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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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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月抽噎了两下,点点头,靠在沈靖宇的肩膀,难受地说道:“我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当初我也恨爹糊涂,恨司徒明兰自私阴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她现在已经遭到报应了,我觉得娘应该放下了,可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娘对司徒明兰的怨恨只怕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司徒明月对司徒明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对她的下场感慨罢了,她难受的是陈氏,若是陈氏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她跟司徒耀的感情便永远有裂痕,时间久了,夫妻只怕会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司徒明月把自己的担忧告诉沈靖宇,哪知沈靖宇却笑了,“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岳父岳母一起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看得懂的,再说了,当初岳父坚决站在司徒明兰那边的时候,岳母只怕已经心冷了,现在还同岳父维持着表面的祥和不过是为了你们罢了。
你等着瞧,若是这回岳父真的执意要把司徒明兰接回宁远公府,岳母肯定会出大招,极有可能会同岳父和离。”
司徒明月被吓得呆住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两人回到镇国公府,司徒耀和镇国公心不在焉地下棋等消息,一看到他们,司徒耀立马扔了棋子急匆匆地上前问道:“怎么样?你娘怎么说?”
司徒明月眼眶还红红的,委屈地低下头。
司徒耀一看,心下有了不好的感觉,试探道:“怎么?你娘没答应,还是你娘骂你了?”
司徒明月一声不吭地摇头。
沈靖宇叹了口气,出声道:“还是我来说吧,岳父,岳母知道我们的来意把明月教训了一顿,还不许明月回去,岳母还说司徒明兰的事跟她没关系,若是司徒明兰进了宁远公府,她便收拾包袱离开,宁远公府有她没有司徒明兰,有司徒明兰没有她。岳母还说司徒明兰就是死也不能进司徒家的坟。
我们被岳母骂了一通,岳母似乎还没解气,还说……还说司徒明兰有这么一天都是您惯出来的,说她因为司徒明兰都不敢出去见人了,我们也不知道岳母竟然有这么多的不满,明月都被说哭了,回来的路上这眼泪都没停过。”
司徒耀白着脸,见司徒明月梨花带雨的样子既心疼又愧疚,颓丧地说道:“丫头,是爹不好,连累你了,这段时间你就听你娘的话别回去了,等她气消了就没事了。”
司徒耀说完,转身抱歉地同镇国公说道:“老沈,这次让你看笑话了!”
镇国公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安慰地拍了拍司徒耀的肩膀,苍白地安慰道:“弟妹就是那个脾气,几十年了,不过司徒明兰这件事情确实是你亏欠了她,不过一个庶女罢了,如今也快死了,没必要为了她将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搞僵。
要是实在放不下就进宫一趟,见一面,接出来送到庄子上去,到时候就近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人埋了就是。”
司徒耀心下凄凉,到底没有反驳,闷不吭声地点头离开镇国公府。
司徒明月后知后觉地看向沈靖宇,“你刚刚怎么还添油加醋?”
沈靖宇看着司徒耀离开的方向,撇撇嘴道:“这事我站在岳母这边,顺便替岳母出出气罢了。”
司徒明月:“……”
司徒耀离开镇国公府也没有回宁远公府,而是直接进宫面圣,求了个恩典去探望司徒明兰。
司徒明兰住的地方不算好,不过比起冷宫已经好多了,见到司徒耀,司徒明兰灰暗的眼中总算有了些光彩,挣扎着想要起身,激动地喊道:“爹,爹……咳咳……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对不对?咳咳咳……”
司徒耀脸上闪过一抹为难和心疼,对这个女儿他的感情很是复杂,以前因为她庶出的身份对她偏疼一些,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了心也被他养大了。
副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死不悔改,司徒明兰出宫
如今司徒明兰会有这个结局说起来跟他逃不开关系。
司徒耀沉着脸,始终不敢正视司徒明兰那双明亮的眼睛,叹息道:“你可知错?”
司徒明兰一怔,旋即自嘲地笑道:“爹,我知错什么?我做错了什么?至始至终我都是被害的,这宫里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败了,我也认了,爹,当初我要进宫您也是支持我的呀!”
司徒耀脸色一变,低声愠怒道:“我答应你的?若不是你跟宣王白天娇他们私下交易,先斩后奏,我能同意?事到如今你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在哪里!你母亲说得对,是我把你养得不知天高地厚才会让你一错再错,以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母亲……?”司徒明兰呵呵笑了,母亲这个词对她来说有多陌生,她才不相信陈氏是真的为她好,要不是她们的打压,她也不会为了争一口气与虎谋皮。
司徒耀见到死不悔改的司徒明兰,失望地摇了摇头,想着她已经这样了,便收了那些长篇大论,低声道:“爹去求皇后娘娘,然后带你出宫,你这身体先到庄子上好好静养,等身体恢复了再回家。”
司徒明兰无可无不可地点头,才说了这么两句话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连喘了好几下粗气。
方雅静对于司徒耀的到来毫不意外,并没有见他,只是让贴身侍女传话罢了。
司徒耀讪讪然的转身离开,带着司徒明兰低调离开皇宫,出了安阳,到郊外的庄子上安顿。
如今还在国丧,正月未出,出了安阳道路变得异常难走,下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司徒耀和司徒明兰送到庄子上。
这处庄子是司徒耀的私产,不大,产出只够府里消耗,以前司徒耀从未把这庄子放在眼里,如今却万分庆幸郊外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安置司徒明兰。
司徒明兰坐了一路的马车,脸色比宫里还苍白,身上裹着厚厚的皮毛大氅仍是冷得直打哆嗦,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司徒耀唤来下人把司徒明兰送进庄子里。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只是比起宁远公府要寒酸许多,也没有那些精贵的绫罗绸缎更没有那些金丝楠木做的家具,房间简单的只剩下一张床还有一张不小的圆桌,几把凳子。
管事嬷嬷赶过来,歉意地在司徒耀身边禀报道:“国公爷,咱们庄子上条件不好,又碰上大雪天,时间仓促,只能勉强收拾这些东西出来。”
就这么一点东西还是管事嬷嬷想尽办法弄出来的。
司徒明兰仔细打量了这房间,发出尖利的喝骂道:“这是什么破地方!爹,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府。”
司徒耀脸色有些难看,忍了忍道:“你好好在庄子上养病,大过年了你这样回府还要看其他人的脸色,身体更难痊愈,待在这里至少没人给你气受,趁这段时间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大夫每天会过来给你把脉,你若是想早点回去就乖乖吃药,配合大夫治疗,你要是想在这庄子上过一辈子那爹也没办法。”
说完,司徒耀又跟管事嬷嬷交代了几句,命人送一些炭盆放在司徒明兰的房间。
大夫进去给司徒明兰把脉,司徒明兰不肯配合,司徒耀直接怒喝,吓得司徒明兰不得不老实安分下来。
庄子的院外,管事嬷嬷撑着一把伞过来,恭敬地劝道:“国公爷,您还是进屋避一避,这雪越下越大,沾多了衣裳都湿了,从这里回到城里还要好一些时间呢!”
司徒耀接过雨伞,大夫诊脉后过来禀报道:“国公爷,兰小姐的身体很差,已经油尽灯枯,老夫不敢用猛药,生怕她的身体受不住,可要是用些温补之药对她的身体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只怕药吃进去就跟石沉大海一样。”
意思就是吃药也没用了。
司徒耀神色染上一丝阴郁,挥挥手让大夫下去,沉思了片刻同管事嬷嬷吩咐道:“命人准备后事,在庄子后山上寻一块风水好一点的地方,到时候直接把人安葬在那里。”
管事嬷嬷听得心惊肉跳,惶恐地应下,心下却直打突,司徒明兰被国公爷送过来这边的事只怕国公夫人并不知情,现在人快死了,到时候还要安葬在庄子后面,到底要不要跟国公夫人禀报一声?
管事嬷嬷惊疑不定,司徒耀却不理,带着几个下人冒着风雪赶车回城了。
司徒明兰闹了一通脾气,在管事嬷嬷连哄带骗下喝了药,突然同管事嬷嬷问道:“今天是什么时候?”
管事嬷嬷一愣,恭敬地说道:“正月初八。”
“我爹呢?”司徒明兰竖着耳朵听了许久,外头一直没有动静,整个人也烦躁了起来,想来下地又没有力气,更是抓狂。
管事嬷嬷迟疑道:“兰小姐,国公爷回城里了,国公爷临走的时候交代奴婢好好照顾您,他过两天再来看您。”
一听司徒耀不声不响地走了,司徒明兰开始发呆,直勾勾地盯着房门口眼珠子都不转了,那样子着实有些下人。
管事嬷嬷提心吊胆,离开司徒明兰房间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回不用司徒耀吩咐她都有不祥的预感,叫来庄子里几个佃户,多给了一些钱,让他们去后山砍一些粗壮的木材回来。
几个佃户想着大冷天的还有钱赚,立马积极响应,废了大半天的劲儿终于给管事嬷嬷送了三颗成人环抱粗的大木头。
其中一人随口问道:“嬷嬷,这大冷天的是不是庄子里柴火不够烧了?”
管事嬷嬷木着脸,往院子里看了两眼,低声道:“你们小点声,里头有贵人!”
几个佃户吓得立马闭嘴。
一是不妨二主,管事嬷嬷顺便问道:“你们这里头有没有谁会打棺材的?”
一听是棺材,众人瞬间觉得无比晦气,一人皱眉道:“嬷嬷,这大过年的谁没事去打棺材啊!”
管事嬷嬷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神色缓和了一些,朝他们说道:“要是有的话我出五倍的价钱请他来打。”
副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司徒明兰殇,颜彤妍生产
大家伙一听五倍的价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哪里管什么晦气不晦气的,其中两个立马举手表示可以干。
管事嬷嬷立马请两人留下来连夜赶工,看司徒明兰这身体还真悬,万一没能撑过两三天,棺材来不及做好就麻烦了。
事情安排妥当,管事嬷嬷悬着的心瞬间踏实了不少,没等她高兴多久,从司徒明兰房间传来瓷碗摔碎的声音,管事嬷嬷赶紧进去,一番折腾之后,司徒明兰总算安静下来,结果又朝着要见司徒耀,还闹着非要下床出去赏雪,没一会儿有说要吃安阳点心铺子里的梅花糕,赏梅喝酒。
一个个无理的要求磨平了管事嬷嬷最后一点儿耐心,到后来,连管事嬷嬷都不搭理司徒明兰了,除了给她送三顿饭菜还有煎药,其他事情一概不理。
司徒明兰气恨管事嬷嬷对她的怠慢,只要见到管事嬷嬷过来肯定要怒骂几句,说得话越来越难听。
三天之后,司徒耀终于过来。
管事嬷嬷见到他有种如蒙大赦的赶紧,恭敬地上前禀报司徒明兰的情况,顺便隐晦地在司徒耀面前给司徒明兰上眼药。
司徒耀对于这个越发昏聩的女儿已经不报希望了,又听大夫说司徒明兰不肯配合吃药,心下的怒火瞬间烧到脑袋上,怒气冲冲地进了司徒明兰的房间,不管不顾地劈头盖脸把司徒明兰骂一顿。
司徒明兰雀跃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怨恨地放声尖叫,当场吐了一口血。
这下可把司徒耀给吓得不轻,管事嬷嬷白着脸请司徒耀出去,小声禀报道:“国公爷,东西都准备好了,在后院的库房放着。”
司徒耀阴郁地点点头,临走之前深深看了司徒明兰的房间一眼,尔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晚司徒明兰在痛苦和不甘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因为她死前还在挣扎,死后的样子着实有些吓人,又是在大寒夜的。
管事嬷嬷心里直打鼓,不等司徒耀过来直接先把尸体盖棺。
司徒耀听到下人禀报,并没有说什么,只让管事嬷嬷全权负责司徒明兰的身后事。
管事嬷嬷得到特许,心下一松,命人在后山尽可能远的地方找了个人迹罕至隐蔽的地方把司徒明兰给埋了,给她立了个简单的墓碑,这事就算了了,以她对国公爷的了解,国公爷以后估计是不会再到这庄子上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陈氏收到司徒明兰去世的消息眼皮连抬都不抬一下,仿佛没听见一般,宁远公府又恢复了宁静,只是经此一事,大家深刻认知到陈氏对司徒明兰的厌恶,再也没有人敢在府里偷偷议论司徒明兰,久而久之,这个名字成了府中的禁忌,随着时间的流逝,新人换旧人,这个已逝之人也会被遗忘。
凤心瑶知道司徒明兰死掉的消息还是在正月十五这天,大家伙聚在一块儿过元宵,期间司徒明月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在大家伙地追问下才知道这事。
凤心瑶听到这个消息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些给人带来不愉快记忆的故人全都没了,他们也能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过了正月十五,穆径庭和凤宏水凤宏泽连昌几个接了罗颖成的密令,暗中带着不少人马立马安阳,此去便要许久。
凤宏水并未告诉颜彤妍他出门做什么,只说是皇上的吩咐,颜彤妍当即不再追问,凤心瑶心疼她快要临盆,天天在家中陪着她说话。
转眼间便到了三月,经雪消融,万物复苏,颜彤妍终于开始发动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颜彤妍给凤宏水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整个逍遥王府热闹得跟大过年似的,可惜还在国丧,不能放鞭炮,也不能挂红绸。
不过这不影响罗氏的激动,在孩子满月的时候,罗氏邀请苏氏等好友上门低调地给孩子办了满月酒,至于孩子的名字,罗氏想等凤宏水回来商量之后再定,大家暂且喊孩子小名——豆豆。
宫里给豆豆赏了不少好东西,皇后娘娘还亲自给豆豆做了一双鞋子,此时传出去,羡煞一干人等,这可是连定北侯府都没有的待遇!
方天木这几天一直打喷嚏,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
颜彤妍出了月子,立马接回掌家权,如今她生了儿子,地位稳固,说话办事更有魄力,罗氏满意颜彤妍的能力,当即接过照顾豆豆的重任,和凤心瑶一起成天不是逗孩子玩就是看孩子发呆。
颜彤妍见凤心瑶一看到豆豆就迈不开腿,还调侃她让她早点成亲。
这个时候凤心瑶便会想起远在异地的穆径庭,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远在松潘卫的穆径庭突然觉得耳朵很痒,望着安阳的方向久久会不过神来。
暗卫进来禀报道:“主子,我们已经摸清楚了他们的落脚点,只是松潘卫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我们若是出手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否则让那些人逃了以后想抓就难了,还有,我们围捕北蒙奸细的消息只怕也会走漏风声。”
穆径庭收回心神思付道:“逍遥王、凤二公子、永昌候他们那边可有传来消息?”
暗卫恭敬地回道:“有,逍遥王也找到了目标,只是宁夏中卫与北蒙交汇,那里北蒙人更多,行事更加不易,逍遥王来信说还要布置一番。永昌候那边的情况好一些,随时可以动手,只等消息。至于凤二公子……”
暗卫欲言又止,穆径庭见他一言难尽的样子挑了挑眉,疑惑道:“他那边怎么了?”
“回主子,凤二公子去的是东边,以灵山卫为首的几个州府奸细都交给他处置,灵山卫靠近黑水洋,海上有些岛屿,还有不少的海盗。凤二公子听说那些海盗搞得沿海百姓民不聊生就坐不住了,打着击杀海盗的名义从徐州杀到禹州府再杀到安东卫,折腾到现在才刚刚抵达灵山卫。”暗卫不敢隐瞒,如实禀报道。
副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凤宏泽开挂,如法炮制
穆径庭的脸色瞬间黑了,额上青筋暴起,质问道:“他这不是打草惊蛇是什么?”
暗卫心下一冷,后脊背发寒,赶紧解释道:“主子,事情也没那么糟糕,具密报上说的,凤二公子是真的在灭海盗,还有一个意外的发现,那些北蒙奸细好些跟海盗合作,沆瀣一气,里应外合,所以就算凤二公子杀了那些人北蒙那边也不会怀疑。”
穆径庭这会儿的反应跟暗卫差不多,真是一言难尽!
远在灵山卫的凤宏泽此时正惬意地吹着海风,享受着渔民热情的招待,小渔村的村长操着那蹩脚的官话连说了好几次感谢的话,还给凤宏泽磕头行礼,整得他越发不好意思,打定主意把沿海的海盗全部清除干净。
结果便是打了鸡血的凤宏泽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完全不受控制,甚至与穆径庭三人失联了,全身心投入杀海盗的大业之中,因着海盗实在猖獗,再加上他带出来的人手不太够,这个时候凤宏泽开始打这着逍遥王府的旗帜招兵买马,怂恿人心的话说得那是一套接一套,不多短短两三个月的功夫,他的队伍比原先壮大了五六倍,期间还与海盗正面硬碰硬打了一场。
海盗心狠手辣,凤宏泽也不是盖的,海盗狠,他就比海盗更狠,不仅杀了海盗,还让当地的渔民带路亲自去海盗窝,把灵山卫一带搅得天翻地覆,这些海岛能在沿海这般猖獗肯定与沿海的官员有勾结,被凤宏泽这么一闹,好些阴暗之事全都被捅了出来。
因此凤宏泽还招来几波刺客暗杀,这番操作不仅没让凤宏泽心生退意,反而激起他的斗志,在灵山卫灭了海盗和北蒙刺客,抓了一杆与海盗狼狈为奸的官员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南下,直接杀到松江府。
松江府已经算是南方沿海,这里的气候与北地不同,凤宏泽从小就是江南长大了,对水乡有一种特别的情怀,尽管这个水乡是海水。
此时已经快要入冬了,凤宏泽经过这大半天的围捕海盗早已在东盛声名鹊起,松江府的知府收到消息早早就屁颠屁颠过来迎接,再三表示松江府治安极好,从未出现过海盗云云。
凤宏泽却是不停,非要把松江府搜查一遍,结果真的没有抓到海盗,却发现了知府一些贪污受贿的证据。
凤宏泽立马把这些证据送回安阳,打定主意继续南下,安阳却传来消息命他即可返程。
凤宏泽走得不情不愿,其他几个还没被他踏足的州府官员纷纷松了一口气,暗自感叹总算是送走这个瘟神了。
凤宏泽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安阳,以为他会是四个人里头回来得最迟的,谁知道穆径庭等人竟然还没回安阳。
凤宏泽不解地进宫面圣,罗颖成见到他满是笑意,一出口便是一顿夸赞,好话跟不要钱似的一只冒,说得凤宏泽都快飘了。
“表弟,你这次可真是替朕解决了大麻烦,你说朕要怎么赏赐你才好?”罗颖成心情极好。
凤宏泽则是不好意思地抓着后脑勺,这个动作跟凤宏水一模一样,逗得罗颖成哈哈大笑。
“皇上,臣其实没什么大志向,这次围捕海盗也是临时起意,没想到北蒙真的跟海盗有勾结,还好发现得早,臣以打海盗的名义击杀他们,想来北皇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凤宏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不过小聪明不少。
罗颖成感叹道:“你能做到这个地步朕已经很意外了,本以为东面靠海,离北蒙最远,那边应该是最安全的,没想到那里潜伏的奸细才是最多的,还好你误打误撞发现了他们的阴谋,至于那些跟海盗勾结的官员,朕一个也不会放过,这点你放心。”
凤宏泽闻言真的安心了,旋即想到松江府的事情,蹙眉道:“皇上,松江府富饶,那里没有海盗,知府却是个大贪官,府中富得流油不说,还收刮民脂民膏,不是个好东西,若是皇上没有召臣回来,臣定当把所有州府走一遍,把那些藏奸之人一个个地逮出来!”
罗颖成听得哭笑不得,暗道,还好提前把凤宏泽弄回来了,要是让他继续南下,只怕整个南方都要乱了。
身为一国之君他自然清楚朝堂那些龌龊,只要不太过分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水至清则无鱼,这些人在关键的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安抚了凤宏泽,罗颖成才打来穆径庭几个的密报,连昌那边进行得很是顺利,一连拔出北蒙奸细十几个据点,没有走漏任何风声,如今连昌已经收拾东西北上赶去宁夏中卫支援凤宏水。
至于穆径庭这边,他除了罗颖成给的那些人暗地里还有不少势力,拔出这些奸细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就是凤宏水那边麻烦了一些。
宁夏中卫与齐布拉山交汇的边界地带,凤宏水的人与北蒙的人打得很是激烈。
凤宏水一到宁夏中卫便发现这里的特殊情况,为了不暴露他们此行的目的,凤宏水等人扮成行商和一些走镖的,前前后后分了几十批进入宁夏中卫。
可惜凤宏水的运气不好,一进宁夏中卫就被北蒙的一些山匪盯上,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正式齐布拉山,那些山匪的老巢正好在齐布拉山,结果便是,一群人刚刚在齐布拉山山脚下落脚山匪就杀过来了。
好在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将士,没几下便杀了那些山匪,只是经此一役,凤宏水彻底怒了,想到凤宏泽以击杀海盗的名义围捕那些北蒙奸细,立马以击杀山匪的名义带人杀进齐布拉山。
为了把戏演足,凤宏水一边派人去官府报案,一边放出风声招兵买马,势必要把截杀他们的山匪全都干掉。
不过两天的功夫,这事便传开了,那些东盛的百姓欢欣鼓舞,好些勇士前去报名,北蒙之人则是嗤之以鼻,对于那些同为北蒙人的山匪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感,不过要他们去帮东盛的人杀北蒙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副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剿匪,大闹宁夏中卫
正好在招兵买马的时候连昌带人赶过来了,凤宏水干脆让连昌这些人扮作新加入的勇士,人多力量大,进入齐布拉山之后他们展开地毯式搜索,好在这里多荒漠,连绵起伏的齐布拉山多的是桦树杨树,倒不像热带雨林那样植被茂密,蛇虫鼠蚁一堆。
一行人冲进齐布拉山,第一步先去剿匪,这里是山匪的窝点,他们的老巢,山匪熟悉齐布拉山的地形,凤宏水等人并不占优势,好在他们抓了几个当地的恶霸,威逼利诱让这些人带路,这才顺利的杀到山匪窝。
从他们包围山匪窝开始的两天时间里,官府的人迟迟不到,凤宏水气得抓狂,他就是再蠢也知道这里头有猫腻,一气之下凤宏水让人放火烧了山匪的寨子,这下死躲在里面不肯出来的山匪被浓烟逼得不得不拿起武器反扑,双方战况激烈,打了一天一夜,所有的山匪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凤宏水恼恨,看着身上被刮破的衣裳,朝山匪头子迎面就是一拳。
瞪大眼睛怒声道:“说!衙门里面谁跟你们狼狈为奸?”
山匪头目怨恨地等着凤宏水,朝他吐了吐口水。
众人皆惊,下一秒,只见凤宏水疯狂地朝山匪头目捶打,每一拳下去都看不到伤口甚至连淤青都没有,山匪头目却嚎得哭天抢地,跟要命似的。
一盏茶的功夫,死犟的山匪头目终于求饶,不甘心地说道:“我们每年给知府衙门送一笔不菲的孝敬,知府衙门对我们做的事情睁一眼闭一只眼。”
“这么说整个知府衙门的人都有参与?”连昌紧皱眉头问道。
山匪头目龇牙咧嘴地耷拉着脑袋,声音里有些绝望,“我们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分的,我们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每年都半夜派小弟扮成衙差送过去交给衙门师爷,然后我们的人就被客气地送出来了,至今我们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凤宏水冷笑一声,“这事要是没有知府点头答应,那些虾兵蟹将也不敢给你们行这个方便。”
凤宏水怕这些人反水,当即命人拿来笔墨,写了一封陈情书,让这些山匪按手印,这才命人把他们悄悄弄出齐布拉山。
山匪的事情搞定,之后便是北蒙那些奸细的据点,之前这些奸细一直在观望,凤宏水和连昌至始至终都没有关注他们,慢慢地,他们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凤宏水他们竟然夜袭,打这些北蒙奸细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奸细跟那些山匪可不一样,山匪是乌合之众的亡命之徒,这些奸细是训练有素的暗卫或者将士,真正拼杀起来凤宏水他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好在凤宏水和连昌的武功不错,有他们带头,最终还是赢了。
结果他们刚刚把这些北蒙奸细抓起来审问完,衙门的衙差就来了,一个个傲慢地看着凤宏水几人,威胁道:“你们胆敢在我宁夏中卫滥用私刑,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凤宏水怒瞪这些衙差,朝身后的兄弟喊道:“来人,把这些人给本王抓起来,送去安阳,本王倒要看看宁夏中卫是谁的!”
衙差闻言大惊,一个个齐齐变了脸色,听到凤宏水那声本王他们就害怕了,现在又听凤宏水要把他们押到安阳,哪里还敢装腔作势,纷纷跪下求饶,心里却把师爷骂了一通,说好的只是一个路过的行商,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王爷,也不知道是哪位王爷,要是穆南王……
衙差身子一哆嗦,偷偷看了看凤宏水,觉得年纪对不上,心下一松,不是穆南王那就是逍遥王了,想到这里衙差身子又紧绷了,想到年初听到的消息,逍遥王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如今他们把逍遥王给得罪了,只怕更落不着好,这么一想,衙差突然希望抓他们的是穆南王。
凤宏水不知道衙差心中所想,抓了人立马审问,这些衙差在王爷面前可不敢随意糊弄,三两下就把衙门那些人龌龊勾当全都给说了。
凤宏水和连昌气得怒火顶到了脑门,两人合计了一番,当即带着人马冲下齐布拉山进了府城,以迅雷之势包围知府衙门。
知府收到消息怒气冲冲的出来,不由分说就劈头盖脸地威胁了凤宏水几人,边上的衙差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期期艾艾地看着知府,想死的心都有了。
知府骂完,凤宏水气笑地拿出自己的令牌,嘲讽地说道:“本王现在是不是有资格接管宁夏中卫了?”
知府在看到令牌的时候就已经傻眼了,他们这里与东盛其他州府不同,因为与北蒙相邻,还有北疆驻地士兵每个月会过来巡查一遍,若是没有发生战事,他们这里可以说没有什么好让朝廷操心的,这么多年来,朝廷从未派人过来,久而久之知府的胆子越发大了,私底下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猛然来了一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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