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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长得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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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兮看他不答,便低声喃喃道:“如果。。。。。。如果我再也不能生了,怎么办。。。。。。”

    “兮兮,其实朕有你和长乐便已知足,若是当真再无其他子嗣,届时过继一个便是。”景熙帝泰然自若道。

    傅兮听他这么说,除了感动以外,更是感到了阵阵的内疚。

    他亲手打下的江山,若是真的交给了旁人,她怕是永远也过不去这个坎了。。。。。。

    她深吸一口气,那表情,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陛下,若是三年内,臣妾都无法诞下皇子,臣妾便亲自做主,给你纳。。。。。。”个温婉漂亮的嫔妃。

    她还未说完,就被景熙帝直接用嘴堵上了她的后半句话。

    景熙帝声线低沉,佯装怒道:“赶紧睡觉!”

    他熟练地将手探下去,随即覆上了她的小腹。

    他的掌心很热,刚好能暖着她的微凉。

    傅兮心里淌过一丝热流,她的小白手攥着被褥的边角,不由自主地抬起脸,眼巴巴地望着他。。。。。。

    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叫景熙帝哭笑不得。

    他只好用腾出来的一只手,强行地阖上了她的眼皮。

    心道:小祖宗欸,你可快睡吧。

    ——————————————————

    今年的除夕夜,比往年来的早些,景熙帝先举行了晚宴,又举行了家宴。

    家宴上除了有宫内这些个至亲之人,便只有几位景熙帝的心腹。

    场面一直其乐融融。

    傅兮手里抱着长乐,一直忙个不停,连用膳都用不消停。

    长乐即将快满周岁,早已掌握了到处乱爬的技能。傅兮为了让她老实地在她怀里呆着,甚至还动手做了个背孩子的布兜。

    每每长乐要从布兜里钻出来出来,傅兮便给她按回去,顺便威胁道:“你再不老实,母后就给你扔给嬷嬷,不抱你了。”

    十来个月的孩子虽还听不懂话,但已经能感觉到话中的语气。

    长乐一见傅兮语气不善,立马咧嘴就要哭,傅兮刚要对她说:你哭也没用。

    便看到长乐无比势利地冲景熙帝伸了手,磕磕绊绊道:“布。。。。。。布皇。。。。。。”

    她这一声叫出来,四周的人立马屏声静气。。。。。。

    傅兮瞠目结舌,这个平日里只会叫两声“凉”的鬼丫头,居然能开口叫父皇了?

    她连母后都不会!

    就先会叫父皇了?!

    就在傅兮心里默默吃味的时候,景熙帝突然伸手一把将长乐抱起。

    “朕的公主果然聪慧。”景熙帝一脸骄傲。

    有外人在,傅兮只好顺着也夸了两句,但实则暗暗下定决心。

    她明日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要带着长乐喊母后,她还不信了,父皇都会了,还能不会母后?

    景熙帝旁若无人地拿眼神勾着傅兮,那样子,似挑衅,似炫耀。

    傅兮虽忍无可忍,但也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跟他拿乔。

    她抬手抢过他面前的果酒,一饮而下。

    这般“亲昵”的举动,让在场的人,皆是感到了帝后二人的伉俪情深。

    旁人看不明白的,萧婳倒是能看明白。

    她看着傅兮难得吃瘪,不禁笑出了声儿。

    长乐十分有“眼力”,在看到了傅兮露出了难过的表情,便又糯糯地喊了几声“凉”。

    萧婳身子一僵,她想到了泓儿。。。。。。

    想起了他第一次唤娘的时候。

    萧婳突然不由自主地端起了抱孩子的手势,朝空气中掂了掂。

    余温尚存,那一声“娘”犹在。

    许是今日喝了果酒的缘故吧,萧婳不论如何也忍不住了。

    她将身子转过去,背朝着众人,缓了好一会儿。

    家宴散后,萧婳回到屋里就睡下了,由于时间尚早,她醒来时,也不过戌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感到有些口渴,便起身去拿水。

    她察觉到外面好似飘着零星的影儿,便伸手推开了窗。

    唔,下雪了。。。。。。

    下雪的当日其实并不冷,空气中刮着湿凉又和煦的风,不仅不刺骨,还会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萧婳推门而出,坐在了门前的长杌上。

    她看着天地间原本飘洒着的细密雪花,逐渐三三两两地结成伴,最后变成了如柳絮般大小的一个个白团。

    她此时倒是有些厌烦了自己的矫情。

    此从那人夜闯了她的寝殿后,她总是心神不宁,时不时便觉着他还会再来。

    她开始常常睡的很轻,风一打在窗户上,她便会醒来。

    萧婳只要一想起他的脸,便会涌上心头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有怨恨,有难过,有抑制不住的心跳。

    有知一,有泓儿,还有那令她难以忘却的窒息感。

    她与他之间,就像是错乱纠缠在一起的一团线,早就理不清了。。。。。。

    ——————————

    虽然用膳的时候大家的目光多集中在长乐身上,但傅兮仍旧是看见了偷偷摸摸地背过身子的萧婳。

    她放心不下,便特意来景阳殿看她。

    傅兮看萧婳正坐在长杌上愣神,便走上前去,坐到了她身边。

    “婳婳,你相信来生吗?”傅兮突然道。

    萧婳皱眉,她并没有听懂傅兮想表达的意思。

    傅兮瞧她一脸不解,便继续道:“前世今生,今生来世,我的意思是说,人若是有下辈子,你信吗?”

    下辈子。。。。。。

    萧婳没有立即作答,而是认认真真地想了良久。

    最后,她诚恳地点了点头。

    “皇嫂,我信。”

    傅兮的眼神里好似带着蛊惑,她冲着萧婳笑道:“婳婳,我曾听人说,凡事皆有因果轮回,通常这辈子欠了你的人啊,便会在下辈子的时候来补偿你。”

    萧婳没听过这种言论,不禁心里又惦念起了知一,她急急地问道:“皇嫂。。。。。。那若是。。。。。。这辈子已经离开了的人呢?”

    傅兮双手杵在长杌上,身子向后倾,她仰起头,望着萧婳刚刚看的方向道:“嗯,一样,都会回到你身边。”

    萧婳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

 78。驸马

    第七十六章驸马

    自那日之后; 萧婳与傅兮倒是时常背着景熙帝说悄悄话。

    甚至就连在南疆那段不为人知的经过,萧婳都在傅兮的软磨硬泡下; 被迫全盘托出了。

    傅兮被她说的两眼泪汪汪,心里难过极了。

    于是更是下定了决心要给萧婳找一个驸马; 找一个比那南疆皇帝好一万倍的驸马。

    虽说长公主已嫁过一次; 又到了双十年华。但就仅凭是景熙帝嫡亲妹妹这一条; 仍旧是会有许多人争先恐后地当这个驸马爷。

    景熙帝招驸马的目的不是为了政治联姻,而是为了萧婳下半生。所以提前便与萧婳说好,叫她只管选她喜欢的。

    经历了沈越那么一遭,萧婳早就把这事看得淡了,但为了让皇兄和皇嫂安心些; 也为了有个新的开始,萧婳最终还是同意仔细考虑这个问题。

    招驸马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蔓延开来。

    顺带着; 这消息也就极快地,就传到了南疆。

    传到了沈越耳朵里。

    ***

    沈越收到了东央的线报后; 整个人都没了理智。

    他失魂落魄地想了整整一天。

    他还是无法相信; 她。。。。。。居然要选驸马了?

    他再怎么也是南疆的帝王; 以他的身手; 并不是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抢回来。

    他不是不能对她用强。

    他是不敢。

    他怕她会像之前那般; 眼神里对他透露着无比明显的恨意。

    那目光就如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他的胸口。

    让他疼得想跳脚。

    如果用了手段。他即便是得到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快感了。

    抢来的; 终究是抢来的。

    这次; 他想与她有个新的开始。

    沈越:“来人; 备马。”

    。。。。。。

    ————————————————

    天色刚刚暗下来,萧婳刚准备早些休息,就听到了轻轻地叩门声。

    “谁”萧婳道。

    “长公主,臣是四方军统领,徐进。”

    萧婳皱眉,她不知他来做什么,但还是起身开了门。

    徐进并未像从前那般穿着公服,而是身着青色的玄端。整个人看上去如谦谦君子一般,淡雅如风。

    人突然改了衣着,有时候仿佛似换了一个人,若不是萧婳与他还算熟悉,怕是都会认不出他。

    “你来。。。。。。可是有事?”萧婳问。

    徐进从看见她起,心跳便没停下来过,此刻见她对自己并不抗拒,便连忙笑着点了点头。

    萧婳转身坐到了一旁的玫瑰椅上,抬手倒了两杯茶,示意他也坐下。

    徐进端起茶道:“微臣谢长公主。。。。。。”

    萧婳看着他那拘谨的样子,倒是率先轻笑出声。

    “什么时候,我们也非得这般生分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若是说刚刚徐进还踌躇着不敢向前,这会儿已算是彻底动了心思。

    他突然站起身,从怀中掏出来个有些泛旧的荷包,递到了她面前。

    他目光真挚地对着她道:“今生还能见到你,已是上苍厚爱,本想默默地守着你,却不想生了贪念。若是你选驸马,你愿不愿给我个机会?”这荷包,还是她曾经做给他的。

    此话一出,吓得萧婳把手里的热茶直接洒在了她身上。

    本就是冬日,湿了衣裳可不行,萧婳连忙取了个帕子给他擦了擦。

    就在这时,两人谁也没主意,窗外多了个人影。

    萧婳身上的梨香,离他越来越近,他怕在她面前失了态,便赶紧将萧婳的手臂抬起。

    “没事的,湿了也没事的。”徐进连忙道。

    徐进是武将,他虽没用力,但依旧是握疼了她。

    萧婳的眼神有些闪躲,动了动手臂,轻轻道:“疼,疼了。。。。。。”

    徐进意识到自己还捏着她手臂,脸一红,立马松了开来。

    他与她四目相对。

    “对。。。。。。对不起。”

    萧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若是她没有嫁到过南疆,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也许她真的会答应他。

    可是人都是这样的,总是不想坏了自己曾经心仪过的男子对自己的印象。

    所以,她无论答应谁,也不会答应他。

    “驸马。。。。。。我已有人选了,对不起。”萧婳撇过头,不去看他的目光,狠心道:“已经晚了,你从偏厅走吧,别。。。。。。别叫人看见了。”

    说不难过,那一定是假的。

    但他本就是与她错过太久了。。。。。。

    若是她真能找到好的归宿,他也真心会祝福她的。。。。。。

    他缓缓起身,将这不甘心埋于心底,温柔道:“我即便做不成你的驸马,也仍愿做你的内臣。”

    内臣,这是个很久远的称呼了。

    那时候的萧婳以为,他只要成了她的内臣,便能时时刻刻在一起玩了。

    可他是上都护之子,怎可能到她身边当贴身侍卫?

    不过这称呼,倒是勾起了不少的回忆。。。。。。

    徐进见她露了笑脸,心里安了安,便就此离开了。

    *

    站在窗外有一会儿的沈越,脸已经彻彻底底的黑了。。。。。。

    徐进刚刚走远,沈越便翻窗而入。

    萧婳正在床榻上换衣裳,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中。

    沈越看着这香…艳的场面,已是怒火中烧。

    萧婳以为是徐进回来了,便赶紧拿被褥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她刚要命令他出去,便听到了茶碗碎在地面的声音。

    沈越眼圈猩红,若不是他现在强忍着,他立即就想去外面撕了那个男人。

    他沈越这一生唯一的一个女人,居然宁愿招驸马,养“内臣”,都不愿和他在一起?

    不都说东央的女子矜持么?

    矜持在哪?!

    他每每只敢在窗口望两眼的女人。。。。。。居然愿意委身于其他人?

    沈越双手颤抖,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现在嫉妒的要死,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他上前一把掀开了她的被褥。

    萧婳没想到自己的被褥会被人掀开,刚要发火,就见到了沈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站到了自己面前。

    “怎么是你?!”萧婳一双手挡在了胸前,羞愤道。

    湛蓝色的肚兜,越发地显出了她的白皙与纤弱。情动之间,他低头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淤青。

    心下一片荒凉。

    他想着,她不是怕疼么。在他们还算幸福的那段日子里,他即便是碰她,也都是压抑着自己,生怕弄疼了她。

    怎么?

    如今换了别人,就怎么样都成了?

    沈越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那温润如玉的皮囊,就再也伪装不下去了。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到床榻上,一边吸吮着她的唇,一边强迫她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喘息之间,他颤抖道:“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萧婳不遗余力地抵抗着,拳打脚踢,甚至还挠伤了他的脸。。。。。。

    见了血,萧婳自然就停下了,她怒视着他道:“你起开,我不许你碰我。”

    沈越摸了摸脸上的伤,不但不以为然,还勾着唇冲着她笑。

    那种笑容,是沈越特有的。

    他的目光中总是带着赤裸裸的侵略性,但唇边的梨窝却又让他多了一抹温润。

    他即像是一位翩翩少年,又像是一位浪荡公子。

    他的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婳婳,你不是招驸马,养“内侍”么,那你看我如何?”

    萧婳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手一直抵着他的胸膛。

    “我在南疆日日教泓儿读书写字,你却要抛下我们,重新嫁人了?”他见她不应声,便继续说道。

    一提到泓儿,萧婳果然停了下来。

    萧婳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惯会拿泓儿诱惑着她,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她抿着唇,拿着水光潋滟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沈越对上她这眼神,心不由得一沉。

    他只能缴械投降。

    他现在最不愿伤害的就是她,可是他不这么做,明日她就要嫁作他人妇了。。。。。。

    与此相比,他宁愿他卑鄙无耻些。

    “给我,我让你见泓儿。”沈越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

    萧婳被他气的浑身上下泛着火山即将爆发的那种红,她忍无可忍,一脚蹬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沈越吃痛,面露痛苦之色,但仍旧抱着她不撒手。

    他知道他输的一败涂地,他知道他不能没有她。

    他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就像个无赖一样。。。。。。

    半响,他低声下气道:“朕愿意无名无份地跟着你,伺候你,行不行。”

    他用鼻尖不停地摩挲着她的颈窝,一声声换着她的名字。

    “婳婳,婳婳,行不行,行不行。”

 79。滑脉

    第七十九章:滑脉

    萧婳被他这幅样子磨地想起了很多旧事。

    还是很多她不愿回想的旧事。

    她用尽身上全部的力气与他拉开了距离;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 认真道:“沈越,我都放下了,为何你就是不肯放下呢?”

    沈越最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

    她可以和他吵; 可以恨他; 可以怨他; 可是她唯独就是不可以放下他。

    沈越被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逼的心痛不已,无法呼吸。

    半响; 他低声喃喃道:“可我放不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婳婳; 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些。。。。。。”

    萧婳本不想再旧时重提,但听到他嘴里提到了公平; 她实在是觉着荒唐好笑。

    “公平?好,那我今日倒是想好好问问陛下公平二字该如何写。陛下若是真心对我; 为何要在我真心真意对你的时候策划着起兵攻打东央!”提到这事,萧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你明明知道!那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在要他的命的时候,就没想过那无异于是在要我的命!”

    这是萧婳第一次在沈越面前; 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都暴露了出来。

    沈越死死地攥着她的手,不叫她松开; “婳婳; 在我们南疆; 女子嫁与谁便会冠以夫姓; 我。。。。。。我已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萧婳不说话; 眼里扑簌簌地流了满脸。

    谁要当他的妻子!当他的妻子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沈越舍不得看她哭; 便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可我最后并没有出兵啊,婳婳,你以为我改了军令是为了谁?又或者说,你以为萧桓死在了谁的手上?”

    萧婳双眸瞪圆,抬头去看他。

    确实,她从未想过,消失了那么久的萧桓到底去了哪里。

    “婳婳,是我出尔反尔,亲手杀了他。”沈越自嘲地笑了笑,“然而我没继续出兵的代价,是我最后还是丢了邠州,打了败仗。”

    萧婳并不会说出那种邠州本就是东央的话,胜败乃兵家常事,一向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试想他那时如果真的出兵攻打东央,恐怕。。。。。。

    根本没有今日的东央了吧。

    她跌坐在床上,久久未语。

    她双手掩面,痛苦道:“那你为什么要囚禁我,为什么要杀了知一,为什么要迎娶新后,为什么不让我见鸿儿。。。。”

    萧婳小声的啼哭,像一记记鞭子一样抽打再沈越身上。

    这阵阵的呜咽声,似倾诉,似发泄,似不愿原谅他。。。。。。

    他怔怔地看着她,除了能将她抱紧些,他也不知拿她该如何才好。

    不是所有的事,他都能给她一个圆满的答案。

    如今他回头看,他也说不清,当时的自己,究竟为何要那样做。

    他心疼地拍着的萧婳起伏的背,哑声道:“婳婳,我。。。。。。从没有迎娶过新后。你说你心仪的另有他人。。。。。。是我不甘心,才对你那样说。我当时只是想着,只要我立了新后,你总该低头来求我了,可却未曾想到,你根本不在乎。。。。。。”

    这件事,是沈越最不想承认的事。因为这事不止证明他了荒唐幼稚,甚至还听起来有些悲惨。

    “至于你那婢女,她确实是死于乱箭之下。。。。。。但却不是我刻意下的命令。”

    “不过我也承认,我只对他们说不能伤及你的性命。。。。。。”

    “婳婳,朕知错了,你跟朕回去,行吗?”

    沈越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久,久到天都快亮了。

    平心而论,其实萧婳是不希望他解释这些的,因为解释了以后,她能感觉到,她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终究还是软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默默地问了自己好几遍。

    她还能原谅他么?

    沈越临走时,不但抱着萧婳不撒手,还有些用力地咬了咬她的肩膀。

    “婳婳,我不求你马上原谅我。。。。。。但这个期间,你能不能不要选驸马,也不要和那‘内侍’厮混,你要是有需要。。。。。。我来行不行。”他在她耳畔轻语。

    萧婳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再次被他气的起起伏伏。

    她有个屁需要!

    最后,沈越依旧是被萧婳推出了殿外,连外套还都没来得及穿。

    ————————————————

    沈越回去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

    他生怕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萧婳会与别人生米煮成熟饭。

    就在此时,他的目光突然飘到了在一旁自娱自乐的泓儿身上,突然间计从心起。

    萧婳能狠心地把他从屋内推出来,总不能将这小崽子也退出来吧。

    没过几日,也就是在他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政务后的隔日夜里,他蹑手蹑脚地将沈泓抱在怀里,悄悄地又上了马。

    “你不是管朕要母后么,那你自己可要好好努力,然后把你母后找回来。”沈越冲着怀里还熟睡着的沈泓道。

    ***

    清晨天还未亮,萧婳就被蹬醒了。

    萧婳刚睁开眼,半梦半醒之间,她又被蹬了一脚。

    她看着四周也没人,吓得浑身一激灵。

    她跳下床,一把掀开这有一处鼓囊的诡异被褥。

    她甚至都举起了一旁的茶壶。。。。。。

    可这一掀开,萧婳便傻眼了。

    这刚刚给她蹬醒了的小东西,居然是。。。。。。她日日魂牵梦绕的泓儿。

    就在萧婳呆住的那一刻,这小家伙牢牢地抱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娘亲大腿儿,并且使劲地冲萧婳抛着媚眼。

    “娘,泓儿想你。”一字一句,口齿清晰。

    萧婳跌坐到榻上一动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

    过了好半天,萧婳轻轻地抱起泓儿,整个神情都变得温柔起来,“泓儿,你再喊一次,再喊一次。”

    沈泓乖巧地喊了好几次,让萧婳暖的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

    可萧婳不知,这句话,沈越已是教了泓儿无数次。

    ***

    景阳殿突然多了个三岁大的孩子,是怎么都瞒不住的。

    傅兮不到中午就赶紧跑来通风报信,但还没等研究出来结果。。。。。。

    曹操就到了。

    当景熙帝站到景阳殿门口时,萧婳都吓傻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皇兄解释,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站在旁边的傅兮自是知道怎么会事的,一边捏着景熙帝的掌心,一边与萧婳对着眼神。

    景熙帝一掌拍在桌上,疾言厉色道:“萧婳!你长本事了!连朕都敢骗!”

    萧婳胆颤心惊,颔首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难道你觉得,朕会容不下你的孩子?”景熙帝道。

    语气中,不难听出有些低落。

    这小东西虽是沈越的儿子,可也是他的亲外甥。

    他也已为人父,他若是早知道。。。。。。

    就根本不会叫他们母子分开这么久。

    萧婳也知道自己欺瞒皇兄实在不该,但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解释,笨嘴地说了几句“不是的”后,接着又连连向傅兮发散个求助的眼神。

    六只眼睛眼睛交汇的尴尬期间,沈泓却在地上一晃一晃地走的无比悠闲自在。

    他先是抬头看了看萧婳,后又看了看景熙帝,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傅兮的身上。

    傅兮本就喜欢孩子,见这孩子正望着自己,心里一喜,就在正准备将这孩子抱起去哄哄景熙帝那张臭脸时,就见这小东西突然冲着傅兮的肚子说了一句。

    “咿。。。。。。有个弟弟。”

    他这一声“弟弟”,直接将傅兮喊的愣在当场。

    由于这沈泓的指向太过于明确,所以傅兮的心脏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扑通扑通。

    民间常有这种说话,说有些孩子的七窍关的晚,总是能看到些成年后看不到的东西。。。。。。

    若真如这小豆丁所说,那会不会真的。。。。。。

    “你给我宣太医,给我宣太医。”傅兮似想到些什么,一把拽住了景熙帝的手掌。

    吴院使前阵子到了日子就会被皇后招来,早已是轻车熟路。就在他还纳闷最近怎么消停了的时候,这不,又来了。

    吴院使如往常一般,先将帕子盖到傅兮手上,再缓缓道:“娘娘深呼吸,放松。。。。。。”

    人失望的次数一旦多了,就不敢再随意希望起来了。傅兮强迫着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但心脏依旧是感觉蹦到了嗓子眼儿。

    过了好半天,吴院使终于开了口。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月份虽浅,但确实是滑脉无疑。”吴院使对自己的医术还算是颇有信心,便也没像其他太医那般含糊其辞。

    傅兮对吴院使的医术很是信任,所以在吴院使说出滑脉的那一刻,傅兮便红了眼睛。

    她来来回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喜极而泣。

    毕竟,傅兮曾是真的以为,她不会再有孩子了。

    萧婳见傅兮真的诊出了身孕,便在一旁赶紧插话道:“恭喜皇兄,恭喜皇嫂。”

    景熙帝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你这时候倒是不装哑巴了。”

    萧婳见她这三哥哥的语气变了样,就知道他是不稀罕和自己计较了。随即,她便厚着脸皮拽了拽景熙帝的衣角,呲牙卖着傻笑。

 80。贪恋

    第八十章

    景熙帝今年过得格外地不舒坦; 原因有二。

    这不清不楚地“嫁”了妹妹; 便是其一。

    傅兮这一胎怀的倒是消停; 不仅没孕吐; 还更是胃口大开,什么都能吃得下。

    景熙帝这阵子忙于水患,倒是萧婳陪着傅兮的时间更多一些。

    傅兮胃口好; 便将景熙帝当年调进宫里来的师傅; 再次利用了起来,今日午膳,傅兮特意叫了萧婳一起用。

    “婳婳; 你一定尝尝这个羊肉馅的包子,你只要吃上一口,我保证这味道你一年都不会忘!”傅兮极力推荐着。

    景熙帝嗤笑,“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萧婳见皇兄皇嫂二人斗嘴已是习惯; 便老练地“明哲保身”不参与,自己则是拿起了一旁的包子吃了一口。

    可刚一下嘴; 萧婳脸色就变了; 随即; 便不停地开始呕了起来。

    傅兮瞬间傻眼,虽然这羊肉是有些膻味的,但是不至于吐成这样吧; 难道是。。。。。。

    泓儿自那以后; 倒是时常会出入未央殿。来来回回几次; 这已经成了景熙帝与萧婳之间的心照不宣。

    傅兮虽然对沈越这个人评价不高; 但对于他送泓儿来这个事儿,还是暗自佩服过得。

    泓儿的眼睛长得与萧婳一般无二,也可以说与景熙帝本人也是极为相似的。亲近的血缘配上天生的好感,很快,景熙帝就把这外甥宠成了宝。

    连带着,就连沈越翻窗的事,景熙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沈越这人敢如此大胆,借着送孩子的由子,居然又搞大了萧婳的肚子。

    景熙帝已是怒火中烧,他既是气沈越敢如此轻怠萧婳,又是气萧婳居然什么都捂地严严实实的。

    吴院使确诊过后,景熙帝的脸已经黑了。

    萧婳觉得她的背脊已是感觉到了阵阵的冷风呼啸,她生怕景熙帝再误会她,便连忙解释道:“皇兄。。。。。。我不知道的。。。。。。我也是才知道。。。。。。”

    景熙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样子好似再说,你编,你接着编。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向来都是你情我愿的,出了这档子事,他既不能叫萧婳不要这个孩子,也不愿叫萧婳再嫁入南疆。

    两难之下,倒是傅兮提了一个法子。

    这法子倒是甚妙,只需将公主府设在邠州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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