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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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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郑嬷嬷和朱正不是很危险吗?”
  “不但郑家全家,就是咱们府上也很危险!如果皇上知道摄政王的后代在咱们府上,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会云消雾散。摄政王是皇上的一个噩梦,心头的一把钉子!”
  “是不是太后摸着点什么须子了,想要多尔衮的儿子?”
  “有可能。必须事先有点准备,不然朱医官家的所有人都有危险。你说皇上知道了会是个什么后果?”
  “那就麻烦了!多尔衮是皇上心里的一根刺,他的私生子还能给留下吗?怎么办?郑嬷嬷和朱医官都是那么好的人。”
  “也许是咱们多心了。可是不能不防!”
  “您想个办法呀。”
  “办法是可以想,但是让人家骨肉分离,很是不忍。”
  “您的意思是把朱正送走?”
  “只能是这样。但是光送走还不行,还得说死了,得病死了。要不太后能死心吗?也许她要抚养这个孩子,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得送走。送到她娘家还是什么地方,可是以后和父母见面就很了。”
  “要不送到我们老家开封去?太后不会想到吧?”
  “有什么想不到的?你以为太后就是个普通的老太太?她那个心思可不是你我这么简单。咱们府上有几百口人呢,朱正的存在,可不是一只猫那样,送走了就没事了。府上担的风险大着呢,还不知道有多少太后的眼线,就是送到你老家开封,万一给她知道了,你老家那二百多口怎么办?”
  “要不让那孩子装扮成一个小太监……”
  “不行!这事要是皇上知道了,绝对不能留着那个孩子,多尔衮确实是他心里的一根毒刺。。那样的话咱们受的牵连就大了。咱们窝藏了多尔衮的儿子,别说生意做不成,脑袋都没了,皇上会和我彻底翻脸,会怀疑我以前做的事都是图谋不轨。我分析,太后不会害那个孩子,毕竟多尔衮和她是多年的情人。她是不是早就盯上这孩子了?”
  “有可能。多尔衮和太后不是一般的情人,要不然摄政王怎么可能放弃皇位?这可怎么办?那孩子长的象他父亲吗?”
  “多少也有些相像的地方。想来好笑,如果他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就是我的堂弟呢。”
  “是啊,可是多……对您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对福晋还有觊觎之心呢。”
  “他是被仇恨的火架着,算了不说他了。得赶紧告诉朱先生想办法。”
  再说鄂妃,本来是想趁着跟云儿说话的功夫随便处置了她。那些话她敢当着自己的面儿说也敢背后张扬出去。虽然是人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敢人人都当乐景、当笑话说。这个陈氏果真是太强势了,必须在皇上把她弄进宫来之前消灭了她,不然自己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自己是争论不过她的,这个女人说话太叨理了,你怕什么她就来什么,丝毫不留情面。两个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按着她都不害怕,换一个女人早就痛哭流涕、告饶求情了。这种事自己不能跟皇上告状,皇上一定会认为是吃醋、没肚量。更不能跟太后说,说不定太后正想借这个理由把陈氏弄进宫来代替自己呢。说不定还要给她一个皇贵妃的高位,如果她和自己是一样的位份,那自己就得受气了,弄不好人家转过年给皇上生个漂亮、健康的小皇子,自己自然而然就得出溜下去了。关键是人家的府上正在给皇上赚钱,就是皇上再疼惜自己,自己也没国库里的银子值钱吧?皇上就得考虑国家大事,孰轻孰重不用多说,也不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话。自己进了冷宫,陈氏就更容易上位了!
  鄂妃百转愁肠,越想越没路,郁结于心,就病了。心病很难治,好在是还没到她死的时候,多受点罪就是了。
  太后那里已经从强公公嘴里知道鄂妃要报复云儿,强公公不敢当面和鄂妃顶牛,回来告诉太后就不必在意鄂妃了。他说他亲眼看见在鄂妃宫里,两名粗使婆子拧着陈氏的胳膊,鄂妃要打三十大板,结果安嫔也去了,陈氏不依不饶地提起过继的事,鄂妃只好放了陈氏。
  “这个云儿,有点意思啊,她还说什么了?”
  “好像是提到了鄂娘娘背叛了丈夫,攀附高枝,再多的奴才没听到。”强公公倒老实,没敢添枝加叶。
  “这个云儿,够厉害,人人都讳莫如深的事,她就敢当着鄂妃的面儿摆出来。好!好!本宫就喜欢这样爽利的人。”
  太后先前想到一个办法,把云儿接进宫里,给皇上当皇贵妃。现在改变主意了,如果皇上同意就让云儿直接当皇后,反正皇上对现在的皇后也不满意,给他找个他喜欢的,能帮他的,这不是错吧?云儿的强势一定能压过鄂贵妃,也能钳制住鄂妃,要是再给皇上生个漂亮、结实的小皇子,那就更好了。董鄂妃总是病恹恹的,想生皇子也不容易,如果皇上对她生厌那就更好。只是有点对不住皇后了,云儿进宫当皇后,皇后也只能屈尊当皇贵妃。还有啊,既然他们从异域带回来的东西是云儿老爹的古董换钱买的,那么那些东西就不能留在瑞王府,要作为嫁妆抬进宫里来,那个时候卖多少钱就不是她说了算的,到时候也不用瑞王爷做什么生意了……没有谁能知道太后在打算什么。
  想象总比现实有诗情画意,太后觉得自己的策划是天衣无缝的,既能拉开皇上对鄂妃的宠爱,也能使大清江山更为牢固。
  “苏茉尔,你去内务府,找到管事的大太监潘公公,就说本宫说的,朝他要最好的燕窝、鹿茸、虫草,反正就是上好的补品吧,要来之后让强公公送去瑞王府给瑞云公主滋补身子。”
  “太后,您这是……”苏茉尔不大理解太后的意思,怎么忽然间这么宠溺起瑞王府的侧福晋了?好像有点不正常。
  “你去就是。”太后当然不能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即便是苏茉尔也不能事事什么都透露。
  “是,奴婢即刻就去办。”
  云儿房间,非常肃静,只有云儿一个人在画画,画得很认真、很投入。她没有大块的画画时间,只能利用零碎的时间来练习学过的东西。蓝蓝教过她好几种特殊技法,她怕时间长了不练习会忘了。
  正在画,忽然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云儿自嘲地自言自语:“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其实云儿不大信这个,人家说你坏话你打喷嚏做什么?就接着画。
  不一会,就有小太监吉祥进来通传道:“云主子,太后宫里的强公公带了两个小太监来给您送补品来了。都是人参、鹿茸、虫草、冰山雪莲等贵重药材。”
  太后的赏赐给哪个人就是哪个人最大的荣宠,这可都是上好药材。那就赶紧去接过来!云儿赶紧换了一件衣裳,赶去福晋的院里,强公公已经带人把补品送到翼然楼来了。
  王爷和福晋已经感觉到这件事有点不对劲,就算是云儿的技艺很多,也都是平常过日子女人用的,怎么就让太后这么恩宠起来了?先前云儿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忽然间就成了瑞云公主,是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太后的心思跟潭水一样深,很少有人能猜测到。总之是要发生一点什么事,要不然怎么忽然间就送来一大堆的珍贵药材?一向节俭的太后自己都舍不得用这些东西。有句话叫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接下太后的恩赏,给了强公公一些异域的吃食,饮料啦,糖果啦,爆米花啦,还有异域的点心,太后另有一份。强公公乐颠颠地回去了。
  王爷暂时没跟朱医官和郑嬷嬷提起朱正的事,怕他们沉不住气。万一气不过嚷嚷出来,被太后的眼线知道了那可就是塌天大祸。
  日子还得照样过,府上的经商之事还和以往一样进行,也不能因为鄂妃说的难听就不做了,也不是给她做的,为什么要受她的干扰?
  鄂妃生病对皇上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当然爱妃生病他也很着急,还以为是和往常那样,苍蝇蹬了一脚也能发烧。除了抽时间尽量多陪她,让御膳房的人做好吃的,请最好的太医给诊治,他还能做什么?就这样已经过格了。别的妃嫔生孩子皇上大都不到场,鄂妃有点小毛病他都恨不能不上朝。当然鄂妃也没敢把自己生病的原因告诉皇上,她很怕提起云儿,反而让皇上注意到她。也不知道皇上怎么能爱鄂妃爱到为了她江山社稷都不要了?要说漂亮,皇上身边的女人多半都很漂亮,要说温柔表面上哪个不温柔呢?皇上有个贞妃,是鄂妃的堂妹,那个相貌、性格、才情也不比鄂妃差到哪里。人家可是纯粹的处子进宫,选秀选上的。可是皇上就看鄂妃顺眼,真个是“情人眼里赛西施。弱不禁风在他眼里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在这不久太后就要采取一个果断行动,如果实现了,顺治皇帝的后宫格局就会发生地覆天翻的变化。
  由于太后的精力都放在怎么样才能顺利地把云儿弄进宫里给皇上当皇后,对朱正的事就给搁置到一边了。而且她对鄂妃的所作所为也厌恶到了极点,也在想办法怎么找借口惩治了鄂妃,或者给她一条白绫,或者给她一杯毒酒。这种祸害留着只能是祸害!(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四章 峨眉道长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膳,王爷来到云儿的住处,吩咐小太监乐呵公公去找朱先生,朱先生放下饭碗就跟来了。他到云儿的住处来过,是王爷请他给云儿把个平安脉或者是这个院里的下人生病了。心里还琢磨着王爷找他是不是因为那本医书,做梦都没想到当今太后惦记上朱正了。朱医官平时和王爷见面的时候不多,不知道王爷找自己有什么事,很忐忑。
  到了飞云楼,小乐呵高声喊道:“朱医官到!”
  “请进来。”王爷没在主楼而是在田侍卫家开着的窗户招呼他。
  进了屋,田总管三口都不在,只有王爷坐在堂屋的八仙桌边。朱先生给王爷请了安,王爷说:“你也坐,本王有几句话和你说。”
  “王爷面前哪有卑职的座位?”
  “让你坐你就坐,坐下好说话。”
  “是是是,卑职却之不恭了。”朱医官斜欠着身子坐下了。
  “朱医官,昨天本王和福晋带着你们这些有官位的人和几位诰命夫人进宫谢恩,福晋说她看见太后的眼光追着你家里的好几次,是不是朱正的事她有所察觉?是不是太后摸着当年那个事的一点什么苗头了?知道你家夫人有了摄政王的孩子?然后把她叫进宫察言观色?”
  朱医官的头顶好像响了一个炸雷,脸色煞白。开始的时候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但是朱正出生以后,他真是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十来年下来,也有了感情。真要是有人把朱正从他身边夺走,他还是会拼命的。
  “王爷说怎么办?”
  “本王还没有主意呢。看看你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本来本王想过几天告诉你,就怕太后采取突然袭击的办法,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卑职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送回杭州老家,可是如果真的是当今圣上知道了,杭州老家的一百多号人都得人头落地。更可怕的是要连累王爷您和府上所有的人。”
  “这个事你看得很清楚。你知道摄政王和本王是怎么个关系。他当年不仅仅是要霸占福晋,而是要报他母亲被殉葬的仇。所以肃亲王的福晋被他霸占,本王的福晋也被他盯上。本王不是怕死的人,可是还有经商的使命。咱们想一个万全之策,让朱正好好活下来、长大,继承你的衣钵。”
  “王爷……”朱医官立刻跪在王爷面前痛哭流涕了,“卑职结草衔环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别这样,赶快起来。昨天本王想了很久,咱们能不能这样……”
  “王爷,府门外有一位道家师父来找您。”门房的许公公来通传。
  “道家师父?”王爷愕然。他是从小进的寺院,耳濡目染都是佛门中的东西,从来没和道家的人接触过。既然是位道家师父,那也该尊重。于是说:“请到仪门说话。”
  仪门就是进了府门之后的第二道大门,是接待不熟悉客人的地方。
  来者是位看样子七十多岁的道家师父,一副仙风道骨的气派,一身缁衣,花白的发髻、花白的胡须,手执拂尘,笔直地站在院子中央。
  “这位师父,有请屋里坐。”王爷抱拳施礼,这是对道长的尊重,不管是佛门还是道家,是不跪俗人的。
  “无量寿尊,瑞王爷请。”
  “桂儿上茶,师父请。”
  “王爷先请。”
  “这位师父从何而来?找本王有事吗?”
  “贫道是从峨眉山来的,路过此地,想看看徒儿清风。”
  “峨眉山?您就是道家高人峨眉道长?”
  “高人不敢当。贫道与徒儿清风分别十多年,不知他现在如何。”
  “您说的清风,本王似乎是没听说过,您确定他在府上吗?”
  “呵呵呵,怪贫道没有说清楚,就是你们府上现在的总管田亮。”
  “哎呀,您是亮子的师父?哎呀,失敬、失敬!”
  “确切一点说,贫道是他的前师父,他现在的师父是佛门中一位救苦救难的菩萨,那才是世外高人。”
  “道长千里迢迢来看昔日的弟子,本王该素斋接风洗尘。”
  “那样不是太叨扰了吗?”这位峨眉道长也没太客气。
  “您太客气了,本王吩咐人给您把亮子找来,你们先聊?”
  “好好好,不过在找清风之时,还请王爷把他父亲找来。”
  “他父亲?陈先生吗?您认识?”
  “岂止认识?按俗家辈分,贫道还是陈敬的叔祖呢。”
  “这……”王爷给雷到了。先生的叔祖该是云儿的曾祖一辈,那么也是自己的曾祖了?先生说过他有一位叔祖修成道家的高层境界真人,难道是这位吗?
  “王爷很奇怪是吗?贫道当年是修到了一定的境界,但是离得道圆满还有一些距离,就到了峨眉山里继续修炼。多少有点异能,知道陈家的后代有难就作为弟子培养。但是清风最终不应该是道家的人,他有更高境界的师父来找他。现在贫道还有一个夙愿,就是培养最后一个弟子,已经找到了。不日就带他离开,十年以后他会以济世神医的面目出现。”
  “好好好,您稍等,本王亲自去找您想见的两个人。桂儿你在这里好好服侍这位道长。”
  “先生、亮子,你们都在这儿?赶快,仪门那里有一位道长,说是先生的叔祖和亮子的道家师父。”
  “啊?”先生和田亮被王爷的话雷得外焦里嫩。愣住了。先生说他叔祖修成得道,那意思就是已经离开尘世;亮子的师父说他们的师徒缘分已尽,以后不会见面。
  “快去呀,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田亮搀扶着老爹,一溜跟斗跑向仪门。东暖阁里一位头顶别着树枝发簪的道长正在盘腿打坐。
  顾不得打扰不打扰了,田亮轻轻叫了一声:“师父?师父?”
  道长睁开狭长的凤眼,笑了:“清风?你真的是清风?这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吗?”
  “师父!”田亮一下子跪在峨眉道长的面前,给他磕了三个头,然后抱住了他的双腿,泪花闪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道长看着他,欣慰地点头,喃喃地说:“长大了、长大了。”
  先生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道长,仔细端详着,心里说:“是他、是他、真的是叔祖!他还在!”
  “敬儿,不认识六爷爷了?”
  “六爷爷!真的是您?”先生泪流满面地跪在叔祖面前,给叔祖磕头。
  “你也快赶上我老了啊。记得你小的时候……不说了不说了,你王爷女婿在跟前呢。”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道长请到里面坐吧。”
  “修炼的人没有里面外面的区分,就在这里很好。王爷,贫道早就知道你了。你人品好啊,把住一门好好修吧。”
  “那你们先聊,我去给道长准备素斋。”
  “叨扰了、叨扰了。”
  “六爷爷您既然还健在,为什么不回家呢?”陈先生对叔祖的做法很是不解。
  “六爷爷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啊,在那个大宅门里什么都做不了。我把你儿子培养了整整十年,你不是想见峨眉道长吗?我来了,哈哈哈……”
  “想不到、想不到啊,亮子竟然是您的弟子。”
  “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他被调换才能到了田镖师的家里,到了田家才能和老祖宗接上缘分。”
  “辛苦您了,带着他,还得为他的吃穿操心。”
  “他是我曾孙!有什么辛苦的。这孩子很能吃苦,那一次淘气了,我把他倒着挂在树上他也不哭、不求饶,执拗得很。”
  田亮不好意思地笑了。随即关心地问道:“您这十多年怎么过来的?”
  “还不是和你在一起那样?我又培养了一个弟子,也出师了。我是单传的,每次只带一个弟子。这一次是来找最后一个弟子,这个孩子在你们府上。”
  “那是谁?不会是煊儿吧?”
  “开玩笑。你们的世子是佛门中人,在人世间要享受大富大贵,不在我的考虑之内。不用猜,到时候就知道了。叫你们两个来见面,也没有什么人世中的爱恨情仇可说的,就是告诉你们,我带走这个徒弟要以特殊方式离开。表面看他是死了,给人一个死的假象,让惦记他的人死心以后不找他了,你们府上也不会受到牵连,更不会耽误你们以后要做的事。但是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在一个月以内告诉他父母真相。”
  “您说的是朱正吧?您放心,我们会按您的嘱咐做。”
  “正是朱正。你们不要把他当成什么摄政王的儿子,他就是朱医官的儿子,要以得天花的形式离开人世,然后由我带走。”
  王爷来请道长,福晋试做的素菜派上用场了。
  佛门居士、道家真人能在一个饭桌上,也是一个缘分。福晋和云儿都被找来,这样的意外相见恐怕是很难出现的,可就出现了。
  王爷给峨眉道长安排了一个合适的住处,就是翼然楼楼下东暖阁的里间。看似外面的人很多,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住了一位道家真人。
  “娘!正儿弟弟生病了!本来是在女儿房里和他外甥一起玩来着,忽然间就发起了高热。”郑嬷嬷的女儿慌慌张张的来翼然楼找母亲。
  “你爹呢?让他赶快治啊。”郑嬷嬷也有点着急。虽然她对朱正的亲生父亲恨之入骨,但是朱正没有罪啊,他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朱正生病了,郑嬷嬷很着急,跟福晋说了一声,就慌慌张张地和女儿一起回家了。
  “他爹,你看正儿他到底是什么毛病?”
  “症状很像见喜,可是他不是也种牛痘了吗?”朱先生对牛痘产生了怀疑。“赶紧、赶紧把煊世子、贝勒、格格转移走!”
  “他们从来没离开过府上……”
  “没离开也得离开!所有的孩子都弄走。让侧福晋带着煊世子和贝贝勒他们到统领府去躲躲。”
  “这可怎么好,还指望他长大了给人看病呢。”
  “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的告诉福晋,不行你也别去前院了。找个路过没进屋的人去告诉!”
  “爹!娘!正儿好热。”朱正的热度越来越高。福晋听到消息吓了一跳,也不好问云儿这牛痘管不管用,就和云儿一起把煊儿、宝宝贝贝和云儿都送到统领府上了。
  按辈分算,佟统领也是煊儿的外祖父,福晋是他亲侄女。尊贵的亲王世子、贝勒、格格驾临统领府,府上着实热闹了一番。同来的云儿、云儿的侍女、精奇嬷嬷还有煊儿的两个小太监,福晋、福晋的侍女,一大浪头的人都来统领府避难了。被统领大人安排在府上的一座空院子里,这里曾经是佟娘娘的闺房。
  王爷心里有数。他知道,这么着有很大的好处,就是让统领府上的人都知道瑞王府上医官的儿子得了天花,然后府上的小主子们都到统领府避难了。佟统领的府上的人当然不知道真相,统领夫人进宫看女儿自然是要提起的。还嘱咐佟妃告诉太后,这些天千万别派人到瑞王府去,府上的孩子都撤出来了。
  太后很快就知道了,自然是起疑。怎么这么巧?刚刚摸着点须子就有病了,不是装的吧?是真是假很容易分辨,派几个太医去看看不就明白了?于是三个太医拎着药箱给朱医官的儿子看病,回来捎信告诉太后确实是天花。
  太后就哭了,心说这摄政王也太不幸了吧?好不容易有了儿子还得了天花。可是一想千万不能给皇上知道了,他要知道准会怀疑自己早就知道了,包庇摄政王、留下祸根,一定会把自己恨到骨子里!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祈祷,千万别给皇上知道了。她不断地派人去瑞王府打听消息,回来的人都说怕是不中用了。太后难过得连晚膳都没用就躺下了,心里翻腾着和多尔衮的那些往事,一宿没睡着,第二天眼圈就乌青了。怕被皇上请安的时候问起,就让身边的宫女给她煮了几个鸡蛋,把熟鸡蛋剥了皮,在脸上不停地滚动,据说这个方法就是除眼袋和由于没睡好,眼睛的四周乌青的。
  皇上虽然经常和太后顶牛,但是对她的身体和饮食起居还是很关心的:“额娘您身子不舒服了?赶紧把太医请过来瞧瞧?”
  “哪有不舒服,就是晚上吃多了点不大克化,后半夜才睡。”
  “朕希望您永远都没有病,还是平时多注意为好。”
  “是了是了,多谢皇上的关心。”太后很感动。(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五章 进山学艺

  第三天就传出朱医官的小儿子朱正天花殁了。
  小儿子殁了,对郑嬷嬷的打击是很大的。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从那么一小点一把屎一把尿、一口奶的养大了,那是她亲生的、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啊,就这么没了。郑嬷嬷呼天抢地的哭啊哭,她哭朱正,也哭自己曾经的不幸。
  但是,儿子毕竟是没了,怎么哭怎么喊也没了。那个时代,早夭的儿童多着呢。安王府的嫡福晋四个儿子都夭折了,他们也无能为力。儿子没了是悲伤欲绝,可是也不能就那么看着他的尸体不下葬啊,入土为安嘛。南郊外的一片树林边,一座小小的新坟出现了。朱医官一家泪眼婆娑地给朱正烧化纸钱。郑嬷嬷的儿媳、女儿搀扶着哭得浑身颤抖的母亲,一起流泪。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弟弟就没了。
  入夜,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来到这里,掘开朱正的坟丘,起开棺材,朱正躺在里面无声无息。几个人匆忙地盖上棺材板,连土都没复原就没了踪影。
  后半夜,王爷、先生、田亮和峨眉道长来到附近,田亮用他的轻功在树上腾跃,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好半天才回来,告诉峨眉道长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道长说:“早就没事了,那几个黑衣人是太后派来看看棺材里是不是真有人,不放心。”
  “下面的事怎么办呢?”
  “把他叫起来跟贫道走啊,回峨眉山修炼去。”于是拍了棺材板三下:“弟子醒来,为师来也。”
  朱正就像早上刚睡醒那样,懵懵懂懂地坐起来,揉着眼睛说:“吃饭了吗?”
  几个人小声笑他,峨眉道长伸出手掌,动了动五指:“出来吧,跟为师修炼去。”
  朱正就坐在棺材外面了。这里的风很大,朱正很快就清醒了,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王爷?陈长史?田总管?”
  王爷说:“你还记得你得了天花吗?”
  朱正点头说:“正儿就记得自己身上很烫,天天糊里糊涂的,后来就不知道了。”
  “后来你就离世了,就是死了。死了的人能活过来吗?但是这位道长让你活过来了,他说你根基好,适合修炼,你就给他当徒弟吧,一边修炼一边跟他学医。他的道行比你爹深,你就跟他去。我们是来送你的。”
  “正儿愿意修炼,可是我要走应该跟爹和娘说一声的。”
  “不用了,我们回去会和他们说,你要回去他们就舍不得你走了。”
  “那好吧,过些年正儿学好了本事再回来见爹娘。”
  峨眉道长从朱正的脖子上拿下来一块陪葬的玉坠。把玉坠交给王爷:“给他父母做个见证。”然后对朱正说,“走吧,到时辰了。”说罢,拉起朱正的手,扬长而去。
  王爷三人赶快把朱正的棺材盖好了,培上土,回府了,谁也没有提起朱正。过了几天,福晋、云儿带着煊儿、宝宝贝贝加上精奇嬷嬷小太监,一大浪头的人又回到王府,避难结束。其实根本不用避难,都种过牛痘了。
  由于声势造得大,加上统领夫人的渲染,太后是彻底相信了多尔衮的儿子也随多尔衮去了,伤心难过都没用,太阳照样升起来。
  多尔衮垂涎佟锦绣是太后知道的。因为太后不是多尔衮的妻子,没有权利阻止多尔衮在外面找女人。后来听人说多尔衮在把瑞王爷关进宗人府大牢不久就去将军府非礼佟锦绣,结果反而被其点**。佟锦绣当时就提出到牢里陪伴丈夫,多尔衮也答应了。再后来还把佟锦绣的贴身丫鬟郑氏及其丈夫都给抓起来了。
  后来多尔衮坠马而死,他身边服侍的侍卫、亲兵都被分散到各处当差。多尔衮的一个侍卫就被分配到太后的慈宁宫,太后向他了解过摄政王抓佟锦绣的丫鬟和她的丈夫做什么,那个侍卫开始说摄政王怀疑那个丫鬟的丈夫是明朝皇室中人,因为姓朱。后来调查明白了不是,丫鬟的丈夫以前是个太医,是杭州有名的杏林世家出身,和明朝皇室一点关系也没有。太后问他,怀疑丫鬟的丈夫是明朝皇室中人也罢了,抓丫鬟做什么?那个侍卫吭哧吭哧不敢说,被太后恐吓后才说:“那个丫鬟模样很标致,都三十多岁了还那么漂亮”。
  太后就明白了。多尔衮想要的女人几乎没有不到手的。别说是一个丫鬟,就是肃亲王豪格的嫡福晋都被他纳为侧室。早就听说佟锦绣身边的两个陪嫁丫鬟其中一个很漂亮,姓郑。一问那个侍卫果然是姓郑的。太后就哄那个侍卫,许诺他这个那个的。那个侍卫一想,反正是摄政王都死了,正好讨好太后,就都说了。
  “那个女的怀了孩子没有?”
  “这个属下不知道,摄政王并不是每天都去那个院子的,朝务繁忙就好长时间不去。但是听说那个女的被放回去五六个月的时候生了一个男孩,是不是摄政王的就不知道了。”
  于是太后就上了心,和多尔衮多年的感情,如果能保住他的根代也是好的。于是就暗中调查曾经谁在那个小院站过岗,多方取证。最后初步肯定郑氏的那个小儿子就是摄政王的种。摄政王有十个女人都没给他生出一个儿子,跟这么一个临时的女人倒是有了儿子。但是这件事太后对皇上没有透露一点点。如果皇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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