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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郡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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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当了。
可是若是给儿子寻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她又恐耽误了儿子的前程。加之儿子又一心想着做念书学问,所以这娶妻一事便耽搁了下来。不想肖夜白竟然不声不响的给娶回来一个公主,这让肖老太太心中如何能平静?
肖夜兰平日都是跟着肖老太太就寝的,今日肖夜白大婚,她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看到肖老太太一直未曾入眠,便披衣起身道:“母亲,您是否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女儿替您排解排解?”
肖老太太只有肖夜白一个儿子,而肖夜兰自幼长在她的膝下,从小就乖巧懂事,她对肖夜兰也是视如己出。有些什么事情也愿意跟她说,想着儿子的婚事,不免担忧道:“不知道你大哥能不能降服得了三公主,也不知道这公主是个什么脾性?”
肖夜兰只要想着她最爱的人此时正和别的女人恩爱缠绵,颠鸾倒凤,心中就如刀割一般疼的无以复加。随后便说道:“母亲不必担心,就算是大哥降服不住,不还有您呢?百善孝为先,您是公主的婆婆,她再不济,也越不过您去。您只要拿出婆婆的款来,她若是不低头,就算她是公主,也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
肖夜兰自幼长在肖老太太身边,又不曾多读书,是个没有见识的。她只知道些家长里短,却不曾想过,跟皇族后裔打交道,景妍虽是儿媳,可更是公主。她如今一味的劝肖老太太降服景妍,一个不注意就可能招来杀生之祸。
不想肖老太太听到她如此说,心中竟是颇为赞许,若是景妍住在公主府也就罢了,既然住到这江夏伯府了,她就不能不给她立些个规矩。别的不说,至少每日请安、晨昏定省是肯定要做全了的,否则她这个婆婆还有何威望可言。
随后肖老太太便跟肖夜兰细细的商量起,明日要怎么给景妍一个下马威,好树立起她这个做婆婆的威严。
而另一面,景妍和肖夜白的大婚之夜也并不安生。肖夜白好色,初尝景妍滋味,竟一时间欲罢不能。而景妍又是初夜,被他折腾了两次之后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配合他。肖夜白想行周公之礼还得苦口婆心的劝景妍,心中怎能不窝火?
不想他好言相劝却根本没有效果,景妍被他缠的烦了,竟是一怒之下叫来了宫里的嬷嬷,甩了件袍子给肖夜白就把他撵出了屋子。公主出嫁时必然会带着宫里的一些老人们,凡是公主想和驸马同房,便会在正房门口挂起一盏红灯,驸马方可进屋。若是公主哪日没有这个兴趣,驸马别说行周公之礼,就是房门都进不去。而宫里的老嬷嬷,就是专程为公主解决驸马这一难题的。
肖夜白此人十分的大男子主义,只看他最喜欢楚楚可怜的美人就能知道他的虚荣心有多么强烈。大婚之夜浑身的燥火还没平复,就差点被光着屁股赶出正房,这样的事情他如何接受得了。
看着景妍紧闭的房门,他虽心中怒火中烧,可是还是压着这脾气跑到了明婉的小院去消火了。明婉本是雅妓出身,不想攀上了肖夜白竟进了伯府。这对于她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在面对肖夜白的时候,她都是使劲浑身解数的讨好逢迎着。
而肖夜白向来又很吃她这一套,本想着自己若是能生个儿子,肖夜白迟迟不娶妻,那她的儿子就是庶长子。不想她努力了半天就只生下一个女儿便再没了动静。如今他又尚了公主,这让明婉心中着实担忧起来。
别的不说,两位长公主府上,据她所知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而大公主景薇嫁入镇国公府时,好似把世子的所有姬妾都发卖了出去,后又把自己的丫头给了世子做房里人。若是景妍也依葫芦画瓢,那她就惨了。她本就出身微贱,好容易靠上了肖夜白这么一颗大树,是死都不会放开的,那么要怎么留在伯府里,就得她使些手段了……
正为自己后半生忧愁的明婉今日也是毫无睡意,不想还未曾想出个所以然,便等来了脸色黑如锅底的肖夜白。看到他只着单袍,连鞋子都没穿的进了自己的屋子,明婉大惊道:“爷,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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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渣女,来啊,互相伤害啊……
☆、第二二一章:一哭二闹三上吊
如今已是夜深,明婉作为侍妾,身边只有两个大丫头,她今日没有睡意,丫鬟们也不想陪她熬着,便都偷懒睡觉去了。此时她的小院已经上了锁,下夜的老嬷嬷早已歇下。不想肖夜白这会子来了,一时间明婉的小院又热闹了起来。
伯府的下人们,向来都是更红顶白、拜高踩低的主,以前明婉在伯府里可谓一枝独秀,她虽出身微贱,可跟前伺候的人也不敢过于怠慢她。不想肖夜白突然尚了公主。下人们想着镇国公世子那些姬妾的下场,对待明婉就不免松懈了起来。
不想他们爷的大婚之夜,居然来了明婉这里,这下让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顿时心中又多了些思虑。丫鬟们听到动静,忙不迭的披衣起身跑到正房里来伺候。不想肖夜白进房时便吩咐备水,随后拉着明婉便进了内室。
明婉看到肖夜白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此时必是燥火难耐。她虽心中疑惑,可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送上了门,她要是不好好把握,那就是犯傻了。她虽是雅妓,可是服侍男人的手段却是一点没少学,顷刻间就反客为主,素手轻抚的撩拨起肖夜白来。
不多时,内室里就传来了撩人的娇喘之声,和肖夜白并未刻意压低的淫词浪语。对于这样的状况,明婉小院里伺候的下人已经见惯不惯了。明婉手腕高,回回都能伺候的肖夜白极致尽兴。而肖夜白看似儒雅隽秀,可是在鱼水之欢上甚是放纵,所以伯府的下人们,早就习惯了各个姨娘房里传出的撩人之音。
今日肖夜白在景妍那里受了气,便想尽办法的在明婉身上发泄欲火。明婉虽敢不适,可是为了自己的后半生,还是手段尽使的逢迎着肖夜白。而想到最近下人们对自己的态度,明婉就不禁把吟喘之声放大了两分,直听的人浮想联翩、血脉喷张。
内室的动静直响到了后半夜才停,几番云雨过后,明婉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楚楚可怜的靠在肖夜白怀里道:“今儿个是爷大喜的日子,爷却来了妾身这里,公主殿下明日定会打死妾身的……”
肖夜白本以为景妍也是个柔情似水的主儿,不想才大婚第一日就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下马威,心中本就恼怒,如今听明婉这么说,不由怒道:“怕什么,有爷在,她还能吃了你不成?难不成你不想爷来你这里?”
明婉听到肖夜白如此说,就知道定是景妍惹了他不痛快,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撒娇道:“今日婉儿甚为想念爷,不想您就来了……”
肖夜白进门时看到明婉这么迟了还未安寝,就知道她心中惦念自己,不由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满足。此时被明婉伺候的全身舒坦,不由的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道:“爷知道你的想法,爷就算尚了公主,也不会任由她处置你们。你虽出身低些,可是到底给爷生了子嗣,这伯府就是你终身依靠。放心吧,伺候好了爷,好儿多着呢!”
明婉听到肖夜白如此说,心中大喜,柔滑细腻的身子贴上肖夜白的肌肤吐气如兰的说道:“婉儿就知道爷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婉儿能伺候爷一场,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随后便眼送秋波的钻入锦被之中,主动的攀上了肖夜白的身……
第二日一早,景妍拖着酸疼的身子爬起来时,不禁有些后悔昨夜因着这点小事无端给肖夜白没脸。他那么厮缠着自己也是太过喜爱自己的缘故,想明白了这些,景妍不禁羞红了小脸,想着自己休养几日再好好犒劳他。
玲琅伺候着景妍梳洗更衣之时,景妍随口问道:“驸马呢?怎么这会子了还不见他?”
不想其他丫鬟低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回话。景妍看到这样的情况,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随后秀眉微皱道:“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说话啊!”
一个名叫玲琪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回殿下……驸马昨日……昨日宿在了婉姨娘房里,如今,还未起身……”
玲琪的话音刚落,景妍“嚯”的一下从妆台前的凳子上站了起来道:“混账!这话打哪儿听来的?”
玲琪看到景妍动了怒,忙不迭的磕头告罪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奴婢,奴婢是听府里的下人说的……说驸马爷昨夜去了婉姨娘房里,如今还没起身……”
景妍听后,“啪”的一声把手中一支上好的羊脂玉发簪拍在妆台上,敲了个粉碎道:“肖夜白,简直欺人太甚!”
她贵为堂堂公主,下嫁肖夜白这么个前途未明的破落户,已是天大的恩赐。如今新婚第一夜,就因为她不愿承欢,他就去了侍妾的房里,这简直是在公然打她的脸。想着如今这府里的人定然都在看自己的笑话,景妍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撕碎那对给她没脸的狗男女。
玲琅看到景妍如此动怒,忙着给丫鬟们使了眼色。顷刻间,屋里的下人们就退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景妍、玲琅和从小服侍她的英嬷嬷。
英嬷嬷一边给景妍擦拭手中的玉簪碎末,一边说道:“殿下莫生气,这驸马爷昨夜被殿下给了冷脸,找地方去去火也是有的。老奴早就打听过了,这婉姨娘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雅妓,被驸马爷瞧上了,才摇身一变成了姨娘。那脏地界儿出来的狐狸精,还值得殿下和她一般见识?没得降了您的身份!”
不想景妍听后更加怒从心生,肖夜白怎么说也算个朝廷命官吧,他府上的姨娘不说要多么高贵,至少也得是清白人家的干净女儿吧!这样明晃晃的把雅妓放在府里,今后传出去,她这个公主的脸要往哪里放!
看到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英嬷嬷一面给她顺着气一面继续说道:“殿下莫生气,今日您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赶紧拾掇一下,免得误了时辰。既然殿下已经跟驸马爷成了婚,那些姬妾还不是您手里的蚂蚱,想捏死哪个,就捏死哪个,咱们来日方长!您现在最重要的,是笼住驸马爷的心,明白吗?”
景妍本就恼怒肖夜白,此时听英嬷嬷说要她去笼络他的心,不由气的掉泪道:“本宫一个公主,还得纡尊降贵的去和那起子贱人争宠不成?请安?那老太太配吗?自己教出这么不要脸的儿子,还指望本宫去给她请安!做梦去吧!”
玲琅看到英嬷嬷越劝越是火上浇油,便上前拉着景妍说道:“殿下先别哭,奴婢且问您,您可否在意驸马爷?”
景妍一边拭泪一边说道:“不在意本宫会嫁给他这么个破落户?不在意本宫这个堂堂公主还要受这样的闲气?”
听到景妍这么说,玲琅一边拿帕子给她拭泪一边说道:“这不就结了,说到底,昨日是殿下稍显急躁了些。大半夜的把驸马爷赶出屋去,他怎么会不气?公主是金枝玉叶没错,可是既然嫁给了驸马爷,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男人么,哪个不爱面子?您今日要是不去给老太太请安,若传了出去,一个孝字压死人,殿下何苦落这话把子呢!”
景妍虽生气,可也知道玲琅说的有礼,便一擦眼泪秀眉微皱道:“本宫知道了,更衣!”
另一面,肖夜白一夜贪欢,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看着怀里的温香暖玉,心中便有些懊恼。他昨日是气昏了头,才会大半夜的跑来明婉的院里。这浪蹄子果真是受过调教的,昨夜简直让他欲仙欲死。想着大婚第一夜他就这样给景妍没脸,心中不免急躁,一把推开明婉,便忙着起身穿衣。
明婉本就知道,肖夜白是个穿起裤子就无情的狠心人,心中虽冷笑,可是面上还是一副柔婉可人的小模样,低头欲泣道:“都是婉儿的错,让爷误了时辰,婉儿一会子就去向公主磕头赔罪……”
肖夜白虽无情,可是却最吃美人楚楚可怜这一套,看着明婉半裸衣衫的露着胸前风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瞎说什么呢,爷要宠你,谁敢说个不字!你起来拾掇拾掇,别误了一会子给主母请安!”说着在明婉饱满的胸前揉捏了两把后,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肖老太太昨夜翻来覆去的没睡好,天还未亮就跟肖夜兰起了身。随后就听说肖夜白昨日夜里又进了明婉的小院,心中才稍稍安心些。肖夜白敢这么做,就说明他至少能降服得住这公主儿媳,而且对她并没有那么看重。
肖老太太含辛茹苦的把肖夜白带大,最怕的就是哪一日,儿子会娶了媳妇就忘了娘,若是这儿媳妇再是个高门女,那她这老婆婆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如今看来,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如此甚好!
思及此,肖老太太就不免在心中赞赏明婉。当日肖夜白把她带回来的时候,肖夜兰曾极力反对过,可是肖老太太就觉得这明婉是个有手腕的,将来搁在府里,说不定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如今看来,她这一招棋倒是没有走错。
而一旁的肖夜兰听到下人的回报,本就一夜未眠心火直冒,如今更是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当日她就看那明婉是个狐狸精,整日一副摇风拂柳的柔弱模样,只会在肖夜白面前装可怜,可气的是肖夜白还爱的不得了。昨日大婚之夜,肖夜白连公主都顾不得,反而去了她的院子,可见她的手段有多厉害!
肖夜白着急忙慌的赶去景妍的主院时,景妍正被玲琅扶着仪态万千的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双眼,肖夜白顿时有些底虚,忙着上前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说道:“昨日都是我的不是,你莫要生气才好……”
景妍听到肖夜白先服了软,心中怒火稍减,可还是绷着脸道:“爷想去谁的屋子就去谁的屋子,何曾有错……”
肖夜白知她是气狠了,也顾不得有下人看着,一把搂住她说道:“你看你,说句公道话,昨夜还不是你把爷赶出来的,大喜的日子,这不是给爷没脸吗!”
景妍听到他如此说,立刻眼圈一红掉下泪来道:“我昨夜是初夜,你不疼惜我也就算了,还跑到那个贱妾的房去打我的脸,咱两到底是谁的错!”
肖夜白一看景妍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软,忙搂着她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刚才不是已经认错了么!快别哭了,一会眼睛肿了可怎么处?”
听到肖夜白软语相劝,景妍心中顿时熨帖了几分道:“丫头们看着呢,你这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肖夜白嘿嘿一笑道:“那咱们先去给母亲请安,回来再拉扯……”
听到他如此说,景妍俏脸一红,轻啐了他一口,率先像院门处走去。
肖老太太本以为会看到副夫振妻纲的场景,没想到他的宝贝儿子还是一副小意逢的携着景妍来给她请安,心中不满顿生,面色上也就不太好看。肖夜兰看到此情景不由的心下大喜,心中腹诽道:哼,公主又怎样,看以后谁的手段高!
景妍进到肖老太太的劲松苑时,就看到她绷着脸正襟危坐在正屋高位,而她的面前则摆着两个锦垫,不由的秀眉微蹙。这老婆子昏了头了吧!
一般人家媳妇敬茶是该下跪行礼,可自己到底是公主,连镇国公夫人这样的一品诰命,当年都没敢受景薇的叩拜之礼,只命行个半礼就罢了。她这个出身微贱的妾扶正,居然敢奢望自己这堂堂公主给她行叩拜大礼,简直是笑话!
而肖夜白看到此情此景也不由浓眉微皱,自己母亲是个没见识的,耳根子又软,常常听风就是雨。自己昨日忙昏了头,之后又贪欢一夜,忘记了提点此事,这就闹出了事端。随后便浅笑着跟肖老太太说道:“母亲,公主昨日甚为疲累,不若就行个半礼吧!”
肖夜白不提还好,此语一出,肖老太太立刻怒火中烧。好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今日第一日敬茶,就帮着他媳妇来给自己这个亲生母亲没脸,这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随后怒哼一声道:“疲累就敬了茶赶紧回去歇着,老祖宗的礼不能废,半礼如何使得?”
听到肖老太太如此说,景妍一时间气竭,不想一旁的英嬷嬷脖子一凛说道:“老太太,公主是金枝玉叶,即使嫁到伯府来,依旧是圣上的掌上明珠。不是任由您想怎么拿捏都使得的!”
肖夜兰一听此话,顿时冲到近前,上来就呼了英嬷嬷两个大耳光道:“奴大欺主的老东西,主子们说话,可有你插嘴的余地。宫里就是这么调教人的么!”
肖夜兰本就跟肖老太太学了个十足十的泼辣,如今心里憋着火,加上肖老太太授意今日要给景妍下马威,便不顾体统的亲自动了手。她这一动手可捅了马蜂窝了,景妍顿时气的大骂道:“大胆,本宫身边的人,也是你能动手打骂的!”
她这一点倒是没有说错,即使是再富贵的人家,也是不敢轻易得罪宫里出来的人的。即使是下人,能在御前露脸的,比普通人家的主子还要体面三分。英嬷嬷自幼服侍景妍,别说在他们面前,就是在雨妃面前也是得脸的,如今被肖夜兰打了耳光,如何能甘休,二话不说上前就跟肖夜兰撕扯起来。
肖老太太看到女儿被个下人揪着打,气的一边捶着身下的罗汉床,一边哭骂肖夜白道:“逆子!逆子!你就这么看着外人打自己的亲生妹子的吗!我老婆子今日是没法活了……侯爷啊……你怎么不连我一并带走啊……留我一个老婆子含辛茹苦的带大了孩子,还得在这讨人嫌啊……”
景妍自幼长在深宫,见得都是笑里藏刀的高段位较量,哪里见过肖老太太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一时间惊的无以复加。而肖夜兰和英嬷嬷两人撕扯着互打,下人们看着,谁都不敢上前去劝阻。
一时间屋内哭骂声,吼叫声不绝于耳,简直乱作一团,真是好不热闹。肖夜白一面顾着安慰肖老太太,一面又喊着下人去分开肖夜兰和英嬷嬷,简直是分身乏术,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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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还在继续,渣男渣女虐起来!
☆、第二二二章:春色无边
景妍回过神来看着屋内这鸡飞狗跳的情景,不由气得手指乱颤,随后怒喊道:“没有王法了吗?全都给我住手!”
肖夜兰和英嬷嬷此时正打得难解难分,肖夜兰正不管不顾的咬着英嬷嬷的手臂,而英嬷嬷也龇牙咧嘴的拉扯着她的头发,两人均是钗环松动,披头散发如同女鬼一般。而肖老太太此时正趴在罗汉床上,一边哭骂,一边捶打着跪在她身前的肖夜白,宛若市井泼妇,言语粗俗。
这样的场面,哪是景妍一句话能平息的,她的那句怒吼仿佛水滴入海,瞬间就被湮没在满屋的鬼哭狼嚎里。看到这样的场景,玲琅小心翼翼的劝道:“殿下,这样子实在不成体统,奴婢扶您先回院吧,免得您动气……”
景妍昨夜本就没有休息好,如今又被这么一通闹,气得只想回宫去。可是她如今才大婚第二日,又是她亲自去皇帝那里求来的姻缘,若是现在回去,恐怕不出半日,她就会成为整个皇宫的笑柄。
宫里回不得,自己的公主府又不能去,景妍如今才真正体会到悔不当初是个什么滋味。随后长叹一口气道:“罢了,回院儿吧……”
这样的消息传回清雪那时,她正抱着银耳坐在练武场的竹凳上,看着小白和红枣追着凌天耀玩儿,不禁轻笑着对迎冬说道:“那个英嬷嬷是个妙人儿,赏她一百两银子。告诉她好好表现,好儿多着呢!”
原来伺候景妍的英嬷嬷正是景染安排在她身边的人,英嬷嬷在家中是长姐,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幼弟。她父母早逝,一手把三个弟妹拉扯成人。后来因着幼弟生病没钱医治,才卖身到皇帝的潜邸。雨妃出身低,身边本就没有什么得脸的奴才,英嬷嬷就被分到了她的小院里听差。
后来皇帝登基,整个王府都跟着水涨船高。雨妃受宠,连从小伺候景妍的英嬷嬷也跟着鸡犬升天。不想英嬷嬷进了皇宫,她那幼弟却被人带着染上了赌习。英嬷嬷一辈子没有嫁人,所宠爱的唯有这个幼弟。她在宫中所得赏赐甚多,大多数都托人送出宫来给了弟弟。
原本想着他能用那些银子买房置地成个家,不想却染上了毒瘾,把英嬷嬷给他攒的那些体己败了个精光。此事被景染知道后,便给她弟弟还了一些赌债,把她收为了己用。
对于这个信息,清雪知道后还是很开心的。不光是景染在景妍身边安排的妥当,而是景染从来都没有完全信任雨妃母女,否则也不会早早就在她们身边安下钉子。她们还梦想着有朝一日景染登基,能跟着水涨船高,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清雪正沉思着,凌天耀带着小白和红枣一起跑到了她的身边。她最近一直住在私宅里,几个小家伙想她了,日日都在公主府里闹。暖冬没了办法,便把它们打包一起送了过来。
这就导致了凌天耀的私宅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她的这些个小宠物比较通人性,不出两天便跟私宅里的人们打成了一片。别的不说,据她所知,小白那个家伙成日撒娇卖萌,没少跟小厨房的顾大娘骗烤鸭吃。
而凌天耀也格外宠着它们,刚来第一天就让凌远把它们所用的东西,都安排了个妥妥当当。而对它们的唯一一个要求就是,晚上不许进他的主屋,这让清雪想起来就忍俊不禁。
当时凌郡王跟清雪是这么说的:“它们都被你惯坏了!整日呆在你的香闺也就罢了!可是咱们晚上在一起的时候,小白和银耳还在跟前,那多别扭!尤其是小白,两个绿悠悠的大眼睛一闪,爷还没办正事,可能就吓的不举了!”
所以不管小白和银耳怎么抗争,最后还是被凌天耀撵出了主屋。对于他这一做法,清雪只能笑而不语。谁让她也不习惯两人亲热的时候,边上蹲着两个小宠物呢……那就只有委屈下两个小家伙啦!
且说景妍回了院子,本该肖夜白的妾侍们来给主母敬茶的。可是景妍没有心情,便称病推了众人的请安。明婉等人本就怕景妍会把她们一并料理掉,此时躲还来不及,更不会上赶着往她跟前凑。
肖夜白好容易安抚了肖老太太,才把其中利害跟她明明白白的说了一遍,顿时惊得她一身冷汗。她本以为拿捏住了公主儿媳,以后在府里才能继续当家作主。可是却没想到,得罪了景妍,很有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随后便不住的跟肖夜白保证,定会跟景妍和睦相处。
一旁被英嬷嬷打得鼻青脸肿的肖夜兰,看到肖老太太这样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心中顿觉委屈。自己被打成这样,肖老太太和肖夜白不仅没有一句安慰之语,反而统一口径的说她不懂事。如今听到他们都要去讨好逢迎景妍,终是捂着脸跑了出去。
且说吴大人,整日在府中因着自己的命根子毫无反应而唉声叹气。可是肖夜兰又不是他能肖想的,不由的更加沮丧。看着满府燕瘦环肥的美人却不能享用,吴大人的心里犹如百爪挠心般难耐。
这日,他大清早就压着一个新抬回府里的侍妾折腾,可是不管那美人如何挑逗,他都毫无反应,不由气的把美人一脚踹下了床后大骂“废物”!
正在此时,一个下人忙着跑进来回禀道:“老爷,门外有位紫虚真人求见,说是可以治老爷的病!”
吴闽旬一听这紫虚真人,不由的心中大喜。当日清雪把侯府折腾的散了架,先不说这紫虚真人是否跟清雪有所勾连,就说他之前的料事如神的名声,就足以让吴闽旬见他一见。
吴闽旬一边穿着衣衫一边跟下人说道:“请真人到我书房一叙,上好茶!爷马上就到!快去!”
下人应声后忙不迭额跑了出去,一盏茶后,吴闽旬忙着赶去了书房,进门就无比客气的跟紫虚真人抱拳道:“真人大驾光临,鄙府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紫虚真人浅笑着回道:“福生无量天尊,今日贫道来此,也算是跟大人有缘,大人无需这般客气。”
吴闽旬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也不兜圈子,急切的问道:“不知真人所说可以医治鄙人的病,可是真的?”
紫虚真人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贫道从不虚言……大人这病本是无药可治,可是最近大人却有此机缘,想来不久便可痊愈!”
吴闽旬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不禁疑惑道:“不知真人所言机缘是从何说起?”
紫虚浅笑道:“大人近日可否遇到过令你心动难耐的女子?那女子与大人命格甚是相配,是你这病能否痊愈的关键所在!”
听到紫虚如此说,吴闽旬不由的心中大喜,不光因着自己的病有法可治,更是因着这紫虚真人连这样的事情都算得到,那所言也定能成真。随后便一脸急切的问道:“真人果真料事如神,就是不知这病该如何医治?难道只把那女子娶回来就成了吗?”
紫虚真人一抖拂尘道:“非也非也。大人的病,需得此女动情之时的体液滋润,加上贫道特制的秘药,在特定的方位地点行房事,方可重振雄风,缺一不可啊!”
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吴闽旬不禁疑惑万分。看到他如此表情,紫虚真人便凑到他耳边细细的讲解了起来。
且说景妍在院里呆了两天,不管肖夜白如何赔小意说软话,就是不让他进门。到了三朝回门之日,肖夜白大清早便等在了她的门口。今日无论如何,景妍都得带着他一同回宫去,所以他今日必得好好表现一番,以望得到她的原谅。
不想,景妍跟他相携进宫后,对着帝后嫔妃时温柔可意,恩爱非常。一转眼到了该出宫的时候,便冷脸把他撵了出去,自己以思念雨妃为名留在了宫里。
肖夜白看到自己一整日的温柔小意儿完全没起作用,心中不由恼羞成怒,气的一甩袖子,独自出宫回了伯府,随后便一头扎进了书房,下令不见任何人。
肖夜兰听到下人如此禀报,心中不由诧异。每每肖夜白心情不佳的时候,就会独自呆在书房里,谁都不见。想着心上人如今心情郁结,肖夜兰终究不放心。收拾了几个小菜并一壶好酒,亲自捧了送到了肖夜白的书房。
肖夜白自幼疼爱这个妹妹,下人们看到肖夜兰来了,也不敢怎么阻拦,便把她放进了书房。肖夜白正躺在屋中的躺椅上揉着眉心,不想肖夜兰会突然进来,立刻起身道:“兰儿,你怎么来了?”
肖夜兰看到他并未生气,便笑着走到桌前,打开食盒一一取出她亲手做的小菜道:“哥哥今日进宫,晚间回来也没有用膳,兰儿特意给哥哥送点吃的过来!”
肖夜白听她如此说,心中顿感安慰,她这个妹妹,从小跟在母亲身边长大,说话行事虽粗俗了些,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况且肖夜兰长相也算出众,今后若能寻个好人家,对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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