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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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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动作骤停,音乐嘎然而止,雪儿的造型亮相动作更美,稍息,冰儿上场,牵住她的手,向观众致谢,缓缓下场。原来是冰儿怕她转晕,带她下场。台下就有人喊了:“小子艳福不浅,能拉美人的手呢。”
  正说着,穆桂英打扮的苦妹上台,“各位先生,下面是幻化术,弄玉吹箫。由仁义班班主赵仁义及夫人联袂出演。”
  冰儿换古装打扮,手中一柄闪亮的长笛,在吹箫,慢慢舞蹈起来,舞姿刚劲,充满阳刚之气,其实是冰儿借助舞蹈在念动“驯兽诀”。大公鸡嘹亮地叫着上场,冰儿手中的长笛向上一指,那只公鸡立刻变成七彩的凤凰飞向空中。它清越地鸣叫着在观众头上盘旋飞舞,越来越大,雪儿穿着古装女子的服装,轻柔地跳着《霓裳羽衣舞》上场,这个舞蹈与胡旋舞的风格恰恰相反,轻柔婉转,曼妙无比,和冰儿合舞一段,两个人就骑上了凤凰,吹着箫盘旋而去。
  “哗!”掌声四起。根本没有飞远的冰儿带着公鸡回来了,
  小伙子们议论纷纷:“你听见没有?刚才的美女是赵老板的夫人!”
  冰儿向观众抱拳:“各位,下面是大家没有听过的歌曲和可能没有见过的乐器,请!”
  苦妹穿着满族女孩的服装款款上场,太监小六子拉起小提琴,伴奏一个歌曲《梁祝?化蝶》,苦妹深情、凄婉的歌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的观众,他们真的是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歌声和乐器伴奏声,歌声刚刚一落,就响起了轰雷似的掌声。接着是石丹和石青姐弟的武术对打和明明的独家杂技叠椅子,叠到了十层还在往高叠。最后是冰儿的幻化术虎啸龙吟。当然是小黄、小白、小青的通力合作。在隔天演出的上午,就挤满了等待看龙凤的观众。第二次的演出又加进了雪儿的飞天舞。原来的飞天舞是印度舞蹈,是根据印度的神话传说编导的,印度的飞天是云和水的女神,诞生于西方极乐世界的七宝池中,是圣洁无瑕的莲花化身,每当佛祖讲经传法时她们就彩带绕身当空飞舞。她们眉清目秀,体态俏丽,翩翩起舞,翱翔天空,凭着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凌空翱翔。印度的飞天,头梳大髻戴金冠,半裸上身,斜披络巾,依托着云彩。
  而在中国的西魏时期也有了飞天的形象,梳着高髻,长裙飘曳,身体轻柔、苗条,飘带增多,头有圆光,戴五珠宝冠,凌空振臂飞翔,姿势优美。飞天落处,鲜花朵朵飘落。当然所说的西魏时期的飞天是画上的形象,不是舞蹈的形象,雪儿根据印度和西魏的飞天形象设计了自己想要的飞天形象,完全是中土的神女形象了:她的神情庄严,容貌美丽,衣饰淡雅,背上长带飞舞,脚下彩云飘旋,昂首挺胸,手捧璎珞或提花篮,双腿后扬,由上而下,轻轻飘落。
  雪儿将自己设计的飞天形象画出来,拿给婆婆和冰儿及大家看,虚心征求大家的意见,文娟给她提出好几处修改意见,言语中对自己所提出的想法非常肯定,好象她亲眼所见之飞天。雪儿有所悟彻,但并不说出,因为这是天机。经过排练,上台演出,出现了很大的轰动!杭州城的人几乎人人都要来看飞天仙女了。
  由于冰儿的仁义班轰动太大,把个吴桥来的杂技班子周家班弄得几乎没有观众了。如果是别的什么演出团体就不会在意这个,这个世道就是弱肉强食,有本事的人吃香。冰儿却很不过意: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自己吃撑了,把别人挤兑饿死了,实在于心不忍,就找到周老伯,和他商量同台演出,也好对半分红。在现在这个暂时的阶段将吴桥的杂技稍做修改,可能效果会好一些,以后到了别处再恢复传统。
  周老伯被感动得老泪纵横,连连说:“仁义!真的是仁义!”
  经过紧张的排练,两个原本不搭界的演出形式融合在一起,赢得的掌声是空前的热烈!比方说,吴桥的狮子舞是北方的舞狮形式,两位演员合穿一套狮子服,在领舞演员的指挥下做着各种动作,象狮子滚绣球啊,双狮舞啊,母子狮啊,在冰儿的编导下,吴桥狮子照样活灵活现,其中加进了仁义班的麒麟闹阵,所谓的麒麟是那两个西洋哈巴狗幻化的,狮子是大家常见的,麒麟谁见过?又是轰动!在利润分成时冰儿与周老汉对半平分!大家想想周老伯会是何种心情?感激不尽!只有一句话:“仁义!仁义呀!”
  谁想到,两个班子合演到第三场的时候就来麻烦了:由杭州巡抚的官差送给周老汉一封信,说的是两江总督噶礼大人非常喜欢吴桥的杂技,要周班主带领杂技班全体人马到巡抚衙门里的小广场去表演吴桥杂技,对冰儿的仁义班只字未提。周老汉虽然在江湖上奔波了多年,却未曾和官府打过交道。不过一个演杂技的,弄好了上戏台,弄不好就摆地摊,这还要去巡抚衙门!万一演员神经过于紧张,出个什么差错怎么办?都是年轻人,受伤落下残疾怎么办?总督大人不满意,怪罪下来怎么办?不去肯定又不行。老爷子有点慌神儿,尽量镇定自己打发了官差,忙忙地和冰儿商量对策。冰儿分析说:“这个噶礼很坏!已经欺负我们好几次了,见到我媳妇好看一些,在我成亲那天来找我说要我媳妇给他侍寝去,您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我估计他可能看上您班子里演柔术的姑娘了,也许和您说不让您和我们合作,要不他有什么幺蛾子?您也别怕,这种人软的欺负硬的也怕。我就没让我媳妇给他侍什么寝,他怎么着我了?来抢人?”
  “可是他们毕竟是总督是巡抚,有兵啊?派兵一包围,我们小小老百姓,胳膊能拧过大腿吗?您这么一说老汉我觉得前一种可能比较大,我们班子里的两个演柔术的姑娘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他在打她们的主意?那他还是人吗?俩丫头才十二、三岁呀?人家父母把孩子交给我学技艺,我怎么能……”
  “老伯您别发愁,我有个办法,当时噶礼找我媳妇侍寝,就是用这个办法躲过去的。您看见冰儿演的幻化术了吧?把那条小青蛇变成了大黑龙,她也可以变成小动物。您呢,就把这条青蛇带去,放在怀里,您放心她不会咬您的,我都驯出来了。你们该演什么演什么,演完了,看巡抚大人怎么说,他要是说留下姑娘就没安好心,您得空把这条蛇交给姑娘,噶礼要发坏就把蛇放出来,到时候他就傻眼。”
  “可是这么珍贵的东西。”
  “人就不珍贵了?您放心,她也不会乱来的,就是吓唬噶礼一下。”
  “这该怎么谢你呀?这是救命之恩哪!老汉我代姑娘谢谢您了!”
  “别别,您别这样,喏,就是这条小蛇,您仔细看看她是龙,所以不用怕。哎,青儿,今天还得麻烦你和噶礼打回交道。你换个样儿,别变大蟒蛇了,看吓死噶礼。他还没到伏法的时候呢,朝廷还得用他,就和他玩玩,然后就回来。别胡闹知道吗?胡闹我可念紧筋咒儿了,我还没试试好不好使呢。”甘霖师父已经把紧筋咒通过思维传导到冰儿的脑海里了,冰儿很快掌握,但是他不忍心让青儿疼得死去活来的,这么说只是吓唬吓唬她。
  青儿吓得又摇头又点头的。冰儿把青蛇交给周老汉,“您和那两个小姑娘说,如果噶礼没有那方面的行为就不要把青蛇放出来,要是有,也不要当着噶礼的面放,悄悄的一撒手就别管她了,到时候她就起作用了。”
  “您放心,事关性命,老汉会嘱咐好的。”
  冰儿又嘱咐两个表演柔术的女孩:“千万不要怕,女孩子怕蛇,但她不是蛇,因为小,看样子象蛇,其实她也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话说周老汉的杂技班进了巡抚衙门,在衙门里的小广场演出了一场吴桥杂技。开始时风平浪静的,噶礼穿着便服坐在前边看,还一本正经的,很矜持的样子,不时还和巡抚大人说上几句话。周老汉放心了,没事就好。等到散场了,周家班的人都出了衙门了,一个当差的人拦住了周老汉:“我们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请你和两位表演柔术的姑娘留一下。”
  周老汉的心肺都要气炸了,努力地镇定着自己:“这位差官,我们不是已经演完了吗?大人也给了赏钱,还有事吗?”
  “对不住,是两位大人留你们,你去和他们理论。”
  周老汉和两位姑娘被带到噶礼和巡抚面前,巡抚没有说话,噶礼开口了:“周班主,你这个班子里的这两个姑娘很可本总督的心思,今晚留下明天一早就回去了。你们放心,本总督不会把她们怎么样的,就是聊聊天儿。”
  “小荷、小莲,你们别害怕,进去问问总督大人有什么事,他说了不会把你们怎么样,说话不会食言的,大爷在这里等你们。”周老汉知道,愿不愿意也得留下,好歹还有小蛇帮忙,是个希望。
  “大爷,我怕……”两个小姑娘眼泪汪汪的被领走了。周老汉恨不得把噶礼撕开!当差的过来说:“不用你等了,这里是巡抚衙门,晚上不许外人逗留的。”
  “那我们班子里的姑娘怎么给大人留下了?”

  ☆、第七百七十章 噶礼受伤

  当差的看旁边没有人,小声说:“你这么大把的年纪,就是光棍也该明白呀?大人是让两位小姑娘陪他。哈哈哈、哈哈哈。”周老汉被赶出了巡抚衙门,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哭啊哭的,非常凄凉。他不敢保证那么一条小蛇就能斗过噶礼,人家是总督啊,什么武器没有?一刀就可以把小青蛇剁成两截儿!可是他又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这条小青蛇身上,没有这条蛇两个姑娘也得来。不是赵班主危言耸听,事情就是这样安排好了的,噶礼就是冲着这两个丫头来的!畜生!衣冠禽兽!老汉心里骂道。
  再说两个小姑娘被噶礼的兵丁带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年纪小的小莲吓得就要哭了,躲在墙角不住地发抖。也难怪,她才多大呀?听说过男人对女孩施暴的事情,怕极了,谁知道会临到自己的头上!
  不一会,噶礼穿着睡衣进来了,外面的人立刻把门锁上了。两个女孩子挨在一起,恐惧地看着噶礼。
  噶礼走过来,拉住小莲,一把就抓了起来,扔到床上,然后象条恶狼一样扑上去,小莲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绝望地大喊:“姐姐救我!”一下子提醒了吓呆了的小荷,她把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悄悄扔在还没**的噶礼脚下。房间里是很亮的,什么都能看见。小荷清楚地看到那条蛇窜上了床,钻进噶礼的睡衣,就听噶礼一声惨叫,从小莲的身上直挺挺地立起来,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捂着下身哇哇嚎叫。小青蛇回到小荷的袖里一动也不动,估计是她把噶礼给咬了。
  听见噶礼的叫唤,卫兵赶紧进来,见噶礼躺在地上忙把他拉起来,问:“总督大人您是怎么了?连个小丫头也打不过?”
  “哎哟!你他娘的还说风凉话!快,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咬的?额娘啊,我的大腿怎么和腰一样粗了?哎哟,疼死我了,肯定是蝎子蛰的!快去找郎中、不不,快去找消肿的药啊!这两个臭丫头也是妖精!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两个小姑娘得了大赦令,拉着手,飞也似的跑了,还好没人拦着她们。
  周老汉正在衙门外面的台阶上伤心地哭泣,听见门响,见两个孩子跑了出来,惊喜交加,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出来了?”
  “大爷,咱们快跑!噶礼被小蛇咬了!”
  “那、那咱们就快回去吧?你们没事吧?”
  “没事,多亏了这条小蛇。”
  “嘘!不要说蛇的事情,看连累了赵班主。快回去!”
  “哈哈哈,”听到两个小姑娘的学说,冰儿大笑起来。笑得很开心,对小青说:“干的好!应该奖赏!”小青不好意思了,趴在瓦罐里,把头藏了起来。
  噶礼的伤势还是很重的,他根本没有想到是两个小姑娘带来一条蛇,非常肯定地说是蝎子咬的。偏偏咬在了大腿根处,还不好意思找郎中给看,自己上药治疗吧。可是这是个关键部位呀,特别地疼,是什么止疼的药也不管用,肿得不能走路了也好说,就是不能碰到一点点,总得撒尿吧?撒尿的地方离大腿根儿还是有点距离的。可是不行啊,噶礼觉得,大腿根儿方圆五里之内都不能碰一点,碰一点就疼得浑身哆嗦,也许大腿根儿那地方神经比较集中。
  那个疼法比针扎的还厉害!这有多丢人哪!警卫也知道了,巡抚大人也知道了,糟糕的是周家班子和仁义班的人都会知道,消息就要漫天飞了!噶礼第一次丢这么大的人!上一次让仁义班的小美女来侍寝,不知道是她弄来的还是赵仁义那小子幻化来的,那是一个什么家伙呀?鼻孔那么大、身上还有鳞,吓死我了!这一次叫周家班的小丫头,怎么也有事情呢?是不是姓赵的那小子弄的呢?要说蝎子也可能,可是总得有蝎子的影子吧?什么也没看见就给他蛰了一下,是不是蛰的?我得看看。“来人哪,给本总督拿镜子来!”
  那会的镜子没有现在这样清晰、明亮,都是铜镜,照上去乌蒙蒙的,看不清楚。噶礼怎么照也没弄清楚是咬的还是蛰的。给他拿镜子的是他的贴身侍卫,以前曾经救过噶礼的命,所以在噶礼面前很吃香,说话也很随便,见噶礼老照下边便问:“总督大人,你是不是要照身后?属下给您举着照。”
  “滚蛋!身后是屁股,我照屁股干什么?我是照……去去去!哎哟,碰着了!疼死我了!”噶礼没留神把镜子碰在了伤处,引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大人大人您怎么了?哎哟喂,您这是干吗?光屁股好看吗?”
  “不是昨天晚上让蝎子蛰了吗?我想看看,蛰怎么样?是不是咬的?”
  “您和属下都是男人,没有什么可害羞的,让属下给您看看,那个镜子看不清。”
  “也好,你看看是蛰的还是咬的?”
  “什么样是蛰的?什么样是咬的?”
  “你不缺心眼儿吧?蛰的也就是个小眼儿,咬的不缺块肉吗?”
  “是是,属下笨拙。您这个肯定的咬的了,还有一个豁口哪。”
  “啊?都咬出豁口了?完了完了!”
  “没关系的,豁口不太大,就碗口大。”
  “放你娘的屁!碗口那么大本总督的命就没有了!”噶礼也知道侍卫是和自己开玩笑,没人的时候他们还是很友好的。
  “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是咬的!确实是少了一块肉,这死蝎子,怎么这么毒?哎,不对呀,蝎子都是蛰人的哪有咬人的?这就说明不是蝎子咬的。”
  “对极了!一定是姓赵的那个小子搞的鬼!这一回,本总督可决不轻饶!什么幻化术?蒙人的!我就不信你那个幻化术!变戏法哪有真的?你去集合人马,到客栈把他和几个小妞都抓来!本总督要开杀戒!”
  看样子,这个侍卫还是个头目,赶紧集合队伍去了,不一会就来报告集合好了。
  噶礼:“好,这就去客栈!我要当场把赵仁义那小子活活打死!跟我耍花活?太嫩了点儿!去呀!”
  侍卫赶紧领命而去。很快包围了客栈,在外面喊话说:“赵仁义!你跑不了了!总督的人马已经将你们团团包围了!你耍戏总督大人,现在就拿你问罪!”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大家愣住了!周老伯说:“这都是因为我们,让赵老板得罪了噶礼。”
  “大家冷静!”冰儿十分地冷静,对吓得脸色发白的娘说:“您甭害怕,冰儿能对付他们!大家都不要慌乱,我和格格跟他们去,格格在我身边还好对付他们,不然我走了,格格也会被他们抓去,关到两处就不好办。我有办法了,你们等我走了就赶紧换地方住,大家分散开!不要怕,有我在!”
  冰儿拉着雪儿的手对娘说:“您一定会主持好这个大家庭的。放心!”说着就顺手把瓦罐里的青儿揣在怀里,小黄和小白也跟着跑了出去,跃上房顶。冰儿已经开始念“聚兽诀”了。
  “啊!哎哟……”噶礼一使劲,大腿根上一阵剧痛,连着全身都疼起来了。他放小了声音,对冰儿说:“你行,象个男人,敢带着如花似玉的女人进总督行辕!哈哈,这一回管教你有来无回了!来人,给我捆上!”噶礼在门口出现了。
  “慢着!请问总督大人我们夫妻犯了什么罪?”
  “你们藐视朝廷命官,耍戏本总督,这叫犯上做乱!”
  “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大清江山效力,却在这里独霸一方,抢男霸女欺压百姓,这叫知法犯法!”
  “你!你敢顶撞本总督!我叫你、叫你……哎哟,我的……肚子,你把本总督的肚子要气暴了!来人,捆上!”
  总督大人还是很威风的,话音一落就有四五个兵士拿着绳子上来了。冰儿把雪儿拉到身后,对小黄、小白和小青先发出了命令,只见小黄一伸腰就变成了一只斑斓猛虎,向来捆绑冰儿的兵士扑了过去!就算是大家知道是猫变的,面对这个庞然大物也不能不十分恐惧,纷纷后退,身后又是一声虎啸,小白变的白色老虎又向他们扑来,紧接着一阵狂风,青儿摇身一变就成了一条巨大的青龙,张牙舞爪地在半空中飞舞。兵士们吓得屁滚尿流地四散奔逃。噶礼也害了怕:这个幻化也太逼真了吧?他大喊:“弟兄们,不要怕,那些都是假的!是幻化出来的哎哟!快放箭!”还没等放呢,就飞来了一团野蜂,兵士们谁还听噶礼的指挥了?逃命要紧哪!一个个的脱了衣服包着头四散奔逃了。噶礼的脑门子上挨了野蜂的一蛰,哇哇大叫,下边还没好呢,上边又给来了一下。
  “刀!给我刀!”噶礼眼睛都红了,和兔子差不多。他接过兵士手上的一把大刀,就奔冰儿来了,他要亲手杀了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毛孩子!谁知刚走了几步就哎哟的一声,把大刀掉在了地上,再看噶礼的手脖子上扎了一把锥子样的利器。这是雪儿曾经练就的一手绝活儿——飞镖。是她的小额娘带回来给他们兄妹投着玩的玩具。这次云儿随着货物也给带来了。所以雪儿身上就带上了这个东西,以防万一。这个东西在腰上裤带的位置,几个能别镖的夹子连在一起,一伸手就投出去了,今天进总督行辕就带上了。这是冰儿所不知道的,他们六岁的时候就分开了,以后的事情不是太知道。噶礼的手被扎得很深,血往下淌,疼得冒了汗,“丫头片子你够狠的了!看我不把你制服了才怪!我非要你成为我的九姨太!”
  “呸!不要脸的噶礼!她是我的女人,你别做春梦了!”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用着他们就穿兔子鞋!马侍卫!把那个小妞给我绑过来!”
  马侍卫就是刚才给噶礼看伤的那位,他想您都没弄过她,还让她的锥子给扎了,我可不行,可是又不能不听命令,就炸着胆子往格格跟前凑,格格的腰上别了一圈的锥子镖呢。一伸手就飞出来一只,扎在马侍卫的大腿上,马侍卫大叫着,倒下去就不起来了。他是趁这个机会装死,省得噶礼老叫他往前冲。
  这下子噶礼可害怕了,这个丫头子的飞镖上有没有毒啊?有毒自己就玩完了!雪儿才不干那事呢,现在是为了自卫不得不出手,是噶礼先动手的,目的很明显。对于这种衣冠禽兽讲什么仁慈?
  噶礼有一点骑虎难下了,打又打不过,不打真丢人,堂堂的两江总督,让两个毛孩子给制服了,简直是把祖宗的老脸都丢光了!可是他们能把动物招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是什么高人教的高招?就这么僵持起来。冰儿不想和噶礼兵戎相见,很怕伤害无辜的动物和兵士,他们都是生灵啊。于是念动咒语,来了一只大鸟,象巨大的鲲鹏一样,飞进了总督行辕,到了冰儿和雪儿面前扇动着翅膀,冰儿说:“快,上它的背上去,都来!”猫啊蛇啊,人啊,飞快地爬到了大鹏的背上,大鹏一扇翅膀就凌空而起,瞬间无影无踪了。
  大鹏把他们驮到一处院落,刚落地门里就出来一个人,好嘛,是石青!现在他代替冰儿当掌柜的了。这会子是准备出门去找冰儿和雪儿,知道噶礼不能把冰儿怎么样,怕他们找不到住处该着急了,去巡抚衙门附近接应他们,可巧回来了。进了院子先到上房见娘,苏文娟正在垂泪,惦记着儿子和儿媳。
  “娘,我们回来了!”
  “呀!孩子,你们可回来了,噶礼没打你们?”
  “瞧您说的,能让他打着?我说没事吧?您不知道,您的儿媳妇多有本事,那飞镖甩的那个准,都甩到噶礼的手背上去了,扎的他哇哇大叫。”
  “怎么格格还会这个?”
  “我们府上的小额娘宠着雪儿比哥哥还厉害呢。她从‘异域’带回来一种玩具,就是看谁投的准,雪儿没事就练着玩,我和哥哥投的都很准,回头雪儿教给冰儿投,可惜扎在噶礼的手上和他手下的那两个没拿回来。”雪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冰儿说:“雪儿刚才恍惚看见噶礼身后有很多的银子,等晚上静下来的时候再好好看看,肯定是他贪墨来的,不然怎么不放在金陵的总督府里?肯定是在他的八姨太的家里。”
  “对呀!噶礼这家伙是人人皆知的大贪官,可是谁有他的贪污证据呢?只知道他贪占朝廷的款子、索贿受贿、具体的证据却没有连皇上都头疼,鳌拜拿他也没办法。咱们把他贪来的银子存放的地方赶紧向皇上禀明,让皇上定夺。”

  ☆、第七百七十一章 玻璃茶瓶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雪儿坐在床上,用天眼搜寻噶礼住的地方别处还有没有藏匿起来的赃银。结果发现在他的菜窖下面还有十来个红漆木箱,上面还有“生辰礼”的字样,也就是说箱子里的东西都是从生辰礼上搜罗来的。康熙皇上告诉冰儿和雪儿要及时汇报情况,不拘时间。雪儿和冰儿自然要向康熙汇报情况。
  噶礼的伤势加重了,发炎了,人也发烧了。他爱面子不找郎中看,怕传出丑闻,对自己不利。可是讳疾忌医只能延误病情,八姨太终于知道了噶礼受伤的事情,不顾一切地请来了杭州最好的郎中来给他调治。问到噶礼怎么伤的,他一口咬定是蝎子蛰的,要说是在**人家小姑娘的时候被蛇咬了,八姨太非和他拼命不可。别看这个八姨太年轻,是出了名的厉害,问名字可能没人知道,但是杭州城里的“干辣椒”是家喻户晓的。
  这会子噶礼也没有心思收拾仁义班了,命还顾不过来呢,每天躺在床上哼哼,军机大事都托付给手下的人去干。
  雪儿还看到了噶礼八姨太的楼底下还有七八个红漆木箱。这幢楼是噶礼以前的一个小妾的住宅,后来那个女人死了,这幢楼就一直空着。噶礼把贪污来的银子全部换成金条、金锭和金砖,压缩了占地空间,分开放置在菜窖和八姨太楼下的地下室里,非常的隐秘。八姨太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楼下有一大笔财富,要是知道了非得乐疯了不可!噶礼从来也没和她提起什么银子、金子的事情。
  但是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平常人的眼睛看不到,还有一双超常人的眼睛,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洞悉了噶礼的一切秘密:除了金子还有珠宝古玩、银票,噶礼的这些东西如果是正大光明的手段劳动获得的,足够他十代子孙花用的了。可惜是不义之财,不应该属于他所有!很快皇上就回信了,对冰儿做了指示,先不动这批财宝,等鳌拜伏法后再收拾噶礼。
  雪儿对冰儿说:“小额娘从京里带来的几件玻璃器皿和树脂工艺品,咱们把它卖了吧,要不然一路颠簸的打破了怪可惜的,你可不能卖给青楼那种地方了,咱不和那种人打交道,这么大的杭州城就没有珠宝玉器、古玩字画的去处?”
  “哎呀媳妇,我怎么没想到呢?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
  “我也不懂这些,就听姥爷和小额娘说过。京城有个琉璃厂,专门买卖这些个东西,和你说啊,这个玻璃是大清朝没有的,你可别卖糟践了,但是你不要有贪心,不是惟利是图就行了,多得银子咱们也象阿玛那样交给皇上或者路上修桥铺路也是好的。”
  “夫人哪,你就是冰儿的绝好师爷!我不懂啊,你先告诉我什么东西要什么价格。”
  “哈,你当我是内行啊?我也不懂!这样,你看买主给的价格,咱们觉得合适就行了,顺其自然吧,别离谱就行。”
  第二天,他们拿出来一套玻璃器皿:一个大肚玻璃瓶,四个玻璃杯,一个玻璃托盘。拿给文娟看,让她估个价,文娟惊呆了:“怎么这么漂亮啊!这可值钱了!物以稀为贵,这是大请朝绝对没有的东西!”
  “您说个价儿。”
  “以我的经验,绝无仅有的东西你要多少都不高。这样,少于三百两就不能卖了。”
  雪儿知道,婆婆是大家闺秀,经多见广,肯定有她的道理。
  雪儿化了妆,扮成个男孩子的模样,浓眉大眼的,身着华服,冰儿也是个贵胄子弟的模样。带着石青和两名小太监,提了玻璃器皿来到一家叫“锦鳞阁”的珠宝店,不等老板招呼就很有派头地坐在了八仙桌边了,扇开了扇子。
  “二位爷,你们是买呢还是卖?”小伙计上前搭话。
  冰儿说:“叫你们掌柜的来,你作不了主。”不是冰儿瞧不起伙计,他确实作不了主。伙计赶紧上楼把掌柜的找来了。
  “久仰久仰,二位带来的是什么珍宝啊?”五十来岁的掌柜立刻就盯住了锦盒,就这个盒子也足以证明里面的东西是非常昂贵的了。
  这套玻璃茶具原本是一个纸盒装着的,文娟觉得值钱的东西包装也得象个样,就把装别的东西的一个精致一点的锦缎盒子给倒出来了装上茶具,没想到,大小还正好,感觉效果好多了,孩子们想事情就是欠周到。
  “掌柜的,您先看看东西,然后再说别的。”
  “也好也好,我这里就不怕东西好”。说着就来打包装,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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