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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绝天下,王的蛇蝎毒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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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生在天家,并不同于普通人家那样和暖,人人心里都转着一圈又一圈的道道。
    当今圣上邺微子乃太后亲生,本是一对亲生母子,却在三十年前,发生了不快!
    那个时候邺微子初蹬大位,择立皇后的时候,驳了太后想扶姜家女上位的意,立了自己的原配武清瑶,也就是当今太子的生母为后!
    从而与太后之间造成了母子嫌隙,却没有想到,不到十年的时间,武皇后便病逝,留下了太子与邺无争两个孩子。
    这个时候,又到了立后的关键,太后再次提意立安王生母姜妃为后,可惜,邺微子再次一驳了太后的意,立了先皇后的妹妹武熙瑶,只就是如今宁王的生母!
    这也是为什么,大辽当下的局势过乱的原因!
    太后主安王,皇后主宁王,太子与战王乃先皇后所生,不容小觑,而敬王,他的生母乃皇上最宠爱的冷妃,户部尚书冷大人的亲妹妹,容宠二十多年不衰,所以,这五位皇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其间的暗自较量却越发的明显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如今太后七十大寿,皇上会为此连下三道大赦之旨,谁还会说皇上与太后母子不合?
    这也让支持各王的百官心思转了起来。
    晚宴在继续,歌舞也在继续,皇宫里喜气洋洋一片,京兆府的一间厢房里,郭美雯已经缩到了角落里,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看着她身前一步外那密密麻麻的各种虫子,不住的尖叫,“不要不要……”
    姜雪茹的死,其实挺让她意外的,她只是下了绝子蛊,却不知道怎么就让姜雪茹绝了命,今天被带到京兆府衙,她便心知不妙,才命春月去找人。
    而衙差对她还算是客气,只是问的问题她却没有办法回答,最后的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被关在了大牢内!
    这一点,她不害怕,只等天明,这些衙差便再没有关押她的借口,可是,谁能告诉她,她身前那些蛊虫是怎么回事?
    便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不多久便传来一阵阵的浓烟,她的心,却突然传来一阵不安。
    ——
    姜太后七十岁了,保养的十分到位,今日一身暗红色凤袍,威严十足。
    看着大殿上都为她祝寿的儿孙,她心里自是高兴,更高兴的却是身为皇上的儿子,一大早下连下的三道圣旨,如果,如果皇上能按她说的废了无为的太子,而立安王,她会更开心!
    但,看到角落里一人独自饮酒的邺无争,她的眉头便又紧了紧。
    她喜欢这孩子,可她更忌惮这个孩子,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同意安王对太子下手的原因,如果没有将邺无争换取到自己这边来,便废了太子的话,她不敢保证皇上会立安王,弄不好还为他人做了嫁衣,所以,几王之间便一定这么绞着。
    姜雪茹的死,太后是震怒的,那是她安插在邺无争枕边的眼线,五年都过去了,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出了差子!
    所以,她暗地里命人查看,矛头却都指向了她另一条眼线,明阳侯家那个丫头!
    这事,她便停了下来,已经丢了一条眼线了,不能再丢另一条!
    而这会看着邺无争,太后在寻思,要不要再给他送几个女人?自然,她也不会允许这个时候哪个女人能生下他的孩子……
    同样,盯着邺无争的还有皇后,安王,宁王,敬王……
    便在这时,众人看到秦昊上前对邺无争耳语了几句,邺无争眉头动了动,将双眼对上了明阳侯!
    于是众人全部看去。
    明阳侯此时喝的正开心,心下忽的一动,放下手杯,抬眼看向太后。
    而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却是直接去了京兆府管珏的面前,只见管珏脸色顿时一白,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让众人瞬间看了过来。
    就连陪同太后说话的皇上也看了过来,“爱卿喝多了?”
    管珏急忙跪了下来,借着皇上的台阶磕了头,退了下去。
    等他回到府衙的时候,入眼的便是一片狼藉,厢房的火已经灭了,只郭美雯也不在了,而大牢中,几名杀人的重犯也跑了。
    一大早皇上下的大赦天下的圣旨,所以,除了不能赦免的穷凶恶疾的重犯,其它人犯都放了出去,只是,如今这些重犯也跑了,这是重罪啊!
    衙差东倒西歪,伤的伤死的死晕的晕,看到他,能动的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事发原因,管珏方知,竟是明阳侯家的军队,洗劫了他的京兆府!
    管珏气的浑身发抖,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一转身直奔皇宫。
    管珏前后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只是这一次入宫,他却是一身狼狈,脸上还挂着灰,一时间大殿上静悄悄的。
    太后脸色不愉,皇上更是冷下了脸,看着跪在中间的管珏,呵斥道,“管爱卿这酒喝到哪了?怎么发起了浑?”
    管珏大叫冤枉,直指明阳侯,说他纵容手下人马,烧了他的京兆府!
    火烧京兆府这是大事,明阳侯又岂能认?
    结果,好好的寿宴,在晚上的时候,就变成了庭审!
    气的太后浑身哆嗦,可大家都说知道除了姜家,明阳侯也是她的人,为了避嫌,太后并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离开大殿!
    安王,敬王,宁王当下表示代皇上前去查看,只是皇上却摆了摆手,看向了太子,“火烧京兆府不可小觑,太子代朕前去查看。”
    邺沧澜脸色大变,他向来是不想沾事的,可是现在这事落他身上,不管哪是不是真,他都得罪了太后,当下便看向邺无争,邺无争冷凝的脸上前一步,“皇上,今儿太后寿诞,皇上不能离开,太子亦不能离开,儿臣前去吧。”
    太子乐了,邺无争去最好!
    可是太后皱眉了,谁去都行,就是邺无争不可!
    因为这事指向的就是明阳侯,太后心下微颤,手中的拐杖轻轻敲了一下,“太子身为当朝储君,今夜的事,太子亲自前去查看,一定要明阳侯与管大人一个清白!”
    邺沧澜一口气憋在胸口,可看着太后那不容拒绝的脸色,再加上皇上先指了他,也只得咬牙前往!
    可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军报,说是明阳侯家的军队与虎威将军在城外发生了冲突,两方打起来了!
    而且极是凶猛,城防军根本就劝不住!
    太子脸色一下子白了,虎威可是他的人啊!先前下毒害死了姜雪茹,如今又直接扛上了明阳侯的人,刘侃这小子他想干什么?
    而明阳侯也老脸怔愣,看着皇上那凌厉的目光,心下一颤,好像明白了什么!
    当下,皇上直接命邺无争带人前去阻止这一场骚乱。
    ——
    好好的一个寿诞,京兆府发生了火灾又被洗劫放跑了重犯,城外,两个军队又发生了火拼,皇上已气的命人撤了一切,更着人送太后回去休息,连夜将众人提到大殿。
    明阳侯看到被五花大绑提上大殿的三子,心,一忽悠,气的他上前就是一脚,“逆子!”
    郭义满身狼狈,被这一脚直接踹到了地上。
    明阳侯再恼却还一点理智在,知道这是大殿,当下跪了下去,“皇上,小儿虽然鲁莽,只是火烧京兆府,又带人火拼,这种事就是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做,还望皇上明察!”
    皇上邺微子目光幽深,无人看得懂他在想什么,所以安王心下一紧,便上前一步,“父皇,这事有些蹊跷,怕是被人设计,望父皇还郭将军一个清白!”
    ………题外话………初四依然加更,回到正常更新,零点十五分!



☆、第120章 战王府里除了咱们四个女人外,剩下的全是公的
    安王本不想出头,但此时不出头怕是不行!
    姜家是他的外祖,可是明阳侯手中的军权却不是他能忽视的,更不要说,太后所拉拢的人脉,那都是为了他!
    所以他才开了口,以期望别寒了明阳侯的心,自然,更希望明阳侯明白,做为主子,他不会不管。
    明阳侯感激的看了安王一眼。
    只是,大殿上却是静悄悄的,皇上并未说话。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被五花大绑的郭义与刘侃身上岛。
    轻轻张口,“两位将军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王一窒,皇上还从来没有这般无视过他。
    被点名的两位年轻将军,却是沉默不语,垂下了头。
    这一幕倒是让人不解,却见邺无争上前,伸手在二人身上点了两下,之后冷冷地道,“说。”
    二人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刘侃道,“回皇上,臣是收到消息,说有人借今天太后大寿之喜,欲行不轨之事,但,这消息到底准不准确,臣并不能确定,所以,不敢上报,便着人埋伏在城外,没有意图不轨之人那更好,有,臣亦可第一时间将人拿下!可臣却没有想到,天黑之后,真的看到有一队人马从城内奔了出来,所以……所以臣便拿人上前将人拿下……结果,对方抵死不从,就打了起来……”
    说完,刘侃垂头,而郭义却气的跳脚,“你有说你是谁吗?本将带人出城,你二话不说,上来就说本将图谋不轨,本将若任你缉拿,那才是图谋不轨。”
    “郭义,你带兵进城,得了谁的批准?”
    便在这时,坐在龙椅上,那威严十足的男人,轻轻的开了口。
    你若细看,便会发现,某人那一丝冷凝的气息,倒是与他有些相像。
    郭义一怔,却是恨恨的撇了眼邺无争,跪的直直的,垂头,“皇上,臣擅自动力,甘愿受罚,可是,可是,那是因为臣的妹妹,被带入了京兆府,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被带入官府,就是没有什么事,翌日放出来,也会有太多的流言跟着她,臣,只是想将舍妹救出来,并没有想大动干戈!”
    管珏那一张脸上还带着烟灰呢,听到这话气的也不管是不是大殿直接跳了出来,抖着手指着郭义,“郭将军你眼里可还有王法?下官命去战王府带人,那是尽了礼节的,也没有亏代郭夫人一分,请到京兆府,那是因为日前战王侧妃姜氏的死,身上有几个疑点指向了郭夫人,难道下官不该问个清楚吗?”
    郭义冷笑一声,“管大人说的轻巧,既然问完了,那为何不放人?”
    管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色涨红,“问完了?下官是问完了,可郭夫人却是死也不开口,你让下官如何放人?”
    而这时姜家人听说姜雪茹的死与郭家有关,怒不可谒,“郭义,你好大的胆子!”
    只是郭义就是一副谁敢欺负我妹,就从我身上跨过去的气势,若的管珏差点想破口大骂,却道,“郭将军好气势,倒是提醒了下官,下官那还有一起没有结的案子,今儿也一块请郭将军给结了吧!”
    郭义便狠狠的盯着他,“管大人,莫要信口开河的好!”
    这话带了浓浓的威胁。
    管珏哈哈一笑,那侧明阳侯却是一怔,上前便是一脚,“逆子,大殿之前,你还不住口。”
    郭义一愣,管珏也是一愣,但是,话已出了口,殿前失仪已犯下,他又何必再怕他!
    恨恨的道,“离将军怕是忘了,前不久,郭将军命部下化成普通百姓,在市集上刺杀战王客人的事了,也是,下官一介小小的京兆府尹,上无背影下无靠山,岂能与堂堂郭将军相比!这也难怪郭将军不将京兆府放在眼中,说劫人就劫人,说打衙差就打衙差,说放火就放火,毕竟郭将家可是有着艰强的后盾!”
    一听这话,明阳侯脸色便是一白,直接道,“管珏,你莫在信口开河!”
    管珏冷笑一声,便跪了下去,“皇上,下官在殿前失仪,还请皇上责罚!”
    可是,邺微子却笑了,早在他刚刚义愤填膺说自己上无背影下无靠山的时候,邺微子的嘴角便带起了一弯弧度!
    此时跪下请罪,邺微子便摆了摆手,“管爱卿请起,你的事,回头再问。”
    管珏便起了身,而明阳侯却大惊,他孩子不少,但却最喜欢这个三子,可也最气恼这个三子,只要一碰到郭美雯的事,他就没有了脑子。
    此时见皇上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身子,明阳侯便跟着跪下,“皇上,是臣教子无方,这个逆子或许有错,可他……”
    “明阳侯。”
    安王叫了一句,并打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明阳侯看了他,又看了看皇上,再看了看直挺挺跪着的儿子,双手狠狠地往地上垂了一下,伏下身子,“请皇上责罚。”
    这时,邺微子却看向了邺无争,“战王此去,可了解了什么?”
    邺无争道,“京兆府大火,烧了间厢房,牢中重犯被全部放了出去,府中衙差死伤无数。另外,在城外,郭将军与虎威将军火拼,城防军上前劝阻无用,并被打的节节败退,只是城防军未接到命令,并未对二支队伍动手。”
    说的简单,却已将事实摆了出来。
    皇上点头,看向了郭义,“京兆府衙门可是你带人烧的?”
    郭义摇头,“回皇上,臣只是想救回妹妹,并没有放火。”
    邺微子点头,“那牢里的重犯,也不是你放的?”
    郭义点头,“臣只是打开了牢门进去寻找舍妹,并没有将他们放出。”
    皇上邺微子再次点头,“也就是说,郭将军带人,只是到京兆府衙门走了一圈,带走的也只是你的妹妹,其它的事都跟你无关是吗?”
    郭义咽了口水,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最后道,“皇上,事情不是管珏说的这样,今晚下官收到舍妹婢女的求救,说舍妹被京兆衙门的人带走了,说要问几个问题,可是,一直到天黑也没有放回,所以,下官才带人前去,只是想接回她,并没有其它的意思,但是,衙门里的衙差却死活不放人,最后才打了起来,只是下官没有放火,也没有放人。”
    皇上笑了。
    “呵呵……请问郭将军,管珏是何人?”
    “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所管何事?”
    “呃……安抚京城百姓保全一方平安!”
    “姜氏是否是京城百姓?”
    “是!”
    “她的死,被报于官府,管珏要不要查明?”
    “要!”
    “令妹身带嫌疑,带去府衙过问,刻还是不该?”
    “该!”
    “那你今日所谓何事?”
    郭义一时无言,半晌回道,“她是臣的舍妹!”
    “改日,令妹若是杀到朕的头上,你是否也因她是你妹而携兵杀到殿前?”
    “臣不敢!”
    “你不敢?”皇上直接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跟前,“你有什么不敢的?朕令你为将军,是要你保家卫国,而不是要你是非不明!而你怕是也忘了,你妹妹,两年前便嫁于战王为妾,她生是战王的人,死是战王的鬼,与你郭家,有何干系?”
    皇上一直压抑着火气,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着郭义,郭义这个满脑子装着他妹妹的傻瓜,就这么一步一步将自己全数葬送!
    不管郭义有什么借口,他擅自动兵,强行进入其它府衙那就是死罪!
    更不要说他还在大殿之上激励狡辩,皇上此时才发了火,更是将事情给他掰扯的透明白,即使此时定了死罪,也无人再说什么!
    只除了痛哭流涕的明阳侯!
    “逆子,逆子啊……”年迈的老侯爷,早在安王叫他住口的时候,就知道,他怕是保不住这个儿子了!
    邺微子已回到殿上,坐到了龙椅之中,看着郭义,“郭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郭义耷拉下了脑袋,没在言语。
    “来人,将郭义带下去,明日午时斩首!”
    “皇上,皇上,求您开恩,求您开恩……”明阳侯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护住,老泪纵横。
    “皇上……”
    静寂的大殿上,传来邺无争孤冷的声音。
    众人看去。
    明阳侯眼中闪过一丝希翼,只要战王可开口说话,他相信,皇上一定会改口的。
    只是却听邺无争道,“皇上,能容儿臣问问郭将军,他将儿臣的妾,劫到了何处?因为,儿臣已查明,在姜氏出事之前,郭氏给儿臣后院的女人,全部下了绝子蛊!”
    此话一出,大殿上一片哗然!
    绝子蛊?
    这郭家的女人当真是够毒的了!
    而明阳侯已一脸死灰,傻傻的看着邺无争。
    管珏一激灵,声音都带着颤抖,“难怪,难怪郭氏她自打进了京兆府,面对姜氏的问题却是一言不发,那是因为一切都是她做的!”
    邺微子在听到绝子蛊的时候,他脸色变了一下,随后将目光紧紧的盯在了明阳侯身上,半晌方道,“带下去。”
    郭义如一堆烂泥一样被拖了下去,大殿上百官还沉寂在绝子蛊三个字中,看着邺无争,心里都在想着,这表面风光的战王,没想到也有在女人身上栽跟头的时候啊!
    这时皇上又直接判了刘侃的罪,太子却在这时说话了,“父皇,虎威将军也是为了职责,不得以动的兵,看在他一心为国的份上,还请父皇开恩。”
    “哼!”明阳侯冷哼一声,“皇上圣明!没有军令擅自动力者就是意图不轨,臣看这刘将军,怕是太想立功,而妄固皇权吧!”
    刘侃脸色苍白,看着太子,蓦然惊觉,这一切不过是个计。
    只要这个时候太子说这是他授命的,他的小命就保住
    了。
    可是,可是他的心却冰凉一片。
    因为以他的了解,太子是不可能说这句话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想再跟着太子的原因。
    只是他想投城的那人,又想看他的表现,所以,在得到裴俊送来的消息时,他并没有多想,只一心想要那人看到他的诚意。
    此时,他抬眼,看向那并没有看向他的宁王,心,沉了,嘴角带上了一丝苦笑。
    而这时,邺无争似乎并不够乱一般,再次开口,“姜氏的死固然有郭氏下的绝子蛊的原因,但,其真正的死因,是剧毒‘毒箭木’,请问刘将军,你命人将这东西交由刘氏,其目的何在?”
    此话一出,大殿上再次一片哗然。
    而刘侃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将军想说这事你不知道吗?”
    “啪”的一声,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狠拍了下龙案,“来人,将刘侃押入天牢,交刑部严查。”
    这一个两个的不是擅自动兵就是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去害人,眼里可还有王法,还有他的存在?
    龙眸一扫,盯了眼管珏,郭义上次就动了自己的兵,他敢把这事瞒下?
    气的一摆手,“管珏你胆子不小?”
    管珏当即跪下,“请皇上责罚。”
    “哼!念你多年来对社稷有功,此时,朕只罚你俸碌半年,你可不服?”
    “臣尊旨。”管珏哪有什么不服的啊,才半年而已,皇上已是格外开恩了!
    “好好个寿宴,被你们这群人扫了兴,可气!京兆府的损失记在明阳侯头上,明阳侯,你可不服?”
    “是臣教子无方,甘愿受罚!”
    可是,他却还是丢了儿子!
    恨的咬牙切齿,瞪了眼太子,邺无争是太子的人,在大殿之上,如此揭开这丑陋的事件,不是太子授意是谁?
    行啊,这个仇,他是找到人报了!
    带着满腔恨意,退出了大殿。
    ——
    皇宫中发生的一切,坐在凤栖阁屋顶吃着烤红薯的凤九歌自是不知道。
    只不过,细细品着这甜腻的红薯,她脑中闪过了在大禹,与邺无争第一次单独相处的时光,嘴角轻轻的挂着笑。
    “主子怎么想吃这个了?”
    还记得,吃这个是在很小的时候,在凤山的时候,那天夜里,主子因为没有完成师父交待的东西,而没得晚饭吃,然后,她偷溜下山,在山脚下的百姓家里,借了几个大大的红薯,返回山上,带着主子在崖边生火烤了起来,还让得主子吃的很欢实,后来这香味引来了秋玲,所谓不打不相识,没有想到,主子与秋玲便由这一打,打出了感情。
    凤九歌笑笑,“烤红薯的味道让我舒服。”
    红鸾将烤的金黄的红薯递给了她,看她一口一口吃的满足,吃完后又躺到了屋顶,红鸾收拾了一下,坐在她身边,想了想问道,“主子,是不是奴婢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凤九歌扭头看她,“你怎么这么想?”
    “主子近来总是在看哑婆,而且奴婢今天才发现,内力有些滞缓……”
    凤九歌想了想,“我只是有些东西不明白,想查证一下,与你无关!”
    “可是奴婢吃的那味药?”
    凤九歌笑了一下,她的人到底不是太笨,而她相信,自第一次她在那暗红药丸上刮下一丝粉末后,怕是红鸾就已经在怀疑了。
    “是,我是觉得那暗红色的药丸中,有一味药是我品不出来的,所以,我在寻找答案。”
    “那奴婢明儿起不吃了。”
    凤九歌却摇头,“我的相觉告诉我,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却相信,邺无争不会害你,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你对我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红鸾眼中湿润。
    凤九歌却拍了拍她的手,“你不要多想,相信我,谁也不能伤了你。”
    红鸾相信这话!
    犹让得,当日在四方邸她被绿翘暗算,主子那时可是没有一丝犹豫地杀了绿翘,虽然那个时候她不知道那是主子,但是,那利落一刀的背后,是带着怎样的惊心!
    主仆两个下了屋顶,服侍凤九歌躺下去,红鸾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子时过刚过,一身清爽带着抹药香的邺无争钻了进来。
    将凤九歌拥入怀中,才想在她颈间寻个位置,却不想,凤九歌转过了身,一双清澈的瞳映入他的眼中。
    他嘴角一扯,便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想我了?”
    凤九歌未语,只是将自己往他怀中缩了缩,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轻轻的在他腰侧抚摸了几下,没想到,头顶便传来了邺无争均匀地呼吸。
    她眯了下眼睛,退出他的怀抱。
    果然,邺无争这一次睡的更早更沉!
    不过,她却起身离开房间,直奔红
    鸾住着的厢房。
    透过夜色,看到红鸾床前那抹佝偻地身影。
    只是此时,她已转头看了过来。
    凤九歌知道在她的面前,她无所遁形,便大方的走了进去。
    “前辈。”
    坐在红鸾床边的哑婆却只是笑着。
    凤九歌这个时候才看到,她的手掌紧紧贴着红鸾的手,一丝腥咸的味道,令她睁大了眼睛。
    这味道好熟悉,不正是她遍寻不到的吗?
    细细看去,却见哑婆的另一只手伸在一个小木桶中,那是一个密封极严的木桶。
    而这丝淡淡的腥咸却是从两人交握的手掌处传来。
    红鸾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一个木桶之中。
    凤九歌上前一步,却被一丝温和的内力拦住。
    “等……着。”
    两个字说的极慢,凤九歌忙看向哑婆,她会说话?
    “你……回去……保护……无争!”
    这几字,她仍然说的很慢。
    凤九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红鸾,便扭身离开。
    回到房间,邺无争仍就是睡的很沉,可凤九歌的心,却无法平静。
    如果她没有猜错,哑婆那是在给红鸾换血!
    可是为什么呢?
    一个想法在脑中闪过,可是她却又不敢想,只是盯着邺无争,心有一瞬间的狂跳。
    去草鬼婆那的时候,他问自己何不让草鬼婆看看……此时,她怎么都有一种感觉,邺无争是知道红鸾体内有蛊的,难道,是他命哑婆给红鸾解蛊?
    有太多的疑问想让她弄醒邺无争来问的,可是,几次伸手,她都停了下来,只因他脸上挂着的疲惫,竟令她心生不忍!
    这一夜是怎么挨到寅时的,她忘了,只是当邺无争倏地睁开眼晴的时候,她才回了神,看着已经要离开的邺无争,竟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以后,你可以再睡半个时辰。”
    邺无争嘴角上挂着的笑,看的她心一颤,别开了眼。
    邺无争离开,她便去了厢房,发现哑婆已不在,而红鸾也不是半夜时那样睡死的样子。
    扭身去了哑婆处。
    哑婆就站在她的门口,那有些恍惚的脸庞上,挂着一抹笑,见她过来,便招了招手,坐到了院中的树下。
    “不会害她。”
    凤九歌点头,明白她是在说红鸾。
    “她的蛊并不……简单,有些……特殊……解起来麻烦……”
    哑婆似乎在想着自己组织语言,也似乎是因为长久不语而说话有些废劲。
    但凤九歌没有打断她,听的认真。
    “且看这个月……十五……”
    她说完了话,便一直看着凤九歌,眼里闪着蓝光,倒是让凤九歌一怔,蓝色的眼睛?
    蛮夷?
    她只是笑了笑,随后收了眼神,撇向院门口。
    凤九歌回头看去,便见秦风缩着脖子站在那里。
    “来给红鸾取药?”
    这已不是问句,不过,秦风不敢回答,只是装傻笑着。
    凤九歌也笑着,却没有想到,便在这时,只觉得手腕被捏住,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便又觉得掌心一疼!
    凤九歌眸色一变,却见她的掌心上正爬着一只黑色日亮的小虫子,只是,转而,那小虫子便吧嗒一声,落到了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凤九歌的掌心上,除了一个红红的小圆点外,并无其它!
    但,她的心却莫名的跳的极快。
    而哑婆却是怔怔的看着她,好半晌后,她起了身竟内力外放,将凤九歌给送了出去。
    随后,秦风捏住两个瓷瓶,冲凤九歌一笑后,转身便跑。
    凤九歌无暇去理他,只是怔怔的看着那关起的房门,不多久嘴角挂上一抹笑意,她早就怀疑自己中了蛊,如此看哑婆的神情,她倒是肯定了!
    反正这么多年来她也没有什么不适,倒没有想太多!听哑婆的意思,红鸾的蛊就快解了,到这个月十五……嗯,还有七八日的时间……
    哎呀,要是真的解了,她得想想送邺无争什么礼才好!
    这么大个人情可不好还!
    这心一落下,加之一夜未睡,回到房间的凤九歌,竟一觉睡到了大下午。
    等她起来的时候,太阳都已偏西了。
    ——
    “主子,你可真能睡!”
    红鸾颇无耐地走进来,服侍着她洗漱,吃饭。
    凤九歌伸手将她的手腕抓过来,却发现并无伤痕,想不明白,哑婆是怎么给她换血的,就在她要收手的时候,竟看到她腕上那一道细细的红痕,若不细看,当真不会注意到,还只当那是一道纹路呢!
    不过,凤九歌未语。
    “怎么了主子?”
    凤九歌笑了笑,“没事。不过,怎么这么安静?”
    红鸾便道,“您睡了一天,自然是不知道,一大早,就有人来将王府中的女人,上至侧妃,下至婢女,全被带走了!所以,现在,整个战王府里,除了咱们四个女人外,剩下的就只有公的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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