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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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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你先喂本殿下药,喂完之后,本殿下就告诉你!”
  君越成看着明珠,眸底深处的寒光转化为莫名的光点。
  “明珠遵命!”
  明珠说着就用勺子准备喂他。
  “等等!”
  “殿下?!”
  “用你甜蜜的小嘴喂本殿下,药就不会那么苦了……”
  “殿下……”
  “嗯?不愿意?你身上什么地方本殿下没见过,还害什么羞?”
  君越成邪气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地打量。
  “不……不是,明珠遵命!”
  明珠端着药碗喝了一小口,苦味儿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她垂眸不敢看君越成,虽然二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可用嘴喂他喝药还是第一次。
  “若是本殿下等着你口里的药救命,恐怕早就死了,磨磨蹭蹭的!”
  君越成见她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他竟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快点儿喝到药!
  明珠一听他的话,连忙抬眼,对准他的唇就送了上去,并且将口中的药渡给他。
  “唔……”
  君越成将药吞下后,竟然反客为主,趁机将湿热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一寸一寸地汲取她口中还有苦味儿的蜜液,一双大掌不停地在他熟悉的地方游移。
  啪!
  明珠被他吻得浑身瘫软,开始端着药碗的那只手不自觉一松,药碗便掉在了地上。
  君越成趁机将她从床边拉过来压在身下,长吻过后喘着粗气,在她耳畔邪魅地道,“明珠,本殿下想……”
  “不可!殿下您的伤还没……啊!”
  “这点儿小伤不碍事,本殿下需要泻火!”
  ——
  鲁府。
  咚咚咚!
  “夫人!夫人!”
  由于不久前鲁先均吩咐了和菊早上不要打扰夫人休息,所以一般都是快要用午膳的时候才会去叫醒殷玉。
  而今日有些不寻常,因为她推门进入却推不开,好像从里面栓住了。
  “夫人?!来人啊!”
  “何事?”
  两个藏在暗处的守卫现身。
  “夫人将门从里面反锁了,赶紧将门弄开!快!”
  和菊想到什么,而且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脸色大变。
  希望只是夫人疯病发作伤了自己而昏了过去,屋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两个黑衣守卫对视一眼,同时向门撞去。
  啪啦!
  门被撞开,屋内窜出一股强烈刺鼻的血腥味儿!
  “夫人?!”
  和菊连忙往屋内跑去,越往里血腥味儿越重。
  “夫人出事儿了!赶紧通知盟主!”
  ——
  “怎么会这样?你们通通都该死!给我滚!”
  鲁先均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见人就打,见物就砸,心中的苦闷和愧疚排天倒海地袭来。
  二皇子叛乱,北王爷让他出手控制城内,他绝杀盟高手如云,轻易便将二皇子手下的那群废物扼杀。
  平叛成功后,皇帝赏了不少好东西,他一高兴昨夜便喝了不少酒。回府之后趁着醉意他强要了韩玉静,而等酒稍微醒了点儿后,他因不敢面对韩玉静,便匆忙离去,在离府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睡了一夜。
  却不曾想今日回鲁府的时候,看到的就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尸体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纯金发簪,那是他特意为她打造的……
  满屋都是鲜血,看样子是昨夜他走了之后,她便自杀了!
  “玉儿!玉儿!你为什么要如此想不开?为什么?!”
  “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你为什么就看不到?为什么?!”
  “你的心为什么可以这么狠?你就这么丢下我,让我愧疚一辈子,你的心真的太狠了!”
  “玉儿!玉儿!我错了,我错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玉儿!”
  “玉儿!我错了,你还有三个儿子啊!你没有看他们一眼就狠心走了吗?”
  “玉儿,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为了你我甚至都已经改邪归正了,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爱你啊!我究竟错在什么地方了?为何你要这么折磨我?”
  “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啊……”
  鲁先均瘫坐在满是血迹的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已经不会再回答的女人,泪眼朦胧,心痛得无法呼吸,鲜血刺激着他的眼眸,让他恨不得立即随了她去!
  ——
  相府。
  “老爷!老爷!”
  “何事如此慌张?”
  南宫凌已经向皇上递出折子请求准许告老还乡,可皇上一直没有批下来,所以他还是住在相府。
  “启禀老爷!府外……府外有人放了一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
  来报信的人说着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真不是好事儿啊!
  因为那尸体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什么?!可有看到是什么人放的?死者何人?”
  南宫凌面色一凝,连忙放下茶杯问道。
  “没看到是何人放的,死者……小的胆儿小,不敢看……”
  来人想到那个可能的结果,没胆子开口,否则他的小命非得交代了不可。
  他知道离相府不远的地方有个鲁府,那鲁夫人和他们以前的夫人长得十分相似,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大少爷婚礼的时候他们还来过。
  而且从那以后传闻四起,说是相爷的夫人被那姓鲁的强行霸占了,也有人说夫人脚踏两只船,也有人说相爷窝囊废,反正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让几个人抬走便是!”
  一定是有人恶作剧,南宫凌无心去操心这些,挥挥手让那人退下。
  “老爷!您还是去瞧瞧吧!”
  那人见南宫凌如是说,面有难色,看来他不说都不行了。
  “怎么回事?”
  “那……那死者……与夫人……有**分相似……”
  “什么?!”
  啪!
  南宫凌手中刚端起的茶盅猛地摔在了桌上,茶水全数倒在了桌上,顺着桌沿流在了地上。
  “老爷!您小心烫!”
  那人见此连忙上前将茶盅扶正,并用随身携带的汗巾将桌上的水抹干净。
  唉!
  他们老爷也真是可怜啊!
  “不用擦了,随我一同出去瞧瞧……”
  南宫凌这两日一直隐隐不安,昨夜还梦见大火被扑灭,醒来之后,头发掉了一大把。
  此刻府外已经围了很多人,众人不明白这是谁竟然会做出如此缺德事,竟然在人家门口放死人,简直就是晦气!
  “相爷这是得罪谁了?”
  “谁知道呢!不过谁特么的也太损了!”
  “不知死者是什么人?!该不是在叛乱中被杀的吧?可为何要放在相爷府外?难道相爷?”
  “不懂就别瞎说!小心掉脑袋!这种情况的话应该去报官吧!”
  “看相爷如何处置了!”
  ——
  “赶紧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南宫凌出来后让人将围观的人驱走,而后他步履沉重,缓步来到尸体旁边蹲下,颤抖着双手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了一个角。
  仅一眼便脸色大变,差点儿就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老爷当心!”
  有人眼疾手快将他扶起身,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南宫凌,希望他一定要挺住,这是赶来的管家祁富。
  “将尸体抬进去,到城里最好的棺材铺,尽快定做一副女棺,在大厅设灵堂祭祀!”
  南宫凌依着祁富,虚弱地道。
  “是!”
  “……派人去青光寺通知二少爷回府,暂不通知大少爷和三少爷,等他们回来再说……”
  南宫翰如今已在兵部任职,南宫辰跟着无忧去了青光寺,南宫钰去了学堂。
  “是!老爷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要紧!”
  祁富看了一眼地上白布盖着的尸体,面无表情,而后松开了南宫凌,转身去安排了。
  ——
  将尸体抬进屋之后,南宫凌掀开了白布,映入眼帘的那张看起来刚睡着的脸,正是他魂牵梦绕的熟悉面容。
  “静儿!静儿!你终于回来了!”
  他颤抖着手,却不敢触碰她的脸。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我过得不好,过得很不好,每日每夜地都在想你,每天都浑浑噩噩的,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
  “静儿,你既然回来了为何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你还在生气么?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凌哥哥啊!是不是我老了你嫌弃我了?”
  “我每天都在忏悔,希望得到你的原谅,当初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钰儿现在长很高了,你还不知道吧?他在学堂的成绩很好!他将每学期的成绩单都好好保存着,说是等你……回来要给你看!”
  南宫凌便说着眼里的泪便止不住,声音也越来越哽咽,他抹了一把眼泪,却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青紫的吻痕,他的心底升起熊熊怒火!
  “鲁先均那个禽兽!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静儿,你放心!这辈子就算倾尽我的所有,我也要为你报仇!手刃了那个畜生!”
  南宫凌心中悔恨,他堂堂一国相爷,竟然连自己的夫人都保不住,他有什么用?!
  可转一想,他还有三个儿子,他和韩玉静的儿子,若是惹怒了鲁先均,他对南宫翰他们动手,他该如何办?
  可让他就此忍气吞声,他实在是做不到!
  怎么办?怎么办?
  ——
  近日南宫翰做事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因为他由于家庭的压力,说了绝情的话伤了彭权龙,并撂下狠话,从此各不相干。
  但天知道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他去找了好几次彭权龙,都被拒之门外,而且该死的,彭权龙竟然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天天脸上都带着大大的笑容,而且还去相亲!
  作为兄弟,南宫翰知道,这种时候该做的就是祝彭权龙找到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娶妻生子成就和谐美满的家庭,但他自问根本就做不到!
  感情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扎根了,这是一段不被世俗接受的情感,他克制自己将其隐藏在心底深处,可看到那小子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时,他的心里难受得紧。
  他终于明白了当初他即将和谷梁曼成婚时彭权龙的那种感受,可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本来就不该开始的,就这样结束就罢了吧!
  南宫翰,你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南宫翰!南宫翰!”
  “啊!大人!”
  “你最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下官没事,多谢大人关心!”
  “没事就好,将这份档案送到大理寺去,交给大理寺卿欧阳锋!”
  “好,下官这就去!”
  ——
  “南宫公子,你好久没来了!彭少卿在里面呢!”
  “呃……我是来找欧阳大人的!”
  ——
  

大结局(十八)
  ——
  南宫翰入了大理寺,问了欧阳锋所在的地方后,将档案交给欧阳锋便转身告辞。
  他知道彭权龙就在大理寺,可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想去找他的冲动,他目不斜视地沿着原路返回,这时耳畔却传来低声的议论。
  “哎!听说彭少卿都相了十几次亲了!”
  “瞧彭少卿一副恨娶的样子,这都相亲这么多次咋还没成呢?!”
  “肯定是他眼光太高,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不对!肯定是那些姑娘瞧不上他,毕竟他家无双亲,家底也比较薄,而且连兄弟姐妹都没有,孤身一人的,哪有姑娘愿意跟着他吃苦啊?”
  “说得也对!唉!虽然彭少卿有的时候脾气有点躁,但人还是不错的!有些可惜啊!”
  “今天是欧阳夫人给他介绍的一位员外家的千金,欧阳大人还特意放假一天给他,让他到香又来去见见那小姐!”
  “谁家的?长得怎么样?”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欧阳夫人介绍的应该不会太差!”
  “嗯嗯,祝彭少卿马到成功,咱们也可以早日喝喜酒了!”
  “对啊!咱大理寺很久没有喜事儿了,就盼着彭少卿早点儿相中一个姑娘,哈哈哈……”
  “……”
  南宫翰听了之后,握了握拳头,转身朝着门外大步走去。
  ——
  香又来。
  虽然香又来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到处也十分吵闹,但彭权龙所在的包间却并未受到外面喧闹的影响,他心里感激欧阳锋的娘子谷梁岚的同时,更多的是说不出的痛楚。
  因为这谷梁岚派人定的房间,刚好就是他和南宫翰曾待过的包间,这里有太多他和南宫翰的回忆,他的眼神甚至都不敢看向屋内的软榻,因为怕忍不住会夺门而出,于是便只能一个劲儿地喝酒。
  最近相亲都相得想吐了,各种奇葩的女人都有,环肥燕瘦,跟选美似的,都有审美疲劳了。
  其实他是故意的,以免自己想起南宫翰那冷心绝情的人,用这种方式来不断地麻醉自己,不断地告诫自己:彭权龙,你是喜欢女人的,以前的那些荒唐事就让他过去吧!
  “彭公子,你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彭权龙今日的相亲对象,是揽月城一个朱姓员外的女儿,名叫朱敏。朱家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但家境殷实,其女也算是知书达理。
  到了包间半天,这位大理寺少卿彭权龙就一个劲儿地喝酒,根本看都没看朱敏一眼,她不由得开口问询。
  “说什么?来来来……朱小姐是吗?咱们一起喝酒!酒这东西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彭权龙说着便给朱敏倒了一杯酒,而后也给自己满上,二话不说便仰头灌了一杯,而后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彭少卿这是有心事么?”
  朱敏将他借酒浇愁的样子看在眼里,端起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而后用袖掩面,轻轻抿了抿,随之便将所有的酒倒在了自己的衣袖里,而后以空杯示意给彭权龙看。
  “哈哈哈……朱小姐真是爽快人!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彭权龙大笑起来,又给朱敏和他自己的杯子倒满,端着仰头就干了。
  他的胃就像烈火炙烤一般,却始终醉不了,记得以前他喝点儿就醉了,现在喝了这么多,头脑竟然还是那么清醒,这种感觉真特么的难受啊!
  “彭少卿,看来你缺的不是娘子,而是酒友。”
  朱敏又如法炮制,并以空酒杯示意。
  “朱小姐,你真是太有智慧了,本少卿第一次觉得原来女人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无聊的!你这个朋友本少卿交定了!”
  彭少卿见朱敏从容不迫,而且有着其他女子少见的大方豪气,心中郁结的闷气好似找到了出口一般。
  朱敏的嘴角嘲讽地微微扯起,“彭少卿,你可真是会折煞人!”
  朱敏并非急着嫁人,只是她娘和大理寺卿欧阳锋的娘子谷梁岚交好,二人在闲谈时提到了彭权龙,谷梁岚便趁机做了个顺口媒,她娘也没有什么意见,让她来见见便是。
  单看外貌,彭权龙此人长得倒也不赖,就是身材有些消瘦,但他的表现明显就是心中有人放不下,却不知为何要出来相亲,听闻他已经相过十几次了。
  可既然不愿意相亲,为何要应允呢?这不明显地给别人也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朱小姐这话怎么说,本少卿实话实说,并未有折煞小姐,来!没想到小姐酒量如此好!再喝一杯!”
  彭少卿已经开始有些醉意了,香又来的酒后劲比较足,他迷蒙着眼,给朱敏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满上,抬眼看着对面,眼前的朱敏竟然模模糊糊变成了南宫翰的样子,他猛地摇了摇头,二话不说又仰头干了一杯。
  他妈的!
  喝个酒而已,你南宫翰竟然都要跑出来捣乱,老子不会将你放在眼里的!
  不就是个男人嘛,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
  继续!
  “彭少卿,你已经喝了很多了,还是不要再喝了!”
  “不……不行!今日不醉不归,你……你不能推辞!今日本少卿高兴!酒……酒钱我付,你……你随便喝!”
  彭权龙又踉跄着起身给朱敏倒满,给他自己倒的时候,才倒点儿,酒壶便空空如也,他摇了摇手中的瓶子,对着外面大吼道,“来人啊!上酒!”
  “彭少卿……”
  朱敏看着彭权龙的样子,不知怎的,有些心酸,他是遇到多大的事儿,才会如此买醉?
  通常情况下,除了事业就是爱情,他年纪轻轻就官居少卿,应该事业上并无忧烦,难道是爱情?他受了情伤?
  如此心灰意冷的样子,对方伤他该是伤得有多狠啊!
  “翰……”
  “你是谁?小二呢?”
  朱敏见彭权龙吼完之后便歪倒在桌子上,嘴里轻轻念着什么字,正想倾身听听,却发现开门进来的人并非小二的装扮,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在下是他的朋友,他嘱咐这个时间点来将他带回家,告辞!”
  南宫翰进屋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彭权龙这家伙又喝得醉醺醺了,他边说着话便将其扶起身,让彭权龙大半个身子依在他身上。
  “等等!”
  朱敏见那人扶着彭权龙就要走,连忙起身拦住他们。
  “小姐这是干什么?”
  南宫翰挑眉,发现她的衣袖有一片水渍。
  “你说是他的朋友就是朋友?!本小姐凭什么相信你?若你不能证明身份,本小姐是不会让你带他走的!”
  朱敏眼神坚定地看着这个比彭权龙还要高大的男人,别说彭权龙刚才和她交定了朋友,即使是个陌生人,此时她都不能置之不理,万一此人有别的心思对彭权龙做出什么事,到时候她一定会良心不安的。
  “这位小姐,我替权龙谢谢你的好意,在下南宫翰,他出了什么事的话,你大可报官抓我,告辞!”
  南宫翰脸色黑沉,直接扶着彭权龙往外面走去。
  这该死的家伙!
  才和人家喝了一顿酒而已,这姑娘就担心他的人生安全了,彭权龙你小子可以啊!
  “你……”
  朱敏本想追出去,但南宫一姓,在城里除了相爷家几乎没有他人,她停住脚步,看着那两个相依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如果她上去了,才是多余的人一般……
  ——
  “翰……南宫翰!你个坏家伙!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嘿嘿!朱小姐,你真逗!居然会变成南宫翰的样子!”
  彭权龙很快被带回了他的住处,南宫翰将他刚放在床上躺下就被他攥住了胳膊,一个劲儿地死死掐。
  “喝醉了还记得你的朱小姐!”
  南宫翰将他的手掰开,手臂都被掐红了,这家伙究竟用了多大劲?
  “翰……翰……你不要我了!我好难过……呜呜……”
  彭权龙见他甩开自己的手,连忙又一把搂住他的胳膊,在脸上蹭来蹭去,呃……
  不知是撒娇还是耍酒疯……
  “你不是笑得很开心嘛?没见着你有多难过,反而潇洒自在不已呢!”
  南宫翰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彭权龙,他最见不得他撒娇了。
  “南宫翰,希望你快点儿离开我的脑子,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我本就孑身一人,以后会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归隐,然后将你忘了……”
  彭权龙突然松开了手,眼神迷离地看着床顶。
  “没有你的日子,有天空的云,水中的鱼,林中的鸟与我作伴,我一定会过得好好的,再也不给你添麻烦,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再也不会让你为难……”
  彭权龙边自言自语地说着,眼角不自禁流出泪水,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那么孤独无助,虽然说着是对未来的畅想,却带着莫名的绝望。
  “权龙!”
  南宫翰听了之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慌,他转头看着他眼角不住地划出晶莹,有些不知所措。
  但转一想彭权龙这是喝醉了,都是说的酒话而已,不足为信。
  “翰……我的心好痛,好痛……”
  “别说傻话了,好么?我会陪着你,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南宫翰俯身吻着彭权龙眼角的泪水,他的心何尝不痛?
  “翰……我竟然又梦见你了!只有在梦中,你才不会说那些话来伤害我,你才会温柔地亲吻我,你才不会跟着你喜欢的女人远走高飞……”
  彭权龙伸出手将南宫翰的脑袋捧住,迷蒙着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语气中带着落寞,而后闭上双目,不想再看。
  “权龙……我错了……”
  南宫翰翻身到了床上,倾身压着彭权龙的身子,一个一个湿热的吻不断落下。
  他当初见到那个叫蓝苏的女子后认为自己可以忘了彭权龙,而且跟他说明自己有了喜欢的女子,二人从今以后再无瓜葛。
  却没想到他第二天就后悔了,深深的后悔,却因为是他自己开口,一直不敢来找彭权龙。
  “翰……嗯……多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
  彭权龙眼角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根本就没有醉啊,可是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南宫翰,只能用装醉的方式说出他的心里话。
  落在身上的吻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渴望南宫翰的靠近,彭权龙,你真是没出息啊!
  南宫翰,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会永远记住和你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祝你幸福!
  ——
  等南宫翰醒来之后,彭权龙早已没了踪影,屋内的衣物也已经不见,桌面上只有一串房门钥匙,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真的走了?
  他起身匆忙往外走去,一颗心好似被投入了冰河之中,逐渐冷彻了全身。
  南宫翰匆忙赶到大理寺。
  “请问彭少卿在么?”
  “南宫公子,您来得正好,我们欧阳大人正要找您呢!”
  “欧阳大人?可知为何?”
  “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事?”
  那人见南宫翰一脸懵呆的样子,连忙道,“今早儿啊,大理寺刚开门儿就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彭少卿写的,他竟然决定辞官归隐,现在已经不见他人影了!不知他什么时候放的那信!”
  “什么?!”
  南宫翰脸色骤变,差点儿站不住脚,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昨夜他总感觉彭权龙有些不对劲,而且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彭权龙还不停地流泪。
  难道那小子昨夜没醉?
  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昨夜哭得那么厉害就是已经打定注意从此远离他?
  “这事儿让我们欧阳大人很是生气啊,昨日大人好像还专门放假一天让彭少卿也去相亲了,不知他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真是可惜了啊!年纪轻轻地居然就去归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人唏嘘不已,自顾自地说着,也没有发现南宫翰的不对劲。
  “欧阳大人找我做什么?”
  “不太清楚,应该是问您是否知道彭少卿的下落吧!”
  “那行,我这就去!”
  ——
  “南宫翰!彭权龙去了什么地方?”
  欧阳锋满脸怒气,一巴掌将手中他看了很多遍的辞官信拍在了南宫翰的面前。
  “欧阳大人,我并不知情,我也正在找他。”
  南宫翰将桌上的辞官信拿在手上看了看,的确是彭权龙的字迹,上面的内容十分简约,大意就是请求辞官归隐,修养身心,但依照墨迹来看,并不像是匆忙写下的,字迹早已干涸,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写好了。
  “不知情?!朱姑娘说昨日有个叫南宫翰的人将喝得酩酊大醉的彭少卿带走了,你当如何解释?”
  欧阳锋大声质问南宫翰。
  彭权龙的家世欧阳锋知道,所以平日才会任由他叫自己“老大”,他也一直将其当做亲兄弟看待,还让夫人给他张罗婚事,却不知昨日彭权龙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连辞官归隐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他了解彭权龙,平日里还是挺积极向上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为何会做出如此消极厌世不经大脑的行为?
  “的确是我带他走的,我无话可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将宅子的钥匙都留给我了。”
  彭权龙从怀中拿出钥匙,本欲证明自己并不知情,却不知这一举动让欧阳锋更是火冒三丈。
  “你……”
  而正在这时,一个差役匆忙进来,在欧阳锋耳边说着什么,而后快速退下。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官派人去相府打听过,你昨夜根本没有回府……而且你定然还不知你府上发生了何事!”
  欧阳锋看着南宫翰,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南宫翰的脑子里掰开看看他都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彭权龙和南宫翰自幼便玩得好,彭权龙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和南宫翰脱不了干系。
  可彭权龙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可能因为和南宫翰吵了架而轻率地做出如此决定,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昨日权龙酒醉,我送他回宅子后便在他那里歇下了,今早起来便不见他的踪影,只将钥匙留给了我,衣服全都收走了。大人刚才说我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翰轻描淡写地说了昨夜的事,可他心里着急,府上又发生什么事了?
  “本官暂且相信你,至于你府上发生了何事,你自己回府就知道了!来人!送客!”
  欧阳锋将桌上那张彭权龙的辞官信收好,满面寒霜。
  “多谢大人!告辞!”
  ——
  “阿尘,你找我什么事?”
  南树枝刚被君御北送到南学院,无尘就从窗户跳进了她的屋子,无尘还是那幅装扮,南树枝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要用黑巾挡住。
  “韩玉静死了。”
  无尘对于南树枝变成一只猪还会说话的事实已经完全接受,当他第一眼见它的时候,他就知道它是南树枝,因为南树枝开口叫他“阿尘”。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那么叫他,所以他即使开始的时候惊讶不已,但很快便适应了她的新身份,也一直在暗中保护她。
  他决定了暂时先不去五灵山,因为她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更需要保护,他不能离开她,即使有金北煊和绿洛他们,他也放心不下。
  “韩玉静?相爷夫人?怎么死的?”
  南树枝咋一听韩玉静这名字还有些陌生,但仔细一回忆好像是相爷夫人,毕竟再怎么说,她对自己还是有恩的。
  南树枝还一直想着回报韩玉静当年的救命之恩,却没想到一直被各种事缠身,这还没来得及呢,她竟然就死了?
  她记得当初南宫翰的婚礼时,听闻过韩玉静的片刻消息,城里也在传,说是韩玉静被一姓鲁的男人霸占,失去记忆,无忧还去给韩玉静治疗过,本以为会有好转呢,却突然传来了噩耗!
  “我检查了她的尸身,看伤口应该是自杀身亡。”
  “自杀?她怎么会?”
  南树枝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惊讶地看着无尘。
  “韩玉静这么多年一直被绝杀盟盟主鲁先均霸占,她失去记忆后跟着鲁先均到了揽月城,而且姓鲁的还故意将宅子买在离相府很近的地方。”
  “前不久无忧大师被鲁先均强制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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