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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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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子从庞小柔的房内出来后便遇到了御史大人庞谦,她被请到正厅问询。
“李大夫此话怎讲?”
庞谦见这名女大夫虽然没有穿名贵料子的衣服,但不卑不亢,身上自有一股医者的超然之气,不由得心生敬佩,连半点儿亵渎之意都生不出。
不过她的话让他有些弄不明白,治得了的话保她一命?有人要杀她?
“大人,令嫒的性格想必您比草民清楚,她隐疾的事若是被传出去,定然会影响她的终生大事,如果这世上没有人知道此事,她今生便可高枕无忧,不用提心吊胆有一天旧事重提……”
李木子将其中的利害一一道来,相信庞谦不会不明白。
“原来如此!本官明白,依着柔儿的性子,你说的情况不无可能,你放心吧,本官相信李大夫的医德,不管你能否将柔儿的隐疾治愈,本官都会保你一命!”
这世上女大夫如此稀少,若这李木子的妇人真的医术超群,死了未免可惜。
“多谢大人,草民一定会全力以赴!”
——
紫苑。
“君御北,要不我明天还是不去了吧?”
夜幕降临,南树枝又回到了紫苑,无论白天在什么地方蹦跶,她晚上都会被带回紫苑,因为君御北这个变态男人要和一头猪睡觉!
“丫头,你怎么一点都不乖了?以前都叫本王御北,现在居然直呼其名,你的身子变小了,但是胆子却变大了!”
君御北一张俊颜黑得可以滴出水来,这丫头现在真是一点儿都不怕他,让他很是挫败。
这不,那调皮的小猪正在屋内蹦跶过去蹦跶过来,还时不时地翘翘小尾巴,扇扇粉色小耳朵,黑棕色的眼睛咕噜噜地乱转,真是让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反而他是越看她越可爱,尤其是她穿着定制的衣裙,看起来真的让他的抵抗力逐渐下降。
他真是败给这个丫头了,不管是以前当人还是现在变成了一头惊世骇俗的小猪,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逃不开她的魅力,眼里心里都只有她。
“哼!本姑娘还生气呢!你将我踢得五脏六腑都快散架了,我现在还疼着呢!”
某只猪此刻傲娇得不行,因为她可以随便折腾,也不用担心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被君御北床咚壁咚,而且还被咬得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现在她敢赌君御北绝对不会再咬她脖子了!
哈哈哈……
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丫头,你的伤还没好么?本王马上让小煊去请干娘!”
君御北一听她的身子还疼,紧张得不行,试图将它抱住,却没想到被它灵巧地躲过了,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重伤未愈的样子好嘛?
“啊哈哈……逗你玩儿呢!瞧你紧张得!”
南树枝虽然嘴上说着不屑的话,但心里却美得不要不要的,没想到君御北竟然如此紧张她。
她这是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
“你这调皮丫头,居然捉弄本王?小心本王逮住你之后打你屁股!”
君御北被她一副欠收拾的样子惹得无可奈何,要打也舍不得,要骂也骂不出口。
“君御北,咱们先说好,你以后都不能打我屁股,否则我不会跟你睡觉的!”
南树枝只要一想到这猪屁股被他大掌打来打去,她的猪身子就会绯红一片,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不就是个男人嘛?
你是猪!是猪!
在男人面前就不能矜持一点儿?
一定是原身子的反应!一定是!猪皮太薄了!
“你这是威胁本王?你不知道本王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么?一般威胁本王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君御北一听这话,飞速起身,转瞬便将某只企图讲条件的小猪逮在了手上,冷眸威胁地看着她道,而且一只手还扬在空中,对准的位置正是某猪的小屁屁。
“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打我!”
南树枝眼角余光见到他的动作,连忙求饶,四肢猪蹄紧紧地绷着。
“你?”
某男将手往上扬了些,眼角泛出寒光。
“不不不……君……御北!御北!我错了,不要打成不?”
南树枝见他的手扬得那么高,吓得眼睛死死闭上,嘴里不停地求饶。
“现在开始,你可以改口叫夫君了。”
君御北将手高高地扬起,轻轻地落下,将她抱在身前,眼神灼灼地道。
只要这丫头乖乖去参加选妻大典,他就有办法让她成为北王妃。
“不行!我们能不能成亲还是两个字呢!现在叫还是太早了!”
虽然南树枝自认为凭她的实力,要顺利进入复试不是难事,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走到最后一步,谁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
“不早!反正早晚你都要进我君家的大门,现在可以开始练习如何叫‘夫君’了,快叫一句听听!”
君御北说得异常认真,若是旁人看到这幅画面非得惊着不可,因为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正对着一头小猪说话也就罢了吧,竟然还要求那小猪叫他“夫君”!
这让天下的女人情何以堪?!
“不!”
某猪决定严守自己的底线,现在若是叫他夫君,万一他俩没有成事儿,那以后得多伤怀啊?
“真不叫?”
某男眼神凝结。
“不叫!不叫!就……啊!呜呜……你打我?呜呜……”
南树枝义正言辞地说不叫,结果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提醒她,今日不叫就跑不掉了。
天!
她忘了君御北这厮最擅长的就是武力镇压!
“叫一句听听,你又不损失什么。”
这丫头就是欠收拾,只有强制手段才能让她乖乖听话,否则她要上天。
“你再打我,明天我不去……啊!我不敢不去……”
南树枝本想说“你再打我,明天我不去参加棋试了”,可话还没说完,又看到君御北那扬起的大掌,连忙改了口。
这该死的辣手摧猪啊这是!
“先叫‘夫君’,否则今夜甭想睡!”
“好啊好啊!不睡明天打瞌睡,然后一不小心就输了,然后淘汰出局回家睡大觉,哦也!”
“你这算盘打得倒是如意!不过你别忘了,李木子母女还在南学院,还有那个胡什么生,钱什么笙的……对了,你可以不在意他们的死活,反正你现在是头猪,跟他们也没多大关系,他们的死自然也跟你没多大关系……”
君御北轻描淡写地将南树枝在意的人过了一遍,满意地看着她瞪大了眼珠子狠狠盯着他。
“君御北!你威胁我?!”
南树枝心里气闷,若是她是人形,定然要狠狠踢他两脚,这男人就是有本事将她吃得死死的,不就一个称呼而已,至于吗?
他的心眼肯定比针尖还小!
“不是威胁,是告诉你事实,而且若是他们知晓自己因为某人不肯叫‘夫君’二字而死的,不知道得多冤屈呢!你说他们会不会怨你?”
“你……算你狠!哼!”
南树枝偏头不看他。
真是太可恶了!
“叫不叫?不叫本王就将你吊在房顶上凉一晚上,本王一言九鼎,你可要想好了……”
某男装模作样地望了望房梁。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你怎么会这么无耻?!”
某猪完全处于抓狂的状态,内心有万千小人儿拿着长矛疯狂冲刺,恨不能将君御北大卸八块!
“嗯?无耻?!你在说本王么?”
“不是不是!不是无耻,是无齿,无齿下流,是一谜语,谜底还是谜面是婴儿喝水,我忘了,呵呵呵……”
“婴儿喝水?”
“对啊……孩子嘛,太小了喝水的话会往下流,而且他们没有牙齿嘛,呵呵……无齿下流,我这是突然想起的一个段子,绝对不是骂你的!”
你算你树枝见君御北眼神和脸色都不对,连忙胡诌了一段。
“别跟本王扯有的没的,你心里想的什么本王一清二楚,赶紧叫夫君!夜深了,你不困本王都困了!”
君御北知道这丫头刚才是在骂他无耻,可为了掩盖罪行竟然企图用什么婴儿喝水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
君御北你就一变态!
“叫不叫?”
“叫叫……夫……夫君!”
“娘子乖,睡觉了。”
君御北眉梢上扬,手一挥便灭了屋内的灯。
“哎哎!这么黑!你不会上了床再灭灯?”
啪!
“废话那么多!”
“啊啊!你又打我?!”
“……”
——
翌日。
“怎么会有如此奇特之事?”
“谁知道呢!反正听说很多人都看见了,它真的会弹琴,而且弹得比那些大家闺秀还要好。”
“不是吧?它不是最后一名吗?”
“你懂什么?它就算弹得再好礼神司也不敢评个第一名啊!”
“也对,能让它进第二场比试就很不错了。”
“对了,你们听说没,那头小猪叫什么名字呢?”
“好像叫南树枝,是南学院的!”
“南学院?就是那专门教授乞丐技艺的学院吗?”
“可不是,就是那个南学院!免费教乞丐生活技能啊!他们学了之后大部分都出来工作自食其力了!”
“嘿!没想到南学院不仅能教乞丐,连动物都能教得如此聪明伶俐!”
“对啊!咱们去南学院门口瞧瞧,指不定可以见到南树枝呢!”
“走走走!一起去!一起去!”
一大早,一群人就议论起昨日发生的奇事,而且他们说着说着便决定一同去南学院。
不为别的,他们只想瞧瞧那传说中会弹琴的猪长什么样子,而且那头猪还进了棋试,今日还要去下棋!
——
南学院。
每日晨练是南学院的规定,就算狂风暴雨,闪电雷鸣,天下冰雹甚至下冰刀都要执行。
龙清风带着人正挥汗如雨围着学院跑步,没想到远远就看到一群人黑压压地往学院而来。
那阵仗之大,不是来寻仇的就是来打架的,让所有学员都高度戒备。
他们学了武艺,当然不怕别人来找茬或者单挑,但没理由啊!
南学院一向低调行事,不知何事得罪了这么一群人?
“龙大哥,咱们怎么办?”
龙清风跑在队伍侧面,他身侧的一个学员大声问道。
其他学员现在直接叫龙清风“龙大哥”,这样比较亲切些。
“大家稍安勿躁!还有五圈才完成今日目标,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门口,我们全速冲刺,尽量在他们到达大门之前完成今日训练目标!”
龙清风抹了一把汗水,看了看远处逐渐往学院而来的人群,又大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刻不用保持队形,拿出你们的实力,谁先完成谁就第一个守在大门口!保护学院!”
“保护学院!”
全员一起大声呼喊,此刻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力和责任,南学院是他们的第二个家,他们拼死也要守护。
“好!大家听我命令,冲!”
“冲啊啊!”
哒哒哒!
所有人好似吃了兴奋药剂一样,两条腿哒哒迅速往前跑,你争我抢拼命冲刺,平日里大家匀速跑步看不出来,现在冲刺才是真正考验自己的实力。
而那些来南学院看南树枝的人远远看到一群汉子在围着南学院疯狂地跑步,全都傻眼了。
“他们疯了吗?为何跑那么快?简直就跟风一样!”
“不知道,不过你确定他们以前是乞丐吗?依我看跟镖局的镖师差不多!”
“当然确定!他们门口有入院规则,待会儿走近了之后你可以仔细看看。”
“他们跑什么呀?后面又没有人追!不过跑得也太快了,现在乞丐都这么厉害了?”
“不知道,反正我家那孩子多走几步都嫌累,肯定跑不过!”
……
龙清风第一个到达门口,然后和紧接着来的学员吩咐一声,便先进学院通知管景。
毕竟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大事上还是得管景拿主意。
“管公子,外面来了一大群百姓,我让训练的学员完成目标之后先守住门口,您看?”
龙清风刚进学院,没走几步就看到了管景。
“一大群百姓?他们可有说明来意?”
管景眉头微蹙,南学院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引起民愤的事……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眉头舒展。
“他们马上就到门口了,我还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就先通知您。”
龙清风额头上还有汗珠,脸上有些紧张,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且他知道,他们不能伤害百姓。
“如果本公子没有料错的话,他们定然是冲着南树枝来的。”
“南树枝?清风明白了。”
昨天绿鞘跟他说过南树枝那头小猪的事,他心里也啧啧称奇,没想到今日竟然有那么多人来学院看它。
“若他们问起,就说树枝尚未起床,如果要等候的话,派人送些水给他们,本公子去瞧瞧树枝起床了没有。”
管景知道每夜南树枝都回了紫苑,所以得先去瞧瞧自家主子将树枝送回来了没有。
“好!清风这就去!”
——
大结局(十四)
——
李树丫、绿鞘和金北煊以及五灵带着树枝出门的时候都没想到会有那么大阵势,门口两旁站满了前来看树枝的人,而且她们的马车根本走不动,人山人海簇拥着,都伸长脖子想一睹真容。
“南树枝!”
“南树枝!”
“南树枝!”
“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婶婶伯伯!大家请让一让!棋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是耽误了时间树枝就不能进场了!”
金北煊站在马车车门外面,高声道。
“小兄弟!让我等看一眼树枝吧!”
“对啊!我们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小兄弟,让我们瞧瞧树枝就行!我们给树枝开道!保管让它在琴试开始之前赶到敬神殿!”
“这……你们等等!”
金北煊见这些人如此热情,都有点不忍心拒绝了。
“树枝,外面的人都想见你,你说怎么办?如果你不想见的话,小煊直接带你去敬神殿。”
“见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南树枝开始趴在她的小榻上,听见外面震耳的声音也很无奈,人家说人怕出名猪怕壮,现在她这头猪也怕出名啊!
这才第一天而已,若是后面其他比试都通过了,那些人肯定每个都恨不得将她抢回去供着。
于是金北煊抱着南树枝站在马车门口让众人看了一眼,而后便抱进了马车里。
众人意犹未尽可也知时间紧迫,于是便纷纷让道,白龙驾着马车飞快地向前奔去。
——
第二场棋试,由聂辉任总长监。
李树丫抱着南树枝入得场后不久,抽签都已经抽完了。
选女们知道四十七号还没抽,心里都担心得不行,没有人愿意和一头猪下棋,若是赢了还好,万一输了的话,那丢脸就丢尽了,人家肯定会指着她的鼻子骂,连一头猪都不如!
“四十七号,南树枝,这是最后一支签,请姑娘拿出来看看是多少号!”
聂辉拿着签筒,走到了南树枝的桌前,让带着它的小姑娘打开。
“多谢大人!”
李树丫从签筒中拿出那唯一一支签,并且将其倒过来。
“请告诉本官,南树枝是多少号!”
所有人都凝神静气,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了,死死盯着南树枝那头猪所在的位置,耳朵也全都尖着,生怕自己听错了。
“回大人,一号!”
呼!
“还好还好!”
“吓死我了!”
“幸好我是二号,差点儿就……”
在场的除了一个选女,其他选女全都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她们便开始四处张望打量,想看看那个倒霉的一号究竟是谁。
“一号?!谁抽到一号!到一号桌来。”
棋试的时候,桌子上重新贴了号,而且每张桌子都隔得较远,以免相互影响。
聂辉说完之后走到一号桌子边,转身视线在场内逡巡了一圈,见角落处有位蓝衣选女一脸菜色,便将视线锁定在她身上。
李树丫经过昨日的事后胆子大了许多,不等另外那个选女先到,自己便抱着树枝到了一号桌边坐下。
树枝现在又处于睡着的状态,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好注意的,只等比试一开始叫醒树枝就行了。
“一号!赶紧的!比试时间就要到了!其他各位选女请尽快找到自己对应的号数桌,对号入座!”
“是,大人!”
不多时,除了蓝衣女子,其他选女都已经各就各位,而那蓝衣女子面色不善,并未动身。
“原来是她!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来,嘻嘻……”
“她都参加过好几年比试了,前两年在琴试就被淘汰了,好不容易今年进了棋试,没想到竟然抽到和那头猪一起比试,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
“她一定是没有虔诚祭拜月神娘娘,否则怎么会这么霉?”
“说不准……”
其他选女议论纷纷,而她们口中那个蓝衣女子便是周梓云周大小姐,也就是在百花宴上被三皇子说年纪大的女人,这在名媛圈里都已经是人所周知的事,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认出来。
周梓云也是心里在滴血,本来满怀欣喜地来参加棋试而且还抽中了一号,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万万没想到和她对弈的竟然是那头猪!
“一号!再不坐到比试桌上便视为弃权!”
聂辉当然知道蓝衣女子为何迟迟不上桌,连忙大声道,“抽签是随机的,也是上天安排,你大可不必介意。一号桌本官亲自监察,一定会秉公判定!”
周梓云一听总长监如是说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毕竟签的确是她自己抽的,好不容易进了第二场比试,她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她整理了心绪,缓步朝着一号桌走去,视线始终停留在那个今日穿了粉色衣裙,紧闭双目正在睡大觉的猪身上。
——
敬神殿某间客房。
“还有多久开始?”
“太后娘娘,您再多吃一口吧!”
桂嬷嬷苦口婆心,劝钟其容多喝一口粥。
太后娘娘听闻南树枝那头猪进了棋试,一晚上兴奋得没有睡好,今日一大早还兴致高昂地连早膳都没用就来到了南学院。
桂嬷嬷让人快马加鞭从慈月殿将早膳带来,钟其容担心时间不够用错过比试精彩,每吃两口就要问一句,让她很是无奈。
太后娘娘若是对什么感兴趣,就算不吃不喝她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
“不吃了不吃了!应该快开始了,咱们先去看看树枝!”
“太后娘娘,冬谒大人都说了,开始之前定然会前来通知您的!”
咚咚咚!
桂嬷嬷的话才刚说完就响起了敲门声。
“启禀太后娘娘,棋试即将开始!”
“成!哀家这就去!一定要给哀家留个好位置!”
钟其容听到冬谒的声音后,狠狠喝了一口杏仁粥,而后用手帕快速地擦了擦嘴,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去,却突然眼前一黑,脑袋传来阵阵眩晕。
“太后娘娘!”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古灵古凤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扶住钟其容。
“太后娘娘,你怎么了?奴婢马上叫御医!”
“不碍事,肯定是起得太早了!”
钟其容抬手阻止了她们,而后在原地缓了一阵,缓缓睁开眼睛。
“太后娘娘,要不今日就不看了吧,咱们回慈月殿等消息!”
古灵的眼眶泛红,说话间都有些哽咽。
“你这丫头,哀家还没怎么呢!哭什么哭?赶紧扶着哀家,哀家去看看小树枝今日穿的什么漂亮衣服!”
钟其容抬了抬胳膊,想要往外走去。
“太后娘娘!”
古灵古凤唰地一下在地上笔直地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桂嬷嬷,你也跟着她们俩胡闹是不?”
钟其容不解地看着她们俩,这俩姑娘就像她的女儿一样,她一直没有将她们当下等的宫女看待,而且桂嬷嬷她也当做自己的姐妹。
“太后娘娘!南树枝再重要,也没有您的身体重要!”
桂嬷嬷也跪在地上说道。
太后的身子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虽然她也希望钟其容开心快乐,但若是身子吃不消,她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钟其容,就算将她治罪也在所不惜。
“你不用说了,哀家心意已决!快平身吧!”
钟其容知道她们是为了她好,她如此热衷地想要去看南树枝,一方面是因为她喜欢南树枝,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事是君御北嘱咐的,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去看看那头小猪……
——
“笔试时间仍然为一炷香,一炷香时间之内没有下完的,双方通通淘汰出局!下面本官宣布注意事项。”
聂辉站在月神像下面的高台上,背着手,大声对着下面准备就绪的选女,道出他也可以倒背如流的比试注意事项。
“第一,所有选女一律不得下假棋!若被发现有君子协定等舞弊行为,立即取消资格!第二,比试一旦开始,所有选女一律不得无故弃权和中途退出比赛,否则以后永不接受其参加棋试!”
全场寂静一片!
比试的对手本就不简单,可这棋试的规矩简直可以用残酷来形容,怪不得每年都有那么多选女落榜,每场比试的规则都太变态了!
当!
“焚香!”
聂辉敲了一下比试专用的铜锣,大声道。
一侧负责点香的人立即将那柱决定众选女前程的香点燃。
“选妻大典第二场棋试,开始!”
一声令下,比试场上两两相对的选女已经开始有所动作,每张桌子旁边都有一位监员监察判定胜负。
一号桌。
“现在确定先后手,由年长者随意在白盅里握几子,年幼者在黑盅里挑一颗或两颗黑子。”
“若挑一子,意为奇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若挑两子,意为偶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年长者而后展示手握白子之数,黑白相加得为奇偶数。黑先白后,先后手便由此确定。”
聂辉作为一号桌的裁判,在宣布比试开始之后便到了监员该在的位置,公事公办地说出比试规定。
而周梓云听了聂辉的话后脸色一白,年长者?年长者?
可她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她难道和一头猪去比年龄?一头活了二十多年的猪也不止南树枝那么大吧?
于是她敛敛心神,伸出手随意在白盅里抓了一把白子,紧紧攥在手中。
李树丫对下棋可谓一窍不通,以前她的生活中除了医书就是药草,棋子这些都还是第一次碰,但看到桌上有两个盅,里面有黑色和白色两种颜色的棋子,乖乖按照监考官的话从黑盅里挑了一颗。
南树枝听到敲铜锣的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看了两眼对面即将和她对弈的女子。
不论是当人还是做猪,她的耳力都十分好,刚才场上其他人的议论她全都听进了耳里,这个女子着实有些可怜,一把年纪了还执意要参加选妻大典,若是今年棋试输了,她是否明年又来?
年复一年的,南树枝还真是佩服此女的勇气,不知道选妻大典的年龄有没有上限,她若是一辈子选不上,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嫁人吧?
真是可悲!
“下面开始公示。”
聂辉的声音响起。
他话音一落,李树丫和周梓云同时摊开手掌。
“六加一,奇数,四十七号执黑,开始吧!”
聂辉将二人手上的棋子一看,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树枝执黑子。树枝,我帮你将棋子拿出来放在棋盘上,你自己将它放在你想放的位置上。”
李树丫将黑子拿过来后,对着南树枝说。
南树枝点了点了,耳朵扇了扇,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她没必要开口将对面那个女人吓个半死。
李树丫将南树枝放在桌上,拿出一颗黑子,放在棋盘边缘。
“大人,这小姑娘恐怕也不懂棋,若有必要,还烦请大人为四十七号‘提子’。”
周梓云看着聂辉开口。
虽然她不知道这头猪究竟会不会下棋,但此刻她出于礼貌还是提醒了一句,这也充分表现出了一位大家小姐的气度。
提子,是围棋的一个专业术语,即将无气之子清理出棋盘。
一个棋子在棋盘之上,与它直线紧邻的空点就是该棋子的“气”,直线紧邻的点上若有同色棋子存在,这些棋子就连接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若有异色棋子存在,此处的“气”便不存在。
棋子失去所有的“气”,就不能在棋盘上存在,而“提子”就是将无气的棋子清理出棋盘。
“本官应允便是,开始吧!”
聂辉点点头,看着桌上的南树枝。
南树枝上前迈了两个小碎步,然后伸出右前蹄,轻轻往前一推,那颗黑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一个“点”上。
一旁的聂辉眉梢跳了跳,这南树枝真的是一头猪吗?也太从容淡定了些!
而且很明显,它能听懂人话!
与此同时,太后也来到了一号桌不远处,古灵古凤搬来一个高脚椅子,放置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一号桌的比试情况。
聂辉发现之后,对着太后拱了拱手,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
而礼神司其他没有事做的监员全都在角落看南树枝的比试。
周梓云见那小猪如此,也不慌不忙地拿了一粒白子轻落在棋盘上。
她心里想,自己再怎么说是名门闺秀,绝对不能在一头猪面前表现任何怯意,而且她相信自己多年来的积累,定然不会输给一头猪!
李树丫见此又放了一粒棋子在棋盘边缘,之后看着树枝。
南树枝此刻换了一只前蹄,轻轻一碰,那棋子便落到了她想要的位置。
以前在虚空中墨御北教她下棋的记忆猛地涌了上来,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墨御北并不坏,只是他的执念太深,一直有着对凤凝紫的那份情,可经过这么多年,那份情已经扭曲了。
上次见他时,他好似附身在了暗冥神宫尊主的身上,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听君御北说暗冥神宫已经被摧毁了,但北溟绝和其他余孽在北城已经起事攻城,墨御北的魔性和怨气很大,若是和北溟绝联手的话,人间就要遭难了,她相信没有哪个城池能够抵挡得住那个煞神一样的墨御北。
唉!
越想越愁,她真是当猪都当不安心!
如果可以,她真想做一只简单的猪啊!
好忧伤……
“树枝!树枝!该你了!”
某只猪正在忧国忧民的时候,耳畔传来李树丫的声音。
南树枝回过神来,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她也没心思再在桌子上蹦来跶去,于是转头看了眼棋盘,然后就在原地不动,将月神之力凝在右前蹄上,对着李树丫放下的棋子一指。
只见那棋子竟然凭空飞起,直接腾空到了棋盘上某个位置,而且还让周梓云的白子失去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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