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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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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刻,那么卓尔不凡,矜贵尊威的凤元宇在四个侍卫的跟随下,如君临天下般走进来时,那王者之势顷刻之间就让她后悔得想撞墙!那原本可以是她夫君的男子啊!此刻真恨不得冲出去,扑进他的怀里。
    当初她为何想逃婚?此刻就算做小妾她都愿意啊!偷偷望了一眼凤元宇的一个侧妃岑颖芝和那个小妾许桂萍,她只有羡慕的份了!
    “七哥!”三公主凤元珠首先就挥着手绢儿摇手叫着。
    “七弟!”五王爷高叫。
    “王爷!”
    “……”
    各种称呼迎面而来,各种面孔对着凤元宇微笑,都想上前,但却又自动自觉地,从中分开,让出一条路来。
    凤元宇走进来时,就往众人淡淡地扫了一眼。五王爷凤元瑾和他的王妃越众而出,先跟凤元宇打了招呼。
    “七弟,您的腿真的没事了?太好了!五哥好高兴!”五王爷对这个七弟也是打从心里疼爱的,更羡慕七弟的卓越才华,可以被父皇所欣赏。而他,平平无才,除了年长之外,根本就没得争。
    “好了,多谢五哥的挂怀。”凤元宇还是一向的淡漠如轻烟。
    三公主和李郡主都争着上前问候。然后是他的侧妃岑颖芝和小妾许桂萍,都挤得了位置上前,在凤元宇的面前行了礼:“妾身叩见王爷!”
    凤元宇这时候才想起,他的这个侧妃岑颖芝其父是岑董,而岑董是刑部侍郎。当时之所以让这个女人入府,是因为岑董给他做了一个假案,保住了一个他想保的人。但是,自从她入府之后,他就将之抛于脑后了。
    正凝思之间,所有的人都还没有问候完毕,门外就有一个声音高声地宣道:“皇后娘娘驾到——”
    果然来了!来得真快!他前脚一进,她后脚就来,刚刚好!
    凤元宇转身向门外望去时,众人却早已经葡伏于地,高声叫着:“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凤元宇当然也得向皇后行下跪之礼。
    但见,李皇后在众妃嫔和宫女,侍卫,嬷嬷,太监的簇拥下,迈着优雅高贵的步履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半眯着一双美眸,牡丹花一般高贵端庄的脸微微昂起,睥睨着所有向她行着下跪礼的人,高高在上的姿态端得无比地十足,从来,这些人都只是奴才!
    到了众人的面前,她却又突然换了一副慈善的笑脸,摆手缓缓道:“平身!”
    “儿臣叩见皇后!叩请皇后金安!”凤元宇在李皇后来到他的面前时,声音平缓地向她请安,面上看不出半丝情绪。
    不知何时开始?凤元宇已经不叫她母后,而是改口叫皇后了。
    她走到凤元宇的面前,弯腰要扶起凤元宇道:“好孩儿,尊儿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本宫以为,他一定会先回七王府。本宫记挂着你们,所以急着自己早早就过来了。”
    “回皇后娘娘,太子和八弟先回宫去了。太子安然无恙,皇后不必担忧。”凤元宇说着如此关切的话,但那语音却平平的,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一丝波澜。
    “嗯,太子看来是懂事了,知道该先回宫向他父皇请安了。七王爷没事么?多得你将尊儿救了回来,母后可要谢谢七王爷了。”皇后以前总是叫凤元宇七儿,小七,皇儿,现在也有时叫七王爷了。
    “那是儿臣应该做的,皇后不必谢儿臣。恭请皇后!”凤元宇站起,将李皇后让到上座。
    正当所有的人都得以站起来时,门外却又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什么事?”凤元宇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几个腰间佩带着宝剑的人来,其中走在前面的人就是刑部侍郎岑董。
    岑董年约三十几岁,不到四十,是一个小眼睛的北方种高大男人。他匆匆来到屋内,一见皇后,立即“啪啪”连声地甩着衣袖,上前挺腰双膝跪下叩首道:“微臣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后摆了摆衣袖,然后板着脸冷冷道:“平身!岑侍郎,你好大的胆子!何事带着佩剑的刑部官差到七王府上来耀武扬威?这里轮到你横冲直撞吗?是谁给了你这天大的胆子!”
    岑董仍然是跪着的,但却已经抬起了头来,抱拳向皇后道:“娘娘,请恕微臣斗胆了!微臣公务在身,不得不办事。皆因三天前有榭水镇的王安侯来报御案,他家小侯爷被人杀了,连同二十几个家丁全部被杀。”
    皇后娘娘道:“那你不去抓凶手,却带人来七王府作甚?需知杀人者偿命,这是天经地义。杀了二十几个人,那样穷凶极恶之人,难道还潜伏进了七王府不成?”
    岑董道:“娘娘,王安侯爷直指是七爷杀了他的儿子和二十几个家丁。下官认为不可能!但此事既为命案,下官有调查清楚全案的职责。所以,听闻七爷回府,就赶过来问一问,此事为何牵扯到七爷的身上了?这可有损七爷的声威,下官定必查个水落石出,还七爷一个清白。但是,因为案情调查的需要,还需请七爷跟下官走一趟刑部,望娘娘谅解。”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道:“你是哪根筋抽了?他说是七爷你就跑到七王府上撒野来了?还不快快滚去抓真正的凶手?”
    这时,岑颖芝见是她爹爹办案,大着胆子站了出来道:“爹爹,七爷怎么可能会杀那么多人?如果当真是七爷杀了那些人,那些人一定是该死的!那还用调查么?”
    岑董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凤元宇却冷冷地开口道:“不错!人是本王杀的。”
    众人一听,原本有好些人都想出来为七爷讲句话的,听到七爷自已承认了,都不禁让口水给噎到了,一时鸦雀无声。
    良久,岑董才从皇后的面前站起来,走到七爷的面前,躬身拱手道:“既然如此,还请七爷跟下官到刑部走一趟,将案件的始末说个清楚明白,好让下官理清案件之后,整理好交给皇上定夺。”
    皇后娘娘转而问凤元宇道:“七儿,人当真是你杀的?”
    “是!”凤元宇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只是承认了人是他杀的,其余一个字也没多说。
    皇后又问刑部侍郎岑董道:“非要七爷到刑部吗?他可是刚刚回来,风尘仆仆。”
    岑董道:“回禀皇后娘娘,这是刑部的执法程序,下官也只是依法办事。请七爷过去,也只是问清楚来龙去脉罢了。”
    “嗯。”皇后心下冷笑,面上却仍然能保持着,好象极为替凤小七说话一样道,“岑侍郎,你要问话就问话,可不能象审其他犯人一样,动辄用刑。若让本宫知道你们胆敢屈打成招什么的,本宫定叫你人头落地。”
    岑董连忙道:“娘娘明鉴!下官办事,从来就是秉公执法,不敢有丝毫的差错。此案既牵涉到王爷,刑部也只是问话,最后会交给皇上亲自审理。”

  ☆、第16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162章,
    李皇后在凤元宇被带走之后,单独见了岑颖芝。
    岑颖芝惊得双膝跪在皇后的面前,葡伏于地,颤抖着道:“娘娘千岁千千岁!不知贱妾做了什么错事?还请娘娘示下。”
    李皇后貌似十分可怜见儿地说道:“这孩子,怎么就如此惊慌?本宫有说你犯了错么?抬起头来!你也是七爷的侧妃,怎地就如此不争气?”
    岑颖芝抬起头来,惊疑未定地望了李皇后一眼,如惊弓之鸟般,又低下头去道:“贱妾蠢沌,听不明白娘娘的话,还望娘娘明说了,好让贱妾能按娘娘的诣意做人。”
    李皇后冷哼一声,说道:“总算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可怜了入七王府两年,竟是一个没中用的。”女人,入府两年,竟然连屁都没放一个,还有何用?
    李皇后一个眼神的示意之下,一个老嬷嬷走上去,一把将岑颖芝的右手手臂捋开,赫然地,在那条手臂上,一粒赤红色的守宫砂十分刺眼地,完好无损!
    “果然还是一个处,子!真是个没中用的东西!入府两年竟白白地空守了!照这样下去,这辈子你还指望什么?”李皇后眼神凌厉,声音残忍地说着。
    岑颖芝再次叩首于地,诚惶诚恐道:“贱妾该死!贱妾没用!没能让王爷看上眼,一次都没被寵幸过,所以还是完壁之身。”
    她耻辱啊!两年来找不到一次机会勾,引王爷。确切地说,王爷除了今日突然瞧了她一眼之外,平日里根本正眼儿也没瞧过她,说不定根本早就忘记了有她这个侧妃的存在了。
    “嗯。”李皇后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确实该死!七爷也只是一个男人罢了。七王妃才入门多久?为何能得七爷的欢心?而你却白白地浪费了两年的光阴。凡事,总得自己争取,用点脑筋,机会总在那摆着,却有人蠢沌到不知好好把握利用。”
    “是!贱妾蠢沌。还望娘娘教诲指点!”岑颖芝趴在地上,磕着头,连头也不敢抬了。
    李皇后却站了起来,冷冷道:“摆驾回宫。”
    “恭送娘娘!”岑颖芝颤声说着,头伏在双手上,叩在地上,当真是惊得呼吸都忍着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肩膀上被人拍了拍,这才抬起头来,却哪里还有皇后娘娘的影子?只见皇后身边的张嬷嬷留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今晚就是你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若你不好好把握,只怕这辈子就都别指望着有好日子过了!”
    “啊!还请张嬷嬷指点迷津!芝儿要是有幸得寵,定不忘嬷嬷的提点。”岑颖芝到了此刻,也朦胧地,感觉这嬷嬷是有话要跟她说了。她连忙地,从自己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来,塞进张嬷嬷的手里道,“芝儿此刻没什么宝贝的东西,这玉佩就孝敬了嬷嬷,小小意思,嬷嬷千万别嫌弃了。”
    这张嬷嬷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之一,当然就代表了皇后的意思。
    果然,这张嬷嬷皱着一张老脸,扭着嘴道:“瞧你也可怜见儿的,既得了娘娘的关注,老奴就教你一个法子吧!至于使得还是使不得,那就由着你了,附耳过来。”她将玉佩收了,板着一张老脸。
    “是!多谢嬷嬷赐教!”岑颖芝连忙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耳朵附到张嬷嬷的嘴里,仔细地洗耳聆听着。
    只听了一会儿,这岑颖芝就睁大了一双小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
    但是,张嬷嬷说完之后,却对她说道:“你觉得,这对于你来说,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要不要把握,那就由着你了!”
    这张嬷嬷说完,老脸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跨出了门槛去。
    而,岑颖芝却呆若木鸡地,瞠目结舌,还睁大着眼睛,脑袋嗡嗡作响!
    她何曾没想过,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得王爷一晚之寵幸?不然,这日复一日,漫漫长夜,多么寂寞!倘若没有子嗣后代,那她的下半生就更加没指望了!
    但是,她千想万想,却从未想过,要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去谋得王爷的一寵!然,惊呆过后,她却又觉得,这确实是她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她爹爹可是刑部侍郎!整个刑部,谁不听她爹爹的?今晚,七爷在刑部,一个人长夜漫漫,七王妃又不知为何没跟着七爷回来,那么……她要是……
    于是,心念电转之间,她很快地,就接受了那个张嬷嬷的授意,匆匆忙忙地,张罗着去了。
    彼时,其实已经日渐西斜,再过一个多时辰,太阳就要下山了。幸好有一样东西她无需去张罗,那就是媚,药。
    那是她早就准备好了的,一直就想用在王爷的身上,只是,两年来,她竟然一次机会都没有。呵呵!今晚,也许是天助她也!
    此刻,既然有了皇后的授意,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虽然摸不清皇后娘娘为何要帮她,但为了将来,她决定豁出去了!她想,也许就是,皇后单纯地,不喜欢七王妃吧!
    ······
    皇后回到她的皇宫时,暮色已合,她问身边的范锡文道:“皇上那边有何动静?太子向皇上请了安之后,为何不来见本宫?”
    她身边的太监范锡文有点期期艾艾道:“今天皇上的身边一直就只有鲁公公。李公公一直被派出去。据说,太子见过皇上之后,也不知为何,竟然被罚到历代的祖宗牌位前思过去了!”
    “什么?有这样的事儿,为何不早通知本宫?”李皇后心下一惊,手中的茶水差点儿泼了出来,“那么,跟他一起入宫的八爷呢?”
    范锡文躬身弯腰道:“八爷先太子一步离开。太子是在八爷离开之后,才被罚的。奴才不是不想通知娘娘,实是一来因娘娘去了七王府。二来,这消息奴才也知道得迟了。李公公办完了皇上交待的事情之后,才派人通知奴才。”
    “皇上为何罚尊儿,就没一丁点儿的消息么?”李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好象大祸临头一样。她有个不好的预感,心头竟然突突地跳着。
    皆因,凤元尊才刚刚脱险回来,皇上没理由扣着他,不让他来向自己的母后报个平安吧?除非他犯了不可饶恕的天大的过错。然而,他会犯什么天大的过错?竟然要被罚到祖宗那儿跪着?犹其是,这消息还被皇上封锁着,连她的人都不知情。
    这时,范锡文又雪上加霜地,忐忑不安道:“娘娘,还有一件事情,奴才原本已经派人临时编了一首歌谣,让街边的小孩唱出去。谁知,那歌谣却被人全部篡改过了,内容……”
    “内容怎么了?”李皇后又是惊问。
    “那内容由原本针对的是七爷,改成了针对的是太子和八爷。”范锡文的头低得不能再低。
    “没用的东西!这么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皇后突然感觉心浮气澡,连日来,似乎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她意的。
    “是!奴才已经派人去纠正了,但却一再地被扭曲。”范锡文惊得冷汗淋淋而下。他这时终于觉得,皇后娘娘的话是对的。七爷的羽翼已丰,势力已经遍布京城,甚至渗透到每一个街角处了。
    皇后娘娘“咻”地站起来,道:“本宫要去见皇上,问明尊儿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不然,今晚本宫寝食难安。”
    范锡文道:“但是,皇上今晚早早就吩咐了,什么人都不见。”
    “有这样的事?”皇后娘娘跌坐于贵妃榻上,呆了好一会儿,脸色泛白,然后才道:“给本宫拿一条大氅来,本宫非亲自去走一趟不可!”
    “是!”
    ·····
    彼此,天色已晚,神秘的苍穹下,皇宫处处挑起了宫灯。
    一顶软桥内,李皇后心焦如焚,原本是一个设计别人的人,此刻却还来不及得意,就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什么陷阱里了似的,催着抬桥的人道:“快点!”
    桥夫其实已经很快,而且还是内功很好的。软桥所经过之处,守夜的御林军,大内侍卫,不是象木偶一样站着岗位,就是在巡逻的,走来走去。
    在皇后的软桥经过一处花园时,远处,隐于花丛之中,一个黑影迅速地隐去。这个黑影避过所有的御林军和大内侍卫,纵跃于黑暗之中,很快地来到一处庭院。
    这个庭院在夜色之中隐约可见,是太后娘娘姜慈珍的永安宫。
    永安宫。
    一间布置得极象佛堂的房间内,一樽闪闪发光的观世音佛像被供奉在一张神台上。此时此刻的神台前,地面上铺着白色的地毡,地毪上一个绵柔的莆团上,正盘膝坐着穿得极为朴素的太后姜慈珍。
    她手上拿着一串佛珠,不停地转着一颗颗的珠子,口中念念有词:“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昭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
    正在这时,一个黑影进来,走到她的旁边,跪下道:“太后,一切都已经办妥当了!刚才,皇后的软桥经过,向凤氏祖宗的祠堂方向急行。”
    姜太后又念了几句波罗蜜多咒道:“嗯,那王青也愿意改口供了?”
    黑衣人道:“是!”
    姜太后见黑衣人还在,问道:“你有什么要说?”
    黑衣人道:“是……太子凤元尊向皇上自认那些人是他杀的!被罚到祖宗的祠堂去跪着。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小七那边呢?”
    “小七那边不会有事,皇后还不敢在在刑部杀人。就算是用刑,没皇上下诣,也没人敢对七爷用刑。”
    “嗯,那一切都可以等天亮后再说了!那孩子也长进了,比哀家想象的更加长进。是时候了!这祖宗的江山要是交到尊儿的手上,哀家不放心。但要是交到小七的手上,哀家就真正地可以放手了!”
    太后说完,又开始念着:“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列所得故……”
    ······
    刑部大牢。
    一灯如豆,映得刑部牢房内隐隐约约,显得异常诡异。凤元宇虽然被关在牢内,但这牢房内却被重新布置了一番。原本,无论是谁,被关在里面都只能睡禾草。但此刻,非但没有禾草,角落里还铺陈着红色的毛毡,上面叠着方正的被。
    刑部侍郎岑董不知跟凤七爷道歉了多少次,同时解释了多少次,他这是在依法办事,不得已而为之。依照惯例,刑部必须将案情整理清楚,次日才能递交到皇上的手中。在此期间,因为凤元宇自己供认杀人,所以不得不将他留在刑部大牢里。
    此刻,所有的牢卒都不敢大声说话,虽然关在里面的人是杀人犯,但大家心知肚明,人家是堂堂王爷,明天就会没事,端看以哪种说法出来罢了。要是这时候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说不定死的就是他们。
    岑董有心想放人,但凤七爷的说词太过强硬,只说是别人语言冲突,得罪了他,他七王爷一个不高兴,就将人给全杀了!
    (貌似更新得有点晚了!抱歉!等更的亲亲们,今天更新完毕,明天再见。)

  ☆、第163章 ,牢中春色,自作自受。

第163章,
    通往刑部大牢的一条低矮的长廊上,门口处,这时一个小丫环提着一盏宫灯,小心翼翼地照亮着。
    从未穿过大红色的岑颖芝,今晚穿上了一袭大红色的绣花拖曳低胸长裙,将她高挑的北方妹子身材包裹得丰腴有料,婀娜多姿,艳色四射,和这牢中的简陋成了极大的反差,显得相当地格格不入。
    她迤逦走来,妆容精致,手里挎着一个盛食的竹篮,身边只带着一个贴身的小丫环香兰为她提着一盏宫灯。
    才入刑部大牢的门口,原本用不着在此守侯的岑董此刻竟然还在牢门口处和一个牢头李秋熠在细声说话。
    “爹爹!女儿来探王爷。”岑颖芝娇声娇气地,走到了岑董的面前。
    一见女儿,岑董不知和李秋熠说了一句什么话。而这李秋熠打了一个手势之后,那些守夜的狱卒就聚到了一个角落里玩起了骨子,四四六六地吆喝着。
    李秋熠从岑颖芝那里接过一壶美酒来,走到那几个狱卒的面前,将一壶美酒赏给了这些狱卒们道:“秋夜有点凉,哥们儿就喝口酒吧!这可是岑爷赏的。嘿嘿!七王爷自己想进来,哥们儿也不用看,就算哥儿们喝醉了酒,他也不会跑。”
    “嘻嘻!那是当然,七爷要不是自己想进来,谁能让七爷进来?”一个小狱卒接过酒杯就仰脖子喝干了。
    既然是他们的头儿赏给的美酒,谁不想喝?七王爷是皇上最看重的儿子,进这里来没的折煞了他们。所有的狱卒哪里会担心七爷会跑?都喝了酒后,很快地,望着那个走进来的美人儿一眼。不过就是一个侧妃罢了,就那么丰,乳,细腰,肥臀,呵呵!让人流口水。他们瞧着美人,仰脖子一干,然后,还来不及意,淫美人,就都翻起了白眼,顷刻之间,就很安静地在角落里躺下睡着了。
    岑董很满意地拍了拍牢头李秋熠的肩头,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赞他有前途,然后拉着他走了出去,到牢外守门为女儿看风去了。女儿入七王府两年,屁都没放一个,他担心呐。事实上,他还挺看好七爷的,所以,才会将女儿送给七王爷。
    牢内,只剩下墙角边那七,八个熟睡的狱卒,和被关在屋里的凤元宇,还有此刻立于门口的岑颖芝。就连她的丫环香兰,此刻也很合作地将宫灯交给了岑颖芝之后,走了出去。
    关着凤元宇的牢门那把锁竟然是打开着的!所以,岑颖芝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其实,从外面她就能看见凤元宇了!因为这牢门前的一面是用铁柱做的,外面可以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门“呀”地一声打开时,盘膝坐在红毡上的凤七爷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灯光映照下的凤元宇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紫色的衣袍依然和他进来时没什么两样。他刚才好象是在打座练功,此刻仿佛刚刚练完。
    显然,岑董真的只是问话,没敢对他动过任何的刑罚。但是,凤元宇从进来至今,晚膳的时候过了,岑董却谢绝了给凤元宇送膳食的,让凤元宇一直饿着肚子。就连凤元宇的人进来,岑董也用各种借口打发了,满口说着,他不会让七爷受一丁点儿的委曲,因为,七爷也算是他的女婿。他说,他已经吩咐自己的女儿,给七爷做好吃的,待会儿就会送进来。
    此刻,当凤元宇转过身来时,入目,大红色的衣香鬓影中,立即瞧见他的侧妃岑颖芝盛装打扮而来,手里正挎着他有些渴望的美食。
    “王爷!您受苦了!”岑颖芝一下子扑过去,娇滴滴地轻声叫了一句,哽咽着,双膝就是一跪,跪在了凤元宇的面前,“贱妾叩见王爷!”
    “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必大礼了。”淡淡地一句。凤元宇从未仔细瞧过他的这个侧妃。此刻,他的目光才真正地落在她的脸上,瞧清楚了她的五官。
    岑颖芝皮肤很白希,身材丰腴,虽然眼睛有点细,但眼线也挺长的,脸形也稍长,嘴唇丰厚,整体瞧着,那低胸的衣裳因她此刻跪在凤元宇的面前,胸勾很深,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子。
    深幽幽的眸光掠过之后,凤元宇依然眸深如海,默默地,有些冷淡,漠然,让人捉摸不定,感觉深不可测。
    岑颖芝有点儿尴尬,不安,忐忑,毕竟,她从未如此大胆地在王爷的面前表现过。见王爷只说了一句之后,就不再吱声,只是目凤深邃如海般瞧着她,她更加局促。
    但是,到了此时,她早已经是打算豁出去了!她打开竹篮,立即,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扑入凤元宇的鼻翼,让他忍不住地吸了一口。
    岑颖芝将之一一地摆出来,摆在一张矮几上,一边摆一边说道:“抱歉!贱妾听爹爹说,这牢里的伙食很差,王爷一定吃不下。所以,爹爹让芝儿早早地准备好了晚膳,但芝儿好象来晚了,不知有没有饿着王爷?”
    她摆了膳食之后,开始斟酒,并且,一边斟酒,一边软语轻声地说道:“这秋夜有点儿凉,虽然爹爹说,王爷明天就能出去,但芝儿还是担惊受怕了。王爷,先喝杯酒,暖和一下。芝儿求过爹爹了!王爷就算杀了人,那又算什么罪?那一定是那些人该死罢了!为什么还要让王爷呆在这鬼地方过一夜?可爹爹说了, 这就是法。芝儿不懂法,芝儿只是心疼王爷了!所以,既然王爷不能出去,芝儿就求爹爹让芝儿进来陪王爷。”
    凤元宇这时终于又开口了,缓缓地,不冷也不热,问道:“那么,你用过晚膳了?”
    岑颖芝一听凤七爷再次开了金口,心下“咯”地一跳,差点儿连魂都没了!她从未如此靠近过王爷,更加没如此贴近身地听过爷的声音。这声音就象天籁一般,入耳就让人三分迷醉!
    “呃”一声,她的脑袋都有些迟钝起来,为了表示自己在担忧着王爷,她莺莺地说道:“爷在狱中,妾身吃不知味,哪里嗯得下?一颗心都吊在了半空中,晚膳就只扒了一小口呢。”
    “噢!既如此,就一起吃吧!”凤元宇眸中划过一丝幽深的不明情绪,太快!让人雾里看花,瞧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但是,岑颖芝一听,却魂飞天外般,神魂颠倒起来!她何时听到过爷如此天籁般温柔的声音?还是叫她一起用膳!那可是她梦寐以求了很久的!
    她胸前的伟大立即波涛汹涌地激动起来,一波一波地起伏不定!但是,酒里,汤里,食物里,她都加了料。
    凤元宇却接过酒杯,将一杯酒放到了她的面前,置于她的红唇边上,凤眸中波光潋滟着,仿佛荡漾着一池的春意盎然。
    正所谓酒不醉人自醉!岑颖芝心下飞快地想着,这酒中虽然有轻微的媚,药,但她其实也不敢放得太多。只要王爷能饮,她饮少许又有何妨?
    如果,她不饮,王爷会不会怀疑她?心思急转之间,她就着王爷喂到了嘴边的酒,轻轻地啜了一小口。
    凤元宇嘴角勾起一丝的似笑非笑,以衣袖掩面,将一杯酒“饮”尽,衣袖放下时,杯中已经是空的。
    他目不转睛地凝着岑颖芝的脸,果然!在她的脸上,正如他所猜测的,他看到了一抹喜色在岑颖芝的眉间划过。
    岑颖芝看到凤元宇手中的酒杯空了,立即再次斟上,心下喜滋滋的,觉得大事已定,这辈子的幸福已经在她的脑海里画上了一个美丽的蓝图!
    岑颖芝听说,这种媚,药,只要喝了一杯酒,再桢洁的男子也会变成狂蜂浪蝶,如狼似虎。
    而她,刚才只不过是沾了沾唇,轻啜一小口,此刻就登时感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窜起,流向四肢百脉,看着凤七爷时,她就象喝醉了酒!
    凤元宇拿起一双筷子,亲自挟起碟子里的菜,喂进岑颖芝的嘴里道:“既然你还没吃,那可别饿着了!来,张嘴!”
    王爷居然亲自挟菜喂她!岑颖芝一双小眼睛半眯缝着,陶醉得就要晕倒!既然王爷已经饮了两杯酒,那她多吃几口菜也没什么了。于是,她魂飞天外般,千妖百媚地,张嘴吃下了那口由王爷亲自挟来的菜!
    接着,凤元宇更加热情地给她再挟了几口,她又多吃了几口菜。几口菜下肚之后,那股子热力更加明显了!很快,她觉得浑身澡热难耐,望着凤元宇时,只想扑上去。
    “爷!这里好热!”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到脖子上,向下抚去,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原本胸勾深深的,被她自己这么轻轻一扯,登时,胸前就惷光无限起来。

  ☆、第164章 ,想算计他?他是小七

第164章,
    凤元宇幽眸微眯,原本,他还存着一点希望,希望是自己怀疑有误,岑家父女不会趁机算计他。
    但是,这一点点的希望也在这一刻宣告破灭!他虽然从未注意这女子,但也不至今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有的只是冷漠。
    而此刻,她让他厌恶至极!
    凤元宇最讨厌被人算计!他的一生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别人活到十七岁也许还天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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