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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有喜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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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凤鸾之偏偏知道,那身姿、那撑伞的帅气模样,那举头手足间的吊儿郎当,就是时常出现在她梦里的人。
沈辞打马上飞奔而下,步履急匆的朝她而来,撑伞拥她入怀。
他眉眼温柔,轻轻低唤:“安儿···安儿···”一遍遍,只喊着她的名字,不厌其烦。
凤鸾之扭动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不想他的手臂像是铜像铁壁,半点动不得。
那一刻,突然想起他曾欺负过自己的场景,脑中精光一闪,忽而来了主意。
她懵懂的仰头望着他,双眼澄明的毫无心机,不惑的问:“叔叔,你识得我?”
沈辞身子徒然一僵,好似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感觉脑子都在冒白烟。他疑惑的放开凤鸾之,垂首盯着她看,不确信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凤鸾之双睫似蝶翼一般眨了眨,灵动又可爱,嘟嘴又叫了一遍。
“叔叔!”
“啥?”沈辞咬牙,“叔叔?有胆你再叫一遍?”
凤鸾之像只惊弓之鸟,吓的缩着身子往后退,还小声的反驳着:“不叫叔叔难道叫伯伯?你看起来应该还没我爹爹年岁大。”
沈辞:“······”
这时,一直处于发蒙状态的碧春突然反应回来,三步并两步的挡在了凤鸾之跟前,张开双臂,像只护鸡崽子的老母鸡,警惕的看着沈辞,道:“大胆狂徒,竟然对我家夫人无礼······”话音未落,沈辞突然黑着脸上前,拎着碧春的衣领子往旁边一摔。
“啪叽”一声,溅起满地水。
凤鸾之忙不迭的跳上了台阶,又往亭子里躲了躲,手指着沈辞,惊恐的说话都结巴了。
“粗···粗鄙,好个无礼的!”
沈辞气的跟只炸毛的狮子,大步上前,手中的伞也被他撇到了一旁,雨水肆意洗刷着他身上的戾气。
他一把钳制住凤鸾之的皓腕,攥得紧紧,反问道:“我粗鄙?我粗鄙你为何还要亲我?”见着凤鸾之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将将要开口之际,又立刻补上:“你敢说你忘了我饶不了你。”
凤鸾之见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心中是说不出的得意。
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以前她自以为很厉害,朝中各大臣她均不放在眼中,想气谁,还不是张嘴就来的事儿?
自从沈辞来了之后,她的所有自以为很牛逼的超能力瞬间被颠覆,她从他那里就没占过便宜,哪一日不是被他气的半死。
她自始至终都不是个吃亏的性子,这么好的时机,她又岂会放过?
“你···你莫要冤枉人,我连你是谁都不晓得又怎会亲你?”眼见着沈辞眼底欲喷火,她连忙轻转手腕,捏住他一处麻穴后立马撒腿就跑,躲在了没漏雨的亭角去。
“嘶~”沈辞用力的甩了甩已经没了知觉的手,看着她那双凉凉的丹凤眼里满是戏谑,更是气的爆炸。
他也不顾身后的碧春是否看见,大步上前一把抱起凤鸾之,像是抱孩子那般面对面,将她惊呼的尖叫声直接堵在了喉咙之中。
他似故意惩罚她一般,摩挲着她的唇角,轻咬着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好像要一口吞下她。刚得了喘息的片刻,又再一次碾压上去,不顾她的挣扎,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的齿关。
手掌还不忘拍下她圆嫩嫩的屁股,呵斥道:“老实儿点。”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虐一虐沈辞,谁叫他来的晚,有同意的么?
新书《和你在一起,就是好时光》已更新,不入V,可以随便看。
狗粮吃的好不好,那得看是什么牌子,嘎嘎嘎嘎!
☆、射·了
沈辞怕是真的气坏了; 不记得也就算了,竟还喊他叔叔。
叔叔···他有那么老?
越想越是气; 越气嘴上的力道越重,辗转厮磨,唇瓣擦着她的唇瓣; 时不时的咬上一口,似发了狠的非要她疼了、记住了才肯罢休似的。
听着凤鸾之嘤咛的哼唧声,变态般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沈辞嘴角勾着半抹笑,不顾她的挣扎; 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颚; 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摄取她嘾口中的每一处芳香。
水声滋滋。
“唔···你混蛋···”凤鸾之垂死挣扎,双手拼命的往他肩膀上、手臂上招呼,打到手都麻了也没能撼动沈辞半分; 反而激发了他体内的狼性特质。
他抱着她往前迈了几步; 将凤鸾之往上颠了下; 下落的瞬间,双掌稳稳的接住了她的臀部,将她抵在了身后的亭柱上。
凤鸾之怕自己掉下去; 在他往上抛又落下之际,双腿本能的缠上了沈辞的腰身。
明明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却惹的沈辞顿时热血上涌,浑身上下的汗毛仿佛都立了起来。
本来托着她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慢慢收拢; 五指指肚在碰到她的臀半之际,有些反应不及,嘴上的动作一顿,他呆滞的慢慢放开她的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五指之中柔柔软软的、比馒头还要有弹性的东西上。
当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某一处不可描述的早就抬头的地方好巧不巧的随着凤鸾之略松的双腿慢慢下滑后,抵在了她的那一处。
沈辞浑突然打了个激灵,不知怎的,那一处突然凝聚了一股汹涌之力,似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喷泄而出。
“······”
沈辞傻楞了几秒,迷离的双眸茫然缩紧,倒是把被强吻的凤鸾之弄迷糊了。
这···这怎么瞧着他像是被逼迫的那个?
凤鸾之趁他发愣之际,双手用力推开他,双脚发软的落地之后忙扶着身后的柱子张嘴用力喘气。
好像突然回到了水里的鱼。
这个挨千刀的,那么用力,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不成?
沈辞被推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站稳后呆傻的望着凤鸾之,又慢慢低下头,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干爽的地方不知为何一片粘稠,呼吸间,浓郁的石楠花气味钻进了鼻孔。
射···射·了?
挖槽!
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射·了?
当沈辞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后,猛的向后退了两步,生怕凤鸾之看出什么端倪,脸皮似城墙厚的人突然红的跟苹果似的。
凤鸾之哪里知道他突然犯了什么病,扶着柱子直起身后,本着不气死他不罢休的原则,‘呸、呸’的冲着地上吐了几口,抬手用力的蹭了下略微肿起的樱唇,气鼓鼓的道:“技术这么烂。”
技术···烂?
沈辞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狗瞬间炸毛,立刻反驳道:“我技术不烂,我···你···你没试过怎么知道烂?”
“不是刚试完?就是烂。”
“你···”沈辞一口气没提上来,猛的狂咳了几声,一张脸红了黑、黑了红,那模样,别提多搞笑。
凤鸾之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丹凤眼眯成了一弯上弦月,好看的梨花窝里像是淬了蜜饯,甜甜的。
“凤、鸾、之”沈辞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喊她名字,把她掐死的心都有。
平日里安儿来安儿去,这还是凤鸾之第一次听沈辞叫她的名字,不用想也知他气成了什么样,心想:男人的世界真是难理解,吻技烂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至于气成这样?
凤鸾之见好就收,又换了个方式继续气。
她仰着一张可爱的小脸,双眸灵动的似个精灵,认真的问他:“叔叔怎么知道我叫凤鸾之,你认识我?”
又是叔叔。
沈辞咬紧后槽牙,本来到嘴边的话,见着她含笑的双眸,又突然换了。
“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不知道?”
未婚妻?
凤鸾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臭不要脸,还真敢说。
“叔叔莫要诓骗我,你年纪那么大,我爹爹但凡有些眼识也不可能把我嫁给你。”凤鸾之似恍然大悟一般的‘哦’了一声,又道:“肯定是年岁大技术又差,娶不上媳妇了,所以才到这里来骗人······”
不远处躲在大树下避雨的沈宁与沈明俩人面面相觑。
沈明:“我听见了马蹄声。”
沈宁冷漠脸:“我也听见了。”
沈明:“我猜灼光回来了。”
沈宁冷漠脸:“我猜也是。”
沈明:“嘶,你就不能有点表情?”
沈宁:“不能!”
沈明哼了声,没理他,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仍旧互怼互气的俩人身上。
沈明:“亲都亲了,直接掳走不就得了?大哥还在墨迹什么?”
沈宁冷漠脸:“不懂。”
沈明:“我们打不过灼光,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沈宁木头一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
“早晚会打过。”
“嘶,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下巴朝亭子方向一扬,抱着双臂淡淡道:“咱们去帮帮大哥吧。”
凤鸾之尚不知已被人算计在内,还洋洋得意的继续往死里气害沈辞,瞧着他被雨淋的透彻,水珠顺着发丝低落至脸上,又汇聚到下巴处凝结成一大滴,最后‘啪’的落在地上。
俊美无边的脸颊咬牙切齿,满眼充血,好不狼狈。
终究是心软的舍不得。
怕他之前的病没好利索,再平白被她气个好歹。
今儿费劲约他出来,不过是想让他给南浔的王妃通个信儿,再调查下平乐镇内到底藏了什么玄机,能让慕言藏了这些年。
谁料想说的话还未等开口,后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失去知觉的最后一点意识是沈辞徒然放大的脸。
“谁让你打晕他的?”沈辞一个健步冲上去抱住了凤鸾之,气呼呼的瞪着沈宁。
沈宁:“······”
“大哥。”沈明笑嘻嘻的叫了一声,“灼光马上到,我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你难不成是希望小嫂子继续上山为慕言祈福,顺便拜个送子观音祈祷俩人生几个大胖儿子?”
“滚!”
“嘿嘿。”沈明眯眼一笑,见着沈辞已抱着凤鸾之策马而去后,蹲在地上看了眼被沈辞摔晕的碧春,想了想,到底是没管。
…
回到客栈安顿好凤鸾之后,沈辞便派沈明去找城内最好的郎中,道是自己不太舒服。
“大哥不就是最好的郎中?何须再找?”
“医者不自医。别废话了,快去。”
打发走沈明,沈辞便让店小二烧了热水准备沐浴。
他脱下衣衫后,光脚站在雾气萦绕的木桶前,昏黄的烛光将他白霞似玉的肌肤渡上一层暖金色,料峭挺拔的身躯如松柏一般,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软趴趴的‘兄弟’,盯了一会儿后,又伸手拿起左右看了看,像是傻子似的自言自语。
“早·泄?”
又觉得不可能,还没实际操作过,怎么可能早·泄?
那是为什么?
郎中来敲门时,沈辞刚巧穿好衣服。
他清走了一脸木讷的沈宁与正立着耳朵视八卦为生命的沈明,这才支支吾吾的道出了自己的毛病。
“男人那地方···要是释放的快······”沈辞涨红着脸,闷着气,“我就摸了她,啥也没干就···就······”
吭哧了半天也没说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郎中其貌不扬,又是矮蹉跎,老光棍一个,压根不知道沈辞形容的‘男人那地方’是哪地方,倒是躲在房顶的沈明听明白了个大概。
他胳膊肘撞了下沈宁,“诶?大哥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没等沈宁明白那地方是哪地方,自己又摇头否定了。
“不对不对,有几次早上醒来,我见过大哥那处昂立的跟斗鸡似的,不可能坏了啊。”
…
凤鸾之醒来时就看见一脸苦大仇深的沈辞坐在她榻边,似被猪拱了,丧气的无以言表。
她晃了晃疼的好像被石头砸过的脖颈,脑子略微一转便想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禁更是生气。
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掳劫,究竟谁给他的胆子?
凤鸾之双手撑着床榻刚要坐起身便被沈辞按住了肩膀,一脸的认真严肃。
他紧张的道:“安儿,那个···那个···等我们成亲以后······”双手不受控制的收紧,握的凤鸾之的肩膀生疼,忍不住的怂开他,谁料他又握了上来,吱吱呜呜了半天,最后来了句:“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是不是也可以?”
“啥?”凤鸾之惊讶的盯着他,“脑子有病你就去治,我又不是兽医,治不得你的病!”
“安儿···”沈辞急急道:“你别生气,我就···就那么一说,就说说。”
躲在房顶的沈明实在听不下去,心想:一个大男人怎就这么婆婆妈妈,想知道自己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翻个跟头下了房顶,人一闪便没了踪迹。
不多时,再回来,手中莫名多了只瓷白的小药瓶。
沈明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边把药粉混入了茶水中,用手指搅匀后,倒了一杯。
笑嘻嘻的喃喃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大哥,你可得慢慢享用。”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写的累,所以更的晚了。
我在想,这船是开还是不开呢?
☆、想做
沈明推开沈辞的房门时; 被房内突然涌出来的酒味呛的连咳嗽了好几声。
“咳、咳咳!”他忙用手扇了扇刺鼻的气味,蹙着眉头朝内望了眼; 看着举着脑袋般大小的酒坛子借酒浇愁的男人,不解的道:“啧,多大的事啊。”
开着房门放了好一会儿气味后才抬腿迈了进去。
见着沈辞抱着酒坛子还准备再喝; 沈明忙放好手中乳白色的泥瓷杯,伸手抢过放在了一侧,开口劝说道:“大哥,你喝多了谁管小嫂子啊?不怕慕言突然偷袭把人抢走了。”
沈辞打了个酒嗝; 满脸通红; 连着微微上挑的眼梢都带了抹勾·人的绯红色,丧气的道:“要是···要是安儿真喜欢他; 随他去也挺好。”
“啧啧啧,这丧气话都说出来了?真不像你。”
沈辞栽歪的扶着桌沿,不知想到了什么; 突然悲从中来; 连说话声都带了三分哽咽; 慢慢道:“她还那么小,我不能···嗝儿···不能害她。”
沈明坐于他对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强忍着笑,道:“大哥知道我沈明在江湖上的称号吧?”
“知道,不就是百晓生,天下没你不知道的事。”
沈明咧嘴一笑; 顺手把泥瓷杯递到他手边,先是哄着道:“大哥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然后好生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天下,只有提不出的难题,没有我沈明解决不得的事。”
其实沈辞的酒量没有那么差,许是凤鸾之的话字字诛心,着实伤了他。人在伤心的时候,不仅酒量下降,连智商都很难在线。
他比狗还灵敏的鼻子在泥瓷杯送到唇边的那一瞬,突兀的顿了下,垂眸望了眼气味不太对劲的茶,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沈明眼疾手快的直接抬起屁股,身子越过大半张桌子,抬手拖住杯底直接将茶水尽数灌进了他口中,还不忘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我拿过来的茶水,还怕下·毒害大哥不成?”
沈辞咂了咂嘴,心想也是,任谁人害他,沈明也断然不会。
这才缓缓开口道。
“我可能病了。”话一顿,心里的烦闷又翻涌上来,伸手跟沈明要酒坛子,“醉了也好,醉了就什么都就不记得了。”
沈明心里暗自笑话他。
以前兄弟几人逛花楼妓·院的时候,可都是他打头,结果到最后,自己竟然是最纯情的那个,嘴炮功夫了得,实操技能完全是零蛋。
嘴上却劝着道:“大哥得了什么病说给我听听,我帮你找郎中,把全天下会治病的郎中都给你请来,定能治好你。”
沈辞摇了摇头,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只觉混身上下燥·热不堪,气血不畅,心脏好像也不听使唤了似的,砰、砰、砰的狂跳。
他口干舌燥的自己去寻茶水喝,又觉不解渴,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喃喃了一句:“怎么这么热?”
沈明笑嘻嘻的看着他,慢悠悠的站起了身,道:“我看大哥也累了,治病这事咱回头再说,你先歇着,我就不耽误你的大事了。”说罢也不等沈辞回应,直接出了门。
他带好门后,连忙快走了几步,去找早已等在房间内的沈宁。
关门之前还警惕的四处望了望。
“准备的东西呢?”
沈宁略带着青胡茬的下巴朝地上的一个盖着盖子的竹编篓子扬了扬,面无表情的问:“你让我抓那么多的蛇来作甚?”
“自然是有用。”沈明掀开盖子看了眼,‘啧’了一声,又问:“没毒?”
“嗯。”
沈明笑嘻嘻的拎着竹篓子,转身出了房间。
…
凤鸾之就住在沈辞隔壁,刚用过晚膳,人怏怏的,这会儿正不甚高兴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她原是想告诉沈辞她骗他来着,可经过绑架这事,她决定不说,非要好生气害他一番不可。
“还说做什么有名无实的夫妻,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哀家上杆子亲他了?自己还委屈的不行。”
凤鸾之越想越气。
“几个月不见还长本事了,竟学会了匪头子那一套。”
“脾气倒是不小,哀家不过是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他滚远点,他竟然真的滚了。以前也没少这般骂他,怎没见他脸皮子那么薄?”
“还想求娶哀家,他沈辞凭什么,技术那么烂,谁要嫁给他!”
凤鸾之气呼呼的小声嘟念了好久,本来气的恨不能上房揭瓦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声音。
愣了半响,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那么沉不住气,沈辞不过随便说了几句,她竟然会气成这样。
而且,她的嘴何时变得这么碎了?像个深宫怨妇似的。
“哎!”凤鸾之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嘶、嘶嘶······”
突然,一阵细小的声音。
随即,是大片的嘶、嘶声!
凤鸾之狐疑的站起身朝声音的来源处看了一眼。
“这是······”
她疑惑的想要往窗前走去,探个究竟,不想将将迈开步,突然,一条蛇从敞开的窗户外爬了进来。
紧接着又是一条、再一条,源源不断的涌进房间。
是蛇吐信子的声音?
凤鸾之倏地僵住,瞳孔瞬间缩紧,脚下像是拴了个千斤顶似的一步也迈不开,她脊背僵硬的像块木头似的,浑身上下的汗液好像瞬间倾巢而出,浸湿了她薄薄的衣衫。
“沈、沈辞。”凤鸾之试探的叫了一声,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紧接着是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声。
“沈辞···沈辞你在哪儿·····”
正呼吸急促、燥·热不安的恨不能将小二送来的整桶冰水都泼在身上的沈辞突然被凤鸾之的厉声尖叫吓回了神,他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也顾不得此刻狼狈的模样,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安儿···”沈辞推开门,大喊了一声,入目的是女孩儿无措的站在地上,浑身抖的似个塞子,脸上泪珠涟涟的可怜模样,其次才是吐着信子爬了满地的蛇。
他大步上前,弯腰,一手揽着她的膝窝,一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打横抱起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乖,不怕,我在,我一直在。”
凤鸾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站在地上后,踮起脚,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语无伦次的叫着沈辞的名字。
“疼、我疼,沈辞,我害怕,我疼······”
“不哭,哪里疼,先让我看看你哪里疼。”沈辞想要拉下她紧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但是凤鸾之抱的太紧,除了哭,便是喊疼。
沈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一遍遍安抚着:“安儿乖,别哭了,不哭了啊,你哭我心疼。”
凤鸾之只顾着抽泣,许是姿势不太舒服,还不忘往他怀里拱了拱,几乎是身贴着身。
她身前软嫩嫩的两团子肉蹭着他的胸膛,随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回摩擦。
沈辞:“······”
软香在怀,又哭唧唧的一直喊疼,那一刻,沈辞的大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莺歌婉转、浅唱低吟。
许是忍的紧,沈辞白净的额头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狰狞的可怕。
额角上,豆大的一颗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啪’的掉在了凤鸾之的肩膀上。
“安儿!”话一出口,沈辞竟被自己吓了一跳。
嗓音干哑的好像困在沙漠一个月之久。
他侧头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安儿,你···你先松开。”
凤鸾之嘤咛了一声,不高兴的扭动着腰肢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
沈辞的心彷如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张嘴就能蹦出来似的,浑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向身·下某一处硬的快要爆裂开的地方。
理智终于败在了下风。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人稳稳捞起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床榻,死死的压了上去。
双眼充血,狰狞的可怕。
就在凤鸾之错愕的瞪大双眼,终于知晓他到底想要做何之际,挣扎的双手已被沈辞钳制住困于头顶,欺身亲了上去。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如狼似虎一般。
柔软的唇瓣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磕碰的生疼。
“呜···沈辞···你放······”开口说话间,沈辞的舌已成功的钻了进去,他无师自通一般,灵巧的舌·尖瞬间勾住凤鸾之,吸吮着带到了自己口中。
他舔着、咬着,上下拨弄着,像是终于找到了舒缓体内燥·热的源泉似的,拼了命的摄取。
凤鸾之气息不畅,憋的满脸通红,她挣扎着想要抬腿踢他,不想沈辞又借机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那一物堪堪抵在了她那里。
凤鸾之吓的甚至忘记了挣扎,脑海中哪里还有什么蛇?此刻,一片空白。
沈辞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去、到肩胛骨,轻轻的揉捏了几下,又恋恋不舍的滑向了侧腰。
修长的五指灵活的解开了凤鸾之的衣带,食指勾着她衣襟的一角,轻轻用力一拽!
“呜···沈···”
沈辞的手已经握上了凤鸾之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触感像是过电一般侵袭着他的全身。
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不稳,连吮的她舌的动作都加重了几分,意识到凤鸾之疼的嘤咛,这才松开她。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涨红着一张英俊的脸,喘着粗气道:“安儿,我···我想跟你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留言的全有红包赠送,我已充好币,留言尽情的砸吧。
今天来个小的,明天是卡车,我得想一想,八点更新,你们准时点,我怕被关进小黑屋。
为了你们的福利,我也是拼了老命了啊。
感谢“旭辰芮”;跟“一口毒奶”;灌溉的营养液
谢谢小仙女们的不离不弃,么么哒哦。
还有还有,不要脸的要一波预收收藏哈
我励志要写一篇甜到飞起来的古言,目前已想好,并且动笔了。
题目暂定《哄不好你算我输》近期会开。(为了不让申榜的时候落到毒榜的地步,小仙女们,动动小手指,给我来波收藏哦。爱你们!)
文案
顾朝生当傻子的这些年,只学会了一件事,疼媳妇。
后来傻病治好了,疼媳妇的病根儿倒是落下了,自此,再也没好过。
初甜气的咬牙,“疼媳妇?老娘夜夜都喊疼!”
男女主双双成长型,治愈系种田小暖文,甜到飞起来!
☆、抓紧看
凤鸾之虽然尚未经历过情·爱之事; 但也不是个傻子。瞧他此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下的物什死死的抵着她; 欲罢不能的模样,当然知晓他所谓的‘做’是哪种做。
“你想死么?”凤鸾之圆润的指甲狠狠的扣着沈辞的手背,稍稍用力; 顿时出现了几道血痕。
她额头上蜜汗如雨,威胁着又道:“你若活腻了,哀家成全你。”
此刻的沈辞早已被精·虫上了脑,哪里还能反应过来‘哀家’是何意。
他宽大滚烫的掌心顺着凤鸾之的柳腰慢慢向上游离; 最后; 停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覆盖了上去; 五指慢慢并拢,细细揉捏了一番后,双指转而把玩着她傲然挺立的红梅。
伏在她的身上; 眼睛直直盯着凤鸾之忍受不住又克制自己不许叫出声的样子; 似变态一般的更加兴奋。
他暗哑着嗓子沉沉道:“给我吧; 死也愿意!”
语罢,揉捏着红梅的力道徒然加重,凤鸾之到底是没控制住; ‘嗯···啊···’的呻·吟出声。
软糯细语的声音一出,凤鸾之明显感觉到沈辞的身体又热了几度,双瞳涣散的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覆盖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力道; 顺着腰侧向下,又滑向了最为神秘的地带。
“······”
“别···”
若不是这房内只有她与沈辞俩人,凤鸾之绝对不会相信这近似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是出自她口,羞意汹涌而至,恨不能咬舌自尽。
“沈辞···你···你是不是中···嗯······”
想要劝说、质问的话语全都停在喉咙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辞见着她隐忍的甚至咬破了下唇,心疼的无以言表。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脑子里唯一的那点念想就是,‘我想做,我不能伤害安儿,可是我想跟安儿做!’
“安儿······”沈辞俯下·身去舔她唇角边溢出的腥红血液,顺着唇角,一路又亲到了耳廓,再到修长的脖颈,辗转反侧。
凤鸾之只觉身上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痒、极致的痒,又毫无力气反抗。
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凉润润的眸色上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身子像是一叶孤舟,在浩瀚无际的大海上孤独的飘荡着,找不到方向。
直至一阵疼痛传来,凤鸾之扬起光滑的下颚突然一声尖声,所有的理智瞬间归位。
“疼~”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沈辞的肩膀,跟着身·下的疼痛一齐用力,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滚滚而落。
沈辞瞬间停止继续探寻的动作,迷离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疼惜的看着她。
“我···”他欲言又止,汗珠子‘啪’的砸到了凤鸾之的嘴角。
咸咸的味道。
沈辞望着她梨花带哭的双眼,到底是舍不得,将将挤进去一点点的‘根子’慢慢退了出来后,拽着她的双臂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儿不哭,我···我······”沈辞说不下去,只抓着凤鸾之的手指放在唇上一遍遍的亲·吻,安静的房间内唯有凤鸾之隐忍的哭泣声。
“兴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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