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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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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哼!
很、十分、非常不爽!
话说,他们好到什么程度了?
“夫君?”
绿洛他们不是说她没有婚配过么?这人怎么说是她夫君?
她长这么丑居然能找到这么好看的男人当夫君,老天爷是在逗她吗?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好么?
她一定是在做梦,还是个从来没有做过的春梦,居然梦见一个好看的男人自称是她夫君……
“啊!你做什么又咬我……”
知道疼!
的确不是在做梦!
这个自称她夫君的男人第二次咬她了,还是脖子!
比刚才肩膀那里的疼痛还要加倍!
“你不是记不清了么?我咬咬就记住了,以前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再留几个!”
他的视线在她的柔嫩欲滴的唇瓣,精巧的小巴,玲珑的锁骨一一扫过……
他对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熟悉,这丫头清纯中充满了无限魅惑,白色的里衣衬得她的肌肤胜雪,如襁褓中的婴孩般吹弹可破。
他喉咙一紧,异样的燥热从身体深处蔓延。
某男又埋头继续,他不能让她忘了他,现在她都能接受乐儿在她身边,他怎么能容忍她的心里没有自己?
他要在她的心上身上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而且是那种无法磨灭的,不会愈合的印记,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只要一想到她这三年多竟然没有一刻想过他,他就难受……
“啊啊!嗯!疼!疼!”
她不自觉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手上竟然沾了血丝。
出血了!
天!
他真的咬!而且还口不留情,一口一个血印!
“丫头……我是御北……”
“御北?”
某女没心思考虑御北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吸引了。
“嗯……叫我御北……你不叫我就咬你,把你浑身都留下血印……”
某男的大掌在她香软的娇躯上游走,紧紧搂着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就是这种香味,他想得骨子都疼了。
“啊……御……御北……别乱来……御北……”
李树紫慌乱之中连忙叫出口,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那些画面中紧拥的男女暧昧旖旎,男子在不断啃咬着女人的脖颈,女人在一声声求饶,叫着“御北”……
有一男一女趴伏在悬崖下,女子主动送上樱唇的画面,还有那一男一女相拥在山崖上看万家灯火的画面,以及其他零散的画面不断在李树紫的脑海中交织冲击……
可她看不清那男女的面容,脑子里乱糟糟地,她无意识地捂着快要爆炸的脑袋……
“御北……御北……啊!好疼……”
“丫头,你怎么了?”
某男所有的不满,在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全都烟消云散。
“我疼……御北,快去找娘……快……啊!”
“好!”
君御北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她就往门外冲去,在李树紫昏迷之前,直接一脚踹开了李木子的房门。
“什么人?!”
天快要亮了,李木子刚刚穿戴好,正准备出门去溜达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敢破门而入!
“前辈,快瞧瞧丫头,她头疼得厉害!”
君御北长驱直入,直接将李树紫抱到了房内唯一的床上,满脸焦急地看着李木子。
“你是什么人?”
李木子戒备地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她走到床边发现李树紫脸色惨白,额头渗出大汗,快要昏迷过去,连忙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木针。
即使现在日子比以前好些,她还是舍不得丢掉这套木针,有的时候她觉得木针比银针用起来顺手许多。
“本王是她的男人,这些年多谢您照顾她!”
君御北给这位南宫紫叫做“娘”的妇人行了个礼。
他站在旁边看着李木子拿出那长长的木针,眉头皱得死死的,那么长的针扎在丫头的身上该有多疼。
“您是北王爷?!您知不知道她已经失忆了?”
李木子心惊,拿在手中的木子不由得一抖。
在这揽月王朝自称本王的除了北王爷没谁了,她没想到树紫的身世会这么复杂,居然还跟王爷扯上了关系。
难道乐儿是他的女儿?
虽然她平常很少关心国家大事,但北王爷这个人还是听说过的,他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在外仇家不少,身上煞气很重,月神都不给他选妻。
要是树紫和乐儿真的与他有说不清的牵连,那将会十分危险。
“本王是刚才才知道的,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恢复吗?”
君御北倒不是担心她记忆没有恢复不会跟他走,而是若两个人没有共同记忆,那随时间沉淀的感情便只能一个人来回忆,这感觉该死地难受。
“草民已经试了三年,仍然没有丝毫起色,不过她的头疼症已经两三年没有发作过了,这次定然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她该是想起了什么吧,才会又发作……”
李木子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就是,她现在痛成这样都是拜您这位爷所赐。
即使君御北听出来这层意思,但他并没责怪李木子,这妇人对南宫紫有再造之恩,她叫她“娘”,他也该认半个“娘”。
“多谢您,本王会将她带回揽月城,请最好的大夫给她医治。”
或者直接带去药神谷,无忧肯定有办法。
“不行!草民不能让您将树紫带走!”
李木子手中的动作不停,完全忽略某男已经冷下来的眼神和逐渐释放出来的威压。
“王爷,就让树紫过着平凡的生活吧,她现在很快乐,乐儿也在她身边,倘若她出现在您的身边,有多少豺狼虎豹等着将她们娘俩生吞活剥,我想没有人比您更清楚了……”
“本王不会让她们受到伤害的!”
君御北的话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戾气,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她带回去,她要做他君御北的王妃,早晚都要面对那么一天!
他不想她一辈子名不正言不顺地躲在暗处,他希望她能与他并肩走到人前,他希望接受世人的祝福,就算再大的风雨也要一起去面对,他不能再忍受分离的痛苦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您的诺言有用的话,三年前草民就不会在小河边的树下捡回来几乎奄奄一息的树紫了。”
李木子早已将李树紫当做自己的亲女儿,怎么忍心她出去涉险?
“当时她体内严重失血,而且脑勺还在不停往外流血,草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将她救回来。她一旦跟着您去,不知下一次面对的又是什么……她心思干净纯洁,善良纯真,看待世界没有那么多心眼,很容易吃亏……”
前面的路布满荆棘,她单纯善良的心一定会受到伤害,李木子不希望树紫变成一个心机深沉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而心狠手辣的女人,那样的树紫不会快乐的……
“本王知道,多谢前辈关心,我君御北在此起誓,倘若今生负了丫头,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其实这位妇人考虑过的他何尝没有想过,在过去的一千多个日夜,他每日都在想这个问题,但他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王爷不必如此,草民相信您的决心,但若草民没有猜错的话,树紫和您并没有进行过正式的婚配……”
“您的正妃必须要由选妻大典月神择选,树紫如今是平民,并没有参选资格,您带她回去是要做侧妃吗?请恕草民无礼,若是树紫回去做侧妃,那王爷您就请回吧!草民就是死也不会让她跟您走的!”
就李树紫的性格,回去当侧妃的话,肯定被正妃压得死死的,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北王爷就算再优秀,树紫去当个侧妃也委屈了。
“前辈请放心,本王的正妃之位一直为丫头留着,并且此生只会娶她一位妻子。”
君御北说这话的时候,狭长的星月之眸盯着昏睡中的人儿,这个小女人早就已经进驻在他心里了,他哪里还能容得下别人?
“如此……王爷有心了,只是她现在失忆了,能不能跟着您回去,草民不敢保证。”
既然北王爷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位王爷骁勇善战,多年不近女色,也不参加选妻大典,原来是在等着树紫呢!
说出去估计没有人会相信,树紫的脸一般的男人看了可能会望而却步,却没想到王爷之尊竟然用情如此之深,果然不愧为人杰!
……
城主府。
“老臣谷梁德见过王爷!”
谷梁德跪在地上行礼,不明白这尊大佛为何降临他这穷乡僻壤的,那强大的威压压得他跪在地上的膝盖直发颤,后背的冷汗都涔涔外冒。
“免礼,谷梁城主,好久不见!”
君御北直接坐在谷梁德的城主虎椅上,面无表情。
“谢王爷!王爷驾临,寒舍蓬荜生辉!”
谷梁德强抗着威压站起身,他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心想自己最近也没犯什么错啊?不知哪里能得这位爷惦记?
“本王来找你没有别的事,只希望今年的选妻大典上,你谷梁家的名单上多加一个人的名字。”
唰!
谷梁德见北王爷说完后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纸条,就那么凭空就像扔石头一样扔到了他的手上。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夫人孔牧幽都没法做到这种程度,这需要将极强的内力灌注到这张轻如羽毛的纸条中,让后用内劲将其扔到他手上。
谷梁德轻轻将其摊开,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谷梁紫”三个字。
“这……”
第一百八十五章 你才是畜生!
……
谷梁紫是什么人?选妻大典他家要加上这人的名字,那意思是?
“到时候你要对外宣称她是你的女儿,并且要给她做好身份户籍,倘若选妻大典本王见不到她的名字和影子,这城主府就要换主人了!”
君御北再三思虑,觉得就这样突兀地将南宫紫带回去的确不妥,只有她以另外的身份重新参加选妻大典,才能顺理成章地走到他身边。
更何况,南宫紫说和城主儿子的关系好,未免那小子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这一招可是一箭双雕……
“这……老臣遵命!请王爷放心,老臣一定会认真对待此事的,不知那位姑娘如今……”
谷梁德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不是传闻王爷不近女色么?
这次亲自来府上竟然是为了加一个女人的名字去参加选妻大典,难道王爷终于中意了一个女子?
不知该女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个天煞孤星的垂怜,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在什么地方你现在不必知道,在选妻大典之前会有人来通知你,本王相信谷梁城主暂时不会让此事被第三个人知道!”
凌厉的眼神紧锁着谷梁德,威胁意味明显。
“老臣明白!”
谷梁德垂头,这事儿其实吧有点儿为难。
他家的两个女儿都不愿意嫁进宫里,他们尊重她们的意愿,让她们自己择选佳婿,如今凭空多了一个硬塞来的女儿,还要参加选妻大典,感觉忒奇怪不说,还要保密呢!
要是到时候他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不得被孔牧幽打断腿?
自家母老虎还以为他啥时候在外面乱搞,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女儿了,呜呜……
想想那种场景就腿疼……
——
李氏医馆。
“娘亲!”
“娘亲,你醒了?”
“树紫姐姐!”
“紫儿,你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姑娘,你还好吗?”
李树紫睁开眼,脑袋还是有阵阵抽疼,懵懂地转了转眼珠,发现床边围满了人,除了一个黄头发的小男孩,并没有陌生的男人,难道她昨晚真的在做梦?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子,发现自己脸上又被戴上了面纱,但她撩起一角摸了摸,疼痛提示她事情的确发生过!
那个男人对她又亲又摸又啃又咬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啦?
她心里不由得气闷,却也有些莫名地失落,眼眸无意识垂下……
“紫儿,你的脖子怎么了?!是哪个畜生干的?!”
钱黎笙瞧见她的动作,才发现她的脖子上被面纱挡着的地方竟然有牙印,而且还被咬出血了,在那么暧昧的位置!
天!杀!的!
钱黎笙瞪大的眼睛里射出寒光,心里升起熊熊怒火,他就连她的半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是哪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敢碰她脖子,而且还是用咬的!
啊啊啊!
他真是要抓狂了!
“你才是畜生!”
“哎呦!你们两个干嘛?”
冷不丁屁股传来剧痛,一定是青乐那熊孩子!
钱黎笙捂着被踢得不轻的屁股,回身便瞧见两个孩子死死地瞪着他,那个金毛小子的头发都直立了,看起来十分气愤。
哼!
你个没大没小的金毛骂本公子“畜生”本公子还没有生气呢,你气什么?
哎呦……
嘶!
疼死了!
刚才那一脚肯定是青乐踢的!
因为太特么的疼了!
本来一个孩子就够折腾了,这金毛小子是哪里来的,看起来更不好惹啊!
其实要说来真的,他不是躲不过,要不是看在紫鸢的面子上,他早就将这俩小屁孩儿拉过来打一顿了,可如今为了在紫鸢的面前挣点儿表现,他不得不忍气吞声。
这是苦肉计,苦肉计啊!
“你竟然敢说小煊的爹爹是畜生,小爷我没有一口吞了你就算便宜了你多活几天!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金北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钱黎笙,虎目圆瞪,两颗小虎牙露出来,闪着厉色。
头上的乖乖们很久没有喝人血了,最近火气有点大,跟青阙那个老和尚比猜拳竟然一次都没有赢,这个围在它娘亲床边的男人竟然敢骂爹爹是“畜生”,它怎么能忍得下?!
某只小老虎那口还没咽下的气,正在腾腾地往上冒!
虽然正想出手的时候被妹妹抢先了,但这个男人要是再敢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它不介意给乖乖们尝尝人血!
“哥哥!他叫钱里生,整天想当乐儿的干爹,乐儿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
青乐见金北煊要发飙,连忙上前去拉住它的爪子。
她知道金北煊是只有些道行的灵兽,要是真的将钱里生吞了,这是要犯下杀孽的,不利于它修行。
“什么?管他是钱里生的,还是钱外生的,想当干爹,门都没有!”
钱黎笙一听青乐叫这金毛小子为“哥哥”,当即打消了套近乎的念头。
好家伙!
原来紫鸢的孩子都是有暴力倾向的,软硬不吃!
他爹究竟是什么人物?
“乐儿……”
李树紫看见屋内那个和青乐一唱一和的金黄短衫的小男孩,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青乐叫他“哥哥”,难道他也是她的孩子?
可他的头发为什么也是金色的?
好凌乱……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的?跟谁生的?
“娘亲!”
“娘亲!”
两道小身影扑在床边,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她,可爱得紧,金发的孩子眼里还闪着泪珠。
“呃……”
李树紫错愕,有点不知所措,看着那金发的孩子小嘴瘪瘪,小鼻子抽抽,好似立马要哭出来。
“娘亲!小煊好想你!你为什么都不回来找我和爹爹还有妹妹?呜呜哇哇……”
虽然自家爹爹交代,它不准扑在娘亲的怀里,可它实在忍不住,在看到南宫紫的瞬间,它刚才所有的火气唰地熄灭得没影儿。
它只想扑在娘亲身上大哭一场,让她再也不要离开他们了。
“呃……你叫小煊?”
虽然相当于是第一次见面,但她看到这个孩子的眼泪,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究竟都错过了什么?
“嗯嗯……娘亲,绿洛它们说你失忆了,你不记得小煊了吗?我叫金北煊,名字是娘亲亲自取的呢!”
小老虎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黑金的大眼里带着希冀,希望南宫紫能记得它。
但是它希冀的眼光不多时便变成了失望……
因为它看南宫紫陌生的眼神就知道,娘亲一定也记不得它了,好忧伤……
娘亲以前每次看它哭都会摸摸她的头,如今竟然就那样无措地看着它,它真的好忧伤……
唉!
“小煊,对不起……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李树紫实在不忍心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但她不得不说。
“娘亲,小煊这就带你去药神谷,找无忧那个老头子,他一定有办法的!”
金杯煊说着就拉着南宫紫的手,直接就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哥哥,你弄疼娘亲了!”
青乐瞧见李树紫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连忙阻止心急不已的金北煊。
“娘亲,对不起!对不起!小煊不是故意的!”
金北煊立马松手,小脑袋低垂,掰着爪子道歉。
“小煊,没事儿的,娘亲不疼!”
李树紫瞧见他这副小模样,心里不由得一疼,坐起身靠在床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金黄头发。
“怎么会这样?”
那些直立的头发,竟然在她的抚摸下逐渐软哒了下去,变得柔软了许多,她惊奇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还以为自己的手有什么魔力……
“娘亲,这个以后小煊给你解释。”
现在娘亲失忆了,要是自己说出自己的身世,会不会将她吓晕?
“嗯,好的,小煊,乐儿,钱叔叔怎么说也是客人,以后不要这样对他了知道么?小孩子要懂礼貌,否则娘亲就不喜欢了……”
绿洛他们几个见她醒来后便悄声退下了,屋内只有钱黎笙在看着她们母子三人的认亲戏码,她这才想起之前乐儿又踢了钱黎笙一脚!
乐儿的脾气有点暴,不过这金北煊的脾气好像也不小,而且青乐说她的功夫是她哥哥教的,也就是说这金杯煊功夫还不弱,要是发起飙来那岂不是比青乐还要恐怖?
“可是……可是他骂爹爹,就该打!”
金北煊威胁地看了一眼独自在角落揉屁股的钱里生。
“呃……本公子错了,你别这么瞪着我……紫儿……”
钱黎笙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李树紫,表示自己的处境很不妙,需要支援。
“黎笙,要不你先出去吧,我会好好教导他们的,给你添麻烦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们计较,如果伤得严重,就去让我娘拿点儿药吧……”
李树紫满脸歉意地看着钱黎笙。
“你给我上药……”
钱黎笙哀怨地看了一眼李树紫。
“你休想!”
金北煊化作一道光影迅疾上前,小爪子直接抓起钱黎笙就从窗口扔了出去。
“啊啊!哎呦!又添新伤了!你个金毛小子劲儿怎么这么大?”
“公子!”
虽然方臻一直守在门外,但钱黎笙被扔出来还是出乎他的意料,导致他并没有及时接住钱黎笙。
真没想到自家公子在那两个孩子面前完全一副被蹂躏的份儿,他也是爱莫能助。
“呃……小煊……”
李树紫被他露的一手惊着了,没想到金北煊年龄不大,身板儿也不高,竟然能单手提起钱黎笙就往窗外扔去,他的功夫果真不低!
她的儿子女儿都是逆天的存在吗?
“娘亲,你别害怕,爹爹让小煊留下来保护你和妹妹!”
金北煊拍了拍两只小爪子,收起所有的刺,像个乖宝宝一样走到床前。
“哥哥,爹爹去哪儿了?乐儿才见一次,爹爹就走了吗?”
提到这里,青乐有点不高兴地垂了头。
昨夜她睡得正香,便感觉有人靠近,却没想到是几日不见的金北煊和一个人类男子,金北煊说那是她们的爹爹,她高兴坏了!
原来她也是有爹爹的啊,而且爹爹还长得那么好看,比一般的人类长得出众许多,可她还没来得及叫声“爹爹”就被金北煊拖走了,说是不要打扰娘亲和爹爹……
结果天一亮他就离开了!
爹爹真是偏心,只见了娘亲就走了,一点都不关心她……
哼!
下次见他一定不理他!
“妹妹!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见到爹爹的!”
“呃……小煊,你们爹爹是什么人?”
这种听见两个萌娃谈论爹的感觉真不好受,难道昨夜那个男人真的是乐儿的爹?
“娘亲,爹爹说暂时不要告诉你,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
御花园。
本来百花宴一年一度举办一次,但自从三年前无故取消,其他人也不敢提起重新举办的事,因为这宴会由皇后娘娘主持,皇后没有发话,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可即使皇后娘娘不办百花宴,大家还是没有忘记有这么一个宴会,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可是很多女人上位的唯一机会。
如今重办百花宴真是振奋人心啊,虽然这宴会不是由皇后娘娘主持,但却是由太后娘娘亲自操办,如此一来更是让各家闺秀激动异常。
太后娘娘主持百花宴,是不是意味着终于要给北王爷选个侧妃了?
百花宴,最初意在给皇家男儿搭建一个择选侧妃,皇家女子挑选驸马的平台,但这些年皇家男丁比较旺,公主比较少,因而就变成一场选侧妃大赛,说白了就是相亲大会。
虽然是侧妃,但各大家闺秀都挤破头想来参加,因为今年最热门的莫过于北王爷的侧妃和太子爷的侧妃。
尤其是太子爷的侧妃,有可能三年后直接成为正妃,这是多大的诱惑?
太子正妃那是以后要当皇后当太后的,将会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有些已经报名参加选妻大典的闺阁女子也来凑热闹,因为选妻大典毕竟有极大的风险和不确定性,万一没有被选中,那又得等一年……
有些女子年龄越来越大,眼看着青葱岁月就要过去,可不能再将所有的赌注都加在选妻大典上。
因而,众女无不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争奇斗艳,好不热闹,比那御花园竞相开放的花儿还要娇艳几分。
园内景色宜人,绿叶繁花相映成趣,亭台楼阁相得益彰,在园子空地还专门搭建了一个台子,此台子又名“姻缘台”。
台子正面靠后的边缘树立着一块与其几乎同宽同高的木板,上面蒙着月色的绸布,绸布上秀满了各种各样各色的花朵。
留白的地方俨然就是一个圆月,意味承借月神娘娘的福祉,在百花宴赐得美好姻缘,从此家庭和谐美满,家和万事兴,由此国家才会更加兴旺发达。
若是最后有谁配成对,二人可在那块布上留下各自的名字,以此作为见证。
姻缘台下,两面各摆放着十几张条桌,每张条桌可以坐两人,其中一面坐姿色各异的姑娘,另外一面坐着英俊潇洒的男子,中间空地铺上了红毯,红毯的另一端连着御花园内的亭台。
这个亭子建得比较高,而且有两层,第一层是负责添加点心和茶水的宫女待的,第二层楼是太后以及陪同的嫔妃待的,从二楼的位置刚好将整个御花园内的景色一览无余,而且太后的主位正对搭建好的姻缘台。
有些来得早的姑娘已经选好了最佳位置,桌上放着各式点心,却无人敢动,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她们之间就算熟识也很少交流,因为到这里来的可都是竞争对手。
孔琼玉依然穿着一身大红缎衫,她挑选了一个靠后最角落的位置。
其实她本来不想来的,都是被她爹逼的,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她不来有什么办法?
要是那刀架在她脖子上倒是没什么,可那刀是架在她爹孔厉自己的脖子上的!
他还威胁说要是今年不嫁出去,就断绝父女关系,可她心里只有胡琼生,说非他不嫁,孔老头又死活不同意。
又想她早日嫁出去,又想她找个金龟婿,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
“小姐,秋菊早就提醒过您要早点出门,如今马上就要迟到了!”
她们在宫里转了大半圈还没有到御花园,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可主仆二人现在竟然不知道走到什么偏僻的地方了,四周没什么人,房屋比较老旧,还有一片茂密的林子。
“你个死丫头!本小姐说不去不去!你瞎凑什么热闹?要是迟到了会不会被砍头?”
卢儿顶着南宫紫的身份也在受邀参加百花宴的名单当中,可她有几斤几两她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再加上她的脸还没好,去参加那什么百花宴不是找死吗?
其实她本来想托病不去的,谁知当时来传懿旨的宫女刚到门口时,她好巧不巧地肚子疼得厉害,实在忍不了便去如厕了……
结果秋菊那个死丫头竟然高兴地将懿旨应承了下来,还说会准时出席!
于是,卢儿这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去了,她仗着去过太后殿里,以为御花园的方向应该就在那边,一开始也没想到问路什么的,只是便凭着感觉往慈月殿走去,结果快到慈月殿时遇到一个路过的太监,她让秋菊象征性地询问一下才发现事情糟糕了。
特么的!
方向完全反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百花宴
……
现在赶过去肯定来不及,卢儿心想这回要死翘翘了!
虽然和太后有过接触,感觉她老人家还挺好说话,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去晚了太后若不网开一面,藐视太后的罪责她也担不起啊!
“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您可以说您身子半途不适嘛……”
秋菊有点怯怯地看着“南宫紫”,其实心里鄙视得不行。
她这三年来可把“南宫紫”瞧了个透彻,有的时候完全就是缺根筋,庸俗不已,真不知当年夫人为何要将这样的女人收为义女。
而且“南宫紫”和老爷闹掰,还将所有的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变卖,如今出门连马车都没得坐,轿子更不用说了,祁管家不会给这个落魄小姐安排人手的。
上回去钱府见钱公子也没见着,这个南宫三小姐是彻底没救了,就算能参加百花宴,也只是继续给相府丢脸而已,还不如不去。
当时她应承下太后的懿旨,其实也是高兴得昏头了,因为太后娘娘的人亲自来传旨,那是多么好的机会啊!
后来她才觉得后悔,现在南宫三小姐的名声虽然没有三年前那么糟,但是就她那副尊容,连普通的男子都不愿意娶她,更别妄想成为皇家甚至官家儿媳了。
其实她不想让“南宫紫”难堪,毕竟这么多年好歹还是有些主仆情分的,可已经接了旨,不能不去。
噗噗!噗!
一串异响伴随着恶臭传来。
“秋菊你……你个乌鸦嘴!本小姐要把你的嘴缝起来!”
卢儿脸色一变,立马捂住肚子,秋菊说她中途身子不适,结果肚子果真又疼起来了,她都连续拉了几天了,人都快虚脱了,吃了药也没什么效果,如今在这节骨眼儿上……
“小姐,您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如厕吧!”
秋菊连忙捂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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