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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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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它叫玉卢,过来瞧瞧本王就上路了。”
  君御北摸了摸玉卢的头,示意南宫紫靠近一些。
  “我不敢~听说马是认主人的。”
  南宫紫虽然也很想摸摸,但却没有迈动步子。
  “你放心,它连你都不认识的话,本王要它还有何用?”
  昂……
  玉卢抬头不满地叫了一声,它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了啊。
  壮着胆子上前,南宫紫摸了摸玉卢的脑袋,看着它水漉漉的眼睛好似能听懂它的话:玉卢会跑快一点,让主人快点回来。
  南宫紫强忍着鼻头的酸涩和眼眶萦绕的湿润,缓了缓后道,“谢谢你……”
  “傻丫头,乖乖等着本王~”
  君御北揽过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尔后便飞身上马,转瞬便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御北……”
  南宫紫凝眸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收不回视线,他走了,她的心也随之空了……
  “哎哟哎哟!终于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两人黏黏糊糊地真是听得我老人家都脸红啊!”
  无忧从洞中跳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兴奋异常,他已经很久没有亲眼见过这些小年轻你侬我侬,依依惜别的场景了~
  可惜他没胆子看,如今还是留下了一丝遗憾,不过用耳朵听也挺过瘾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无忧大师,你……”
  南宫紫有些窘迫地转身,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无忧的性子真是让人无语,一把年纪了这样真的好么?
  “赖皮八,该做你的事了。”
  青阕和青逸也从洞中出来,南宫辰和淳于琛跟在身后。
  “老秃驴,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叫我赖皮八!”无忧炸毛,那架势想立马和青阕干一架。
  “无忧师父,你叫青阕师父为老秃驴,他叫你赖皮八,刚好扯平!南宫师兄,青逸师兄,你们说对不对?”
  淳于琛一板一眼地说道,他额头上还包着纱布,样子十分滑稽。
  他现在已经拜了无忧为师,又被青阕收做俗家弟子,因而这样叫法并无不妥。
  但南宫辰和青逸却垂头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好家伙!
  他们知道要是敢说“对”,那铁定会被逐出师门的!
  淳于琛这个货!
  要不是念在他童言无忌,他才刚进师门就树了敌了!
  “咳咳……接下来要怎么安排?”
  南宫紫也瞧出了不对劲,率先开口打破僵局。
  “现在卯时末,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你要在脑海中温习伏月曲谱,贫僧和青逸会在洞外的那棵树下布一个阵法。”
  青阕开口转向无忧所在的位置继续道,“无忧和其两位徒儿负责将从药神谷带来的药材熬成汤药,并且确保在午时南宫施主开始弹奏的时候,药性发挥得最大。”
  “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
  大事面前,无忧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拍着胸脯保证。
  “南宫施主,时间比较长,而且汤药中途必须要不停加药材加水,更不能停火,因而可能要请你的朋友帮忙,这样大家中途可以交替休息,只是要辛苦你了。”青阕又转头面向南宫紫所在的方向。
  “嗯,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
  江南的受灾面积很大,百姓流离失所,遍染瘟疫,但官府不作为给人们心灵造成的伤害比洪灾留下的阴影更大。
  陈椁出事,何多海接管了救灾控疫的具体事宜,他实行封村封路,得了瘟疫的人全都被集中或控制在一个地方,各方通道派兵把守,不让外面的人进,不让里面的人出,并定期投放少量食物和便宜药材进去。
  僧多粥少,被封闭的区域里,有些人为了活下去,疯狂争抢食物,甚至大打出手……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臭小子,你病成这样了,吃了也没用,不如给我吃让我多活几天!”
  “不行,这是我的!我要吃!我要吃!我不想死,不想死!”
  “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干脆打死你,省了口粮!”
  “哎啊!哎啊!救命啊!救命啊!”
  有些染上瘟疫的就直接吃不上东西,每顿只有半碗清澈见底且凉透的药水充饥,如此一来,他们不多久便离开人世……
  “娘,我又拿了一点药回来,你喝了吧~”
  “孩子,娘不行了,你喝了它不要浪费,娘走了你也要坚强地活着……”
  “娘!你不要吓我,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孩子~你爹在等着我呢,娘这就去找他……”
  “娘!你走了我怎么办?娘!娘!你睁开眼看看啊!”
  “娘!啊啊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无情?!我爹娘都死了!都死了!呜哇哇……”
  有些实在没办法的就去割树皮挖白泥吃,可那些东西如何能消化啊,消化不了就排不出体内,一些孩子贪吃,结果被活活憋死……
  “不要吃了!那些泥巴不能吃!”
  “娘亲,我饿……”
  “饿也不能吃,河那边有水,我们去喝水。”
  “娘亲,我肚子圆滚滚的好疼啊~”
  “让你不要吃不要吃,你偏不听!”
  “呜呜~娘亲,好疼好疼……”
  “来,喝点儿水就没事儿了啊~”
  要是这位娘亲知道,这口水喝下去就会要了孩子的命,就算让孩子疼死她也不会给他喝的,因为这等于是她亲手将自己的孩儿害死的。
  而有些甚至不顾天地伦常,要吃人肉了……
  “哎!我说,咱们被强留在这里,连树上的皮和地上的泥都他妈的吃了,但难进又难出啊,拉不出来都憋死了一大群了!”
  “可不是啊,你说这是啥世道,到处都是死人和病秧子,简直就是地狱啊!他娘的老子肚子又唱空城计了,天天喝水,都不知道肉是啥味儿了!”
  “那边不是有现成的肉吗?说到地狱,那都是吃人的魔鬼啊,咱们都快饿死了,做在世的魔鬼总比做阴间的死鬼强!”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吃肉的就跟老子来!”
  “不行!我们不能做那丧尽天良的事!”
  “哼!那些当官的逼得我们走投无路,他们做的事比我们更加丧尽天良!”
  “对!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肉吃了骨头全都扔河里去!总有一个当官的会喝到河里的水!”
  “不能这样做,会死更多人的!”
  在生死面前,人情、纲常、伦理甚至人性通通都被求生的欲望扼杀,邪念丛生……
  谁会想到,本来的太平盛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竟如人间炼狱般可怖!
  ……
  洞外,无忧等人正忙得热火朝天,为午时的治疗做准备,他们在青阕指定的地点架起了一个简易的灶台,灶台上放着一口硕大的青铜大缸。
  “哎!淳于徒儿,你要注意加药材时的量,不多不少,这样才能保证三天的用量,要是现在加多了,后面不就没了么?”
  无忧站在青铜大缸面前,对着一个用石头垫高的孩子说道。
  那孩子额头有伤,正一手提着一个奇怪的袋子,另一只手伸进袋中,不时抓几根黑乎乎的药草往缸里面投放进去。
  “无忧师父!力道合适吗?”
  这孩子正是淳于琛,他第一个负责将药材加入水中,不过无忧师父给他的袋子真的好神奇,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里面却可以装好多好多东西~
  他额头上的纱布是无忧师父扯下来的,说是担心他在添加药材的时候,万一不小心将纱布弄掉落缸里去了,那就罪过大了。
  “嗯,稍微再轻点儿,力道太大会将药液溅出来,浪费!”无忧伸长脖子看了看后,捻了捻自己的胡子。
  这些可都是救人命的宝贝啊!
  “是,无忧师父,徒儿知道了!”
  检查完淳于琛,无忧又跑到灶前瞧南宫辰。
  南宫辰负责生火,火力大小直接决定药液蒸腾的药气能否达到预期的药效。
  “辰徒儿,你要看准了添柴,火小了没用浪费时间,火大了药气蒸发很快,还没到时辰药效就会挥发完了。”
  “师父,徒儿会注意的!”
  “呐呐……绿头发的,你们可加把劲儿多找些柴火来!”
  “放心,不会缺的!”
  绿洛、白龙和红娇三灵负责搜集柴火,绿洛和白龙收集好后,由红娇负责将柴火烘干。它在紫灵里面修炼时已经逐渐掌握了热量的控制,虽然没有它哥哥红栾能运用自如,但将木枝丫烘干完全没有问题~
  待新鲜的树枝变成干柴后便由白龙和绿洛将其送回,而灰苜和蓝苏则在南宫紫所在的洞外守护。
  ……
  午时一到。
  南宫紫感觉心湖一阵波动,沉睡已久的月澜终于醒了过来。
  它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先睁开一只眼睛眨了眨后又闭上,接着又睁开另外一只懵懂惺忪的眼睛四处看了看后,便嗖地一下出现在了南宫紫身前。
  一股浓郁的灵气直扑而来,古朴的琴身上龙飞凤舞地刻着“惊鸿”二字,要不是南宫紫知道这琴的来历,定然会以为这是惊鸿琴,可既然月澜出现了,那惊鸿在什么地方呢?
  (月澜,你终于醒了~)
  南宫紫在心里唤道。
  “呜啊……这一觉睡得还行,你得到伏月了?”
  软糯清脆的声音在南宫紫的脑海中响起,彻底醒过来的月澜不再是傲娇的小萌娃,而像是经历了沧桑的智者,这让南宫紫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半路师父戊天。
  (是的,但才看到第一曲,今天要请你帮忙,外面瘟疫严重,很多人正在生死边缘徘徊。)
  “没问题,你的态度我很喜欢,我会尽力帮你!”
  (多谢!)
  南宫紫误打误撞,赢得了月澜的好感,因为它脾气虽然比惊鸿好,但最不喜欢拥有它的人将它看作仆人或契约之物,要是那样的话,倘若有的时候它偏偏不配合你这个“主人”,你也拿它毫无办法。
  “你身上被人下了咒!”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二公子来信了
  ……
  (什么?下咒?)
  月澜突然冒出的一句把南宫紫惊着了,她不由得在身上四处摸索,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啊,怎么会被人下了咒?
  “这个,我也不知道,力量很强,我暂时破不了。”月澜有些为难的声音在南宫紫的脑海中响起。
  (有什么危害没有?)
  “好像~大概~貌似没什么危害……”
  (呃……那好吧,时辰快到了,我们出去吧,你能化形么?你这样我也不方便带你。)
  南宫紫毫不怀疑,自己这小身板儿真的搬不动月澜。
  “好!”
  月澜话音一落,巨大的琴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短,最后缩到只有手指长短,飞到了南宫紫身前。
  “如何?”
  (呃~会不会……太小了点儿?)
  南宫紫看着眼前短得像根手指的月澜,有些傻眼地接过放在手里,“惊鸿”那两字在这小短琴的身上看起来比两只蚂蚁还袖珍,这模样儿也太迷你了吧?
  看来这月澜的性子也是有点儿小调皮啊,从这么大的块头变成这么小的琴,它的脑袋是怎么想的?这让她如何弹?
  “噢~那这样呢?”
  月澜又长了一点点,仅仅比指头长一点而已。
  (最好再长点儿……)
  “噢~现在可以了么?”
  (再长点儿……)
  月澜好像觉得好玩儿似的,每次都只增长一点点,不过还好,它在南宫紫的提示下一点点变长,直至变成了一把普通古琴的大小。
  “姑娘,时间到了!”
  南宫紫心头刚松了一口气,便听见蓝苏的声音从洞外传来。
  “好,马上就来!”
  ……
  钱府。
  管家将三具尸体带回府,钱乾见了之后并没有立马报官,而是吩咐所有人不得声张,并将尸体先藏于地下冷窖。
  “老爹,你找我什么事?”
  钱黎笙懒洋洋地来到书房,找了个地儿坐下,斜靠在桌子上,伸出修长的指尖捻了一块做工考究的糕点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啪!
  “你说说你能不能给我坐直了?!”
  钱乾一巴掌砸在桌子上,没好气地盯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他心里真是又爱又恨!
  “您别生气,这坐直了和没坐直都能听到您老讲话啊~”
  钱黎笙咽下了糕点后又优雅地喝了口茶,虽然嘴上说着,可还是坐直了身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怎么能不给老爹面子?
  “我找你来没别的,后山发现了三具尸体,都是府里的人,死状凄惨,你去瞧瞧是何人所为……”
  钱乾见他坐直了身子,立马进入了正题。
  “老爹你都没瞧出来,我咋能?”
  钱黎笙妖孽地丢了一个怨怼的眼神过去。
  “你小子别跟我装糊涂,依我判断,这凶手恐怕身份不简单,咱们得小心行事。”
  “既然如此,那您老放心吧,我这就去瞧瞧啊!”
  钱黎笙听了钱乾的话也不再推辞,抓了快蜜糕拿在手中,慢悠悠站起身,迈着步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钱乾不相信自己儿子看中的东西会让别人抢走,除非是他不想要故意放走的。
  “假的,不要也罢!”
  钱黎笙步子没停,只侧头往后说了一句。
  “假的?你面都没见过就知道是假的?”
  钱乾瞪大眼睛,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不由得往前倾。
  “你就别操心了,儿媳妇会有的,孙子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钱黎笙挥了挥右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你个臭小子想老夫等到什么时候?”
  ……
  “公子!”
  方臻见钱黎笙出来,连忙迎上。
  “嗯~咱们去冰窖看看,死的人在府里是当什么差的?”
  钱黎笙继续往前走,兴起时就掰块手中的蜜糕放进嘴里,虽然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有种说不出的画面感。
  “回公子,是外院看守的三个护卫,他们刚来不久,是门房李贵介绍的。”
  方臻紧随其后,对于自家公子边走边吃东西的场面已经有了抵抗力。
  “以前是做什么的?”
  “据李贵交代,那三人以前是外地的乡民,逃难来的。”
  “实际是什么身份?”
  事实定然不是如此,方臻如果只有这么一点儿办事能力的话,钱黎笙也不会留他在身边这么久。
  “实际是在街面上混迹已久的地痞,会些拳脚功夫,以前经常干劫财劫色的勾当,因着李贵的介绍才进了府。”
  “让李贵卷铺盖走人,扣三个月工钱,以后禁止他到钱家任何一处产业下做工。”
  “是!”方臻应道。
  钱家产业遍布整个揽月王朝,李贵被钱府赶出门,其他哪个地方还敢要他?
  公子此举无疑断了李贵的生活来源,不过也活该他倒霉,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撞到公子的刀刃上。
  “香又来最近的生意怎么样了?”
  “回公子……”
  两人一路说着就到了钱府的冰窖外,窖门呈圆形,用千年寒铁而制,仅仅改制这道门就花了足足一万两银子,其工艺精密非常,平日不会有丝毫寒气外泄,门口还有四人轮流把守。
  “属下见过公子!”把守的人给钱黎笙见礼。
  “嗯,方臻,开门!”
  钱黎笙面无表情,从袖中拿出一个半圆中空,约莫三张宣纸厚薄的铁片,上面还有个用红绳系着的玉坠,边说边递给了身侧靠后的方臻。
  “是!”
  方臻双手接过铁片,朝着门口的守卫走去,右边一位身材高大的守卫见此,也拿出一片类似的半圆中空铁片,恭敬地递给方臻。
  冰窖的钥匙有两份,一半在守卫手中,钱乾和钱黎笙各持一半,每次开门必须将守卫手中的半片和他们父子任一人手中的那半片合成一整片才能打开~
  而两个半圆中空的铁片合在一起,就成了一个铜钱,不得不说,这钱家父子,对钱的偏爱有的时候近乎偏执,换谁也不敢把钥匙做成钱的样子啊,也不怕招贼……
  方臻熟门熟路地下蹲着身子,将这奇特的钥匙放进铁门下方,距离地面只有膝盖高低的一个不起眼的凹槽中。
  一声咔哒声响起,寒铁门顿时打开一个一人高宽的通道,一股寒气直往外窜。
  “公子请!”
  ……
  南学院。
  “绿鞘姑娘,你终于醒了!”
  “曼蓝姑姑!宇廉!清风!你们怎么都在?呃~看来我真的回来了!”
  绿鞘迷迷糊糊醒来,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就看到林曼蓝、张宇廉、龙清风三人正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现在才发现那座荒山离揽月城这么近,可她不知道路,四处乱窜,饿了就吃些野菜裹腹,渴了就喝些河水,好几次被突然冒出来的动物吓得命都没了,更不用说还被一条野狗追着跑了几个时辰,脚底都全是水泡啊……
  她觉得如今还能躺在这么舒服的床上,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你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你昏迷中一直在不停地说着梦话,南姑娘还好吗?你怎么弄得如此?”
  林曼蓝坐在床边率先开口,将其他两人的疑问一同问了出来。
  “姑姑,老实说,我也快一年时间没有见过小姐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我前段时间还被奸人所害,差点儿就丢了性命,要不是运气好被人搭救了,现在早就没命了!”
  “一年没见了?”
  张宇廉脸色微变。
  绿鞘都一年多没见过南姑娘了,那她岂不是凶多吉少?不知是否也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他不由得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懊恼。
  “你们不知道,这事说来话就长了,现在有一个女人居然跳出来冒充小姐啊!她跟小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和走路的样子都差不多,你们可得注意了,要是她出现在南学院,可得警惕一些!”
  “一模一样?!”
  这下屋内的三人都惊悚了!
  尤其是张宇廉,他不敢想象有个女子和南姑娘长得一样,那样天仙般的人儿,居然还有假冒的?!
  真不知两人站在一起是个什么场景……
  “一模一样怎么能确定她是假的?”龙清风看着绿鞘开口问道。
  “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知道,我跟小姐虽然不长时间,但是她的为人和品性,还有对人的态度上都是那个冒牌货比不了的!”
  绿鞘提起此事就一肚子气,“那冒充小姐的女人骄纵不堪,对下人更是心狠手辣,在我揭穿她以后,她就将我关在地牢三天三夜不准吃饭也不准喝水,还要砍了我的双手割了我的舌头!”
  “居然这么狠?!”
  张宇廉诧异,他不敢保证,倘若那张美丽的脸蛋下真的有一颗恶毒的心,他会不会喜欢上她。
  幸而,那只是假冒的,他心中的女子仍然纯洁善良如下凡的仙子。
  “你们不知道,当她第一次顶着小姐的脸将我赶走扔了我的东西,对我说出那么狠毒的话时,我的心有多痛!”
  “我心想,我的小姐那么善良,为何会变得如此可怕?后来我就发现越来越多的不对劲,直到看到她肩上没有胎记,才更加笃定,那个女人就是假冒的!”
  绿鞘义愤填膺地说完这些话后,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当时那个女人被黑衣人带走了,她现在不知道黑衣人去了哪里,那个女人又是个什么情况,会不会到其他地方去害人了?
  仔细一想,应该不会吧?可那个黑衣人究竟是敌是友啊?他是把那个女人杀了还是放了?
  好心塞……
  “绿鞘说得对,南姑娘心若菩萨般善良,就算那人能模仿得了外表,内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模仿不来的。”
  林曼蓝听了绿鞘的话后脸色沉重,倘若真的有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到南学院来指手画脚,那学院的人就要倒霉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干娘,您在么?”
  “呃~绿鞘,你先歇着,我们先出去了……”
  林曼蓝听见外面陆轩在叫她,便开口告辞。
  她把绿鞘仔细一看,觉得这姑娘跟陆轩倒是很般配啊,南姑娘的丫鬟,心肠也不坏,性子也真,有机会一定要撮合他们两个,也免得陆轩整日里被长公主缠得无法脱身。
  “曼蓝姑姑,外面那人是在叫你么,你什么时候有了干儿子了?”
  “嗯,他叫陆轩,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玉静进门后直接开门见山,她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心底萦绕着淡淡的不安~
  现在的鲁先均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了,他就像一只张开利爪,随时准备将她撕碎的狼一般正在做着攻击的准备。
  “怎么样?哈哈……你不是明知故问么?你明知我到底想把你怎么样?”
  鲁先均飞速转身,在韩玉静毫无防备地情况下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
  “你……你怎么?”
  韩玉静瞪大眼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脸。
  “怎么?想问为什么我又给自己做了这样一张脸?这么多年没见,还满意么?”
  鲁先均紧了紧手臂,让二人的身体某处紧密相抵,垂头靠近她隔着面纱的红唇低声说道,二人的呼吸交缠,让他欲罢不能~
  “你……不要这样!”
  感受到身下的抵触,韩玉静心下慌乱,用双手推着他的胸膛。
  “怎么?你身上哪处我没有看过?现在不都还留着印记呢么?”
  鲁先均挥手将她的面纱摘下,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分外满意。
  “你无耻!”
  “哼!我无耻?!要是当年我这么无耻的话,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还用等到今天?”
  “你……”
  “你放心,反正你已经不是处子,就算跟了我,南宫凌也不会发现的,对么?玉儿?你这个样子回去,南宫凌肯定有好些日子没有碰了,就让我来满足你吧?”鲁先均被欲火燃烧了理智,对她上下其手。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玉儿,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就是得到你的人,还有你的心,我还是处男呢,我不介意你和别的男人上床还过几个孩子,你就应该感动了……”
  他慢慢地褪去她的衣衫。
  “不要!我求求你!先均!不要这样对我!”
  “要是今日你不答应的话,就等着南宫凌一家被血洗满门吧!你是想你儿子先死还是南宫凌先死?南宫凌吧?那个男人霸占了你这么久,该还给我了……”
  “不要伤害他们!”
  ……
  相府。
  南宫凌心神不宁,在书房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于是便到了他和韩玉静的卧房发呆~
  拿着南宫钰画的画盯了老半天,却不知道如今的情况该怎么办。
  钰儿年纪这么小都看出他和他娘之间的不对劲,这让他的心里很不好受,可一想到她身上那些刺眼的吻痕,他就无法说服自己去主动服软。
  正在发呆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韩玉静回来了,连忙整理好自己的心绪,从案几上拿出一本书装模做样的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南宫凌心里猛地失落,不是她!
  “进来!”
  “老爷!二公子来信了!”
  “嗯,你先下去吧!”
  南宫凌接过信,盯着信封犹豫着要不要拆开。
  因为每次南宫辰的信韩玉静都要第一个看,想第一时间知道他们的儿子过得好不好,医术学得怎么样了,想起过往种种和自己的三个儿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自私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将信拆开瞧瞧,可打开之后,里面的内容除了日常的问候之外,透露的一个信息着实将他浑噩的脑袋刺激了一把。
  他仔细看了两遍,确认上面写的是:辰儿在江南见到三妹南宫紫了,但并没有主动相认,她身边有很多能人志士,还有两个孩子叫她“娘亲”,她和北王爷关系匪浅,孩子有可能是北王爷的!
  南宫凌觉得十分蹊跷,南宫辰写信的时间和南宫紫出嫁那天被抢的时间基本吻合,她根本就不可能转瞬就到了江南!更不可能在一年多的时间内生俩孩子!
  那回到相府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南宫紫?还是说南宫辰见到的那个南宫紫才是真的南宫紫?
  他没有丝毫头绪,心知要想知道真相,就必须亲自问韩玉静,因为她开始蒙着面纱后不久,那个南宫紫就回来了,但她现在没在府里……
  南宫凌思前想后,觉得不管在江南那个南宫紫是不是真的南宫紫,都不能再留了,未婚先孕还生了两个孩子,这样的女人行为不检,就算孩子是北王的,也得不到皇室承认!
  况且他并不认为攀上北王这棵树,能给他和相府带来什么好处,如果那人是太子的话,此事尚可考虑一二。
  但这世上只能有一个南宫紫,而那个南宫紫在出嫁时就已经被抢走了,而他也不想她再回来惹是生非,说不定他和韩玉静之间的感情出现破裂都是因为这个南宫紫,因而不管真假南宫紫,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了……
  于是他从书案上拿起纸笔,挥手写下几个字:吾儿切记,弃紫,趁机杀之!
  ……
  江南。
  “大师,我准备好了!”
  南宫紫抱着月澜,和蓝苏、灰苜来到洞外的时候,直接被他们的阵仗惊着了。
  那棵树下用白粉画了一个圈,四周还用石头压了四张黄色符纸,四个不大不小的香炉立在符纸相间的空处,里面已经分别插上了一支香,青阕站在前方指挥,青逸蹲在地上继续鼓捣着什么。
  “阵法马上就好,施主请稍等片刻!”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再也没有人会阻挡你的心
  “没问题!还需要我帮忙吗?”
  南宫紫环视四周,只见圆圈附近约莫在东北方架起了灶台,一口硕大的青铜缸正往上直冒着蒸蒸热气,空气中已经能闻到浓浓的药味儿。
  无忧大师和其带来的徒弟正忙着加水加柴,小淳于大汗淋漓,站在一块石头上从一个小袋子中不停抓些药材往青铜缸里投进去,白龙和绿洛弄回来的干柴已经堆成小山了。
  “嗯,南宫施主,麻烦请你的朋友们回来,暂时不需要柴火了,他们五个必须在阵法外面保护你。”
  青阕站在阵外并没有回头,背对着南宫南宫紫道。
  “好,蓝苏去找它们。”南宫紫侧身对着身后的蓝苏到。
  “是,姑娘!”蓝苏领命后,迈着轻盈的步子往林中跑去。
  不多时,绿洛、红娇、白龙和蓝苏便回来了,所有人员(灵兽)全数到齐,齐刷刷看着青阕。
  “此阵一开,任何人就算有十万火急之事,也不能在中途打断南宫施主,否则她会遭到反噬甚至走火入魔,而且所有听到琴音的人都会心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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