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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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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从容自若,自顾谢恩,顾昭仪白他一眼,佯装恼怒。
“先头两年,你人不在京中,却命周准进宫,屡次持信,向本宫讨要女儿家玩意儿。本宫知他是听你命办差,没你准许,周准那人,嘴最是严紧。本宫便是问了也是白问,便从不与他为难。如今倒好,你亲自过来,若然再这么藏着掖着,将姑母当了外人看,便甭指望本宫再一如既往惯着你,叫你得了这缎子去。之于能叫世子你亲自走这一遭,想做了衣裳送给人家那位姑娘,想来也不差这一件儿穿戴,随意换一身,也不至损了她容色。”
这话分明是顾昭仪有心激他,可那人却一反常态,静坐着,姑侄两个僵峙半晌,那人终是让步,板着脸,无奈认下顾昭仪“外头有人”一说。
至于姑娘是哪里人,家世如何,那人只字不提,硬是不肯透露半分。
顾昭仪拿他没撤,只换着法子,追问多些。“那你说说,那姑娘生得如何,性子可好,家中排几?”
第四一五章 润物细无声(大结局下)
那日在顾昭仪宫中磨蹭许久,硬是没从他嘴里掏出半句有用的话来。
公子丹一副颇为扫兴的模样,缀在他身后,懒懒打个呵欠。纵是失仪,也自带一股风流的美态。
见公子丹如狗皮膏药般粘着他不放,仿佛拿定主意,要跟他回衙门。那人眉头轻皱了皱,脚下一顿,不悦赶人。
“公子府出门向右。公子自便。”
话里冷淡得很。
受他冷眼,公子丹也不以为意,反倒嬉皮笑脸贴上去。
“急甚?本公子自来便是闲人一个,回府也无事可做。”上前一步,抬手勾搭他肩头,俯身耳语。
“来来,这会儿也无旁的人在。你倒是大方些,与我说说,那女子可是生来绝色?比起父王近来宠爱的俪美人如何?”
听公子丹言辞轻佻,这般将她与后宫一杆子乌烟瘴气的女人做比,那人一瞬便寒了脸色。
分明还是个少年人,身上却透着股深敛的气势。只见他当即便拂开公子丹搭在他肩上的手腕,掸掸衣袍,像多嫌弃似的,也不搭理人,抬腿便走。
彼时公子丹也不过随口一句戏言,多半是有心逗弄他。可真当他甩了脸子,公子丹心底既得瑟,又有些隐隐发怵。
正欲上前打个哈哈,算是主动示好,揭过这出。却听那人似猜出他盘算,叫了软轿,弯腰踏进去,留下句不咸不淡的话来,轻易便将他敷衍打发。
“表兄还是休再纠缠为好。若非要追究,你权且当我喜爱舶来之物,她亦在此列。且男女相合,讲求姻缘,岂能轻易说得明白。”
说罢那人放下帷幔,唤上周准扬长而去。只留下公子丹怔在原地,莫名其妙:舶来之物?这比方好生怪异。之前他可是打听得一清二楚,那女子分明是土生土长,来历清白的江南人。怎么又跟“舶来”“海外”扯上了干系?
通常而言,“舶来”这字眼儿,只会在半甲子一次的大朝贡时,才会在京中被人沸沸扬扬的提起。与“舶来”沾边儿的,无不是大周万金难求,只能从海外寻来的珍贵香料、器皿。
怎么看,那女子与“舶来”都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处。
公子丹深疑,只当是那人心长得偏了,事事都向着她。故意拿话糊弄人,生怕时机不到,贸然泄露那女子底细,让幼安有机可趁,借八王府之势,伺机除掉这威胁。
却不知,那人这话,还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却也,似是而非。
舶来舶来,不知自何处飘泊而来。
讲的不正是“她”么?只是这其中的秘密,世上唯寥寥数人尔,即便她至亲家人,亦不得而知。
**
春末,此届大选落定。
正值各宫雨露均沾,繁花似锦,一片祥和之际,突兀的,自宫里传出道噩耗。
因住同一宫,朱婕妤疑似被庄容华过了病气,一日突而呕血,胸闷咳嗽,盗汗不止。不几日,人已病得面如金纸,似艰难吊着一口气,躺着,下不来榻了。
此症来势汹汹,御医诊过,如临大敌般,连夜回禀,称朱婕妤似染上肺痨。
消息一出,宫里哗然。怀王惊而下旨,命人封了华安宫。宫里一干人等,俱不得出。
七姑娘得知这信儿的时候,正在院子里抱着诜哥儿,边说话,边看冬藤几个剥豆荚。
“封宫了么……”七姑娘喃喃低语,眼神恍恍惚惚,落在空处。
不说这“肺痨”一夕之间来得蹊跷,单只是封禁宫门,华安宫上上下下百十来挑人命,怕是全都得赔进去。
深宫内院,险恶至斯。
夜里那人回屋,待得崔妈妈抱了诜哥儿下去,又屏退左右,毫不避讳向她直言,“此事乃是,那位手笔。”
他口里的“那位”,除了怀王,还能是何人?不过是扫除朱家在后宫之中,最后一个碍眼的人罢了。
她坐在杌凳上,埋着脑袋,细细替他搓洗头发。得他提点,琢磨清楚来龙去脉,了然“嗯”一声,明白他这是体谅她,才会破例的,在她面前提起宫里那些个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
毕竟,被冠上肺痨之名,禁在宫里的,还有一个他与她都彼此心照不宣的“庄容华”在。此事一出,华安宫上下,都绝难留下个活口。
到底是姜家人,他虽不喜姜冉,却也拐弯抹角知会她:他虽曾利用姜冉小产一事设计朱婕妤,却从未对姜家人,哪怕是姜家弃子,下过狠手。
他这点儿体贴,她亦是懂的。小手爬上他额角,感激般,亲昵捏了捏,算是回应。
他仰躺着,舒适闭着眼。嘴角微弯了弯。
“事毕,可悄然在宫外寻一僻静处,与她安葬。”
半晌,她在他头顶柔柔应一声“好。”仔细听,嗓音微哑,话却果决。
这才是她。心软,却何时何地,总记得分寸,识大体。他暗叹一声,不免对她心生怜惜。眼睛隙开条缝,直直端看她,仔细打量她神色。
想也知道,她对姜和有多孝顺,便对姜冉有多失望。
她眸里清清亮亮,见他望来,极快收敛起眼中的感概。路是姜冉自个儿选的,怨不得人。不愿他担心,掩饰般,屈指敲敲他脑门儿,似觉得这般近处,又是夜阑时分,直面他眼底在意,令她颇有几分难为情。于是嗔他一眼,命他闭眼。
“不许偷看,当心澡胰子伤眼睛。”
便真像那么回事儿般,抹了胰子的手,伸出一只,在脚边盛清水的木桶里荡一荡,洗干净了,径直合上他眼皮。
这动作她做来娴熟,恰如当初,与他在花架子底下,也是这般被这人逗得羞了,她便胆大包天,捂他眼睛。
他似也忆起当日美好,嘴角的笑,越发潋滟。
那些昔年的旧时光,和乐融融,仿若都能入画。而今回味,除她一如既往,香香甜甜,令他沉醉。这画里,若能再热闹些,想她脸上笑颜,该是更加动人。
“阿瑗,再过一阵,便将诜哥儿交给乳母喂养罢。”
安静的内室,他忽而冒出这么一句,只叫她惊讶片刻过后,无需多想,很快便领会他用心。
这男人……
她出神盯着他安静仰躺着的身影,罩在烛台朦胧的光晕里。他听话闭着眼,一手安静放在腿边,一手却滑下去,垂在躺椅下边儿,默然无声,轻轻挑弄她腰间点缀的流苏。
这么一丁点儿小动作,由他做来,格外温软。
给诜哥儿断奶么?之前她也提过,可他不答应,夜里几番拉着她胡来,占尽口舌之便。今日却舍得松了口。
想着断奶之后,更有益于受孕。她瞅瞅他,再偷偷瞟一眼自个儿平坦的小腹。眸中轻轻柔柔,漾起渴望的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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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大人待阿瑗的温情,我藏在点点滴滴中了。茶米油盐酱醋茶,最平淡的日子,最踏实的男人。
《盛宠》完结,希望,我是写出了和《宠妃》完全不一样的宠文。
接下来,补齐番外,大概还有几章,《盛宠》就正式完结。谢谢大家长久,真的是长久以来的支持,谢谢
《宠妃》番外 那些年,皇贵妃造的孽
眼看就到了替荣慧选驸马的年纪。皇贵妃娘娘背着人,提早拉了荣慧问话。
“迟迟欢喜怎样的驸马?今儿个你父皇前头议事,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迟迟尽管大胆说与母妃知晓,替你相看亲事时候,也能依照你喜好定下。”
一旁没建安帝看着,慕妖女言词大胆。
十四岁的小公主亭亭玉立,娇艳如花,果真跟皇贵妃娘娘像了七八分,十成十的美人儿。这会儿正偏着脑袋稍作沉吟。虽则稍有羞赧,回话却落落大方。
“母妃给迟迟挑个父皇那样儿的?”
皇贵妃娘娘瞪大眼眸,许久过后眯眼问她,“可是觉着母妃有你父皇宠着,这般日子十分安逸?”
根本无需多想,荣慧这丫头除了容貌,舒懒性情也跟她像极。自然,皇贵妃娘娘如何也不承认,小公主身上狡黠劲儿,跟她亦是一脉相承。按慕妖女说法,荣慧不老实,全赖boss大人根子不正。
眸子一亮,荣慧长公主很满意自家母妃的机敏。“是极。母妃有父皇宠着,日日里园子赏花,镜湖摸鱼,香樟树下晒太阳,无聊再逗逗兔子。几乎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神仙般的日子。迟迟很是喜欢!”
神情一滞,慕妖女头一回知晓,她堂堂皇贵妃,在荣慧眼中竟是这么个形象。历来好颜面的女人,顿时不干了。
若是今日应她,岂不是承认自个儿好逸恶劳?矮了前朝备受臣工赞誉的英明帝王,不止一头?
于是诚实进言的荣慧长公主,被皇贵妃娘娘逮在身边儿,色衽内敛,板着脸训诫良久。不仅矫正了公主殿下有失偏颇的言论,更彻底颠覆了荣慧心目中理想驸马的人选。
不过皇贵妃娘娘话说得很是婉转,且有理有据,乍一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迟迟只见到如今宫里日子和美,却不知母妃初嫁与你父皇那会儿,日子过得如何艰难。”痛心疾首,慕妖女抚着心口,似在回味。
“潜邸那会儿,你父皇还是大魏朝六殿下。位高权重,样貌英伟。府上妻妾成群,燕肥环瘦。”
“母妃,赵嬷嬷可说了,父皇自有了您,再无沾染旁的女子。”听母妃这话,总觉有抹黑父皇的嫌疑。自来跟建安帝亲厚的长公主,撅嘴儿替皇帝正名。
一指点在她脑门儿,慕妖女瞪眼。“一心就顾着维护你父皇,脑子笨是不笨?你怎地不多想想,那般多女人当中,为何你父皇独独待见本宫?”
“嗯?”理所当然,荣慧从未对此生出疑惑。“父皇欢喜母妃,自然待您不同旁人。”
轻嗤一声,皇贵妃娘娘显然不能赞同。
“若非本宫苦心用尽,能一见面就叫你父皇惦记上?大魏不说世家男子三妻四妾,便是外室也屡见不鲜。今儿也不避着你,嫁人之前总该你知晓。男子本性,极少有人甘愿只守着一个女人,执手终老。”
慕夕瑶突然发现,自个儿太过得宠,养得荣慧以点概面,认识上有了偏差。宗政霖视后宫如无物,却不代表是个男人都能如此。
“好好儿想想,你父皇那班得用的朝臣,连着你舅舅府上,后院是否从来就不缺女人?除去嫡子,各府庶出子嗣何时又少得了?”
这么一质问,荣慧果然露了凝重。看着她眼睛,十分专注点了点脑袋,得出个叫慕夕瑶险些跳脚的结论。“父皇殊为难得!”
慕妖女暗恨,boss大人收买人心太过了得。
“你父皇如何,暂且不说。先前跟你唠叨许久,便是要你明白,没有无缘无故的心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宠爱。本宫幼时教导你兄妹几人,付出与回报,并非就是定数。然则没有付出,空等的回报如同镜花水月。”
到底聪慧,荣慧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她这话用意。“母妃是想告知迟迟,父皇如今给的舒坦日子,跟最初那会儿母妃付出许多心力,脱不了干系?”
立马就露了笑,多聪明的孩子!皇贵妃娘娘搂着荣慧长公主,语重心长给了指点。
“你父皇人中龙凤,母妃能有今日,自然经历过一番不能为外人道的呕心沥血。然则迟迟不同,你身份尊崇,便是寻个本本分分,真心待你的夫君即可。旁的自有你父兄为你撑腰。”
驸马还没选定,皇贵妃娘娘已经给长公主支了招。
“如此一来,何必去为个处处出挑的男人,耗费十分心力,才能叫他放你在心上?不若寻个踏实人,三分手段即可。且一辈子安安稳稳,宠爱手到擒来!”
最末两句令长公主深有感触。荣慧埋头一盘算,母妃所言极是!有父皇跟太子哥哥撑腰,驸马什么的,能疼她就好。倘若再能不费功夫,疼她到骨子里,岂不更好?!
于是这日过后,建安帝再寻荣慧跟她提朝中栋梁,俊杰之才,长公主只一句话:“太冒尖儿的不要,累人!”
待得皇帝追问了缘由,已是黑沉着脸,对小妖精歪曲事实,教坏他女儿很是恼火。
不能为外人道的呕心沥血?皇帝只知道,有了这么个不省心的,便是呕心沥血,也该是旁的女人咳得心头血,跟小妖精全无干系!
那一堆强词夺理,完全是为自个儿挽回颜面的说辞中,唯独一句,稍微能叫他火气暂歇。听她那意思,她是倾尽心力,给了十成真心,才得他全心宠爱。
也罢,看在她无意中透露对他十分中意这情分上,教坏荣慧这事儿,便与她私底下计较,免她在几个小的跟前丢人。
于是大半年过去,皇帝信誓旦旦安荣慧的心。
“第五佾朝长孙,堪为荣慧良配。老实本分,可堪托付。”
真到了婚事定下,近处见过驸马,长公主委屈红了眼眶,跑毓秀宫跟皇贵妃娘娘告状。
“母妃,父皇不疼迟迟,竟伙同太子哥哥诓骗了迟迟。驸马分明样貌出众,身姿挺拔,满腹文采,狡诈不逊太子哥哥!这样的人哪里老实?日后那宠爱,还要如何手到擒来?迟迟不依,您快求求父皇,给换个能叫迟迟随意拿捏的才好!”
正巧在毓秀宫的皇帝跟太子,两人齐齐向倏然怔愕的女人看去。
太子面不改色,趁机告退。领着一脸震惊的太子妃登上轿辇,暗自庆幸大婚那会儿,还好没让母妃插手。如今由父皇指的这位太子妃……他尚且满意。
慕妖女讪讪而笑,手臂被荣慧挽住。皇贵妃娘娘可怜兮兮朝建安帝求救,眼里透出讨好求饶。却见那男人无比正经拿起奏折,唇角分明带着看好戏的调笑。
“手到擒来,随意拿捏”?一听便知出自她口。这词儿用得……很有些胆气。
晚些时候,倒该教她一教。
大魏天下,便是她“手到擒来”,亦在他“鼓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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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卷:
许多年后,就在大魏举国哀痛,震惊于建安帝表现出对元敬敏慧周皇后用情至深,竟是比往日宠爱来得更为露骨深刻之际。
地府。
慕妖女惊讶瞪眼,对一点儿也不阴森恐怖的地方表现出足够的好奇。虽是魂魄,依旧与周遭格格不入。缭绕她周身的龙气,护她于方圆半尺之内,寻常鬼魅近身不得。
本是鬼差头头,硬被她套上个“马大人”称谓的白面小鬼,手上拿着杆缚魂幡。一看她靠近,不敢拘着她不说,竟还吓得倒退连连。
嫌弃看他一眼,慕夕瑶总算明白“胆小鬼”从何而来。
“娘娘您多担待些,歇息三日,总管大人便能替您打开转生门户。”
这位来历不凡,投胎转世自与旁人不同。马大人好言宽她心,就怕这位无端闹起来。
早听他说了缘由,慕夕瑶自家事自家清楚。也没再多为难他,就提了个十分合理的消遣要求。
于是半晌过后,手里捧着“往生镜”,慕妖女翘腿儿晃悠,挑眉不满哼哼。
“就不能给本宫男人多些阳寿?”这铜镜了得,竟能回朔时光,看破前世今生。
马大人苦着张脸,使劲儿摇头。这位造的孽,勾得皇帝对她念念不忘,以至折损寿元。如今又来凶巴巴呼喝,当真不讲理。
“不行?”妖女觉得自个儿心痛了下,好在镜里几个小的都得了圆满。这才勉强没再纠缠。
正要归还这叫她堵心的镜子,慕妖女突然想起一事。
“万岁爷驾崩过后,可是也要来此处?”
马大人点头,心里却想,方才还嫌皇帝短命,这会儿怎么又没了避忌?
“还有多长时日?”
“换做地府算来,约莫近两日。”
“这般快?”刚才还顾着摆谱的女人,如今已是容色大变。
那不正好逮她个现形?
事情不妙。到了地府,她可是前世容貌。虽说周彤样貌丝毫不逊慕夕瑶半分,可是皇帝见着,还不跟她往死里清算?
慕妖女很有自知之明。她身上绕着龙气,真跟boss大人碰上,那男人能认不出她?况且他明知她隐瞒他不少。
来回踱上几步,瞥一眼角落里畏畏缩缩的马大人,女人突然止步,看着他笑得狡诈。
“马大人来,来,咱得空说说闲话。”
小半日后,马大人大汗淋漓,法力耗尽。疲惫坐在地上,还得听她耳提面命。
“大人务必牢记,本宫前世清清白白,绝没与男人来往过。连手指头都没被碰过,明白?!”
马大人想起方才镜里看到这位过的逍遥日子,违心应下。您那是没让男人碰过小手?您要不心虚,叫小的伪造镜像做什么?
“还有,万岁爷前世后宫莺莺燕燕,百八十个宠妃里头,那几个最出挑的,当着万岁爷跟前,本宫问什么你答什么,丁点儿不可隐瞒。尤其的,把起居注里各人侍寝的日子都给背熟啰!”
与其坐等被boss大人清算,倒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一切办妥,慕妖女抱着铜镜,哼着小曲儿。
突然的,她竟有些迫不及待与boss大人再次会面。
这是之前接编辑通知,额外写的番外。想了想,很多小伙伴说兔子死早了。亲妈恍然觉悟,不是我抽筋了,突然变后妈了,而是脑子里从来没有觉得她会老实。于是有了最后的番外。算作福利吧,感谢为沾衣投票的亲亲,即使在没有发文的一个月里,依然能看见你们的身影,十分感谢!
第416章 番外石头记
嘉和五年春,七姑娘再次诊出有孕的时候,恰逢离那人的寿辰,尚不足一月了。
“夫人,三通从坊间寻来块儿浆岩,已送到院子里。您可要去瞧瞧那品相?”冬藤眼里带着丝期盼,只盼着这回底下人搜罗来的奇珍异石,能得了国公夫人的眼缘。
七姑娘听后一喜,扶着春英,一刻也等不得,兴致勃勃出了门。
走到园子里一瞧,先前的憧憬,立时便消散大半。
石是奇石,品相也清奇,通体朱红,当中被乳白竖条纹渐次分割开。整体色泽明艳,型如扇面,那纹路便如一条条铮铮的扇骨。
可惜府中早已有了与之形态极其相类的一尊,于是这石头,便不那么稀罕了。
“可惜了。”七姑娘一叹,失望摇了摇头。
冬藤不懂,老话不都说好事成双么?这天生天养,宛然如文士最好显摆,扇子般的山石,都自成一双,何其难得,哪里就不好?
怎么同样是稀世的山石,国公大人春秋斋里摆放的那尊黄栌的,夫人便说是好;而这尊新送来的,看着也挺吉祥的珊瑚色,反倒不招自家夫人喜爱了?
“这相石也有相石的道道。贵就贵在一个‘奇’字。这左一个,右一个,又不是要凑足了数,摆府门口做石墩子。若说平日搜罗了,赏着玩玩儿倒还好,可若是要当做贺仪,却是牵强几分。”
这些年,她受那人的熏陶,对这品石的讲究,多多少少,也能说上两句。
冬藤似懂非懂的颔首,领了七姑娘的吩咐,只叫人将这山石,当做寻常石头移到西山居的荷塘畔,给园子里添一抹亮色。
至于寻贺仪这事儿,七姑娘无奈,算算时日,只得叫冬藤再往前边儿走一趟。
自她诊出喜脉,那人便不许她出府。饶是要见姜昱,也是他使人传姜昱进府。如今倒好,姜昱另有要事要办,人不在燕京。而她派出去的人,为了给那人惊喜,多是姜家家仆。这些人都是实打实的老实人,跑腿儿利索,却失了灵性。即便她再三交代,也只懂得瞅着春秋斋里现成的,依葫芦画瓢,一尊尊照着找。
如是这般,生拉硬套,自然不能叫她满意。加之又不能将整个京城的奇珍异石都往府里搬。不说这动静瞒不了他,便是这阵势,未免也有些太过张扬了。
朱家已倒,他此时正站在风口浪尖。自他被怀王钦点入内阁那日起,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落人把柄的事儿,她不能干。朱家便是那前车之鉴,血淋淋的教训摆在眼前,绝不能让怀王以为,他是一朝得势,便狂得恨不能京里所有达官贵人,都来道贺才好。
于是给他寻生辰礼这事儿,即便七姑娘再不甘愿,还是得劳烦公孙先生,操劳一二了。
**
公孙来的时候,并不急于应承此事。反是大方入了座,端起茶,意味深长,另说起一事。
“想必夫人也有所耳闻,当年老国公请封大人为世子,在京中,总有那么些与顾氏不对付的一小搓人,无事生非,拿大人已故的兄长生事,意图败坏顾家声誉,扰乱顾氏请立世子之大事。”
七姑娘闻言,神情猛的一震。如何也没有想到,今日会从公孙嘴里,听到令府上无数人讳莫如深,从也不敢提及的旧事。
顾戎,这名字她听过,且不止一回。然而真要说起来,除了知晓这顾戎是那人的兄长,若是此人健在,单凭他嫡长子的身份,这赵国公府的世子,便要换人来做。此外,她对顾戎,所知寥寥。
公孙见她神情一正,便知这位夫人是聪明人。接下来的话,她必然能听进耳中。想大人待她可谓颇费心思,趁此机会将此事讲明白,大人身边,也能多一个知冷知热,懂得如何心疼人的贤惠人。遂语调平缓,徐徐将当年那出旧事,娓娓揭开。
“大人长兄,位尊,单名一个戎字。戎者,甲也,有坚固护持之意。老国公当年为其起名顾戎,未必就没有传其爵位,兴家望族的涵义。”
话到此处,公孙眼里也不禁多了分惜才的怅然。
“大人这位长兄幼时,亦是极其聪慧。一岁学语,两岁识字,三岁能诗。不止敏而好学,更待比自己小两岁的大人,疼爱有加。大人与这位兄长,感情异常深厚。说句越矩的话,大人对其,比之对老国公,更多几许濡慕。如今谁又知晓,眼下在朝中令人闻风丧胆,畏惧莫深之人,彼时顾戎在时,大人待人,多礼遇亲和,一丝一毫,也不喜杀生。”
随着公孙这话,七姑娘脑子里渐渐勾勒出那人幼时的情景。
想象中,那时的他,有那般出众的兄长爱护,两人兄友弟恭,他脸上,该是时常都挂着笑的吧。他本就生得好样貌,打心里笑起来的时候,该是十足好看的。
公孙说他即便待生人,也是谦和有礼,如今看来,实在有些难以想象。
难怪乎,常言道,世事弄人。顾戎的早逝,与他之后一系列境遇,终究还是令他性情大变。脸上的笑,也终究变得非亲近之人,一整年也难能一见了。
“大人那位兄长……”七姑娘琢磨着,如何用词才妥当。
公孙却心领神会,无需她明言,已慨然接上话。“外间只当顾戎早殇,乃是因坠马,高热不退,救之不及的缘故。却不知,这里头还掺杂了诸多后宅事。大人与老国公跟家里,便是因这事,自此生了隔阂。”
随着话题的越发隐秘,公孙的语气,也变得低沉。
七姑娘聚精会神,袖袍底下却若有似无,勾着腰间的宫绦。这是她多年以来,但凡想事,总改不掉的习性。
很早之前她便察觉出,那人待顾家人,尤其老国公与许氏,非是不孝顺,而是出于一种不知当如何相处的心结,远不得,也近不得。
原来这症结,是出在顾戎这处。
因是后宅事,公孙也不便细说,只拣了要紧的,简略带过。
“那会儿,老夫人与侧夫人陈氏,并不和睦。已闹到阖府上下,众人皆知的地步。正室夫人与侧室同时有孕,本该是双喜临门,哪曾想……”
“顾戎坠马,伤的是腰脊。御医诊断,性命当无虑,怕只怕,将来于传宗接代一事上,会有些妨害。老国公痛而大怒,却不想,顾府的厄运,竟是接踵而至。隔几日,顾戎服药后,于安睡中忽然腹中绞痛,痛着痛着,便发热不止。与顾戎同时遭难的,还有晚些时候,不幸小产的侧夫人陈氏。”
七姑娘心里咯噔一跳,再傻也听得出,公孙有意将顾戎坠马,说不准往后便不利于顾氏开枝散叶,与侧夫人陈氏意外小产,摆一块儿相提并论,此事决然简单不了。
果然,公孙接下来的话,只叫七姑娘背脊一寒,毛骨悚然。
“夫人可知此事如何收场?”
七姑娘抿唇,微微垂着的眼睑,当公孙面前,无疑泄露了她心底正生出不好的猜想。
“看来无需在下多言,夫人心里,已想得**不离十。”
当年两位夫人的恩怨,如公孙这般府上的老人,但凡有点儿身份地位,哪个看不透?只平日藏在心里,轻易不与人说道罢了。
老夫人许氏性情刚烈,容不得人。嫡长子意外伤了肾水,恐于子嗣上有碍。而侧室陈氏有宠,年轻貌美,恃宠生娇,逼迫甚紧。
往后这顾府世子之位,在出了这事儿之后,至少在许氏看来,并不十分稳妥。
京里也不是没有宠妾灭妻的例子。许氏担忧的,正是老国公如此偏袒陈氏,如若叫陈氏再得一子,老国公也会这般明里暗里,偏袒陈氏所出子嗣。
许氏甚而怀疑,顾戎坠马一事,绝非意外,乃是陈氏暗地里动了手脚。
痛极之下,许氏既为顾戎伤怀,又急于确认:顾戎出事,她膝下只余次子顾衍。为保世子位不失,稳稳妥妥落在嫡子身上,许氏也不是不能狠下心肠。
于是,之后便有了侧夫人陈氏,服了被人加了料的安胎药,小产见红一事。只令许氏始料未及,却又悔恨不已的,却是屋里伺候顾戎的婢子,一不留神,在给顾戎煎药时,竟误用了同样给陈氏煨药,却未洗涮干净的陶罐。
悲剧由此而生。顾戎本就伤了身骨,加之年岁尚幼,这等能令妇人大伤元气的虎狼之药,岂是区区小儿能够承受?
顾戎之殇,非是坠马,亦非高热,坏就坏在那令他闭气时,都死状极其凄惨的腹痛之上!
而彼时,虚岁刚满七岁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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