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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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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每天和陆轩在一起都有新奇的发现啊!
  以前她没有给陆轩穿过衣服,于是刚刚便强烈要求要亲自为他更衣,可没想到在黑暗中给自己男人穿衣服,让她感觉分外的刺激啊!
  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还可以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哈哈哈……
  于是某位老色女便打着更衣的名头在暗中吃了不少豆腐,这样一来不仅没有将陆轩的衣服穿好,反而搞得两人气喘吁吁,差点儿擦枪走火。
  “呃……”
  陆轩被君御晓的话弄了个大红脸,这女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害臊,还当着孩子的面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也比较期待给她在黑暗中更衣……
  “喂!你们还要腻歪到什么时候?!”
  某只小老虎十分不开森!
  “臭小子,咋的?你见姑姑有男人你嫉妒是不?”
  君御晓完全一副“你不爽有本事咬我”的表情看着金北煊。
  “嫉妒?!若你不是我姑姑,小爷我早将你们打晕了!”
  “嘿!你人不大,火气倒是不小!你说你小小年纪眉头皱那么紧干什么?这屋里的苍蝇都被你夹死了!赶明儿姑姑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小姑娘,保准让你开开心心的!孩子就要有个孩子的样儿!”
  君御晓教训起金北煊,那架势好似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当外人好么?
  “你……我才不要什么小姑娘,赶紧走!”
  哪家小姑娘能比得上乐儿?
  ——
  北王府。
  “奶奶!你快瞧瞧树枝怎么了?”
  一回到北王府,金北煊便带着南树枝去找李木子。
  而君御晓则带着陆轩去见钟其容。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您还好么?”
  “托你的福,还没死呢!”
  钟其容已经到了专门给她安排的屋子,她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看都没有看一眼君御晓。
  只要她安全就行!
  其实钟其容刚才一直在担心君御晓,可君御北没在,她也不能贸然派人出去瞧瞧君御晓的情况。
  幸而君御北还没有将他大皇姐彻底忘干净。
  “母后,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你别顾着拍马屁,哀家不吃那一套!”
  钟其容闭着眼睛换了个姿势躺着。
  “母后,您别这样啊!儿臣将陆轩带过来了,您要不见见?”
  “哀家为什么要见?”
  “您不知道啊!母后,我们住的宅子下人券都死了,就我和他活了下来,说不定他就是我这辈子的守护神,您不想见见您女儿的守护神长什么模样么?他身材很棒,长得也俊……”
  君御晓只要一想到陆轩就有种要流口水的错觉。
  “咳咳……你给哀家注意些形象,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
  钟其容真是无语,君御晓几句话便将其色女的本性暴露无遗。
  上次还说她那个叫陆轩的小男人床上功夫很是厉害,这是一般女子能说得出口的事儿吗?
  “好好好!儿臣知道了,这帅女婿总要见丈母娘的,对吧?您可不要太严肃了,万一吓着他了,儿臣可不依……”
  君御晓见钟其容已经坐起身,但却板着一张脸,连忙上前挽着她的胳膊撒娇。
  “你这是威胁哀家?”
  “没没!儿臣哪儿敢威胁母后呐,我知道母后最好了,您是天下除了陆轩对儿臣最好最好的了!”
  君御晓用脑袋在钟其容的肩膀上蹭啊蹭。
  “哟!有了男人忘了娘,哀家现在还是排在第二位了?”
  “呃……也不是……”
  君御晓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作死……
  “不是?那你说说,若哀家和他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钟其容用手推开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故意讨好的君御晓。
  “儿臣肯定先救母后!”
  君御晓信誓旦旦地看着钟其容,眼神坚定不已毫不拖泥带水。
  “为什么?”
  老娘一点儿都不感动!
  “因为母后是我最爱的人!”
  呵呵呵……
  这次君御晓说的话可是经过大脑思考的,要是实话实说,钟其容肯定又得挑出毛病来。
  其实是因为陆轩会游泳啊!
  不要问为什么她知道,因为他们不仅曾一起洗过鸳鸯浴,还趁晚上的时候在河里一起去玩儿过。
  月光之下,天地为证,疏星为媒,河水为被,他们的灵魂与身体在水中达到了完美的契合,那种感觉真是太刺激太**了,她想到就恨不得立即再去体验一把!
  “哼!就你这张嘴会说!让他进来吧!”
  钟其容明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也没有拆穿她。
  君御晓这么大年纪还有个男人愿意要她,她这个当母后的就该谢天谢地了!
  “好好好!真是太感谢了,母后!儿臣这就让他进来!”
  君御晓见钟其容终于答应了,高兴得连忙就要出去叫陆轩进来。
  “等等!你不能在场,哀家要单独见他!”
  “什么?那……母后你可不要欺负他啊!”
  君御晓有些迟疑地道。
  “你这个不孝女!哀家在你心中就是万恶的老妖婆形象吗?”
  钟其容真恨不得给君御晓一巴掌。
  “那倒不是……儿臣的意思是,您不要用太后的架子压他,就当您女婿看就成了……”
  “行了!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哀家,你赶紧给哀家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钟其容总感觉,若是天天见到君御晓的话,她一定会死得更快的,而且极有可能是被气死的!
  “是是!我滚我滚就成了,您别生气啊……”
  ——
  “公主……”
  “母后让你进去,你不用担心,她……人还是挺好的……”
  君御晓故作轻松地整理了一下陆轩的衣服。
  其实她虽然和钟其容吵吵闹闹,但那都是多年的习惯了,也是她们母女的相处方式。
  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将陆轩带来给钟其容看看,但真的让她看的时候,君御晓自己还挺忐忑的。
  毕竟是第一次带自己的男人来见自己的母后,这种感觉有点儿奇妙,刚才在屋内不觉得,现在她出来的时候反而感觉到有些紧张。
  “公主……”
  陆轩感觉到她声线的紧张,握住她整理衣衫的手。
  “干嘛……”
  君御晓不解地抬头望着他。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乖乖等我!”
  陆轩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而后便放开了她的手,在门扉上叩了叩,听见里面的应允声才跨步进屋。
  君御晓呆愣住,直到陆轩进去将门关上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某女心里甜滋滋的,感觉有蜜快要从心头溢出来,脸都开始发烫。
  陆轩那家伙还真是个撩姐高手啊!
  ——
  另外一间屋。
  “奶奶,树枝怎么样了?”
  金北煊围在桌边,南树枝正被放在一块布上,身上插满了长长的木针。
  君御北在一旁一言不发,绿洛等也守在屋内,脸色凝重。
  九阳丸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它在发高烧,施针之后并无明显的效果,而且我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小煊!你赶紧去请无忧大师过来,若我和他一起会诊,或许会有转机!”
  李木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前几次南树枝受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出现感染的情况才是。
  “好的!小煊马上就去找他!”
  金北煊说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
  无忧正准备睡大觉,反正现在天也是黑的,城内有阵法守着,应该并没有什么事,可他刚刚躺下就被一股大力拖了起来,而且还没等搞清楚状况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哎……”
  砰!
  “哎呦!疼死老夫了!谁这么不要命啊?!”
  无忧只知道自己被人毫不手软地直接扔在了地上,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架,疼得是龇牙咧嘴的。
  他那个火啊!蹭蹭蹭地往上冒!
  “小爷我!”
  金北煊双手叉腰,瞪大眼睛欠抽地看着在地上张牙舞爪的无忧,一副你想怎么滴的架势。
  它知道这老头子最爱磨磨唧唧,于是也没有耐心跟他多言,直接用转移**将他拖来了这屋。
  “金北煊!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老夫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无忧见金北煊那臭屁的模样,心里那个气啊!
  连屁股都顾不得揉,直接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抓狂地朝着已经闪躲开的金北煊跑去。
  “师父!正事要紧!”
  君御北动身拦住了无忧,企图制止无忧的狂乱。
  “正事?!现在将金北煊那臭小子揪住打一顿就是最大的正事!”
  无忧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对着君御北吼完之后,本想绕过他继续去抓金北煊,可却被君御北再次挡住了去路。
  “君御北!今日你若是敢拦我,以后咱们就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无忧瞪着一双老眼,气得没一口老血喷死眼前这个拦住他的家伙!
  有其父必有其子,金北煊那小子都是君御北惯出来的!
  “无忧大师,小煊也是不得已为之,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李木子正在为南树枝的治疗发愁,却被无忧吵得脑仁儿都疼了,他嗓门儿从小到大都这么大,而且脾气还不好,这么多年还真一点儿都没变过……
  “哎?这好像不是我房间啊?咋这么热闹?”
  无忧听了李木子的话才稍微冷静了下来,顿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而且屋内的人还不少。
  而且更关键的是,李木子也在场!
  天啦!
  他刚才那么糗的事儿全都被她瞅见了!晕晕晕!君御北那小子怎么不早说!
  “树枝无缘无故发高烧,它的情况十分危急,我找不到原因,所以便让小煊去请你来瞧瞧。”
  “他那是……请……吗?”
  无忧一听那个“请”字,刚刚降下去的火气又蹭了上来,脱口而出“他那是”三个字的时候,音量之高几乎将房顶掀翻。
  可视线停留在李木子身上的时候,发现她快速地将耳朵捂住了,他才惊觉自己又失态了,于是便骤然将音量降低,低到这屋内只有和他离得近的李木子听见了。
  李木子松开捂住耳朵的手,在心中不由得好笑,这无忧啊!真是少根筋!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那么大声的。”
  无忧见李木子转过身不理他,连忙解释。
  “无碍,请帮忙瞧瞧树枝是怎么了,这些木针扎了没用,我先取了。”
  “好好!不过老夫好像不会给猪把脉啊,以前也没给畜生看过……”
  无忧挠了挠头,有些为难。
  屋内其他人、兽,除了李木子母女和九阳丸,包括君御北在内,所有灵兽听到无忧的话时都脸色一黑,紧紧攥着拳头,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
  猪?!
  畜生?!
  无忧,你这么欠抽你自己不知道么?!
  “无碍!你将手指放在它的肚腹处,此处的脉象与人的脉象相差无异。”
  李木子本身一开始就将南树枝当做猪,所以并未觉得无忧说的话有什么不妥。
  “……”
  无忧按照李木子的话照做,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不知道他究竟探到了什么。
  “如何?”
  无忧收回手后,李木子问道。
  屋内其他,除了九阳丸,全都盯着无忧。
  “这个……脉象有点儿奇怪……”
  无忧若有所思地说道。
  “此话怎讲?”
  李木子疑惑,她把脉的时候并未感觉到任何异常啊。
  “它好像……怀孕了!”
  无忧轻飘飘地抛出一句,众人、灵兽直接蒙圈了。
  “什么?”
  “胡说!”
  “怎么可能?!”
  其他几灵包括九阳丸,全都将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君御北,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惊悚!
  而君御北的脸色更是黑得比锅底灰还黑,一身冷气全数散出,周围的气温瞬间低了好几度。
  无!忧!
  你有种!
  “老家伙!一定是你搞错了!”
  金北煊二话不说,跳到无忧面前直接双手死死卡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让无忧不得不弓着身子。
  它娘亲怎么可能怀孕?!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他爹爹每晚都和娘亲睡觉,但她娘亲还是猪的身子啊,爹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咳咳……你小子……快放开我!”
  无忧被金北煊卡住了脖子,脸色立马变得通红,本想用自己的手将金北煊的爪子掰开,可金北煊的手劲儿不小,他挣扎也没用。
  “你要是不说实话,小爷现在就直接掐死你!”
  金北煊黑金大眼发出狠光,两颗小虎牙闪出寒芒。
  “咳咳!算你……小子……狠!我说……我说……”
  ——
  

大结局(二十五)
  ——
  “快说!”
  金北煊一把将无忧松开,小脸寒霜密布。
  “咳咳咳……你小子还真打算要了老夫的命啊!不就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认真么?”
  无忧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好家伙!
  应该都被掐红了!
  金北煊这小子有暴力倾向啊!要是再不服软的话,他真怀疑金北煊会真的结果了他,哇咔咔!好阔怕!
  “开玩笑?这事儿是能开玩笑的吗?我娘……树枝现在危在旦夕,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金北煊直接指着无忧的鼻子开骂,不过它过于激动,差点儿就将南树枝是它娘亲的事抖了出来。
  虽然在它们几个灵兽之间不是什么秘密,但此事一直是瞒着李木子母女的。
  其他几灵听无忧这么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
  月神保佑!
  它们还真的以为王爷做了那种事呢!
  人和猪……
  想想就好惊悚!
  那种画面简直都不能脑补好吗?!
  “师父,你不要太过分了,适可而止!”
  君御北冷着脸,声音都带着寒气。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忧真是太欠抽!
  “咳咳……君御北,你小子以后要好好教育一下金北煊,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尊师重道,否则整天跟个小疯子一样!一不小心就可能成为杀人小恶魔!”
  无忧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君御北忿忿不平地说道。
  接着,他又看着金北煊,“你呀!和淳于徒儿的知书达理比起来,你小子简直差得太远了!以后乐儿那小丫头肯定会喜欢淳于徒儿!你就躲在墙角哭吧!哼!哎呀呀!淳于徒儿现在正在青光寺和乐儿培养感情呢!”
  “你说什么?!”
  金北煊一听无忧的话,立马又处于暴走的边缘,紧紧握着小拳头,狠狠地瞪着无忧。
  它最讨厌有人说乐儿不喜欢它了!尤其这个人还是无忧这个老头子!
  说什么淳于徒儿,那个人类小子能跟它这个天下无敌可爱萌的小老虎相比么?
  他竟然还在青光寺和乐儿培养什么狗屁感情?等它有时间了,肯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再也不敢去乐儿眼前晃悠!
  “金北煊!先救树枝要紧啊!”
  李树丫一直在一旁帮着李木子打下手,眼见着金北煊又被激怒,连忙上前拉住了它。
  “哼!”
  金北煊一把将李树丫的手甩开,看着无忧狠狠地道,“今天看在树枝和树丫姐的面子上,小爷暂时不跟你计较!”
  “计较!有本事你就计较啊?你来呀!”
  无忧欠抽的样子让屋内其他人真是恨不得上去将他的嘴巴缝住,这都多大年纪的人了,竟然还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这无忧还真是个老顽童。
  “你!”
  “小煊,你出去等着!”
  君御北盯着金北煊,眸中的神色不容置疑,若是金北煊再留在这里,它和无忧又会继续掐架。
  “是,爹爹……”
  金北煊强忍了怒气,闷闷不乐地往外面走去,早知道它就去青光寺保护乐儿,只要有它在,它绝对不会让那个淳于小子有机会接近乐儿的!
  无忧,你有本事不要栽倒小爷的手里,否则我一定让你知道我金懋虎的厉害。
  哼!哼!
  ——
  “师父,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有什么话就明说罢。”
  君御北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无忧。若是无忧再敢开玩笑,他不介意用武力解决问题,就算无忧是他师父,他也自信现在能将无忧控制住。
  “你不要用那种眼神儿看着老夫,我刚说的话也没说错,它的脉象的确是滑脉,不过现在青阙不在,我也不能贸然说是不是有排斥反应,按理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不应该有这种反应啊!”
  无忧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不过,君御北天天晚上和南树枝这头猪一起睡觉,难免不会发生点儿什么,若是某天晚上,某男兽性大发……
  咳咳……
  那画面太辣眼睛,他实在不敢继续往下想……
  而无忧的话让李木子有些不明白,“无忧大师,你说的话为何我听不懂?我刚才并未把到滑脉之象,树枝这么小,应该不会怀孕的。”
  “呃……你……老夫不知道该怎么说,先暂时给她开点儿退烧药吧!君小子,你跟为师来一趟!”
  无忧知道南树枝的事李木子并不知情,有些话当着她的面也不方便说,于是便叫君御北出门去。
  ——
  “什么事?”
  “这个情况有些特殊,按理说她到了猪身上这么久了,排斥反应不应现在才出现,不知是不是那丫头的灵魂又要有什么变故,咱们最好将她带去肉身那里,可惜青阙并未在这里,否则他一定知道如何办,指不定这是个机会……”
  “本王明白,这就立即让小煊去找青阙大师。”
  君御北脸色凝重,如果真的是那种情况的话,希望青阙能快速赶到。
  “不用去找了,我也可以……”
  九阳丸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侧。
  “九阳,你什么意思?”
  君御北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九阳丸,他刚才在屋内一直都没有说话,不知他此刻跟出来是何意。
  “她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死气已经开始弥漫,她的肉身在召唤她的灵魂,但这猪身子有股力量禁锢了她的灵魂,她挣脱不开便出现体虚乏力高烧不退的症状。”
  九阳丸仰头看着黑暗的天幕,脸上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
  “那你刚才说你也可以?”
  无忧虽然有的时候是小孩儿心性,但却不敢对九阳开玩笑,更不敢小瞧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
  “是的,换句话说,是只有我才可以,就算青阙来了也于事无补。不过如今时辰未到,所以我一直按兵不动。”
  九阳丸看着无忧,说道一半的时候将视线转向了君御北。
  “什么时辰?”无忧问道。
  “午时。虽然天未亮,但时间没有停止,现在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就看她能不能熬到那时了。若能熬到,我可以用我的至阳之力加强她肉身的召唤力,你要用你的青月弑魔刀去破开她猪身上的束缚。”
  九阳丸看着君御北,眼中跳动着暗火。
  “破开?”
  君御北疑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杀了它,开膛破肚……”
  九阳丸定定地盯着君御北,嘴里说出的话让君御北后背一凉。
  “什么?那万一……”无忧惊叫。
  天啦!
  这太那啥了,总有一种君御北要亲自送南丫头上路的味道!要他亲自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猪)!这冲击和挑战未免也太大了!
  无忧想想,自己恐怕都做不到!
  “没有万一,我会想办法让她的灵魂回到肉身上。只有她醒了,这天才会亮!”
  九阳丸又抬头,看着黑兮兮的天空,没人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此话怎讲?”君御北问道。
  “因为,她是月神转世……”
  “月神转世?”
  君御北突然明了,怪不得南树枝可以用紫月的月澜琴,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由在里面,却不知紫月和她是什么关系。
  “是的,我也是在她用月澜弹琴的时候才发现,月澜琴不会无故认人做主,更何况是头猪。现在只有用她的力量和你的青月弑魔刀,加上我的纯阳之力,才能还这天下一个明朗乾坤。”
  九阳丸伸出手指,指尖跳动着火焰,在天幕上画下了三条火弧,而后往后一划拉出尝尝的尾巴,好似要划破这天幕一般。
  “如果她没有熬到午时,会如何?”
  君御北脸色凝重,将她的猪身子开膛破肚,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你得到的就是一头死猪的尸体,她的灵魂就算死也会困在里面,只是猪身可千年不腐。”
  “那猪身千年不腐有毛用啊?”
  无忧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道。
  就算过了千年还是头猪,呃……
  不知那时候吃了那猪肉的话,会不会长生不老呢?
  呸呸呸!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呢!若他敢吃的话,君御北一定会将他扒了皮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君御北问道。
  他不希望第二种情况发生,那种后果他更是承担不起。
  “等!或者你可以去唤她,让她一定要撑住,否则人类将永远处于黑暗之中,并且会逐渐死去,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死亡只是时间问题,包括你们在内。”
  九阳丸转身背对着他们,看着指尖的火焰,继续道,“至于我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天黑得越久,对我越不利,我也会越虚弱,因为四周都是死气,我的阳气消耗很快,如今我的火焰都不是纯正的红色了,以后会逐渐变淡的。”
  ——
  阴灵教地宫上的坟地。
  此处已经换了一个景象,鬼昊天命手下的人和已经练成的阴尸配合,以坟场为中心,全力打造一座阴尸王宫。
  如今聚阴球破,鬼门关封,鬼昊天已经变成了人形,正在地宫下面等候王宫的建成。
  “鬼昊天,你胆子着实不小啊,连这种遭天谴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本尊佩服!”
  “哈哈哈哈……墨御北,本教没想到你不仅亲自上门,而且还带了个美娇娘啊!”
  鬼昊天刚刚将一批尸体练成能听候简单命令的阴尸,以帮助建造王宫,没想到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他起初本身想借助墨御北的力量,但现在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便也没有将墨御北放在心上。
  “哼!鬼昊天,好久不见!你倒是越活越威风了!”
  宣瑶嘲讽地看着在大殿上面打坐的鬼昊天。
  “哟!这娇娘子竟然还认识本教,真是让本教受宠若惊啊!”
  鬼昊天猛地移动身形到了宣瑶的面前,出手将宣瑶的下巴捏住,一双绿眸发出幽幽狼光,那是看到猎物时兴奋的征兆。
  鬼昊天的样貌也暴露在了宣瑶的面前。
  他眼窝深陷,绿眼黑牙,额头突出,瘦骨嶙峋,一头发丝散乱,长及脚踝。
  他的下牙龈处的嘴角,长出了比其他牙齿更长更尖利的两颗胜似獠牙的黑色牙齿,看起来阴邪恐怖。
  “拿开你碰尸体的脏手,本小姐闻到你身上的尸臭就觉得恶心。”
  宣瑶一把将鬼昊天的手挥开,眼里带着浓浓的厌恶。
  “哈哈哈……这妞儿烈,本教喜欢!”
  鬼昊天并未在意宣瑶的出言不逊,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色眯眯地看着她,嘴角就差没有流哈喇子了。
  “鬼昊天,你莫不是还听不出本小姐的声音吧?”
  宣瑶鄙视地看着鬼昊天,对于这个老色鬼一点好感都没有。
  “本教很久没见天日了,如何知道你这位小娘子何时上过本教的床?”
  鬼昊天又要伸出手触摸宣瑶,但这次不是宣瑶的脸,而是她的胸。
  “你……”
  谷梁曼以前根本没有胸,平得跟板凳似的,宣瑶已经用秘法将她的身体开发出来,如今那叫一个前凸后翘,翘臀细腰。
  而且为了突出她的女人魅力,她故意穿的低胸窄腰装,雪白酥胸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细小腰身的衣服也将她完美的身形和曲线显露无疑,那叫一个勾魂惹人,看得人是血脉喷张。
  她本意是为了勾引墨御北的,可这个男人就跟没长眼睛一样,根本不愿多看她一眼。
  在她看来除了北溟绝和墨御北,这世上没有哪一个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过,这当然也会招来像鬼昊天这样的恶心桃花。
  “哈哈哈……绵软有弹性,这才是人间女人的美妙所在啊!所以本教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都要留在人间!哈哈哈……哈哈哈……”
  鬼昊天袭胸得逞之后猖狂大笑,真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美妞纳入怀中好好享受一番那久违的噬魂感觉。
  “墨御北!你还是不是男人?!本小姐被侮辱你竟然袖手旁观?”
  宣瑶气急,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直接对着身旁的墨御北吼道。
  “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再说了,本尊与你毫无干系,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本尊爱莫能助!”
  墨御北看都不看宣瑶一眼,对于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不屑一顾。
  她若不是故意穿得如此暴露,怎会勾起男人的**和色心?更何况鬼昊天这个怪物可不是简单的角色,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都是她自己活该!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咱们好歹也日夜相处过这么长时间!”
  宣瑶看着他淡漠的侧脸,突然有种无力的感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在唱独角戏一般,他就连敷衍和象征性地配合一下都不愿意。
  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心比石头还要冷硬,就算她如何捂都捂不热?
  为什么他的眼里没有半点儿她的影子,就算她长得再美,身材再好,也入不了他的眼?
  为什么?!
  都是那个叫凤凝紫的女人!都是她!
  凤凝紫,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魂飞魄散,永世无法超生!
  那样墨御北就再也不找不到你了!
  “本尊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明白,我跟你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是你自己执迷不悟罢了。”
  墨御北此刻心思斗转,鬼昊天竟然将鬼门封住,人间死气弥漫,那他娘子会不会有危险?
  他一定要去揽月城找她!
  可宣瑶这个女人着实碍眼!
  “好!我终于看清了!你就是个冷酷无情冷血无心的男人!自今日起,我宣瑶便与你恩断义绝!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宣瑶说着便咬破自己的舌尖,一丝猩红的血液从她口中流出,而后她便用左手抓住同心锁锁链中间的锁芯,将她的舌尖血吐在了那锁芯上,锁芯当即光芒万千,照亮了整座地宫,而后便咔哒一声。
  墨御北感觉自己左手手腕一轻,上面的同心锁锁铐便从他手腕上脱落,他终于看了一眼宣瑶,那眼中仍然是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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