,再将自己一想,的确会觉得很苦逼!
  可这就是生活,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但这一生过好过坏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树丫想!皇宫一定比城主府还要大!娘,树丫明白了,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看书的……”
  “嗯,乖,现在揽月王朝还没有女御医呢,以后我女儿树丫要成为第一位女御医!”
  李木子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娘!我成了御医就会见到皇上吗?”
  “肯定会的!但是你必须将基础打扎实,否则出了错就是要掉脑袋的,这事儿可不能马虎!”
  “嗯,娘,树丫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那以后,李树丫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那就是要学好医术,以后去给皇帝给太后给皇后看病,她要做揽月王朝第一位女御医!
  ——
  “娘,你来了!”
  “嗯,你在忙什么呢?”
  李木子从树丫那个洞中出来后便到了隔壁洞,李树紫一个人在这个洞倒腾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从下来之后,她就一个人钻到这里没有出来过。
  其他三个男人都守在地道入口,青乐和金北煊还有另外五个也没见着人影儿,外面也不知什么情况。
  “我在给乐儿和小煊绣荷包,娘,你帮我瞧瞧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我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呢?”
  李树紫将手中的绣布递给李木子。
  其实她还想给那个莫名消失的男人绣一个,可想到自己和他也就见过一次面,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呢,绣了等于没绣。
  况且如今名不正言不顺,就算那人是乐儿和金北煊的爹,他如此不负责任,她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不管她为何失忆,也不管她自己何时能记起以前的事,他竟然将俩孩子都弃之不顾,这一点就让人心无好感。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将乐儿一个女孩儿送到寺庙里去寄养,天下哪有这样当爹的?!
  “娘觉得很好啊,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为什么绣个老虎呢?”
  李木子接过绣布仔细瞧了瞧,不仅图案精美,针脚也都处理得十分得当,就连线头都瞧不见,一只小老虎头活灵活现地,看着十分可爱。
  “娘过奖了,我就瞎弄的,应该是以前会些吧,拿起针就会了。这个是送给小煊的,觉得这个小老虎很配他……”
  李树紫露在面纱外的眼眸含着笑意。
  “那倒是……对了,紫儿,你见过乐儿和小煊的爹了?”
  李木子开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她如今给孩子绣荷包,看来已经适应了她当“娘”的角色。
  “呃……算……算是吧……”
  李树紫没想到李木子会突然这样问,有点窘,甚至紧张地都不敢看李木子了。
  “算是?你脖子上的印可没那么容易消,是他咬的?”
  李木子将绣布递给她,虽然是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北王爷果然粗暴,对自己的女人都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活该树紫记不得他,这简直就是有家暴的倾向啊!
  “娘……你干嘛问这些……”
  李木子的话让李树紫想起那时的情形,耳根都红了。
  这几日真是魔怔了,每晚只要一躺下,无论她属羊还是数水饺都睡不着,脑子里自动就跳出那人的身影和面容,自动就会回想起他咬她时的心悸。
  她对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状况有点抓狂,没见过她这么找虐的……
  “树紫,你对他有没有印象,他是干什么的?如果他带你和乐儿还有小煊走的话,你会……”
  “不会!娘,树紫不会离开你和树丫的!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李树紫立即打断李木子的话,这里是她的家,李木子和树丫是她的家人,她不想离开。
  “要是他把乐儿和小煊都带走的话呢?你会一个人待在这里陪着我们么?”
  李木子听她这么说心里也安慰了些,毕竟她真的把李树紫当自己的女儿的。
  “我……”
  李树紫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那人将乐儿和金北煊带走,让她再也看不到他们,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娘也不为难你,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娘尊重你的选择,况且乐儿他们也不能没有娘……”
  “娘……”
  李树紫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选择问题,两边都难以割舍,唉!
  不管了,现在那选择不还是没来么?
  ……
  城主府地下。
  “爹!咱们城主府下面什么时候被人挖空了都不知道,简直就是耻辱啊!”
  谷梁曼十分不满地道内的泥土气息,地道并不是很高,站着刚好抵着她的脑袋,坐下的话又是泥土。
  于是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不自在,更让她不自在的是,这种被人掌控着生死的感觉。
  “二姐,你没有听到外面的惨叫吗?要不是这地道,现在在外面惨叫的就是我们了……”
  谷梁寻倒是自在,大喇喇地坐在地上,手中还端着半块消暑的西瓜啃得起劲。
  “三弟,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万一那群人对我们不利,地道挖到你屋子里去了,指不定你什么时候被砍了脑袋都不知道!”
  谷梁曼另外担心一个问题是,这么一闹自己的婚事会不会耽误?
  自己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的男子,可不能输给大姐谷梁岚。
  “哪有那么严重,哈哈……爹娘,你们累不累?要不要吃口西瓜歇歇?”
  谷梁寻听了自家老爹的描述,觉得那个来报信的小姑娘跟李树紫的女儿十分相似,他心里高兴不已,对于李树紫的女儿如此厉害很有成就感,好似那孩子是自己的女儿一般。
  他现在也有点想明白了,虽然李树紫有孩子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喜欢她呀,他喜欢她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像以前以前对她好就行了,不仅要对她好,还要对她的孩子好,他觉得要是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这辈子一定会遗憾的……
  “真不知你这小子在乐呵啥!谷梁德,让老娘出去跟那群畜生干一架,躲在这里偷偷摸摸的不是我孔牧幽的作风!”
  孔牧幽本来不愿意从那个洞钻下来的,可谷梁德死拉硬拽还是将她拖下来了,孔牧幽怎么甘心如此窝囊?
  本想出去的,可没想到谷梁德一把老骨头也不害臊,竟然当着孩子的面将她拦腰死死抱住坐在地上,就像块糖一样粘着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夫人,我不会让你出去冒险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
  虽然你脾气不怎么好,虽然你喜欢虐我,虽然你是只母老虎,但我就是离不开你……
  “爹!娘!你们可以不在我们面前秀恩爱吗?还让不让我这刚失恋的活啊?”
  谷梁寻实在受不了了。
  “你小子欠抽!快将你爹给老娘拉走!”
  孔牧幽脸色一黑,拍了拍腰间箍得死死的手臂,“谷梁德,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没羞没躁的,孩子都笑话了!”
  “怕什么!寻儿,你这小子还不转过去?!你娘都害羞了……”
  “让我不看也行啊,这地道好像通往城外,我要去找树紫!”
  谷梁寻将半个西瓜解决,随手扔在一旁。
  “你休想!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那个女人!能不能有点儿出息,我孔牧幽的儿子怎么着也不能找个生活不检点还长得丑的女人!况且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还惦记着啥?!”
  孔牧幽一提起此事就有气,真不知道谷梁寻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那样的女人都能看得上眼,他是没见过女人么还是咋的?
  “娘,你不要诋毁树紫,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不用说了,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除了李树紫,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
  “青楼的女人也行?!”
  “你个臭小子想气死老娘是不是?!”
  “行行!你们继续……孩儿先走了,咦?二姐跑哪儿去了?”
  他们下来的时候,其他下人已经通过地道出城去了,这里只有他们一家人,不过刚刚正忙着讨论李树紫的事,谷梁曼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谷梁德!你的好儿子!”
  待谷梁寻走远后,孔牧幽瞪着谷梁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寻儿不是开个玩笑嘛,夫人,你小点儿声,万一被上面的人发现了……”
  “你……”
  谷梁德这个死鬼!
  居然在说到“上面”的时候,将头埋下在她胸前往上顶了顶,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
  平日里看着正儿八经的,其实私下里对那方面的需求十分强烈,要不是她暗地服用避子汤,现在孩子可能都十个八个了。
  “夫人,要不你再给他们生个弟弟?”
  谷梁德抬头,咬住孔牧幽的耳朵低声道。
  “谷梁德!给老娘滚!”
  啪!
  孔牧幽一巴掌唬过去。
  “哎呦!你要谋杀亲夫吗?”
  ——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以后我就叫你乐儿
  ……
  月色如皎,零星的星辰闪耀,在燥热的天幕下却带着寒芒。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许多人彻夜未眠。
  潮湿闷热的地道下,不稳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一声轻咳让气氛凝重。
  有些舍不得自己家的人在地道下不愿离开,头顶上此起彼伏的惨叫提示着他们这并不是一场梦,杀人狂魔来了,悲剧正在上面发生。
  只是不知道那惨叫声究竟是来自城内的邻里,还是其他什么人,反正也没有谁敢有胆子出去看。
  有些通过地道出城的人也不敢从地下出来,大家密密麻麻地拥挤在地道中,也不敢大声说话,各自抱着一个大包袱,安安静静地等待天亮。
  间或也有一两个孩子的哭声,刚开口就被人捂住嘴,生怕因为这些小家伙害了全城人的性命。
  金北煊和青乐则到处清理闯入者,那些惨叫声有一半是出自小老虎之爪,因为它简单粗暴,见到黑衣人就迅疾上前,小胳膊小爪抓起那些人就随意地抛了出去,月夜之下,有很多人在天上飞,惊惧的叫声响彻了整片夜空。
  “妹妹,这是什么?”
  金北煊刚将一群闯到虎爪下的黑衣人全都挨个儿扔出了城,却发现地上掉落了不少宣纸,它拾起来看了看,发现上面画的是一副人像。
  “我瞧瞧!”
  青乐对这个灵兽哥哥佩服不已,它竟然能两手一起抓十个人,一股脑地将他们全都扔出城去,还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简直就酷毙了!
  什么时候她也能达到它的境界就好了,哈哈哈……
  她接过纸张,借着月光摊开,“这是个女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啊……是娘亲?!”
  “什么?应该不是吧,娘亲长得很漂亮啊,也不是这个模样……”
  金北煊凑近青乐,小眉头皱皱,不解地挠了挠虎脑袋。
  以前它跟娘亲很亲近的,可现在娘亲记不得它了,它们都生疏了很多,它记得娘亲虽然戴着面纱,但容貌比普通人类要好看许多。
  “这些杀人狂为什么要找娘亲呢?他们好像每人都有一张这个画像!”
  青乐并没有接话,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四处瞧了瞧,发现其他地方也落了几张跟这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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