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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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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她的相貌和身份,嫁给一个王子绰绰有余。可她不仅连个大妃的位子都没坐上,还委曲求全地坐了侧妃!真不知道她父亲是怎么想的!
不多时,就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趴在阿拉月身边嘀咕了一阵,阿拉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立即苍白了:“什么?你说马车里的正是才进府的那个小姑娘?王爷还一路把她抱回屋里去的?”
原来墨哲在马车外头等了好久,月然都没有醒来。许是劳累了一夜太困了,她睡得哼哈的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身边还围着那么多人。
墨哲怕在外头冻着了她,虽然马车里有四个铜手炉,可毕竟不如屋子里暖和。
索性不管不顾地上了马车,撩开车帘子,连人带毯子一块儿裹了个严实,一路就那么抱回了月然的屋子里。
放到床上,把她的外衣给脱了,又把她给捋直了,月然还睡得死沉,跟头猪一样!
望着那纯真的脸,墨哲由衷地笑了,这小丫头,能吃能睡的,将来身子定会壮实地很!
他前脚离开月然的屋子,后脚就有人告诉了侧妃阿拉月。墨哲久不在府里居住,常年在外出使,或者是领兵打仗,这府里除了几个老人,基本上都唯阿拉月的马首是瞻,自然有人乐颠颠地去讨好献殷勤了。
得到证实的阿拉月,一改往日那种温顺柔和的样子,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烂了,兀自不解气,两手箕张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正在这时,厨房里的婆子来报:“侧妃娘娘,您吩咐的野鸡崽子汤已经好了。”
一个“侧妃”顿时让阿拉月抓狂了,天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身份,她梦寐以求的就是能坐上大妃的位子,可平日里她还得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什么都不在乎。
顺手抓了一个盖碗就抛过去,正巧砸在那婆子的额头上,血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那婆子被砸得“嗷”地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脸退了出去。
阿拉月气了一阵子,她的贴身心腹大丫头碧珠儿好说歹说地劝了半天,她才消了气。
忽然想起在大门外和墨哲说过她炖了野鸡崽子汤的,刚才光顾着生气了,竟把这茬儿给忘了。
扬脸吩咐厨娘进来,把野鸡崽子汤装好,她就命人取了那坛子女儿红,又梳洗了一番,自认为已经挑不出一点儿毛病,阿拉月才带着侍女去见墨哲。
墨哲正在书房里看书,也没让人传饭,想等着月然醒来一块儿吃。
没翻几页,就有小厮来报,说是侧妃娘娘来了。墨哲拧了拧眉,暗想:她来做什么?
还没等他说话,阿拉月已经迈进屋里,手里还提着一个银质雕花的食盒,往桌上一放,笑意盈盈地轻身下拜:“王爷劳累了一天,妾让厨房里炖好了汤,特意给王爷送来。”
依然是那个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的侧妃,一双水眸似是会说话一般,盛满了关心和温情,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望着墨哲。
墨哲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吩咐着:“放在那儿吧,本宫待会儿就用。先看一会儿书,你下去吧。”
连坐还没坐下,墨哲就开始撵人了。阿拉月实在是弄不清这墨哲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她?
想当初她待字闺中的时候,京中有多少王子公孙,挤破头地托媒人往她家里提亲,连当今的大王子都暗地里遣媒婆带着礼物去,她却没有答应。她那精于算计的老爹也没有答应。
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父女竟然同时都看上了墨哲,本以为今生有个依靠,谁知道墨哲空有一副好坯子,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能人道不说,竟然连正眼看她都不看,让她高傲的心怎能受得了!
咬牙再咬牙,她把满腹的不满都咽了下去,强打精神笑着:“王爷,这汤趁热才好喝,就让妾伺候您喝一碗吧?”说着,就动手打开食盒,拿出一只干净的碧玉小碗,就要给墨哲舀上一碗。
墨哲那双紫色的眸子只直直地盯着阿拉月,盛气凌人的威严,让阿拉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不敢和他对视,讪讪地放下了碗,满眼都是委屈的泪花打转转,强忍着没有让它落下来,行了礼恭敬地退出去了。
墨哲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和阿拉月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因为她背后有个狡猾如狐狸的父亲。要是他当真喜欢上了阿拉月,那么,他注定会被右相利用,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他不想害了阿拉月,更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所以,他只能对阿拉月冷酷。
走出墨哲书房的阿拉月,终于在一棵香樟树下站定,靠在侍女碧珠的肩上,隐忍很久的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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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十八章 较量
碧珠拍着她的肩,也陪着流泪,愤愤不平地说道:“王爷怎能如此对待娘娘?就算是不能那样……看在娘娘辛苦操劳家务的份上,也该客客气气地和娘娘吃一顿饭、说说话儿才好。”
另一个叫红珠的大丫头则随着说道:“是啊,娘娘如此貌美如花的人,王爷都看不上,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莫非他那方面不行,连性格也跟着转了向,不喜欢女人,反倒喜欢男人了?”
“胡说些什么?”哭了一阵子的阿拉月似乎好多了,从碧珠的肩膀上抬起头,严肃地看了两个婢女一眼:“你们两个贱蹄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说主子的不好?”
两个人忙跪下求饶,说都是为了侧妃娘娘好……阿拉月才算是解了气。
又对两个婢女说道:“你们一心为我我怎能不知道?只是你们都猜错了,王爷,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两个婢女不由面面相觑,弄不清阿拉月话里的意思。
阿拉月冷笑一声往前走去:“等着看吧,还有好戏在后头呢!”领着两个婢女迤逦前去。
墨哲赶走了阿拉月,书房里一时寂静下来,他也没有心思看书了,索性背着手在屋里踱着。
阿拉月委屈求全的样子他不是没有看到,可就是因为看见了,他才越发冷下心肠。
这个女子纵然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也不是他要的类型。即使没有她的父亲——夏国右相的存在,他也不可能和她之间有什么。
这个女子表面上看来温柔可亲,楚楚动人,可胸中的经纬一点儿都不比她父亲少。
进府都一年多了,他对她始终冷冷清清,又告诉她自己不能人道,但是她还一直苦苦守在这里,若不是对他喜爱到了极点,就是别有所图。
他们夏国不同于中原国家,女子要从一而终,在夏国,女子若是和男子不合,两个人尽可以分开,而不需要任何的程序。
回头看看桌上摆着的还正冒着热气的食盒,墨哲嘴角轻轻上扬了下,这个阿拉月,对他也算是用心了,奈何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是拴不到一块儿呀。
在屋子里游荡了一阵子,墨哲越发觉得心烦气躁,就想出去走走,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月然所在的跨院里。
望着眼前那个月洞门,他哑然失笑,难道自己就这么想见她吗?想起和她在一起,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墨哲心里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踏进月洞门,迈步就要往月然房间里走去,可在离门口还有几步的时候,他却听到了月然屋子里有一个男人正在说话。
此时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月然早就该醒了,只不知道这男人是谁,怎么如此大胆,敢闯进她的屋里?
索性驻足站在墙角的黑影里,墨哲头一次没有为自己听壁角而感到尴尬。
只听那男子的声音高声质问着月然:“你这两天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我都见不着你?”
赫然是拓跋浩的声音,墨哲心里一动:莫非这小子也喜欢上了月然?
然后就听到一个迷迷糊糊地似乎刚刚睡醒的声音不耐烦地解释着:“我到哪儿还要跟你说啊?”
显然是月然的声音,墨哲站在黑影儿里,都能想象得到她被人打搅了睡眠那副可爱的嘴脸。能说出这个话,倒是在他意料之中,他了解的月然,自来说话都是这样的,不会媚上,自来都是不卑不亢的。
果然,拓跋浩被她气得青筋直跳,拍着桌子大声叫道:“别以为你不跟我说我就不知道了?这两天你是不是跟墨哲出去了?”
“都知道了你还来问我?”月然早就被他这些天的冷脸给气得不行,想想她一路上历经生死,到头来为了救他卖身于墨哲,这小子不领情不说,还处处给她白眼,她难道就是天生为奴为婢的命吗?
还不知道她义薄云天,仗义执言……
想想,自己那就是一个女侠,为了朋友甘愿两肋插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可这小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自从见到墨哲之后,他就没有给过她好脸。如今还来质问这两天她去了哪儿了?
以为她这么想溜出去逛吗?若不是墨哲把她带出去,她是一步都不想出去的。
本来还想着好好和他解释的,可是看到他满面怒容,一张脸拉得像驴脸,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样,她就懒得说了。
而且他也说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既然他都知道了,自己何必还多费口舌。要知道,这两天她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嘴角都干裂得起皮了,喉咙都红肿了,压根儿都不想多话。
拓跋浩见月然一脸的嘲讽,心里更加气得不行,一双拳头攥了紧,紧了攥,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你是不是觉得他贵为王子,看上他了?想要攀高枝儿了?”
其实这正是他的心里话,如今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螭国太子了,而是寄人篱下,什么都不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可怜人,自然会有这些不该有的想头。
在他心里,月然能和他同甘共苦,生死相依,不用他说,两个人的关系也非比寻常了。可自从遇到了墨哲之后,月然陪他的时间越来越少,除了为他换药,也是沉默寡言的。
这不正说明了月然已经攀上墨哲这根高枝儿了吗?人家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自己凭什么和人家比?又拿什么和人家竞争?
心思转了转,他的心慢慢地凉下来,神情不也在像刚才那般狰狞了,望着月然的眼神里只有弥漫不开的痛苦。
月然倒是听得一怔:这个家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从前他可是一个阳光少年的,从来都没这样丧气过?莫非他想到了什么?
神色一变,她也不似刚才那般蛮横,脸色已经柔和下来,语气里也满是温馨:“你这人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何时攀上高枝儿了?”
其实她不想告诉拓跋浩,她可是卖身为奴的,这和攀高枝儿完全是两个概念,自己目前是墨哲的奴婢,哪有那个资格攀高枝儿?
不过能有这么一句话,拓跋浩的心里也好受了些,定定地望着月然那张清秀无比的脸庞,他终于平静下来,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看我,一着急就说了这些不该说的。都怨我,你可千万别生气!”
见他服软,月然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弄不懂这家伙的心思,隐隐地,她总觉得事出有因。于是她也咧嘴儿笑了:“你在王府里还该好好地养伤,不要把你的功夫丢生了,日后说不定还要得着。”
她是在鼓励他,万一日后还能东山再起,身上没有两下子功夫怎么成?说不定日后还要经历过一场逃亡呢。
拓跋浩听出她话里的关切意味,忙笑道:“放心吧,这些日子我的胳膊能动弹了,每日早上我都会练上几套拳路的。”
两个人终于说得高兴起来,拓跋浩也不再追问月然这两日的行踪了,月然自然也不生气了。
正说得兴头上,墨哲忽然推门而入,见到拓跋浩,他就像没看到这个人一样,径自从他身边走到月然面前,关切地问道:“这两天劳累你了,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人家是主子,自己和拓跋浩还得仰仗于他呢,能够这么纡尊降贵地来看她,月然自然不好不理,忙笑道:“王爷挂心了,我很好。”
在拓跋浩面前,她不敢称呼他为“主子”,省得那家伙听出端倪来,一气之下不在王府里住了。目前,他们哪儿都没有地方去,除了墨哲的王府,能护他们一时安全,到了外头,恐怕还是千难万险。
为了拓跋浩身上的伤,为了将来能重返螭国,她只能隐忍。虽然她不知道墨哲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但她知道墨哲也是个讲信用的人,他一旦答应的事儿,就会尽力做到的。
既然选择了信任墨哲,月然对墨哲越发恭敬了,脸上眉开眼笑地和墨哲说这话。她的容貌本就极为出众,虽然还未张开,可那姿色比那些妩媚的女人更加清丽。
烛火中,更显得她明媚鲜妍,娇艳如花。看得墨哲和拓跋浩都是心头一颤:如此女子,怎能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呢?
作为男人,他们心里都涌起了一股柔情,认为这就是自己毕生要守护的女子,要放在手心里呵护的人!
只是拓跋浩见到月然一脸的笑容和墨哲说着话,心里极不是滋味。男人都有独占的心理,在他心目中,月然只能属于他一人,虽然他现在不能给她最好的,可他相信,假以时日,必定会让月然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是以,见到月然对墨哲如此不同,他刚才的那股子醋劲又上来了,当即起身,看都没看墨哲一眼,只嘟囔着和月然说了一句:“你好好歇着吧,我先走了。”还未等月然反应过来,只留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月然无声地叹息:这人,怎能这么倔呢?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墨哲是他们最大的领导,没了他,她甚至不敢想象,还有谁能接纳他们!
人家管吃管住外带看病,不说句“谢谢”,还理都不理人家,眼高于顶,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人人捧着的螭国太子啊!
似乎看出了月然的心思,墨哲豁然地笑笑:“别跟他一般计较,那是个落魄的人,心里自然不好受,行动也就带出来,我们能容忍的都容忍了吧?”
似乎是宽慰着月然的心,墨哲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儿的厌恶,而是平和地像是一个刚睡醒了的孩子。
月然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见他一双紫眸煜煜有神,炯炯地望着自己,不由把头一低,轻笑道:“主子能理解他就好了,我也拿他没法子!”
墨哲面色一正,说道:“我岂是那种没有度量的人?既然答应你要收留他,就一定让他在我的王府里兴之所归!”
又问了几句日常起居的话,交代了月然几句,见她面上有些疲累,墨哲也不忍心再多说些什么。
两个人一时无话,月然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墨哲就坐在床头的一个锦墩上。忽然就听月然肚里咕噜噜一阵响,墨哲这才想起光顾着说话了,月然还没有吃饭呢。
而月然此时两手捧着肚子,头早就勾下去了。她真拿这个肚子实在没有办法了,早上在墨哲的别院里才饱饱地吃了一顿,也就是中午一顿没吃,这就得饿得开始抗议了。
竟然还当着墨哲这个男人的面,让她的脸往哪儿搁呀?
墨哲本来没当回事儿的,后来见月然一直抱着肚子低着头,以为她不舒服呢,忙问道:“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月然哪里还敢抬头看他啊,脸早就红到了脖子根儿上,听了墨哲的问话,知道躲不过去,只好用蚊子哼哼的声儿说道:“肚子不疼,我就是气的慌!”
墨哲忙问:“谁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替你出气!”
月然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谁也没惹我,是我的肚子惹我了。”
墨哲被她的话冲得摸不着头脑,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月然气得恨恨地抬起头,瞪着他道:“人家气得要命,你还笑成这样?”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这就带你吃饭去,祭你的五脏神!”墨哲见她脸上下不来,强忍着笑意拉了她的手来到书房里,那食盒里的野鸡崽子汤还热乎着呢,忙盛了一碗,亲自端给月然。
饿得快要不辩东西南北的月然,端起那碗汤来就喝了一口,哪里知道这汤看上去一点儿热气没有,里头却翻花一般。
烫得她直摇头伸舌头,好半天,才强咽下那口汤,不过眼泪还是烫了出来。
墨哲坐在她对面心疼地直埋怨她:“你看看你,又不是小孩子,吃个饭也这么心急,谁还跟你抢啊?来,这些都是你的!”
月然也为自己的能吃嘴馋感到不好意思,自己这是怎么了?活象三天没吃饭的人。后来想了想,十二三岁的年纪,许是正长身子的时候,每日里又不能安生地坐下来吃个饭,自然就饿得慌了。
不过好在墨哲是个好主子,不仅不骂她,还带她吃饭,由着她想吃多少就是多少。
看来他也是看中了自己的医术吧?能为他效命的人,他自然是慷慨的!
想通了这点,月然更加洒脱,没有一点儿忸怩作态,反正这是一场交易,墨哲军中有人生了大病,自己就负责给他医好。而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能有碗饭吃,能有个安生的地方住!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些。管好了自己,才能管得上拓跋浩。等将来她和墨哲混熟了,墨哲的军中缺了她不行的时候,再想办法让拓跋浩回国继承皇位,那时候,就需要墨哲的大力支持的。
眼下,她还没有能力办到这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日,宫里就有人来传信儿,说是过两天夏国要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赛马会,届时,墨哲可以带着家眷去观赏。
这所谓的家眷就是阿拉月了,只不过她身为侧妃,和王室里的其他皇子的大妃在一起,身份还是差着一截子的,所以,墨者接到旨意后还是犹豫了一下。
但也不能就为了这场赛马大会,就把阿拉月抬举成大妃。思虑再三,墨哲还是决定带上阿拉月。
想到那壮观的赛马大会,他脑子里就浮上那张纯真的笑脸:她一定也是喜欢看的吧?
于是他叫了贴身小厮去问月然:“是否愿意跟他一起去看赛马大会?”
月然本来就没机会外出,听说墨哲带她看赛马大会去,高兴地差点儿就要跳起来,压根儿就没多想。
不过她想让墨哲也带着拓跋浩也一起去,墨哲想想到时候可以借这个机会可以气气拓跋浩,让他及早抽身,于是也就同意了。
隔了两天,墨哲就让人送来一套湖绿色的骑马装,让月然换上了,带着她就出门去坐马车。
阿拉月早就一身火红的骑装等在大门外了,见了墨哲和月然联袂而来,她眼底闪过一丝醋意,可旋即又消逝了。
亲热地拉着月然的手,笑道:“妹妹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地看看夏国的赛马风光。这些日子妹妹刚来,也顾不上歇着,姐姐想去看看妹妹都见不着,正好今儿我们姐妹可以好好地叙一叙。”
这番话,得体大方,不愧是右相的女儿,连墨哲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儿。
众人预备要出发了,才看到拓跋浩一身黑色的骑装,穿戴整齐地走到了大门口。迎上门口那一道道或关注、或嘲讽的目光,他神色自若地上了门外停着的马车上!
如此,本来要坐上去的月然没有地方可坐了,况且男女授受不亲,哪能让她和拓跋浩坐在一起啊?
五十九章 种祸
月然踟蹰地站在马车旁,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心里不由暗暗埋怨拓跋浩: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呢?就不能自己骑马,把马车让给我?
委屈的她,直想上前把拓跋浩拖下马车狠揍一番,可是怕引起墨哲的误会,对拓跋浩有什么偏见,那自己的心血都白费了。
看出月然的不自在来,墨哲只是朝马车里斜睨了一眼,大步上前就拉着月然到了他的乌骓马旁边,笑道:“你一个人骑马还不行,还是跟我同乘一骑吧?”
也不管月然是否同意,一把就把月然托到了马上,他也纵身一跃上了马,全然不顾后头跟着的一拨人。
阿拉月上了后头一匹枣红的马,跟在墨哲和月然后头,心里早就被嫉妒之火烧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明明墨哲是她的夫君,现在却和别的女子共乘一骑,完全不在乎她的感觉,那她现在成了什么了?
他不是说自己不能人道吗?这又算是什么呢?
委屈的泪水几乎要顺颊流下,却被她狠狠地用手背遮掩住了,只是满腔里的怒火已经烧得旺旺的,恨不得上前把月然撕碎。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就说才进府的一个小女子,墨哲怎么会带着她出去一连两天都不回府呢。原来墨哲心里怕早是喜欢上她了吧?
看他那样子,满眼里都是柔情蜜意,好像要把月然捧在掌心里一样,是不是想纳她入府啊?
不过有她在,就别想再纳别人!若是抬一个妾或者是个侧妃,她有的是办法让她们死得无声无息的。
她一定会大度地让墨哲纳人的,至于在府里怎么处置,她自认还是有些手段的。这个府里只能是她说了算,墨哲也只能是她的夫君!
放眼整个夏国,能做墨哲大妃的女子怕还没出生吧?
嘴角轻轻地上扬了下,阿拉月满眼里都是讽刺的笑意,他不是亲口对她说不能人道吗?可看那样子完全不像啊。不能人道的男人,还会对一个女子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吗?
总有一天,她要揭穿这个谎言,让墨哲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
墨哲和月然在前头慢慢地走着,不知道身后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然只觉得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身后有好几道目光直直地朝她射来,虽然隔着墨哲的身体,她还是清楚地觉察到了。
窝在墨哲的怀里,她想直起身子透口气,谁料墨哲却牢牢地圈着她纤细的腰肢,弄得她十分被动,只好小声地求着墨哲:“主子,你能不能把手松一些,我都快被勒死了。”
墨哲低头,用下巴轻轻地摩挲着月然发顶的头发,嘿嘿笑道:“这么冷的天,靠的近一些才暖和。本来那马车是给你预备的,你的骑术还不行,那个不识抬举的家伙既然坐了,你自然就得和我共乘一骑了。”
原来这个家伙也在斗气啊,只是不知道他和拓跋浩之间到底有什么气,为何两个人一见到自己,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月然隐隐地觉得两个人心里都藏着事儿,可都不跟她透露一点儿,她也懒得去打探。
自从给墨哲医好了他的先锋官儿,墨哲和她就随便了许多,称呼之间也不许她自称“奴婢”了。他呢,私下里也不称自个儿“本宫”了,两个人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可月然觉得这跟纯粹的老朋友还是不一样的。
就像他现在圈着她的腰肢,下巴摩挲着她的发迹,温煦如春风般低醇的嗓子在耳边柔和地说着话……
这和朋友之间好像完全不同啊,难道是墨哲对她……
念头一闪,她心里就咯噔一下,由此及彼,莫非拓跋浩对她也有点儿意思?
想到他们一路同行,历经生死磨难,都说患难见真情,拓跋浩若是对她有些情分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她才不过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娃儿,就这么招人喜欢吗?
还是因为自己拥有高超的医术,让他们心里觉得她与众不同?
这古代的男人简直是太搞笑了,竟然喜欢她这个女娃儿?
月然心里美滋滋的,每个人都希望别人喜欢自己,这种感觉还真的不赖。
不过想想她若是夹在拓跋浩和墨哲中间,会引起什么后果来?
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问题,让她不寒而栗。依照现在拓跋浩的处境,若是真的惹怒了墨哲,就算是墨哲不会怎么样他,那他也很可能被赶出去,一旦离开了墨哲的王府,他就会像无根的浮萍一样,四处飘零,到时候,螭国的皇太后和大祭司还有大皇子,杀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作为螭国的小祭司,不过是最底层的人物,这些上层人物之间的恩怨斗争,本就不是她该考虑的。可是一路和他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默契,若是舍他而去,她真的做不到!
要是想让拓跋浩在墨哲的王府过得好一点,她,就必须卖力地讨好墨哲,要是哪天墨哲容不下拓跋浩了,她,起码还能为他求求情。
这么严重的问题摆在面前,月然从刚才满心的喜悦里一下子跌倒了低谷。天,自己什么时候开始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了?
她不想把他卖身于墨哲为婢的事儿跟拓跋浩挑明,那个家伙,孤傲冷漠,知道自己要靠着一个女人苟活下去,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这些事儿,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月然为以后的日子感到头疼,她实在是没有信心,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感到怀里的人儿脊背僵硬,墨哲不由把她往怀里拉了拉,温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冷了?”把自己那身名贵的貂绒大氅往月然身上裹去。
身子确实是暖和了,可内心里越发矛盾了。月然从没想过要嫁给他们中间的哪一个,也从没想过会在她这么小的时候,遇到这样两个男人。
她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最大动力就是希望能早日找到她的母亲,这两个人从来都不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偏偏的,就让她碰上了这样的事儿。
有意地避开墨哲的怀抱,她只是小声地回道:“主子,我看你还是收敛些吧,后头一群人看着呢。”
“哈哈,你怕他们吗?那可是我的人,我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有什么好怕的?”墨哲充满了自信,声音里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狂妄。
月然相信,他的确有这个资本,只是除了那些随从,可还有一个侧妃啊,难道他连侧妃也不放在眼里?
自己明目张胆地窝在墨哲的怀里,虽然她没有真的往他怀里钻,可在外人眼里,她纤弱小巧的身子,可真的是被墨哲高大的身子给笼罩在里头的啊。
这样暧昧的姿势,任是谁看了都会误会的。站在墨哲侧妃的立场上,月然心有戚戚然,若是她不嫉妒、不恨自己,那就说明她不正常了。
有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夫君怀抱他人的?
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恐怕就是阿拉月的吧?
其实她还少算了一道呢,坐在马车里的拓跋浩,心里一点儿都不好受,可他还是倔强地浑身挺直地坐着,咬牙从窗帘子的一角盯着马上亲密的两人。
他之所以要不顾月然的感受,非要坐到马车里,是因为他心里有气,这两天,见不到她的人影不说,好不容易见到了,却见她和墨哲两个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既然她这么喜欢墨哲,喜欢攀高枝儿,那自己就成全她好了。
可是一坐进马车,看到墨哲领着她上了马,他心里就如刀绞一样难受。为什么和她共乘一骑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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