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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王爷独占枭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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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出这样话的人,为何会是肖凝的人?
苏紫嫣有些不能理解。
“恕小老儿多嘴一句,慕容公子想找的东西,已不在此处。”
屋中一时寂静无声。
片刻后,肖凝开口了,“慕容子烨,你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跟主上解释你慕容家那点破事……”
“无须你提醒。”慕容子烨冷言回,“圣女不若也好好想想,如何跟主上解释白家之事。”
“你做了什么!”
“区区白家,还无需我出手。”
此处,肖凝无声。
“五皇子司马文逸如今已手握白家一半家产,不知你与他,到底谁才是……”说道这儿,慕容子烨停住。
肖凝继续无声。
“圣女还是莫要插手我慕容家之事,以免,丢了圣女之名。”慕容子烨说完这话,很长一段时间,屋内皆无声。
好一会儿,才听到屋里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了肖凝的暴怒声,“好个慕容子烨!好个司马文逸!好好好!”后面三个好字,苏紫嫣明显感觉到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肖凝敢这么大发脾气,看来慕容子烨是走了。
“冯老,信呢?”半饷,肖凝再道。
“还在小老儿处。”老者回。
“这便好,过些时日使者便会至邑州,这期间,你定要将信收好了。”
“恕小老儿直言,小姐向主上呈的这封信,纵使主上见了,也不会将慕容公子如何,小姐何必……”
“他慕容子烨是不会怎样,可慕容崇明就难说了!”
“小姐之意是?”
“主上曾在慕容家规中写到,若慕容家在嫡子出生后,再得一子,需上报,不可擅自处理,违者,杀!”说到这,肖凝哼笑了两声,“他慕容崇明不仅擅自处理了此事,且柔漪腹中的孩子还是因他而亡,你说,主上知晓了这些,会如何?”
“小老儿不知。”
“此事一旦被主上知晓,慕容崇明这家主之位,怕是难保了!”
“慕容崇明不做家主,尚有慕容公子,小姐因此得罪慕容家,恕小老儿直言,乃不智之举。”
“此事发展成如今局面,也非我所愿,依照原有计划,我是想保下柔漪及其腹中之子,将其上报于主上,再列几条慕容子烨违令之事,联合使者撤掉慕容子烨嫡子之名,让其难以继承慕容家主之位,然后,我再与使者联合上书向主上举荐柔漪之子,让其成为继承者,彼时,柔漪及其子皆在我等手中,借机掌控慕容家,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若柔漪腹中非子而是女,小姐这一计划……”
“是不是儿子,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说是儿子,便是儿子。”她这话是想说,就算不是儿子,她也能给它换成一个儿子?
苏紫嫣摸着下巴想。
“可恨的是,柔漪那贱人竟然……”肖凝语气愤愤,“既然计划已破,慕容家也已经得罪,便不能如此便宜了慕容家,让慕容家损失一个家主,也可解解我心头恨!”
老头没应声。
苏紫嫣听到此,再次在心里给肖凝画了一把叉,尽管慕容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肖凝亦是一丘之貉,同样惹得她一阵反感。
不过,双方掐架,苏紫嫣自然是乐见其成,甚至苏紫嫣巴不得双方恰得再凶狠一些,恰死一方最好,苏紫嫣在心里恶毒的想。
隔了一会儿,屋里再度传出肖凝的声音,“司马文逸是怎么回事?”
“小老儿不知。”
“司马文逸掌控了白家一半家产?怎会!”肖凝疑惑,“莫非,在我前往西域这段时间,他趁机对白家做了什么手脚?”
“小姐,夜深了,早些休息,此事明日着人查查便知。”
“嗯,你明日让人好好调查一下此事,行了,出去吧。”
小院再度陷入寂静,冬夜,极冷。
天上的圆月被黑云遮住,寒风瑟瑟,一场大雪将至。
苏紫嫣扶着尹睿又等了一会儿,没见屋里再传出声响,苏紫嫣探出头,环顾了一圈小院。
小院内空无一人,极其冷清,苏紫嫣这才架起尹睿,身形一跃,跳出了院墙。
两人走后,半掩的房门打开,那位被肖凝称之为冯老的老者出现在门口出,负手,看着苏紫嫣两人离开的方向,目光平静慈祥,他微微点头,露了个笑意,嘀咕了一句“好个机智的丫头”,而后转身,关门进屋。
夜间,暴风雪降临邑州,这一场雪整整下了三天,青瓦地面皆附了厚厚一层白雪,厚厚的积雪将小院的所有痕迹掩盖,包括假山后那滩血迹,当那滩血迹重现于世时,冯老拿着扫帚看了半饷,抖了抖扫帚,泥土唰唰落下,再度将血迹掩盖在泥土下,从此再不见天日,冯老看着脚下干净的泥土,满意的笑了,而后背着扫帚,走开了。
当然,这是后话,而冯老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帮苏紫嫣掩饰了逃离的秘密,也让慕容子烨直至之后很久都没明白,当晚,苏紫嫣到底是如何做到,仅在片刻间,便从他眼前消失无踪,难觅行迹。
……
言归正传,再说成功逃离的苏紫嫣,一刻不停的往自己的小院赶。
见苏紫嫣冒着风雪,架着一个受伤的男人回来,田蜜着实惊了一把。
等候苏紫嫣多时的项乾亦是一脸震惊。
彼时桐桐已入睡,苏紫嫣来不及跟两人解释,匆忙对项乾道,“你想办法将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越快越好。”
项乾没多问,迅速领命离开。
田蜜帮着苏紫嫣把尹睿搀扶进屋,苏紫嫣看了眼尹睿身上沾满血的衣服,想也没想,便动手给他脱衣。
“小姐,你……”田蜜见她的动作,欲言又止。
“有热水吗?”苏紫嫣没空跟她解释,转而问道。
“有,奴婢去打水来。”说着,田蜜跑出屋。
待到田蜜回来时,便见床上的尹睿仅余一条内裤还留在身上,其他衣物,皆被苏紫嫣脱了个干净,扔在地上。
田蜜羞红了脸,立马垂头,将水端到苏紫嫣身边,便背过了身。
苏紫嫣也没空理会田蜜的小羞涩,用热水将尹睿身上擦了一遍,又简单将伤口清理了一番,找了块干净的布,简单将伤口包扎了一下,替尹睿盖上被子,等着大夫赶来。
苏紫嫣忙完,田蜜依然背着身,这才开口问道,“小姐,他是?”
“一个朋友。”苏紫嫣回。
“原来是小姐的朋友,奴婢还以为……”
“如何?”
“是小姐的良人。”
苏紫嫣无语,“……小丫头片子!整天就知道瞎想。”
想到刚才苏紫嫣毫无忌惮的将男子的衣物脱掉,若是被人知晓,怕是对有损自家小姐声誉,且小姐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思及种种,田蜜担忧道,“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若是被人知晓……”
“他如今重伤,那些俗世规矩就不要在乎了,救人要紧。”
半饷,想到一件事,田蜜问道,“小姐可有心上人?”
苏紫嫣侧目看她,“怎么想起问这个?”
“就是觉得小姐这么好的人,不知怎样的男子,才能得小姐倾心。”
倾心……
听到这个两个字,苏紫嫣突然有些失神。
在前世时,她都不知倾心两个字怎么写,到了这里,她似乎也不知。
只是……
偶尔脑中会无端想起美人王爷,想起他那时一路上的照顾,想起他时常挂在嘴边的笑,以及,想起他临走前对她说的那句“你在此等我”,可惜,她终归没等到。
她还想起过很多,想起他们第一次尬聊,想起他们第一次联手演戏智斗白莲花,想起在蒼山上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等等等等,如今回想起来,她心中竟莫名多了几分怅然,怅然中,还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牵挂。
她一直在想这种牵挂到底代表什么,在辗转反侧冥思苦想几晚后,没得到答案,反而致使了几晚的失眠,她放弃了,心想,牵挂就牵挂吧,就当是她的一个朋友,朋友许久不见,有几分思念,不是很正常?她这样宽慰自己。
但如今,田蜜说到倾心,她脑中蹦跶出来的竟然是美人王爷那张带笑的脸!
苏紫嫣心里一突,心脏兀然怦怦跳了两下,她下意识的捂住心口,脑袋有一瞬空白。
“小姐?”见苏紫嫣久久不言,田蜜回头,悄悄瞄了她一眼,便见她面上俨然一副思念情郎心有戚戚的模样。
小姐这是……
田蜜掩嘴偷笑。
然而,苏紫嫣却不知自己此刻的表情,先于她的心,表达了她的心思,更不知自己的心思被旁边的田蜜瞧了个正着,待到回神时,只见田蜜一脸戏虐的看着她。
苏紫嫣眨巴了两下眼睛,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小姐好看。”
“……小嘴,越来越甜了。”
这时,院外响起了敲门声,想来应该是项乾将大夫请来,苏紫嫣立马让你田蜜去开门。
------题外话------
苏紫嫣:牵挂美人王爷睡不着。
美人王爷:想念嫣儿睡不着。
景景:景景这几天也没睡着~o(╯□╰)o因为没有票票~
第一卷 卧听风雨 第一百零七章:给香囊之人!(二更)
田蜜应声而出,没一会儿,果然见项乾领着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苏紫嫣立马让开身,让大夫给尹睿把脉。
也幸得现在是冬季,尹睿伤口没有感染,大夫重新处理了伤口,又开了一些药,言明明日再来,项乾将大夫送了出去,田蜜将屋中清理了一番,折腾了一宿,苏紫嫣实在撑不住,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想,这一觉,竟然梦到了美人王爷!
……
那么被苏紫嫣梦到的美人王爷,此刻到底在干什么呢?
他正负手站在一扇破烂的房门前,目光深沉。
是夜,京都大雪未停,漫天雪花飞舞,落在房门上,这一扇门极其破旧不堪,门面已腐烂了一大半,只上半截房门及左下角还摇摇欲坠挂在门框上,房门木料已发霉,散发着腐木之味,须臾,飘落在门上的雪花化水,房门被雪水浸出斑驳湿意,一股雪风吹来,吹得房门嘎吱作响,似乎风稍微大一点,便可将房门掀飞,有老鼠从门下硕大的破洞里钻出,从司马文曦脚边飞快的跑过,窜进了街巷。
透过房门上的破洞,屋内,隐约传出一股恶臭,银嚎极力的屏住呼吸,好半饷,开口道,“主子,您看这儿……您不赀之躯,还是别进去了,不如我进屋将人带出来给您审问?”
司马文曦没理会他的话,上前,伸手推开了房门。
轰!
手刚一用力,门突然倒下,惊得院中偷食的老鼠四处乱窜,地上的积雪亦被溅飞了少许,司马文曦目光落在院内,踏着倒塌的门,走了进去。
银嚎紧跟在司马文曦身后,警惕的打量四周。
这一处民宅破旧萧索,院中的水缸上挂着烂布,地上到处是不明黑渍和发霉发臭的馊食,屋檐半残,边缘还挂着只剩了骨架的红灯笼,屋顶亦满是破洞,难遮风雨萧寒,寒风从整个民宅穿过,发出鬼哭狼嚎之声,配合着鞋履落在雪地上的“嘎吱”声,齐齐回荡在院中,在这冬季雪夜,让听者寒凉且渗人。
“这莫不是一处鬼宅?”银嚎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小声嘀咕道。
司马文曦目光在院内环顾了一圈,道,“人是在此处?”
“回主子,是!我跟着他们,瞧见那老妇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扶着绿荷进了这里,许久之后,老妇独自一人出来,从东边走了。”银嚎回道。
“之后此处没人进去,也没人出来?”
“我在对面的小茶馆时刻守着,没见有人再进去,那绿荷也没出来。”
司马文曦“嗯”了一声,脚步一转,朝一间不起眼的小偏房走去。
偏房没有门,但却是这处宅子最能遮风挡雨之地,屋内黑不见五指,站在门口,迎面传来一股热气,屋内不见异味,相反,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
银嚎立马拿出一颗夜明珠,高举,借着夜明珠的光,踏步进去,屋内情况一目了然,墙角有一个火炉,而火炉不远处,有一张床,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床上躺着一人,似已睡着。
司马文曦看了眼床上的人,顿住脚思量了片刻,继而走了过去。
感受到陌生气息,熟睡的人动了动,没感觉到危险,那人动了一下后,再度沉睡。
站在床边,司马文曦对银嚎递了个眼神。
银嚎会意,手一扬,掀开被子,隔空对着那人一点,那人侧着的身子翻了过来,却是个女子。
“主子!就是她,她便是绿荷!”银嚎道。
“我知道。”司马文曦看着绿荷,淡淡回道。
上下打量了绿荷一眼,此女极其消瘦,面色蜡黄,双目下有黑影,颧骨突出,从她现在的状态看,便知她过的不好。
刚打量完毕,绿荷又动了动,警觉到异样,她兀然睁开了眼。
她先被夜明珠的光刺了一下双眼,举手遮了遮光,再放下来后,她突然咯咯的笑起来。
一把从床上跳下来,手舞足蹈的唱起了一首奇怪的歌谣,她吐词很不清晰,司马文曦皱眉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清她到底唱的什么,反倒是银嚎怕绿荷疯疯癫癫的举动伤到他,挡在他身前,警惕的看着绿荷。
绿荷唱了一会儿,又咯咯的笑,手上还不停的拍着巴掌,好几次她扑向银嚎,嘴里口齿不清的嚷嚷着什么“俊郎,妾妾,卿卿”之类的话,瞧她模样,似乎想抱住银嚎,不过被银嚎轻而易举的躲了开去,闹腾了一会儿,她站在两人对面,咬着手指,歪头看司马文曦,嘴边留着哈喇子,终于说了一句两人都听清的话,“如意俊郎,妾妾卿卿,倾倾切切,妾心如郎心……”
“主子,这绿荷怕是被如意郎君给抛弃了,才变得如此疯疯癫癫。”银嚎看着绿荷的状况,猜测道。
“不是让你查她的过往?可有查到什么?”司马文曦问。
“绿荷入宫前,有一个青梅竹马,两人原本打算待到绿荷及笄便成亲,不想那一年宫中选良家子,绿荷被选入宫,与青梅竹马分开,后出宫,听闻那青梅竹马已另娶他人,绿荷之母原本有意让绿荷给那青梅竹马做个妾,两家商议后,也同意了让绿荷做妾之事,之后却不知为何,绿荷的母亲又突然反悔,不让绿荷出嫁,且还将绿荷藏了起来……”银嚎娓娓说道。
“是绿荷的母亲将她藏于此处?”司马文曦问。
“不是,藏她的那个老妇,我打听过了,是绿荷的远房姨母。”说着银嚎还想起一事,又道,“主子,我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绿荷的母亲每次藏绿荷都不会亲自出马,而是让其远房亲戚代为行之,且藏了一段时间后,便会将绿荷转移,似乎有意在躲避什么。”
“躲避背后杀她之人。”
“主子的意思是,有人要杀绿荷?”
“绿荷知晓如此大的秘密,能存活至今,已是奇迹,其母为了让绿荷能活下去,也废了不少心思。”司马文曦看着疯疯癫癫的绿荷,说道。
“绿荷如今这般模样,也不知还能不能从她口中得到有用消息。”银嚎忧心的说道。
“夜明珠给我,你到外面守着。”司马文曦没理会银嚎的担忧,转而说道。
“是。”银嚎递上夜明珠,转身出屋。
绿荷还在手舞足蹈的哼着那首调子怪异的曲子,时而又期期艾艾的念着那首“卿卿我我”的诗歌,司马文曦往前走了两步,将夜明珠往前递了递,继而往上一抛,绿荷双目也向上看去。
啪!
夜明珠落在掌心,绿荷双目亦定住,落在夜明珠上,瞬间失了神采,如被牵线的木偶一般,双目空空。
屋内一下陷入寂静,火炉在搁置了大半夜后,散发出的热气渐渐微小,屋外寒风瑟瑟,有几缕窜进了屋,绿荷下意识的抖了抖,双目却依然涣散,难以聚焦。
啪!
一声响指,绿荷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却依然仰起头,直直的看着司马文曦手中的夜明珠。
司马文曦盘腿坐下,看着绿荷,开始进入迷魂术审问阶段,“你乃何人?”
“小女绿荷。”绿荷一开口,语气已恢复正常,所以说,迷魂术的好处便在此,无论是疯是癫,是睡是醒,只要此人还活着,还有意识,便能通过迷魂术探到她心底的秘密。
“何时进宫?”司马文曦继续问。
“仁景七年。”
“先后伺候在哪些主子身边?”
“俪嫔,淑妃……”
……
司马文曦循序渐进的将绿荷入宫后的事情问了个便,慢慢将其引入正题,在发生皇嗣一案前,绿荷如其他宫女一样,日常琐碎,并没有特别值得探究之处,但到了德妃探望淑妃之后,事情便有了不同。
“仁景十六年三月初六,德妃探望淑妃,可是你当值?”司马文曦继续问。
“是奴婢当值。”
“德妃赠予淑妃的香囊,可是你收捡?”
“是奴婢收捡。”
“为何要收捡香囊?可是淑妃授意?”
“不是娘娘授意,是……”说到这,绿荷迟疑了一下。
司马文曦没有追问,被施以迷魂术的人,无需追问,真相自会破口而出。
果然,迟疑了一会儿,绿荷接着道,“是孙大人授意,让奴婢收捡了香囊,还给了奴婢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让奴婢将他给的香囊放在娘娘枕下,且让奴婢将此事瞒着娘娘,言……只要将事情办好,便想办法让奴婢提前出宫。”
“你可知香囊里装得何物?”
“奴婢不知,孙大人言此香囊与德妃娘娘所赠香囊一样,皆是安气宁神所用。”
“德妃赠送与淑妃的香囊,你放在了何处?”
“娘娘没多久便小产,奴婢便知是那香囊有异,奴婢怕……怕娘娘查到奴婢身上,便将德妃娘娘赠予娘娘的香囊藏在了床下……”
“孙大人何以让你行此事,而非他人?”
“奴婢的良人乃孙大人府中总管的侄子……”绿荷回道。
“事后,孙大人可有找你?”
“有。”
“所因何事?”
“孙大人告诫奴婢无论何人问起香囊之事,要一口认定香囊乃德妃娘娘所赠,否则,不仅奴婢不能出宫,还会小命不保。”
“之后可有人向你问起香囊之事?”
“没有,那日娘娘和青菊皆看见了德妃娘娘赠送的香囊,没人怀疑事后香囊被奴婢掉了包,皆以为是德妃娘娘心生歹意,容不下娘娘腹中皇子,才在香囊里装了麝香,致使娘娘小产……”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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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卧听风雨 第一百零八章:谣言四起!(三更)
屋外,大雪未停,寅时,黎明至,世界却仍然处于半黑之中,另一半的苍白来自空中飘舞的雪,院外,更夫顶着风雪,敲打着锣,报时,院内,银嚎搓了搓肩膀,跺了跺脚,回头,恰见自家主子白着脸,走了出来。
银嚎赶紧迎了上去,递上一张丝帕,目含担忧道,“主子,您又使用迷魂术了?”
司马文曦拿过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简单的“嗯”了一声。
“主子的身子刚恢复不久,您这又……”银嚎得了答案,更加忧心。
“无妨。”
“不过是一个婢女,主子何以用迷魂术这等尊贵术法……”
“以她的状况,只能如此。”司马文曦淡淡回道。
不再多言,司马文曦大步出院。
银嚎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深深一声叹息,举步,追了上去。
“此前让你调查孙大人在皇嗣一案案发前后都与谁有接触,你可有查到?”
“查倒是有查到,不过,与孙大人接触的人实在众多,属下一时也无法判断,到底谁才是给孙大人香囊之人。”银嚎回。
“将这些人的来历和背景着人记下,明日午时之前,送到书房。”
“主子这是要?”
“逐个排查。”话音落,司马文曦踏出院门,那扇破旧的房门依然陈躺在雪地上,他回身,看了眼院子最里面的小偏房,那里此刻已无声,如他们来时一般,寂静若整个世界失了音,收回目光,身形一跃,那硕长身形消失在皑皑白雪中。
银嚎脚尖一点,匆忙回头看了一眼,追着司马文曦而去。
……
风雪之夜多是非,前有苏紫嫣安顿下受伤的尹睿,伏桌小憩,后又司马文曦屈尊夜探荒宅,邑州的边郊,隐在山中的一处院落里,在这一晚,亦悄无声息的进行着一件大事。
数十人连夜赶工写出一张张宣纸,将其捆绑在信鸽上。
扑哧!扑哧!扑哧!
咯咯咯!
无数的信鸽带着宣纸从院落中振翅,腾空而飞,似一涌而起的浪潮,齐齐涌向天空,连大雪都难以掩盖其壮观之景,雪花被扑腾齐飞的翅膀震得乱溅,飞出院落,原本簇拥在一起的信鸽突然四散,朝着不同方向渐飞渐远。
再说信鸽飞出院落后,每隔一段距离,它们便会在上空盘旋,再仔细观察一番后,确定此处乃主人吩咐的地方,它们便抖着脚,将脚上的宣纸脱落,洒下。
而这掉落的位置也极为奇妙,或是春色满园的妓院,或是鱼龙混杂的赌场,或是人潮涌动的夜市,总之,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投。
拿到宣纸的人,先是莫名的往天上一望,再狐疑的展开宣纸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宣纸上的内容如下:
吾至娶妻之年,却迟迟未纳,吾自深思,知愧对天地父母君上,几经思量,吾决意,定本月十五,于邑州,公试选妃,夺冠之人,既吾睿王之妃。
——睿王府司马文曦字
……
这一夜,见信者,皆惊!
睿王要选妃了!
而且还是公试选妃!
一日之间,此事便传遍邑州,传向大江南北。
全国的男女老少,皆激动的背着包袱马不停蹄的赶向邑州城,只为亲眼见证那场旷世选妃。
要说别人选妃,老百姓们定然不会这么激动,顶多只在自家院子里唠嗑闲聊一番。
但那是睿王啊!是深得民心,得世人拥护爱戴的睿王啊!叫他们如何能把持住向往且激动的心!
没人怀疑此事的真假性,因为每个人都显得那么激动,人们不愿去相信这是假的,他们更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特别是楚北的姑娘小姐们。
睿王选妃!
万载难逢的大喜事啊!
就好比天上掉金子一般,让整个楚北都为之颤抖。
如此这般轰动,就算是假的也要让它变成真的!
女子们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大街上的胭脂水粉瞬间便一抢而光,短短一日间,各城物价飞涨,一盒胭脂已经买到了五百两,更有甚者,为了抢那盒天价胭脂,不少世家小姐大打出手,抢到胭脂者,披头散发,一脸血痕,紧抱着胭脂站在街头傻笑,没抢到者,回家带了一众侍婢家丁,再次加入抢胭脂之中,由此,抢胭脂风波逐渐的演变成由一盒胭脂引发的血案,街头到处可见泼洒的胭脂和斑斑血迹,连官府对这些疯狂的世家小姐都无能为力。
这边胭脂风波方才平息,那边官家小姐们换上自认为最美的衣服,在脸上扑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在自家府邸转悠,见人便挥舞着水袖,摆个销魂的姿势,问,“我今天美吗?”,下人们看着风一吹,就飕飕掉了一地的粉,再看看形体毕露半遮半掩的体态,狠狠的打了个冷战,颤颤回道“美。”
以至于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楚北最流行的一句话便是“你今天美了吗?”
天价胭脂之后,还有天价衣裳,天价首饰……当然,这也不是全无好处,比如,商家就狠狠的赚了一把,再比如想苏紫嫣这样的人,更是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
京都距离邑州不算远,也就两三天的路程,但因为古代消息传播方式不算发达,所以司马文曦收到消息是在次日下午,彼时,他刚看完与孙大人接触等人的资料。
桌上,分选出了三人,他以手叩桌,陷入思考。
屋外,一个老者匆匆进院,在银嚎耳边耳语了几句,银嚎听罢,极为震惊,且忍不住低声怒吼一声,“哪个狗胆包天的畜生,连主子也敢算计……”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兀然闭了嘴。
老者又递上一张宣纸,银嚎快速浏览了一眼,对老者问道,“皇上可知晓此事?”
“已知晓,于公公正等在前厅,陛下宣殿下速速进宫……”
“我这便去禀报。”说完,银嚎拿着宣纸进屋。
屋内,司马文曦面前的桌上已撤走两人,只剩一人的资料静静平放在中间,见银嚎进来,司马文曦没有抬头,目光仍落在桌上的资料上,嘴上却问道,“何事?”
“主子,大事不好了!”司马文曦话刚落,银嚎急急开口,说着递上了宣纸,“您看这个。”
司马文曦这才将目光从资料上移开,接过宣纸,垂目。
这一看,他眯了眯眼,只见他将宣纸收起,慢慢折好,好整以暇的揣进了怀中,侧目看向窗外,双目蹦出冷冽的光,那份冷冽比室外的温度还低几分,让一旁的银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双膝一软,下意识便想跪下去,然而,银嚎双腿刚刚屈膝,司马文曦收了双目中的冷冽,似想到什么,他牵了牵嘴角,突然笑了。
银嚎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在短短片刻间,心绪变化如此之快,但想到还等候在前厅的于公公,银嚎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开口道,“主……主子,皇上宣您入宫,于公公已等在前厅,您看……”
司马文曦拿起桌上的一叠纸,递给银嚎,吩咐道,“此人你着人仔细查查,最近出现在何处,都与何人接触,做过何事……越详细越好。”
“主子,此人有异?”银嚎看了眼那人资料,在他看来,这人出生和背景皆很平常,主子何以让他调查此人?
“孙大人乃三品官员,所接触之人多是权贵,而此人,出生平常,无权无势,单从此人来历,看不出有何异常,然,若真是无名无背景的寻常百姓,何以入得了孙府,得孙毅招待?事出反常必有妖……”
“主子的意思是?”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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