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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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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君御北都曾攻击过它,可正如五灵的经历一样,发出的力都被吸收了,如石沉大海般没有丝毫作用,石头还是那块石头,没有一点儿变化,这一点让她颇为挫败。
“御北,你说他们会去哪儿?咱们这弄半天都是白费功夫啊~”
南宫紫也顾不着干净不干净,直接坐在石壁前面,背靠着石壁,无力地看了一眼还在四处察看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君御北。
不得不说,这男人专注的神情真的杀伤力爆棚,他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致命诱惑力,能轻易夺走自己的呼吸……
“丫头,不要气馁,饿了么?让绿洛他们弄点儿吃的来。”
君御北蹲着身子正在观察一块稍微凸起的石头,可转头一瞧,见她毫无顾忌地坐在地上,剑眉不由得微蹙。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长臂一捞将她锁在自己怀里。
“啊~你这突然是干嘛?”
南宫紫坐在地上正在发呆,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拉起来压在他怀中了。
“以后不准坐在地上!”某男脸色和语气都很不善。
“为~为啥?”
南宫紫垂下小脑袋不敢看他,其实她内心有万只小人儿狂奔而过!
你这不准她看别的男人也就罢了吧?居然还管她坐什么地方?
喂喂喂!你这位大爷未免管得太宽了点儿?
哼!真想狠狠踩他一脚!
可瞧见他的黑色云纹长靴和自己的锦绣缎鞋相对而立,仅仅只有半步的距离,又有点舍不得~
“本王担心你着凉~”
“噢~”
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一句话七个字,带着浓浓的暖意,化解了南宫紫心中升起的狂躁,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个人如此关心自己已是不易,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在乎的人,某女心中溢出的甜蜜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听话好么?”
君御北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撩起她耳边的一缕调皮的头发,轻柔地压在她小巧的耳际,勾魂星月之眸染着绝世柔情。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梦到自己这样搂着她,可最后她都离他而去,那心痛的滋味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几乎将他击溃,幸好醒来之后发现是一场梦~
如今她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怀里了,才觉得这辈子没有白来……
“好……”南宫紫的声音粘粘的,泄露了自己的心绪。
我愿意一辈子听你的,只要你不将我丢下……
“师父小心!”
青逸的声音伴随着缓慢的脚步声从洞外传来。
“青阕大师他们来了,快松开!”
“不……”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跟他能否有结局?
……
洞口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情,可抱着他的男人却不愿意撒手,南宫紫紧张不已,连忙抬头,红着俏脸看着君御北,“你快放开,这样不太好……”
“本王觉得没什么……”
“你……”
南宫紫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有的时候跟街上的泼皮无赖真心没区别,总是喜欢赖着她,你说这没人的时候还说得过去,可有人来了他还这样是想坑死她吗?
毕竟她和他还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分……
“怕什么,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的关系……”
君御北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放开了她,要不然这小丫头可要羞得钻到地下去啦!再说了,咳咳~
在出家人面前秀恩爱,确实不大妥当……
“就你有理!下次不要动不动就对我搂搂抱抱的,这样影响不好~”
她退开了几步远离他,小脸戚戚地看了他一眼,那模样好似生怕他兽性大发,一把扑上来狠狠咬她几口~
“本王不对你搂搂抱抱的,难道去对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的?”君御北眸色深谙,这小女人在拒绝他?
不爽!
“你!哼~谁要管你,说不定有很多女人愿意花钱让你搂呢,你去找她们吧……”
南宫紫气闷,转过身背对着他。
这男人真是,你要对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就去好了,干嘛还要说出来,这不是存心给她添堵吗?
君御北听了南宫紫貌似赌气的话,心中的不爽顿时销声匿迹~
他高大的身影走到她面前,张开双臂,痞痞地看着她,完美的唇角勾勒出邪魅的弧度,“呐~本王可不缺钱……要不你来搂本王吧,本王不收你钱,随便搂,随便摸~”
“你……”
南宫紫从来不知道这男人居然还有这么一面,什么叫“不收钱”?什么叫“随便摸”?
北王大人,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
“你什么你?本王没有名字嘛?”
这丫头一点都不乖,非得要逼他一点一点教她需要记住的东西吗?
“君……”
“嗯?”
某男迈着步子一步步靠近她,带着魔性的星眸中跳动着危险的光。
“御~御北……”
眼见着某男就要走到自己面前,南宫紫紧张地后退了半步,在他威胁的眼神中连忙改口。
“这还差不多~记住了啊~以后要是叫错,本王就咬你,咬到你记住为止,懂?”
君御北还是靠近了她,长臂一把揽住她的细腰紧贴在怀中,伸出优雅而温润的指尖,亲昵地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
“噢~”
南宫紫低垂眼帘,心跳砰砰作响,回想起这男人咬自己的疯狂模样,哪里还敢乱叫,她脖子后指不定现在还有血印儿呢!
“施主,打扰了……”
青阕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
“大师,发生了什么事?”
君御北不舍地放开了南宫紫,转身问青阕。他几乎在瞬间就收起了痞痞的样子,恢复了天生的王者之仪,那模样跟开始简直判若两人,直把南宫紫看得一愣一愣的。
“贫僧想和南宫施主单独说几句。”
“这……如此,本王便在外面等你,顺便去找些吃的。”
君御北略微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对着南宫紫道。
青阕大师找丫头一定有要事,既然他不让自己在场,就一定有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的秘密,老实说他很好奇的啊,可还是选择了出去~
呃……
某男其实自认为,除了在接触男人方面,他还是很尊重她的隐私的~
“你等等!”
南宫紫看着君御北的背影,步子往前了一步,突然出口叫住了他,可叫完之后又有点小后悔……
“怎么了?你放心,大师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君御北顿住步子,回身看着她娇俏的身影,以为她是担心这两个和尚想做什么。
“不是……”
南宫紫有些囧,既然都出声叫他停下了,她想了想,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扭捏了。
于是便转头看着青阕,她双手交握,稍稍有些紧张,“大师,御北可以留下来吗?我想……有他陪着……一起面对所有的事……”
如今,她已经把他当做依靠,小北煊和小豆芽失踪,她的心里空空的,她不想再一个人支撑下去,即使他不能陪她一辈子,哪怕这一刻也好……
“无妨……”
君御北一听南宫紫的话,心中升起说不出的喜悦,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丫头终于开窍了~
他不想和她一起面对所有的事,他只想陪她面对她要面对的事,其他的就让他一个人来扛好了……
“丫头,谢谢你!”
君御北来到她身边,想去牵她的手,却被她躲过了,他无奈只有强硬地逮住她的小手握在自己大掌中。
“御北……”
南宫紫手中用力挣脱,并使劲儿给他使眼色,可他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脸色严肃地看着青阕,“大师,请讲!”
“你们现在不应该在此地继续消耗时间,南宫施主,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去施救,你在此地多耽误一刻,便多一条生命流逝……”
青阕特有的沙哑声音中,浸染着悲怜和哀戚,大白眼圈中的黑米粒一动不动,好似失了生机。
“大师,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去施救?可是我不会医术啊?再说了,我女儿和金北煊没有影踪,我怎么能一走了之?”
南宫紫诧异不已,这救人的事儿怎么还落到她的头上了?这青阕大师居然说在这里是消耗时间?
“你刚醒来,对外面的形势不了解,如今我们正处江南,山下水患、瘟疫严重,尸横遍野,水官贪腐置百姓不顾……两位小施主吉人自有天相,你们不用担心!”青阕继续道。
“可……”
听了小豆芽他们没事,南宫紫心下稍微安了些,可这救人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啊?有水患和瘟疫应该由专门的人去处理啊,她身边不还有个王爷大人嘛?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也只有你才能化解……”
“因我而起?怎么会?”南宫紫诧异地看着青阕,转头又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君御北。
君御北并没有言语,深邃如幽潭的黑眸给了一个安定的眼神给她,紧了紧握在手中的如玉小手。
“个中缘由不便多说,请施主务必要救救天下苍生……”
“大师,万万不可!”
南宫紫见青阕大师说完之后竟然和他徒弟一起给她鞠躬!
她慌得连忙挣开君御北的手,正想上前将他们扶起,君御北却抢先一步,已经将他们扶起身。
“大师,丫头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不必行如此大礼!”
“对对对,大师,您这不是折煞我么?你说吧,我要怎么做?”南宫紫轻步上前,连忙说道。
事情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她想拒绝都没有办法了。
有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青阕说她要救的人级别都升到“天下苍生”的高度了,这还有什么可推辞的?
只要不要割她的肉,喝她的血,不要她的小命,其他什么的都好说……
“只需要用上月澜琴,再加上无忧从药神谷带来的那一味药材的药气,便可……”
“大师您竟然知道月澜?!”
好家伙!
南宫紫听了青阕的话后,直接就有种被贼盯上的感觉,这青阕究竟是不是人?居然连月澜的存在都知道!
话说她这么久了都忘了月澜那个臭屁的小鬼了~
为嘛?
因为它嫌弃她弱,很久都不理她了,一直躲在她的心湖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所以她也没有怎么在意,直接将它忘在后脑勺了,而且她敢保证这世上知道月澜在她手上的,除了礼神司那位,绝对不超过三个人类!
你说说,如今从青阕的口中听到“月澜”二字,她怎么可能不惊讶甚至感到惊悚?!
“贫僧会给你一套琴谱,希望你熟练谨记,明日一早便开始。”
青阕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何知道月澜琴,而是说要给她琴谱,说完后还将手掌往青逸所站的身侧摊开。
一旁的青逸见此,立即从随身带的包袱中拿出了一个看似上了年代的羊皮卷,恭敬地递给了青阕。
“贫僧今日将这伏月琴谱赠与你,希望你造福百姓。”
青阕接过羊皮卷之后,紧握在手中,闭上眼默念了一阵,尔后做了一个递出的动作。
南宫紫呆了一阵,便几步上前伸手接过,“谢谢大师!”
她退了几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羊皮卷,上面有些破旧,还有黄色的斑驳,呃~
原谅她第一想到的是:这上面是不是沾的油渍?
可等她展开这张类似沾了油污的羊皮卷时,却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这……
青阕的眼神儿真的是有问题的吧?
“大师,没见着琴谱啊……”
“需要你的血解开封印,里面的琴谱也只有你能看懂。”
“啊?噢~”
怎么又要她的血?!
“御北,帮我拿一下好么?”
南宫紫将羊皮卷递给在一旁不语的君御北,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好像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哦,不对!他说不他缺钱~
那这位大爷又怎么不高兴了嘛?刚刚不还好好地么?
“大师!指尖血就可以了吗?”她转头问青阕。
“将指!”
将指又叫长指,因为位于掌中,通常称作中指。
“好!”
南宫紫也不再多做犹豫,用力咬破自己的中指指尖,可半天都没有血冒出来,这让她有点儿郁闷~
于是她凑近了看,发现指尖确实咬破了,便用力挤了挤,好半天一粒血珠才冒了出来。
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血珠滴在君御北摊开的羊皮卷内页上,却没注意到拿着羊皮卷的男人眉头早就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堆苍蝇了~
“咦?真的有?”
南宫紫瞪大杏花水眸,只见那粒血珠逐渐渗入羊皮卷,红色的血纹好似活了一般,由那个小圆点逐渐向四周扩散直至完全将其覆盖~
仅一瞬,一道白色的光幕从羊皮卷上升腾而起,就好像一张琴谱挂在她面前,上面还镶嵌着黑色的音符,它们犹如有生命一样正在跳动……
琴谱上面的音符不是普通的音符,而是月神族的文字音符,一般人当真看不懂,可青阕刚刚说了只有她能看懂,这里面的内容就多了,这青阕知道她的来历!
“伏月琴谱一共有十首伏乐,但必须将第一首伏乐完全练会才有机会看到第二首,每首伏乐都有助于你的心法精进。”
青阕的声音彻底坐实了南宫紫的猜测,他还知道她练的心法!
“御北,你先出去一下,我想我有必要和青阕大师单独谈谈。”
南宫紫从君御北手中取回羊皮卷收好后,表情严肃而郑重地看着君御北说道。
“丫头!你开始不还说想和本王一起面对吗?”
君御北虽然看不见那光幕中究竟有什么,但很是心疼那丫头在那儿挤了半天的血,她如今叫他离开,这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他么?
“对不起,御北,我饿了,去给我弄好吃的来,行么?御北~”
南宫紫主动抓住他的大掌摇了摇,小脸带着祈求,像个孩子一样跟他撒娇。
君御北垂眸见她微仰着小脑袋,眼神灼灼带着期盼,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他深吸一口气,“好,本王这就去……”
“大师,麻烦请您徒弟也回避一下!”
“青逸,出去吧!”
“是,师父!”
……
君御北和青逸离开后,南宫紫直接开门见山,“大师,你知道我练的什么心法?”
“不错,月女心法,但以你现在的功力,只能奏响伏月琴谱第一曲,而且威力不大。”
“可月澜不听我招呼啊,已经睡了很久了,就算我想弹奏也不行啊~”
南宫紫有点郁闷,本想问他为什么知道,还知道什么,可却被青阕带偏了话题。
“等你熟记第一曲谱子时,它自会醒来,但弹奏期间你必须要坚持不停三天三夜,如此琴音才会福泽患上瘟疫的所有百姓。”
“三天三夜?!”
南宫紫顿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三天三夜?弹完了她还有命在吗?
“这也是贫僧为何一开始便想和你单独谈的原因,因为君施主一定不会同意的,但此事刻不容缓,贫僧相信南宫施主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况且能担此重任的并无他人,还望南宫施主……”
“好吧,我答应你……大师,冒昧问一句,我跟他……能否有结局?”
既然这青阕啥都知道,那她和君御北的事,他应该也清楚吧?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
……
揽月城,陈府。
圣旨已经下达,治水大臣陈椁被革职查办,查抄陈府所有家产,所有值钱物品全数充公,用于江南赈灾,男人发配边疆,女人充作官奴。
这日,大理寺少卿之一彭权龙带着查抄文书,领着大批人马到了陈府。
“啊啊啊!快放下!放下!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不要碰那个花瓶,那是我的!”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群强盗,快给我放下!”
“大人!你就行行好吧!这是小女子好不容易积攒的!求你不要拿走!不要!”
“呜呜……完了!完了!都完了……”
“哈哈哈哈……搬走!统统搬走!老娘再也不用忍气吞声了!”
见官兵将屋里值钱的东西搬走,陈府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女人东拉西扯,野蛮胆大的直接上手抢夺,性子弱些的只有无助地哭,渴望解脱的大声笑,企图活命的便四处逃~
一时之间整个府上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跳的跳,好不热闹……
“来人啊!将所有人全都押解到院子来,本官要清点人数,不能漏掉一个……”
“是!”
一声令下,不久之后,陈府约莫一百八十口人全数北押到院中,嘤嘤哭声从人群中传来。
彭权龙见此不由得皱眉,这些女人就是事多,哭能解决问题的话,还要大理寺的人和官兵干什么?
“首先,陈椁的七位娘子请出列!”
话音一落,人群中立马引来一阵骚动。
“安静!吵吵闹闹的干什么?你们耳朵聋了吗?把本官说的话当耳旁风?”
了解彭权龙的人都知道,彭少卿表面看起来长得斯斯文文的,可生就了一副火爆脾气,这要把他惹毛了,可不好收场……
“奴家不敢……”
陆陆续续有几个姿色不均的女人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有两个发丝和衣服凌乱,应该是刚刚和搬东西的人动作了一番。
“怎么才六个?还有一个呢?”
彭权龙问道,嗓门儿之大,直把靠近他站着的女人吓得抖了抖。
“大~大人……七娘不久前得了急症,不治而去了……”
靠右边一位面容清秀,穿着整洁的白衣女子道。
“你是哪位?”
彭权龙走到此女面前,瞪着眼睛问道,心想陈椁那老不死的,居然如此好福气,府里的娘子个个如花似玉啊……
“回大人,奴家是五娘柳如荷。”
“你说那什么七娘得了急症死了,可有什么证据?”
彭权龙可不是凡夫俗子,这事儿有这么巧?
“奴~奴家不敢撒谎,各位姐妹还有府里的人都可以做证的,我可怜的七妹,呜呜……”
柳如荷说完之后竟用手帕掩面哭了起来。
“是啊大人!七妹的确已经不在人世了,本以为她福浅死之前没来得及见老爷最后一面,不过这下反倒成全了她,老爷不久之后又会和她团聚了……”
中间一个红衣女子接着开口,她发丝散乱,年纪看起来比柳如荷稍大,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酸味儿。
“慢着!你们几个,去将这宅子仔细搜查一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都要即刻向本大人禀报!”
彭权龙听了红衣女子的话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可不会偏听偏信,职业嗅觉告诉他其中恐怕有些猫腻。
而陈椁的六位娘子中,至少有两个听了他的话后脸色发生了变化……
……
第一百四十七章 永远不要出卖自己
……
“报告大人!没有任何发现!”
“报告大人!小的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报告大人!这边也没有!”
不一会儿,出去查探的人便陆续回来,都说没有什么发现。
彭权龙的眉头皱起,摸了摸自己刚剃过胡子的下巴,思虑一阵后敞开了嗓子,“回来完没有,是不是都找遍了?!”
他应该不会判断错的!一定遗漏了什么地方!
“大人!大人!小的发现了可疑之处!”
正在这时,一个矮个子的差役匆忙跑来,手中还捧着什么东西。
“你小子,可以啊!回去本大人好好奖赏你!”彭权龙见此高兴坏了,连忙迎上前去。
“谢大人谢大人!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废什么话!快说!有什么可疑的,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彭权龙一巴掌拍到他头上,瞧见他手上抓着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泥巴?
“回大人,小的从后院的门出去,发现不远处有口古井,可奇怪的是,那井的井口被封住了,而且上面还有树枝掩盖,小的撩开树枝,发现那封口的泥却是新鲜的,您看!这是从井口挖下来的,泥都还没有干呢!”
矮个子将手中的泥递近了些,让彭权龙看得清些。
“行!所有人听令,将她们全都带到后院,来几个跟着这小子去把那口井掀了!”
彭权龙大声对着所有人道,可眼神却始终没离开站在前面的六个女人。
果然,她们听到掀井的话后,全都变了脸!
这深宅大院的,就是是非多呀!
……
彭权龙领着人到了后院门口,几人将井口团团围住。
“去把树枝挪开!”
三两个差奴领命上前,先是将覆盖在上面没有被掀完的树枝全都扔掉,完完整整地露出了被封住的井口。
彭权龙走上前,微微躬身,仔细看了看井口上的黑泥,发现里面有些草根,表面的一层已经有干涸的迹象……
他伸出手指探了探被那差役挖开一个洞的口子下面,触手的感觉十分湿润,看样子出水不会超过三天。
他直起身观察了一下井口四周,并没有发现有掉落的泥点,就连可疑的脚印也没有。
“你们几个将井口掀了,本官倒要瞧瞧下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遵命!”
五六个人一起上前,用工具将井口的泥一点一点地挖开。
……
此时,在后院等候的女人听到彭权龙那大嗓门儿后,全都将心提了起来。
“大姐,咱们怎么办啊?”
一个黄衣女子低声凑近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耳旁,脸上带着不安和焦虑。
“老三你慌什么,只要咱们一口咬定啥事儿都不知道,他们拿我们没办法!”黄衣女子旁边另外一个穿酱紫衣裙的女子低声道。
“对呀!你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顶着呢,这事儿啊,大姐早就有了计较……”
“胡说什么……全都闭嘴,到时候只要你们的嘴巴严实,不愁躲不过这一劫,听明白了没有?”
被称作大姐的女子年龄最大,名为谢英澜,也是陈椁的结发妻子,可这么多年,陈椁贪财好色,网罗了一群年轻漂亮的女人回来,她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如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两人哪里还有当年的夫妻情分可言?
谢英澜一把年纪了多年来就只生了个女儿取名陈岳芝,陈岳芝几年前已经远嫁边城,其他几个女人连孩子都没怀上过,偏偏赶巧老七怀上了!
本来老七就受宠,要是再生个儿子,别说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不会放过她,就连她也必须要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而做些什么,因为当家主母可是掌管着财政大权……
但她做梦也没想到,老七才死了没几天,陈椁就出事了,就连她们也要受到牵连,那些银子再也不属于她了,陈家的香火也要断了……
“知道了~”
……
济世药房。
呻吟不断、哎哟连天、咳咳嗽嗽等各种各样的病人,或佝偻或搀扶着排了长长的队等着谭大夫看病。
学徒薛峒在药柜前忙得脚不沾地,呼地一下跑到这边,打开一个药屉抓了点儿药后,又呼地一下跑到另一边,拉开药屉抓了一把药。
“老人家,这是您的药,回去用三碗水煎成一碗,饭前服用。”
“这位大哥,这是您的药,您拿好!请慢走!”
“这位夫人,您的药方呢?”
薛峒见一个蒙面妇人站在药柜前,以为她是来拿药的。
“本夫人的药方在谭济世的手里,他让我来取!”
“啊?”
薛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觉得这位夫人好像有点熟悉,一般情况下是很少有病人会直呼他师父的名讳的……
“他什么时候能弄完?”
韩玉静来了一阵,可谭济世的病人实在太多了,根本就没有时间见她,她也没有上前去将他从椅子上揪下来。
“哦!我想起来了,您就是上次那位夫人?夫人,不瞒您说,今天的病人确实比较多,要是您瞧病的话,可以排队,如果是私事的话,师父可能要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会休息片刻。”
“那本夫人就等等。”
韩玉静直接穿过进入内堂的门帘,到里面找了张椅子坐下~如今她和南宫凌的关系如此僵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什么地方了……
……
终于到了饭点儿,谭济世抽身出来歇息一阵,他满脸疲惫边揉太阳穴边往内堂走,进入内堂后发现了正在发呆的韩玉静。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去净一下手……”
“没事,病人要紧……”
韩玉静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的心如今就像一滩死水一般,已经没有什么生气了。
不多时,谭济世便回来了,他亲自给她倒了茶,还端了一盘小点心过来。
“这是你最喜欢吃的,今早提前做好的,很久没做了,手艺都生疏了不少,尝尝变味儿了没?”
“济世~谢谢你……”
韩玉静听了他的话后,凝眸看着桌上的糕点,鼻头有些酸。
谭济世这人心细得很,不仅医术精湛,而且很会做糕点,但不知为何这么多年还是孤身一人……
“谢什么!最起码咱们也是朋友嘛,没想到你还是那么聪明,我送你灵芝和青果你就来了。”
谭济世自顾自地捻了一块糕点送进嘴里,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么明显的事,我会不知道吗?是不是他又有什么要求了?我脸上和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去掉,他又想干什么?是不是我死了他才会放下?”
韩玉静并没有看谭济世,也没有看任何地方,而是目无焦距地瞧着不知名的地方,语气中的无奈和哀戚让谭济世不由得皱了皱眉。
“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南宫凌欺负了你?”
“济世,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这个样子南宫凌没有立马休了我,就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你居然还问是不是他欺负了我?我当初问你要解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给?现在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他不相信我了!他不相信我了!这下你开心了?你开心了吗?呜呜……”
韩玉静说着便崩溃大哭,谭济世虽然对她很好,可这种好是有界限的,因为他听命于鲁先均,就算鲁先均要他现在就杀了她,他恐怕也不会违抗命令,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他们是朋友?
也许……她早该看透他了!
“玉静,你别这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不知道受制于人的滋味,可是我知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彻夜难眠~每日惶惶不安……”
谭济世见韩玉静情绪激动,连忙解释,但瞧她听了之后沉默不语,他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又继续开口。
“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狠毒,要是我不听他的,我的小命也保不住了,可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这一身医术可以救多少人啊!小峒还小,如今连个皮毛都没摸着,要是我死了,世上得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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