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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宠妃[榜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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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齐玉湮的声音。
    潘莠君想到钟毓与齐玉湮特殊的关系,便偷偷地瞧着他的神色。
    果然,钟毓听见这声音,神情明显一怔。
    这下,潘莠君心里更是有底了。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道:“好像是齐贵妃与罗顺仪带着暄儿在园子里玩呢。对了,我记得钟侍卫曾在齐大将军门下学过一段时间治军之法,想必与齐贵妃也熟识,不如跟我一起进去见见面吧。”
    “回潘贵仪的话,臣等还在巡逻,不敢擅离职守。”说着钟毓便揖了揖手,说道:“臣这便离开了。”
    潘莠君本想着让钟毓与齐玉湮见个面,再仔细观察一下这二人的表情,看能否从中发现其他可疑之处,没想到钟毓似乎对齐玉湮见面有些避讳,她也不好强求,只好点头笑道:“那我就不耽搁钟侍卫了。”
    钟毓行了一礼,便领着人退下了。
    “贵仪,好香啊!我们也进园子去看桂花吧。”紫扇说道。
    潘莠君看见钟毓的背影走远,嘴唇浮出一丝冷笑。没有戏看了,何必还要去对着自己讨厌的人陪笑脸?
    “我闻到这香气便觉得艳俗!不进去了,回宫!”说着她袖子一甩,便转身往回走去。
    紫扇怔了怔,忙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回到云台宫,紫扇看潘莠君神情依然闷闷,忙端了一杯宁神茶送上去。
    潘莠君接过茶,却不饮,就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心里还在想着齐玉湮与钟毓之事。
    齐玉湮身为帝妃,如果与外男有不轨之事,不被赐死也是会被废的。这样,自己自然便可除了齐玉湮这颗眼中钉、肉中刺了。到底要怎么利用好钟毓这事,给齐玉湮致命的一击呢?
    潘莠君想了半晌,突然眉尖一凝。然后她抬起头,对着紫扇说道:“紫扇,你去重华宫找一趟秋画,问问她,齐玉湮与钟毓私下可有来往?”
    秋画是重华宫的大宫女,与紫扇是同乡。潘莠君便授意紫扇借着这层关系,与秋画多走动,将秋画拉拢过来,成了自己在重华宫的眼线。
    听潘莠君发了话,紫扇忙应道:“回贵仪,今日秋画正当值,奴婢晚些再去重华宫找她,可好?”
    “嗯。”潘莠君点了点头,“你去将齐玉湮近日的情况细细打听一番。”
    “是。”紫扇应道。
    到了夜间,紫扇一回到云台宫,便直接去了潘莠君的寝殿。
    此时,潘莠君正坐在梳妆台前,有宫女正在给她梳头。
    紫扇走上前去,从宫女手中接过墨木梳,说道:“让我来替贵仪梳妆。”
    “是。”宫女便退到一边。
    潘莠君从镜中看到紫扇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便出声道:“你们都先出去吧,留紫扇一人服侍便好。”
    众宫女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紫扇一边替潘莠君梳着头,一边说道:“奴婢刚才见过秋画了。”
    潘莠君道:“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齐贵妃与钟侍卫之间并无往来。”紫扇说道。
    “没有来往?”潘莠君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如果两人之间没有来往,如何才能让皇帝知道他们有私情呢?
    想了想,她在心底一阵冷哼,一条毒计便冒了出来。
    你们不来往,那我便祝你们一臂之力。
    她抬起眼,看着铜镜中的紫扇,说道:“紫扇,让秋画找个机会,将齐玉湮单独骗到重华宫外,给她下迷药将她迷晕,我们到时再将钟毓也迷晕,找一个偏僻的宫室,脱了他们的衣服往床上一放,看他们如何说得清?”
    听潘莠君说完,紫扇一惊,手一抖,墨木梳“啪”的一声,便掉在地上。
    “这么惊慌作甚?”潘莠君瞪了紫扇一眼。
    “无事。”紫扇赶紧弯下身来,将墨木梳捡起来。只是手,还是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别怕。”潘莠君冷哼一声,说道:“别看这齐玉湮是贵妃,如果我这次成功了,她便什么也不是了。”
    “是,贵仪。”紫扇颤声应道,“奴婢就怕,怕秋画不敢做。”
    “怎么不敢?”潘莠君双眼一抬,冷声说道,“养兵千日,便只用在这一时。年前她母亲得了重病,你拿银子给她的时候,她怎么不说不敢收?你去跟她说,这事必须做!还有,让她打听一下,齐玉湮有一枚刻有蓝田日暖四个字的玉佩放在什么地方?”
    “奴婢,奴婢明日便去跟秋画说。”紫扇吞了一下唾沫。
    “你跟她说清楚,让她务必按我说的做!”潘莠君说道,“否则她宫外家人有没有事,我可不敢保证!”
    闻言,紫扇身子轻颤一下,低头应道:“奴婢会好好跟秋画说的。”
    听紫扇这么一说,潘莠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次日,紫扇便以秋画家人带了消息进来,让秋画到来秋水宫外见面。
    秋画果然在约定的时候来到了秋水宫前的小树林。
    一见到紫扇,秋画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紫扇,潘府是不是又带了我家里人的书信进宫来?”
    紫扇心虚地笑了笑,说道:“秋画,这次没有信。”
    “没有信?”秋画怔了怔,不解地问道:“那为何你今日又叫我出来?”
    “秋画,是,是贵仪有事让你做。”紫扇神情有些不自在。
    “何事?”秋画抬眉。
    “贵仪说,让你想办法将齐贵妃单独引出重华宫,然后再给她下迷药,将她迷晕。”
    秋画一听这话,简直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失声叫道:“这,这,这怎么行呀?”
    “你是重华宫的大宫女,总有些办法吧。”紫扇也知道这事不好办,可主子既然发了话,她也只好如此说。
    “可我若是真下了药,事后贵妃娘娘要追究起来,我会没命的。”秋画摇头道。
    紫扇说道:“秋画,只要你按她说的做了,齐玉湮就算不死也会被废,她不可能再来追究你的。”
    “什么?”闻言,秋画更是大吃一惊,“贵仪要怎么害贵妃娘娘啊?”
    “这你就别管了,照贵仪所说的做便是。”紫扇说道。
    “不行!贵妃娘娘待我不薄,我不能害她的。”秋画道。
    “秋画!”紫扇见秋画不愿意,便将脸板了起来,说道,“你不听贵仪的话吗?贵仪可说了,你若不按她说的做,你家人的安全,她可不敢保证。”
    一听这话,秋画猛地抬起头,眼睛蓦地瞪圆了,怔怔地望了紫扇半晌,才说道:“贵仪她,她要对我家人下手?”
    “秋画。”紫扇叹了一口气,又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之前也得了贵仪这么多好处,也算是与贵仪在一条船上的人。你也应该知道,贵仪有事,你自己是抽不开身的。就算你这次不肯害齐贵妃,但之前你给云台宫传消息的事若是暴露了,齐贵妃肯定会认定你是贵仪的人,你说,她会放过你吗?她会放过你的家人吗?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帮贵仪到底。她若是成了事,日后,绝不会亏待你的。”
    “可我以为,潘贵仪只是让我帮着打听一下重华宫里的消息,没想到她会让我给贵妃娘娘下药来害她呀!”秋画说到这里,都快哭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秋画,你现在知道了这事,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你家里的人怎么办?贵仪一向说得出做得到,她会对你家人做什么,说实话,我都说不清。但我知道,贵仪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秋画,既然已经这样了,你还不如搏一把!如果成事了,你和你的家人都可保全!如果你不帮贵仪,你自己倒没事,可你家人会出什么事,就难说了。”紫扇劝道。
    “可贵仪吩咐的事,我做不了啊!”秋画眼睛一红,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抹了抹眼泪,接着说道,“我虽是大宫女,却不是贵妃娘娘的亲信,我怎么能将她单独引到宫外来,还对她下药啊?”
    “这个,你就要想想办法了。不然,恐怕被人下药的,就不是齐贵妃,而是你的家人了。”紫扇叹声道。
    闻言,秋画浑身一颤,丝帕在手中绞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她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脸来,对着紫扇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试试吧。”
    紫扇一听,长抒了一口气,不住地点着头,“秋画,你能想通便好。”
    “我不想通,还能有别的选择吗?”秋画苦笑道。
    “对了,贵仪还要你打听一下,贵妃娘娘有一块写着蓝田日暖的白玉佩放在何处。”紫扇又说道。
    “我倒知道贵妃有个小匣子里放着几块玉佩,但我没有仔细看过那玉佩上面写的何字。我回去看看,有消息会想办法传给你的。”秋画说道。
    “这样便好。”紫扇点着头。
    “对了,我还在当值,不能出来久了。”秋画向左右看了看,又说道,“我这便回去了。”
    “你回去吧。”紫扇应道。
    秋画看了紫扇一眼,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然后转过身,向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她的脚步向着重华宫的方向走去,却仿佛有千斤重。
    她觉得自己如今正站在悬崖边上,一不留神便会粉身碎骨……

  ☆、第80章 玉佩

三日后的早上,秋画的尸身被人从忆春湖里捞了出来。宫里人都说这是意外,是她不幸失足落了水。
    紫扇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随后,她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冷,身子颤抖得像筛糠一般。
    秋画死了?
    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死去?
    是秋画要对齐玉湮下药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叫人下的毒手吗?
    可是也不像啊?如果秋画有机会下手,应该会先想办法告诉自己啊?
    可如果不是这样,那秋画又是怎么死的?
    正在紫扇对秋画之药惶恐之际,有宫女来报,说是重华宫来了一个小宫女,要见她。
    听到重华宫里来了人,紫扇第一反应便是与秋画有关,忙叫人将小宫女带了进来。
    小宫女红肿着双眼进了屋,一提起秋画,便又哭了起来。紫扇安慰了她半晌也不管用,待她自己哭够了,才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说是秋画出事前一晚给她的,里面有家书,请紫扇帮忙送回她家去。
    紫扇木然地接过这信,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以前秋画带回家的书信,都是她亲自送来的。这一次,她却叫了旁人送。
    如果秋画在自己出事之前,特意交代别人来给自己送信,那就是说,秋画的死,不是意外,很有可能是她自己跳湖的。
    而秋画为什么要自行跳湖?紫扇心里有些不敢想。
    小宫女离开之后,她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颤抖着手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
    紫扇姐姐,见字如面:
    秋画福薄,十岁便离家,入宫为奴。平生之愿,便是家人安好。下药之事,秋画实难成事,唯有以一已之命谢罪。贵仪所寻之玉佩,在贵妃房中金丝楠木衣柜,左边第二个柜子里的紫檀木匣之内。伏求贵仪念在秋画曾真心为贵仪做事,网开一面,放秋画家人一条生路,秋画纵使九泉之下,亦会感谢贵仪的大恩大德。
    秋画绝笔
    这封信,果然是秋画所留的绝命书信。
    她,果然是自己寻了短见。
    紫扇此时已是满面泪痕。心,像被人抽了一顿似的,生生地痛着。
    秋画,是她和潘莠君一起逼死的。
    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了秋画的鲜血。
    如今,秋画已经死了。重华宫内没有人能再替潘莠君做事了,自己又该如何向她交代呢?
    而今日的秋画,会不会是自己的明日?
    一阵寒意,从她的心底涌了出来。
    可就算是知道结局如此,她又能改变什么呢?自己家人的命,同样是握在潘家手中。
    想到这里,紫扇定了定心神,擦干自己脸颊上的泪痕,收拾了一番,去了正殿,将此事告诉了潘莠君。
    潘莠君知道秋画寻了短见,也是大吃一惊。
    默了片刻,她才恨恨说道:“这个秋画,她以为她自己死了,便可保住她的家人吗?”
    紫扇一听,想到秋画的遗愿便是家人安康,自己也与秋画交往这些日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情意,实在不愿她死不瞑目,便赶紧跪了下来,对着潘莠君哀求道:“求贵仪看见秋画以前也帮贵仪做了那么多事,送了这么多消息的份上,放她家人一条生路吧!”说到这里,紫扇眼眶已是微微泛红。
    潘莠君却是咬着牙说道:“可她就这么死了,打乱了我全盘的计划,难道就这么算了?”
    “贵仪,秋画也不是完全没有做事,好歹她也查到了那枚玉佩的下落啊。而且秋画毕竟不是齐贵妃的亲信,要她将齐贵妃单独引出再下药之事,确实难为她了。”说到这里,紫扇已是泪如雨下,“求贵仪高抬贵手,就放过秋画的家人,让她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吧。”说着紫扇便不住地磕着头。
    看着紫扇如此模样,想到紫扇这些年来尽心尽力帮着自己做事,潘莠君心底终究软了一下:“既然如此,此事便先放下,容后再说吧。”
    “谢贵仪。”紫扇磕头谢恩道。
    潘莠君转过脸来,眼睛看向窗外,说道:“如果重华宫里已无人可用,看来,这计划要变一变了。”说完她眼睛一眯,望向更远的天边。
    重华宫里,齐玉湮虽然她也感觉秋画的死,有些蹊跷,但她却没想到会是潘莠君逼死了自己宫中的宫女。
    她见秋画死得凄凉,便下令好生安葬,又叫人给秋画家里送了笔安家费,安抚了她的家人,便也没再多想。
    次日,齐玉湮照例去了坤阳宫给皇后请安,大家随意摆谈了几句,她与罗巧儿便告辞离开。潘莠君却以看给郑妁看新绣样为名,留了下来。
    她离开之时,正对上潘莠君的双眼,那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之感,让她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前世潘莠君陷害自己之事。可现在离前世那场变故,还要等将近一年的时候啊。难道,又有什么又变故不成?
    可这一世,自己没有带兰香进宫,近身服侍的梅香、竹韵都极为可靠,再加之自己有了防备,这潘莠君应该不能再像前世那般陷害自己了吧?
    想到这里,齐玉湮微微放下了心,便与罗巧儿一起离开的坤阳宫。
    待齐玉湮等人出了门,郑妁便对着潘莠君问道:“潘贵仪,你可是有事要对本宫说?”
    “皇后娘娘神机妙算。”潘莠君笑了笑,又说道,“嫔妾确实有事跟皇后娘娘说。”说着,她的眼睛向四处瞟了瞟。
    郑妁会意,对着侍候在一旁边的宫人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云坠行了一礼,便带着宫人们退了下去。
    “潘贵仪,有事便尽管说吧。”郑妁说完,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皇后娘娘,嫔妾打听到了一个情况,是与皇子暄有关的。”潘莠君倾过身子,对着郑妁说道。
    “哦?”郑妁一怔,然后问道,“暄儿现在能吃能睡,还有什么事儿?”
    “嫔妾听说,皇子暄养在坤阳宫时,原本安然无事,是齐玉湮联合太医王未使了计,给皇子暄下药致他不适,逼娘娘将皇子暄送还给齐玉湮的。”潘莠君说道。
    “什么?”郑妁一听这话,有些愕然,“你,你有何凭据?那王太医为何又要帮齐玉湮?”
    “皇后娘娘,你想想,若没有人在其中动手脚,为何同是王未用药,皇子暄在坤阳宫便不适,一回到重华宫没多日便全好了?而且,皇后娘娘还有所不知。”说到这里,潘莠君凑上前,压低了声说道,“那王未看上了齐贵妃身边的侍女竹韵,齐贵妃答应事成之后,将竹韵许给王未,他才如此帮齐贵妃。”
    其实秋画只说了竹韵与王未之间似乎有暧昧,而王未给李暄下药之事,虽是事实,却是潘莠君胡乱猜测的。反正她的目的,是让郑妁借机向齐玉湮发难。
    她自己没有能力扳倒齐玉湮,但背靠太后的皇后郑妁,是有这个能力的。
    所以,她必须要借助郑妁之力除掉齐玉湮。
    听了潘莠君的话,郑妁愣了半晌。确实,李暄回了重华宫不久,便神奇地痊愈了,自己也一直觉得奇怪,看来,事情真有可能如潘莠君所说。
    可是,这齐玉湮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如果真是这样,潘莠君又怎么会知晓这些?
    想到这里,她抬起眼,审视着潘莠君,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重华宫里有个宫女叫秋画的,与嫔妾的侍女紫扇是同乡,两人关系极好,这些都是她告诉紫扇的。”这时,潘莠君面色黯了下来,“可惜,秋画前日掉到湖里淹死了。”
    说到这里,潘莠君面色戚然,“不知道是不是齐玉湮知道秋画给紫扇说了什么,才对她下了毒手。”
    对于齐玉湮会杀人,郑妁有些将信将疑:“齐玉湮,应该没这么大胆吧?”
    “皇后娘娘,这个女人都敢设计于您,还有什么她不敢做的?”潘莠君抹了抹眼泪,又说道,“如今她深受圣宠,胆子可大得很呢!皇子暄之事,肯定皇上是知晓的,不然不会连史院政也帮着她。她仗着皇上给她撑腰,已经抢走了皇子暄,下一次,她还不定要抢走娘娘的什么呢?”
    “她还能抢走什么?自然是我皇后的位子。”想到到李璟与齐玉湮合起伙来,从自己手中抢走李暄,郑妁一下便感觉怒火中烧,咬着牙说道。
    “皇后娘娘,你可要想想办法啊。”潘莠君呜咽道,“不然,怕是这宫中再无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郑妁怔了怔,却是一叹,说道:“我能有什么法子?皇上被她迷了心,我也轻易动她不得的。”
    见郑妁已经起了动齐玉湮之心,潘莠君赶紧趁热打铁道:“皇后娘娘,臣妾还知道齐玉湮有一事,可叫皇上也容不了她。”
    “什么事?”郑妁听了,一下便来了精神。
    “嫔妾打听到,齐贵妃在进宫前,与淮阳侯家五公子钟毓曾有情意,两家还曾有意结亲,这事因为齐贵妃被选入宫而作罢。不过,钟毓在齐贵妃离宫前夕曾送了她一枚白玉玉佩作定情信物,齐贵妃一直将这玉佩收在身边作念想。”
    说到这里,潘莠君冷冷一笑:“如果我们搜出此玉佩,在皇上面前戳破此二人的奸情,皇上必然会震怒,这齐玉湮就算不被废,怕是也不可能再受宠了。”
    “可只是一枚普通玉佩,怎么能让皇上相信这是齐玉湮与钟毓二人的定情信物?”郑妁面色犹豫。
    “这玉佩上写着蓝田日暖四个字。”潘莠君细细道来,“而蓝田日暖下面的,皇后娘娘也知道,正是玉生烟三字。”
    “那又怎么样?”郑妁不解。
    “玉,通毓。烟,通湮。”潘莠君向郑妁解释道,“这玉佩暗含两人的名字,不是定情信物是什么?而且这玉佩出自京城有名的品玉坊,嫔妾找到了品玉坊的掌柜,证实这玉佩确实是钟毓出重金定做的。玉佩上面的字,也是应钟毓的要求所刻。就算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这就是他二人的定情信物,但钟毓所买的玉佩如何会在齐玉湮处,她也向皇上解释不清的。”
    闻言,郑妁点了点头:“这倒是。”
    “皇后娘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潘莠君说道,“可要抓紧时机啊。秋画已经被害了,不知道齐玉湮会不会有警觉。晚了,她若毁了这玉佩,我们就再无法子对付她了。”
    “可皇上如此看重她,她又位列四妃之首,没有皇上首肯,我如何拿得到她的玉佩?”郑妁说道。
    “皇后娘娘动不得她,太后可以啊!”潘莠君提醒道。
    郑妁一怔,明白了潘莠君的意思,点了点头:“这倒是个法子。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仁寿宫找太后去。”说着她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是。”潘莠君赶紧跟了上去。
    想到齐玉湮那百口莫辩的模样,她心中一阵欢喜。
    齐玉湮,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何本事!不管你与钟毓之间有无私情,不管是否证据确凿,只要皇帝疑了你,你此生,便再无出头之日!

  ☆、第81章 情怯

因李璟事忙,午间一般不会过来,齐玉湮便带着暄儿一起在自己的床上午憩。
    没想到,这小家伙睡了半个时辰便不肯再睡了,双脚在床上乱踢着,一边闹腾着一边叫道:“娘亲,玩玩。”
    听到暄儿的吵闹声,齐玉湮本想起身陪他,却觉得眼皮异常沉重,便对着黄氏叫道:“芸娘,将暄儿抱出房去。我想再睡一会儿。”
    “是,贵妃娘娘。”一直候在门外的黄氏听到喊声,赶紧进了门来,上前替暄儿将外衣穿好,便抱着他出了门去。
    听到黄氏抱着暄儿出了门,齐玉湮便转过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睡多久,又听见梅香到床边,慌里慌张地对着自己说道:“娘娘,快起身了,太后就快到了。”
    “什么?”听见太后要来,齐玉湮的眼睛一下便睁了开来,人还有些恍惚,便对着梅香愣愣地问道:“太后来作甚?”
    “奴婢不知。”梅香摇了摇头,又说道:“皇后娘娘和潘贵仪也一起来了。”
    一听潘莠君也来了,齐玉湮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
    她知道,有潘莠君出现,定没有好事。
    她忙起了床,简单地将头发挽了一个垂云髻,套了一件流云衫裙便迎了出去。
    刚走到院子里,便看见萧太后领着人已经走进了齐玉湮寝殿外的小院。
    齐玉湮一怔,快步上前,走到萧太后面前,拜下行礼道:“臣妾见过太后,见过皇后娘娘。”
    萧太后冷冷地看着她,说了声:“起来吧。”眼中尽中厌恶之色,然后也不理她,便径直往齐玉湮寝殿闯去。
    齐玉湮见势不妙,忙对站在一旁边的竹韵使了一个眼色。
    竹韵会意,对着齐玉湮点了点头,趁没人注意到自己,悄悄向外溜去,准备去叫李璟过来。
    齐玉湮起了身,快跑两步,对着萧太后恭敬地问道:“太后,今日可是有事?”
    萧太后转过脸,瞥了她一眼,却并未答话,便上了石阶,推门进了寝殿,眼睛四处查看着。
    “太后,您要找什么?”齐玉湮微笑着上前,“臣妾帮您找。”
    萧太后没有睬她,指着椅榻旁的金丝楠木衣柜,转脸对着身后之人叫道:“给我搜,看那左边第二个柜子里,是否有个紫檀木匣。”
    齐玉湮一听这话,愣了一下。
    看来这萧太后这次前来,应是有备而来。不然,怎会准确指出自己衣柜左边第二个柜子里有个紫檀木匣?只是,这紫檀木匣装的是自己平时不用的饰品,不知萧太后找这匣子,又有何用?
    有两个年长的嬷嬷得了令,便径直走到金丝楠柜前,打开左边第二个柜子,搜寻了片刻,便看见其中一人捧了一个紫檀木匣出来。
    两人走到萧太后面前,复命道:“太后,柜中果然有个紫檀木匣。”
    “打开!”萧太后声音清冷。
    这木匣无锁,揭开匣盖,里面的物件便呈现了出来。
    萧太后凝眸一看,只见木匣中放有三支玉簪,一串红玛瑙手串,两支珠钗,还有四枚玉佩。
    “把那枚白色的玉佩拿来给哀家看看!”萧太后出声道。
    “是。”胖一些的嬷嬷忙将那块白玉佩拿了起来,呈给萧太后。
    萧太后伸手接过玉佩,便仔细翻看了起来。
    看见萧太后要了这白玉佩,齐玉湮心里一惊。
    她突然明白了萧太后此行的来意。
    这玉佩,是在自己进宫的前一晚,钟毓送给她的。当初她也没多想,便带进宫来。看来,这玉佩今日也成了有人想要陷害她的利器了。
    她侧眼看了看潘莠君,只见她唇角有一丝冷笑沁了出来。
    齐玉湮心底一寒。
    果然,这个狠毒的女人又出招了。
    没想到前世和今世,与钟毓的牵扯,都是自己的一个劫。
    只是今生,自己能平安渡过这个劫吗?
    正在这时,萧太后抬起眼来,对着齐玉湮冷冷说道:“大胆齐玉湮,你身为贵妃,竟敢与外男有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齐玉湮扑咚一声跪了下去,伏身拜道:“回太后,玉湮不知太后所言是何意?”
    “你还不承认?”萧太后扬了扬手中的玉佩,说道,“如今你罪证在此,你还想抵赖?”
    齐玉湮抬起身来,双眼直视着萧太后,辩解道:“太后,这只是枚普通的玉佩,怎能说是臣妾与外男有染的罪证?”
    “大胆!”郑妁厉喝一声,“齐玉湮,你怎么给太后说话的?”
    齐玉湮抬起头,凄然一笑,说道:“难道臣妾连为自己辩驳都不行吗?”抬起头来,美丽的眼眶中,已然蕴满了泪水。
    见此,郑妁一脸的厌恶:“皇上又不在,你在这里装可怜也没用!”
    潘莠君在一旁冷冷笑道:“皇上若知道贵妃娘娘一早便心有所属,怕是也提不起这怜惜之心吧?”
    闻言,齐玉湮浑身一颤。
    前世,看见自己与钟毓躺在一起,李璟没有给自己任何解释的机会,便相信了自己与钟毓有私情,将自己废黜并贬入冷宫。
    这一世,若是他再一次听人说自己与钟毓有私情,他是不是也会像前世那般,轻易就相信了?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与前世一般?想到这里,她的心底竟然有些怯意。
    “潘贵仪说得是!”萧太后突然说道,“这事应该让皇帝知道,让他来看看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到底是何面目!来人,去请皇帝过来!”
    “是。”有宫女在萧太后身旁应了一声,便急匆匆跑出了门。
    “那钟毓带到了吗?”萧太后又问。
    “母后,人已经押到了。”郑妁回道。
    “将齐玉湮和钟毓带到正殿去,等皇帝来了,再处理这二人。”萧太后吩咐道。
    “是。”众人应道,然后齐玉湮便感觉有人上前架着自己的双手,想拉着自己往正殿而去。
    “放开我!”她挣扎着甩开自己肩上的手,瞪着左右之人,说道:“我自己会走!”
    身旁之人被她凌厉的眼神一楞,怔了怔,便不自觉地放开了她。
    她起了身,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理了理发髻,然后抬起头,直起腰,径直往正殿而去。
    一进殿,便看见钟毓被人押着,跪在殿中。
    她心一疼。仿佛又看见前世他被处死的那一幕,眼泪便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哼!这一见到情郎便心疼了,还敢说没有奸情?”郑妁恨恨说道。
    “皇后娘娘,臣妾只是觉得无端牵连了钟侍卫,心里愧疚。”齐玉湮哽咽着说道。
    “贵妃娘娘不必为钟毓介怀。”钟毓转过脸来,一脸温润的笑容,“清者自清,相信皇上来了,自会还贵妃娘娘公道的。”
    会吗?他会相信自己吗?还是像前世一般,轻易便定了自己的罪?
    事到如今,齐玉湮却没有一丝把握。她知道,自己与钟毓的生死,此时皆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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