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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归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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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汐这会也回过味来了,方才他只以为那人是项琬宁,所以才没有顾及,后来药性过后他跑出来,原本是想引人过去看,却仍旧没有发现那就是项婉如,现在终于回过来味,只是仍旧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他怎么就会跟项婉如……
  赵子汐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心知定是被项婉如那个贱人给算计了,上次在温泉的时候就是她算计的,但是这次自己都很小心,也没有跟谁透露计划,怎么就能暴露了呢,真是太奇怪了,关键是要如何善后,难不成真要娶项婉如么,项婉如这个郡主跟项琬宁这个公主可就完全没法比了,娶进门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是事已至此,赵子汐也别无他法,若是不娶,晋王都不会放过他,可是心里真是不甘心啊!
  “太妃,父亲,子汐虽然喝多了酒,但是还并没有糊涂到哪个地步,是有人给子汐下了药,子汐是真不知道啊,若是知道怎么会糊涂的连婉如郡主都认不出来呢!”
  太妃抓了桌上的一个茶杯扔过去,“你还敢狡辩!事已至此你知不知道都得将郡主给娶了,且还得先问问人家晋王与王妃愿不愿意,若是可以,我早都打死你了,还留着你在世上丢人现眼!”
  事已至此,赵子汐知道这回是不能善了,除了后悔自己大意别无他法,太妃盛怒在前,被她打死也不奇怪,赵子汐疼的火烧火燎也只能咬牙忍着,心里的恨却不知道往谁身上发,若是让他知道了罪魁祸首,一定将他剥皮抽筋!
  项婉如那头一直要死要活的,侯夫人劝了半天,感觉几辈子的脸皮都要丢尽了,太妃压根不过问,而晋王妃却只是跟着抹眼泪,无非是想多讨点好处罢了,毕竟是自己女儿吃亏,他们赵家娶是一定要娶的,但是这样便宜叫他们娶了也难解心头很。
  如此只是没有人知道晋王的想法罢了,项婉如作好作歹的也是为了这个,晋王知道了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能不能同意都是两说。
  而项琬宁回宫后也大体想通了事情的原委,只是不大明白项婉如为何要那么做,虽然觉的他俩被打死了都不为过,勾搭在一处也不是头一回,不过就是各自有自己的算盘罢了,只是项婉如的算盘是什么呢?
  “公主,我听闻赵家二公子都快要被打死了,侯爷与太妃轮番上家法,而婉如郡主一直要死要活的,闹了许久才勉强被带回晋王府。”
  “不过是互相做给对方看罢了,有甚大不了,打死就打死了,晋王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么,我为何觉的项婉如如此是要做给谁看呢,她这样故意折腾自己,一定有什么很重要的原因。”
  芳华道:“公主,您说会不会是因为亲事呢,是不是晋王想把她嫁给谁,她自己不高兴嫁,才想出这种私定终身的法子来呢,我当时偷偷瞧过,婉如郡主完全是自愿的,所以我当时就有这种想法。”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谢景琪点点头,“但晋王是要把她嫁给谁呢,据我所知,她对赵子汐也不见得就看得上眼,还有谁比赵子汐更让她瞧不上眼呢?”
  项琬宁猜了个七七八八,晋王这厢意料中的怒不可抑,“赵家那个王八兔崽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本王的闺女说上就上,眼里还有没有本王的存在!”
  晋王妃在一旁抹眼泪,“王爷,谁说不是呢,我原以为赵家是好的,两个儿子都人模人样的,谁成想会是个衣冠禽兽呢,大庭广众的,叫我们婉如的脸往哪放,叫咱们晋王府的脸又往哪放,嫁给他们都是便宜他们了,可是婉如已经成了这样样子,要不是劝着,大概都要寻死了,不嫁他又能如何呢?”
  “哼,这笔帐我算是记在他们奉恩候府头上了,想做我的女婿,也得看看赵子汐那小子有几斤几两重,我们晋王府的女婿可不是白当的。”
  晋王妃与晋王想的大概不是一个层面,但是意思是一样的,那就是这闺女不能白嫁,至于嫁不嫁还在晋王的考量之中,毕竟还牵扯一个赛格,这个麻烦不好解决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疑心
  此时的北疆还埋在茫茫白雪中,项婉如的消息传到赛格耳朵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他躺在厚厚的兽皮中,将手里的信团成球仍在火堆中,那火堆立时烧的高涨,霹雳扒拉的好不热闹。
  赛格右手已废,那被裴衍离捅出来的窟窿长成了一块可怕的疤痕,就那样在外,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怕,他始终不肯包起来,好像要时刻记住那耻辱一般。赛格身边跪着一个女人给他捏腿,那可怕的右手就搭在腿上,她看也不敢看,简直就是噩梦一般。
  那来送信的亲卫道:“汗王,晋王他这是什么意思呢,答应的事却反悔,是不是压根没将汗王您放在眼里?”
  “哼,真当我看上他闺女了不成,不过是逗他玩罢了,他要送来我不拦着,不送来我也不能过去抢,他是打定了主意我不会怎样,才明目张胆的先斩后奏,谁家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他的闺女,找借口也不打个草稿。”
  “不过晋王已经答应给咱们过冬的粮草,应当很快就会送来了,因为郡主的事还特意多送了一倍过来,说起来咱也没有亏本。”
  赛格惦记的无非是项婉如嫁过来的嫁妆罢了,不过既然晋王会来事,那女人送不送也就无所谓,只要给他充足的粮草军费,一切都好商量。
  “最近鲁格那边可有动静?”
  “鲁格王子一直在他的帐篷里啊,您也不是不知道,他轻易不大露面,最是宝贵他那张脸,这样的天儿,怎么会出来呢?”
  往常赛格到没觉得是什么问题,可现在却忽然觉的有些问题,“托娅在中原作甚,我那个好妹妹可不是个善岔,不定又打着什么主意呢,去注意点她有没有跟鲁格来往,这两个人越是安稳越叫人心疑。”
  “是,倒是并没有发现托娅公主跟鲁格王子有甚来往,但是托娅公主一直都有自己的势力,她爱慕裴衍离,不会是想帮他对付咱们吧?”
  “哼,她不过一个女人,先不管她,倒是先去瞧瞧我那宝贝弟弟再说,整日躲在帐篷里算什么男人,咱们北疆可没有这样娘们的。”
  赛格疑心重,鲁格太安生了他不放心,有什么动作更是疑心他要造他的反,近日北罗刹的人蠢蠢欲动,赛格就怀疑是北疆人与其勾结,所以他这并非是一时兴起,因为他一直疑心鲁格,所以这才突然说要去鲁格帐篷里突袭,心里想的是,会不会鲁格一直假借不出门来隐藏自己的动作,会不会根本就不在呢?
  鲁格对于整个北疆来说,就是个奇特的存在,他住的最为偏远,从不与人一起骑马捕猎,也极少与人交流,赛格从自己的帐篷骑马过去都要小半个时辰,等到了最为人迹罕至的一个帐篷那就是鲁格的所在,不过此处风景倒是极好,虽然偏远但是很安静。
  鲁格的帐篷又大又豪华,赛格来的次数实在有限,不过他也无心欣赏,直接自己进去,一路风风火火来者不善的样子,“你们王子呢?”
  “汗王,您就这样进来,我们王子是不允许任何人不经他的允许进来的,您……”
  “少废话!他人在哪?”
  “哥哥还是这样没有礼貌呢。”在最里层的帷幔里面,传出了鲁格不紧不慢略带慵懒的声音,他躺在软软的皮毛床上,手上举着酒杯,等着不懂礼貌的赛格闯进来。
  赛格鲁莽人一个,自然没有什么顾忌,不看到鲁格的脸他是不能死心,看到了还想扒开脸皮看看是不是有人假冒,他自己掀开层层帷幔进来,“我的好弟弟,你这日子也太悠闲了点吧。”
  鲁格整天保养的细皮,实在不像北疆的汉子,他举着酒杯对着赛格晃来晃去,“您今儿是来陪我喝酒的么,真是稀客呢。”
  “哼,喝酒就不必了,我对这种果子酒也没什么兴趣,我来就是看看你罢了,你这整天不声不响的闷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哥哥都顾不上你是不是。”
  “我能出什么事呢,哥哥你是咱们北戎的大英雄,有您在,咱们北戎就能安枕无忧,我放心的很,既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给哥哥添乱了。”
  “你到是有自知之明。”赛格在他旁边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的跟你说给消息,你之前一直惦记的那位公主,不久以后可就要嫁人了,你现在还坐得住么?”
  鲁格眼神一眯,“哥哥开什么玩笑呢,我的公主还没有及笄,大覃的皇帝怎么可能允许她嫁人。”
  “事情是这样的,琬宁公主被一个叫做赵子汐的家伙给上了,所以不得已的,就要尽快嫁给他,啊,说起来真是可惜呢,本来我还想给你争取回来做女人的,现在恐怕是天不从人愿,可惜了呀。”
  “那的确是可惜了,既然没有缘分,那就只能算了,好女人多得是嘛。”
  赛格皮笑肉不笑的看他一眼,起身道:“既然鲁格想的开,看来的确是我白担心了,那既然如此,你就在此好好呆着吧,回头有别的女人我会给你送来的。”
  赛格说完就走了,鲁格收起眼里的笑意,神色不明的看着手里的酒杯,“来人。”
  此时,打后面悄无声息的出来一个黑衣人,“王爷。”
  “近日可有大覃公主的消息?”
  “王子殿下,大覃的三公主已经嫁人,而五公主听闻失踪了好一段时间,剧托娅那边的人汇报,据说是托娅公主手下有人曾经发现她的踪迹,不过后来便不知去了哪里,至于汗王说的那个,应该是晋王府里的婉如郡主,她被赵家的二公子夺去贞洁,已经开始着手出嫁的事。”
  “五公主曾经失踪过的事你们为何不报?”
  “这,我们也是近日才收到消息,而且五公主已经平安回道宫中,所以……”
  “混账,下次有她的消息,要第一时间汇报!”
  “是!”
  鲁格眼里尽是狠戾,“赛格跑这趟是没话找话说,估计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哼,脑子不好使,还整天学人家疑心病,是时候收拾他了,不然我的小琬宁可要等不及了呢。”


第一百九十三章 挂念
  宫里这边,三公主挑了个吉日不声不响的出嫁,而奉恩候府与项婉如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反正不知晋王怎样开的条件,赵子汐亲自去晋王府上提的亲,面子里子都给项婉如做了十足,此事也算是尘埃落定。
  项琬宁最近没什么大事,一时就闲了起来,眼看着马上就要暖和了,北疆那边随时都有可能开战,她这心里担心裴衍离,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偶尔收到裴衍离的信都要看半天,心里只琢磨着得想个什么法子让他回来呢,总不能一直在北疆吧。
  秦明月伸手在她面前晃呀晃,“喂喂,琬宁,又想那谁呢,瞧你能不能专心点,我好容易来看你一回,你就这样敷衍我?”
  项琬宁伸手拍掉她的手,“瞎说什么呢,我在想别的事呢。”
  “你能有什么事,小小年纪的,哪来这么多事。”
  “没有我,你能成我表嫂吗,真是没良心,我这不是想着你们赶紧成亲呢。”
  秦明月一下就红了脸,“这还早呢,他说我年纪还小,再等两年也无碍的,他这几年比较忙,大概也顾不上家里,我嫁过去也是无聊。”
  “倒还替你着想,他什么时候也忙,等家里有了媳妇孩子就不忙了,我看啊,这亲还是早成了的好。”
  秦明月不懂项琬宁一副老人家的心思,项琬宁这心里是憋着大计划呢,她是想秦明月与许晟轩这桩心事赶紧了了,她也能放心不是,运气好的话,没准明年还能抱上大侄子呢。
  明年可就是她及笄的年份,唔,鲁格的事要怎么解决呢……
  “琬宁。”秦明月再次打断她,“过几天就是婉如的大婚之喜,你说咱们要送礼吗?”
  “送,干嘛不送,多少年的老交情呢,大喜之日不送礼,显得咱们多小气似的,不但要送,还要送好的。”
  “……我怎么听你这不像好话呢,话说,之前不是听闻赵子汐一直追求你么,怎么这忽然就,呃,我是说,那什么……”秦明月不知道话怎么说,十分尴尬的停住。
  “那什么什么啊!”项琬宁白她一眼,“你是想问我跟他以前有没有一腿?”
  “噗……”秦明月傻眼,“你到底是不是姑娘家啊,有这么说话的么?”
  “这有什么,是赵子汐那王八蛋癞想吃天鹅肉,我才瞧不上他。”当然这话也就是现在说,前辈子吃亏上当的也不知道是谁。
  “听你这话,好像里面还有什么故事啊,快说说嘛,我最想听了,是不是原本你跟赵子汐情投意合,被婉如横插一刀,横刀夺爱,不要脸的爬上人家床,硬逼着人家娶她啊!”
  项琬宁“……”
  这话倒也八九不离十,前辈子的确是这样的,这辈子也大概的确是挺不要脸,原来她所谓的故事都这样狗血吗?
  “真想听?那我就给你说说。”
  一听这话,秦明月赶紧搬了凳子端了瓜子过来,一副看戏似的模样,“快说快说,我听着呢。”
  “你知道上次将我推下悬崖的人是谁么?”
  项琬宁上来就说重磅消息,秦明月手里的瓜子吧唧一下掉在地上,“你,你不会是说,就就就是赵子汐吧?”
  听许晟轩说过,说项琬宁掉下悬崖是有人为,当时秦明月还难以置信,心说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谋杀公主,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真的。
  “为什么啊,他就算是得不到人,也不至于……”
  “哼,这王八蛋人前一副人模狗样的,你们是不知道他这心里有多黑,反正事已至此,有些话跟你说了也无妨,只是你莫要出去跟别人提起来,尤其是我表哥,你要是说了,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项琬宁是怕许晟轩那脾气,直接能上门砍了赵子汐都有可能,所以怕秦明月一时犯糊涂说漏了嘴,秦明月赶紧捂住嘴,“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项琬宁这才道:“赵子汐一心想要争夺侯府继承权,所以才想尚主来增加筹码,他一开始就像引诱我嫁给他,只是我一直不想搭理他,然后他就坐不住了,一直在暗中算计我,你还记得上次温泉的事么,就是他与项婉如一起算计我呢。”
  “哦,对,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差点连我也一起算计进去呢,幸亏有裴将军出手,这人怎么这样下作呢,还有婉如,我们平时也没有亏待她啊,怎么就能这样坏,居然帮着赵子汐来算计你,想想真是可怕呢,凭我往常还以为她是个好的,跟她要好的很,真是瞎了眼!”
  “总之这样的事不是一件两件,还有那次晋王府的寿礼上,项婉如也给我下药,想要算计我,最后也是裴衍离救了我。
  “啊?怎么能这样!”秦明月气的不得了,“琬宁,你原来一直都活在危险中,难怪这样小心翼翼的,真是不容易。”
  怪不得项琬宁总是一副心思深沉的样子,还以为她有什么心事,原来心里装了这么多的事,这得多可怕啊,秦明月想,换做是她,大概根本就躲不过去吧。
  “这次不知为何,大概是赵子汐想要故伎重演,但最后却是被项婉如算计,具体是为什么我还不清楚,只是觉的事有蹊跷,但是既然要成亲,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俩也是难得的登对,所以该怎样怎样。”
  项琬宁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要该怎样怎样的,秦明月这样也长了个心眼,决定以后要多留言项琬宁的动向,总觉得她心里还在想着什么事,赵子汐与项婉如那样对她,她怎么甘心就这样饶了他们呢,万一她想自己偷偷报仇,或是决定自己偷偷冒险不跟他们说,啊!那岂非很危险?
  秦明月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叫项琬宁再次陷入危险的境地。


第一百九十四章 刺杀
  因为项婉如的婚事,皇上特意放晋王出来,算是免了之前圈禁的指令,由于项婉如跟赵子汐的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所以大家心知肚明,明面上是来给晋王妃与奉恩候府贺喜,心里却是瞧不上眼,能干出这样事的人还能是什么好人,连带着看赵家也不是以前那个味。
  但没脸归没脸,还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办亲事,不仅如此还得办的十分热闹,项琬宁是不想再踏进赵家大门,所以推脱身体不适,只是送了礼过去,人却并没有到场,谁知道赵子汐会不会又算计她,这王八蛋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项琬宁虽然没去,但可能这个日子不是什么好日子,到底没躲过祸事,一大早就听闻项永麟遇刺受伤,吓的魂都要没了,赶忙领着芳华往项永麟的寝宫去。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遇刺?谁这么大胆子胆敢大白天的进宫行刺,都没有人发现吗?”项琬宁边走边问,语气里急切又担忧。
  芳华道:“公主,不是白天,是临近天亮出的事,杜青也受了伤,据说来者不善,全是杀手,上来就下了死手,好在永麟殿下没有大碍,最后惊动了禁卫军,这才得救,但是人没抓住。”
  “该死!”项琬宁眼里尽是狠戾,别说项永麟有事,受点伤都跟要了她的命差不多,杀手?明摆着就是有目的的行刺,除了晋王,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下这样的杀手,怎么着一出来就谋划着杀人,下毒不成直接改行刺了。
  幸而她当年留了个心眼,把杜青指派给项永麟,若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项琬宁匆匆进了项永麟的寝宫,他倒是没事,只是胳膊上挨了一刀,还活蹦乱跳的,倒是杜青就惨了点,身上伤不轻,不过也好在没有下毒,外伤要慢慢调养一阵子了。
  “公主,是我失职……”杜青这就要挣扎着起来告罪,项永麟赶紧挡住她,“你失什么职!快躺下,回头身上的伤又要裂了。”
  “到底怎么回事?宫里怎么会进来杀手!”
  “公主,杀手来的时候正是大家熟睡的临近黎明时分,若非殿下警醒,恐怕就要被得手,那杀手身手十分了得,一共三个,如果对上一个,我还能勉强对付的了,后来幸亏小锦荣机灵,喊来了禁卫军,不然属下恐怕护不了殿下。”
  “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有一块玉佩。”杜青将一块很小的玉佩递给项琬宁,“是其中一个脖子上佩戴的,我当时只差一点就能割中他的要害,但还是被他给跑了。”
  项琬宁把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实在没看出什么玄机,怎么看都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随身饰物,杀手有时会随身佩戴一些对自己意义甚重的饰物,有时会是一种信仰,有时会是某个组织的饰物,有时候纯粹就是个人的物件,这个玉佩连个字都没有,实在不能判定有什么寓意。
  但是不论如何,杀手能随身戴在身上的饰物,通常都是不可丢弃的东西,很有可能就表明着他的身份,所以这人既然跑了,大概还会想尽办法回来取的,也就是说,项永麟这里很有可能还是不安全。
  “芳华,这段时间你便留在这里保护永麟,另外你们的人也多调一些过来暗中护着,杜青就暂时到我那里养伤。”
  “这不行皇姐!”项永麟很聪明,他可能是猜到了项琬宁的用意,“皇姐,我不能把危险引到你那里去,你把人手都给了我,万一那杀手去而复返,知道玉佩落在杜青手里,你岂非有危险!”
  芳华也道:“是啊公主,您还是留些人手在云溪阁,我过来保护殿下便是,您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叫殿下有事的。”
  “都听我的!”项琬宁斩钉截铁的定下,“谁都不要跟我犟,宫里出了刺客,防卫一定会更加严密的,那杀手想来也得有命走才行,有禁卫军在,他没那么容易得手的,所以你们莫要担心,杜青有我看着,不会有危险,只要永麟没事就好,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永麟。”
  项琬宁拍板定案的事没有人能反对,也知道她这样安排是最好的,谁出事都不能叫项永麟出事,所以芳华便留在了项永麟寝宫里守着,杜青则被抬到了云溪阁,而这边事还没完,冯嫔那边听闻皇子遭遇刺杀,立时就慌了,非要闹着皇上派兵保护她的寝宫,防止小皇子出事。
  皇上还一肚子火呢,哪里顾得上她,保护皇子是一定的,可皇子也不是只有她一个,还有淑妃那里的三皇子呢,还有皇上呢,二皇子刚被刺伤,她这样难免叫人心凉,还派兵保护,她怎么不干脆说把禁卫军都派去她那里呢。
  “混账,朕养这一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叫刺客杀进宫里还不知情,永麟这次若是有什么事,看朕饶了他们哪个!”
  曹德顺道:“皇上,您消消气,我已经派人严密排查了宫内的各处入口与死角,人手都换成了心腹,应当不会再有人进来的,几位皇子与娘娘处都派了禁卫军严加看守,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哼,再有人进来,朕连你也砍了!”
  曹德顺赶忙跪下,“皇上息怒。”
  “不但要保护好了各位皇子,是什么人也得给朕查出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进宫刺杀,这不是谋逆这是什么!”
  “是,是,皇上,奴才这就去查,另外,冯嫔处……她总喊人数不够,您看是不是要多派些人手过去……”
  “多派什么人手!就她命金贵不成,永麟出事也不像她这样咋呼,就是轮着号排且还轮不着她呢,叫她给朕老实点!”
  “是,奴才知道了。”
  曹德顺心领神会,心想有了皇子的娘娘们心都大,皇上不是说了么,轮着号排,且还轮不着她呢!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严防
  冯嫔因为宫里进了刺客一事十分不安,恨不得皇上将军队派来守着她的寝宫,但见皇上并没有理睬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于是跑到皇后那里发牢骚。
  宫里屁大点事都能闹的沸沸扬扬,有刺客这样的大事简直就是天大的消息,宫妃们聚集到皇后的坤羽宫,或是嘘寒问暖或是发牢骚,毕竟二皇子遇刺,或多或少的都要来问一句。
  淑妃娘娘抱着三皇子过来的,说实话她心里是最害怕的,本来养这个皇子就养的她不情不愿心惊肉跳,万一出点什么事,那不是都要怪到她头上,正经的吃力不讨好,如果再因此连累了她跟小公主,那就更冤了,不过淑妃娘娘通常不会挂在嘴上,说也说的很隐晦。
  “我在宫里这么多年,真是从未听过这种事,宫里居然能进了刺客,实在是太吓人了,这下估计睡觉都睡不安稳,听闻是快要天亮那会,最是睡的熟的时候,幸而永麟殿下福大命大,真是万幸万幸。”
  皇后也捂着胸口,“是啊,谁说不是呢,我到现在心还怦怦跳,幸亏他屋里的奴才门机灵,真是佛祖保佑佛珠保佑啊!”
  皇后自打项永麟出事,嘴里就一直念着阿弥陀佛,生怕哪路神仙没照应到,项永麟就会有个好歹。
  薛嫔道:“二皇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就是这刺客实在太猖狂,也不知道是哪路人,听闻一个也没抓住,就是怕去而复返,那就实在糟糕了。”
  “谁说不是呢,薛姐姐说的是。”冯嫔接道,“就是怕去而复返就遭了,那刺客的目标明白着就是几位皇子,我心里好害怕呢,我这刚进宫没多久,跟前也没有个可靠的护卫,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薛嫔道:“皇上不是各宫都派了人吗,妹妹那里怎么会没有人呢?”
  “人是派了,可是都是在外围巡逻,万一哪个空荡没有人,这不是就叫人趁机而入了么。”冯晚说话轻声细语的,看着好不委屈,好像今天晚上刺客就能去找她了一般。
  淑妃先就不高兴了,皇上派的人都是一样的,怎么她宫里就怕人去,人家宫里就不怕了呢,人家还没说话,她倒是先不满了。
  “冯嫔妹妹,宫里加派了这么多禁卫军,没那么容易再叫刺客进来的,咱们都是次要的,得先顾着皇上跟二殿下要紧。”
  淑妃就比她会说话,话里话外的提醒她别只顾着自己,可是冯嫔现在就老大不愿意,觉的宫里就没有人比她的四皇子金贵,糊涂也不至于,就是把自己捧的太高,不知道姓什么了而已。
  皇后因为冯嫔几次给她没脸的事,心里就不大待见她,她说话也可有可无的不接茬,别的妃嫔们察言观色,也就不搭腔,弄的冯嫔有些没脸,话就说不下去,是以冯嫔在皇后这里没讨到什么说法,出来后就不甘心的去了乾元殿。
  曹公公挡在门外,“呦,是冯嫔娘娘来了,皇上正休息呢,您可是有甚急事?”
  冯嫔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不是还为着刺客一事过来的么,我想叫皇上给我几个禁卫军,贴身护在院子里,这样小皇子也能睡的安稳些不是,曹公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各宫里都有几个人手,就是我那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这可如何是好啊?”
  曹德顺笑笑,“可不是么,不过皇上给各处派的人都一样,不好单独给您开小灶是不是,再者禁卫军守在娘娘您的寝宫里,往常也没有这个先例,说出去也不像话不是,不过娘娘您放心,宫里日夜有人巡逻,不会叫您跟小皇子有事的,皇上这会正为国事忙,恐怕是心烦气躁的,您还是合适的时候再来的好。”
  曹德顺话都说道这份上,冯嫔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心里就越想越不是个事,那禁卫军守在寝宫里怎么就不行了,危机时候还没有个特殊待遇么,说的好像她要了金山银山似的。但她想想这是几个禁卫军的事么,一个妃嫔宫里守着几个禁卫军,这话好说不好听啊,再者皇上一给她开小灶,那就是给四皇子开小灶,风向都得跟着变一变,所以冯晚这人倒不是傻,就是眼界摆在那,太窄了些。
  反正冯嫔得瑟了一圈,也没争取到半个人去她那里,还是各回各宫,该干嘛干嘛,而项琬宁这里却是要严防死守,防止刺客因为玉佩而找回头。
  芳华给了项永麟后,项琬宁这里人手就明显不够,当然也不是光不够的问题,贴身的可谓一个也没有,杜青身负重伤,不可能再叫她冒险,除了芳华安排的几个暗卫暗中护着,再就是那不见得好使的禁卫军,暗卫大部分给了项永麟,偌大的云溪阁不是几个暗卫能守的过来的,谁知道杀手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杀手里很有可能有对皇宫极为熟悉的人,万一再有什么内应,那就更麻烦了。
  如此宫里上下严防死守了好几天,连个刺客的影子也没等到,也不知是因为风口太紧暂时放弃了,还是因为别的,反正是没来,是以这几天,宫里的气氛就没那样紧张,连冯嫔都不闹了,可见大家心里都有些放松警惕,越是这样项琬宁心里越忐忑,总觉得刺客就是在等这个机会,每天都嘱咐芳华严防死守,一刻也不敢放松。
  而就在距离项永麟遇刺的第五天夜里,云溪阁里就有了动静,项琬宁这几日一直将杜青留在外屋,但却把苏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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