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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有喜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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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沈辞,醒醒。。。。。。”
  沈辞耸掉凤鸾之的手,极其不耐烦的瑟缩了下,随即歪着身子倒在了床上,徒留下双腿还别扭的支在地上。
  凤鸾之无奈,弯腰,帮他脱了鞋子后,又搬着他的双腿一并送上了床,让他与慕凉傾睡在了一处。
  忙碌过后,她也乏的紧,想着既然沈辞睡在了这里,慕凉傾至少也要睡上几日才能醒,她也没什么担心的,不如就去沈辞的屋子歇着。
  前脚刚刚踏出门,身后便传来慕凉傾抽哒哒的哽咽声。
  似喃呢一般,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小声哭着道:“母后~母后你看看傾儿,母后你别走。。。别走。。。。。。”
  那一声声无意识的哽咽直哭到了凤鸾之的心坎里。脚下似千金重,再也迈不开一步。
  每一次生病,都是慕白茯陪在凤鸾之身边,抱着她一遍遍的哄着‘安儿乖,娘在,不怕。。。。。。’,她知道人生病的时候便是意识最薄弱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她想,作为慕凉傾的后娘,她有责任在他生病时给他一丝温暖。
  几乎是下意识的,凤鸾之关上了门,转身又走回床边,脱了鞋子后,从床尾处抬腿跨了上去。
  她的衣料有些硬,怕抱着慕凉傾不舒服,索性脱了,只余一身白色的寝衣在身。
  她抱起慕凉傾的上半身,让他头靠在自己怀里,学着母亲的模样,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轻轻的摇晃着身体,小声安抚着道:“傾儿乖,不怕,娘在呢,娘守着你,娘一直守着你!”
  …
  当第一抹朝阳透过茂密的树木枝叶从窗棂斑驳的打在沈辞的脸上时,他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怎奈于床铺太小,他的懒腰伸至一半便被人挡住。
  他疑惑的侧头一看,一只白嫩嫩的大包子正搂着一只软糯糯的小包子睡的香甜,俩人皆是面朝着他。
  压着帛枕那一侧的脸颊均挤成了扁平的一摊肉,嘟着嘴,可爱到不行。
  沈辞:“。。。。。。”
  沈辞忘记了那一刻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因为他浅薄的言词完全形容不出来。
  他枕着自己手臂侧着身子看着与他挤在一张小小榻上的两人,满心欢喜,笑的像个傻子。
  岁月静好,诠释的就是当下吧!
  什么权势、什么财富,又有什么能比爱着的女人搂着自己的孩子与自己亲密的睡在一处更让人留恋的呢?
  他想,二十四岁,是该成家,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或许意料到了问题的关键,沈辞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的小媳妇现下视他为洪水猛兽,别说生孩子,就连她的床他怕是都爬不上去。
  怎么办?
  沈辞黑曜石般的瞳仁忽而暗沉了几分,像是暗夜里的狼,带着侵略的光。
  踏马的,偷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更!

  ☆、葵水

  凤鸾之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时; 榻上只余她与慕凉傾。
  她缓了会神,这才察觉慕凉傾将她的一只胳膊当做帛枕压着早已没了知觉; 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拧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脑袋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抬手又探了探他的额头,确认不再发烧后才暗自松了口气; 这才去揉自己麻掉的胳膊。
  动作间,余光瞥见自己寝衣的扣子不知何时开了两颗。
  “。。。。。。”
  凤鸾之连忙去系扣子。
  因着手麻,豆丁似的棉麻扣子像是故意跟她捣蛋似的,左右摇曳; 好半响也扣不上。着急间; 沈辞端着食物轻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来。
  凤鸾之:“。。。。。。”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真应景儿啊。
  她连忙背过身去; 慌乱间,动作幅度较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床壁; 本就不大听使唤的手臂更是撞到了麻筋; 痛的她险些叫出了声。
  沈辞见着凤鸾之手忙脚乱的样子; 不觉她更加可爱,又忍不住逗她,笑着缓缓道:“安儿还小;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凤鸾之刚好在系胸前的那颗扣子,闻言,手上一顿,下意识的去打量自己的那对小土包。
  凤鸾之:“。。。。。。”
  被人嫌弃‘小’是多么屈辱的一件事?灼热的脸颊上腾的燃起了一层怒意。
  她回头怒瞪着沈辞; 鼻息间‘哼’了一声,忍不住跟他斗嘴,反讽道:“你大你怎么不切了论斤卖?”说罢又转过头来不去理他。
  沈辞:“。。。。。。”
  …
  凤鸾之穿好衣服将将准备下榻,慕凉傾喉咙里突然又发出了阵阵哽咽声,肉嘟嘟的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一声声的喊着母后。
  许是脱离了凤鸾之的怀抱,他便睡的不再安稳。
  凤鸾之瞧着他皱着鼻子眼角溢出来的泪,终是不忍心。
  索性又坐回里侧,护着他的头抱进了怀里,柔声哄着道:“傾儿乖,母后在呢,母后不走。。。。。。”边哄着,边摇曳着身姿,像学堂里教书育人的老夫子似的。
  轻轻摇晃。
  沈辞倒是少见她这百般温柔的模样,一时间不觉看愣了神。
  只见坐于榻上的女子一头及腰的青丝似瀑松散的垂在她的身前及后背,衬着她精致的小脸越发的白嫩,秋水般凉润的眸子悄然镀上了一层暖色调。
  她素指修长,指甲饱满圆润,轻轻拍打着,身子随着手上的节拍微微摇晃,浓密的长睫似蝶翼一般微垂着,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委实迷人的紧。
  沈辞的喉结不自知的滚动,像是被人吸了魂魄似的,嘴巴微张、眼神呆滞,叫他一声‘傻子’绝不为过。
  直至一声‘咕噜噜’肚子的叫声才将他解救出来,灵魂回了窍。
  他因自己的失态不禁一笑,心想,委实等不了,不然这小丫头早晚得将他的七魂六魄全都摄走。
  垂首蹭了下鼻子掩下尴尬后,才笑着开口问:“安儿可是饿了?”
  凤鸾之身子僵了一瞬,又立刻恢复原样,强装镇定的继续哄着慕凉傾,权当听不见。
  沈辞也不介意,端着早膳的托盘走了过去坐在榻边,笑着问:“安儿莫不是要哥哥喂你才肯吃?”
  凤鸾之:“。。。。。。”
  这人怎么就这么没眼识?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很尴尬?
  这样不懂变通的人先帝也能许他个五品官职?
  见凤鸾之默不作声的将头压的更低,沈辞挑着眼梢莞尔一笑。
  他搬来张椅子,将早膳放于上面后,拾起木箸夹了颗水晶虾饺递到了凤鸾之的嘴边,哄着道:“乖,咬一口。”
  凤鸾之偏头躲过,声音小的似只小奶猫,心虚道:“哀家不饿。”
  睁眼说瞎话,委实干的不溜道。
  沈辞也不说破,只将虾饺又往她嘴边递了递,笑着威胁道:“安儿莫不是想哥哥以另一种方式喂你?比如。。。。。。”他故作神秘的顿了下,空余的那只手的拇指在自己唇瓣上轻轻擦过,轻佻一笑,“比如嘴对嘴的喂你?”
  凤鸾之倏地抬起头,凉凉的丹凤眼里像是藏了千万把刀子,唰唰唰的射向他,貌似千刀万剐了都不解恨。
  “沈大人记性委实不大好,一臂距离你可懂?嘴上再没个把门的,哀家就用银针给你缝上。”
  沈辞故作害怕的缩紧了肩膀,但是肆意的眼睛及继续往她嘴边递食物的动作哪有一丝惊怕?
  凤鸾之咬紧了后槽牙,忍不住再一次腹诽沈由子。
  世人千千万,师傅怎就收了这么个没皮没脸的玩应儿做徒弟?
  “沈大人。。。。。。。”她刚一张嘴,一只虾饺已经送进了她的口中。
  凤鸾之:“。。。。。。”
  僵在口中,吃了只觉打自己的脸,不吃就得干耗着。
  她绷的气突然泄掉,自我安慰着:算了,哀家跟这傻子较什么劲儿?气的还是自己。
  不气不气,哀家不气。
  被沈辞喂了个半饱后,慕凉傾也睡熟了。
  凤鸾之小心翼翼的放下他后,起身下了榻。
  看着沈辞毫不嫌弃的就着她刚刚用过的木箸继续用早膳,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同他讲。
  师傅怎就没研制出一种可以致人痴傻却不损害智商的药?她绝对毫不犹豫的给他灌下。
  “沈大人,皇上的病情可有稳定?”凤鸾之不含情绪的问了句。
  沈辞抬头看着她,道:“嗯,恢复的不错,估计这一两日就能醒,不过皇上毒。发一次后,日后每一次的毒发都会比这一次的时间短且急,需得抓紧时间医治。”
  “哀家昨夜深思过。”凤鸾之坐于沈辞对面,正色道:“待皇上一醒来哀家便带着他回宫,俩人都在外,到底是不放心。宫里毕竟安全些,也能防着秦王作乱。”
  沈辞没有言语,依旧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只是璀璨如辰的桃花眼在凤鸾之的身上轻轻扫过,浅淡一笑,脑子里不知在计划着什么。
  …
  凤鸾之又被沈辞逼着喝了小半碗粥后才得了闲,也不知是不是用膳的时候心情太过压抑,以至于不知是肚子还是胃,胸腔以下都绞痛的厉害。
  她伏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疼痛没减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医者不自医,她属实不晓得自己到底害了什么病。
  待沈辞从外回来时,只见小小的姑娘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苍白,额上的细汗似晨露般密密麻麻。
  他急急大步迈了过去蹲下身来抱起凤鸾之,转身快速的折回了自己房间。
  “哪里不舒服?”沈辞小心翼翼的将她放置在榻上后,掖好了被角后去探她的脉象。
  “疼~”凤鸾之卷曲着身体,像个子。宫内的婴儿,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乖,马上就好。”沈辞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往两边撩了撩,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后,又轻轻替她擦了擦汗。
  庆幸的是并不发热。
  只是这脉象。。。他微拧起眉头去看凤鸾之。
  掀起被子一角,手伸进去的瞬间,凤鸾之本能的握住他的手腕,瞪着并没有任何威胁力的眼睛冷言问道:“你干什么?”
  “别动。”他的口气异常严厉,以至于凤鸾之吓的一个愣神,待反应过来之际,他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衣里。
  哪怕隔着寝衣依旧可以感受到他手心内传来的热度。
  宽厚的掌心摩挲在她微凉的小腹上带起阵阵电流,她浑身一个抖栗,随即僵硬如挺尸。
  沈辞的手先是在他小腹处按了按,见着凤鸾之疼的险些痉挛又缓缓向胃处游走。
  那一刻的沈辞心无旁贷,脸上的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正经,明知手下碰触的是他肖想了很久的小人儿,脑中却无半分狎昵之心。
  他抽回手,又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看了看舌苔。
  这才缓缓道:“左关脉、尺脉忽大于右手,口不苦、身不热、胃不胀,腹痛难忍。”说到此,他话一顿,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如往昔般的轻佻,调侃着问:“安儿莫不是来了葵水?”
  凤鸾之倏地抬起头来看向沈辞,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愣了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脸颊以看得见的速度由白转红再转青,忽而又垂下头,速度极快的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卷曲着身子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
  暗暗气结:丢死人了,为什么每次丢人的事都被沈辞碰到?
  简直没脸活。
  沈辞忍俊不禁,又问道:“安儿莫不是还未曾来过葵水?”
  凤鸾之的小身板在被子下拱了拱,往床榻里侧挪了挪。
  是了,第一次,难怪小姑娘乱了分寸。
  沈辞强行拉开了凤鸾之的被子,忍着笑道:“我是医者,你羞个什么劲儿?闷在里头喘得了气么?”
  凤鸾之抿着唇,眼睛四处看,就是不肯与他对视,也不回应。
  “我去给你熬些暖宫的药,你体寒,所以才会痛的厉害,等成了亲后自然就会好很多。”
  凤鸾之下意识的问出:“为什么成亲后就好了?”话一出,只见沈辞笑的好不狡猾的慢慢俯下。身来靠近她,瞬间反应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们奉献的营养液,我想挨个谢下,奈何二晓是个新人,笨的没找到在哪儿看,问了几个太太也是不晓得。等我找到后再感谢!
爱你们,么么哒!

  ☆、取悦

  凤鸾之当即明了沈辞那戏谑的眼神; 心想他口中即将冒出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不知道也罢。
  她当即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顷刻间覆盖在了沈辞的唇上。
  红着脸急急威胁道:“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沈辞从容镇定的抬手将她微凉的小手包在了自己温热的大掌心内,笑的斜痞风流; 道:“安儿害羞的样子委实抓人心肝儿。”
  凤鸾之愤愤的抽回手,还不忘在锦被上用力的擦了擦,以表对他的嫌弃之情。
  更是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
  当哀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几句轻佻的话就能被你唬得住?
  “沈大人退下吧; 哀家已无大碍。”说罢后也不等沈辞应答,兀自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面朝墙壁而卧。
  沈辞倒也算识相,没再多嘴多舌,只留下一句‘好生休息’便转身出了门。
  凤鸾之忍着痛; 迷迷糊糊间; 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当疼痛彷如洪水一波一波袭来之时,她只觉身子突然一轻; 顷刻间跌入到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人未清醒手已先行。
  凤鸾之双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指盖大小的锐利刀片,手腕灵活一转,手心朝内; 抬手便朝来人脖颈下的动脉刺去。
  因着沈辞吃过亏; 这一次已有了防备; 饶是如此也未能安然撤退。
  他上半身极力向后靠,下颚微抬,那锋利的刀尖堪堪划过他的下巴; ‘吱’的一声,划过皮肤的声响。
  随即‘啪嗒’,一大滴血砸在了凤鸾之薄的连青色脉络都清晰可见的眼皮上。
  啪嗒、啪嗒。。。接二连三的砸了下来。
  凤鸾之已彻底清醒。
  她侧脸躲开,偏头去看沈辞; 见他笑的一脸宠溺的垂眼望着自己,神情中并未带一丝怒意,从容不迫,连抱着她的双手也并没减少半分力气,还调笑着问:“我都破了相,若是找不到媳妇,安儿可要赔给我!”
  凤鸾之望着沈辞如浴春风的笑脸,温软的神色,忽而恍神,想起了另一个人。
  那一年她不过四岁。
  那人也是这般,负手立在湖心亭前,唇边浅浅一笑,温润儒雅的好似一阵清风拂面,并没因她用弹弓摧毁马蜂窝惹他蛰了满脸的包而动怒,只道:“本宫若是破了相,没有哪家女子愿入主东宫,凤姑娘可是要赔的哦。”
  她当时说了什么?
  好似大义凛然的拍着胸脯保证道:“若是没人嫁你,我便嫁你。”
  那时的慕言还是太子的身份。
  也正是因她童言无忌的一句承诺,惹了先祖爷的赏识,当场赐了婚,给她的一生打上了皇家的烙印,枷锁一般困住她不得自由。
  或许这也只是个幌子,先祖爷看重的该是极少数人知晓的母亲身后九天阁的江湖势力,怎奈直至先祖爷仙逝,母亲也未曾松口半句。
  凤鸾之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只可惜,当初那样清风朗月般的一个人,如今怎就变得这般奸佞狡诈?
  亦或者,他当年的那一句看似无意的玩笑,实则的目的与先祖爷一般无二?
  “安儿?安儿。。。”
  沈辞连叫了数声凤鸾之才醒过神,她苦涩一笑,摇了摇头,抱歉的道:“你流血了。”
  “无碍!”
  “哀家不是有意的。”
  “这样也好。”沈辞一边抱着她往出走一边毫不在意的道:“你时刻警惕着保护自己,我也放心不少。”话末,无声叹息,似包含了万千言语。
  “这样也不好。”
  时刻警惕着会很累,其实你可以试着依靠我。
  凤鸾之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没接话茬。
  没什么能说的。
  别说对他无感,就是真心喜欢又能如何?
  横亘在俩人之间的不是简单的门第之观,那是整个北凉王朝。
  “你放下哀家,哀家自己能走。”
  沈辞没松手,反而说:“我找了个丫头来伺候你,让她给你擦擦身。那屋子有些冷,咱们换间暖和的。这几日莫要沐浴,若是不舒服,就唤惜月。皇上那你放心,由我守着。”
  说话间,俩人已到了事先备好的房间,惜月老早的侯在了门口。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俏媳妇,圆圆脸,大眼睛滴溜溜的转,胸前那两团肉包子鼓鼓囊囊的。
  不讨喜。
  见着凤鸾之后,矮身施礼,谄媚的唤了声‘夫人。’
  “夫人?”凤鸾之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后,疑惑的看向沈辞。只见他心情颇佳的笑着,微微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行个方便,莫要介意。”
  凤鸾之:“。。。。。。”
  哀家为什么觉得你有假公进私之嫌?
  …
  沈辞离开后,惜月伺候着凤鸾之喝下沈辞熬好的暖宫汤,又换好了月事带。
  起先凤鸾之害羞的紧,直言自己弄,可偏偏那东西母亲又没教过她怎么用,她左右试了几次都垫不正,人稍动,那东西便跑偏了。
  惜月看不过眼,主动上前帮着她。
  “夫人,奴婢看您用的生疏,想必是第一次来葵水吧?”
  凤鸾之没应声。
  惜月不识趣的接续又道:“恕奴婢直言,女人家若是在葵水没来之前便行了房事,对身体可是伤的厉害啊。奴婢瞧着咱家老爷比夫人要大上几岁,这个年纪的男人贪吃的很,夫人可得注意些。还有葵水来的时候也是不能行房事的,不然以后容易坐下病。”
  凤鸾之扯过惜月手中的汗巾,不耐烦的道:“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惜月一笑,讪讪的往后退了一步,没急着走,嘴贱的继续说:“夫人莫要害羞。老爷说您懂的少,奴婢是过来人,让奴婢好生教教您!这夫妻间房中的乐事委实算不得什么羞人的。要奴婢说啊,像老爷这般风度翩翩俊朗无边的男子,可是得抓紧了,这外头的妖艳货。色多了去的想要往这种男人怀里钻。”
  “下去吧!”凤鸾之实在不耐烦她讲些戏本子里的故事哄她玩儿。
  再者说,妖艳货。色再多与她何干?她巴不得再来个几打天天缠着沈辞,省得他闲的蛋疼的老来气害自己。
  惜月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哪里肯轻易离去?
  她盯着凤鸾之白的几近透明的光。裸背脊继续说:“想要守住一个男人啊,长的好看可不够,床上功夫也需了得。伏低做小咱不怕,有些男人啊就喜欢些情。趣,管夫人不叫夫人,非叫个什么妹妹之类。。。。。。”
  凤鸾之实在烦的没边,回首间,手腕轻转,一枚银针擦着惜月的脸颊呼啸而去。她凉润的眸子迸射出寒光,不肖再说什么,惜月已吓的一阵腿软。
  她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的眸色可以这般锋利,犹如饿狼猛虎,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险些灼伤了她的眼。
  不敢再多言,忙不迭的转身出了屋子。
  沈辞刚巧从外回来,与跌跌撞撞急着下楼的惜月碰了个正着,连忙伸手拦住她。
  “发生了何事?”
  惜月面色苍白的急急掏出银子塞到了沈辞手中,气吼吼的道:“你家这小夫人脾气可是爆的很,我不过是好心教她如何取悦你,她不知恩图报还想取我性命,若不是我机灵的躲过去,哪里还有小命?”说罢又拿回了银子重新塞回自己怀中。
  “她刚刚伤了我,这钱就当是赔偿了。”随后也不等沈辞再说什么,扭着大臀,甩着胸前的两个大寿桃三步一扭的下了楼。
  沈辞:“。。。。。。”教她取悦我?哈哈,怪不得安儿想杀你。
  委实算你跑得快。
  还未等他腹诽完,楼下突然一阵骚乱。
  待他赶到楼下之际,街上的百姓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拉住一个看人热闹的小二哥问:“发生了何事?”
  小二哥撇嘴缩了下肩,心有余悸的说:“刚刚从楼上下来那个刘家寡妇,人还没等出我这屋子呢,突然七窍流血,捂着喉咙叫也叫不出来。这不,刚跑出去准备寻大夫,不想突然被辆疾行的马车撞死了,就一瞬的事,哎~”
  沈辞:“。。。。。。”
  刘家寡妇?不就是那个惜月?
  他心思一凝,想着穷乡僻壤的小镇统共也没几辆马车,怎就堪堪路过这家不在正街上的客栈?思及此,怕凤鸾之有危险,急急转身上了楼,一时间竟也忘了她还在擦拭身体。
  这边将将推开门,房内的银针似细雨般密集,顷刻而至。
  沈辞掌心带风,‘嗖’的带上门。
  沈辞:“。。。。。。”
  惜月有一点没说错,我这小夫人的脾气着实不大好。
  房内传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
  “沈大人莫不是嫌寿命太长?”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并且提前更多人最可耐是八是?
安利下古言预收文,喜欢的提前收藏哈!
《陛下不想活》,进作家专栏可见。
文案很正经:
上辈子,赵宁被人陷害惨遭皇兄赵岘玷污,死男人裤子还没提上便一剑解决了她。
好在老天开眼,她重生了。
只是为毛竟然重生在了死的那夜?还是。。。。。。
不怕不怕,既然有了经验,还能被他再刺一剑?
赵宁拎着衣服一溜烟跑没了影。
“死男人,翻遍康城你也找不到本太子!”
女扮男装小狐狸VS外冷内骚腹黑男
使用指南:
1、男女主非亲兄妹,双处1V1,HE;
2、架空,特别空;
3、这是一个被人破了处且找不到人极度不开心的腹黑男苦寻小娇妻的逗逼故事。

  ☆、肚兜

  沈辞后退几步靠在身后的栏杆上; 心有余悸的轻声一笑,抬手捋顺被风吹乱的发丝; 明知顾问:“惜月如何得罪安儿了?你唬的人七窍流血不说,竟然毒哑了人家。”
  凤鸾之拧巴着小脸慢条斯理的穿着里衣,因着肚子绞痛; 心情不佳,遂口气也重了些。
  “哀家瞧那惜月倒是跟你有几分相似,嘴贱的很,不知根儿的还以为那是你妹妹。。。。。。话未落; 不远处慕凉傾的房间突然传来打斗声。
  俩人俱是一愣。
  沈辞上前一步大力拍打凤鸾之的房门; 提醒道:“穿好衣服,小心有诈。”随即跑开。
  凤鸾之也顾不上肚子痛; 急急套上衣袍紧跟了过去。
  “沈宁去追了?”见着慕凉傾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睡的安稳,房中并未有打斗的痕迹,只是桌面上的茶具皆被内力震碎; 想必来者不是善茬。
  沈辞‘嗯’了一声; 他先是查看了慕凉傾的身体; 确认没受伤后又转身去检查桌面上的茶具碎片。
  捡起一片里外瞧了瞧,又扔回桌子上,凝重的道:“此地已暴露; 我们马上撤离。”
  碎痕均匀,碎片大小一致,此等内力深厚之人,沈宁应付得了一个; 不见得应付得了一群。
  “不等沈宁回来?”
  沈辞已弯腰带着被裘一并将慕凉傾抱在怀里往外走,“他知道去哪里找我们。”
  毕竟临时住所,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
  沈辞不知何时准备了一辆低调的乌篷油布马车停在客栈后门外的一处空地上,不过单看马儿四肢健壮有力,浑体锃亮的黑毛上没有一丝杂色也能知晓,这比战场上厮杀的战马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先是用手肘支开帘子把慕凉傾送进了车内,又拿出了矮脚马凳置于地上,回身想要扶着凤鸾之上马。
  凤鸾之侧身躲开。
  她又不是娇小姐,无需这般。
  手扶着马车,脚踩着马凳,抬腿大步夸了上去。
  忘记自己来了葵水,动作幅度又偏大,凤鸾之明显感觉到身下一股子暖流倾泻而出,像小解了似的。
  “。。。。。。”
  女人当真是不好当!
  凤鸾之羞愧的连忙钻了进去,佯装无事的东瞧西看。
  车内宽敞,车壁厚实,车内布置的中规中矩,东西一应俱全。
  单看矮脚桌上的茶具及甜点食盒倒是极普通的样式,没什么稀奇,可仔细一瞧便能辨认出,就连盛放秽物的痰盂都是上等的色釉瓷。
  相当于一户普通百姓家三整年的口粮!
  凤鸾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国库常年亏空,入不敷出,连行军打仗的辎重都拿不出。回头再拖欠了军饷,更是无人肯为朝廷卖力,还谈什么逐鹿天下?
  他倒会暴遣天物,一个盛秽物的痰盂也能这么精贵。
  心思一转,又琢磨着得待沈辞好一些,日后回了宫,用钱的地方多,免不得需要仰仗他。
  暗暗打定了主意后,又注意到身下坐着的坐垫极为松软,比凤府的马车舒适的多,忍不住伸手撩开看了眼。
  两床极厚的褥子外加一张虎皮毯子。
  身后迎枕的面皮是软绸的,又大又软,窝在里头忍不住让人想要喟叹一声。
  舒服!
  沈辞无论再怎么无赖,贴心这一事她从不否认。
  不过这些他是何时准备的?
  正想问,沈辞已收了马凳率先开了口,叮嘱道:“这段路有些颠,安儿需得护着皇上的头,忍着点,等上了官道就好了。你身子不好,哪怕热了也需忍着些,等过几日我再给你往车内放个冰盆驱热。”
  凤鸾之心下疑惑,回京的路程慢赶也超不过三日,那时候她的葵水应该还未完吧?
  哪里用得上冰盆降温?
  “我们去哪儿?”
  沈辞此刻已经放下了车帘子,挡住了外头的日头,扬起马鞭‘啪’的抽在了马背上。
  声音夹杂着马儿欢腾的‘踢踏’的马蹄声传进车内。
  “安儿想要去哪儿?”
  “自然是回京。”
  毋庸置疑。
  不过她想着秦王知晓她不在宫内,必定会将这一路回京的路上设下种种埋伏,看来得择选个安全的路径。
  “沈辞?”她望着车帘好似能看见沈辞那般轻声唤了句。
  “嗯?”似漫不经心的回应,更像俩个亲密无间的人随意的聊着天,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让沈辞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
  心里说不出的熨帖,连着眼角眉梢全都染上了笑。
  只听凤鸾之又道:“土家镇往北昆虚山与玉泉山接壤处有条羊肠小路,那处哀家曾走过,路虽险了些,过辆马车不成问题。况且离京近,知道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过了那儿,我们往西去,到洪村绕一圈,从西南的垭口入京。”
  这与她出京时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保险些。
  沈辞确实打算从昆虚山那头走,不过却不是进京。
  他没接话茬,反而道:“马儿跑的快了些,还受得住么?”
  他低沉沉的声音混着呼啸的风声及马蹄声,传到凤鸾之的耳里时只剩下温声细语,平端生出了几分柔和,与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无赖形象相差甚远。
  倒是让她联想到了一个词:清风霁月。
  她恍神的应了句‘还好。’末了,又叮嘱了句:“你下颚的伤口仔细着点,今儿风大,莫要吹着了。”
  车外是沈辞爽朗的笑声,连声音里都透着喜悦。
  “安儿莫不是心疼我了?”
  凤鸾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清风霁月?算了吧,泼皮无懒更适合。
  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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