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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郡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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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只见文鸳一脸急切的问道:“白当家,你别光顾着数落我两了,有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给我们补救一下啊!”
  听到文鸳这么说,白敏姬开心的说道:“还是你识货,知道我这有好东西,不像闪闪那个木头,从小到大都那么不修边幅,真不知道凌天耀看上她哪点了!看看那毛孔,快赶上鼻孔了……”
  清雪听后,一口老血差点控制不住的喷白敏姬一身,随后气呼呼的说道:“白敏姬你又皮痒了是不是!说我就说我,怎么还带人身攻击啊!你的毛孔才比鼻孔大!看来我得再送灵儿姐姐两条上好的小皮鞭了!哼!”

  ☆、第二六七章:大婚

  白敏姬一听清雪这般说,随后讨好的嘿嘿一笑道:“人家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么!走走走,我那刚弄了些上好的雪花膏子,带你们试试去!”
  清雪听后,瞥他一眼没再理他,拉着文鸳向里面的雅间走去。看到清雪不再提小皮鞭的事情,白敏姬大大的呼了一口气,清雪上次送的那条小皮鞭,好容易被他整坏了,为此灵儿还颇为难过了一阵,好在后来丢开了手。
  灵儿单纯的很,那种小皮鞭和马鞭不同,她并不知道该去哪里买这个东西,所以也就不再跟白敏姬玩那些撩人的小游戏了。
  进了雅间,白敏姬让小二给两人上了上好的清茶,便去取他的秘制膏子去了。这里是他两年前在京中新开的店铺,因着花样儿新颖,做工讲究,所以短短两年就已经跻身为帝京第一等的绣楼。
  而京中的所有铺子,平日里都是由莫寻和宁冬夫妇在打理。今日是顺宝行一月一次的盘点之日,所以他们夫妇才没有来绣楼。
  随后清雪和文鸳在锦绣阁里选了心仪的喜服花样,又带走了不少白敏姬的护肤珍藏,才心满意足的各自回府。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已是五月初七。因着第二日就是婚礼,清雪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听着她翻来覆去的声音,迎冬点着灯走了进来道:“姑娘睡不着吗?明日要折腾一整日呢!休息不好如何受得了?”
  暖冬自回京便跟着秦明回到了秦府,府上老太太老太爷都还在世,看到失而复得的孙子,一个个激动的老泪横流。虽说暖冬一再要求要照顾着清雪直至出阁,可到底被清雪给拦了回去。
  暖冬如今也是官家小姐了,还照顾她的起居如何使得。况且秦家等到她归来,正在兴头上,她如何能自私的把暖冬留在身边,所以如今她这里近身伺候的也只有迎冬了。
  好在她明日嫁过去,就可以把迎冬和凌远的婚事给操办起来。迎冬过了门,还是王府的人,在她身边做个管家娘子倒也安稳。
  清雪坐起身来说道:“有些烦躁,我算是知道白敏姬成婚前那副德行是为什么了。说不上来烦什么,就是心里不静……”
  迎冬笑着给她披了一件单袍,随后坐在她床边的脚踏上说道:“是不是在想长公主跟您说的话啊?王府里人丁简单,几位主子又喜欢您,姑爷更是把您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就算嫁过去也定是日日舒心的!”
  今日一早,母亲就来到她这和她说了一日的体己话。无非就是嫁了人就不比在家里了,要孝敬长辈,不要任性。可母亲却不知道的是,她前世早已体会过了嫁入夫家的生活,如今只不过是境况好了许多而已。
  想着前世的那些糟心事,清雪就不由得苦笑。前尘往事早已随风而逝,而那些仇人也早已化作一堆白骨。可那些人带给她的伤害,却还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无法消散。
  好在这一世有凌天耀在,而她的亲近之人都还幸福美满的生活在她的身边,相信前世的噩梦总会有散去的一日。
  第二日天还未亮,公主府里便忙碌了起来。清雪一早就被陈妈妈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先灌了一碗上好的燕窝汤。
  这几日,陈妈妈为了给清雪养身子,没少给她灌这类那类的汤汤水水,简直弄的她叫苦不迭。
  沐浴更衣后,清雪身边顿时围满了丫鬟们。绞头发的、涂膏子的,穿衣裳的、比划钗环的,直看得清雪眼花缭乱、眩晕无比。
  而今日的全喜全福夫人乃是平阳侯夫人,她是帝京城贵妇中少有的福禄双全之人。上有高堂在世,下有子女儿孙满屋,夫妻和睦,一世顺遂。因着她身份贵重,年事已高,如今能请得她作喜夫人是十分难得的事情。
  只见她拿起桌上上好的比翼双飞牛角梳,一边给清雪梳着头,一边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等清雪一切收拾妥当,天已方亮,一群别家的夫人小姐们簇拥着母亲便走了进来。看到明艳无双的清雪,纷纷赞叹不已。清雪容貌本就倾世无双,如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而七水、诗晗等跟清雪一向交好的手帕交们,纷纷送上了添妆之礼。李瑶筝昨日就曾亲自来送了添妆之物,告诉她今日让贺诗晗来为她送嫁,而她则去了文鸳那里。
  清雪知道,她心中对自己还是无比愧疚,多少有些不自在。可事情到底过了这么久,便也安慰了她一番后,亲自送了出去。
  长乐长公主眼眶红红的看着眼前的女儿,心里一阵阵的不舍,还是福喜长公主笑着提醒道:“长乐,吉时快要到了,想来迎亲的队伍应该过了长街了!”
  长乐强忍着眼中热泪,把一个鲜红饱满的大苹果放在了清雪的手里,随后给她盖上了龙凤呈祥的火红盖头说道:“闪闪,母亲愿你此生顺遂,和心爱之人白发齐眉!”
  清雪原本还没有特别想哭,可是看着母亲眼中的热泪。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怎么都止不住。众人看到后忙着劝道:“吉时马上就到了,来不及再上妆了,新嫁娘可哭不得啊!”
  正劝着,院里就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清雪隔着盖头诧异的听着。随后,就听到门外景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了进来:“侄儿请两位姑母安,今日闪妹妹出阁,安安到底小了些,侄儿来为闪闪送嫁!”
  屋内的众人听到景染这般说,纷纷再次给清雪和长乐长公主道起了喜。大齐规矩,新嫁娘得由着兄长或者弟弟亲自背出门去。清雪没有兄长,而安安如今才五岁,所以原本清雪今日是要由寒夜背出去的,不想景染居然来了。
  景染作为太子,是大齐未来的皇帝。他来背清雪出门,可见是多么体面的一件事情。清雪心中清楚,这是景染在给定南王府表态,若是有人敢欺她半分,景染也定不会坐视不理。
  想到此,她不由再次红了眼眶。前世今生,她欠景染的太多了,不说前世的埋骨之恩,就是今生的情谊,她都换不完。即使没有清雪的帮助,景染也是最后的赢家。而景染为她做的,远比她为景染做的要多。
  心念急转之间,已经有吹吹打打的喜乐之声和震人耳膜的喜炮声传了进来。清雪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爬上了景染结实的后背。
  随后,院里便响起了下人嘹亮的喊声:“景云郡主出阁喽!”
  景染背着清雪走得很慢,他们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像走马灯一般在脑中不停的回放着。清雪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六哥,谢谢你!”
  景染听后,长叹一口气终是说道:“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就放你高飞。只希望你今后能诸事顺遂……”
  清雪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说道:“六哥,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此生都还不起了……”
  景染听后突然轻笑一声道:“那就好,这样也能在你心中留下些许痕迹,此生足矣了!”
  短短的一截路,景染走得很慢,好似这般就可以抚慰自己伤痛的心。他知道,从他把清雪送上定南王府的花轿那一刻起,他们便再无交集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来送她出嫁,只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最真挚的感情,为着他们识于微时、相互扶持的情谊。
  凌天耀此时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等着他的爱人。在看到景染背清雪出门时,便翻身下马迎了上去。
  景染看到凌天耀后,神色不辨的说道:“我把她交给你了,若她有丝毫不妥,都算在你头上!”
  凌天耀知道景染对清雪的情谊非比寻常,清雪虽对他只有兄妹之情,可他若是死缠烂打,也定会对清雪造成一定的困扰。
  如今他潇洒放手,这样的行为在凌天耀心中顿时加分不少。随后,凌天耀轻叹一口气道:“我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放心吧……”
  若是以凌天耀平日嚣张跋扈的性格,景染那番话,他定不会老老实实受着。可如今却这样平静的回话,景染就知他明白自己的心思,也叹了口气,把背上的清雪交给了凌天耀。
  凌天耀把清雪打横抱起,对着景染微微点头,便转身出了公主府。上轿前轻声对清雪说道:“媳妇儿,咱们回家!”
  清雪听他这般唤她,心中顿时暖融融的。今日他抱她上轿,此生她嫁他为妻,幸福荣辱皆系一身,从此密不可分……
  接到新娘的迎新队伍,更加卖力的吹奏了起来。顿时,公主府外的喜炮和恭贺之声不绝于耳。清雪身份贵重、战功赫赫,除却长乐为她准备的嫁妆,就连皇帝太后都亲赐了不菲的添妆之物。送嫁队伍、陪嫁下人浩浩荡荡的跟着迎亲喜队出了长街,路上一派喜气盈盈的景象。
  凡是娶亲人家,都会在迎亲的途中在路上抛撒喜钱,意在福寿绵长。而百姓们也爱分拣这些喜钱,只为讨个彩头。如今定南王府娶亲,景云郡主出嫁,两人皆是人中龙凤。百姓们更是早早就围在了长街之上,等着讨二人的喜钱,好为自家儿孙讨个好彩头。
  定南王府的大管家旺伯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带着王府下人们向着人群中抛着喜钱。
  定南王府的喜钱不似寻常府邸一般用铜钱,而是实打实的银锞子。刚一抛出去,就有人捡到了惊喜的说:“用银锞子当喜钱,可见王府对郡主是何等看中啊!”
  确实,在大齐,夫家从下聘到迎亲,越是看中女方,越会办得声势浩大。王府这般做派,也像世人昭示着对清雪的看重之情。
  定南王府今日从里到外红绸高挂,热闹非凡。凌天耀带着迎亲队伍回到王府时,阿阳也迎了文鸳绕过了长街口。因着清雪和文鸳一同嫁进来,而凌天耀为长,所以到了王府门口,是清雪先行下轿。
  在一片恭贺之声中,凌天耀手握金弓向着清雪的喜轿虚射三下。随后清雪便被喜娘搀扶了出来,拿起了大红的喜稠,跟着凌天耀一同向着王府走去。
  一路上越火盆、跨马鞍,等到阿阳牵着文鸳走了进来了后,两对新人同时拜了天地后,便被送入了洞房。
  清雪进入新房后,按着大齐的规矩,在喜帐里摸出了早就放在里面的桂圆莲子和花生等物后,便坐在了喜床之上。
  喜娘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把一杆金色的称杆递给了凌天耀。凌天耀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挑起了清雪的盖头,随后就听到众人对清雪的赞美之词。
  凌天耀知道清雪的美,可还是被她一身大红的衣衫晃花了眼,只见他直勾勾的盯着清雪,随后鬼使神差的说道:“闪闪,你真美……”
  他话音一落,屋里就爆发了阵阵笑声,如今屋内的都是定南王府的旁支亲眷和一向交好的一些贵夫人。她们素来知道凌天耀的性子,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般犯傻的时候。
  清雪看到他闹了笑话,顿时小脸一红,嗔了他一眼。而他也自知刚才失态,不由得也红了脸,可眼神却一刻都没离开过清雪。
  喜娘上前在他和清雪的发尾各取一绺头发,用红绳系好后装进了一个比翼双飞的荷包中,意为结发夫妻,永世不离。随后端过鸳鸯金杯奉上合卺酒后,便退到了一旁。
  清雪含笑和凌天耀同饮合卺交杯酒后,便听到贵夫人们催着凌天耀去前院招呼男客们。
  凌天耀轻轻的捏了一下清雪的小手说道:“我很快就回来,你今日劳累了,先让迎冬给你脱了这厚衣裳歇一歇,吃些东西!”
  众人看到他这般心细,纷纷笑着打趣清雪好福气,能得夫君这般爱重。
  清雪饶是个脸皮厚的,此时也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随后推着他说道:“我没事,你快去吧,大伙还等着你呢!”
  ------题外话------
  闪妹子终于大婚啦!

  ☆、第二六八章:新婚夜

  凌天耀看她这般,就知道她害羞了,随后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出了屋子。
  今日是定南王府两位爷一同娶妻,前来祝贺的男宾们都是非富即贵,就连平日里不怎么露面的平王都来了。阿阳安顿好了文鸳,便和他大哥一同来到前院招待男宾。
  定南王凌成兴带着两个儿子,高举着美酒,和男宾们谈笑风生。今日他的两个儿子都已成家,他这个作公爹的,心中甚为喜悦。
  而内院中,瞧完了新娘子的贵妇们,也一同到了老王妃身边,用起了酒席。
  老王妃今日穿着一件深红色绣松鹤延年的轻纱小袄,下着墨色福寿纹的马面裙,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带着整套上好的碧玉头面。面上的喜色从未消失半分,看着竟比平日里年轻了不少,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而他一左一右分别坐着王妃玉夏河侧妃马氏,玉夏作为正妃,穿着一身大红色绣缠枝牡丹花的对襟长衫,下着宝蓝色百褶裙。头上攒着几支红宝石赤金凤钗,平日里略显英气的秀颜竟也柔和了许多。
  而马氏作为侧妃,并不能穿正红,可到底是大喜的日子,她便穿了一身嫣红的裙衫。她虽比玉夏年轻些,可自进门便守活寡的日子,怎能跟玉夏夫妻恩爱缠绵相比,所以她的面相竟是比玉夏还沧桑几分。
  看着曾经势同水火的老王妃和玉夏,如今一同言笑晏晏的招待着宾客,马侧妃的心中就一阵阵抽疼。
  她是老王妃的远房侄女,当年进京时见识了王府富贵,便想着嫁入王府。她虽家势平平,可到底占着个老王妃娘家人的身份,即使不能作正妃,只要能嫁给凌王爷,哪怕是侍妾也好。将来生下了一男半女,这泼天的富贵还不是她来享?
  可谁曾想凌成兴却被玉夏勾走了魂魄,一心一意只要她一人。马侧妃心中恨的咬牙切齿,可面上却还得装作对凌王爷情根深种。老王妃感动于她的深情,也怕儿子走了他老子的老路,便用了些手段把她送上了凌王爷的床。
  成了凌成兴的女人,她又想法子气走了玉夏,马侧妃以为自己的美梦就开始了。没想到的是,凌王爷居然追着玉夏离府了。
  好在马侧妃那时已有了身孕,一心一意想要生下儿子的她,并不在意没有情分的凌王爷是否在身边。本想着要除了凌王爷的长子凌天耀,可谁承想她居然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下,马侧妃的美梦彻底破灭了。凌王爷平时总不在京里,就算在,自被老王妃使了手段那次之后,就再未进过她的房门。要不是她还生下一个女儿,在这王府里,鬼知道她得过得如何凄苦。
  王府里的下人们,哪个不是更红顶白,拜高踩低。她这侧妃的名头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连婚礼都未曾张罗,便一顶粉轿把她抬了进来。
  好在这些老王妃还念着她,她又有女儿傍身,王府里主子少,她的日子过得也相当顺心。要是能一直这般过下去,马侧妃也就认了,她对凌王爷本也没什么感情,只要有富贵日子可享就成。
  可谁知玉夏和凌王爷会突然回京,还带回了他们的小儿子。王府里人丁单薄,从前只有凌天耀一个,他还整日不在府中,所以自己的女儿十分得宠。
  可如今老王妃又多了一个孙子,还都是嫡出,早就把一颗心都挂在两个孙子身上了,如何还能看得见她的女儿。别的不说,就是这婚事上,都是差别对待。
  她女儿虽为庶出,可到底也是郡主,去岁办婚事时,王府虽也热闹,可跟今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就连嫁妆,都不及清雪的三分之一。同样是郡主,定南王府可比公主府要富贵多了,可是陪嫁却比清雪少了那么多,这让马侧妃如何能甘心。
  其实,这个事情也不能怪老王妃。当日凌筱然出嫁,大齐正是混战之时,即便是王府,也不敢冒然出去抖富贵,所以未曾大办。可给她的嫁妆却也是十足十的了,丰厚程度堪比嫡女。
  而清雪本就是战功赫赫,皇帝太后太子等人的添妆先不说,就是公主府,长乐和云占山就恨不得把整个公主府都给她当了陪嫁,凌筱然跟她自然是比不了的。
  可马侧妃心中却不是这般所想,眼热富贵的她只能看到老王妃偏心孙子,不疼她女儿,心中怨恨更胜一筹。
  好在她打小就心思深沉,虽心中怨恨,可面上却不露半分,仍旧装着喜悦无比的跟着老王妃一同招呼客人。玉夏对于马侧妃向来没有什么好印象,单说她当日子虚乌有的杜撰跟凌王爷的事情来气她离府,她就对马侧妃防备无比。
  不过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她们夫妻的情分,玉夏还是信得过的。只要马侧妃安分守己,她也不会做那不容人的人。毕竟,马侧妃还给凌王爷生了一个女儿。
  婚宴持续了很久,凌远看着天色,便替着凌天耀和阿阳挡着酒,才使两人脱了身。凌天耀本就惦记着清雪,从前院出来,便着急忙慌的往新房赶。阿阳跟他大哥一个样子,哥两个看着对方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果然美人乡英雄冢啊!
  清雪自屋内的贵夫人们退出去后,便由迎冬伺候着脱了喜服沐浴更衣。收拾妥当后,又用了一碗鸡汤银丝面和一些小菜便困意袭来。她知道凌天耀还得在前院呆很久,便躺在罗汉床上浅眠起来,只告诉迎冬等凌天耀回来再叫醒她。
  凌天耀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清雪侧躺在罗汉床上的背影。玲珑有致得曲线在灯光下美得令人心惊,柔顺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映着大红的睡衣,看得人一瞬间血脉喷张。
  凌天耀光是看着清雪,身体的某一处就起了反应,心中不禁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随后,便挥退了想要进来伺候的下人,只让迎冬在外室候着便进了净房。
  凌天耀平日甚少在府里住,所以也不习惯使这里的下人。迎冬是清雪贴身伺候的人,他还是信得过的。
  清雪听到净房里传来了水声,就知道凌天耀回来了,随后便下了罗汉床,趿了鞋拿着换洗衣服送了进去。她知道凌天耀不喜丫鬟们服侍,平日里也就凌远能贴身伺候,所以还是相当自觉的。
  不想此时凌天耀已经沐浴完毕,没看到换洗衣衫,干脆就在腰间裹了一块软巾便走了出来。反正屋内也没有别人,也就不用在意那么多了,这也是凌天耀不喜欢下人们伺候的原因。只有他们夫妻两在,那样多随意!
  清雪本就刚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往里走,而凌天耀则是一边低着头裹软巾一边向外走。两人谁都没在意,结果在门口的拐弯处撞了个满怀。
  清雪的睡袍本就宽松,两人一撞顿时香肩半露,而凌天耀的软巾早就滑了下去。凌天耀看着怀中散发着阵阵香气的清雪,邪魅一笑道:“本来看你疲累,不想打扰你,这下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哦!”随后便打横抱起清雪,向着宽大的拔步床走了过去。
  清雪本来就像给凌天耀送个衣服,谁知变成了这样,顿时郁闷道:“诶、诶、诶?我就是来送衣服的,凌天耀你暴露狂啊!万一丫头们进来怎么办?”
  凌天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道:“放心吧!没有爷的吩咐,谁都不敢进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伺候爷!嗯?”说着便把清雪放在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清雪知道他一向急色,今日这样的日子也不愿太过约束他,只好笑着说道:“你声音小一些,这里不比那边府里,外面丫鬟婆子一大堆呢!”
  凌天耀听后,轻咬了一下清雪红润饱满的柔唇说道:“情到浓时,还得克制着不出声,哪有这样的道理!再说了,就算爷能忍住,你能忍住不出声?”
  清雪听他打趣自己,顿时红着脸在他腰间软肉上就是一拧,顾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让你取笑我!不理你了!哼!”
  凌天耀知道她素来怕羞,便笑着说道:“咱们躲在被窝里说些咬耳朵的悄悄话,有什么要紧,怎么还急了?我小声些就是,说起来咱们过段时间,还是搬回那边府里住的好,这边处处都觉得不自在。”
  清雪知道他一向不喜欢住在这边,而她也觉得这边陌生的很,所以浅笑着说道:“好,你愿意住在哪里,咱们就住哪里!”
  凌天耀看到清雪微微泛着红的小脸,一阵心神荡漾,便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红绡帐里春色无边……
  清雪这边,凌天耀算是轻车熟路,两人的新婚之夜恩爱异常。而阿阳那边就没那么顺利了,阿阳在文鸳之前,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而文鸳也不是个懂这些的,只在昨日看了两页她母亲给的教导房事的春宫图。她虽性子泼辣爽利,可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面对阿阳,不免有些羞涩。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还不得其法,最后没了办法,便凑在一起拿着那本春宫图研究了起来……
  当第一缕晨光照在清雪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时,她微微睁开双眼,就看到凌天耀像傻了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傻笑。想着昨夜的疯狂,清雪含笑嗔他一眼,便躲在了被子里,不肯再让他看。
  凌天耀随后一把把被子从她的头上拉下来,便又在她的身上乱亲起来,随后笑着说道:“闪闪,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你,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还想要,怎么办?”
  清雪一边笑着把像猪拱地一般的凌天耀推到一边,一边忙着翻身下床道:“这会儿不行,还得去给父王母后敬茶呢,去迟了会被人笑的!”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净房。
  凌天耀自知今天早上是没戏了,便任命的看着自己起了变化的某个部位,叹了口气后开始穿起衣服。穿好后,便唤了迎冬进来伺候清雪。
  不想屋门开了,却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丫鬟,只见她穿着王府里一等大丫鬟的衣服,喜气盈盈的站在门口回道:“禀王爷,迎冬姐姐去给王妃取洗脸用的玫瑰花水去了,您需要什么?奴婢先来伺候着!”
  凌天耀鲜少住在这府里,却也对这个丫鬟有些印象,仿佛是老王妃屋里伺候的,便出声问道:“你原是哪个苑里伺候的?叫什么?”
  丫鬟看到他出声询问,虽心中窃喜不已,可还是规规矩矩的回道:“奴婢原是老王妃屋里伺候的,名叫芸香。老王妃怕王妃带来的姐姐们不熟悉王府的环境,便把奴婢和几个丫鬟一同拨了过来。”
  凌天耀听后,心中存疑,可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知道了,爷不需你伺候,进去伺候王妃吧!还有,你的名字犯了王妃的名讳,以后就叫……香儿吧!”
  香儿看到凌天耀问询她,本还十分高兴,可转眼就被他改了名字,新中国一阵失落。她那个“芸”跟王妃的“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可这点子小事,凌天耀居然都这样上心,可见他对王妃的爱重。
  香儿虽心中不悦,可到底也是王府里混出来的人精,面色丝毫不变的回道:“奴婢谢王爷赐名!”随后便进了净房。
  凌天耀在王府中,一向住着最大的清辉苑。从前老王妃就曾安排过丫鬟来伺候他,他嫌烦便都退回去了,之后他有了私宅,总不在王府,清辉苑便只有小厮们伺候着。
  清雪进门时陪嫁不少,除了平日里最亲近的迎冬外,还有悦冬和蕊冬。其余,还有许多公主府的丫鬟和婆子。老王妃给这里安排本府的丫鬟也无可厚非,只盼着她老人家别再存着给他纳妾的心思就好。
  清雪在净房里的时候,就听到了凌天耀和香儿的对话,见她进来伺候,浅笑着问了一些多大了,哪里人士的问题。香儿一向知道清雪的威名,都恭敬的一一答过,未露半分不妥。

  ☆、第二六九章:不安分

  清雪虽不知道老王妃有没有再为凌天耀纳妾的想法,可却一眼就看出了这香儿定是个对凌天耀有意的。单说她对着凌天耀言笑晏晏,对着自己恭恭敬敬来看,就不会是个心思简单的。
  她如今嫁进王府第一日,就有人觊觎她的夫君,这让清雪如何能安心。
  可说到底她是老王妃屋里的,在大齐,别说是老一辈屋里伺候的下人,就是猫儿狗儿,年轻一辈的主子们也不得轻易惩处,孝道自古就是如此。
  清雪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香儿闲聊,一边等着迎冬的玫瑰花水。等到迎冬回来,她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清雪收拾妥当出了净房,就看到香儿一遍整理着床铺,一边拿眼偷偷的瞟着一旁罗汉床上擦剑的凌天耀。
  而这把剑真是他出征前,清雪送的那把。这么些年过去了,凌天耀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就好像清雪陪着他一般,珍爱异常。
  凌天耀看到清雪出来,笑着放下剑走过去在她额间轻吻下说道:“洗好了?快去上妆吧!”随后便走进了净房。
  他刚进去,香儿便也忙着跟了进去,不想随后就听到凌天耀说:“爷这里不需要伺候,出去吧!”
  看着香儿退出了屋子,迎冬一边给清雪梳头,一边小声说道:“姑娘,这丫头恐不是个省心的呢…”
  清雪此时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迎冬这样说,便睁开眼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迎冬微微点头后说道:“姑爷不喜丫鬟伺候,在这府里不是什么稀罕事了。看样子,大家都有些怕姑爷。可我看那香儿,好似并不怕…”
  清雪听着,随后笑道:“她是祖母屋里的人,在天耀面前想来也是有体面的。不怕他,也许就会生出别的心思来,且看吧,希望她别作死…”
  凌天耀出净房的时候,就听到清雪这般说,走到她身边安抚说道:“祖母未必有那样的心思,我也会注意的,你别多心!”
  老王妃的性子,凌天耀再清楚不过了。虽说日日跟她聒噪纳妾之事,可想来也不会成亲第一日就出幺蛾子。不过下面的人,也难保不动这样的心思。
  清雪听他这般说,撅着嘴道:“没有一日安生日子可过,烦死了…”
  凌天耀听后拿起螺黛,一只手轻轻的抬起清雪的下巴,一只手细细的描绘起来说道:“闪闪,你且放心,我有你足矣…”
  清雪睁着银色的大眼睛说道:“我哪是不放心你,我是烦那些见了你就没了魂儿的女子。咱们还是回毒药谷去吧!母妃果然有先见之明!”
  毒药谷里自古一夫一妻,只要是婚配过的男女,就必然不会有人再打他们的主意。他们崇尚贞洁专一的爱情,所以才能生活得那样美满。
  凌天耀给清雪画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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