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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花开半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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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个好消息,李大少已经醒了。”高晋轻轻捏拭着,霜木子的被角。
  “真的?”霜木子一脸惊喜与激动,不安的心理终于可以安下了,心里的内疚也褪去几分。
  高晋扶着霜木子的秀发,像个孩子般宠溺着;“李大少面部受了些外伤,若不是掉进了湖里,怕是整张脸都要毁了。”高晋不敢想象,若是霜木子放的彩灯,那么,现在又会是怎样。
  “那会留下疤痕吗?”霜木子也是后怕,若不是李大少,那么被毁的便是自己,好可怕。
  “放心,李大少的将军老爹,不会让这么个宝贝毁容的。”高晋满脸笑意的安慰着。
  霜木子点了点头,也是放心了不少。
  “不过”高晋看了眼霜木子,又迟疑着。
  霜木子见高晋欲言又止,很是不明的“嗯~?”l了一声。
  “景然为了救李大少,冰寒入体,一直昏迷不醒,且高烧不退。”高晋一脸凝重之意,他本不想告诉她,可又了解她对宋景然的情怀,想来,只要是关系宋景然,她都会在意吧。
  “晋哥哥,我”霜木子微微一震,再见高晋的表情,想来,宋景然定是病的不轻;此刻,她只想看他一眼。
  “不用担心,夏姑娘一直在照顾,等你再好些了,我带你去看他;”高晋自知霜木子所想,但他不得不告诉她实话,就算,她会难过。
  霜木子点了点头,脸上是难以掩饰的低落,稍稍安静了片刻,她又说道,“晋哥哥,我想去探望一下李公子。”再怎么说,李大少也是为自己受伤,理应前去探望。
  高晋目视着霜木子的神情,想来是不好受,于是他也笑着点了点头。
  两日后,霜木子坚持要去探望李大少;在高晋的安排下,霜木子由暗魂陪同前往;马车直至一座深棕色的大门前停下,偌大的门檐上高挂着‘李将军府’几个大字。
  霜木子与暗魂下了马车;走至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环;瞬间,大门微启,一名仆人探出脑袋问道“请问您找哪位?”
  “麻烦您去通报一声,就说烟雨楼的霜姑娘前来探望你们公子。”霜木子迟疑了一下,毕竟,在大户人家眼里,多少都会排斥烟雨楼这样的地方。
  “两位请稍等。”仆人听闻烟雨楼,也是迟疑了一下,又将门合上,前去通报。
  过了片刻,大门又启,还是那名仆人,“夫人要小的转告,府内净地,红尘勿践。”仆人话音落下,又将门重重的合上。
  霜木子与暗魂相视一眼,各自都明白,将军府无非是嫌弃她们身份卑贱,勿践踏了贵府;俩人白跑了一趟,多少有些失落,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第45章  为爱执着的伤

  突然她们身后传来“吁”一辆马车在旁停下;霜木子与暗魂都是惊慌的看向马车,同时也避让着。
  “上来,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只见,高晋掀开车帘,朝她们伸手示意。
  霜木子虽有疑惑,但还是伸手上了马车;暗魂也随之而上。
  马车行驶了不到一刻钟,在一座大宅前停下;只见,枣红色的大门前,竖立着两座威严力挺的玉石狮,显得极为凶悍;门檐上高挂着‘宋府’两个大字。
  待人都下了马车;霜木子看着熟悉的地方,心里微微的泛着酸涩,她用感激的眼神看向高晋,也许不需要语言,但彼此明了就够了。
  高晋拉着霜木子自然的朝门口走去;轻轻的扣着门环。
  大门微启,只见,一名仆人颔首道“是王爷来了。”说着,便做了‘请’的手势。
  “你家少主醒了吗?”高晋带着霜木子一边走进,一边询问着。
  一旁的仆人颔首说道,“回王爷,少主刚服了药,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高晋点了点头,带着霜木子与暗魂向院内走进。
  直至一园前停下;霜木子怔怔的看着高挂的‘景莲园’三个字;她记得,以前这里叫‘景园’而多年后这里却叫‘景莲园’,她仿佛瞬间感悟,也许有些事,不是时间所能带去,而有些人,更不会因为逝去,所被遗忘。
  高晋似是看出霜木子的心思,上前牵着霜木子走进,刚进屋,只见宋景然平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稳,俊美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许是高烧所致。
  “是晋王爷来了。”余子夏端着一小碗,从偏房走来;如花般的脸上,略带一丝苍白,想来,是这几日照顾宋景然抬辛苦了。
  高晋点了点头,又走近宋景然身边。
  “霜姑娘与魂姑娘也来了,快快请坐。”余子夏转眼间霜木子与暗魂,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示意霜木子等人坐下,确有一副女主人的味道。
  “霜姑娘听闻景然一直未醒,特与魂姑娘过来看看;景然这样,也是因霜姑娘而起,理应过来探望。”为了避免女人之间的狭隘,高晋故意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王爷说的是,只是,宋公子一直昏迷不醒,怕是不能招待各位了。”余子夏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浅笑。
  “无妨,只是过来看看。”高晋随意的在一旁坐下。
  霜木子只是,低垂着眼眸,掩饰她神情中的思绪,却也在眼底,时不时的用余光瞟向宋景然。
  暗魂突然上前笑着说道,“宋公子昏迷,怕是要累坏夏姑娘了。”
  “让魂姑娘笑话了。”余子夏坐在宋景然床榻边的凳子上,不时的替宋景然擦拭着。
  “若是宋公子醒了,见夏姑娘这般憔悴,定是要心疼了。”暗魂一如既往的笑意。
  余子夏娇羞的低头不语。高晋品着茶盏,略带疑惑的看向暗魂。
  而霜木子并未在意,只是一脸黯然的低着头,有心想看看宋景然,却见余子夏关切细心的在旁照应着,索性不再往伤口撒盐。
  “今个,还听燕妈妈念叨夏姑娘来着。”暗魂满是笑意的看向余子夏。
  “奴家倒也惦念燕妈妈的紧,只是,宋公子未醒,奴家实是不放心旁人照顾,所以”余子夏深情的看着宋景然,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不愿放过。
  “夏姑娘两头挂牵,实是为难,若夏姑娘不弃,今晚,就由奴家与霜姑娘在此照应,一来,霜姑娘可弥补内心的歉疚,二来,夏姑娘也好一解思念之苦,不知夏姑娘意下如何?”暗魂绕了半天,原来意在此处,真是蕙质兰心出佳人。
  高晋闻言,不经在内心偷偷敬佩暗魂的机智。
  “魂姑娘见外了,若两位姑娘能在此照应,奴家甚是欢喜,又怎会出有弃意。”余子夏虽一脸笑意,但其内心实是不愿,但暗魂把话说到如此,余子夏自是不好拒之。
  “夏姑娘对奴家如此放心,奴家定保佑宋公子早日醒来。”暗魂再说第一句话时,便准备好了结果,否则,她才不会费此口舌。
  “那便感谢魂姑娘吉言。”余子夏从头到尾,都表露出一幅自然的笑意,真可谓,外在可以掩饰一切。
  “夏姑娘客气。”也许,也只有暗魂这样心机莫测的人,才适合与余子夏交流。
  高晋在一旁聆听着,两人表里不一的话语,莫名的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想道‘不愧都是宋景然身边的人;’
  而霜木子也算是听出了所以然,想来,暗魂是在为自己创造机会;心里泛着一丝欣喜。
  直至晚间;余子夏独自回了烟雨楼;由霜木子与暗魂留下照应。
  宋景然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向,所有人都担心,如果这样烧下去,后果定不堪;
  霜木子端着小碗,一勺一勺的汤药,向宋景然嘴里喂去;总算还好,汤药喝了近大半;自余子夏离开后,霜木子寸步未离,一直守在宋景然身前,不时的为其擦拭着。
  高晋与暗魂相视一眼,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霜木子看着无数次,模糊出现在梦中的脸庞;此时,是那么清晰,那么真实;玉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俊美的面颊,贪恋的难以移开。
  不知是霜木子的触摸,让宋景然有了意识,还是宋景然昏迷如此,猛的抓住霜木子的手,小声的呢喃着,“青莲莲儿”
  霜木子本能的一惊,以为是宋景然醒了;惊慌的抽了抽被握的手;宋景然却丝毫没有反应,只是,紧紧抓着霜木子的手;霜木子也意识到了,宋景然只是昏迷中自言自语。
  “青莲不要走莲儿”宋景然依旧抓着霜木子的手,不时的呢喃着。
  原来,他已经将林青莲烙在心里,留在了梦里,装饰在的园里。

☆、第46章   为情执着的痛

  “青莲姐姐是那么的幸运,就算是不在了,依然,能让你日念梦怀;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会记得我吗?哪怕是瞬间”霜木子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任由泪水滴落在两人的手背上,她自言自语的吐露着心声,仿佛世间只留下她一人。
  宋景然似乎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热度,缓缓的将手松了松。
  “莲儿莲儿”宋景然干裂的唇齿间发出声声呢喃。
  “你也会爱上一个人,付出很多、很多、不是吗!”霜木子轻拭着宋景然额头上的细珠,像似在倾诉,也只有在此刻,她才能毫无顾忌的向他诉说内心的情感,“其实,我真的好羡慕青莲姐姐,她可以拥有你的一切;有时候,我也会嫉妒余子夏,嫉妒她拥有着青莲姐姐相似的容貌,嫉妒她能得到你的宠爱与呵护;而我守候你,已是我对你最后的爱。”
  霜木子肆意的宣泄心中的爱恋,而屋外的一道俏影,却聆听着屋内感人的表露。
  高晋与暗魂从室内退出,便来到宋府的后院内,两人都各怀所思,所以也一路无语。
  高晋在一岔路口停下,他冷色微冷的说道,“今日之事,魂姑娘不怕言之过多?”
  “若王爷觉得多了,奴家以后少言便是,只是有情之人,必有伤痛之处,能减一分,何必要减一厘;”暗魂一脸淡然的说着,她只是想给霜木子一次机会,她知道,她此刻需要这样的机会。
  “看来,魂姑娘也是有情之人!”高晋思索着暗魂的话语,似乎有着另一番意味。
  暗魂若有所思的说道,“有情总被无情伤,‘情’不知何处。”
  高晋怔怔的看着暗魂,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请恕奴家失陪。”暗魂见高晋不答,颔首示意后,便转身离去。
  待高晋反应过来,看着远去的身影,脸上莫名的流露出黯然与惆怅;
  次日清晨,暗魂便来到宋景然的园内,只见,霜木子爬在宋景然的床榻边熟睡着,随手拿起一件披衣,轻轻搭在霜木子身上。
  “魂姐姐”许是有了意识,霜木子缓缓起身。
  “吵醒你了?”暗魂见霜木子面色憔悴,双眼红肿,想来,也是一夜未眠;霜木子轻轻摇了摇头,她不记得什么时候睡去,她只知道,这是她这么多年来最踏实的睡眠,虽然只是

☆、第47章  自私的情

  余子夏见霜木子不语,想来是知道里面事情,但她还想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于是她又诚恳的祈求说道“姐姐只是不想,不明不白的去爱,求妹妹能相告”
  “有些事,无需知道太多,想开了便好。”霜木子一脸怅然,她不打算告知余子夏,还因为,真相最伤人。
  “我知道,这事我不该问,但我不想活在自己的阴影里,求妹妹了却我心中的疑虑。”余子夏早已梨花带雨,祈求的眼神看着霜木子。
  “知道了又怎样,与其去摸索真相,倒不如珍惜眼前。”霜木子见余子夏神情哀伤,一时有些心软。
  “只要妹妹能实情相告,姐姐定会珍惜眼前。”余子夏一再坚持,眼看真相就在眼前,她必须再努力一把。
  “哪怕真相会伤害到你,你也要知道?”霜木子不忍余子夏如此,再次确定着。
  余子夏重重的点了点头;尽管她知道,是因自己容貌与那位‘青莲’相似,但她还是要知道的彻底,就因为她是女人。
  霜木子暗自叹了口气,一脸淡然的说道,“你的容貌,与青莲姐姐很相似,所以,我初次见你时,才会一时失语。”
  “所以,宋公子也是因为我的容貌,才会”余子夏神情恍惚,一脸掩饰不住的失落,她的失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人愿意做别人的影子。
  “我说过,真相才是最残忍的。”霜木子并无心伤害任何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原来,我一直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余子夏跌靠在石桌旁,宋景然的柔情历历在目,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影子吗?她不相信,他那么专注的深情,都不是对她吗?
  “后悔了吗?后悔不该知道真相!”霜木子见余子夏失神,定是很难过吧,论谁也不能接受,自己在爱慕之人的眼里,只是个别人的影子,多么可悲的事。
  余子夏思索着霜木子的话,是后悔吗,是不该知道真相,她还沉浸在不能接受的事实中,这时,霜木子身后,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余子夏灵机一动,上前拉着霜木子泣声说道,“我不后悔,虽然,我只是别人的影子,但我对宋公子是真心的。”
  “那又怎样,你敢说你不在意,或者,他不介意吗?”霜木子对余子夏的举动略带不明,许是,受了打击,太过冲动了,于是,退后一步,将手抽出,不想,余子夏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子夏”宋景然几个箭步上前,将余子夏拦腰抱起,留给霜木子一个愤怒的眼神。
  霜木子思索着,自己并未用力,余子夏怎会跌倒,想到此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一抹苦笑。
  “怎么一个在这,夏姑娘呢?”暗魂不知什么时候到此,见霜木子一人站着怔怔发呆。
  霜木子神情恍惚,若有所思说了句“走了”
  “对了,王爷在前厅,说是叫你过去一趟。”暗魂见霜木子表情异常,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却又不好过问,索性将来意说明,也好转移她的意向。
  “走吧。”霜木子收了收神,转身离去,有些人,认识就好,不必深交;俩人一路来至前厅,只见,高晋正在对着一副画出神。
  “来了”高晋见霜木子走来,收了神,迎了上去。
  霜木子抿了抿嘴角,只是点头作答。
  “走,带你去见个人。”高晋拉着霜木子朝外面走去。
  霜木子虽为好奇,但也不拒绝,就这么仍由高晋拉着;待到一后山处,霜木子疑惑的看向高晋,她清楚的记得,此地为宋府禁地,平日并无人能入;高晋似乎会意了霜木子的疑惑,回了一个笑意,带着霜木子走进。
  只见,一条小湖泊,一座简单的草屋;再走近些,湖泊边,一位鬓发苍白的老人,正垂竿在湖里。
  “宋伯伯”霜木子怔怔的看着老人的背影,尽管时隔多年未见,但那份熟悉,是来自内心。
  老人虽为镇定,但不难看出,鱼竿微微的颤抖着;老人迟疑了片刻,缓缓起身;霜木子与高晋也忙上前搀扶着。
  “你是轩丫头?”老人迟疑了一下,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沧桑。
  “宋伯伯,我是轩丫头。”霜木子看着眼前鬓发苍白的老人,不到十年的沧桑,犹如过了数十年般。
  “好啊、好啊、林家总算还有后。”宋伯伯激动的握着霜木子的手,满眼泪花。
  霜木子牵强的笑意流露出哀伤,有后又怎样,她依旧要顶着另个身份存活。
  “宋伯伯,轩儿从林府逃出后,一直以另一个身份生活,所以,一直不方便来看望您。”高晋适时的解释着。
  “老夫知道,这些年让轩丫头受苦了!”宋伯伯一脸愧疚与心疼。
  “轩儿不苦。”霜木子本是不悦的心情,也随着见到,久违的亲人而缓解。
  “来,外面凉,进屋里坐。”宋伯伯拉着霜木子朝屋内走去;霜木子轻笑着点了点头,随着宋伯伯一起进屋。
  而这位老人,也正是‘宋府’的老主‘宋之怀’;自林府出事后,宋之怀便隐退商间,将偌大的宋府产业,交给了宋景然接手。
  至近暮色,霜木子随高晋离开;宋景然以大病全愈留高晋等人,在宋府用晚膳;严永黯得了消息,也赶来凑热闹;只是平常的家宴,也就他们一些自己人。

☆、第48章  无情的爱

  严永黯轻啜着美酒,还不忘打趣着,“景然此次大病痊愈,还真是多亏了夏姑娘。”
  “严公子过奖了,奴家只是尽所能而已。”余子夏轻笑道,经过与霜木子之事,宋景然对自己更加体贴爱护,这也是她想达到的效果。
  宋景然轻轻抚着余子夏的玉手,温柔的说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能为公子所做,奴家庆幸,要说辛苦,霜姑娘与魂姑娘倒也不例外。”余子夏略带娇羞的看了眼宋景然,又看向一旁的暗魂与霜木子,再怎么说,人家也照应了,总该落个人情吧。
  “既然如此,宋某在此,敬两位姑娘一杯。”宋景然一脸冷意,撇了眼霜木子,端起酒杯,昂头饮尽,想起白天的一幕,心里又是气氛又是惆怅,许是提及到了林青莲的缘故吧。
  “宋公子客气了。”暗魂端起酒杯,故作客气的道;霜木子倒也不在意,随手端起酒杯,轻啜了小口。
  “景然,你身体刚好,不宜多饮。”高晋在旁提醒着。
  “无妨。”宋景然一脸无谓的端起酒杯,向高晋示意;不知不觉,几人开怀畅谈至夜,三个男人,似乎都有了些醉意。
  宋景然神情略带迷糊,手里拿着已经见底的酒壶,高喊着,“再拿酒来”
  “景然,今日已晚,不如就到此,改日,我请大家一醉方休。”高晋最为清醒,先提出解散,虽然他不明宋景然为何苦恼,但他要阻止不必要的事情发生。
  “是啊、是啊、我不行了,我要回家。”严永黯跌跌撞撞的起身寓意着离开。
  高晋也起身,扶着站立不稳的严永黯。霜木子等人,也都随之起身。
  “别走子夏你别走”宋景然也是摇摇晃晃的起身,随手一拉,竟拉着霜木子的手臂。
  霜木子本是一震,在听到后面的话时,失落而尴尬的将手抽出。
  “宋公子,奴家在这。”余子夏扶着宋景然,掩去了脸上的一丝不悦。
  “别走”宋景然抚着余子夏的面颊,神情恍惚的看着余子夏。
  余子夏娇羞的垂眸不视,对于宋景然轻薄的话语,心里暗自开心。
  “景然喝多了,有劳夏姑娘在此照应一晚。”高晋见状,只能为他们找个台阶下,也无心时时顾及到霜木子的感受。
  “王爷客气了。”余子夏颔首示意后,搀扶着宋景然离去。
  严永黯由两名仆人扶着,上了严府的马车。
  “我送你们回去。”高晋对着霜木子说道,他虽喝了不少,但还算清醒。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霜木子虽带着一丝笑意,却也难掩饰神情的失落;这夜半三更,有为女子,高晋多少是不放心。
  “王爷放心,奴家可以陪霜姑娘走走,倒是有劳王爷,送严公子回府。”暗魂见高晋迟疑,想来,也是不放心;但以自己在此,高晋也应该相信暗坊。
  “那你们自己小心点。”高晋对暗魂的实力,自是放心,只是,他还担心霜木子不悦的心情。
  暗魂颔首作答;高晋便随着严永黯的马车离去;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霜木子与暗魂两个人,薄弱的身影在灯光的反射下,渐渐拉长倾斜。
  走了一段路,暗魂先开口喊了声,“木子”
  “嗯”霜木子轻轻应了一声。
  “你”暗魂自知霜木子心里不舒服,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
  “你看,月亮都出来了呢!”霜木子丝毫未在意暗魂的话意,只是,仰头看着空中,驳回眼眶里的泪水。
  “是啊,月亮都出来了。”暗魂喃喃的重复着;转眼看着,霜木子极美的轮廓,是那么的凄凉。
  余子夏在仆人的帮助下,将宋景然扶至‘景莲园’前,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宋公子由我照应便好。”
  “有劳夏姑娘。”仆人恭敬的颔首退下。
  余子夏抬眼看着‘景莲园’三个字,心里出现强烈的异样;吃力的将宋景然扶至卧房内;宋景然虽有意识,但已经站立不稳,倒在床榻上;嘴里隐约的喊着“青莲”
  余子夏闻言,双眸微眯,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意;上前解下宋景然腰间的锦囊袋,轻轻打开,放置在枕边;又拿着锦帕替宋景然擦拭着。
  宋景然一把抓着余子夏的手,轻声喊道“别走青莲”
  “宋公子,奴家是子夏。”余子夏轻声提醒着,却并未作出拒绝之举。
  “子夏子夏你别走”宋景然手上用力,余子夏跌进宋景然怀里。
  宋景然抬头,神情恍惚的看着怀里的余子夏,缓缓的低头,靠近那如樱桃般的翘唇。
  “公子”为了避免宋景然的疑虑,余子夏故作娇羞的提醒着。
  宋景然本是醉意深重,再听闻如此娇声,自是难以把持;轻含着翘唇,从开始的温柔,转为霸道的占有;余子夏很快的适应,玉臂回抱着宋景然,热切的回应着;而宋景然的大掌,早已不安分的游走;游走到胸前的丰润处,开始用力的揉…捏着。
  “嗯”许是宋景然太过用力,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余子夏不仅娇呼出声。
  “青莲”宋景然气息粗重,嘴里还喃喃着。
  “公子,奴家不是青莲。”余子夏微微一怔,内心的不甘,让她再次提醒着宋景然。
  宋景然闻言,身体明显一僵;眼神清晰,看了眼怀里的娇羞人儿,剑眉微皱,一个翻身躺在里侧,紧闭的眼眸,似乎在酝酿,又似乎在逃避。
  余子夏见状,忙起身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很是尴尬的说道,“宋公子喝多了,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宋景然依旧闭眼不视;余子夏也识趣的退下,走时也随手将锦囊袋系好。
  余子夏在园内,看着满天的星空,眼神极为阴狠;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想,宋景然会在关键时刻收手,此时,她内心后悔,为何自己非要顾念着内心的不甘,若不是自己提醒,也许,已经想到此处,余子夏更是冷如寒霜;

☆、第49章  爱,没有谁负谁

  本因宋景然生病来此照应,所以,府内并无人为她安排住处,眼看着这寒天夜长的,总不能在此坐一夜,余子夏来到前院,正好遇见两名值夜的侍女,于是上前问道“两位姑娘,请问,府内可有客房?”
  小侍女撇了眼余子夏,不带好声的讥讽道,“客房倒是有,不过是为客人准备,而非为窑姐准备。”
  “多谢姑娘。”余子夏强挤出一丝笑意。
  两名侍女轻‘哼’一声,从余子夏身上撞了过去。
  “有些人,想攀高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两名侍女走着,还故意撂下这么句话;
  余子夏面如寒霜,贝齿紧搓,玉手攥的关节发白;这些天来,府内的人,多少都对自己的身份,另眼相看;但她一直在忍,她在心里发誓,会简短这样的忍耐。
  这日,霜木子与暗魂再次来到‘将军府’前;这已是霜木子第三次来探望。
  “咚、咚、咚。”霜木子扣着门环。
  “怎么又是你们啊,不见、不见。”开门的一仆人,厌烦的摆了摆手。
  “麻烦这位小哥,再去通报一声。”暗魂塞了几锭银子在开门的仆人手中。
  “好吧,你们等着。”开门的仆人,掂量了银两,又将门合上。
  霜木子与暗魂相视一眼,便在此等候。
  过来片刻,大门微启,还是那么仆人,“夫人说了,少爷大病初愈,不宜见客,你们改日再来吧。”话落,便将门合上。
  很显然,此话,只是仆人收了钱财,所以将话语,说的好听些罢了。
  “还不死心?”暗魂看着倔犟的霜木子,每次来都是被不同的理由打发;而霜木子还是执意要来探望。
  “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霜木子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失望的转身离开;
  “你不欠谁的,那只是个意外。”暗魂随之在霜木子身旁。
  霜木子自知暗魂是在安慰自己,转眼看了眼暗魂,轻笑不语。
  “两位姑娘请留步”忽然,将军府的大门打开,一仆人匆匆向霜木子这边走来。
  霜木子与暗魂本能的停下脚步,转身确定是否在唤她们。
  “姑娘留步,我家少爷请两位一见。”仆人走至霜木子面前,很是恭敬的颔首示意着。
  霜木子与暗魂相视一眼后,虽有不明,却还是说道,“麻烦您带路。”
  “两位姑娘请”仆人向霜木子做了个手势示意。
  待进府内,只见,桂殿兰宫般的建筑,富丽堂皇的装饰;若‘宋府’可宣称为金玉堂皇,那么,此处,绝对不次于王室的风范。在府内三绕四拐的,霜木子与暗魂似乎有些头晕;直到一园前,李大少正在此东张西望。
  “霜姑娘,这里。”李大少见霜木子走来,兴奋的向其招手。
  “看来,李公子痊愈了不少。”霜木子见李大少精神甚好,待走近,便是一顿打趣。
  “那是,我已经全好了。”李大少拍了拍胸口,很是自信的样子。
  霜木子笑着摇了摇头。
  “瞧我,一时高兴,都忘记请你们进屋坐了。”李大少拍着脑门,自责着。
  “奴家本是来探望李公子,现来,见李公子完好,也不敢在此叨扰。”霜木子虽不明,为何将军府又让自己进来,但府内一直表明对自己身份的芥蒂,所以还是不便久留。
  李大少一脸无谓的说道,“你放心,我已经答应老夫人的要求,她不会再赶你走了。”
  “奴家不明李公子的意思。”霜木子疑惑,李大少口中的‘要求’是何意。
  “来坐下来,慢慢说。”李大少将霜木子拉至,一旁的石桌前坐下,又道“你不知道,老夫人一直逼迫我做一门亲事,我不从,她便把我关在府内,不让出去,也不许见任何人;”
  “那今日为何奴家能进得?”霜木子隐约感觉不安。
  “我知道你来过几次,都被轰走了;今日,刚巧仆人来报时,我也在老夫人那,于是,我便应的老夫人的要求,所以,她就让我见你啦。”李大少一脸悠然自得的说着。
  “李大少是说,为了见霜姑娘,便答应了一门亲事?”暗魂略有吃惊的样子,她也不曾与李大少接触,所以还不太了解李大少的秉性,但这样答应一门亲事,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是啊,他们都说我脑子不好使,将来也取不到姑娘,现在有现成的,就先取回来咯。”李大少似乎,并不知道娶亲意味着什么,所以,说的如此轻松。
  “奴家何须李公子如此!”霜木子自知,李大少也许是不懂娶亲为何意,但李大少的纯真与坦然很打动人;很少有人,能如此坦然的接受,他人评估自己缺陷。
  “没事,等你有喜欢的人了,你也会如此。”李大少见霜木子不悦,很是豁达的安慰着。
  霜木子微微一怔,思索的李大少的话语,不仅心里一阵难过。直到午后,霜木子与暗魂离开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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