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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绝天下,王的蛇蝎毒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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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凤九歌去提起了这一茬,红鸾想了想说道,“定是回辽搬救兵去了!”
凤九歌摇头,“不,他一定有他的计划,当日四方邸大火,你我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四人身在何方?为何要看着他被杀?可当大火熄灭的时候,那四人却又同时出现,还抬着他进了凤栖殿。”
红鸾一怔,却一时无言,因为从未想过!
凤九歌便拍了拍她的肩,“回去休息吧,我想睡了。”
在楚子骁面前演恩爱的戏,不但恶心还很累人,此时,她只想好好的睡一会。
红鸾点头,扶着她躺下,方才熄了内殿的烛火,离开。
可是凤九歌却睡不着了,就像她问红鸾的问题,其实多日来,她也在问自己!
毕竟,上一次死的时候,邺无争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而且照这四人出现的时间来估算,当日就算自己不出手救下邺无争,怕是他自己也会自救的?
哪里不对?
一丝困惑萦绕心头,令她久久无法成眠!
——
翌日清早,楚子骁下了早朝就被红樱请到了凤栖殿,只道,皇后娘娘亲自下厨煎了皇上最爱吃的米饼!
楚子骁自然是跟了过去,因为他知道徐鹤进宫了,他嘴上说着不用请神医,其实比谁都着急。
所以,楚兰轩中的凤素锦,在今早又一次扑了个空。
楚子骁的轿子还没有走到凤栖殿,便听到院中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并伴着狗叫,只是这叫声明显是带着愉悦的,与见到他的叫声,那可是截然相反!
站的在凤栖殿的门口,就看到邺无争正将手里的什么东西抛向了高空,而那黑皮一身油亮的短毛,如小牛犊子一样的身体,竟一跃而
起,将那东西含在了嘴里,几乎是嚼都没有嚼,脖子一伸咽了。之后四蹄着地,冲着邺无争愉悦地吠上几声。
而邺无争竟上前摸着它的脑袋,似是给予鼓励,之后退开,再向空中抛了个什么出去。
这一次楚子骁看的清楚,那是血淋淋的一块肉!
也不知道怎么着,他突然就觉得极是恶心,而且心底发寒,脚下如生了钉子一般,有些迈不动步!
邺无争是无意间转了头,看到那明黄身影,笑眯眯地道,“哟……禹皇来了……”
楚子骁脸色本就不好,可听着这话,更是黑了。
什么叫他来了?他不该来吗?这是他媳妇的殿宇,他过来还得跟一个外人报备?
结果还没等他说话,那黑皮便看到了他,瞬间刺牙一顿狂吠!
楚子骁暗暗的捏紧了拳头,他早晚得弄死这条死狗不可!
更是没有理会邺无争,直接步入凤栖殿,上了台阶而进了大殿。
殿外的狗叫声还没有停下,殿内却是小孩子的哭闹声。
原来心情破好的楚子骁,自打到了这凤栖殿便一路滑破,此时却是一肚子的火!
“发生了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便见凤九歌抱着孩子从内室走了出来,对他俯身一礼后叹息道,“刚刚八皇子摔了……”
“都是废物吗?一宫的奴才看不住一个孩子?再说了,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就能摔了,是不是乳娘偷懒了?”一连串的问话,把跟在凤九歌身后的宫人吓的集体跪下。
凤九歌轻轻的拍着怀中楚娴的背,待楚子骁发过了火后才道,“八皇子在学站立,原来站的好好的,结果听到了狗叫声,吓着了,腿上力气不足,便给摔了。不过,皇上今儿怎么了?朝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吗?”
楚子骁顿时被噎了一下,今儿早朝还真没有什么大事,与大臣们商量了一下兵部的事,一切顺利,就是刚刚看到邺无急再加上那条死狗,弄的他脾气上来了。
轻咳一声道,“以前也没见你多喜欢动物,现在到好,为了只猫弄了条狗,这还是朕的后宫吗?”
凤九歌便笑了,“皇上也真是的,跟条狗生什么气啊!”
楚子骁听着这不减不淡的话,恨的牙痒痒了,却没有办法发作,便道,“不是说,你煎了米饼吗?”
凤九歌点头,而这会怀中的八皇子已经不哭了,只是揪着她一缕发丝把玩在手中。
楚子骁挑了挑眉道,“奴才们都是死的吗,竟要你亲自带孩子?”
凤九歌叹了口气,“奴才们照看的再好也不如亲娘……”随后招呼着红樱摆膳,却又对楚子骁道,“皇上,臣妾现在手上的事太多了,赵妃如今也无他事,而且身子骨也在复还中,臣妾想,还是将八皇子还与他生母吧……”
“你真的这么觉得?”楚子骁举着筷子问了一句。
凤九歌道,“不是臣妾是不是这么觉得,而是臣妾当下是真的没有时间再来照顾一个孩子!这孩子不是哭就是闹,更不爱吃东西,一吃就吐,您瞧瞧,这才住到凤栖殿几天,就已经瘦的皮包骨了。在这么下去,臣妾的消息库没等建起来,倒是……”凤九歌停了下,接着又道,“刚刚在偏殿内,臣妾让徐鹤给八皇子看了看,他说这孩子虚火太盛,嘴里又都起了水泡,若在这么下去,怕是不好。”
这话说的很委婉了,楚子骁自然明白内含是什么,不过他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随后默默的吃起了早膳。
可凤九歌知道,他在衡量,是利用自己再建个消息库重要,还是玩阴谋诡计重要!
嘴角下意识的挑了下,将打好的米糊,舀了一勺递到了八皇子的嘴边,看着孩子张嘴,却只吃下一点,便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楚子骁听的闹心,双眉紧紧的锁了起来,直到凤九歌哄着他不哭了,才道,“你看着办吧。”
凤九歌道了谢之后,便唤着,“玉兰,去关睢宫请赵妃过来,就说,让她来接八皇子回宫。”
楚子骁听到她那略显轻快的声音,再看到她头发被扯下的几绥,轻笑一声,“看来你还真不会带孩子,就这么一会的工夫,你看看你,发髻凌乱,额头带汗,朕还以为,朕的皇后无所不能,原来一个小儿就让你头疼了。哈哈哈……”
凤九歌道,“臣妾的能耐还不都是跟皇上学的,要说臣妾有能耐,那皇上就在夸自己喽!”
这话说的楚子骁甚是受用,抬眼看着凤九歌,就忽然发现,这个退下强悍外表的女人,其实挺赏心悦目的,自然了,他还是会杀了她的。
见楚子骁吃好了,凤九歌便吩咐人将桌子退下,而后请了徐鹤到了正殿。
徐鹤诊完了脉,那张呆板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道,“皇上是不是用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并没有用草民开的药水来清洗?”
楚子骁一愣,掩唇轻咳一声,却是点了头,“怎么,不妥吗?”
“大大的不妥!”徐鹤直接说道,更是直言,“皇上非但没有用草民的给的药水清洗,就是口服的药,怕是也加了其它的东西进来吧?”
楚子骁哑言,凤九歌便露出震惊的表情扭头叫进了李让,“李总管,那药方能是随便更改的吗?”
李让多冤啊,头垂的低低的,坡不敢多说一个字!
徐鹤冷哼一声,“皇上若是按着草民的药方服药,这些日子下来已经好了大半了,但是,此时非但未好,却已更加严重了!”
楚子骁瞬间就恼了,“庸医!”他明明已经感觉不到痒了,怎么会严重不好?
听着这两字,徐鹤甚连个眼神得都没有再送他,便开始收拾东西了,随后,撇了眼凤九歌,拱手抱拳,“告辞!”
说走就走,没有一丝迟疑。
要知道,他虽被称为“神医”,可是“神医”前面还加了两字“杀人”!他可是名副其实的“杀人神医”!那脾气能好了?别说你只是一介帝王,你就是天上的玉皇大帝病了,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个病患,抱歉,老子心情不爽,不医!
弄的楚子骁立时有点傻眼,火起的指着他的背影吼到,“他的眼里还有没有朕?一介草寇,还真当自己是神了?来人,给朕拿下!”
可惜,这话音才落下,那原来才走到殿门口的身影,竟是一跃腾空而起,而后传来徐鹤那极是嚣张的声音,“哈哈哈,您虽是万民敬仰的皇上,也难逃生老病死的那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这话却一下子敲在了凤九歌的心头,一道阴诡计谋,自心底散开。
而这时殿外传来赵涵曦的声音,“皇儿,我的皇儿……”
楚子骁怒火正盛,正愁找不到人发火,她便顶枪撞了上来,于是楚子骁那憋在心底的火,瞬间就找到了发泄口,看着跑进来的赵涵曦,便吼道,“大呼小成何体统?”
赵涵曦只是思儿心切,哪里会想到被人迎头敲了一棒子,脸色顿时一白,便跪了下去,“臣妾知错,请皇上责罚!”
“皇后念你思儿心切,让你接回娴儿,可你看看你,你可有一品后妃的模样?滚,给朕滚回你的芙蓉殿,做回你的赵美人,滚!”
赵涵曦满眼惊讶,昨天被封为妃,今天就被贬了下去,这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只要还她儿子,就算是再回去当美人又如何?
所以,她不住的磕头,倒是没在言语!
楚子骁心底的气是一丝没减,白净的脸上,早已气的通红,胸口不住的喘着,伸手抚着额头,想到徐鹤那嚣张的样子,他就想将他拧碎了!
“可恶!”
狠狠的一脚踢在一侧茶桌上,上面的茶具瞬间落到地上,摔的粉碎!
偏偏在这个时候,八皇子楚娴看到了生母,又因母亲不抱他而大哭起来,楚子骁火大的将他从凤九歌的怀中抓了出来,若非是还有一丝理智,估计能将他给摔出去!
那戾气十足又阴深的脸,当真是吓了凤九歌一跳,急忙叫道,“皇上!”
楚子骁阴沉的眸子盯在她的脸上,“凤九歌,你故意的是不是?”
凤九歌忙跪了下来,“皇上明鉴,臣妾的心都放在皇上的身上。皇上,娴儿本就病着,你先将他放下,听臣妾慢慢说,可好?”
“哼!”
楚子骁却是冷哼一声,将八皇子塞到了她的怀中,大步离开。
赵涵曦瞬间就跌倒在了地上,刚刚楚子骁抓起孩子的那一幕,当真是吓的她绷紧了整个身子,这会,她已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了。
“哇啊啊……”
八皇子从凤九歌的怀中伸出了两手叫着。
凤九歌便将楚娴放到了她的怀中,“你走吧。”
赵涵曦冷汗芩芩,却是紧紧的抱住了楚娴,眼泪自眼角滑下,“谢谢皇后娘娘。”
凤九歌已坐到了主位,一扫刚刚柔弱的状态,张口道,“如果有人再说,今儿的一切也是本宫的计谋,你是否又偏信了,再来对付本宫?”
赵涵曦摇头,“臣妾也是没法子,那人说了,若臣妾不配合着便要了八皇子的命。”
凤九歌道,“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色袍下并分不清男女的人?”
赵涵曦抿嘴点头,“臣妾从不曾贪恋份位,臣妾只想陪着八皇子长大,看他成人,却没有想到,还是被迫走入棋盘,成为一枚棋子,只是可怜了八皇子……”
凤九歌轻笑一声,“人生下来便是这棋盘上的棋子,更不要说是这森森后宫?想独善其身,可又有谁是真的能独善其身的?你既然想为你的孩子活着,那你就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做一枚有用的棋子,至少,不会死的太难看!”
说完了话,凤九歌便没有再理会她,起身回了内殿。
——
皇上责罚赵涵曦的消息,不径而走。
不多久,她便成了全后
宫的笑话,昨天大家还都羡慕着她可以一跃成为宠妃,哪成想,今天便一落千丈,成了落水狗!
御花园中,秦妃与鹂妃相扶着游走,听到这消息当真是笑个不停。
“这从天堂跌落的滋味怕是不大好受啊,鹂姐姐,要不,咱们去看看美人吧……”
鹂思雯冷哼一声,“你当这妃份是个人都能坐的吗?要有那个命,也要有那个福分!”
秦妃点头,“那是啊,真以为人人都是凤山上下来的,可以轻易的坐到那高位?”
秦妃的话看似无意,可是鹂思雯的心却颤了一下,扭头看着她,想说什么,却见彩蝶走了过来。
鹂思雯道,“何事?”
“娘娘,鹂夫人进宫了!”
鹂思雯脸上顿现喜色,拍了拍秦妃的手,“我母亲进宫来看我,看来妹妹只能自己去芙蓉殿恭喜美人了!”
说罢笑咪咪的离开。
秦妃眉头轻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手拈着一朵娇花,微一用力便拽了下来,“命好、福分也好,却也得能活的长久才行!”
——
宫外贵人入宫,自然要去拜见皇后的,所以,鹂夫人在见过鹂妃后,母女二人便来了凤栖殿。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鹂夫人行的是叩拜之礼,一侧鹂妃行的是揖礼,“臣妾见过娘娘。”
凤九歌伸手虚扶了一把,“夫人快快请起,来人,赐座。”
待人入座,凤九歌又道,“夫人这是来看望鹂妃的?”
鹂夫人近五十,却保养的极好,听得凤九歌的话,点了点头,“回娘娘,确是如此,若不是家中事务繁多,应该早些日子进宫的。”
鹂妃便道,“母亲,宫有皇上皇后娘娘照看着,我好着呢,不过您能进宫,我还是很高兴的,好想你的。”
难得鹂思雯出现一丝小女儿的娇态,那鹂夫人忙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眼中更是一片疼爱之色,这温馨的一幕,当真是让凤九歌心生羡慕。
却也因为鹂思雯的话而让气氛活络不少,话起了家常。
不多久,鹂思雯便对彩蝶道,“母亲带了些好东西进来,你快拿着给红樱她们分分……”
彩蝶应着,那厢红樱便看向了凤九歌,见凤九歌点头,她便带着宫人退下。
凤栖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安静,鹂思雯脸上的甜笑不在,清冷的模样,与刚刚当真是判若两人。
她瞬间跪了下去,“娘娘,皇上怕是已经对鹂家出手了,请娘娘救救鹂家!”因为就在刚刚,母亲曾说过,今儿早朝,皇上极是排挤着父亲。
那侧鹂夫人也跟着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只要鹂府过了这一难关,鹂府以后都是娘娘的。”
凤九歌却道,“鹂泽近来风芒太盛,又与敏王走的过近,皇上,又岂会轻易的放过他?”
更不要说,此时,楚子骁经她提议,已经开始部属兵部人马。然,鹂泽与楚清恪的关系,那是剪不断也理不清的,所以,在这一次兵部清盘中,鹂泽以为他的努力会让楚子骁看到,其实,他越努力,反到越让楚子骁上火,更是下了必杀之心!
敏王楚清恪他现在动不了,你鹂泽,他还不能动吗?
开玩笑,整个兵部都沦陷了,你鹂泽独善其身,谁信啊!
☆、第076章 那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无药可解
鹂思雯心道,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可是嘴上却说,“还请娘娘给臣妾出个主意,就如母亲所说的,以后鹂府一定唯娘娘命是从!”
凤九歌来到她们母女身旁,一手一个拉了起来,对鹂夫人道,“当下,鹂大人该生病了,还要病入膏盲才行!”
“啊?”鹂夫人瞬间傻了,若是这般,那鹂氏一门,岂不就彻底的没落了纺?
鹂思雯当即不加思索地道,“那不行!”
她们鹂府可是表哥最坚强的后遁,所以绝对不能倒!
“凤凰浴火会涅磐重生!世人才知,归来的凤凰无人可敌,鹂妃你说呢?”
鹂思雯眉头紧锁,双眼一眨不眨的盯在凤九歌的脸上,她总觉得,近来的凤九歌很是莫名其妙?
凤九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对敏王的心思,你知,我知,皇上也知。”
鹂思雯的脸色刹时变的不好看了,因为这个问题,凤九歌昨天便已经隐晦的说过一次瓯。
一侧的鹂夫人却是为之一颤,抖着音道,“皇后娘娘怕是弄……弄错了吧。”
凤九歌撇了眼鹂夫人后,看着鹂思雯轻轻一笑,“你以为楚子骁是真的喜欢你,外加要倚重鹂氏才娶了你又抬为妃的吗?不,在当时,你不过是他安抚鹂氏的一颗棋子也是一个人质罢了。”
“是你的主意!”鹂思雯说道。
凤九歌摇头,“这么肤浅的主意,怎么会是我出的?再说,让人不孕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又岂是我凤九歌的风格?”
鹂思雯双手捏的紧紧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鹂泽该病入膏盲了!”凤九歌紧紧的盯着她,“昨天提醒了你,你虽动了脑子,让你母亲入宫,求我为你出了主意,如今我出了,你却在质疑我,那又何必来找我?”
“可你总得让我知道原因?”
“你没有必要知道原因!你只要睁大眼睛认清周围,并保护好你的肚子就行了。不过,你当真要生下这个孩子?”
鹂思雯却瞬间捂住了肚子,“我一定要生下来!”
凤九歌轻哼一声,“鹂思雯,楚子骁不是傻子,你偷偷调养身子,并且于上个月偷着离宫与谁私会,你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鹂思雯呼吸极促,手心冒汗,却没有说话。
“所以,我才说了,你的任务是保护你的孩子。”一转头凤九歌看向鹂夫人,“夫人回头与鹂大人或者与老将军商量一下,当下,是不是该病入膏盲了。”
说完,便转身坐到了首位,鹂夫人目光闪闪,挽住了鹂思雯,便对凤九歌俯身一礼,“臣妇叨扰多时,该走了。”
“嗯,鹂夫人慢走,回头带本宫问候一下老将军。”
宫门打开,鹂夫人与鹂妃离开,至于殿内谈了什么,无人得知。
不过后来宫中有传言,皇后娘娘很羡慕鹂妃,因为鹂妃有一个疼爱她的母亲!
红樱这时走了进来,俯身一礼,“娘娘,可是累了?”
凤九歌笑了笑,“没有。就是觉得有个娘真好!对了,红樱,你有多久没有去看你娘了?”
红樱身子一颤随后笑了一下,“也没有多久,奴婢上个月借出宫的机会回去看过了……”
凤九歌点了点头,“难得这几天天气这么好,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是。”
——
是夜,通往南苑的小径上,一个全身罩在黑袍下的身影,看着那站在暗处的人,很是生气。
“你近些日子以来的表现,让本主很失望!”
这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但怒火中烧却是必然的。
那暗处的身影跪了下去,急切地说道,“大人,她怕是已经怀疑奴婢了,所以,近来她与人谈话,都是支开奴婢的……”
如果凤栖殿中有人在此,想必一下就能听出这是红樱的声音。
“别给你自己的愚蠢找借口!再这般下去,你就等着为你那不中用的老娘与弟弟收尸吧?”
红樱摇头,“求大人开恩,放过我娘,放过我弟弟……”
“呵呵……”低浅的笑声透着不屑,“说,为什么会将一个没摸清底细的宫女推荐给她?”
红樱咽着口水抖着音道,“当日小春被发现,实在是意外,而能让奴婢放心安排的人数并不多,而那日那玉兰被调了过来,正巧她要用人,奴婢怕咱们的人再有损失,便叫了那丫头过去,可却没有想到,那丫头竟搏得了她的喜欢,留在了身边伺候。”
“废物,蠢货!”
“请大人责罚!”
“哼!若是你无用,可以去死了!”话落,那身影极是迅速的消失于夜空之中。
而红樱身子一软,便跌了下去,她紧紧的握住身下的青草,眼泪滑了下来。
凤九歌从来没有对不起她,红鸾更是拿她当妹妹看,可是她呢……她相信,凤九歌那日突然提起第一次遇到她的情景,是给她一个警告,而今天又问她娘,是再一次给她机会!
可是她该怎么办?
一家子的命都被捏在他人的手中,她怎么才能将家人救出来?
可恨啊!如果她一切顺利,今年入冬她便可以出宫了,一家子团团圆圆该多好,可是如今呢?
她有多久没有见到母亲,多久没有见到弟弟了?
神情有点恍惚的红樱才走到自己的门口就看到了玉兰睡眼腥松要推开自己的门,却因为看到她而停了下来。
玉兰揉了揉眼睛问道,“红樱姐,你干嘛去了?”
红樱心跳加速,嘴角抖了抖,道,“我,我去茅房了。”
玉兰迷瞪着双眼,跟要睡着一般“哦”了一声,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是心下却道,去茅房要穿件黑披风吗?也不啊,刚在茅房没有遇到人啊?
可是极大的困意让她的大脑停下了运转,直接与周公下棋去了。
红樱的心砰砰直跳,怪自己的大意,将身上的黑色披凤放起来,又从箱底摸出一把匕首,便来到了玉兰的房前,她的眼中没有往日的温和,此时,她只想将一切不确定的因素扼杀在萌芽之中。
然而便在这时,一阵狗叫声传来,吓的她急忙又撤回自己的房内!
身子紧紧的贴着墙壁,心跳加速。透过门隙向外看去,一道雪白的身影之后,是黑皮那矫健的身姿。
不多久,灯光大亮,有人走了出来,就连隔壁的玉兰也起了身。
红樱快速的将匕首藏好,打乱发髻,也打开了门,“怎么了?”
“回红樱姐,是黑皮挣脱了链子,在追着鹂妃家的猫。”
那伺候黑皮的小太监,一脸的无耐,更是跑的气喘吁吁。
红樱轻蹙了下双眉,扫了眼玉兰,却又对那小太监道,“还不快些将黑皮叫回来,吵到了皇后娘娘,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那小太监直点头,一面叫着黑皮,一面追去。
玉兰打了个大大的哈吹,想回房却又停了一下,看着红樱道,“红樱姐,你刚才出去了吗?”
红樱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怎么了?”
玉兰挠了挠头,笑的有点憨,“我刚才好像做梦梦到了你!”
红樱上前挽上她的胳膊,温和地道,“我又不是男人,你梦我做何?”
“哎呀,红樱姐,你就能打趣人!”玉兰剁脚便跑了回去,只不过,玉兰却将门从里面给锁上了!
靠在门板上的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就连额角都出现了冷汗!
而门外,红樱目光阴沉的盯着那扇门,可是今晚却不能再动手了!
——
清早,下起了密密的细雨,凤九歌看着那灰蒙蒙的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与这天气有些格格不入。
“娘娘,管妃求见。”有小宫女进来禀报。
凤九歌便点了头,不多久便见纸伞下,管妃急步而来。
“臣妾参见娘娘,那怜儿招了!”管妃急切地说道。
“哦?”
“她全招了,而臣妾也从她说出的地方将银两还有首饰都找了出来,与她说的完全相符。”
凤九歌点了点头,“谁收买了她?”
“她先将矛头指向了赵美人,只是臣妾思来想去觉得不对,这中间有太多矛盾的地方,所以另行推敲之后再行施压,她才真正的招出了幕后主使,秦妃!”管妃之所以来的匆忙,是因为知道这结果后,心底发寒,毕竟秦妃与鹂思雯,那可是未进宫前便相好的关系!
凤九歌便笑了,“既然人证物证都有了,那管妃便拿人吧!”
嗯,就说今儿这天怎么会下雨,原来是有人在流泪!
怕只怕鹂思雯知道这事后,不止要流泪,而要流血了吧!
——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妃已出现在了揽月宫,正将自己熬了一夜的鸡汤命人端了上来。
“好烫!鹂姐姐,我跟你说啊,这可是我亲自熬的,你看看,我这两眼都是黑的。”
鹂思雯撇嘴笑着,伸手点着她的脑门,“没有下人吗?你这不是在作吗?”
秦妃笑眯眯的,扭头道,“伯母呢?”
“我娘昨夜受了风,头疾发作,天将亮的时候才睡下。你快坐着。”
秦妃点头,却道,“你快把汤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鹂思雯便笑着端起那汤,才放到嘴边,却突然呕了一下,她脸色一僵,放下碗捂嘴便吐了起来。
秦妃的脸色瞬间便暗了下来,却马上来到了她的身边,“鹂姐姐你怎么了?”
鹂思雯摆着手,等缓过劲来才起了身,可是她的眼里全是笑意,呼吸急促地道,“婉儿婉儿我吐了,我吐了……”
秦妃急忙跟着她笑,
“恭喜姐姐了,快来快来,吐了才更要吃些东西才是……”
鹂思雯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再一次端起了碗,却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刚那喜意一扫而去,冷脸问道,“彩蝶,怎么回事……”
“回娘娘是管妃……”门外彩蝶进来回话,才说了半句,管妃已带着人走了进来,她一扫以往那柔弱的表相,指着秦妃道,“来人,给本妃拿下!”
秦妃目光一凛,冷哼一声,“管姐姐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吗?”
管妃却笑道,“本宫是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妹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而后目光扫向了鹂妃,才张了嘴,一侧秦妃带来的宫女突然大步走来,拦在了秦妃的面前,只是她动作过于鲁莽,碰到了桌子,更碰到了鹂妃,鹂妃手中的汤碗与桌子上的瓷罐,瞬间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丫头却急吼吼的道,“管妃娘娘,这里是揽月宫,还论不到你做主!”
而鹂思雯却突然看向了秦妃,随即抬手,一巴掌便扇在了她的脸上,“秦婉儿,没想到竟是你要害我!”
如果不是刚刚那宫女的动作太大,让她想到凤九歌那句“睁大眼睛认清周围”,她这碗汤喝下去,怕是她的孩子……
鹂思雯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扇的秦婉儿那脸瞬间偏向一侧,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那拦在秦婉儿身前的宫女,却突然对着鹂思雯的肚子,一头撞了过来。
一侧的彩蝶急忙拉了一把鹂思雯,并将自己送了上去。
“砰”的一声,彩蝶被撞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的她气也喘不上来,脸色更是煞白如纸。
“大胆贱婢,这个时候还敢行凶!来人,将她给本宫绑了!”管妃喝斥一声,身后顿时进来几个侍卫,便将那宫女捉了起来。
那宫女却是凄然一笑,看着管妃道,“我家娘娘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鹂思雯看着那一言不发的秦婉儿,却是嘲讽的说道,“原来一个宫女也能做了秦妃的主啊!”
管妃道,“带上秦妃,去凤栖殿!”
——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求娘娘为臣妾做主!”鹂思雯后怕的白着脸,跪在了大殿中央。
凤九歌却看向管妃,“管妃,你怎么说?”
管妃道,“回娘娘,揽月宫中的怜儿已经全招了,收买她的是映荷宫的秦嬷嬷,而她自知一人无法完成这个任务,正巧碰到了环儿有难事,就给了环儿一笔钱,拿环儿当刀使。好在当时鹂妃身边的猫碰到了她,才免于一劫。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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