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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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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西域人看着丽水恍若一夜间变的富饶和兵力强大到难以撼动的时候,就给景熙帝送了一位西域的美人——西域王室的六公主,也就是现在的安昭仪。

    安昭仪一进宫,就得了皇上的圣宠。景熙帝当时不仅给给安昭仪赏赐了不少的令人咋舌的金银珠宝,还在安昭仪的云锦宫里夜夜笙歌。

    一个西域的女人得此圣宠,朝堂上自是有人不愿意,可是再怎么谏言,这景熙帝都充耳不闻。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年,一年后,西域突然传来消息,说是这安昭仪的母妃病逝了,希望景熙帝能允许安昭仪回去一次。

    这事很快就传开了,朝堂上的人,一部分赞成,说如果不让安昭仪回母国实在有违孝道,有失大国风范。

    还有一部分反对,说安昭仪没准就是西域的细作,此番如同放虎归山。

    不过最后,景熙帝并未听取那些个反对的建议,而是让自己的四方军亲自护送安昭仪回西域。

    安昭仪回了西域,即刻就受到了各种召见。

    邕江王亲自问了她许多问题,比如那东央国的京城是否像人民嘴里说的那般繁华,再比如那东央国的皇上是否英勇威武,等等等等。

    安昭仪在宫中过的日子,可谓是怎么奢华怎么来,就算头上一支金钗,也是找了全东央国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所以在她眼里,东央国的京城,就好比天上神仙住的地方,绝不是西域可比。

    她将她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就连她与景熙帝的性事都如实以告了。

    西域民风开放,常拿男子夜里的威风来评判他是否是个勇者,所以安昭仪此番话,当真是震慑了不少人。

    安昭仪不愿久留,祭拜了她的母妃以后,就赶紧回了东央国。

    只不过自那以后,景熙帝很少再临幸她了,她宠妃的日子,就止于她回去的那天了。

    萧景之用他的方式,不费一兵一卒的守住了整个东央国的太平。

    很久很久以后,安昭仪苦学中原文化,她才明白,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宠妃,只不过一个传递消息的“物件”。

 18。就她

    这几日过去,刚好到了秋天。

    秋风萧瑟,却不影响每日景熙帝和惜婕妤羡煞旁人的谈恋爱。

    八月初三,邕江王入境,打破了这个和谐。

    丽水的驻军,除去十万精兵是皇上的,还有极大多数都是是骠骑大将军虞正手里的。

    虞家权势逼人,偌大的东央,三处边疆的主要军力都在虞正手里。所以邕江王此番入境,虞正也一起回了京城。

    虞家的大当家不仅要回京,还要进宫,如果说谁最高兴,那便是宫里的那位皇贵妃娘娘。

    消息前脚放出来,后脚虞乐瑶就叫了各个宫佳丽来院子里赏菊。

    皇贵妃梳妆完,笑颜如花,心情甚好地逗着虞府那边新送来的鹦鹉。

    “娘娘,蒋画师到了。”

    皇贵妃嘴角勾起,她倒是要看看傅太师还能不能护的住她这倾国倾城的女儿。

    前几日,虞正回了京,皇贵妃立即派人和虞将军联系上了。

    本来她是想叫父亲想个法子帮忙除掉傅兮,可是没想到,她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邕江王进京选王妃,如果能将傅兮挑走,那岂不是刚好应了她的打算?

    这对父女好一番布置,把行动就定在这两天。

    皇贵妃慢声慢语地开了口:“本宫邀请的那几位妃子呢,都到了吗?”

    玲珑回道:“娘娘,都到了,哎,如果咱们早知道邕江王入京选妃这个事,那就根本没必要联合丽妃了呀,还让主子您白白受了气。”

    皇贵妃一脸的不以为然,“计划这东西,是永远赶不上变化的,而且说不定哪天,本宫还真的用的上她,走吧,别让她们等急了。”

    本宫终于可以好好会一会这位惜婕妤了。

    皇贵妃的手搭在了娴雅宫的小太监手上,翩若惊鸿地走了出去。

    娴雅宫的景致可谓是宫中一绝,宫中的池水清澈的仿若一面镜子,阳光打在上面,微波粼粼的湖面,好像镀了一层的金子。

    旁边的水榭里已经有好几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沈婕妤先看着了这位正向她们缓缓走来的皇贵妃娘娘,第一个福了身子,轻轻道:“臣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皇贵妃扫了一眼各位许久未见的面孔,又特意伸手扶起了沈婕妤,“各位都免礼了吧,本宫今日叫你们来,完全就是看看景,赏赏花,不用太紧张。”语毕,她将眼神落在了傅兮的身上。

    嗬,果真一副好颜色。

    皇贵妃落座,眼睛就没离开过傅兮,不一会儿就开口道:“哟,想必这就是惜婕妤了吧。果真是国色天香,难怪陛下那么宠着你。本宫这满园盛开的菊花,都被你比的黯然失色了呢。”

    傅兮当然知道这皇贵妃不是一般人,所以落落大方地回了话:“娘娘实在过奖了,所谓百花百样红,臣妾瞧着这宫里的各位姐妹,哪位都是花颜月貌,绰约多姿。”

    皇贵妃拍了拍手,笑意连连,“我们这位惜婕妤当真是会说话,嘴儿当真甜的很呐。”随后,皇贵妃就叫了玲珑去吧蒋画师请来了。

    蒋画师在旁鼓弄了半天的笔墨纸砚,看的众人都不是很明白,这皇贵妃卖的什么关子。

    玲珑看着蒋画师已经准备就绪了,于是开始向众人说明情况。

    蒋画师是现在京城难得一见的大家,不少佳作都是由他所画,皇贵妃今天请他来,就是想借着这秋景,送各位一副肖像画。但是由于时间有限,就由抽签的方式,选择三名来进行作画。

    整个过程都是玲珑都一一展示给各位,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结果很快就公布了,中签的有傅兮,沈安怡,还有一个刘淑仪。

    没中上的人,在旁连连给这三位道喜,场面也很是和谐。

    只有傅兮清楚,她刚刚碰签的时候,看见玲珑的手动了一下。她在现代的时候,没少去看那些魔术表演,所以她很快就清楚了,这皇贵妃就是想要她的肖像。

    可是她的肖像画,能做什么呢?

    蒋画师的动作行云流水,三幅画很快就完成了。

    傅兮坐立不安,她总觉得这皇贵妃要算计她,于是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赞叹上了蒋画师的画工,“皇贵妃娘娘找来的人,果然不一般,这样的画作,臣妾也是头一回见。回头这幅画,臣妾定要找人裱起来,好好收藏。”

    皇贵妃闻言,轻轻的撇了眉,缓缓道:“妹妹误会了,这画啊,还没做完呢。今日时间有限,由于各位妹妹还要用午膳,所以只能麻烦蒋画师回去再好好润色润色,明日本宫自会派人送去。”

    傅兮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蒋画师大声道:“草民能为各位娘娘作画,已是草民的荣幸,娘娘千万别再说麻烦之类的话,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

    蒋画师这番诚惶诚恐的奉承话,逗笑了好些人,直到散了这赏菊宴,傅兮都没在开口插上话。

    用完午膳,皇贵妃就命令蒋画师立即再画一幅惜婕妤的画,还特意嘱咐了要一模一样的。

    蒋画师走后,玲珑问:“娘娘,你说那惜婕妤会不会发现不对劲了?”

    皇贵妃手里拿着另一幅傅兮的画,一边看,一边冷笑道:“知道了又能怎样,今日这幅画就会递到邕江王手里,而另一幅,本宫明日就会派人给她送去,她能如何?”

    玲珑一听今晚就要将画送出去,立即就道:“那今晚,就由奴婢送出去吧。”

    皇贵妃笑着将画递给她,临了还说了句:“千万别折了啊,这样的一幅美人图,本宫希望邕江王喜欢才好。”

    虞正和邕江王各自刚进了京城,就约在了京城最繁华的酒楼里,说要叙叙旧。

    名为天上人间的酒楼,本就是虞家的产业,从虞正和邕江王进来后,就被人带到了最为隐蔽的厢房里。

    虞正先是和邕江王喝了不少的酒,他看着邕江王有些微醺,就赶紧将正事说了。

    西域民风奔放,就是在他们皇室,都有通婚一说,什么一女侍二夫也是常事。

    所以当邕江王听见虞正只是想给他推荐一位王妃的人选时,他立即爽朗地答应了虞正。并说,不论景熙帝同意与否,他都会上前讨要一番那惜婕妤。

    说到此时,邕江王粗糙的大手摸了摸两鬓的胡须,笑着问了一句,那惜婕妤,是否是个美人。

    自古男人谁不爱美色,虞正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从边上掏出来了一幅画。

    邕江王打开一看,连连叫好,如此绝色,就算没有任何利益在面前,他也是愿意争取一番的。

    邕江王和虞正之间本来就有许多不可高人的秘密,在不危害东央国根本的前提下,虞正此人,是什么财都想发。

    就在刚刚,虞正已经答应邕江王将东央国的一些军…需,可以通过走私,转卖给西域。

    邕江王戎马一生,早就什么都得到了,如果说还有那么一丝遗憾,就是一次都没有玩过中原的女子,所以虞正的此番要求,他不仅没有任何抵触,甚至还很兴奋。

    利益使然,相谈甚欢。

    八月初七,邕江王进宫,景熙帝设国宴接待。

    景熙帝带着一众家眷和一些重臣,率先落座中央。而后,虞正携旁氏坐在了左边的首位,这个位置直接显示出了虞正在朝廷上的地位和权力。

    最后,邕江王携侧妃和各位使节坐到了右边的位置。

    傅兮只是婕妤,出席这样的场合,是不能坐在皇上身侧的,按照位份,她应坐在淑仪的身后。而她的位置刚好可以和邕江王对视。

    坐在皇上身侧的皇贵妃,看到了傅兮的位置,不禁心情更好了。

    皇贵妃许久没见到了他了,于是从刚刚开始,她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看到他面色虽一如既往的有些冷漠,但却没有了当初对她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此刻觉得,这邕江王,简直是她命里的福星。

    景熙帝今日身着玄色的金丝暗纹的龙袍,正好相应着那黑如墨玉般的瞳孔,俊美的脸庞,面冠如玉,薄唇微抿,整个人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无法忽视的帝王威仪。

    景熙帝高高举起了盛酒的觚,声线低沉的开口道:“邕江王来我东央做客,若是有什么要求和招待不周的地方,都尽可提出来,朕会亲自安排。”

    邕江王双手抬高,手握觚的底部,对着景熙帝作礼,“陛下客气了,本王自打到了这儿,已是被这京城的繁华,迷花了眼,哪还可能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说完将觚里的酒,一饮而下,接着又哈哈大笑了两声。

    邕江王身材魁梧健壮,五官硬朗,配上一些杂乱无章的胡须,则是给人以一种不羁的感觉。

    景熙帝眯起眼睛,接着道:“若是邕江王一路上碰到了有什么喜爱的物件,尽可提出来。”

    邕江万此番前来,带了大量的贡品,还带来了西域数十名美人,不仅如此,还将西域与东央的附属协议,又延长了五十年。

    可谓是诚意十足。

    所以,景熙帝才会对邕江王如此的礼遇有加。

    邕江王看着景熙帝如此的“上道”,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道:“本王乃是武将,文邹邹的说话不大会,就直说了,我们西域人,若是遇到了真心想要的人或物,从不可开口要,只能换。今日,本王想与陛下换一换。”

    景熙帝闻言,也是一笑,眉毛一挑,:“哦,换什么?”

    邕江王一杯酒刚下肚,脸色微红,目光却大胆的转移到了傅兮身上,开口道:“本王想用本王的侧妃和西域的一座城池,和陛下换一个人。”

    说着,粗粝的手指向傅兮的方向一指,“就她。”

 19。震怒

    邕江王一杯酒刚下肚,脸色微红,目光却大胆的转移到了傅兮身上,开口道:“本王想用本王的侧妃和西域的一座城池,和陛下换一个人。”

    说着,粗粝的手指向傅兮的方向一指向,“就她。”

    话音一落,宴会瞬间鸦雀无声。

    皇贵妃笑着撇了撇嘴角,一座城池?这在原计划里,可是没有的啊。。。。。。这狐媚子,果然是有本事啊。

    这才见刚刚见到了真容,就将这大名鼎鼎的邕江王迷的愿拱手让出一座城池?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的紧。

    在场上的大臣们,面面相窥,景熙帝没发话之前,谁都不敢出任何声音。

    但是这些老臣们却不禁在想,邕江王本就是西域内定的下一任储君,若是娶了东央的女子,再诞下一名皇子,那就是不得了的事。

    试想,若是这名皇子,由东央扶持他上位,那岂不就是更加地巩固了东央至高无上的地位?

    此时若是成了,就是两个傅兮又有何妨?

    景熙帝一言未发,只是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的觚,抬手又喝了一杯。

    嘴角,莫名的有了一丝笑意。

    皇贵妃斜着眼睛观察着景熙帝,心里的不安也逐渐的平静下来。

    她坐在高位,一脸高傲的看见傅兮微笑。

    看,她还是懂他的,再喜欢的宠妃又怎么样,在东央的未来面前,他还是会舍弃这位貌可倾城的“祸水”。

    此时此刻,怕是最害怕的就是傅兮了,她努力地望着他的方向,可是他却并没有看她。

    傅兮生怕他会将她交出去,毕竟,她也是懂的,没有什么女人,能贵的过一座城池。

    她也不是皇贵妃,傅家,可没有虞将军那样滔天的权势。甚至傅家除了她以外,傅太师都再无其他子嗣。

    若是哪一天,她的父亲寿终就寝,恐怕,她连个靠山都不再有了。。。。。。

    傅兮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了起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敢睁开眼,因为睁开,眼眶了就会蓄满了泪水。

    她不想哭,不想让那个口口声声说着心悦他的男人看见她的眼泪,也不想让坐在他身边的妃子看她的笑话。

    这是傅兮第一次后悔,她为什么要进宫。

    她承认,她怕死了,宴会上此时静的地上掉根针都能听见,就连自己,都仿佛听得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她真怕,下一秒,那位帝王一旦开了口。。。。。。

    那么,她是不是就要远赴西域,然后去伺候对面那个壮汉?

    她强行地让自己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周遭那些幸灾乐祸或是同情或是挑衅的眼神,只是双肩却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是整颗心都在颤抖。。。。。。

    倏然,景熙帝直接推翻了面前所有的膳食,碟碗觚杯,全部碎了个干净。

    只见景熙帝转身抽出御前侍卫的长剑,直接射到了邕江王的面前,准确无误地,将邕江王面前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一声冰冷之极的嗓音回荡在宴会上,:“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朕的女人。”

    邕江王毕竟是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在周围的大臣都已诚惶诚恐的时候,他是第一个镇定下来的,“陛下,本王这是诚心归顺东央,如今陛下这样做,就不怕坏了两国的友好往来吗?

    景熙帝冷笑:“你也配和朕讲条件?朕今日就有能力,让你再回不去西域。”

    邕江王一听此言,气的整张脸通红,他没想到这皇帝会如此的不给他面子,于是未经思考就道:“陛下就为了区区一个婕妤,就将我们两国这些年的友好往来都不放在眼里了?本王只是看这位惜婕妤实在貌美,才和陛下谈了条件,以我们西域一个城池为聘礼,本王认为绝没有辱没了她。”

    景熙帝眯起眼,面如寒冰,嘴角还挂了一丝薄凉了笑意,厉声道:“徐进听令!给朕立即拿下他!”

    皇贵妃攥起拳头,眼睛里全是恨意,她眼里那个只有天下的帝王,什么时候也会怒发冲冠为红颜了?

    并且,那个人还不是自己。。。。。。

    皇贵妃不甘心,赶紧给虞将军递了一个眼神。

    虞将军一看事情不妙,陛下这是真的动了杀心,于是赶紧抱拳站在了邕江王面前,“皇上万万不可啊,西域人十分团结,若是此时杀了邕江王,不仅危害了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还容易让西域起了不再归顺的心思啊,老臣望皇上深思啊!”

    这大殿上,有不少虞正的亲信,见虞将军已经出来说话了,不少人都纷纷出来附议。

    景熙帝冷笑,眼神淡漠的倪着虞将军,缓缓开口道:“四方军听朕命令,即刻拿下邕江王,在场违令者,格杀勿论。”

    虞将军还要说话,就见景熙帝又开了口:“虞将军岁数大了,脑子可能不大好使了,朕看着就在宫里好好疗养一段时间吧。”

    此话一落,不光是虞正,虞乐瑶整张脸都白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皇贵妃的高贵,她赶紧跪倒景熙帝脚边,低声啜泣:“皇上千万不要生气,家父身体无恙。。。。。。”

    “够了,你们当朕傻么,那邕江王初见朕的妃子,不但知道她是婕妤,竟然连封号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真当朕不敢动你!”

    虞乐瑶算是听明白了,完了,全完了。

    脸色煞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没什么可狡辩的了。。。。。。

    宴会提前结束,景熙帝直接拿下了邕江王,将虞将军扣押在宫里,美其名曰说是替虞将军养伤。

    而虞乐瑶这次是真的被关在娴雅宫禁足,静候发落。

    一夜之间,朝堂又翻了天了。

    四方军的统领徐进来报:“皇上果然没有料错,虞正确实和邕江王达成了协议,八月二十左右,虞正会将东央在永阳的旧兵器库里的兵器,以船运的形式,全部运到西域去。”

    景熙帝一掌拍在了桌上,“好啊,朕苦心治理江山,朕的好将军却在通敌卖国!徐进,朕要你亲自去将虞正的罪给朕定实,你明白吗?”

    “臣明白。”

    徐进乃是景熙帝的心腹,他最清楚,景熙帝忍虞家忍了多久,罪行不够重,根本就不足以击垮整个虞家。

    这些年,景熙帝有意地放纵虞正,就是在等这一天。

    徐进躬着身子,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画卷,“皇上,臣在搜邕江王住处的时候,还发现了这个。”

    景熙帝接过纸,展开看了一眼,就看见了一张极美的美人图。

    是他的兮兮。

    景熙帝攥着这张纸,久久未语。

    徐进知道,这是陛下暴怒的前兆。

    “你先退下吧。”

    “是。”

    景熙帝疲惫的按了按眉心,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

    宴会提前结束,傅兮回到寝殿就窝在塌上一动不动,也不让人进,也不传膳。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才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

    她刚刚,真的是吓死了。

    想到这,她还是红着脸想起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朕的女人?”

    他果然,是她的英雄吧,她这几天的马屁也没白拍,他确实是个明君。

    但是,谁是他的女人啊。。。。。。

    明明他们之间还没有做到那一步啊。。。。。。

    就这样一边想,一边笑,一边害羞,一边进入了梦乡。

    嗯,宛若情窦初开的少(智)女(障)。

    秋天了,夜里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盛公公此时哪怕已经穿上了长袄却还是打了一个冷颤,他颤颤巍巍的举着华盖给景熙帝遮雨。

    景熙帝身量极高,看着盛公公费力的举着华盖的样子有些滑稽,于是亲手夺过来华盖,缓缓道:“你回去吧,今夜朕自己去。”

    “皇上,那哪儿行啊,老奴跟您一起去!”

    景熙帝不耐的挥挥手,示意他早些回去休息,自己则头也不回地大步向灵惜殿走去。

    景熙帝腿长,很快就和这深夜,融为一体了。

    看的盛公公直摇头。

    傅兮睡的正香,忽然感觉到一丝冰凉,在自己的脸颊上游走。

    蓦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看见他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就那样带着温柔的望着自己。。。。。。

    仿佛,她也失了魂魄。

    四目相对,谁都移不开目光。

    景熙帝又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耳,一丝热气就吐息在她的耳畔,“怕了吗?”

    她不知道他是问他此刻吓没吓到她,还是在问今天在宴会上吓没吓到她。

    她只知道,一看见他,就好似看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今天所有隐忍的情绪,在他出现她面前的那一刻。

    倾数瓦解。

    害怕的,委屈的,欢喜的,感动的。。。。。。

    傅兮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眼泪也没忍住地流到了他的颈部。

    随后,娇滴滴,软糯糯道:“我好想你。”

 20。以身相许

    她娇滴滴,软糯糯道:“我好想你。”

    他听到这样的四个字后,他被她抱着的背部,整个都僵硬了起来。

    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好似凝固了一般。。。。。。

    景熙帝一把手将她拉了起来,整个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受惊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和他面对面对视起来。。。。。。

    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轻轻耳语:“朕会护着你一辈子,你不用怕。”

    她明明知道,自古帝王的话不可信,却还是背离了自己的本意,信了他。

    景熙帝看见她乖巧的在自己怀里点着头,心里更是化成了一滩水。

    他半哑着嗓子,带着一丝戏虐的神情坏笑道:“那兮兮今夜就以身相许吧,嗯?”

    傅兮惯性地点着小脑袋瓜,好半天后,她才反应过来。

    这人,刚刚说了什么?

    她面对面地骑在他身上,这个羞人的姿势,很快地就让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可是今天,她也说不清楚原因,她一点都不后悔刚刚点了头。

    以身相许吗?她是愿意的。

    景熙帝原本只是逗逗她,他对她的用心,与旁人相比,是绝对不一样的。

    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身子,他还想要她的心。

    所以他就想啊,他这样日日夜夜地哄着怀里的这位娇娇儿,总有一天,会叫她心甘情愿的吧。

    没想到,这天来的居然这般快。。。。。。

    “兮兮,你真的愿意?”景熙帝不希望她是借着今天的事报答他,于是又问了一次。

    傅兮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见他还在磨磨叽叽个没完,她直接用行动表达了她的态度。

    现代的偶像剧不是白看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

    傅兮小手环绕过他的脖颈,小嘴儿直接吻了上去了,左左右右,她又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用舌尖去顶了顶他洁白的前齿。

    因着是面对面骑在他身上,所以她双腿一用力,瞬间夹…紧了他。

    景熙帝一下就感觉到了某处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不由得闷哼出声。

    这一声,好像是在鼓励着傅兮。

    她玩的正起劲,一双顾盼生辉的双眸,面含春水一般的望着他,一双葱白的玉手,熟练地在他的注视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

    一颗一颗。

    扣子一松,没了衣裳的束缚,胸前的蜜桃好像直接蹦了出来。

    看的景熙帝,目瞪口呆。

    她怎么就。。。。。。怎么就。。。。。。

    景熙帝此时此刻的表情实在难得一见,看着傅兮心理痒痒的。

    傅兮这种人,典型的你强我就弱,你弱我就强。

    她看着景熙帝渐渐红的了耳根子,面容更是得意洋洋,小嘴一张一合,学着他刚刚的语气,“怕了?”

    景熙帝反应了一下,知道这小家伙现在在挑衅他。

    他目光幽深,但却不平静,盯着她双眸的神情,有着难以言喻的认真。

    声音低低的,仿佛一直在压抑着什么,“兮兮,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懂?”

    刚刚还胆子大过天的小女人,脸上立刻不满了红晕。

    什么弓不弓,箭不箭的。。。。。。

    就在他走神的一刻,他起身将她压到在自己身下。

    温柔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

    傅兮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心想着,她其实,一点都不亏的啊。。。。。。

    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的眼上,鼻上,唇上,耳上,颈上,肩上。。。。。。

    他就像个及其又耐心的狮子,慢慢地在品味他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绵羊。

    一双大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蜜桃,低低地笑出了声。

    傅兮拿手指点点他,“你笑什么?”

    景熙帝抬眼,一脸戏虐地看着她道:“朕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兮兮刚刚多热情。。。。。。”

    傅兮一听,立刻把耳朵堵上了。

    他哪里肯她逃避,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朝她身下探去。

    傅兮羞红了脸,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会抚琴。

    这一下一下的,是几个意思?

    就在傅兮不满的鼓起腮时候,她听到了挞挞挞的水声。。。。。。

    随即,景熙帝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拿到了整场的胜利。

    傅兮累的腰都快断了,迷糊地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在她耳边又喃喃低语了一句。

    兮兮果然是水做的。

    这老不要个脸的,嘤嘤嘤,他说的都是个什么啊。。。。。。

    夜还很长,没一会儿,傅兮的呼吸就变的均匀起来。

    旁边意犹未尽的男人,却是整夜未眠,他看着她睡着的小脸,鬼使神差般的,又再一次覆了上去。

    轻轻地,柔柔地,生怕吵醒了她。

    他看着她娇娇弱弱的身子,甚至不敢再多要一次。

    他一直收着自己的力气,生怕弄伤了她。

    刚刚若是她中途喊句疼,只怕他也只能举手投降。

    景熙帝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他这算不算,彻底栽了跟头?

    翌日一早,傅兮还在像个小猪崽一样睡的正香,景熙帝就早早起来上朝去了。

    徐进一夜未归,整夜派人搜了虞府,和虞家几处秘密的产业。

    随后发现,这种□□的买卖,虞正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通敌叛国,四个字,罪名很实。

    景熙帝直接剥夺了虞正的将军名号,撤了虞乐瑶的皇贵妃,打入冷宫。

    一夜之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虞府,彻底的没落了。

    而整个朝堂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为虞府求情。

    通敌叛国,谁求情,那就等同于找死。

    娴雅宫的虞乐瑶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哭着喊着叫景熙帝再见他一面,否则绝不移宫。

    景熙帝嗤笑了一声,向娴雅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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