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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花开半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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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你是谁,至少,你已经有了抉择。”魂姑娘迟疑了一下,也顺着霜木子的眼神看去,夜是那么的黑。
  “谢谢你,魂姐姐。”霜木子将眼神收回;两人相视一笑,胜过所有言语。
  经过一夜的长谈,霜木子已经不再逃避,过去的似是昨天,但眼前的,还需要她要面对;
  次日一早,霜木子依旧是老方法;北凉王子精力透支,也并未做怀疑;眼看就进年间了,霜木子一直想着,再去‘梨花岗’看看家人。
  这日,大雪如鹅毛般飞舞在空中,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为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新装;
  烟雨楼的姑娘们,各自在后院欣赏着初雪的美景;霜木子与魂姑娘也不愿错过,这焕然一新美景,俩人在院内步行赏景。
  “霜姑娘与魂姑娘也出来赏雪?”正好,路过余子夏的院旁,余子夏也姗姗走来。
  “怎么,夏姑娘也是此意?”魂姑娘处于礼貌的迎合着。
  余子夏轻笑道;“奴家见这初雪甚美,忍不住出来观赏。”
  魂姑娘轻笑道;“既然如此,一道做个伴。”
  “如此甚好,不知霜姑娘可介意?”余子夏故作迟疑了一下,又看向一直垂眸未语的霜木子。
  “怎会。”霜木子看了眼余子夏,转身走在前面。
  三人一路走着,只有魂姑娘与余子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霜木子面无表情,一句未言。
  “哟~~这烟雨楼的三位仙子齐聚在此,真可谓难得啊!”不远处的亭阁的里,坐着几名赏雪的女子,见霜木子等人走来,似乎是故意这么说着;也不知是好意,还是另有它意。
  “是啊、是啊、仙子就是仙子,即使这雪景迷人,却也及不上仙子之容。”另一名女子也跟着掺合着;
  “这仙容是很重要,但这头脑也是要灵活的,不然,就算是攀上天子,也是一无是处。”一名绿衣女子,一脸讥讽之意。
  “梅姐姐说的是,就说人家夏姑娘吧,那宋大少是何许人物,还不是照样对其百依百顺,不像有些人,攀了高枝,也不过如此。”一名粉衣女子一脸嘲笑的瞟向霜木子这边;
  霜木子三人,本是无意经过,却不想句句入耳。
  余子夏依旧是面带笑意,似乎满不在乎;魂姑娘是,事不关己,一脸淡然;霜木子则神情放远,神色让人难以假想。
  “去、去、去,都在这里嚼什么舌根呢,当心寒风噎着嘴。”这时,杜妈妈匆匆走来,刚好听得一些言语。
  “杜妈妈好。”众人闻音,都纷纷起身。
  杜妈妈嗔声道;“这么冷的天,还有闲情在这赏雪,罚你们晚上,多加节目。”
  “杜妈妈息怒。”几名女子,虽不都是杜妈妈管,但其也不敢顶撞。
  “还不都散了。”杜妈妈撇了眼几名女子,挥了挥手手帕,示意其离开;
  几名女子颔首作答,一一散了开去。

☆、第三十五章   凉湖赏雪

  待人退下,杜妈妈又甩了手帕,走向霜木子,“哎呀~霜姑娘啊,你不要听她们的碎言,她们是嫉妒你,才故意这么说的。”
  “杜妈妈哪里的话,木子怎会跟一群乌合之众而计较。”霜木子倒是一脸淡然,她确实无心计较。
  “这就对了。”杜妈妈一脸开心的笑意。
  “这么冷的天,杜妈妈可是有事找木子?”霜木子试想,杜妈妈平日不太来后院,更别说这么大雪,想来,也是有事而来。
  “哟~瞧我这脑子;”杜妈妈抬手在脑门上敲了一下,又道“晋王爷派人来说了,明日,邀你们前去赏雪,你们各自准备去吧。”虽为冬季,杜妈妈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
  霜木子不明的问道“我们?”话问出口,她才意识到问的有些多余。
  杜妈妈笑说道,“哦,自然是你与魂姑娘,还有夏姑娘了。”
  “我知道了。”霜木子本能的想拒绝,却又迟疑了一下,也许这次,是该面对了,或许是她总该要面对。
  “好、好、好,这么冷的天,赶紧回屋吧,莫要招了风寒。”杜妈妈一脸关心,毕竟,霜木子现在,是自己的摇钱树。
  “多谢杜妈妈关心。”霜木子颔首示意,对于杜妈妈的大度改变,她深知是自己存在的价值,也算是报这些年的收容与培育了。
  杜妈妈很是满意的笑了笑,随即也离开。
  “奴家已出来多时,就不在此多留,两位姑娘请自便。”余子夏也适时的开口离开,既然要赏雪,自然要先做准备。
  “夏姑娘好走。”魂姑娘轻笑道,霜木子只是颔首示意了一下,三人做了简单的礼数,余子夏随之离开。
  魂姑娘将视线从余子夏离去的方向收回,又看向霜木子,轻轻柔柔的问道,“准备好了?”
  霜木子迟疑了一下,她怔怔的看向远方,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只要微笑,我不要骄傲。”
  魂姑娘轻笑不语,看着一片白茫茫雪景,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次日,霜木子等人,在一辆马车的接送下,在一湖泊前停下;此湖正是‘凉湖’;此次的凉湖,不再有荷花与莲花作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积雪笼罩;凉湖虽失去了,夏日的娇艳,却收获了另一番风韵。
  一座画舫停留在湖泊边,为本就迷人的景色添几分生机。
  待霜木子等一一上了画舫;只见,高晋与宋景然正在下棋;严永黯抱着美人在一旁品茶赏雪;
  “这么冷的天,还请霜姑娘出来赏雪,霜姑娘不会介意吧?”高晋见来人,放下手中棋盘,起身迎接。
  “王爷客气了。”霜木子淡淡的笑了笑,这是进入冬季,第一次见高晋露面,看着消瘦了些,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倒是一点没退。
  “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高晋带头,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
  霜木子点了点头与魂姑娘也随之坐在一旁;宋景然揽着余子夏坐在对面。
  “冷吗?”宋景然将余子夏揽在怀里,双手不停的护着余子夏的玉手。
  余子夏娇羞的摇了摇头,宋景然这样毫不掩饰的关爱,让她忘却了暂时的凌乱心智,只要能保持长久的这份情,也许就够了。
  高晋坐在上座,不时的摆弄着手里的折扇;虽为冬季,但为风流公子哥,不论何时都会随身携带把折扇,也不枉‘风流’或‘潇洒’二字。
  霜木子只是对着湖景,怔怔出神;魂姑娘坐在一旁,不时的品着茶水;一阵寂静,任由画舫缓缓游走在湖中。
  此时,魂姑娘打破了一时的寂静,她笑着说道,“如此美景,就这么坐着,似乎有些不敬景意,不如,奴家出此建议,为各位助助兴?”
  “魂姑娘言之有理,不知,魂姑娘有何建议?”高晋终于,从这凝重的气氛中,先解脱出来。
  “此景,如此诗情画意,不如,就由这‘诗、情、画、意’为题,大家各自选题、作题,不知,王爷觉得如何?”魂姑娘轻笑道,此时,宋景然冷漠,余子夏淑女,严永黯与美人煽情,高晋身份特殊,霜木子的态度堪比此时的气温,眼下,也唯有她来调节气氛了。
  “妙啊,魂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高晋‘啪’用折扇敲在桌上,若不是折扇边框以金属做制,怕是早就折成几节了。
  魂姑娘笑了笑,颔首说道,“王爷过奖了。”
  高晋起身,高声宣和道,“好,就以‘诗、情、画、意’做题,大家自己挑吧;”
  既然是大家做题,总要有个时间限制吧,再说了,作的好的可有什么奖品。”严永黯一脸玩味的,摇着手中的折扇,似乎并未察觉到折扇带来的凉意。
  “时间,以半刻钟为准,这奖品嘛自然是少不了的。”高晋迟疑了一下,又意味深长的撇了霜木子。
  “好,那大家各自准备吧。”严永黯收起折扇,很是满意的起身。
  在画舫上作出诗情画意,倒也算是种乐趣;大家各自选择了要作的题做;作诗、作曲、作画、一一展示开来。

☆、第三十六章   无心似有意

  高晋提笔将‘情’展示的淋漓之极;魂姑娘作了一曲子;严永黯二人,忙活了半天,则画了一幅人间山水;宋景然也作了一幅画,只见,画中是一片芦苇湖泊,湖泊里的画舫里,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神韵带伤,垂眸抚琴;一眼望去便知何人。
  “景然的手法,越发的精致,瞧这夏姑娘的神韵,论谁见了都会怜惜如宝;”严永黯抢在前面,将宋景然的画摊在桌面上。
  宋景然并未搭理严永黯,只是深情的看着画中的女子。
  余子夏见宋景然的画,早已面颊绯红,娇羞的低头不视。
  “来、来、来、夏姑娘所作何物?”严永黯将余子夏手里的纸卷夺了过去。
  余子夏作的是一首,诉说爱慕的情诗‘子衿’
  “哇~~景然你们也太默契,你替人家作画,人家向你诉情,真是天造地和哦。”严永黯一脸坏笑的打趣着宋景然。
  宋景然不答,轻轻将画收了起来。
  “宋公子,这画,可否送给奴家?”余子夏面色微红,羞涩的垂着眼眸。
  “你喜欢便好。”宋景然微微迟疑了一下,又将画递向余子夏。
  余子夏接过画,一脸难以掩饰的笑意。
  “这个是你的了,可别辜负人家一日三兮哦。”严永黯将余子夏的那首‘子衿’折好塞进宋景然怀里,还不忘打趣着。
  “那我便收下了,不知夏姑娘可有异议?”宋景然只会用在余子夏身上的表情‘深情’
  余子夏娇羞的摇了摇头,总算借此也表明了自己的意向,希望宋景然不会向其它纨绔子弟一样,辜负自己的一颗芳心;
  “哎~霜姑娘好像还没展示作品?”高晋适时的将话题转开,他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霜木子的作品;
  “我”霜木子迟疑着;
  “既然参加,就拿出来看看。”严永黯更加迫不及待的拿过霜木子手里的纸卷。
  只见,偌大的纸卷上写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霜木子本无心出作,只是随笔写下一句,不想,与宋景然的画相投。
  众人看了霜木子的诗,纷纷将眼神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瞟了一眼霜木子的诗,看不出表情,依旧是一脸冷漠。
  “奴家无才,只是随手提笔,各位见笑了。”霜木子拿起桌上的纸卷,随手将其撕的粉碎;
  零落的纸片,瞬间飞落在湖面上。
  “霜姑娘过谦了,这么好的诗,真是可惜了。”高晋看着飘落的纸片,轻轻的摇了摇头。
  “王爷过奖了。”霜木子黯然垂眸,他们这算默契,还是纯属巧合,心底再一次荡悠着。
  “哎~不是说有奖嘛?”严永黯光惦记着奖品了。
  “奖品自然是有,只是物为女子之用,你恐怕要白忙活了。”高晋迟疑了一下,靠进严永黯身边,调侃着。
  “小弟虽用不到,不是还有美人嘛。”严永黯思索了半天,将一旁美人拉进怀里,终于找着了搪塞的话柄;高晋一脸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奖品少不了,那么现在该讨论一下,谁的作品比较出色。”高晋转身在软榻上坐下,总不能每人都发奖励吧。
  “我觉得,景然的画作较出色。”严永黯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难得将荣誉推给别人。
  “奇了,严大少倒是头一次,赞言他人之作。”宋景然对严永黯的夸赞,并不想领情,倒是逮着机会打趣了一番。
  严永黯抿了抿嘴,愣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向宋景然抛去一大白眼;
  “奴家倒是觉得,严公子的山水交画更为画意。”严永黯怀里的女子轻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自然是奉承自己的男人。
  严永黯闻言,自是欢喜,不顾众人,在女子脸上轻轻落了个香吻。
  “既然大家各有欣赏,不如,咱们以投签做决。”高晋见意见不合,再者说,各自的欣赏观念不一样,投签也是为了公平。
  “哦~?怎么个投法?”严永黯挑声道。
  “每人一张字条,将自己欣赏之作者的姓氏,写在字条上,放进这锦碟里,由本王来拆取,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高晋将一锦碟放在桌上。
  “好主意,就这么办。”严永黯似乎很是赞成。
  大家也都并无异议,各自取了字条,做了决定,又将字条放进锦碟里。
  片刻,高晋将字条一一拆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王爷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让大家瞧瞧。”严永黯见高晋一个人自乐,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很不幸,这次奖品与咱们无缘。”高晋将字条一一放在桌上;只见,六张字条,分别是一个‘严’一个‘夏’一个‘魂’两个‘宋’两个‘霜’
  “哈哈阿晋你好糗哦。”严永黯见字条上并无高晋,一时失笑,打趣着高晋。
  高晋没好色的给严永黯抛去一白眼。
  严永黯只觉得毛孔耸立,他竟忘了,自己的美人也是一票没有。
  “结果大家也看到了,景然与霜姑娘平票,但这奖品只有一件,不如,就由两位自己协商,物归何人。”高晋看了看宋景然有看向霜木子。
  “奴家愚作,怎敢与宋公子相比,这奖品,自然”霜木子本无心于一切,只是,话未说完;
  “霜姑娘莫要过谦,且看了奖品再论。”高晋打断霜木子的话,从腰间拿出一支,碧玉通体的梨花簪,放在桌上。
  霜木子见物,猛的一惊,这不是,自己被钱菊子所卖时,留下做补偿的梨花簪嘛!原来,他们查的那么仔细,自己是不是该庆幸,至少,还有人记得‘林轩儿’看着高晋与宋景然;两人神情淡定,想来是早就有了准备。

☆、第三十七章   又是计谋

  严永黯拿起桌上的梨花簪,好一番欣赏后,他故意夸张的说道,“哇这梨花簪雕工精致,碧玉罕见,要是再配上夏姑娘绝色,那可谓绝色添仙呐。”他说着又看向一旁的余子夏示意。
  宋景然一把夺过梨花簪,又是一记白眼送去。
  “奴家之作,虽不能与宋公子相提,但今日奖品为女子之物,奴家在此,斗胆向宋公子讨来,不知,宋公子何意?”霜木子故作镇定,面露一丝尴尬,毕竟,此物乃是宋景然所赠,也是她的心爱之物,当年,要不是迫不得已,她绝对不会用此物回报李大平夫妇,她也本想在有经济余存后再去赎回了,不想被他们先了一步。
  “霜姑娘若喜欢,宋某赠上便是。”宋景然将梨花簪递上,目视着霜木子的神情,一一落在眼里。
  “奴家谢过宋公子。”霜木子看着眼前的梨花簪,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此景,仿佛就如昨天。
  多年前,在自己的恳求下,宋景然为自己雕刻了此簪;那时,自己还不到七岁,但心里的那份炽热的感情,让年少自己不能自拔;而他,对于自己,只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情感,再无其它;甚至在她向他表露后,他变得更加冷漠。
  船内又是一阵寂静,各人,各自怀有所思;余子夏目睹这宋景然与霜木子一言一行,突然感觉,有某种东西在拉扯着自己的神经,莫名的带着一种不安,是害怕失去的不安。
  这日,阳光出奇的明媚,为这寒冷的冬季添了一丝暖意;屋檐上的积雪,在暖阳的照耀下,慢慢的开始融化,如小雨般湿润着大地。
  霜木子坐在窗前,看着厚厚的积雪,一点一点的融化在眼前。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的音。
  “请进。”霜木子收回眼神。
  “这么好的天气,待在屋里似乎可惜了。”只见,魂姑娘轻轻推门而进。
  “魂姐姐”霜木子起身,迎了上去。
  “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出去。”魂姑娘轻满是笑意的看着霜木子。
  霜木子略带惊讶,又是不明的看着魂姑娘。
  “杜妈妈那,我已经说过了,这眼看就过年了,总要添些新物。”魂姑娘自知霜木子担心什么;霜木子闻言,开心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白一蓝,走在大街上,犹如冬日的花朵;迎得路人纷纷回头赞许。
  直至,中午,霜木子与魂姑娘在一‘逸景’茶楼内歇息。
  “哟~~这是谁家的美妞,独自在此,也不怕被人给拐了。”只见,一旁的茶座上,一名较粗壮男子,朝霜木子这边走来,满脸胡渣,也掩饰不住,脸上的淫笑。
  “这位爷说笑了,奴家不过是出自穷乡僻壤,今日,随夫君出来办些年货,便在此歇息片刻。”两人相视一眼,很明显来者不善,魂姑娘灵机一动,说出此番话,以此警告。
  “是吗,那称你们夫君还未回来,不如,先伺候伺候我等几位大爷。”另一名的男子也凑了过,一脸的色相,就差口水流出。
  “两位请自重,奴家的夫君可不是一般之人,由不得你们胡来。”魂姑娘见状,拉起霜木子,退在一旁。
  “哼爷我什么人没见过,爷今天就要定你们了。”粗壮些的男子,说着便扑向霜木子二人;一旁的几名男子也随之而上。
  霜木子与魂姑娘看着个个淫…魔般的嘴脸,虽为恼怒,却又无力反抗,于是,只能连连后退;
  楼内的宾客也都指指点点,纷纷议论;却也并无人出手相助;许是认识这帮地痞流氓。
  就在两人无路可退时;魂姑娘揽起霜木子,一个漂亮的转身,跃向楼外;霜木子只感觉脚下不稳,身体倾斜;待反应过来,已经落在楼外的街道上。
  隐约能听闻,楼上的几名男子喊道,“追快追”
  魂姑娘并未给霜木子思索的时间,拉着霜木子一路狂奔。
  待到一僻静处,随后的追赶声,渐渐音无;霜木子双手抱胸,气息急促;魂姑娘却是大气不喘的站在一旁;霜木子缓解了片刻,很是疑惑的看着魂姑娘;忽然,熟悉的景状映入眼帘,此刻似乎不再疑惑了;
  “都是你故意安排的?”霜木子恢复往日的冷漠。
  魂姑娘也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说过,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那么相信你。”霜木子蹙着秀眉,一脸难过的看向暗魂,那种被人出卖的滋味,重现心头;
  “我值得你相信。”魂姑娘看出霜木子对自己的失望,却不得解释什么。
  霜木子轻‘哼’一声,露出一丝冷笑,转身朝前走去;在一转角处,一道黑色的身影站立在石碑前,脚下还残有,被燃烧过的痕迹。
  霜木子缓缓走近,在石碑前跪下,随手在捡起一旁的钱纸,轻轻的放在火苗上,一一燃尽。

☆、第三十八章   无情的吻

  石碑前的男子,正是宋景然;而烟雨楼内的魂姑娘,也正是暗魂。
  “我以为你会逃避一辈子。”宋景然负手在一旁;
  “我原本是想逃避一辈子,是你们是你们逼我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霜木子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宋景然。
  “轩儿,你不该逃避,以我们的势力,是不会让你出事的。”宋景然看着如此陌生的林轩儿,心里微微刺痛。
  “是啊,以你们的势力,整个‘林府’都不该出事。”霜木子虽不知宋景然与高晋的势力,但她知道,林府出事时,他们毫无解救之意。
  “林府的事,我与阿晋都很愧疚;但事情绝非你想象的那样。”宋景然一脸愧疚的看着霜木子,或者说是林轩儿。
  “我从没想象过,事情是怎样的,我只知道,世上再无林轩儿这个人。”霜木子神情哀伤的看着眼前的石碑。
  “但你还活着,不是嘛!”宋景然略带激动的抓着霜木子的手臂。
  “那又怎样?”霜木子目视着宋景然;没有小时候的羞涩,没有相遇后的胆怯;更多的是淡然。
  “别在这样堕落自己,让我与阿晋,从你身上弥补,对林家的愧疚。”宋景然看着此时的林轩儿,突然怀念,曾经那个,能大声对自己喊出‘然哥哥我喜欢你’纯真无邪的小女孩。
  “是你意思,还是高晋?”霜木子怔怔的看着宋景然,眼神里透着一丝深情。
  “这重要吗?”宋景然松开霜木子,他不愿再见那双受伤的眼眸,只好,转身不视。
  “重要,对于我来说,你的一切都重要,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是将来。”霜木子不再逃避,她将压抑已久的感情,一一诉说,尽管她知道,结果并不会改变。
  “轩儿,你不该执着这份感情,你知道,我”宋景然本想告诉她,他只是把她当妹妹。
  “你一直喜欢的是姐姐”霜木子不想听到宋景然只是,当自己是妹妹;于是打断宋景然的话,也可再确认一次。
  “是,我爱青莲。”宋景然坚决肯定的语气,他认为,在这件事上,最没有必要隐瞒的霜木子。
  “那余子夏呢?”霜木子闻言,熟悉的刺痛感涌上心头。
  “她虽像青莲,但我知道,她不是青莲。”宋景然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流露出哀伤,那是他心里的哀,那是思念一个伤;不管是他自己还是霜木子,他这句话,希望是他心里话,更希望他真能做到不把余子夏作为林青莲的替身。
  “就因为她像姐姐,所以你偏爱?”霜木子瞟向宋景然,尽管她知道这句话问的有些多余,但她还是想亲口证实。
  “我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但我尽力弥补。”宋景然一脸黯然的说的,虽然他知道自己很难将余子夏与林青莲分开。
  霜木子怅然的低垂着眼眸,意味深长的说道,“爱一个,从不计较,公平不公平。”
  宋景然若有所思的瞟了眼霜木子,他明白她在意的,就如同她从不计较对自己的爱一样。
  两人沉默了片刻,宋景然开口道“轩儿,跟我回去吧,老爷子也会安心的。”
  “回去了又怎样,我已不再是我!”霜木子轻轻抚着石碑,泪水闪烁在眼里,她没有轻易掉落,她不想再做回林轩儿,她也不奢望回到过去。
  “那你就打算,在那种红尘之地,自甘堕落,了却此生;你对的起眼前的亲人吗?”宋景然掐着霜木子的双肩,语气似乎带着不悦。
  霜木子愤力的挣开宋景然的手,激动的喊道,“那你要我怎样,回得了过去,能回到从前吗,你没有权利,支配我以后的生活。”
  “是,我是没有权利,抉择你的生活,我甚至差点忘了,你还有北凉王子,也许哪天,你就成了王子妃了,是吗?”话落,宋景然微微感到一丝悔意,但内心的愤怒,淹没了一时的理智。
  “是,我就是高攀了北凉王子又怎样,至少,他能给我想要的,你给不了”霜木子再难控制内心的情绪,任由泪水挥洒在脸上。
  突然眼前一黑,一股暖流从口而入;待霜木子反应过来,才知是宋景然霸道的,占有着自己的翘唇;每个人都会幻想自己的初吻,是浪漫而甜美的,就如同她一样,曾经,幻想过此景,是多么美妙,但此刻,她不仅没有甜蜜,反而是厌噩与惊慌。
  “唔”霜木子愤力的挣扎着。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直到口中蔓延的一股腥甜,宋景然才将霜木子推开。
  不知是宋景然力道太大,还是霜木子脚上不稳,她硬生生的跌坐地上,满脸愤怒的怒视着宋景然,嗔声喊道“宋景然我恨你,你滚”
  宋景然剑眉微皱,心中带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他没有时间去理清,他怒‘哼’一声,拂袖离去,他没想到自己会做出一样的举动,他甚至不明白,为何如此恼怒林轩儿的堕落,也许只是为了林家。
  女人是脆弱的,特别是面对亲人,或是爱人的不理解;就如同霜木子现在,她怒的不是宋景然的讽刺,而是他的不重视,她恨的不是宋景然的轻薄,而是他不理解。
  “爹、娘”也许再无此时的无助,霜木子爬在石碑前,早已泣不成声。
  “你这是何必呢!”暗魂不知何时走近,轻轻在霜木子肩上拍了拍。
  霜木子无力的靠在暗魂的身上,寻找一时的安慰;不知过了多久,霜木子缓缓起身;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迹。
  “你为什么不向他解释?”暗魂扶着一脸失落的霜木子,心有不忍。
  “他不需要我的解释,因为不在乎。”霜木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石碑,露出一丝凄美的笑意。
  暗魂不再言语,也许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第三十九章   年年月月

  凉城的大街小巷内,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彩灯高挂,鲜红的对联,为房屋添上一层新装;鞭炮四起,烟花绽放在空中,似是向每个人拜年贺岁。
  虽是除夕夜,但烟雨楼内,依旧是歌舞升平,酒色迷离。
  “今晚为除夕夜,大家光顾小楼,老奴倍感之幸,只是,小楼已被晋王爷所包,但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各位可在此随意消遣,只是,这子夜之前,各位必须离场;各位贵客见谅了。”杜妈妈站在舞台上诉说着。
  众人闻言,楼内一阵嘈嘈,各自都在诉说不满。
  “哎呀,大家安静一下,咱们晋王爷还说了,今晚所有的费用全包;而且,今晚烟雨楼三位仙子同台献艺,这可是,只有晋王爷这等人物,才能见得的,大家就等着一饱眼福吧。”杜妈妈甩着手帕,满脸笑意的道;
  众人虽为不满,但不用出钱便能享受美人、美酒,倒也是乐呵的很。
  过了片刻,两道刺眼的艳红,飘落在舞台上,妖娆的舞姿,赢得众人连连欢呼;忽然,一道白影,从空而降,犹如仙子,又如幻觉;如天籁般的嗓音,轻吟在空气中,让人如痴如醉;
  至近子夜时分,众人也纷纷离场;只有‘梨花阁’内,依旧浓情暖意。
  “今夜是除夕,本王在此为美人们添岁了。”高晋左拥右抱,斜靠在软榻上;一旁的侍从闻言,将一锦盒打开放在桌上;只见,满箱的珠花首饰,个个耀眼夺目。
  “谢王爷。”一旁的姑娘们看着眼前的宝盒,个个眼神发直;做个答谢,纷纷抢着钟爱的物品,瞬间的功夫,锦盒空空如也。
  “王爷”门外传来杜妈妈的音腔;
  “好了,美人们都领了礼物,就各自回房守岁去吧。”高晋闻音,起身坐正,屋内的姑娘遣散离去。
  姑娘们有心思攀高枝的,多少有些不愿,而有些得了宝贝,自是欢喜离去。
  “进来”待人都退下,高晋冷声道;门帘微启,只见,杜妈妈带着霜木子、余子夏、暗魂走了进来;高晋随手一挥,闲杂人等,一一退下;屋内一阵寂静。
  “本王记得,魂姑娘曾在游湖赏雪时,作了首曲子,不知今日,可否献来一饱耳福?”各自沉默了片刻,高晋先打破一时的寂静。
  “王爷有心,还记得奴家作的曲子,奴家自该献来,莫让各位见笑了。”暗魂轻笑道,难得他还记得。
  “魂姑娘过谦了。”高晋也是嘴角微扬,难得露出这样真实的笑意。
  暗魂颔首作答;起身前往乐室;屋内被一阵悠扬的琴声笼罩;严永黯玩弄着手里的折扇;高晋不时的品着美酒,似乎陶醉在琴声里;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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