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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郡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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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为难自己。
打定主意后,肖夜白便吩咐明婉布置了一桌席面,想要跟景妍亲和一二。肖老太太因着肖夜兰的死,心中愧疚,加上到底有了年岁,一下子竟病倒了。而景妍自进府就不曾管过一点府中的事情,所以肖夜白把中馈大权便暂时交到了明婉的手里。
明婉作为一个出身低贱的雅妓,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伯府后宅的一把手,简直做梦都会笑醒。虽然伯府只靠着肖夜白微薄的俸禄和祖上的铺子田地支撑,可这些,也足以让明婉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女子看花了眼。
如今听到肖夜白要宴请景妍,心中不由担忧。她能在伯府里得脸,都是因着他们夫妻不和。若是他们和了,景妍对这府上的事情上了心,那自己这个贱妾哪还有好日子过?想到此,明婉清亮的眸子中不由闪现出狠毒的光芒。
另一面,清雪一边绣着一件大红色的寝衣,一边听着迎冬向她禀报景染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低头浅笑道:“告诉六哥,景妍那边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让他们两口子浑闹去吧!要紧的是宫里,那些事情,也该吹点风声出来了!”
迎冬听后,自出去办事不在话下。
且说景妍听到下人禀报说肖夜白备了晚宴令人来请她,心中一阵鄙夷。她虽不太关注前朝的事情,也知道如今他的日子定不好过。到了此时才想起自己这个妻室,会不会太晚了?随后一声冷哼道:“回了驸马,本宫今日身子不爽快,不宜赴宴……”
婢女听后刚想出门回话,就被一旁的英嬷嬷拦了下来。随后英嬷嬷走到景妍身边说道:“殿下真的不去见见驸马?”
景妍向来愿意听英嬷嬷的话,如今听她这么说,诧异道:“嬷嬷想说什么?”
英嬷嬷回身把刚熬好的燕窝粥放到景妍面前道:“如今驸马在朝中的日子不好过,才央告到了公主这里。公主若是想要和离,正好应着这事一并办了!”
景妍听到英嬷嬷如此说,心中不由异动。她耗到如今还没有和肖夜白提起和离之事,就是还为着自己和她母妃的脸面着想,怕肖夜白狗急跳墙闹将起来,就算皇帝最终必会护着自己而促成和离之事,可是自己和母妃免不了要被皇帝所厌弃。那今后在皇城里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若是能用帮肖夜白脱困而一并提出和离之事,那自己也就能脱离伯府这个泥潭回到宫中了。景妍稍稍思忖,浅笑着赞赏的看了英嬷嬷一眼道:“嬷嬷果真思虑周全,去告诉驸马的人,本宫必定按时赴宴……”
到了晚间,明婉把酒席备在了伯府的星月楼上。此楼共三层高,虽有些年月,可是还是难掩其精美,这还是老侯爷年轻时为嫡妻建造的。因着临湖而建,天气晴朗之时,星月之光映射在湖面上,更显得湖面波光粼粼,星月满湖,因此而得名。
明婉办事向来妥帖,肖夜白看着满桌精致佳肴,和星月楼里的一应布置,满意的点点头对明婉说道:“原本以为你眼界有限,不想如今也这样妥帖,很好!看来爷把中馈暂且交由你的手上,是做对了!”
明婉含羞带怯的抬头看了肖夜白一眼,娇滴滴的说道:“奴能有今日,都是爷赏的。如今只盼着爷能长命百岁,好让奴能尽心报答爷的恩情……”
听到明婉如此说,肖夜白颇为收用的在她饱满的胸口处抓了一把道:“你要想报答爷,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明婉听后羞红了脸一声娇嗔道:“爷,有下人看着呢……”
不想肖夜白朗声一笑道:“看着就看着,有什么好怕的,爷还能在这吃了你不成?”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调笑着,根本就没注意到景妍此时已上了楼,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看着满脸色相的肖夜白,景妍心中怎么都压不下怒火,这样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自己怎么会觉得他儒雅有礼,简直就是瞎了眼!
看着他俩腻歪的差不多了,景妍扶着英嬷嬷的手,缓缓的走过去说道:“驸马好兴致啊……”
明婉早就察觉了景妍的到来,所以才引着肖夜白跟她调情。他夫妻两闹得越厉害,自己才能在这府里呆的安生。最好他们永远都不要和好,她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肖夜白不知道景妍什么时候来的,想着自己刚才跟明婉说的那些话,面色稍红道:“公主来了,下人们怎么也不禀报一声,这是什么规矩?”
明婉忙不迭的说道:“都是明婉没有约束好下人,奴这就去把他们责打三十大板,千万别为了这起子下人坏了爷和公主的雅兴!”
景妍嗤笑一声道:“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驸马难得宴请本宫,你打得人狼哭鬼叫的,本宫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听到她如此说,明婉忙跪下道:“公主宽厚,都是奴思虑不周,还望公主恕罪……”
肖夜白随后殷勤的走到景妍身边说道:“没错,不能因为那些不长眼的奴才而坏了公主的好兴致!明婉,还不伺候公主上坐?”
肖夜白夫妇用膳,本该所有的侍妾都伺候在侧。可是自嫁进江夏伯府,景妍就没有跟肖夜白一起用过膳,所以侍妾们也没有机会伺候主母。今日本是肖夜白想央告景妍帮他说项,这样有失尊严的事情,他是不会当着妾侍和下人们的面做的。
所以景妍刚刚入座,肖夜白就开了口道:“今日爷和公主有体己话要说,你们都下去吧!”
听到肖夜白如此说,景妍虽有顾虑,可是想到他不过一届文弱书生,也不能把自己怎样,便给英嬷嬷使了眼色令她退下。明婉上前揭了各个菜式的盖碗,便带着下人退了出去,临走前满是深意的看了一眼楼里的两人,便转身下了星月楼。
看到下人们都撤了出去,肖夜白笑着走到景妍身边给她斟了一杯酒笑着说道:“为夫知道,自成亲以来,公主受了许多委屈。为夫整日为前程奔波,也是想在皇上面前给公主长脸。所以对公主的怠慢,还望原宥一二……”
景妍知道他今日的目的,也不想跟他兜圈子,便嘲讽的说道:“肖夜白,刚才当着下人的面,本宫给你留脸,这会子就咱们两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你不就是想要本宫去父皇那里给你求情吗?”
肖夜白自打认识景妍以来,都没见过她这番模样,一时间有些晃神。初识景妍时,只觉得她柔婉秀美,颇为大气端方。后来接触多了,觉得她并没有之前所想那般恬静,不仅矫情还爱使小性子。直到成婚后才觉得她分外自私凉薄,堪比男子。而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景妍根本就不爱他。
如今这般直截了当的嘲讽,肖夜白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由的浓眉紧皱道:“公主在说什么,为夫不明白!”
景妍看到他这般不爽快,心下鄙夷,便嗤笑着说道:“想让本宫帮你在父皇面前美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这样遮遮掩掩的,一点诚意也无,真是无趣……”
肖夜白听她如此说,心中不安,可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公主想要什么?只要是为夫能做到的,定全力以赴!”
景妍一边从袖中拿出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递给肖夜白,一面说道:“只要你签了这个,本宫自会想法子解你如今的困局!”
肖夜白疑惑的接过纸张一看,心中不由的大惊,只见薄薄的宣纸之上写着三个大字——和离书。
开国之初,因着李皇后的出现,民间女子的地位也跟着高了起来。女子也可提出和离,可是那仅限于颇有家世和颇有政绩的。而几代发展下来,女子地位渐渐下降,鲜有主动提出和离之人。
不说民间,就是公主,也只有安平一人屡屡和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被公主所厌弃的驸马也会被高门权贵耻笑。况且肖夜白当初就是看重景妍的身份才会在她身上下那么多功夫,好容易把她迎进了门,尚未利用起她公主的身份,怎会轻易和离!
看着景妍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肖夜白不由的怒从中来道:“哼,原来公主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为夫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嫁进我江夏伯府,生是我肖家的人,死是我肖家的鬼。想和离?门都没有!”
景妍听他如此说,一时间气愤难挡,嚯的一下站起身来,雪白的食指指着肖夜白的俊颜怒骂道:“混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是什么身份,岂是你能如此拿捏的?哼,你伯府这样藏污纳垢的人家,本宫从前是瞎了眼才会嫁进来。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跟肖夜兰那点子恶心事,这样罔顾人伦的事情要是被父皇知道了,你伯府上下就等着大祸临头吧!”
听到景妍如此说,肖夜白不怒反笑道:“我的好公主,你不会说出去的,你还怕我伯府的坏名声会阻了你和雨妃娘娘的好前程呢!你不敢求皇上下旨和离,不就是顾着自己和雨妃娘娘的脸面吗!为夫劝你,最好乖乖的呆在我江夏伯府里,惹恼了我,大家都别想好!”
看着曾今面对自己儒雅谦和的男子,如今像市井无赖一般威胁自己,景妍气的抓起手边的粉彩瓷碗就向着肖夜白掷了过去。肖夜白不防景妍突然动手,被瓷碗正中了左眉角,顿时一股鲜血喷薄而出。
肖夜白狂妄自大,还从来没遇到过女子跟自己动手的情况。如今被景妍破了相,顿时大怒,边起身边骂道:“好个贱人,敢跟自己的夫君动手,今天我要是饶了你,我这名字就反过来写!”
景妍虽总是受景薇的气,可是除了宫里的那几位,其他人哪个不是奉承巴结着她。如今听到肖夜白骂自己是贱人,顿时火冒三丈,不管不顾的上前跟肖夜白撕扯起来。
守在楼下的明婉,仿佛听到楼上有些许响动。有些失落的情绪立刻高涨,不由的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随后,明婉看着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对着守在外面的英嬷嬷笑着说道:“嬷嬷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会子也该去用些膳食休息一下!”
英嬷嬷本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如今对着景妍不过是面子情分,早已没有了曾经的忠心,听到明婉劝她去用膳,假作为难的说道:“不成的,恐一会子公主唤人唤不应,那可糟了!”
明婉听后,笑意盈盈的说道:“嬷嬷尽管放心,这里有我呢!您只管用膳去,若是公主唤您,我再请了您来也不迟!你们两个,还不快好生扶了嬷嬷去歇一歇!”
英嬷嬷听到明婉如此说,边满意的跟着下人走了。她们一走,楼外就只剩下明婉一人。她悄悄的一边向楼上走,一边听着上面的动静,只盼着今日之事能成就好,她后半生的荣华,也就有了保障。
此时的楼上,景妍和肖夜白正不管不顾的一边咒骂一边撕扯着对方,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肖夜白到底是男子,力气颇大,此时已把景妍压在镂空的围栏处不得动弹。
他刚想再怒骂两句时,不想就听到“咔嚓”一声。肖夜白还未反应过来,景妍已向着楼外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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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景妍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吼吼吼……
☆、第二二八章:得意的肖夜白
原来是两人撕扯间,景妍压断了她所靠的那面围栏。之前就提过,这星月楼临湖而建,而景妍下坠的地方正是伯府里的望月湖。肖夜白今日本就是被景妍气糊涂了,才会跟她动手。如今看到她坠湖,心下大惊,刚想喊人,就看到明婉惊恐的看着他道:“爷,您把公主推下湖了!”
明婉在楼梯间听墙角,听到落水声,心道一声“成了!”便急忙赶了上来。她今日本就想借着和肖夜白调情,来激起景妍和他的矛盾。那围栏处她也动了手脚,只盼望着肖夜白能失手把景妍给推下去。
不想景妍看到他们后并无怒意,明婉不由的心中沮丧,想来她今日布的局是成不了了!她本就是个没远见的贱妾,只想着除掉景妍,自己在伯府就有好日子过,根本没想过景妍若是死在了伯府,她也会跟着倒大霉。
可是不想肖夜白和景妍终是闹将了起来,这样的状况简直让她始料未及,心中更加欢喜。忙着赶了上去,上楼后看到肖夜白便惊恐的喊了起来。
肖夜白此时才如梦初醒般对她说道:“快去喊人啊,公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都别想活了!”
明婉本还想磨蹭会子,可是看到肖夜白那急切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便忙着跑下了楼去唤人。肖夜白此时心烦意乱,胡乱擦了把眉角的血迹,便跟着下了楼。
等到下人们赶来时,早已找不到景妍的踪影。因着天已黑,搜救十分艰难,只折腾了一整夜。天蒙蒙亮时,才在小湖角落的枯树枝上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景妍。
此时的景妍虽还活着,可下人们把她抬回院里时却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肖夜白忙让人唤了太医前去诊治,一时间心慌意乱。出了这样的事情,宫里是必得知会一声了,他心内忐忑的换着朝服,想赶着早朝前回禀皇上景妍坠湖之事。
明婉一边伺候着肖夜白更衣,一边转着眼珠说道:“爷,宫里您准备如何回禀啊?”
肖夜白想起此事就烦躁的很,使劲的拽了拽领口道:“还能如何回禀,就说她自己不小心,看夜景时坠了湖!”
明婉一边帮着肖夜白顺气一边说道:“爷这么说,恐怕皇上是不会信的……满府都知道爷昨夜好兴致,设了宴席请公主殿下,殿下又怎会不小心坠湖呢?”
肖夜白浓眉紧皱道:“那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我失手把她给推下去了吧!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明婉听后,浅笑着说道:“爷当然不能那么说了,可是若是爷和公主殿下酒意正酣,殿下一时间起了兴致,要跟爷行鱼水之欢,那坠湖之事,皇上也就不好再查下去了……”
肖夜白听后,觉得此计可行,随后又皱眉道:“那爷这眉角的伤痕又该怎么解释?”
昨夜从楼上下来时,因着黑灯瞎火的,他擦去了眉角的血痕,还不太显眼。可这青天白日的,昨夜没好好处理的伤痕此时又红又肿,加上他昨夜衣衫破烂的样子已被府内下人看了个正着,是个人都能想到定是他和景妍动了手,才使得她坠湖的。
明婉听到他如此说,浅笑着从袖里拿出自己平日用的脂粉等物说道:“爷稍安勿躁,这眉角的伤痕,奴能帮您遮掩过去,只是这御前该如何对答,就得看爷自己的本事了……”
听到明婉如此说,肖夜白顿时喜的搂着她“心肝儿肉”的又抱又亲起来,随后笑着说道:“今日这事要是能混过去,你就是头功!以后这府里的中馈之权就是你的!”
明婉听后,喜气盈盈的给肖夜白行了礼便忙着在他的俊颜上涂涂抹抹起来。
肖夜白按着明婉所说的跟皇帝回禀后,皇帝只应了一声便再无二话。可是肖夜白前脚出了御书房,后脚皇帝便唤了王公公前去彻查此事。
晚间,王公公悄悄进到御书房回道:“回禀皇上,老奴悄悄去伯府查问过,下人皆说昨日驸马兴致极好,特意备了宴席宴请公主殿下。两人饮宴时把下人都打发了,而公主坠湖后,下人们也看到驸马衣衫不整的从楼里出来……此事……”
皇帝长叹一口气说道:“朕知道了,此事不可张扬,对外只说妍儿是赏景时不小心才掉下来的,下去吧……”
王公公走后,皇帝揉着发涨的眉心默默无语。三公主景妍,比之她母妃更像长乐,对于这个小女儿,皇帝是很疼宠的。景妍幼时很可爱,性子活泼烂漫,并不像其母那般心思刁滑,像极了幼时的长乐。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性子竟越来越像她母亲,面对自己时也少了几分真诚,多了许多阿谀讨好。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在她前来求自己赐婚时,即便是不满意肖夜白这个女婿,却还是成全了他们的婚事。
不想她嫁进伯府没有多久,肖夜白就在朝中越发的活跃起来,且还跟种种丑事牵扯不清。皇帝生气之余,不由的感叹景妍的眼光着实差了些。可是木已成舟,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闭口不言。
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皇帝对于景妍就只有失望。堂堂一国公主,毫无端方之态,因着情难自控,跟驸马大玩情趣之时坠湖,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整个皇家的脸都要被她给丢尽了。为着皇家体统,所以皇帝才没有再继续彻查。
此消息传回听雨殿时,雨妃气的一把砸碎了手里的汝窑茶盅。她的女儿在婆家坠湖,皇帝居然不下令彻查,连她想出宫去看看都不许,还禁了她的足。这样的状况简直让她无法忍受!
雨妃今日一早得到景妍坠湖的消息,忙不迭的跟皇后请旨想要出宫去探望。不想还未走到宫门口,就被皇帝跟前的人拦了回来,随后便被禁了足。这让她不得不联想到景妍坠湖之事,恐怕并不是一时大意所致,不由得又气恼又担心,却又无计可施。
而伯府里,经过多个太医的诊治,景妍总算保住了一条命,可是她坠湖时摔坏了颈椎,如今情况未明。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只凭着一口气吊着。也有可能会醒,可是却仅限于清醒,脖子以下将永无知觉,更不要说下床行走了。
雨妃听到这个消息后,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她只有景妍这么一个女儿,本巴望着她能找个好人家,今后对景染夺嫡也好有个助力。就算不说夺嫡之事,至少后半辈子有个依靠。
当初景妍背着她,偷偷跟皇帝求了跟肖夜白的赐婚圣旨,等她知道的时候,圣旨已下,再无转圜余地。看着景妍欢天喜地的备嫁,她也只能接受现实。
不想景妍三朝回门就哭诉起了伯府的不堪。姻缘是她自己求来的,成婚三日就想和离,那简直就是拿草根去戳老虎的鼻子眼儿,莫说皇帝不会同意,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让她如此任性而为。
后来雨妃看着肖夜白在朝中越发活跃,私心想着,若是他能爬的更高些,这个女婿也还是有用之人。雨妃本就和肖夜白是一类人,为了权势和富贵可以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所以更加劝阻女儿要跟肖夜白好好相处。
不想她的美梦还未做完,景妍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一个撑不住晕了过去。
且说伯府里,肖夜白看到皇帝不再追究景妍坠湖一事,心中颇为自得。景妍如今变成这样,想要和离再另嫁他人已是不可能的事情。有她在伯府一日,自己这个驸马的头衔就名正言顺。
况且景妍还有足够丰厚的嫁妆,如今那些封地银钱、珍宝古玩还不是都尽归自己囊中。想到此,肖夜白就不禁越发待见明婉,几乎日日与她厮混在一起,早就把昏迷不醒的景妍抛在了脑后。
另一面,定南王府和公主府这边筹备着清雪和凌天耀的婚事,可谓是热闹非凡。因着是皇上赐婚,所以请媒提亲这个流程就作罢了,可是之后的纳吉、纳征和请期还是要做的。
老王妃因着凌天耀的婚事,整日老脸如菊,笑的那叫一个灿烂,不仅亲自督促着下人们清点王府库房,更是把自己的体己都拿了出来,直说要给聘礼再添重些。看到老王妃如此情绪高涨,马侧妃心中不忿,可是也无可奈何,谁叫她没儿子,又不得宠。能留在王府里生下女儿,已经是老王妃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凌王爷夫妇在毒药谷时,还能装作没有马侧妃那一号人,可是回了王府后,马侧妃整日在眼前晃荡,玉王妃心中着实厌烦。她本也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人,既然选择原谅凌王爷,就不会再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看到马侧妃明里暗里的给凌王爷献殷勤,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可没有忘记当日是怎么被这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气得决然离府的,如今她再次归来,又带回了嫡次子,天知道那马侧妃又要耍什么花样来离间他们夫妻感情。每每想到此,她就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个精神来应付她,着实心累。
且说清雪这日依旧在府里绣着准备给凌天耀的寝衣,迎冬便喜气盈盈的进了门道:“姑娘大喜,定南王府来行纳吉礼了,是王府二爷亲自带人来的,礼金足足六十六抬呢。而且带来的不是寻常的灰雁,竟是少见的白额雁,这会子大伙都围在那瞅那对大雁呢!”
清雪听后,浅笑着说道:“他们有心了,你怎么跑回来了?没去讨点赏钱?”
迎冬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道:“凌远也跟着来了,我怕暖冬那几个小蹄子打趣我,就没敢露面……”
清雪听迎冬如此说,不由失笑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打趣就打趣上几句,还能掉一块肉啊!凌远跟着前来,见不到你心中如何能放心!快去吧,别人人家等着!”
迎冬听后,抿嘴一笑,便打帘出了内室。清雪则继续低头绣着那件大红色的寝衣。原本她该绣嫁衣的,可是她那点子水平,绣了嫁衣,就没有功夫再给凌天耀绣衣衫了。按规矩,新妇是要给未来夫婿绣一整套衣物的,他不想把这样的事情假手于人,只好把绣嫁衣的重任交给了几个丫头去做。
清雪饶是活了两世,也没有好好静下心来绣过什么东西,除了给凌天耀的那个荷包,可谓是一件拿得出手的都没有。她一直认为,自己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做这些女儿家的伙计。
可是自从跟凌天耀在一起后,她赫然发现,她居然喜欢上了给凌天耀绣东西。看着他身上穿的戴的出自自己的手笔,清雪觉得心都跟着热乎乎的。
清雪一边想着凌天耀,一边低头浅笑着一针一线的绣着,不想再次抬头时,就看到凌天耀站在窗前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欣喜万分,随后问道:“你怎么来啦!”
行纳吉礼是不需要凌天耀前来的,可是他最近每日被老王妃拘在王府里挑选聘礼,有好些日子没见清雪了,心里着实想的慌,便悄悄的跑来了公主府。尚未进来就看到了清雪面含浅笑的绣着一件大红色的衣衫,那样恬静美好的画面,让他不忍打扰,便悄悄的站在窗前看了起来。
如今听到清雪问他,便快走几步到了清雪身前说道:“我好想你……”
清雪放下手中的伙计,紧紧的搂上凌天耀结实的窄腰说道:“我也好想你……你最近在忙些什么?感觉都瘦了……”
凌天耀随后也紧紧的回搂着清雪说道:“整日被祖母拘在屋里挑聘礼,闷都闷死了,见不到你,可不就瘦了……相思病最是难治,唯有娘子可以缓解……”
清雪听后噗嗤的笑出了声道:“这些事何需你亲自做啊?”
凌天耀撅着嘴道:“别提了,祖母如今还未见你,就已经把你列为王府的重点疼宠对象了,连我都要往后排……所以啊,给你的聘礼自然要一一过目的!”
清雪听到他这么说,抬起头一脸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凌天耀随后嘿嘿一笑道:“指着你赶紧给她生个大胖重孙,可不就的好好宠着么!”
------题外话------
肖夜白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小弦人物设定的时候,只好把他一渣再渣了……
☆、第二二九章:清雪下套
清雪听后嗔了他一眼,扭过身子道:“你就胡说吧,不理你了……”
凌天耀从后面继续搂着她,随后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都二十了,别说祖母,就是母妃都等着抱孙子呢!不过我不准备这么早让你有孕,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处走一圈,你到底年龄小些,等你再大点了再说吧!”
清雪听他如此说,斜着眼睛一脸戏虐的看着他道:“就你那色鬼投胎的样子,没准哪日我就怀上了,哪由得你说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不要!”
凌天耀听后俊颜微红,可是随后便老神在在的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听他如此说,清雪颇为诧异,软磨硬泡的缠着他问到底是什么计谋,凌天耀本不想说的,结果被清雪缠的没了办法,只好说道:“我向母妃求了一种药,每次行房前服用,可以避免有孕!”
清雪听后,心中有些异样,随后一伸手道:“拿来吧……”
不想凌天耀一脸诧异的问道:“男子吃的药,你要来做什么?”
听凌天耀如此说,清雪突然有些蒙。自古以来,抑制受孕的药物都是女子服用,这些药物虽说有的温和些,可是多多少少的都会损伤女子躯体。所以清雪听完凌天耀说跟玉王妃求来了避子药,才会心中异样。
可是此时听他说是男子服用,不由心中诧异,随后问道:“男子也有避子药吗?”
凌天耀随后给清雪解释道:“毒药谷向来是女子为尊,可是男子就是再爱重妻室,生儿育女的辛苦他们也无法代替。而女子服用的避子汤药,多多少少都对身体有害。族中一位老者为了爱妻的身子,就研制出了一味男子服用的避子药。男子服用后除了稍稍有些疼痛外,并没有什么损害,所以族里的男人们大多都会用!”
清雪听后,心中异动全消。凌天耀虽算是半个南疆人,可是他自幼长在京城,接触的无一不是男子为尊的现状,如今为了她的身子,却主动去服用男子所用的避子药,可见他对自己的疼惜。
想到此,清雪心中柔软一片,随后问道:“是什么样的疼痛?哪里疼?对身体没有害处吗?”
听到清雪如此问,凌天耀顿时红了脸道:“你就别问了,反正到时候用你的小手手帮我揉一揉,也就不疼了……”
清雪看他如此,如何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即羞得在他胸口捶了一拳道:“青天白日的,你又瞎说!”
凌天耀看到清雪红着小脸的样子分外喜人,便趴在她耳边说起了体己话。一时间弄的清雪满面绯红,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两人就这么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在景妍昏迷期间,来伯府探望她的人不计其数,肖夜白以公主还未苏醒为由婉拒了众人。而江夏伯府又因着景妍坠湖一事,成了人们热议的话题。当肖夜白再一次面圣禀报景妍的情况之时,皇帝只浓眉微皱的应了声,随后嘱咐他好生照看景妍,便没有了下文。
不想第二日早朝,皇帝便把来年地方官员的审查之事交给了肖夜白。自大齐开国以来,各级地方官员,每三年就要进行一次审查。审查过后,吏部会酌情剔除一些为官不仁、不谋其事的官员。
古语有云: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地方官员的油水之大,可以想象。所以每三年一次的审查,都是吏部人员竞相争夺的美差。如今吏部尚书之位空悬,只有左右两位侍郎共同理事。
肖夜白如今任职右侍郎,又是刚刚升任。本没有左侍郎那般资历老,可是如今皇帝却把地方官的审查之事交由他处理,那今后这尚书一职由谁来做就显而易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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