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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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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妹妹好像并不开心。”
“为什么?!”
君御北心惊,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一双幽如深潭的寒眸沉了下来,仔细地看着金北煊。
“因为……因为有人说妹妹没有爹娘……”
金北煊看着自家爹爹那可怕的脸,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口。
“放肆!谁这么大的胆子!”
君御北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胸腔的怒气让他恨不得将那乱嚼舌根的人割了舌头。
他君御北的女儿也有人敢编排,不想活了!
他蓦地起身,一掌拍向一旁的花瓶,上好的玉瓶顷刻便成碎末,落在地上的只有那残枝土沫,好似没了生气。
“爹爹,您别生气,小煊今夜就去替妹妹好好教训教训那群臭和尚!”
金北煊蹦到桌子上站得高高地,紧紧握着小拳头,两只虎眼睛瞪得溜圆,头上的虎毛都咋呼起来,好似想立马飞出去喝干那些和尚的血。
“小煊,不能出人命,其他你随便玩儿。”
金北煊的话让君御北冷静了一些,他捏了捏拳头强忍下怒气。
这小老虎要是将青光寺所有和尚的血全都喝干,那还得了?
“嗯嗯!小煊听爹爹的!”
“好,你下来,爹爹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君御北回身走到书案旁,从一旁拿出几张宣纸,示意金北煊从桌子上下来。
“爹爹,什么任务?”
小北煊并没有立即跳下,而是趴在桌子上,伸长脖子瞧着那宣纸。
什么都没有呀!
“你记得妹妹长什么模样吧?”
君御北一边研磨一边抬头盯着金北煊,寒眸中闪着不明意味的光。
“嗯,当然记得,小煊记得可清楚了!妹妹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皮肤嫩嫩的,笑起来很好看!”
金北煊用两只小爪子撑着脑袋,边说边可劲儿地点头,两条小短腿还向上翘起,一晃一晃地。
“记得就好,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妹妹的样子画在纸上。”
君御北将笔沾了墨汁后,塞在了金北煊的小爪子上。
“啊?”
金北煊看着手中的笔有点儿不知所措。
“今日没有画好,就不要去后院给你的头发喝血了,让那些野兽多活几日。”
君御北不理它的错愕,起身准备离开。
“哎哎……等等!等等!爹爹!为什么要画呀?记在心里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画出来?呜呜……你知道小煊画得不好……”
金北煊连忙从桌上蹦跶起来抓住君御北的衣角,两只金色的萌萌大眼中带着哀求。
爹爹这明摆着难为虎嘛?
“嗯,就是知道你画得不好才让你画的,画好之后爹爹要检查,通过之后你就可以去后院了。”
“爹爹,小煊不画行不行?”
金北煊靠近了君御北,小脑袋在他身上蹭啊蹭,撒娇卖萌不在话下。
“行,那爹爹画好,你送去给宫里的皇祖母?”
君御北垂眸看着金北煊,话中的意思明显,二选一,要么画画,要么将画送去给宫里的皇祖母。
“啊啊!我画!我画还不成么?”
金北煊连忙松了手,乖乖拿起笔站在桌前,摆出一副我很认真很努力的样子。
开玩笑!
让它去见宫里那个劳什子皇祖母,还不如在这里画画呢!
虽然它只见过皇祖母一面,但再也不想去,再也不敢去了,为嘛?
因为那个人类老太婆简直太热情了,第一次见面对它是又亲又摸,看它的眼神儿好像恨不得将它吃掉一样,它浑身都起虎皮疙瘩了,好像有许多蜜蜂在蜇它一般……
呜呜~它实在招架不住啊!
原来被“人”非礼的感觉这么难受……
从此之后,在金北煊活了上千年的虎生中,将一个叫“皇祖母”的人拉入了黑名单。
……
相府。
夫人无故失踪,小少爷南宫钰便在平时交由韩玉静的贴身丫鬟庄儿照料。
这日一早,庄儿和梧桐将南宫钰送去学堂后,在回来的路上发现离相府不远的一处宅子易了主,改为了“鲁府”,新主人正在用马车搬东西入住,许多人围着瞧热闹。
“梧桐哥,你知道这家主子是什么来历吗?”
庄儿瞧见那些东西价值不菲,心想定然是个大户人家,看那丫鬟小厮的做派,也不像是普通人。
“嘿,这个你问我就找对人啦!”
梧桐一脸得意,用手学着说书先生,像模像样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
“你知道?”
“当然!听说他们以前是义安城的生意人,近年来因为边境关系紧张,那边的生意不好做了,才带着家当来揽月城发展。”
梧桐忽然神神秘秘地放低声音,凑在庄儿耳边低声道。
“义安城那么远,到揽月城岂不太破费了?”
庄儿十分不解,这家主子有钱没地方花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揽月城可是揽月王朝的都城,到这里做生意很快就能将花去的路费赚回来的!”
“嗯,那倒也是……”
二人正议论着,突然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他们连忙退让,想瞧瞧这宅子的主子是何模样。
不多时,车夫跳下马车,“夫人,到了!”
所有人都凝神静气等着车内的人出来,可老半天都没有回应。
庄儿和梧桐对视一眼,不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这主子睡着了不成?
约莫等了半个钟头,庄儿实在没有耐心了,如今夫人没在府里,管家完全接手府内的事宜,要是回去晚了管家会责罚的。
她拉了拉梧桐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离开。
梧桐也正有此意,迈步正准备和庄儿一起离开时,车内有了动静,一阵响动之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掀开了车帘。
接着,一个身穿浅蓝色对襟襦裙,头插一只雕花玉簪的,气质雍容保养得体的妇人从车里出来,她目光淡然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她她……梧桐哥,你快掐我!快掐我!我一定是在做梦!”
庄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激动地让梧桐掐她手臂。
“不会吧,那个女人……”
梧桐也十分惊讶,他一手掐庄儿的胳膊,一手掐自己的脸。
“啊啊啊……疼!疼!快松手!”
庄儿没想到梧桐竟然来真的,将她手臂掐得都快掉下一块肉了,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拍打他的胳膊。
“夫人!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庄儿喜极而泣就要奔到马车前。
手臂的疼痛加大了她眼泪往外蹦的量,转眼就哭成个泪人儿了。
“哪儿来的野丫头,给本夫人拖走!”
那妇人眉头微皱,不悦地盯着大呼小叫的庄儿,眼里的陌生和怒意让庄儿心中不解。
“夫人!夫人!我是庄儿啊!我是庄儿!您不记得了吗?”
“走走走!管你是装耳还是卖聋的,不要打扰我家夫人的雅兴!”
两三个家丁大声嚷嚷着拖着庄儿往人群外,正要一把扔到地上时,一个男子冒了出来。
“你们快放开她!”梧桐连忙上前解围。
“臭小子,你是她什么人?!”
“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妹妹脑子有点不清醒,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吃药,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就饶她这一次吧!”
梧桐陪着笑脸,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并且在转向庄儿的时候使劲儿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胡来。
“哼!原来是个疯婆子,没吃药就不要放出来乱跑!”
“你……”
“是是,多谢二位大哥!”
梧桐见那两人身材魁梧,浑身有着杀气,定然不是普通家丁,这种人怎么能招惹得起?
见庄儿又要说话,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待他们放开庄儿后,二话不说拉着庄儿就走。
庄儿这一闹,人群中曾经有人见过庄儿的人不由得骇然,那马车上的妇人竟跟失踪三年的相爷夫人十分相像!
看那架势这韩夫人不仅不认识自己曾经的贴身丫鬟了,还成了这鲁府的夫人。
可看热闹的只在心里腹诽,没一个人敢乱说。
“梧桐哥,她一定是夫人,我不会认错的!”
庄儿抹了一把眼泪,对于梧桐将自己拉走的事十分不解。
“庄儿,你别傻了,就算她是夫人又怎么样?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只听主子的吩咐便是,你不要多事,容易招惹麻烦。”
梧桐毕竟比庄儿年长几岁,他觉得此事不是他们能够搀和得了得,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
“梧桐哥!你怎么这样?我要去告诉老爷!”
庄儿看都不看他直接往相府跑去。
“哎!你等等!”
……
“老爷!老爷!”
庄儿情绪激动,跑到书房外大声喊。
“放肆!你个卑贱的丫头,还懂不懂规矩?!”
祁富脸色难看,摆足了管家的架子,对于不懂事的丫鬟是得好好管管,尤其这个丫鬟还是以前韩玉静的贴身丫鬟。
“祁管家!我要见老爷!”
庄儿见到祁富,连忙上前。
“老爷也是你这个婢子想见就能见的?”
以前韩玉静在的时候,这个叫庄儿的丫头可是处处压了他一头,现在夫人没在,他成了相府真正的管家,大权在握,谁敢放肆?!
“祁管家,我有要事要跟老爷说!”
庄儿知道,这个祁富表里不一,看似对老爷忠心耿耿,其实背地里一直觊觎夫人手中的东西。
这三年来已经将所有的大权都掌握在手上,每月都克扣丫鬟小厮的工钱,却无一人敢去向老爷禀告,因为这样做就连这单薄的饭碗都保不住。
“滚去干活儿!老爷可没有时间见你这个贱婢!来人啊!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不打得你皮开肉绽你不知道规矩是怎么写的!”
祁富不耐烦地招呼人来将庄儿拖走。
“祁管家!我见到夫人了!我见到夫人了!请老爷去将夫人找回来吧!”
庄儿被人架着胳膊,挣脱不开只有大声吼了出来。
祁富一听脸色骤变,连忙用眼神示意那两个小厮将庄儿的嘴堵住。
都三年了,韩玉静竟然又回来了?
“唔唔……”
“只要你不声张,我就让他们放开你!但你必须老实交代在什么地方瞧见了夫人。”
祁富走上前低声道。
庄儿点点头,得到自由后道,“在相府不远处有家鲁府,今日刚搬来,但那家的女主人跟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夫人!但夫人好似并不认识我了!”
“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嗯……此事我会向老爷禀告,你先下去吧!但要管好你的嘴,事情还没确定之前,要是走漏了消息唯你是问!”
祁富的话中透着威胁,但他阴鹜的眼神让庄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好,我知道了,但是祁管家,你一定要跟老爷说,你不知道小少爷每晚做梦都在哭,他很想念夫人!”
“废什么话,赶紧滚!”
第一百七十五章 这是天赐的缘分
……
炎城。
今日艳阳高照,空气中闷得透不过气来,在大街上行走和流连的人寥寥无几。
因为酷暑难耐,就算你开门做生意也没有几个人上门,许多门店都关门歇业,连生意都不做了。
一人发丝凌乱沾着几片草叶,胡子歪斜,穿着灰色布袍,挎着一个粗布包袱,脚步虚浮,一手挡着额头,一手扶着腰,喘着大气,半眯着眼,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四下瞧好之后,正欲往一个方向走时,突然脚下一软,栽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红娇,我们去瞧瞧那人是不是中暑了,一起将他挪到阴凉的地方。”
盛情难却,李树紫欣然接受了红娇四个的保护。
天气太热,树丫留在了家里,李树紫让红娇跟在她身边,同她一起去山上采药,其他三个男子便在暗中保护。
可她记得当时他们有五个人,还有个叫蓝苏的女子不知为何没见了踪影,他们也没说她去哪儿了,她便没有多问。
李木子起初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几张要吃饭的嘴狮吼一顿,不过之后便没有了异议,因为红娇他们说不吃医馆的饭,只干活也不要工钱,他们还会功夫,会保护医馆。
这么好的事简直就是天上掉烧鹅啊,李木子当然不会说半个“不”字。
自从到了城里,医馆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如此树丫也没有时间研习医书,没有更多的精力学习了。
如今有免费的劳力,何乐而不为呢?
李树紫和红娇上前,瞧见倒地那人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应该是中暑了。
“姑娘,让我们来吧!”
绿洛和白龙出现,他们速度很快,迅速将倒地之人抬到了一颗阴凉的树下。
李树紫对于他们的身手又惊讶了一把,四周瞧了瞧没发现其他人后,才跟和红娇一起到树下。
她蹲下身,给昏迷之人诊了脉,发现果真是中暑了,而且这人还穿了好几件棉布衣服,估计都闷坏了,正想动手拉开那人的衣领,却被绿洛拦住了。
“姑娘,该怎么做让绿洛来吧!”
绿洛见李树紫的架势竟然是想解开那人的衣服,连忙阻止了她。
“呃~好……让他平卧,把领子拉开些让他透透气,最好将外衣敞开,你再掐他人中穴。白龙麻烦你想办法弄点儿凉水来,红娇你想办法给他扇扇风降温。”
李树紫一一吩咐,另外一个灰苜不知为何没有现身,不过他们三个已经够用了。
其实她发现他们几个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让她与男人有近距离接触,就算是男病人也不行。
不知怎的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不求回报跟在自己身边,还保护她不接触其他男子,究竟是为什么呢?
要是被她们这样全方位的保护,难道她这辈子都不用嫁人了吗?
“姑娘,这人应该不是这地方的,不然为何穿这么厚,不热死也得热晕呐!他的胡子好像是假的呢!”
红娇从树上弄了一片稍大的树叶,在一旁给昏迷之人扇风,发现每扇动一下,这人的胡子就飞一下,好似马上要掉下来,岌岌可危。
“嗯,应该是有什么苦衷吧,看他带那么大个包袱,应该是赶了很远的路。”
白龙速度很快,端着一大碗水回来,并且在红娇的帮忙下喂躺着的人喝了下去。
不多时,那人便有了动静,他睁开眼,勉强坐起了身,脑袋还晕晕的,眼睛都有点花,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没死。
“在下胡琼生,多谢几位的救命之恩!”
胡琼生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给面前四位行了礼后便虚弱地扶着树干坐下。
“胡先生不用客气,炎城温度很高,你穿太多容易中暑,红娇,把你手上的树叶给先生吧!”
李树紫见此人病弱成这样子竟然还起身行礼,推测此人定然有些学识,当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好感。
“多谢姑娘!让几位见笑了,胡某自揽月城逃难而来,却不知这越往南天气越热,但赶路太急,况且也没带单薄的衣衫,所以才落到昏于大街的境地。”
胡琼生接过树叶扇了扇,瞧见自己的外衫被脱,心里还有点窘,毕竟有女子在场,如此衣衫不整实乃文人不耻。
“逃难?!揽月城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红娇惊讶地问道。
“这倒不是,只是胡某被一孔姓小姐逼得走投无路,在揽月城待不下去,才出此下策。”
胡琼生满脸唏嘘,他口中的孔姓小姐自然是孔二小姐孔琼玉。
三年前,他困得不行碰上了孔二小姐,当时也不知怎么了竟然睡着了,傍晚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光裸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更让他惊悚的是,旁边还有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
当他看清那个女人的相貌后,更是吓得所有的困意都去找他去世的爹了,因为那个女人特么的(请允许以下的话在心里爆粗口)竟然是孔二小姐!
他吓得五脏俱颤,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是怎么到这个地方都不知道!
她说,阿生,你看起来这么清瘦,没想到这么猛,琼儿好喜欢……
她说,阿生,现在琼儿是你的女人,你可要对我负责……
她说,阿生,你以后不准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她说,阿生,我俩的名字都有一个“琼”字,这是天赐的缘分……
听到她那一句句“阿生”,胡琼生简直恨不得一醒木拍死自己!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己的“之初”以前一直未破,醒来后身体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怎么可能对孔琼玉做过什么?
这个女人看起来豪爽大气,没想到却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原来是故意下个套让他钻呢!
从那以后,胡琼生不管在什么地方评书,孔琼玉都会去,而且会仔细观察他在说到哪句话的时候看了哪个女人,看了几眼,并且警告他若是下次再犯,就有他好看!
果然,有次那个恶毒女人说他看了某位小姐三眼,冲着他大发了一通脾气不说,还特么的用武力控制住他,在他眼皮上面抹了辣椒水!
他辣的眼泪横流却还是脸红脖子粗据理力争,可那个女人威胁说要是再敢忤逆她的意思,就将他奸污孔家二小姐的消息宣扬出去,让他没脸在揽月城待下去!
啊啊啊!
他简直就要被逼疯了!
孔琼玉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心里扭曲的变态,让他整日里处于十分紧张的状态,都没有好点子说书了,听众也少了很多。
后来甚至发展到孔琼玉不让他讲述有关才子佳人的故事,也不能涉及女人的话题,更不准他像以前去偷听人家墙角挖小料什么的,这简直就断了他的财路啊!
后来更夸张的是,由于那个女人天天围着他打转,她家里来人请他了。
孔家家主孔厉亲自“接见”了他,威逼利诱让他不要缠着他的宝贝女儿,他女儿出身名门,岂是他这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能高攀得上的?
哼哼哈嘿!
天知道他等这句话等得多么辛苦,他面上带着恳切的悔过,赌天发誓从今后再也不跟二小姐有所牵连,并以会悄然离开揽月城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孔厉还算仁义,给了他一笔银子,胡琼生乐得不行雇了辆马车连夜出城,可没想到才刚走不多久孔琼玉就骑马追来了!
他连忙弃车走山林小路,乔装打扮一番才躲过她的追踪,一路来走走停停大半年,到一个地方待不到一个月又继续跑,流了多少辛酸泪啊!
“孔姓小姐?莫非是那四大世家的孔家千金?”
李树紫琢磨一阵,突然问了个让其他四灵和胡琼生都诧异的问题。
“姑娘!你想起来了?”
红娇高兴地看着李树紫,以为她记起了揽月城的事,其他三只也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呃~你们想多了,我没想起什么,只是这位先生说孔姓小姐,让我想起了城主夫人孔牧幽,她娘家好像就是揽月城的孔家,所以才如此推测那孔姓小姐的身份。”
李树紫看着他们急切的眼神有些过意不去,至于这样吗?
“你们说城主夫人叫孔牧幽?!”
胡琼生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胡子几乎全掉了,他干脆一把扯掉。
“呃~不好意思,在下也是不得已为之。”
胡琼生担心自己粗鲁的举动吓着他们。
“无妨!炎城城主的夫人的确叫孔牧幽。”
李树紫莞尔笑道。
“那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要是那个女人追来了,我就惨了。”
胡琼生心里那个苦啊!
本以为到了这山高路远气候恶劣的地方就能解脱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孔琼玉的亲戚在,而且这个亲戚还很牛逼,是个战斗力十足的潜在隐患,他可冒不起这个险。
“哎!胡先生,你现在还很虚弱,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休息一阵再赶路吧!”
李树紫见胡琼生步子不稳,本来就苍白的脸被“城主夫人”几个字吓得又白了些。
那个孔家二小姐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让胡琼生吓成这样?
“呃,不用了,在下实在……”
咚!
刚走了两步,说话的人又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胡先生!”
“把他带回医馆吧!”
……
暗冥神宫。
原本安静严肃的暗冥神宫如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所有暗使全都用惊恐的眼神盯着那个在殿内发狂的男人,那是他们又敬又怕神一般存在的尊主——北溟绝。
他已经疯了!
为嘛?
因为北溟绝正在自残!
“人呢!你把她弄到哪里了?”
他用掌狠狠地拍在自己身上,嘴里还说着让他们一干人等摸不着头脑的话,好像两个人正在他体内掐架一样!
“哼!你说的那个丑女人?本尊早就把他杀了,你来得太迟了!赶紧滚出本尊的身体!”
北溟绝的脸色一变,但却极力让自己灵魂不被控制,他一定不能被这个冤魂再次占了身体。
在那股阴冷的力量进入他体内的时候,三年前被遗忘的记忆就回来了,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鬼魂,居然又想故技重施,他北溟绝岂是那么窝囊的!
他明显感觉体内那股力量比三年前削弱了很多,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它一来就要找当初那个丑得要死的女人,怪不得当日他醒来后发现那个丑女躺在他床上。
如今它的力量弱了许多,他可不会让它如愿像以前那样占据了自己的肉体!
“你这个卑贱的人类,本尊要废了你!”
噗!
这一掌,用他的右手直接拍在了胸口,北溟绝吐了一口血,“哼!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见不到那个丑女人了!”
“该死的人类!本尊要吞了你魂元,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人间的太阳,永世不得超生,让你多年的经营和谋划毁于一旦!你的身体从此就是本尊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把身体让给你的!”
“哼!想死还不简单,本尊这就成全你!”
墨御北大怒,他去冥界取幽血参的时候,被阴差发现,惊动了冥王,都怪孟婆那个老鬼,竟然出卖了他!
他被冥王抓了回去,在十八层地狱中的炼狱关了三天三夜,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各种严刑都过了一遍,那痛不欲死的感觉,让他恨不得魂飞魄散,可他心中始终惦记着他的娘子,她需要幽血参救命!
幸而他与冥王之女冥采贞有些交情,这才得以逃脱,不过地上三天,人间三年,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凤凝紫也没在这劳什子暗冥神宫了。
但他认为这一切都是这个叫北溟绝的家伙倒的鬼,北溟绝一定知道凤凝紫去了什么地方。
“啊啊啊!”
脑袋传来剧烈疼痛,那种灵魂生生被撕裂的感觉让北溟绝异常痛苦,四肢经脉都好像要爆裂一般,他站立不稳,一下栽倒在地。
“尊主!”
“尊主!您怎么了?!”
黑白无常刚刚从外面赶回来,瞧见北溟绝疯魔的模样,吓了好大一跳!
“我娘子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
黑白无常见北溟绝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不由得都退了一步。
尊主这个模样太吓人了,他是中了邪吗?
不过他说“娘子”?什么“娘子”?
“你说是不说?北溟绝,今日得来的可都不容易,只要本尊找到了我娘子,就会帮你实现你未完成的心愿,这具身体也会归还与你!”
墨御北受了伤,不能像上一次直接秒晕北溟绝的灵魂,在这里周旋半天让他很是不耐。
“本尊凭什么相信你?!”
“你没有选择!”
黑白无常傻眼了,尊主竟然在自言自语!
自己跟自己对话,还自己打自己,看起来那画面特诡异,果然是中邪了!
尊主这么强大的人居然也会被妖邪入体,看来这妖邪可不简单!
“尊主!你可不要吓属下啊!”
“你们!”
白无常正要说话,刚刚还在胡言乱语的北溟绝突然到了他和黑无常的面前,而且两只手还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掐住了他们的脖子!
“咳咳……尊主饶命!”
“尊主!属下做错了什么?”
黑白无常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用陌生眼光瞧着他们的尊主。
“我娘子在哪里?”
“娘子?”
黑白无常傻眼,不明白他说的几个意思。
“告诉本尊!否则就让你们立刻去地府瞧瞧真正的黑白无常长什么样!”
北溟绝晃动了一下脖子,传来咔嚓声在安静的大殿内显得异常恐怖。
“尊……尊主!您说的可是尊主夫人?!”
白无常脑中灵光一现。
“她在哪儿?!”
手中的力道收紧。
“尊主!饶命饶命!属下知道属下知道!”
白无常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杀了那个丑女人,没想到那日一时的善念竟然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真是太明智了啊!
“说!”
“您当日让属下把夫人扔了,属下将其放在了河边的一棵树下,夫人应该被那附近村里的人救了!”
啪!
北溟绝听此一把将黑无常抛出去,看着手中的白无常眼神狠厉,“带本尊去找她!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们所有人都等着给她陪葬!”
“是是!多谢尊主不杀之恩!属下这就带您去!”
……
相府,月紫苑。
“小姐,这些可都是您最爱的首饰啊,您确定要拿去当了吗?”
秋菊不解地看着“南宫紫”,小姐回来后对整个房子搜罗一阵,最后装了一箱首饰放在她手上,让她去当铺全部当了。
小姐现在很缺钱吗?
“秋菊,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本小姐让你去当你就当!时间要快!能当多少算多少,最好是越多越好,你提点儿价!”
卢儿还在四处翻找,不过这月紫苑近年来受了冷落,她能找到的首饰和值钱的东西还是以前那个真的南宫紫在的时候夫人赏的。
她自己的首饰并没有多少,因为现在管家管账,说是每笔钱的支出都必须要经过南宫凌的同意,而她并不想向南宫凌开口。
“小姐,当的话应该值不了多少钱,如果全数变卖的话可能会多一些。”
秋菊仔细地看着“南宫紫”露在外面的眼睛,生怕自己的话惹她发怒,这些首饰卖了就没了,当的话还可以续回来。
“嗯!对!就这么办,你去卖了这些东西,全部变成现银!”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以前是否婚配过?
……
秋菊从街上回来时过于激动,没多想直接往“南宫紫”的房间走去,刚巧巧瞧见“南宫紫”正在铜镜面前倒腾自己那恐怖的脸,她立即放轻脚步,不动声色地退在门外等候。
因为上次瞧见小姐的脸,她被打了二十个板子,说实在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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